本文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 《穿越到日本的中国黑帮》 第一章 特种部队是世界一些国家军队,担负破袭敌方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目标和执行其他特殊任务的部队。一般由最高军事指挥机关直接指挥和领导,少数国家由国防部或军种领导。具有编制灵活、人员精干、装备精良、机动快速、训练有素、战斗力强等特点。 其主要任务是:袭扰破坏、暗杀绑架、敌后侦察、窃取情报、心战宣传、特种警卫,以及反颠覆、反特工、反偷袭和反劫持等。 人们一般认为特种部队最早起源于英国。还有一点,很多的人容易把特警归于特种兵一类。其实他们是不同的。特种部队是国家军队,他们的任务是保密的,且大部分任务是对外的;而特警属于公安机关,其任务是维护国家稳定,任务对内,且更多的是公开的。当然,他们的编制与管理部门也是不同的。再者,他们是绝对不同的性质的行业。 我们的主人公——李啸天来自国家第七特种兵团、第三营、第二连队,他曾以优异的考核成绩获得特种兵团的第二连队的队长职务。他除了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战士,对武器制造还有着相当专业的研究。所以他一般情况下都会被国家军械研究所请去研究一些军械问题。 要说凭他对军械专业的研究,早就应该被国家军械部门挖走了。可由于李啸天执意不肯,坚持要留在特种部队。组织上也不能过于强迫,所以他也就成了介乎于特种兵和军械研究人员之间的特殊存在。 他每天除了要面对非人的魔鬼式训练,他还要比别人多出三个小时的时间伏案研究军械,要不是自小锻炼出的强健体魄,李啸天早就被打垮了。 今天团里举行一次实弹军事演习,李啸天作为这次演习行动的最高指挥官,此时正在指挥室里紧紧注视着视频切过来的演习实况。 分成敌我两方人的队员还在激烈的搏斗,说这次是实弹演习,其实不过是特种战士穿着避弹衣演习,像那些手雷、火箭炮等大面积杀伤性武器都是投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造造势而已。 李啸天 性别:男; 年龄:24岁; 身高:189cm; 体重:80公斤; 职业:国家A级特种兵,七特种兵团、第三营、第二连队队长;籍贯…… 有了以上简介,不用说李啸天的魁梧伟岸形象已经被大家塑造出来了。再看他那副古铜色,棱角分明坚毅非凡的国字脸,一双浓密的剑眉下虎目圆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无形的王者之气,竟是不怒自威。除了威严之外,他还是一个典型的帅哥,单是其出类拔萃的身材和威武神勇的气势就足以迷倒大片MM,何况他的特殊职业,更能让那些为之倾倒的MM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像他这样的年纪在军实在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丁,可是与之恰恰相反的是,在这里他确实是一名老兵了。 这要说起来还得从头说起,原来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李啸天天生神力,加上鹤立鸡群的身材,他也一直是孤儿院的“楚霸王”,掌管孤儿院内部的“大小事务”。 也正因为他从小就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他也成了闻名孤儿院的风云人物。后来,经常带着一些孩在孤儿院玩儿古惑仔的李啸天在院领导屡教不改后,院方终于在他14岁那年将他送进了当地少管所,希望少管所给予最严厉的思想教育。 事与愿违的是,被送进少管所的李啸天不但不思悔改,还在短短的时间内,在少管所重新建立起了自己的“新势力”。对于他来说,不管是在少管所还是孤儿院,只是挪个窝儿的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恰巧有一天,一位军方领导来所里视察,发现这个顽劣成性的孩居然有一种军人特有的气质。后来一问少管所相关人员才知道李啸天原来是个孤儿。 在那位军方领导从少管所和孤儿院了解了李啸天的一些情况后,那位军方领导便决定将李啸天带走。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用自己的能力和方式来改变李啸天的后半生。 第二章 李啸天被那个军方领导带回部队后,第二个年头,他被举荐到国家选拔特种军人的军事基地。 而想要想成为有“军精英”之称的特种部队的一员却并非易事,各国在挑选特种部队队员时都有极为严格的标准,国特种部队当然也不例外,一般讲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忠诚不二:特种部队是执行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对国家、对民族的忠诚是成为特种部队队员的首要条件。这也是特种兵在作战具有不畏艰苦、不怕牺牲和英勇战斗精神的思想基础。有了它,队员才能在执行任务时刻以国家利益为重。 2。军精英:正像人们所想像的那样,肩负特殊使命的特种部队队员都是百里挑一的军精英,要想成为一名特种队员,首先必须成为一名具有职业军人素质的军人。国特种队员几乎都是从最好的部队精选出的尖,在进入特种部队前,都有一定的部队生活经历,掌握必要的军事专业技能,有的甚至还有实战经验。当然,担负不同特种作战任务的特种部队在选拔队员时,也有自己的专业侧重。像媒体报道的国“飞龙”特种大队,其成员绝大部分就是从侦察兵部队选调的。 3。绝对强悍:从地理上看,波浪滔天的大海、峰峦耸立的高山、一望无际的平原、凶险莫测的密林都可能是特种作战战场;从气候上看,特种队员应能在酷暑严冬、风雪雷电不分昼夜地连续作战;从作战技能上看,特种队员要能适应空降、机降、泅渡和徒涉等作战要求;从生存环境上看,特种队员要能在水断粮绝、孤立无援的环境,通过利用当地资源确保生存。这些极度恶劣的生存环境,对特种队员的身体素质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要求必须具有强壮的体魄、坚强的毅力和持久的忍耐力,能最大限度的适应不同的作战环境。 4。智力高超:特种部队成员往往在敌人心脏地带实施短促而高风险的作战,面临着常人难以想像的军事和心理压力,没有过人的智力就难以顺利遂行作战任务。一名特战队员不仅要学会射击、格斗、刺杀和爆破技术,学会照相、窃听、通信、泅渡、滑雪、攀登和跳伞技术,学会警戒、侦察、搜索、捕俘、营救等技战术技能,还要掌握一些疾病的防治,可食野生动植物的辨别知识,掌握预定作战地域语言、风俗等,这些没有较好的化水平和理解力是难以实现的。 以上只是入门条件,进入后将面临更严酷的训练,面临层层淘汰的可能。 年仅15岁的李啸天凭着强悍战斗力不负军方领导所望的以优异成绩取得了一名国家特种兵的名额,也成为了国家特种兵选拔史上最为年轻的一位。 看着本来注定一世碌碌无为顶多做个街头混混的李啸天一天一天成长起来,那个军方领导也颇觉欣慰,至少自己在这个优秀人才即将步入歧途之时,将他从罪恶的深渊边缘拉了上来。看起来有时候人还是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只要你敢于大胆尝试。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第三章 成为一名真正的特种兵战士之后,李啸天以前的痞气收敛不少,在紧张而富有节奏的魔鬼式训练逐渐走向成熟。在此期间,他除了身体变得格外强壮之外,其因为被父母遗弃的心理障碍也在军事化管理教育下逐渐变得不再偏执。 李啸天一向很有人缘,无论是哪个领导,只要看到他那坚毅的脸庞就会没来由的喜欢上这个小战士,而对于他出类拔萃的能力更是推崇备至,以至于好多领导夸下海口——此将来必是国家栋梁之才。 李啸天平时和战士们在一起更能打成一片,不做训练时,战士们一般都是拿他当小弟弟来看待的。不过由于职业的特殊性,战友们之间的了解也仅限于姓名而已。好在这样也很好的保护了李啸天基本的自尊心。如果战士们的身份都是公开化,那李啸天孤儿的身份肯定会使他极度自卑,不能再从正常角度以正常心态和人交往了。 经过9年的努力与打拼,李啸天终于站在了今天的位置上,那不仅仅是一个强健的体魄换来的,主要是他付出的鲜血与汗水比别人更多一些。 而李啸天除了魔鬼式训练外,在不多的自由时间里,最大的爱好就是捣鼓枪械,而他最崇拜的人就是约翰。摩西。勃朗宁。(约翰。摩西。勃朗宁(JohnMosesBrowning)是美国著名的轻武器设计师,勃朗宁一生设计研制成功的的手枪、步枪、轻重机枪和大口径机枪等武器多达37种。) 现在李啸天正神情严肃的注视着演习实况,他可不想刚刚上任参加指挥第一次演习就出什么纰漏。手里的对讲机伴随着嘶啦啦——的声音,战士不断汇报着战场上的情况。 “…嘶啦啦……黑豹,黑豹,A区一切正常…A区一切正常,完毕…嘶啦啦…” “…嘶啦啦…黑豹,黑豹E区一切正常…嘶啦啦…完毕…嘶啦啦…” …嘶啦啦… …嘶啦啦… 顽强的毅力、健壮的体魄、持久的耐力,对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是必备条件。今天这次实弹演习更是有史以来最为正式的一次大型演习。 演习,A组特种兵要负重30多公斤的武器装备和生存物资,6个小时内,奔袭近30公里到达E区将一封密函送到E区首长办公室。而从A区到E区的这段距离内,B、C、D三区的责任是全力阻止A组士兵的行动。 演习全程都是实弹装备,危险度极高,只要稍有疏忽就有可能造成伤亡事件,而这却是李啸天不能接受的。 现在演习已经进行了5个小时,快要接近尾声。A组的战士们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情况下,时刻都要保持高度警惕,不停地向前奔袭,全程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体能消耗会达到一定极限,肉体也变得麻木起来。现在支持战士继续前进的动力仅仅种战斗精神,是坚韧的毅力和百炼成钢的体魄,他们坚信胜利是属于他们的。 李啸天看着不断变换着区域的视频,严肃的神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对身旁的一个负责监控的女战士说:“给我调回D区5号位置并放大,快!” 看李啸天脸色不善,那名女战士啪——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是,长官!” 第四章 女战士伸手“啪啪啪——”在键盘上拍打几下,荧屏上演习场地D区5号位置迅速放大。 李啸天面色凝重的注视着屏幕,因为他发现不该出现的问题还是出现了——有一颗已经拉开保险的散片式高爆手雷此时正静静地躺在那里而没有爆炸。 球形设计的高爆手雷,内置锋利的散片,爆炸后飞溅出的碎片给敌人造成致命的伤害(手雷战模式专用) 这种散片式高爆手雷的原理和其它手雷的基本原理差不多,是在手雷壳内部放入,再倒一些和进去,拧上装有的雷管,使用时和和普通手雷威力差不多要大上一倍。同样,散片式高爆手雷也要先拉掉保险再用手按下雷管上的压力杆,使进入手雷壳内部和混合,然后找个人多的地方扔过去就搞定……(不扔的话你就倒霉了,差不多3道5秒后,你会直接飞升成神) 李啸天也不回头,先冲对讲机喊道:“飞鹰行动全体队员听令…嘶啦啦…这里是行动指挥心,我是飞鹰行动最高指挥官黑豹…嘶啦啦…收到请回话…收到请回话…嘶啦啦…” “…嘶啦啦…黑豹、黑豹,飞鹰A组收到…嘶啦啦…” “…嘶啦啦……” “…嘶啦啦……” …… “…嘶啦啦…黑豹、黑豹,飞鹰E组收到…嘶啦啦…” “各队注意,各队注意,我是黑豹,我是黑豹,全体演习队员立刻终止行动,原地待命…嘶啦啦…收到请回话…收到请回话……” “A组收到……” “B组收到……” …… 李啸天吩咐完毕,一边急速向指挥室大门走去一边冲着愣在一旁的那个女战士喊道:“你他妈的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联系防爆组到D区5号位置,真他妈不知道你是干吗吃的……”看了吗,这就是流氓本性,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遇事就露馅了吧! 那名女战士被李啸天雷的一楞一楞的,脸红的像熟透的大苹果,不过还是啪——的敬个礼大声道:“是,长官!”然后赶紧回身打电话联系防爆组。 李啸天风风火火跑出指挥室,飞快钻入一辆军用吉普车,向演习D区5号位置疾驶而去。 要说正在演习的特种兵战士们,随便挑出一个来拆掉那个手雷那也是小菜一碟,可是现在战士们正处于高度紧张的战争状态,要是在真的战场也就只能他们拆了,那里还有时间等防爆组来。可是现在毕竟只是实弹演习,如果真的出现伤亡,那是要连带首长都要受处分的,你说李啸天怎能不急。 李啸天风风火火的来到D区5号位置,战士们懵懂无知的看着他。 李啸天对着一名战士大吼道:“王占军,你他妈傻了吗,散片扔出去几个?炸了几个?” 王占军啪——的一个军礼,吱唔道:“报告长官,散片式高爆手雷使用5个…爆炸…爆炸……” 李啸天吼道:“炸了4个,知道吗?赶紧回去写检查,等上级处分。” “是!长官。” “其他人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散片爆炸变刺猬呀?赶紧通知其它组,演习任务取消,全体回营待命,D组人员全部写检查,回头给我等着上级处分。” “是——”众战士领命而去。 听着战士们整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啸天长长舒了口气,因为那颗没有成功爆炸的散片式高爆手雷就在他面前。刚才他让士兵原地待命而不是撤离现场就是因为害怕不稳定的散片被人踩,或者突然爆炸。 现在人们已经安全撤离,防爆组还没赶到,李啸天抽出一根烟慢慢点上,想着散片为什么会出现问题。要知道,但凡军械只要正是成型装备军队,那都是经过无数次实验,失败率更是低到万分之零点几的几率。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天生的职业敏感使李啸天不自觉的一步一步接近那颗静静躺在那里的散片式高爆手雷…… 还是没说完 李啸天一步一步接近那颗散片式高爆手雷,对于随时可能爆炸的危险浑然不觉,他现在已经被失败的军械研究迷住了心窍,神情全部关注在那颗手雷上面。 “李队——不要接近它……”远处几人抬着一口貌似大锅的东西正向这里奔来,其一人发现李啸天正在接近那颗爆炸失败的手雷,情急之下高声喝止。 李啸天被这声惊叫唤醒,茫然的回过头,看着防爆队抬着沉重的防爆锅过来,向提醒他的刘向东点头示意,表示感激。 可是就在李啸天准备收腿后撤的一刹那间,那枚散片式高爆手雷毫无征兆的爆炸了。 “轰——”冲天一声巨响,腾起一团炙热的蘑菇云,地下也被炸出直径大约3米深1。5米的大深坑。距离那枚手雷不过两米距离的李啸天首当其冲,整个身被手雷强劲的爆破力掀到空,而身在空的李啸天也遭到了手雷里无可计数的散片装置,无情的肆虐…… 远处赶来的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眼睁睁看着感情像弟弟一样,战斗像铁人一样的队长在那团火焰之是那么渺小无力,看着他血淋淋的身体从空跌落。他们茫然了,他们的灵魂仿佛在那一刻被抽空了…… “李队——” “队长——” 防爆组的几个人反应过来歇斯底里喊道,扔下防爆锅向躺在血泊的李啸天飞奔过去。 防爆组的几个人将李啸天围起来,神色惊惧交加的看着完全可以用体无完肤这个词来形容的李啸天,只见他以前那张刚毅英俊,威武不屈的脸上扎满了碎钢片,形如鬼魅。身体不自然的抽搐着,嘴角随着身体的抽搐不时有血沫溢出。 看到他这样,防爆组众人一个个肝胆欲裂,只知道歇斯底里哭喊:“李队……醒醒……李队……” 这些特种兵战士大多都是新兵蛋,如果单论体质和作战技巧那个都是万里挑一的佼佼者,可是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 没有经历过生与死的历练的士兵是不成熟的,所以在这一刻,他们集体失控了,只知道哭喊,而没有抓紧时间对李啸天进行有效地救治工作。 李啸天猛吐两口血沫,张了张嘴。 众人看他似乎是有话要说,忙止住哭声,俯身下来听他要说什么。 刚才喝止李啸天的刘向东看众人要让李啸天说话,抽噎道:“李队,千万别说……呜呜……电视上演过,一般……一般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最后……最后一句话你就会死的。” 众人:“……” 李啸天抬抬手制止众人(因为他什么都听不到,手雷巨大的爆炸声使他暂时失聪),微弱道:“我…我是不…不行了,告诉首长……长,李啸天指……指挥不当…请…请求处分……” “李队……“众人齐喊。 李啸天惨淡一笑,布满碎钢片的脸说不出的狰狞,接道:“替我转……转告……军械处的张博士,我已将AK……K48研究……成功,它的构造图就在……在……”难为他现在居然还想着军械方面的事。 遗憾的是李啸天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能说完,便脖一歪,嘴里的血沫狠命的向外流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穿越北海道 一间装饰典雅日光充裕的卧室里,李啸天身穿一袭宽大睡衣躺在榻榻米上,睡的如此沉寂。 忽然听到屋外有动静,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的高警惕习性使李啸天在意识恢的那一刻,条件反射般的跳将起来。 他发现自己现在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是一个满屋的格门窗得房间,刚才自己就躺在一张榻榻米上面。对于这些李啸天并不陌生,在特种兵训练时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常识。 这样的环境不是日本就是韩国,不过现在就室内家居来说,应该是日本风格绝不会错。 因为这间房的室内特征完全吻合日本和式住宅的风格。格局多为“田”字形,整栋居室南北朝向,外部四周设平台,台上设檐柱,形成回廊。其屋顶仿佛是一把撑起的大伞,人们即在伞下暗淡的阴翳营造住宅。和室住宅的屋檐很宽,与气候、水土、建材等因素有关。由于不使用砖、水泥等,为了阻挡斜侵的风雨,伸长屋檐就显得很有必要了。 探出头观察了一下这个就是在日本人也相对算的上豪华的日式别墅建筑,李啸天心下费解不已,记得自己好像是在军事演习被一颗失败的散片式高爆手雷炸伤——难道这是国家为我安排的疗养院? 李啸天一边郁闷的看着自己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黑边和服,一边赤脚走到门口。心暗自揣测着国家的用意,按说自己就算没被炸死也不会这么快醒来,就像睡了一觉从梦醒来那样。 这时,“哗——”的一声,格门被人由外面拉开,李啸天看见一个身穿日本碎花和服的女双手捧着一只木质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是一条洁白的湿毛巾。 女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五岁,应该和自己年龄相仿,看样应该是比较专业的服务员。原来李啸天是将这里当成了国家为他安排的高级疗养院。 那名和服女看到李啸天,立刻低头说:“佐藤君,您醒了,请用面巾。”(日语) 听对方用毫不滞涩的日语叫自己佐藤君,李啸天心下骇然——“佐藤君?日本??”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有种不详的预感。不过这时李啸天在特种部队专业的高强度心理素质训练就体现出它的专业性作用了,饶是在如此巨大的变故之下,李啸天还是镇定自如的应了一声:“哦!” 伸手拿起毛巾擦一把脸,问那个和服女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日语,特种兵的语言科别多达十几种,由于两国的关系比较特殊、尖锐,尤其日语更是必修之课) 显然那个和服女被他问得一愣,接着便如恍悟,轻笑道:“佐藤君,这是您的北海别墅呀!”(日语,以下略)看来佐藤君健忘的毛病又犯了。 “哦!是吗?那你去忙吧!”李啸天一时理不出头绪,胡乱应了一句便向外走去。作为一个优秀的特种兵,对战场的熟悉是必须的,既然现在自己完全处于被动,当然要先了解环境了。 看佐藤君没有要更衣出去的意思,和服女不由出声提醒道:“佐藤君,您9:00钟还有一个约会,现在是7:30分!”说着抬头看一眼客厅墙壁上一只大挂钟。 李啸天装模作样的挠挠头,问道:“是吗?在哪?和谁约会?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和服女被他的样逗得掩口娇笑,说:“您不是约了清河会的渡边君在北海酒店见面吗?小野君已经都准备好了,就在楼下等您呢。现在驱车到那里时间应该刚好。”和服女的样可人异常。 李啸天沉吟一下,则很入角色的说:“那你给我准备衣服吧!”他知道肯定出岔了,至于岔出在哪只有验证后才能知道——莫非国家是让我打入敌人内部…… 小野川次郎 和服女拿来一套明牌西装,准备服侍李啸天更衣,哪知后者一口拒绝,和服女只得悻悻的踩着小碎步出去,心想:佐藤今天怎么怪怪的? 等和服女出去后,李啸天赶紧拿起那套西装,把所有的衣兜翻遍,又逐个把纽扣检查了一遍,当然也不会忘记看看袖口和衣领里面有没有窃听装置或者GPS卫星定位装置。翻了半天毫无所获,李啸天颓然坐倒,心道:居然什么发现也没有,真不知道‘组织’上搞什么鬼名堂。 他现在当然不知道他已经“死亡”,并且穿越到了日本,成为北海道一个小社团的头目。国内,部队还为他开展了具有强烈名族意义的大型追悼会,全军半旗致哀,追加其为二级烈士等等相当具有教育意义活动。军区首长还为其题词——‘军人之楷模,英雄之典范’八个大字,并制成条形徽章在全军发放,以激励战士们向民族英雄李啸天同志学习。 李啸天穿戴整齐,跟着和服女下楼(因为他不知道怎样下楼,如果凭着专业技能,这些当然难不倒他,但现在不知道国家安排给自己的“具体任务”前,他当然不会冒失的做任何事)一出门口就看眼前大约有百十来号人分立门口小径两侧,直到小径顶端的一辆加长奔驰旁边。这些人一个个庄严肃穆,全部清一色黑色西装,无形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只是这些人眉目间都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之气,可是这又怎么能逃过李啸天身为职业特种兵的双眼呢。 见李啸天出来,众人西装汉同时低头大喝:“老大——” 李啸天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缓步向那辆奔驰车走去。(装滴还挺像) 奔驰车旁还站着一个小伙,只见那人面白无须,瘦瘦弱弱,眼不时闪烁着阵阵精光,看架势应该是谋士一类的人。李啸天心想:这可能就是和服女所说的小野吧! 小野见李啸天走来,躬身一礼道:“老大——”也不抬头,直接拉开车门,并用右手护住车顶(那是防止他的佐藤君脑袋撞上面)。 李啸天冲其微微一笑,算是回礼,只是略微注意了一下小野扶在车顶上的右手。发现这是一只善于使用手枪的手,因为在长期的练习,他的右手食指部有一层薄薄的老茧。由于准也的素养,这些细节当然瞒不过李啸天这个国家优秀的特种队员。 只是略作留意,李啸天也不多说,一屁股坐进车里。看着小野将那百十号人安排进后面的车辆,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不简单。可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办法,现在也只能等到了那里,看情况而随机应变了。 小野将人安排好后,径自来到李啸天车上,坐进驾驶座上,说:“佐藤君,出发吗?” “嗯!”知道言多必失的李啸天绝不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所以他只是随便应了一声。 汽车启动,由李啸天所在的奔驰车打头,其它二十几辆车紧随其后,浩浩荡荡的向远处驶去。 李啸天问前面开车的小野:“我们这是去哪?” 呃——小野:“……” “哦,是这样,今天一早醒来,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你是谁?”李啸天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一切难题就让“自己”这个专用司机解释吧! 小野:“这个……这个…我叫小野川次郎,是您的私人助理。您今天是要去见清河会的老大渡边香织。”好像是怕自己说的不清楚,小野小心翼翼接道:“我们这次去见渡边,其实是商量关于社团的事情。” “哦!是吗?那我要做些什么呢?”李啸天继续问道。 小野一脸鄙夷(李啸天这个位置看不到)心道:真他妈傻B,给你掌管这么大社团,真是糟蹋了。想是这么想,他可不敢真表现出来,只得恭声道:“老大,依我看,我们不如……”说着做个抹脖的动作。 李啸天沉吟不语,他在思考小野所说的可行性,如果自己真是国家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那么,在没有与组织取得联系之前因该怎么办呢? 其实李啸天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全怪他,完全被民族意识灌输起来的特种兵,每时每刻考虑的不是自身利益,而是对于国家有利与否。至于穿越的事儿,他干本就不曾想过,因为那只是传说…… 妖冶女郎海报 小野川次郎驱车来到市区,一直坐在车上的李啸天从街道的路标分辨出这里应该是北海道没错了。对于日本这个在国内比较敏感的国家,特种部队的训练课程还比较很有侧重的,这就像小学生开始做爱国教育一样,绝对是深入的精神教育。 李啸天坐在车里一直不吭声,因为他正在考虑今天要如何以自己佐藤(哦,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的身份处理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或者说自己在没有的到“组织”指示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办。 按照部队的惯例和有关执行任务的条例,凡是特种兵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没有得到上级指示,执行任务的特种兵有权按照自己的意愿处理任何突发事件。 想完这些,李啸天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终于有机会一展胸抱负了。小时候自己不就一直拿小日本儿做最大的思想敌人嘛,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狠狠干他娘的? 心有了计较,李啸天抬头问正在开车的小野川次郎:“那我们这次见清河会的渡边香织是什么意思呢?” 小野川次郎暴汗,心道:你他妈的都快被人吞并了,还在这儿装B。面上却不敢显露怠慢之色,恭声道:“不是说和渡边香织谈谈关于我们夜舞会与清河会兼并的事情吗。”小野川次郎说的很委婉,他是不想‘佐藤’太难堪,那样他这个所谓的私人助理也同样不好做呀。 “哦!那是他们想要吞并我们喽!”李啸天说的轻描淡写,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样。 小野川次郎回道:“是呀——所以我建议佐藤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说着又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心里不忘加一句:还装。 李啸天看着小野川次郎的动作,沉吟片刻,说:“到时候看情况而定吧!” 小野川次郎:“……” 车队在一座外表被巨大海报包裹的大厦前停了下来,海报上一个妖冶女郎挠首弄姿的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猥亵。绝对是那种那然见了想,女人见了想扯她大耳刮那种。李啸天罢微微颔首,心道:看来资料显示的还是有一定根据的。 资料显示:日本人虽对佛教非常崇尚,可对性的看法和做法却令人瞠目结舌,在这方面,欧美也要甘拜下风。但日本人对性的态度十分独特,和欧美并不一样,他们有时候会让人难以接受,甚至超出了社会伦理允许的范畴。 在黄色化泡大的日本人其道德水平也就可想而知,越来越多的小女生喜欢穿性感诱人的迷你裙和白色袜,连酒吧内的女侍应也落落大方穿上性感的“学生制服”,赚取金钱买名牌服装,于是援交一族应运而生。 据悉,“援助交际”在日本女高生的比例高得令人吃惊,高二女学生有32。3%有援助交际行为,高三女学生更高达44。7%。像朝日电视台等颇有影响的媒体还将此制作成娱乐节目公开播放,甚至广告播放“援助交际女”的联系电话、价格、玉照等。事实上,“援助交际”并不仅仅存在于日本女高生里面,这种“援助交际”还存在于女大学生、女护士、女教师、家庭主妇等等日本女人之。如此广泛的“援助交际”恐怕就是日本女性对日本社会的普遍援助了。 李啸天整理一下心情,暂时放下心里对日本性化的研究和评价,随意的抓住西装衣领抖一下,立刻引起路边不少日本女性侧目。李啸天心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初会小渡边 此时作为佐藤的帮众,那些西装革履的日本人都下车站在鹤立鸡群的李啸天身后。可不是鹤立鸡群吗?接近190的李啸天即便是在国内都算的上‘顶天立地’了,更何况在海拔平均150以下的小日本儿了。 挺拔的英姿,刚毅非凡的面孔,无形散发出的王者之气,怎能不让那些孤陋寡闻的日本小妞儿侧目?再说,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黑帮老大,并且现在多数人也都知道这小就是夜舞会佐藤川冶智的不成器儿——佐藤戾啸天。 李啸天回头看看众人一副大难临头的样,严肃的表情一松,嗤笑一声说:“这是怎么了都?渡边很可怕吗?”说着便示意小野川次郎前面带路。 众人:“……”心同时骂道:扯淡,当初你还不是被人家吓得尿裤?现在居然还敢逞英雄,到里边我看你怎么办?不怕你带我们来干嘛…… 李啸天像是幼儿园老师般在一群‘孩’的拥簇下走向北海酒店。 北海酒店位于日本北海道及首府札幌市心,因为札幌是北海道的行政、工商业和旅游心,所以这里绝对是北海道的黄金地段。 从以上几点不难发现,渡边家的清河会在北海道还是有一定实力的,同理之下,佐藤的夜舞会肯定也是当地有一号的社团了,要夜舞会纯粹是些街头小混混,渡边这个清河会老大也不会亲自与之谈判了。 北海酒店不但外表气势恢宏,内部装修更是装修典雅、舒适,给人一种轻灵脱俗的感觉。不得不承认日本人在某些方面也有过人之处的,比如说在建筑方面,日本就独具一格,并且简单实用,不起西方华而不实的建筑,就要略胜一筹了。 一路无话,小野川次郎带着李啸天直穿大厅,然后从巨大的玻璃电梯上了16楼,轻车熟路的将众人引到酒店一间小型会议室。 一进门,李啸天就看到有一名留着仁丹胡,身材敦实健壮的汉坐在一张大会议桌前,面对门口,此时见他进来也不打声招呼,并且还跋扈的扬一扬头,显然没有将这个巨人放在眼里。 他身后站着十几号人一个个杀气腾腾,也是浑然没有将李啸天身后近百战战兢兢的帮众放在眼里。 李啸天也不与他计较,只是看他大约有30来岁,生的孔武有力,应该也是个练家。冲其微微颔首,拉过一把椅坐下,入乡随俗道:“渡边君,我想我们不用转弯抹角,还是直切正题的好。” 跟随李啸天而来的夜舞会帮众都是一凛:老大今天怎么突然变得有种了? 渡边没想到‘佐藤戾啸天’居然如此镇静,微微一愣即道:“佐藤君倒是快人快语,好——那我也就明言不韪了。这么说吧,佐藤君你开个价儿,以后你的夜舞会就归我们清河会了。” 李啸天虽然不明就里,可是渡边此话一出,他就听出个大概——这不就是明抢嘛!只见他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来向渡边香织身后的大玻璃窗走去,看着窗外幽幽道:“渡边兄这么说似乎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再说,我若是将社团给你,我这一帮弟兄们怎么办?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渡边香织断然没有想到佐藤居然有胆量公然顶撞自己,一时竟被李啸天顶的语无伦次……分……割…… 据考证:早先的日本倭民很穷,根本穿不起裤,脚下又是冰凉的木屐,所以时常冻的流鼻涕与胡搅在一起,甚不美观,于是聪明的他们剃掉胡两边——好让鼻涕流进嘴里。由此,仁丹胡诞生了…… 下去再说吧 李啸天回头直勾勾的看着渡边香织,双目精光爆射,吓得渡边香织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渡边香织身后的十几号帮众立刻探手入怀,作势就要掏家伙。 渡边香织落了面,见手下们没有一点大帮会的气势,人家只是一个眼神就吓得掏家伙。怒声喝道:“住手!”脸色阴霾的站起身来,走到李啸天跟前,仰起头来与之直勾勾的对视良久,才恨恨道:“看来,佐藤君是打算和我们清河会一拼到底了?” 渡边香织一字一顿的说出这番话来,双目喷火,那样好像要吃人似地。不过他按耐情绪,今天带来的人太少,如果真动起手来,这个眼前亏今天是吃定了——谁能想到一向懦弱无能的佐藤今天居然吃错药,敢公然反抗自己。要不是吃定这小的怂样儿,也就不会只带十几个人来了。 李啸天直直看着渡边香织,发现他满眼充满恐惧之情,知道他已经胆怯,只是碍于面,又对着这么多帮众,才不得不死撑。噗哧——一声,李啸天嗤笑道:“渡边君,您这话儿我怎么就听着就这般别扭呢?这事儿好像是您清河会要将我夜舞会赶尽杀绝吧?”说完也不理七窍生烟的渡边香织,径自转过身形看着楼下小如甲壳虫的汽车穿梭在大街上。 渡边香织几欲崩溃,三步并作两步绕道李啸天身前,怒声道:“好——佐藤,算你小有种,咱们今晚见,哼——”不撂下两句狠话,以后都没法混了,虽然已经颜面扫地,可是他还是知道君不立危墙之下这个道理的,不过不交代两句场面话是不行的。 渡边香织年仅32岁就成为掌管整个盘踞在北海道多年的清河会老大,不仅仅是靠家族余荫才能拥有今天屹立不倒的地位,其自身实力也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当然,在日本像他这样的年龄能将跆拳道练至黑带6段的也不是绝无仅有,可是能像他这样有一个颇具规模的社团所支撑,就不是那么常见了。 此时若非长期身居高位,已经习惯性培养出过人城府,的渡边香织早就发飙了。他可是很清楚眼前这个在日本百年不遇的巨人其实就是一花架,典型的驴粪蛋,像他这样的,完全可以弃之度外。 饶是如此,他也被李啸天目无人的态度气得双手打颤,等了一会儿竟然怒极反笑,说:“好——好——好——哼——我们走。”连说三个好字,然后一甩袖,就要带他那几个帮众离去。 谁知,李啸天回过身形,朗声笑道:“渡边兄怎么如此小气,买卖不成仁义在在嘛,何况我又不是说此事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你看……”李啸天不把话说完,故作沉吟的看着脸色瞬间万变的渡边香织。 果然不愧为一帮之首,渡边香织略作思考便听出佐藤戾啸天的弦外之音,心道:莫非是这小只是因为顾及颜面,才斗胆与我顶撞?若非如此也确实说不过去,看来这小还真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呢。 渡边香织心有了计较,又回到李啸天跟前,干笑两声,说道:“哪里哪里!佐藤君既然有心合作,我清河会又岂会以强凌弱呢!”他故意提高了‘清河会’三字的音量,目的就是要让李啸天投鼠忌器,使他不敢在这里突下杀手。 李啸天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其实这件事还是蛮有商量的余地嘛!既然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何必非要争得鱼死网破呢。” 跟随李啸天来的那些夜舞会帮众一个个为之气结,心道:看了吧!这不就露出本性了——骨里没种就别充大瓣儿蒜,刚才还牛B轰轰的,现在又来跟人家讨饶,唉——真是恬不知耻! 渡边香织一听李啸天说出这话,就知道自己所料不错,当下心情舒畅道:“既然佐藤君这么说,那不妨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我清河会一向唯才是用,刚才佐藤君提出兄弟们以后的出路问题,我现在承诺,这帮兄弟日后还可以留在社团继续干嘛!”他这可是当众收买人心呀! 其实谁都清楚,所谓一朝天一朝臣,渡边香织现在话说得漂亮,这些帮众日后如果真的继续留在被清河会兼并的夜舞会,那还不知道他怎么挤兑你呢。 李啸天对渡边香织赤。裸。裸的策反之计不予理会,看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感觉着那种如置云端的清逸感觉,幽幽道:“商量还是蛮可以滴,不过——”李啸天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渡边香织。 良久不见李啸天继续说下去,渡边香织不耐烦道:“不过怎样?”虽然他一向主张兵不血刃的拿下夜舞会,至少那样不用担心其他势力坐收渔人之利。可是,如果佐藤戾啸天一味胡搅蛮缠,那也说不得自己心黑手辣了,这要是等其他势力都插一脚进来,每人分自己一勺羹,那这块儿肥肉还不变成烂骨头了? 李啸天表情平淡的幽幽接道:“你还是下去再说吧!” 不但渡边香织被李啸天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就连两帮的帮众也都是一脸茫然,心同时生出一个结论:这是给吓傻了吧? 渡边香织,一脸疑惑的看着李啸天,关心道:“佐藤君,你……你没事吧你?” 李啸天潇洒的像西方人那样耸耸肩,两手一摊,轻笑道:“没事呀!我是让你下去再说吧!” 只见李啸天‘吧’字刚落,毫无征兆的一把抓住一脸茫然的渡边香织,就势一扔“哗——”的一声,渡边香织敦实的身体就配合着玻璃碎落的声音冲出窗外。可怜渡边黑带6段的伸手,此时居然毫无用武之地,轻易就被李啸天撺出16楼高度的窗外。 好一会儿,身体急剧下坠的渡边香织终于反应过来,发出最后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啊——” 我佛慈悲,相信如果不是他这声惨叫,楼下过往的人群肯定会有人遭受池鱼之殃,现在他那声惨叫对于楼下那些各自忙碌的人来说,无疑是天簌之音,直如佛光普照大地般让人们为他腾出一片安身的‘净土’。佛曰: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渡边香织身体落地,发出一声闷响,脑浆像摔碎的西瓜那样,红白之物溅出好远,不少人裤管上都被其严重污染。霎时,楼下尖叫声四起,人们四散奔逃,哭爹喊娘声连成一片,那叫一个混乱…… 至于楼上渡边香织那些帮众,此时还都没从震惊清醒过来——谁能想到北海道出了名的无能小,居然敢将清河会的老大渡边香织扔下楼去?(以前那个佐藤戾啸天就是想,他也没那个能力呀!)甚至靠近窗口的清河会帮众还仰起脖看了一眼楼下他老大立地成佛的壮举。 李啸天啐口唾沫,嘟囔道:“我都说叫你——下去再说吧!” 屋里众人此时才回过神儿来,呼啦啦——一阵骚乱,清河会帮众此时皆已探手入怀,看来他们是打算舍生取义给老大报仇了。 李啸天突然身形一蹲,双手扶地,右脚前探一个地扫堂扫过,立刻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两人扫到在地,只见他不待地扫堂使老,左腿蹬地右脚为轴,左腿带着呼啸风声给另外两人来了个拦腰斩。 这两人应声倒地,李啸天身形不便,换左脚为轴借惯性一旋,右脚蹬在一个已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握在手,准备上堂的清河会帮众脸上。可怜哪位帮众哼都未哼一声便直接昏死过去,身也如离弦之箭般步了他老大的后尘。 十来人只是眨眼间便被李啸天撂倒过半,看来国家重金培养出来的精英绝不是白给的。李啸天得理不饶人,经过一个连环腿的交替腾挪,他已经欺近人群,那真是虎入羊群,只见他双手一探,俨然一个标准的小擒拿,已将两个倒霉的家伙抓在手,不待两人有何反应,已经毫不费力的将他们扔出窗外。 接着右肩一顶,又一个清河会帮众收势不住,带着一声嘹亮的惨叫飞将出去。此时场能站着的清河会帮众还有四人,等反映过来想要向外奔逃已然不及。只见李啸天身一纵,一个漂亮的旱地拔葱纵到四人身前,挡住其去路的同时双拳齐出,一记直捣黄龙——又两人惨呼出声跌落窗外。 李啸天不给他们任何喘息之机,右脚一扬将一名清河会帮众踹出窗外,再甩一个左腿,脚尖点上那人胸口。噗——的一声那人鲜血狂喷,弓着身飞出窗外。届时,屋里除了目瞪口呆的夜舞会帮众,就剩下地上哀嚎不止的四人了。 那四名清河会帮众只是腿和腰部被李啸天扫,虽说伤的不轻,可也不至于拿不动枪。原来他们是被李啸天强悍的攻击力给震惊、吓傻了。只能呆在那里一边哀嚎一边看着李啸天一个个把自己的会友‘送’下楼去。 李啸天9年的特殊训练不但造就了他百炼成钢、强悍异常的体魄,更使他变得如同铁血杀手。此时又是面对只要是个国人都得而诛之的小日本儿,那更是不能手软了。只见他缓缓走向心胆俱裂的四个清河会帮众面前,把毫无反抗的他们一个个扔出窗外,最后紧紧盯住剩下的唯一一名清河会帮众。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投……我投降……”那名清河会帮众被李啸天胆裂魂飞,语无伦次的乞求着。 李啸天心里严重鄙视了一下传说的“日本大和武士道精神”,嘴角斜挑露出一个迷人的坏笑给他,说道:“不要害怕,你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杀你的。” 那名清河会帮众脸色铁青的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呐呐道:“谢谢……谢谢……佐藤君…不…不杀之恩。” 谁知李啸天此时居然突然站起身来,诡异的向楼下跳了出去…… 包括那名清河会帮众在内,屋里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惊叫出声,“啊——”……分……割…… 黑带:黑带代表练习者经过长期艰苦的磨练,其技术动作与思想修为均已相当成熟。也象征跆拳道黑带不受黑暗与恐惧的影响。 嫁祸于人 令在场之人出乎意料的是,跳下楼去的李啸天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形,面对皆是一脸惊骇的众人,只是他手此时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目标正是那个自以为死里逃生的清河会帮众。 “砰——”的一声枪响,那名清河会帮众脑袋一歪,然后斜斜的倒了下去。李啸天开完这一枪,急坠的身形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好多夜舞会帮众不由惊叫道:“老大——” 突然,众人眼前一花,就见李啸天一手搭住窗台,手臂发力,人已翻身而上,动作直如行云流水,那叫一个漂亮!众人心不由暗叫一声好,想不到老大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从把渡边香织扔下楼,到解决清河会一干帮众,也不过一分多钟的事儿。此时李啸天翻身上来,竟是脸不红、气不喘,混没把眨眼间杀十几个人当回事儿。缓缓摘下不知什么时候戴上的手套,往兜里一揣,冲一边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小野川次郎说:“打电话报警,就说清河会帮众内讧,在北海酒店大打出手,打斗连同清河会老大十余名帮众跌落楼下,一名帮众弹,生死不知。” 此时被接连不断震惊的夜舞会帮众也大概理解了老大的用意,好像是要嫁祸给地上那个双目圆睁、目光呆滞的清河会帮众。只是这手法用的也太牵强了些吧? 小野川次郎栗栗危惧的掏出手机,一边拨打日本的报警电话110(日本的报警电话和国一样,也是110)一边不时偷眼看着一脸轻松地‘佐藤戾啸天’,心暗骂自己为什么就没早发现他是个很藏不露的高手呢,不然也不会…… 李啸天看着小野川次郎战战兢兢的打完报警电话,冲着一脸崇拜之情的帮众幽默道:“这次你们老大的身家性命可是交到你们手上了!” 夜舞会帮众一个个脸色涨红,不知道自己的老大为何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神勇,不过谁都知道老大这话是什么意思,那是在警告自己,警察来了不要多嘴,这是让大家串口供呢。当下齐声道:“老大——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李啸天含笑一一扫过这些人的脸庞,脸上的笑容渐渐加深,深邃让人不易琢磨的眼神停在冷汗直流的小野川次郎身上。小野川次郎被李啸天看的浑身不自在,感觉如芒在背。目光漂浮不定的结巴道:“佐藤……君神勇…勇无敌,只是以小野只见,佐藤君还是先回避一下的好。” 李啸天心冷笑,暗骂一声,面上却露出疑惑之色,问他:“哦?那以小野君的意思,警察来了会难为我?” 不待小野川次郎回答,夜舞会一干帮众都大点其头,认为小野川次郎所言不错。有的开始出声提醒道:“是呀老大,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老大,警察来了大不了把我们带走……” “老大,实在不行,我去帮您顶了……” 一时间人们乱作一团,不过对于李啸天这个冒牌儿老大的殷殷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虽然里面不乏那些善于抓机遇的投机取巧之辈,但场面还是非常感人的。 因为在日本这个特殊的国家,加入黑帮也算是一项不错的职业,随着时代的进步,现在要进日本一些大型黑帮不但需要高凭,还要经过层层筛选,可谓难似上青天。 现在夜舞会众人皆有幸见识老大智勇之出类拔萃,感觉以后能跟着这么一位老大,前途一定光明似锦,还不赶紧抱住这只大佛脚才怪。 小野川次郎看到他的提议得到众人附和,神情慢慢恢复了一些,略作镇定的说:“佐藤君,您放心,我会尽量将此事办的漂亮一些,虽说我们夜舞会在北海道这块儿不如他们清河会声势浩大。可我们毕竟也是老字号了,警方还是有些熟面孔的。这次动静儿虽然有点大,估计花点钱还是可以压一压的。” 李啸天听着小野川次郎把那些模棱两可、话里话外毫无把握搞定此事的废话说完,微微一笑道:“算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看还是等警方来了我亲自给他们解释吧!” 小野川次郎抬头看向李啸天,正好迎上他那双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赶紧闭口不语。刚才他可是亲眼目睹了李啸天的铁血手段呀,他自问自己没有从16跳下去的勇气。 这时,楼下警笛声四起,看来在警力强大的日本,警方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事发前后不过五分钟,就有大批警车开往事发现场。 楼道内也是一片喧哗,李啸天听出那是酒店保安与留在外面的夜舞会帮众争吵。他扬声道:“让他们进来。” 听到老大发话,夜舞会帮众不敢怠慢,放酒店经理和几名保安进来。 看酒店负责人进来,李啸天忙迎上一步抓住一行人为首那个身材微胖的年人的双手,怯声怯气的说:“您看……这……这是怎么回事……(又装) 那个身形微胖的年人大概是酒店经理,抬头看一眼畏畏缩缩的‘佐藤戾啸天’,重重叹息一声,不留痕迹的抽出双手。径自走到前面,看着地上脖根弹,躺在地上目光涣散、不停抽搐的那名清河会帮众,也不回头,问道:“打119(日本的火警及急救心热线)了吗?”此人竟豪不将李啸天放在眼里。 也难怪他会这样目无人,谁不知道佐藤戾啸天是出了名的软弱无能,要不是仗着家族余荫,继承了偌大社团,他还不是条任人欺凌的哈巴狗。 小野川次郎适时站出身来,为李啸天打掩饰,尴尬道:“打过了,估计这会儿就该到了。” 不一会儿,楼道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这次没有争吵,想必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夜舞会帮众没有阻拦。随着哗哗——的脚步声,一名相貌英俊的干练青年一身戊装,身后带着一群全副武装的日本警察进来,后面是抬着几个担架日本急救心工作人员。 凝神查看一下现场,那名日本青年警察才回头问小野川次郎:“怎么回事儿这是?”这个更好——直接忽视李啸天的存在。 李啸天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些表现究竟是为什么,不过多年来专业的素养使他能很快适应各种环境,比如现在完全被人忽视的情况,他更是故意偷偷躲闪日本青年警察的眼神,像是怕极了他。正应为这样,才很好的让他从嫌疑对象脱离人们的视线——你说谁会认为这样一个草包能干出这样的大事呢? 李啸天的伎俩可以骗过干练日本青年警察和酒店经理等人,可目睹李啸天谈笑间解决十人性命的小野川次郎心知肚明,偷瞧一眼李啸天的脸色,不见他有何异常,才长舒一口气,硬着头皮回道:“哦!村警部(日本警察阶级划分,警部相当于国的警察分局局长),是这样的……”当下把渡边香织约藤野戾啸天来这里谈判的事和一开门就见渡边方这样了,还提出怀疑他们可能是起内讧了。 那名姓村的青年警部叫做村井河,是目前北海道警署、心分署的署长。只见他目视小野川次郎良久,才不置可否的道:“这么说来,贵帮只能说是目击者了?” 小野川次郎嘿嘿——干笑两声,心暗骂旁边装傻充愣的‘佐藤戾啸天’,尴尬道:“难道您还信不过我吗?”说着还给村井河递过一个暖昧的眼神。 村井河不屑的看一眼旁边故做畏缩状的‘佐藤戾啸天’,说:“谅你们也没这个胆量。”说实话,现在就算是有人指证李啸天就是杀害清河会一干人的真正凶手,那个村井河还要考虑这个人的动机是否单纯。 再说,现在但从表面来看,确实无法说是夜舞会帮众所为,要真是两帮斗殴,那现场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丝毫不显凌乱。要说夜舞会想要凭着人多势众将渡边香织他们打下楼去或有可能,如果说仅凭一两人之力将身为黑段6带的空手道高手打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少村井河想不出夜舞会有人会有这样的身手,再说酒店相关人员已经说过,夜舞会才到这里几分钟,那么夜舞会的嫌疑也就很小了,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新的问题又随之浮出水面——清河会今天约夜舞会来这里谈判,怎么会突然间起内讧,还是全员伤亡?看来这一切只有等那个幸存者醒来才能做深一步的调查呀! 心有了计较的村井河振声道:“那你们现在可以走了,不过从现在起,四十八小时内不准再出北海道,随时等候传唤,希望你们能和警方合作,使警方尽快破获此案。” 他这番话与其是说是对夜舞会帮众所说,不如说是针对佐藤戾啸天和小野川次郎所说。他知道佐藤的私人助理小野一向和清河会关系暖昧,所以他心怀疑小野川次郎竟比佐藤戾啸天还要高出一筹。 当然,既然敢放心大胆的让他们回去,就代表他有足够的把握使其在潜逃之前被捕,这也是他为什么对眼前的嫌疑犯如此有恃无恐的关键所在——谁不知道日本的警力是世界上最多的国家……分……割…… 资料: 日本自卫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侵华战败之后的日本国家军事武装力量。它正式组建于1954年7月1日,根据日本《和平宪法》第条及相关国际条约的明规定:日本的军事实力只能维持在自卫所需的水平,总兵力不得超过10万,军舰数量不得超过30艘,总排水量不得超过10万吨,不能拥有航母及核动力潜艇,作战飞机数量不得超过500架,不得拥有远程轰炸机,不得发展弹道导弹技术。 目前,日本自卫队由海、陆、空三军组成,现存总兵力已经突破《和平宪法》规定的两倍多,大约为28。6万人。而且,日本自卫队军费相当庞大,超过俄罗斯,目前与国、英国、法国相当,居于世界前五位。 另外日本警力方面也不容小觑,部队受到限制后日本逐想出了——警察非军队,这样掩耳盗铃的愚蠢办法来增强国家的武装力量,对于弹丸之国这样的小人行径我们是不屑一顾的。 恰如东坡居士所说: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激情私家侦探社 目送‘胆战心惊’的‘佐藤戾啸天’带着夜舞会一干帮众下楼,村井河留下来继续侦查现场,看能不能找到有关清河会内讧的线索。 直到现在他还是不大相信夜舞会会有胆量搞这么大动静,最主要是他认为佐藤戾啸天既没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实力做这些事。 别说是他,就是换成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又和他一样的心理。夜舞会作为一个北海道老牌儿社团,由佐藤戾啸天之父佐藤井治一手创办,旗下有数家规模不等的*情场所。 佐藤井治是一个精明强干的黑帮积极分,前几天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夜舞会在他几十年的励精图治之下,在北海道也算颇具规模的社团,只是其幼主——佐藤戾啸天妄生了一具在日本全国都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大块头。但可惜的是,此人怯弱无能,优柔寡断,遇事畏畏缩缩,典型的凤毛鸡胆之辈。 今天他被渡边香织叫来这里,明显是清河会准备向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下手了。看看他来见渡边香织十几个人,居然带百十号人来,就知道这人有多不济了。此时如果说是他下的手,鬼才会相信。 可是那个小野川次郎可就不一样了,他跟随老佐藤多年,也算是佐藤一手带大的,虽只是一介人谋士,可对于夜舞会的发展壮大这个小野川次郎还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此时老佐藤已死,他就是最有谋夺夜舞会动机的人物,而警署注意他和清河会关系暖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是要说到对清河会下手,村井河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他的动机在哪。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难就难在至少要有一个替死鬼才行。两个社团之间的争斗警方一般不会插手,可是由于此事发生在市心,而且情况又是如此恶略,所以村井河至少要把表面章做好,给民众一个交代才行……分……割…… 李啸天带着夜舞会一干帮众下楼,嘱咐好他们不要乱说话,打发他们回去,然后让一直忐忑不安的小野川次郎开车找到一家私家侦探社。 刚想下车,李啸天忽然想到自己身无分,又坐回去问小野川次郎:“你带钱了吗?” 小野川次郎:“……”目无表情的递过一张银行卡。他快要被这个少主逼得崩溃了。 李啸天下车后对小野川次郎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打车回去。” 此时正心乱如麻的小野川次郎一听李啸天让自己回去,也不坚持,说了句:“那我先回去了。”就驱车扬长而去。他现在正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杀星呢。 等小野川次郎走远,李啸天才缓步度入那间私家侦探社。 私家侦探是指政府机关以外从事民商事务调查服务的人。私家侦探的帮助是属于私力救济范畴,是有偿收费服务。私家侦探的服务主要是民事类和商务类事务的调查取证服务。私家侦探调查行业是在国至今还没有被政府承认,并且也是倍受争议的行业,但永远也不是非法行业。只是行业因为没有政府的规范管理,而时有个别从业人员做出一些违法行业来沾污行业的形象。 不过这一行业在国民大多心理不是太正常的日本,还是备受关注和欢迎的。不过这一行业在在日本有些脱离其职业轨道,多从事一些偷窥、窃取隐私等活动,而这也是私家侦探职业在日本经久不衰的根本所在。 而李啸天此时走进的这间私家侦探社算是北海道颇具规模的一家了,这间私家侦探社拥有职业性高级侦探15名,承揽各种业务,也就是说,只要你想要,他们都会帮你想方设法帮你搞到第一手资料——不过资料的可靠度和准确度那就要看你兜里的钱说话了。 李啸天信步走进侦探社的大厅,立刻有一名身材娇小,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日本女郎迎了上来,深深鞠了一躬,脸上带着职业般的灿烂微笑说:“您好!欢迎您选择我们‘激情私家侦探社’,我们会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服务。不知道佐藤先生您有什么需要我们为您效劳的呢?” 日本女郎长得娇小可人,说起话来更是莺莺生动,使人说不出的娱心悦目。李啸天略微诧异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位日本女郎居然知道‘自己’是谁。不过很快就释然——既然是做侦探社的,那么知道自己底细也就没什么稀奇了,自己来这里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只是李啸天没有想到,在北海道这块儿,不认识他的还真没几个。魁梧的不像样的身材(在日本)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是谁不知道夜舞会会长(原)佐藤井治的儿是个大草包呀! 李啸天微微颔首,算是回了一礼说道:“我想找几个人的资料。” “那您请这边来!”日本女郎引着李啸天坐在大厅的一个沙发上,径自为李啸天斟上一杯茶水双手放在裸。露紧闭的双腿上,微笑道:“不知道佐藤君是打算找什么人的资料呢?或者是什么阶层人士的资料。”说着尴尬一笑,接道:“您一定也知道,对于不同阶层人士的资料,我们付出的代价……” 李啸天含笑不语,伸手制止女郎的侃侃而谈,双手交叉,说:“价钱不是问题,我只想要我本人及我的帮会、清河会及主要成员和村警部的所有资料。” 女郎神色一滞,似乎没太听明白‘佐藤戾啸天’的意思,不过稍顷就又恢复刚才笑容可掬的样,说道:“好吧!您请稍等!”便转身走进一间办公室。 不多会儿,那名女郎手拿一个档案袋出来,将档案袋摆到李啸天面前说道:“这是我们掌握的最全面的资料了,您现在只需要付10万日圆(汉语:日圆;日语:円;英:Japaneseen)您就可以将它拿走了。” 李啸天也不多说,直接掏出小野川次郎刚才给他的那张银行卡递了过去。 对方躬身接过,说:“请您稍等!”又退回刚才那间办公室刷卡去了。 四面楚歌 李啸天从那家叫做激情私家侦探社走出来,手拿着厚厚的档案袋,拦住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等李啸天上车后笑道:“吆——这不是佐藤君吗?您这是要上哪呀!想不到像您这样的身份也会做我们的车。” 李啸天一愣,心道:怎么谁都认识‘自己’呀?看来这个佐藤戾啸天还真不是简单人物。听出租车司机问自己到哪,李啸天也不管出租车司机带有调笑的口吻,说:“回家。”想到佐藤戾啸天可能不止一栋房,接着补充道:“去北海别墅。” 幸亏那辆出租车司机对北海别墅地形颇为熟悉,直接把李啸天送到了‘他’家门口。如若不然李啸天在‘自己’家门口转半天摸不着家门,那可就闹大笑话了。 李啸天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便听到里面传来“嗒嗒嗒——”的声因,李啸天猜想那肯定是和服女穿着木屐踩着小碎步来开门了。听到这声音他突然哑然失笑,因为他想起以前在军和战友们调笑关于日本女性走路的问题。 记得当时就是队里除了自己年纪最小的刘向东,做出的一番解释。当时那是力排众议,最后获得大家的一致认同。从此那个故事也就成了日本女性走路内八字、小碎步最贴切的解释,在军,乃至全国广为流传。 刘向东的故事是这样讲的:话说日本早先很穷,国家仅有的棉织物大部分都要用来出口,换取外汇。所以日本多数女性在以前是没有卫生棉(卫生巾)可供使用的,可是经期到了怎么办? 聪明的日本人是不会被这点儿小事难倒得——不见他们脚下穿的都是木头做的鞋(木屐)吗?所以日本女性也受此启发,用木制的盒代替卫生棉。经期的问题迎刃而解,可随之而来的走路问题就出现了——如果双腿不将木制的盒夹紧,走路时盒很容易掉出来。 自此,两腿之间夹着个木头盒的日本女性走路不但内八字,并且不敢迈开脚步、大步流星的走路。现在的日本女性随着生活水平的逐渐提高,已经不乏使用高档卫生棉之人,可是由于世代流传的天性使然,现代日本女性的内八字、小碎步虽略有改善,可始终都无法根除。(看来还是万恶的贫穷惹的祸,导致我千万日本女‘同胞’饱受木头盒的折磨呀。) 李啸天当然也知道这是个讽刺日本人的笑话,据资料显示:内八字的走路方式跟日本人穿和服有直接关系,所谓日本女的美德,从走路上也是相当讲究的,碎步、不外露,一种谦逊低调的处世态度,在日本是非常值得推崇的。 在日本,不仅仅是女,包括男士在内,日本社会不主张大踏步地行走,走路猫儿起来往往被认为是一个内涵够份量的举止! 另外一个原因是日本的化问题。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会提及化的问题?因为大家可能都知道日本人是个很变态的民族,因为这里压力太大,所以很容易心灵扭曲。而日本男人又是世界上性犯罪倾向最厉害的人群,这里的女人警惕性都很高。 比如有个女人在你前面走,而你的速度跟她差不多,她就会感觉你跟在她后面,而开始一路小跑。所以,在日本这个地方的人就要习惯这样的事情——当女人走在离你很进的前面,你要主动的往前快走,要不你前面的女人跟你周围的人都会认为你在尾行前面的女性或者是在窥视她的大腿! 不能大步流星,还要时刻保持一定速度,就显示出日本人走路的琐碎,这样内八字现象就不难理解了。 “哗——”的一声,巨大的格门应声而开,李啸天见果然是哪个和服女,微微点头示意,也不答话,直接上楼——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自己’所有的资料。他知道村井河是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的,从村井河一脸精明上来看,就知道他很快就会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一旦被村井河怀疑到自己头上,不说自己现在打入敌人内部的事儿,单说一口气在市心连毙十几人的恶略影响,也足以使自己在‘没完成任务’之前客死异乡。所以,李啸天现在掌握这些资料,并作出相应措施绝对是当务之急。那不啻于同时间赛跑。 和服女怔怔站在门旁,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从早上醒来到现在一直都是怪怪的。看着李啸天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和服女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样竟说不出的诡异、妩媚。 嗯——看完厚厚的一沓档案,李啸天站起来伸个懒腰,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有那么高的知名度了。原来那个佐藤戾啸天不但胆小如鼠,懦弱无能,更是北海道一带出了名的纨绔弟,整天就知道带着一群帮众吃喝玩乐。 而他父亲佐藤井治又极为溺爱这个‘出类拔萃’的儿,对于别人的劝谏从不为所动,被父爱蒙住双眼的佐藤井治深以为——仅凭借儿那具孔武不凡的身躯,也足以胜任这一会之主。 李啸天还从资料上了解到夜舞会以及清河会一些内幕,另外他着重研究了一下那个北海道警署、心分署署长村井河的详细资料。 沉思片刻,李啸天如释重负般舒一口气,端起桌上香奈佳惠(和服女,佐藤戾啸天最喜爱的姘妇之一,佐藤戾啸天曾一度要与其结婚,后来因为其父的亡故而耽搁。这些资料上都有提到)刚才送来的一杯茶水所到嘴边。 抽动两下鼻,李啸天疑窦顿生,放下茶杯若有所思的看着茶水……在部队有过专业识毒、施毒训练的李啸天只是一嗅,便发觉茶水里含有少量三甲氧苯乙胺(三甲氧苯乙胺又名麦司卡林,是由生长在在墨西哥北部与美国西南部干旱地带生长的一种仙人掌的种籽、花球提炼出的精神类药物。是苯乙胺的衍生物。服用2--3小时后出现幻觉,幻觉可持续七、八小时甚至十二小时以上。吸食三甲氧笨乙胺的危害主要是导致精神混乱,长期服用者会发展为迁移性精神病,还会出现暴力性攻击及自杀、自残等行为)。 李啸天知道三甲氧苯乙胺是1919年,日本一位化学家首次合成的药品,后来被称之为冰。毒的甲基苯丙胺。在二战期间,甲基苯丙胺作为抗疲劳剂在士兵广为使用。二战后,日本将其军队库存的苯丙胺类药物投放市场,造成50年代的首次滥用大流行。60年代一些欧、美国家,主要在夜总会、酒吧、迪厅、舞厅滥用这类毒品。 90年代后,以冰。毒、摇。头。丸为代表的‘舞会药’在全球范围形成流行性滥用趋势,滥用群体从早期的摇滚乐队、流行歌手和一些亚化群体蔓延至以青少年群体为主的社会各阶层。(以上资料均来自互联网,本人不承担任何散布危害社会内容的责任) 将此事和激情私家侦探社的得到的资料联系到一起,稍作印证,李啸天即猜出个大概——看来这个佐藤戾啸天还真是个软骨头,不但清河会伙同小野川次郎意图将其吞并,就连一介女流的香奈佳惠也都心怀不轨。对于此事他然一笑,自己现在是孤军奋战呀,真可谓是四面楚歌…… 夜舞会变革 “香奈——”李啸天在屋里高声叫道。(佐藤戾啸天一直这样叫的) 又是一阵“嗒嗒嗒——”木屐和地板敲击的声音,李啸天心想:该不会香奈佳惠现在还夹着木头盒吧? “哗——”香奈佳惠拉开格门,浅浅一揖,说:“佐藤君有什么吩咐吗?” 李啸天轻笑道:“你让小野和社团的几个会老来一下,我有事要同他们商量。” “是。”香奈佳惠应声出门,打电话联系那些夜舞会首脑人物去了。 从佐藤井治去世之后,凡是会内大小事务皆是由香奈美惠替他一手把持的,李啸天这次从激情侦私家探社所得到的资料使他获益匪浅。至少以前之怀疑小野川次郎一人,现在两个心怀不轨之人浮出了水面。那么就让自己陪他们演一出好戏吧! 时间不长,小野川次郎和4个高矮胖瘦不一的人鱼贯而入。根据他们的面貌和资料里的照片对比,李啸天知道他们分别是:主要负责社团经济事务的上野君山,此人生的矮小精干,一脸猥亵,不过工作起来却毫不含糊,社团里贩卖毒品和所有进账黑款皆是由此人一手清洗,转为正规款项。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商业巨才。 上野君山对老佐藤那是忠贞不二,因为他是老佐藤从死人堆儿里救回来的。当然,老佐藤对他也算是推心置腹,将社团的经济命脉交予其手,可以说他是夜舞会除会长之外最具实权的人物之一。 其次就是掌握社团旗下所有毒品生意的千本云,此人平实无奇,典型的铅华内敛。他这样的相貌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个老实巴交的渔民,可是当他施展自己黑带段的身手时,你就要倒大霉了。 第三个却是个妖冶的风韵少妇,一双媚眼直摄人心魄,婀娜的身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要是男性没有人看到他这样不想将他搞上床的,同样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将其娶回家去。原因很简单——虽然每个日本男人都会对朋友的妻有想法,可是他们也不愿意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给自己戴上绿帽。 这个骚娘们儿名叫野口菊地,掌管夜舞会旗下所有**业务。能在一个社团独当一面的人物,并且能将自己的地位维持下来,光靠‘两腿之间’那东西是不行的,所以野口菊地也同样有她的过人之处。 最后一个是一个体态健硕的老人,老人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上下的样,一头短发业已花白,根根直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异常。双眼炯炯有神,留着一撮仁丹胡(看来这家伙没少吃鼻涕),一副典型的日本奸人像。 这位来头可不小,他可是当年和老佐藤一起打天下的两朝重臣。他叫高木古古巨,掌管着夜舞会手下1000多号帮众,是社团唯一一个能跟上野君山一较长短的实力派人物。 据资料显示,这个高木古古巨是最忠于社团的一个,不是他对这个懦弱的幼主有多青睐,他只是对整个社团负责罢了,简单来说就是对自己和义兄(老佐藤)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效忠——愚忠。 李啸天见众人鱼贯进来,除了小野川次郎有些胆战心惊之外,其他几人也不待自己说话,便径自席地而坐,各自谈论着各自的问题,混没把他这个以前的少爷,现在的会长放在眼里。心暗笑一声:看来小日本人儿都喜欢搞窝里反呀! 清清嗓,李啸天缓缓说道:“今天我跟小野君去见渡边香织……” 不等李啸天说完,一脸猥亵的上野君山就打断他,尖声细语的说:“我们都知道了,不就是清河会那帮兔崽内讧吗?你说吧,这次要多少?” 看着上野君山目无人、财大气粗的样,李啸天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转而笑道:“整件事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所以……或许我们根本不用花钱?”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脸色苍白的小野川次郎。 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平时连说话都吭吭叭叭的佐藤戾啸天今天为何如此气宇轩昂? 李啸天接着说道:“不过,现在我有必要说一下,以后社团的格局需要改进一下,那就是有人不忠于社团。所以我决定,社团以后就由现在五家均分的实力,改为三家。” 众人心一听,脸色霎时大变,一个个眼珠乱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由于他们各怀鬼胎,所以这时谁也不知道怎样答腔了。只是同时心惊道:这是要夺权了。 李啸天一手扶在桌上,身前探,目光紧逼低头不语、冷汗直流的小野川次郎,幽幽道:“小野君,你倒是给大家说说,到底是谁——出卖了社团?” 小野川次郎被李啸天直视,想起今天李啸天将清河会一干人扔下楼去的情景,瑟瑟发抖道:“会……会长阁下,您……您真会开玩笑,社团怎么会……会有不忠之人。” “呕——”李啸天故作不解,缓缓抬起身形,突然大手猛的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巨响,小野川次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噗嗵——”一声竟是吓得跪在地上。 李啸天见小野川次郎终于原形毕露,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小野君这是何故?快起来,快起来嘛!你这是做什么?” 小野川次郎像再也经受不住钟心理折磨一样,把心一横,抬起头来直视李啸天,颤声道:“会长阁下,小野愧对老会长知遇之恩,鬼迷心窍听了可恶的渡边香织的唆使,差点将社团基业葬送,好在会长英明神武,解决了渡边小儿,才挽救社团于危难。小野有罪,请会长责罚。”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小野川次郎突然探手入怀掏出一把手枪顶住一脸笑意的李啸天额头,暴喝一声:“别动——这是你逼我的。” 其余众人皆是一脸茫然,不知道两人这是打什么哑谜,只知道小野川次郎看起来情绪相当激动,佐藤戾啸天的生命危在旦夕,看来这是要变天了…… 你不中用呀 小野川次郎突然持枪顶住李啸天额头,这是公然犯上,是对社团权威的公然挑衅。虽然在座的几位哪个都不把佐藤戾啸天放在眼里,可是他们还没有到敢用枪指着名义上还是夜舞会会长头的地步,甚至他们都认为面对这个会长,根本就没有掏枪的必要。 众人疑惑不解之余,他们发现‘佐藤戾啸天’居然一反常态,依旧保持着刚才笑眯眯的神情伏在桌上,身前探。混没把小野川次郎手随时都可能扣动的扳机当回事儿。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形,其他五人皆是面面相觑,今天不但以谋略著称的小野川次郎会用枪,连一向胆小如鼠的佐藤戾啸天居然也变得胆大起来。 接下来李啸天说的话更让其他人如坠云雾。只见李啸天笑容不减,眼神变得像一弯残月,透出浓浓的轻蔑之意,缓缓说道:“不,不是我逼你的,应该是你逼我的才对。不是吗,小野君?” 知道李啸天身手过人的小野川次郎,双眼几欲喷火,高声吼道:“闭嘴,你这个窝囊废,为什么瞒着我们?要不是你,我能去勾结清河会那帮杂碎吗?我为社团辛辛苦苦效力十几年,我得到了什么?权利都他妈在这些老不死的手上,我呢?我有什么?会长一死,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知道吗?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窝囊废……” 小野川次郎情绪有点激动,双手使劲攥了攥枪托,仿佛随时都有扣动扳机的可能。 李啸天笑容不减,伸出一个手指轻摇,口道:“不不不——,你错了,我以前隐忍不发(李啸天已经决定将计就计,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始终认为是组织上派他来打入敌人内部做任务的)不是很好吗?确切的说是你逼我的,如果我真的是个软脚虾,不知道我见过渡边之后,大家还能不能坐在这里说话。所以说,应该说是你逼我的才对。” 小野川次郎哽咽道:“不管怎么说,你这次是打算将我赶尽杀绝了。反正已经撕破脸,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作势就要扣动扳机。 李啸天慢慢站起身形,小野川次郎紧张的抬起手枪,使枪口不离李啸天额头寸许,喝道:“你要干什么?”他很清楚,一旦自己开枪打死李啸天,自己也肯定会死。没有人愿意死,所以他没有直接扣动扳机。 李啸天轻笑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枪手,而且你不但个枪手,还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枪手,想必在座的诸位还都不了解吧?”说着李啸天低头扫过神色各异的几人。 他和小野川次郎都很明白,这些人都希望小野川次郎快点扣动扳机,那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脱离夜舞会,组建自己的新势力了。 李啸天收回目光,直视小野川次郎,后者被他看的心底一阵发毛,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李啸天说:“你认为这样就可以杀了我吗?” 不等小野川次郎回话,李啸天接道:“作为一个枪手,首先要具备超于常人的镇定和更集的精力,这点你已经在我面前下意识的打了折扣;第二,你应该知道,这么近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手枪威慑力的有效位置;第三,你不能心无旁骛,因为你知道——就算你一枪打死我,其他几位也会立刻将你结果了,对于这一点咱们心照不宣!”说着李啸天还扫视了一眼被自己言心事,纷纷低头躲避其眼光的众人。 小野川次郎咂叭下嘴,心神不定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你垫背。” 李啸天扬声大笑,道:“你认为你真能杀得了我?现在我至少有三种方式在你开枪以前结果你的性命。” 说罢,只见李啸天双手凌空一抓,右手将小野川次郎的握枪的右手抓住向后一扭,再向前一带,“砰——”的一声枪响,众人紧张的看着对峙的二人,不知道谁会倒在这声枪响之下。 令人意外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李啸天左手伸到已经吓得浑身打颤的小野川次郎面前摊开,他宽厚的手掌赫然静静躺着一颗弹。 不但小野川次郎,在座的几位夜舞会会老都被眼前的一幕雷的目瞪口呆,那样简直可以媲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时想不明白佐藤戾啸天是如何做到的,此时他们甚至都忘记佐藤戾啸天昨天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脚虾。 李啸天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手掌微斜,那颗弹落地,发出一阵沉闷的敲击地板声(日本多是木质地板)。然后抓着小野川次郎的左手抬起,将枪口对准自己的额头,说:“准备第二次开枪。”略微一顿,大喝一声:“开枪——” 李啸天身后仰,额头几乎贴地,右脚随着扬起的身踢向小野川次郎握枪的手腕。“砰——”又是一声枪响,只不过弹随着小野握枪的手腕被李啸天踢,打到了天花板上。而手枪也随之脱手而出,落在了李啸天手。 李啸天再次将手的枪塞到呆若木鸡的小野川次郎手顶住自己的额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后者,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好哦!” 此刻的小野川次郎汗如雨下,完全成了任李啸天摆布的木偶,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直如鬼魅的‘佐藤戾啸天’,已经吓破胆像是行尸走肉般的他如何还敢开枪? 李啸天接着说:“我数到三,你开枪,好吗?” 小野川次郎下意识的点点头。 李啸天:“1——2——3——” “砰——”李啸天的脑袋一歪,间不容发之际躲过小野川次郎的一枪,他甚至能感觉到弹擦着耳朵飞过。歪头之际他也再一次伸出右手,缴了小野川次郎的械。 已经被惊得合不拢嘴的的众人看着神色闲地李啸天和徘徊在崩溃边缘的小野川次郎,感觉就像是在做梦。只是这梦做得也忒真实了点儿吧? 李啸天将手枪套在食指上,拇指一拨枪托,手枪在他手上快速旋转几圈,然后一脸玩味的看着已经被自己吓傻的小野川次郎,用枪顶在对方额头向后一推,说:“你不是要杀我吗?我给你机会你不用呀!我给你机会,你不——用呀——”(套用孙红雷的经典台词,这样应该不算抄袭、侵权吧?)……分……割…… 弹的运动定律:同向速度叠加,逆向速度为0 也就是说,无论手枪以弹的速度同向还是逆向运行,在手枪看来,弹的运动都跟手枪静止时发射的弹的运动一样,因为弹在发射前,相对于手枪是静止的。 可是在我们看来,情况就不一样了。想象一下,一把手枪在你面前从左向右飞,恰好飞到你面前时向右(同向)发射了弹,那你看到弹的速度受惯性作用影响,它变快了,变成原来速度的二倍;如果手枪还是在你面前从左向右飞,恰好飞到你面前时向左(逆向)发射了弹,因为此时的手枪是倒着飞的,同样受惯性作用影响,它的速度减缓了,也就是说弹将停在你面前,然后直接掉到地面。 而书所提:【李啸天双手凌空一抓,右手将小野川次郎的握枪的右手抓住向后一扭,再向前一带】就是利用了这个弹逆向为0的原理,一抓、一扭、一带,三个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使手枪的速度几乎和弹射出的速度成正比,那么伸手抓住速度几乎为0的弹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好多魔术师都是利用此原理为障眼法,然后以快捷的手法来骗取观众眼球的。(以上所述仅供参考,如有模仿,后果自负) 君欲善其事 高木古古巨和野口菊地几人被眼前所发生的事惊得瞪眼咂舌,心想——这还是老会长那个一脸欠扁样儿的孬种儿吗? 李啸天不理众人诧异的神色,拍拍一脸死灰的小野川次郎的肩膀,叹口气,惋惜道:“小野君,不是我容不下你,你知道,今天的事必须要有一个替死鬼出来顶罪,否则整个帮会都落不得好。你也就为社团再尽最后一次忠吧!” 小野川次郎一脸惊惧,心胆欲裂的惨叫道:“不——我没有杀人,是你,一切都是你干……”“咯吱吱——”随着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小野川次郎的声音嘎然而止,只留下一脸的不甘,夹杂着恐惧与无能为力,从这个他深深眷顾的世界悄然离开。他罪恶的一生终于结束在一个来自国的特种兵的手里。 松开小野川次郎的脖,失去生命的后者委顿于地,李啸天掏出手帕擦擦手,转过身形一脸歉意的对其他几人说:“实在是抱歉,诸位会老,啸天在你们面前放肆了,请各位会老恕罪。” 在场之人除了香奈佳惠哪个不是人老成精的老油条,刚才从佐藤和小野之间的种种怪异行径就已看出些端倪,何况刚才小野川次郎临死之前没说完的话,已经使他们心将整件事情猜出个大概。 刚才已经亲眼目睹佐藤戾啸天的身手,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可他确实做到了。能将实力隐忍这么多年,足见他城府之深,已经到了不可琢磨的程度。刚才佐藤戾啸天已经说过,社团要由原来的五个会老改为三个,那么就是说几天还有一个要跟着倒霉,只是不知道那个即将倒霉的人会是谁? 上野君山和野口菊地两人心怀鬼胎,不敢说话,而高木古古巨自问没有什么把柄可以作为佐藤戾啸天的口实,拿出一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将头扭向一边,既不与上野君山二人目光对视,也不与佐藤戾啸天的眼光触碰,显然这是想置身事外。 李啸天缓缓坐下,笑道:“我刚才说了,以后社团要由三人来掌管,不知道诸位会老对我的提议有什么异议吗?” 上野君山一脸猥亵状的大笑出声,阴恻恻道:“看来会长阁下是成竹在胸了?那还问我们干什么,直接下道命令不就完了?”说完怪眼一翻,扭过头去,手却乘机慢慢滑进宽松的和服里了…… 察觉到上野君山的异样,坐在他边上的野口菊地不着痕迹的拉他一下,娇声道:“吆——上野君这是哪的话呀!咱们干嘛不听听会长阁下的意思,你跟会长阁下赌什么气呀——”说着抛一个媚眼给李啸天。 知道拖是拖不过了,高木古古巨此时也不得不表态道:“是呀!会长阁下,你不妨先说说你要变革的具体安排,我们几个老家伙或许还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上野君山和野口菊地不约而同的暗骂一声:老狐狸,以前怎么没见对这位会长如此尊敬,哪次不是倚老卖老的叫人家小天?可高木古古巨何尝不是骂他们:你们他妈的办事儿不擦屁股,授人以柄,现在倒吧老也掺和进来了。 李啸天哪能看不出他们那点花花肠,不过也不道破,忽然左顾而言他的说道:“哦——几位会老想必还在为啸天突然变得如此能打而感到困惑吧?其实其确实有些隐情,现在啸天就给各位会老简单解释一下吧!” 果然,众人一听就都来了精神,包括一直躲得远远儿的香奈佳惠,也是不由主的向前移动几步,她也很想知道,昨晚还被自己“整”的昏死过去的佐藤戾啸天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了得。 心里早就准备好将计就计的李啸天含笑扫视众人一眼,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各位会老还记不记得前年春天的事呀?其实那年我根本没有病,也没有到英国,而是去了国。” 经他这么一提,众人除香奈佳惠外,其他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心道:原来他是在那段时间练就的一身好本事呀!国的武术源远流长,他要这么说,看刚才的架势,应该就是传说的国功夫没错了。老会长能有恃无恐的撒手归西,原来是早就做好了安排呀! 李啸天接道:“我在国一年多的时间里,几乎天天都是体能、搏击等特殊训练,其甚至有一半时间都是修炼国的传统武术。所以,我能变成今天这样,也不足为奇。” “那么,会长阁下今天就要仗着武艺高强来打压我们这些老骨头了?”上野君山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眼还是颇有轻蔑之意。他就不相信佐藤戾啸天敢向他动手,自己死了固然可惜,但自己死后,失去正常经济秩序的社团肯定会立刻变成一滩烂泥,覆亡也就成了社团最终的归宿。 李啸天站起身来,坐到上野君山旁边,笑道:“上野君此言差矣,小野川次郎不但玩忽职守,还胆敢勾结清河会,意图吞并我夜舞会,其暗室欺心之举,不死不足以安我社团之忧。所以他必须得死。而各位会老对社团隳肝沥胆、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我戾啸天又如何会对诸位会老有不恭之举呢!” 李啸天一番话说的大义凌然,使人不由对几位夜舞会会老肃然起敬,而他们几个却是如坠云雾,不知道佐藤戾啸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啸天察言观色,看火候也差不多了,索性不再卖关,振声道:“其实我这次叫大家来,主要目的是将社团交付到你们手上,以后高木会老就是社团名义上的会长,掌管社团全部事务,拥有社团事务处理最后决定权。我想以高木会老在社团的威望,胜任会长之职绰绰有余,几位会老意下如何?” 几位会老都没有回答,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哪来的心情替别人高兴。倒是高木古古巨尴尬道:“那个……会长,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会长这事儿我做不来,你看……” 李啸天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抬手制止高木古古巨的推脱,站起身来,说道:“高木会长,您就不要推辞了,还有上野和野口两位会老,以后你们一个抓人事一个抓财务和事物,但所有收入支出,凡是社团开销及人事安排和调动,包括对外势力的扩张及抵抗,都要经过高木会长同意和进行报账。如果有不能商量通过的事情或者事情过于重大可以通知我,大家一起协商解决。” 顿了一下,李啸天转身看向高木古古巨,接着道:“高木会长,您以后就负责社团大小所有事物,只是难为您这么大岁数还要为社团劳心费神,可是为了父亲和您千辛万苦打下的基业,您可一定要帮我呀!” 李啸天说的那叫一个动之以情,高木古古巨本来就比较不善言辞,此时竟是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点头吱唔道:“嗯……嗯……” 另两人一听自己不但没有被削权查办,还横空多出一股实力来,心下不由暗自高兴,面上皆是流露出一丝愉悦的神色。心虽然猜到佐藤戾啸天这样做不乏想做‘太上皇’的意思,可是没有实权的会长等于是没有牙的老虎,无论你如何凶猛,那也是伤不得人滴。 此时李啸天才转眼看向一直不为眼前发生的一切所动的千本云会老,单从这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就足以证明此人绝非易于之辈。 就算李啸天现在当着他的面把他的权利划分给别人,他的脸上都没有显示出一丝波澜,这才叫——咬人的狗不叫,平静的湖面下面酝酿的才是惊涛骇浪。 李啸天神色庄重的对千本云说:“千会老,您不会怪啸天将你的权利给野口会老吧?其实啸天这次还有一个重要任务要交付与你。” 千本云表情平淡道:“没关系。” 其实李啸天何尝不知道千本云能这么平静,主要是倚仗只有他才知道那些客户、客源的联络方式。 李啸天看看其他几人,说道:“其实我是打算让千本云会老到东京去发展,我想在座的各位似乎也只有千会老能去。” 高木古古巨接道:“会长的意思是?”此时的高木古古巨也显得对李啸天略微尊敬。 李啸天笑道:“各位不是打算就这么窝在小小的北海道一辈吧?我想,凭着各位会老的聪明才智,只要我们同心协力,社团一定会变得更强。我们不但要走出北海道,我们还要称霸整个日本,走向世界。” 李啸天说的慷慨激昂,众人听得是热血沸腾,就连千本云也是微微动容,不禁对这个一直深藏不露的会长刮目相看。还是一脸平淡道:“会长打算怎么安排?” 李啸天道:“现在还不成熟,不过还是要先麻烦千会老去联系一些军火商。” 上野君山首先沉不住气,阴声道:“你打算脉军火?买来干什么?” 李啸天含笑道:“不是买,是卖。” 不但上野君山,其它会老也是被李啸天狠狠雷了一下——这动用军火可不是小事呀!虽然在日本,政府对黑帮的枪支管制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可要涉及到大型军火还是不太靠谱的事,别说夜舞会这样的小社团,就算一些顶级大社团也不敢轻易涉猎军火呀! 李啸天清声笑道:“大家不必紧张,现在我也只是有这个设想,不过军火商还是要找的,因为清河会老大渡边一死,他的帮众绝不会善罢甘休,再说,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众人不由点头道:“是应该准备一下。” 见众人皆大欢喜,李啸天心暗道:管你们狗咬狗,到时候老来个帮打落水狗,管教你们一个个死的比他都惨。斜斜看一眼地上已经咽气多时的小野川次郎,李啸天说道:“其实我是怕在国学的那些武术荒废掉,另外我一直没有时间印证到底是国的武术厉害还是大和的武士道更胜一筹,所以以后很长时间里我会去一些道馆求教。” “哦——那我为会长准备些钱,也许能用得着。”心情大畅的上野君山,一脸猥亵的笑道。 野口菊地随后娇笑道:“那我安排些人手跟着会长,现在清河会的渡边杂碎死了,就怕他们会对会长您不利,就算会长您武艺高强,人多些总也不能坏事儿呀!” 这倒挺好,李啸天刚把权力分配好他们就开始尽义务了——真入角色呀! 李啸天笑道:钱是必须的,人就不必麻烦了,至于清河会嘛!各位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看情况开始抢占他们的地盘,我认为还是先下手为强。” 众人一听有地盘可抢,精神为之一震,都借口要回去部署一下。 李啸天伸手一指地上的小野川次郎,对一脸猥亵的上野君山道:“这个败类就麻烦上野会长帮忙处理一下了。”看着一脸不悦的上野君山,李啸天嘴角上挑坏笑道:“不但是他,还有她。”说着,李啸天玩味的看向一脸惊惧的香奈佳惠。 上野君山垂涎香奈佳惠美色已久,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此时见李啸天居然让自己将其一并‘处理’掉,先是一愣,随即释然,认为李啸天这是像自己示好呢。也不推辞,尖声道:“那么,属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嘿嘿嘿……”说完一脸猥亵的冲香奈佳惠淫笑道:“香奈小姐,请吧!” 香奈佳惠惊恐道:“佐藤君,不要啊!不要这样!” 野口菊地正幸灾乐祸上野君山倒霉,被指定处理尸体,听到李啸天居然要将香奈佳惠送给上野君山,脚步一滞,不过也没回头,只是略停了一下,接着就消失在门口。 李啸天看到香奈佳惠望着门口的眼神,诡异的一笑,转过身形,向楼上走去,毫不理会香奈佳惠的哭喊声…… 君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李啸天这么做究竟在酝酿什么呢?让我们一起期待下面的章节吧!……分……割…… 资料: 武士道是日本武士阶级必须严格遵守的原则。武士道究竟是什么?一言以蔽之,武士道的诀窍就是看透了死亡,“不怕死”而为主君毫无保留的舍命献身。这种思想也是对传统儒家“士道”的一种反动。儒家的“士道”讲究君臣之义,有“君臣义合”、“父天合”的人伦观念,但是日本“武士道”是以为主君不怕死、不要命的觉悟为根本,强调“毫不留念的死,毫不顾忌的死,毫不犹豫的死”! 必先利其器 等众人走后,李啸天走向车库,他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去找村井河。 因为,早在他杀渡边香织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先把渡边香织干掉,然后再想办法和当地警署取得联系。来到这个世界24年的李啸天,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部队里度过的,所以他深询‘无商不奸,无官不贪’这个道理,只要是政客,他就有办法是其就范。 虽然杀渡边香织时他心不乏一些憎恶日本人的个人感情,可还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在民族大义和国家利益的相较之下,他依然会理智的选择国家,这是作为国家一把‘尖刀’的应尽的义务与责任。 此时,除非那个渡边香织有什么权威滔天的亲朋挚友直辖这个案,否则李啸天绝对有信心把这件事搞定。一个特种兵练就的不仅仅是强健的体魄,他们在心理战上也有着相当高的专业水凭。 反之,如果此计不成,他也有把握在小日本儿将他抓住之前逃匿。这点我们不可否认,你别忘了,他可是国家重金培养出来的特种精英。 后来他见到了一脸精干的村井河。从村井河脸上,他看到的不仅仅是精明干练,还看出他那种深深掩藏在眉宇间的铅华,那是一种内敛的英气,是一种只有拥有强大政治抱负之人才有的英气。 所以李啸天对自己的计划更有信心了,或许还能从村井河那里得到预期以外的实惠。 而除了要找村井河之外,他还要尽快和‘组织上’取得联系,向‘组织上’汇报一下情况,顺便说说自己的计划,如果这件事能获得‘组织上’的支持。那么,他就有百分之十的把握完成任务。 李啸天打开车库,眼前豁然一亮,神情激动不已,竟是呆立当场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悍马H26。2L……” 难怪李啸天会如此震惊,因为他现在看到车库居然有一辆悍马H26。2L停在那里。 三步并作两步,他走到那辆悍马H26。2L跟前,从手里一大堆钥匙里找出一把和悍马一样‘彪悍’的钥匙,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忍俊不禁啧啧称道:“呵呵呵——妈的,这感觉真他妈好!我操——这辈恐怕也只有现在最爽了!呵呵呵——” 其实也难怪李啸天刚才被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雷晕几秒,就算刚才整个巨大的车库堆满尸体,也不见得能让这个华民族的钢铁战士有所动容。不过,要是换成现在的悍马就不一样了。 悍马H26。2L 生产厂商:美国通用 级别:SV 发动机:6。2L232k 变速箱:6挡自动 长×宽×高(mm):5170×2063×2061 车体结构:5门6座 最高时速(km/h):180 0—100加速时间(s):10 等速耗油(L/100km):22 燃油:柴油 驱动方式:全时四驱 价格(人民币):128万 悍马由于其优异的运行性能,被业内外人士誉为“越野车王”。 在1991年的海湾战争,悍马了承担人员和物资的运输、遂行反坦克、通信继、火炮牵引等多项任务等等。战后,美国五角大楼公布题为《波斯湾战争的胜利》的最终报告称:“悍马满足了一切要求,或者说超出了人们的要求……显示了极好的越野机动能力。其可用性超过了陆军的标准,达到90%。很高的有效载重能力对美军来说也是绝对地保证。” 在部队李啸天就特别意悍马吉普,可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国产悍马在性能上差人家不是一点半点。并且,在价格上也是有巨大差异的,而李啸天的就是将来有一天自己能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悍马。(当然是国产的) 现在停在他面前的可是他梦寐以求得悍马呀!擦得乌黑发亮的车身、‘彪悍’异常的整体结构,怎么看都让李啸天觉得爱不释手。 其实这辆车被佐藤戾啸天买回来就一直这样放着,原因很简单,闹牛B呗!以他的个性和品位,是不会喜欢这类车型的,不过为了彰显他‘强势男人’的品味,还是在悍马卖的最火的去年,将这辆犹如盛怒咆哮犀牛一样的悍马买回家。 佐藤戾啸天的无心之举却成全了凤栖鸡巢的李啸天,难为李啸天一直表现的职业性强势的一面。此时面对自己青睐已久的事物依然难以掩饰他只有24岁的心性。 归根结底,这些都没有涉及到国家利益问题,相信这要是小鬼送他的车,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收的。 稳住心神,李啸天又回到以前刚正不阿的形象,打开车里的GPS导航系统,驱动悍马驶出车库,目标——札幌市、贝口区的天都公寓。 札幌市位于北海道石狩平原西南部,是日本人口过百万的都会区最北方的一个。除此之外,由于日本是个岛国,主要城市大都临海,札幌遂成为少见的内陆大城,是内陆城市人口最多的一个。 李啸天一边开着车,一边感受着高耸的大厦、巨幅的妖冶女郎广告、宽阔马路上的川流不息的车流……这一切都让他不得不感叹北海道是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感叹鬼国经济之发达。 很快,李啸天来到一片有着高耸入云的日式公寓建筑群面前。门卫一看是辆悍马,不带询问的早早打开车门,老远就站定敬礼,目送李啸天驶进建筑群直到悍马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神色间憧憬之意溢于言表。 要知道现在人民币和日元的汇率大概维持在1:13。3736,那么128万人民币的悍马意味着多少日元?那可是1700多万日元呀!即使现在小鬼的经济水平日益增长,可对于一个只能当个门卫的普通人来说,那只是个可望不可及的神话。所以他更不会相信,一个能开的起悍马的人,会是一个企图潜入本区的警署署长家强人。 天都公寓C座E区3栋,李啸天按响门铃,站在那里犹如一个大点的孩,俊气爽朗的阳光面孔,挺拔伟岸的身躯,无形透出一股特有的魅力。 门内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少妇先是习惯性的从猫眼儿里向外看了一眼,刚想开门,仿佛想起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猛的身下蹲,抬头从猫眼儿向外看去,这才看到一张帅气的脸庞。不知道她此时心想了什么,只见她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原来刚才下意识看的那一眼她只看到了李啸天的胸口。 打开门,她问李啸天:“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神情间竟有一丝少女般的扭捏之态。 李啸天见开门的是一位年月三十许,其貌娇艳欲滴,丰满异常的的日本少妇,以为她是村井河的妻,便微微颔首道:“您好!我找村警部有些事。” 日本少妇微微有些诧异,她很清楚那些来找井河的都是些什么人,一般门卫是不会放他们进来的。而眼前这个形象伟岸的‘小男人’看起来好像和那些满脸横肉却神态谄媚的犯罪分丝毫搭不上边。 看着李笑天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疑问和警惕之心,说:“请进!” 李啸天微微颔首走进屋里,日本少妇将李啸天让到沙发上坐好,说:“请您稍等!”然后径自转向里屋,可能是去叫村井河去了。 李啸天随意的看了看村井河的家居,心颇为疑惑,刚才发现村井河家不但有沙发、茶几等,其装潢风格也大多是国风,心疑窦顿生:难道村井河的妻是国人?如果那样就更好办了! 村井河赤脚白袜跟着那个少妇从里面出来,看到是李啸天微微点头,径自坐到了沙发上说:“不知佐藤君今日造访寒舍所为何事?” 李啸天暗嗤笑小鬼跟自己咬嚼字,微微颔首谢过少妇递上来的茶水,笑道:“村兄,不但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就连嫂夫人也是秀外慧,万里无一的极品尤物呀!看嫂夫人将贵府收拾的颇有国之风,对茶道似乎也颇有心得,难道嫂夫人是国人?”说完还不忘瞄一眼少妇包裹在和服里呼之欲出的丰满胸脯,露出一副日本汉奸相。 李啸天这番话要是隔国,那绝对是对主人的大不敬,你这不是窥人妻美貌吗?话还说得那么下流,主人不当场翻脸才怪。可是你别忘了,这是在日本,被黄色化充斥日本,能说的这样含蓄兴许还会被人说你腼腆呢。 可此话说出,村井河也是微微变色,更正道:“首先,请佐藤君叫我村,或者村警部,其次,井是我姐姐,并不是什么‘嫂夫人’,请佐藤君注意你的言行。” 李啸天心下骇然,偷眼细看,可不是嘛,不说不知道,这一说两人还真像。嘿嘿干笑两声,尴尬道:“那个……那个村兄,恕小弟眼拙,兄弟一时……” 村井河伸手制止李啸天继续说下去,开门见山的说:“佐藤,如果你今天是为渡边的案而来,那真是很遗憾,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经现场勘查,发现清河会一干人之死皆是一人所为。另外我们还在清河会帮的尸体上发现一些脚印,目前正在进一步调查之,医院传来消息,那名枪的清河会帮众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所有的事情在他醒来后都会逐渐明朗化。而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其它的恕我无可奉告。” 村井河虽然对这个一向怯弱的‘佐藤戾啸天’今天的举动颇有怀疑,可还是一口气说完这么多,他不想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只想快些将他打发走。 李啸天含笑听村井河说完,幽幽接口道:“村兄所言不错,清河会十几名帮众之死确实是一人所为,因为那个人就是我。” 村井河同村井皆是一愣,然后村井河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弹起身来,作势就要掏枪。 李啸天身前探,制止村井河紧张的动作,双手交叉,肘部支到膝盖上,表示自己无害于他,缓缓道:“另外医院那个倒霉蛋即便是醒来也是白痴一个,根本无法提供给你任何线索。因为我打他的那一枪,在不伤其性命的情况下刚好有效的破坏了他脖根处的枢神经。” 看着村井河目瞪口呆的样,李啸天接道:“相信村兄应该很清楚,枢神经的人体神经系统的主要部分。其位置常在动物体的轴,由明显的脑神经节、神经索或脑和脊髓以及它们之间的连接成分组成。在枢神经系统内大量神经细胞聚集在一起,有机地构成网络或回路。枢神经系统是接受全身各处的传入信息,经它整合加工后成为协调的运动性传出,或者储存在枢神经系统内成为学习、记忆的神经基础。人类的意识、心理、思维活动也是枢神经系统的主要功能。而枢神经一旦遭到破坏,其动物体的动作和意识就会变得不再协调,如果严重损伤甚至生活不能自理。而我打他那一枪,刚好让他生活不能自理。” 听李啸天说完长长的一段话,村井河也暗暗将手枪握在了手,准备随时给李啸天身上添几个窟窿。一时间也不回话,屋内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李啸天看着神经紧绷的村井河仿佛大难临头的样,含笑道:“村兄,其实我这次来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跟村兄合作。” “合作?”村井河故做惊讶状说道,身突然暴起,斜斜窜出,黑漆漆的枪口也对准了距离他不及3米的李啸天。 李啸天在村井河说话的时候早就先他一步躲向一旁,并且向前急跨一步,位置刚好停在村井河窜出的前方。此时的情况看起来很搞笑——村井河像是跟大人开玩笑的孩,钻进李啸天的怀里,并且手的枪械也适时落入李啸天手。 李啸天将手枪套在食指上,拇指一顶枪托,手枪在他手上快速旋转几圈,然后握紧,顶住村井河的额头。 太可怕了,村井河从自己身形暴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了,因为在他动作之前,他看到李啸天的身已经先他一步动了。 可当时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的,仅仅是电光火石之间,村井河在李啸天眼已经是个个人无异了。如果刚才村井河还怀疑李啸天说他凭一己之力,诛杀连同空手道段的渡边香织在内的清河会帮众十余名,他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村井河简直可以用深信不疑来形容了。 似乎察觉到李啸天不会开枪,村井河又坐回沙发上,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啸天掉转枪口,将手枪递给村井河,回道对面的沙发上坐好,笑道:“很简单,因为刚才我说合作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听我说的是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而已,这些都是你的眼神将你出卖的。” 村井河听得是汗流浃背,心想:仅是从眼神就看出我的意图,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可他趋势做到了。这还是原来那个软弱无能的佐藤戾啸天吗?如果说他一直都是隐忍不发,那么这个人的城府之深也确实是平生之仅见。偷偷看一眼旁边不动声色的村井,认为就算是姐姐似乎还要略逊他一筹了。 将手枪放到一边,村井河面色阴霾的问道:“说说吧!你想怎么合作?” 李啸天知道现在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不露声色道:“……” 听李啸天说完合作方式,村井河面色渐缓,不置可否道:“不要抱太大幻想,期望值越高,失望的可能性就越大。不过还是可以一试的。” 终于,李啸天和村井河达成了协议,也正因为今天的协议才让李啸天和村井河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使他在日本的前段时间,一路好走,为以后雄霸整个北海道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而由于私家侦探社提供的资料不够详细,连村井河有一个姐姐这样明显的事都没有提到,导致李啸天差点因此跟摆在面前的大好机会失之交臂。李啸天萌生了在日本建立一个庞大的情报系统之意,而它还有一个很好的‘羊头’——私家侦探社可以为自己卖的‘狗肉’掩人耳目。 至于李啸天和村井河说了些什么,而使后者答应与之合作的呢?后面的章节会一一提到。 “君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看来李啸天已经做做足了准备,至于他要干什么?且等鬼魅下章给你说说…… 东亚病夫 李啸天辞别村井河姐弟,驱车出来,走到天都公寓门口,那个保安又是一个端正的注目礼,就连向来把一切都看得很平淡的李啸天,此时也不禁微微自得。其实他不知道,他已经开始在物质享受下变得虚荣起来。 来的路上他看到了一家日本书道馆,现在他正是要去那家书道馆。 在日本,书道馆就是书法社的意思。提起书法,相信不少人会认为它是国独有的一门艺术。其实,书法在日本不仅盛行,更是人们修行养性的方式之一。 古代日本人称书法叫「入木道」或「笔道」,直到江户时代(十七世纪),才出现「书道」这个名词。在日本,用毛笔写汉字而盛行书法,应当是在佛教传入之后。僧侣和佛教徒模仿国,用毛笔抄录经书,国的书法也随之在日本展开。圣德太抄录的「法华经义疏」,就是受国朝时代书法风格影响的代表作。日本天台宗始祖最澄和尚从国返国时,带回了东晋王羲之的书法作品,并将之推广,逐而盛行。 晋王羲之书祝版,工人削之,笔入木三分。孙过庭的「书谱」也有入木之术。古代日本人尊王羲之为书圣,故将书法称作「入木道」。日本人喜爱王羲之书法风格现于言表,他们亲热地称王羲之为大王,称其第七王献之叫小王。 平安期,日本废除了遣唐使,随着假名(日本字)的出现,书法也开始和化(日本化),书法界又出现了小野道风、藤原佐理和藤原行成,世人称之为「三迹」,「三迹」的书法成了后世书法的规范,并由此产生了多种书法流派。 这就是为什么平时我们常见日本字里面夹杂着部分汉,其实小鬼的字都是从汉字逐渐演变过来的。 要说李啸天来这里还是别有深意的,想必一提及‘东亚病夫’四个字,但凡有点血性的华儿女无不咬牙切齿。首先想到的就是精武门里日本人嚣张的提着写有‘东亚病夫’的巨匾来踢馆的情形。 其实‘东亚病夫’四字并不是首创于日本人之口。‘东亚病夫’一词最早名为‘东方病夫’,出自上海《字西林报》(英国人主办的英报纸)于1896年10月17日登载的一篇章,作者为英国人。 其意大致是嘲弄以前的晚清经济落后,化也落后,又不讲卫生。而后,我国现代著名的无产阶级学家郭沫若在《全运会闭幕》这一首诗写道:“华儿女今舒畅,‘东亚病夫’已健康。” 李啸天把车停在那家书道社门口,不理路上行人的侧目,径自走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沁人心扉的书卷气,令李啸天阴霾的心情舒展不少,从穿越过来大半天的时间里,他第一次感觉到一种特别熟悉的归属感。 再看满屋琳琅满目的书法字画,居然有多数是国风,这使李啸天心一阵惆怅。想不到几十年前国遭小鬼的疯狂侵略,几十年后的今天小鬼还将祖国的瑰宝拿来这里欣赏。 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左右这些事情,李啸天清咳一声,喊道:“有人吗?” 不一会儿,里屋走出一位清瘦老者,老者已近古稀,头发胡业已花白,清瘦而健硕,自有一种道骨仙风之气,一袭灰色儒袍,说不出的出尘洒脱。 见到此人,李啸天微微一怔,心道:国人? 老者好像也从未见过小鬼里面还有这样高大威猛之人,误认为李啸天是国到日本来的留学生,听说自己在这里开书道馆,慕名而来的。他神色顿显亲昵,微笑道:“小娃来我这儿,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有事尽管说,只要郑某能帮的上忙,绝无推辞之理。” 李啸天听老者一口流利的,知道自己所料不错,但想到他居然在这里给日本人写字裱画,心不畅,沉声道:“不是。”说的竟是日语。 自称为郑某的老者一天李啸天满口日,顿时怏怏不快道:“那你有什么指教吗?”郑老者此时也换成日语同李啸天说话。 李啸天不知郑老者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雨的搞什么名堂,沉声道:“我要求字。” 郑老者转过身形,铺开一张白纸,平淡道:“一字千金。” 李啸天听了微微一笑,心道:这老头儿是跑这儿来讹人来了。面色渐缓,说:“我要只要四个字,做成牌匾。” 牌匾不仅是指示标志,而且是化的标志,甚至是化身份的标志。它广泛应用于宫殿、牌坊、寺庙、商号、民宅等建筑的显赫位置,向人们传达皇权、化、人物、信仰、商业等信息。 郑老者还是语气平淡的说:“字是一字千金,如果要装裱的话,需要另行付费。” 李啸天饶有兴趣的看着郑老者一边铺纸研磨,一边不动声色讹人,笑道:“价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白底黑字那种。” 郑老者研磨的动作不变,嗤笑道:“嫌贵呀?嫌贵去别家呀你?不过研过的墨你得买走。” 李啸天终于被郑老者逗得哑然失笑,知道郑老者是误会自己囊羞涩,听到一字千金,才临时改变主意。也不戳破,笑道:“没关系,我就要白底黑字,一共十五副。” 郑老者被李啸天一口气要十五副雷的一愣神,回过头看着一脸无害的李啸天问道:“十五副都一样?” 李啸天:“都一样。” 郑老者:“……” 研好墨,郑老者问李啸天:“写什么字?” 李啸天:“东亚病夫。” 郑老者脸色瞬间万变,半尺长的胡怒极而翘,声嘶力竭道:“黄口小儿,也敢大言不惭,哼——看你獐头鼠目,定是虹口道馆派来老这儿捣乱来了吧?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话,郑老者左手一个力劈华山已经使将出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奔李啸天面门落下。 事发突然,李啸天知道闪避已然不及,却毫无惊慌之色,双掌交叉,生生夹住郑老者雷霆一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招走过,两人心同时一凛,知道今天算是遇到劲敌了。 刚才两人皆未使尽全力,郑老者本来只是想给李啸天一点小小的教训,使他不敢再跋扈羞人。而李啸天心知其定有误会,又知道郑老者是国人在先,那里能全力施为。 见李啸天夹住自己左手,郑老者不慌不忙,右腿微曲,脚尖点向李啸天膝盖。攻敌之必救方是武学之精髓,打斗之玄奥,这郑老者果不愧为人老成精,这一脚不在伤敌,而在自救。因为想要躲过这一击,李啸天势必要收掌撤招。 哪知李啸天身形不变,亦不撤招,居然使个‘罗圈腿’。整个身向下一矮、一起,不但堪堪躲过郑老者踢来的一脚,还将他的脚留在了自己的**。 此时,郑老者一掌一脚被制,高声骂道:“小日本儿忒也猖狂,看我郑某不将你碎尸万段。”郑老者一时大意,被李啸天擒住,心下自然郁结。 李啸天严肃道:“郑老这是干什么?为何突然间大打出手?”李啸天还不知道是因为他说出‘东亚病夫’四字时,深深刺激了郑老者强烈民族意识。 郑老者也不答话,右掌变掌为刀直削李啸天天庭,左腿离地,身微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向李啸天下巴。看来郑老者一身功夫也不是盖的。只此一招,就显出他超与常人的武术技巧。 李啸天在部队所学,皆是一些简单实用的搏击技巧,讲究的是快、准、狠,遇到一般宵小,自然不在话下。可此时的郑老者绝不在宵小之列,那可是真正的现代国功夫高手。刚才他还能凭着敏锐反应能力略占上风,现在对上郑老者这次的一记掌刃手刀,和下面风声雷动的一脚,自知不敌,立刻撒手后撤。 人在空,身失去重心的郑老者好像早料到李啸天如此应对,不慌不忙的翻身落地,身轻灵如燕,竟是未发出丝毫声响。李啸天心疑惑:莫非这就是传说的轻功? 比给李啸天任何喘息之机,郑老者身形一蹲,俨然使了一个李啸天惯用的地扫堂。 李啸天看着郑老者细若枯槁的左腿扫向自己,心存有一丝戏弄,也不躲闪,想看看‘蜻蜓’是如何‘撼柱’的。在他的认知里,郑老者就是再怎么强悍,也抵不过自己的铁腿,以前在部队里李啸天可是有‘铁腿旋风’之称的。 “砰……”的一声,郑老者枯槁的左腿已在李啸天腿上扫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啸天应声倒地,被郑老者扫的小腿传来阵阵剧痛,憋得他面颊通红,心道:老头儿莫不是装的铁腿? 一击得逞,郑老者满脸寒霜,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地的李啸天,说道:“小鬼,别说郑某人以大欺小,实在是你们小日本儿欺人太甚,今天如果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开的这么艳。还不快滚。” 李啸天看着郑老者怒发冲冠的样,知道他并无恶意,见他口口声声骂自己小鬼,虽然此刻吃了暗亏,心下却颇为欢喜。在异国他乡能遇到如此爱国之人,也实属不易。当下也不多做解释,站起身来,步幅跄踉的走出书道馆。 见郑老者的书道馆旁边还有一家门面不亚于此间的书道馆,暗恨自己为什么偏偏走进郑老者这家。 另一家书道馆叫做藤原书道,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开的,李啸天心想这家应该不会对自己拳脚相向吧?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可要将在郑老者那里受的气撒在小鬼身上了。 虹口武道馆 李啸天一瘸一拐的走进藤原书道馆,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一进门就见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抱着一个妖冶女郎在那猛啃,一只手还在那个妖冶女郎两腿之间抠摸着。女郎双目紧闭,脖高高扬起,一边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边引导男人的另一只手摸向自己不算丰满的胸脯。 满脸胡茬的男人见有人进来,小声咒骂道:“真他妈晦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兴奋地时候来……” 本来李啸天看两人如此尽性,也没打算打扰他们,想等他们完事儿再来,此时一听满脸胡茬男人低声咒骂,不由冷笑两声,道:“你他妈骂谁来着?” 满脸胡茬叫做藤原金书,是这一带唯一个可以在书法上跟旁边的郑老者一较高下的人物。别看他其貌不扬,为人又极其好色,可要论起书法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所以,此人在书法界还是相当有名望的。 此时被一个小伙张口就骂,好事被他搅了也就算了,还登鼻上脸,不依不饶了。怒喝道:“老骂你怎么了?” “啪——”的一声,李啸天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说:“再骂,再骂老扇歪你的嘴。” 吃了一耳光,藤原金书定眼一看,这不是佐藤家那个孬种吗?怎么今天长威风了?探头向李啸天身后望去,确定他身后没人之后,高声骂道:“老骂你怎么了?”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藤原金书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由于胡茬挡着,却看不见有多红。 啪——啪——……这次李啸天有了出气筒,一边狠命扇着藤原金书,一边骂道:“叫你骂,叫你骂……” 妖冶女郎看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你们这是玩儿‘两只小蜜蜂’吧?可是为什么不划拳呢?” 藤原金书被李啸天打的实在不行了,咕咚一声跪倒地上,囫囵不清道:“爷——我错了,你就别再打了,呜呜呜……”竟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李啸天看他一脸猪头样,嘴和鼻肿的挤到了一起,笑道:“不骂了赶紧给老弄几幅字。”经此一闹,李啸天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也觉得满脸胡茬的男人挺冤的。 妖冶女郎急跨两步,冲李啸天道:“不行——”转身身对藤原金书说:“你还没给我钱呢!” 藤原金书站起身来,“啪——”的一声狠狠甩了女郎一个大耳刮,骂道:“给你妈呀给?老怎么你了?要不你也摸我两把,算扯平了。” 妖冶女郎被打得七晕八素,捂着半边脸转身出去,最后还恶毒的说:“藤原,你等着,老娘会叫你后悔的。 等女郎走出去,藤原金书吐一口血水,然后一脸恶相(他现的样在实在是谄媚不起来),的冲李啸天点头哈腰道:“那个,佐藤君,您想要什么字呢?” 李啸天淡淡道:“东亚病夫,我要白底黑字那种。” 藤原金书立刻转身,拿出一块巨匾,说:“是不是想这样的?” 李啸天一看,还真是。只见那块巨匾和他个差不多高,上面愤草疾书‘东亚病夫’四个大字。笔下龙蛇腾跃、铁画银钩,隐隐透出些许剑拔弩张之气。 李啸天嗤笑一声,说:“就是这样的,来十五副。” 看李啸天的样不像说笑,藤原金书冷汗直流,心道:“这要是不给钱可就糟了。 小半日过去了,李啸天要的十五副写有‘东亚病夫’的巨匾已经完成,藤原金书派人给装上悍马,自己在屋里刷卡,心里悬着的巨石也随之落地。 李啸天开车刚走,一个本田车停到藤原书道馆的门前,只见车里下来几个壮汉,从店里拿出另一幅巨匾,开车驶向远方。 李啸天回到别墅,打开电脑,输入网址、密码,穿过层层设防,来到一个充满军事化味道的网站。原来这个网站是李啸天所在特种部队的秘密站点。 这个网站是给执行任务的战士提供情报和汇报工作的重要网络渠道,属部队高级机密,一般每个月都要由网络专家进行一次布防。而战士们也是在每个月最后一天得到进入网站的层层密码。 等网站打开后,李啸天惊呆了,因为打开网站网站,映入他眼帘的竟是一段Flash,而Flash的内容正是当天他指挥的实弹演习现场,D区5号他被散片式高爆手雷炸死的实况记录。 从Flash他认清了自己‘死亡’的事实,知道现在只能用穿越来解释自己的存在了。 李啸天仰在椅里闭目沉思:这么说来,我已经死了,我不再是一名国特种兵战士了,甚至不再是国的合法公民了。我现在叫做佐藤戾啸天,是一个日本小黑帮的老大。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安安稳稳做个小鬼?不行。回国?不行。那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李啸天头痛欲裂。摊上这样的事情,任谁的心情也不会好,李啸天现在的心情不啻于面临生死抉择之时。 大约有半个小时时间,李啸天揉揉太阳穴,进入国家军械研究所的网站,将里面的资料拷贝一份出来。 看来他已经有了长远打算,不然他也不会将军械研究所的资料拷贝,他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窃取国家机密的行为了。即便他也曾参与研究。就算那些资料全都是他输入进去的,那也够让他吃几个枪儿,死几个来回了。可是现在已经是‘死人’的他,做这些当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了。 将装有军械资料的磁盘收好,李啸天开着悍马来到街上,简单吃了点寿司,打开车上的卫星导航系统,直奔札幌市东。 据说,在札幌市东有一家名气很盛的武道馆,那家武道馆弟近百,馆主为本家虹休玩,馆名——虹口道馆。 札幌市并不大,所以李啸天的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停到虹口道馆门口。 李啸天从车里抽出一副近两米的白色巨匾,扛在肩上,只见上面愤草疾书“东亚病夫”四个大字,在虹口道馆门前站定,将巨匾竖在身前,大喝一声:“踢馆——” 来个路人甲 李啸天一声虎吼,不但引来路边许多行人驻足观看,那些正在临街演武厅里练习跆拳道的虹口道馆学生,一听这个,立刻蜂拥而出,摩拳擦掌,骂骂咧咧的吼道:“你他妈什么东西,也敢来这里撒野。” “小,想找死也不用来这里呀!找个车一撞不就完了。” “妈了个B,你小脑进水了不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都闪开,看我不拧断他的脖,操——” “我来……我来……” “我来……我来……” “……” 一时间虹口道馆门庭若市,除了一群身穿白色柔道服的虹口道馆弟,更多的一部分是围观的路人。看来无论到哪,人们都是最喜欢凑热闹的群体。 李啸天抬头望天,一副目无人的痞相,歪着嘴哼道:“叫你们馆长出来,跟我交手,你们还不配。”心想的却是:我操——这么多人,别把我的悍马划花喽! “你也配见我们馆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不知谁突然来了一句:“咦?这不是佐藤家那个孬种吗?哈哈哈哈……” 众人一看,可不是‘佐藤戾啸天’嘛!一时间集体哈哈大笑起来。围观的路人也纷纷跟着起哄,好多不知道佐藤戾啸天这个人的市井乡民也在问过身边人后跟着哈哈大笑,搞得整个虹口道馆门口大笑之声不绝于耳。 忽然,一个身材魁梧,约有170(在日本也却实应该称之为魁梧)的人分开众人,站到李啸天面前,沉声道:“佐藤君这是干什么?虹口道馆有什么人得罪您了?” 李啸天见他身后跟着几个精壮汉,感觉此人即使不是馆主,那也应该是虹口道馆的重要人物。猖狂道:“哦!得罪倒是没有。” 那人说:“那佐藤君这是为何,还……还拿着一副……”那人低头看一眼李啸天手上写有‘东亚病夫‘四个大字的巨匾。 李啸天轻描淡写道:“我是来给你们虹口道馆送匾来了。” 那人一直对李啸天客气有加,而李啸天却一味的咄咄逼人,就连那些看到这人来了,已经闭口不语的虹口弟,也都再次叫骂道:“你妈的,给来你不要脸,馆主,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在这儿逞威风。” 看一眼李啸天手上的巨匾,那人心道:莫不是那家华武馆找上夜舞会,让夜舞会给他们出头来了?身为馆主,他考虑的事情当然要比其他人多得多,眼前这个出了名的孬种固然可以不当回事儿,可他身后诺大一个社团是不能不防呀!就算虹口弟千百,可要真对上黑帮,能有几个敢反抗的呀! 原来这人就是虹口道馆的馆主——虹口休玩。虹口休玩一时猜不透李啸天的用意何在,又惧夜舞会势力,伸手制止叫器的弟,对李啸天说:“佐藤君,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咱们到里面说话?” 依着虹口休玩的意思是——等进去以后,问问‘佐藤戾啸天’是不是受华武馆之托而来,如果是那样,相信后者也会看着自己都是‘日本人’而通融一下。 哪知李啸天,怪眼一翻,嘴角上挑,邪邪一笑,说:“进去可以,但我是来送匾的,只要虹口君把这匾换上,我就立马走人。 饶是虹口休玩城府过人,也被李笑天的话气得脸色发青,厉声道:“佐藤君可不要欺人太甚,东西可以乱吃,话说得多了会伤人的。”言语颇有恐吓警告之意。 李啸天那里听不出虹口休玩的意思,可他还是用一副貌不惊人死不休的样说:“所以,虹口馆主,咱们就要在手底下见真章了,如果我输,以后夜舞会跟你姓,如果你输了,以后你的武馆就要用这幅匾当门面。怎么样,公平吧?在场的众人可以为咱们做个见证,你们说行吗?” 李啸天的后半句当然是问围观的路人,众人见一向以软弱著称的‘佐藤戾啸天’今日要挑战有战神之称的虹口休玩,没有不拍手叫好的,立刻轰然齐喊:“行——” 这下算是把虹口休玩逼得毫无退路了,作为一个武者,现在如果再拒绝李啸天的挑战,那不但是对对方的不尊重,更能使自己在顷刻之间名声扫地,以后就不用再混了。 没有多余的废话,虹口休玩挥退身后的弟,双手握拳,举到胸前交叉一下,施个战前礼,说:“佐藤君,请——” 李啸天伸手将巨匾递给身边一个路人甲,说:“帮我看好它,别让人给刮花喽。”那个路人甲好像得了明星签名一样兴奋不已,说:“一定,一定。”李啸天一听居然是国话,不禁冲那人含笑说了声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谢谢!” 路人甲一愣,忙喊:“你是国人?” 李啸天不再理他,径自走到距离虹口休完面前不及三步处,环视场外众人一圈,冲虹口休玩说:“别人都说我怯弱无能。” 众人除了那个路人甲面色凝重之外,都是一声哄笑。 李啸天不理众人嗤笑之声,高声道:“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现在——我就要用国功夫来证明给大家看,我到底是孬种还是英雄。” 路人又是轰然叫好,路人甲把巨匾靠在身上,使劲鼓掌。众人都停下来等李啸天继续说,他还在那里狂拍不止。见众人都像看傻瓜一样看着自己,才慢慢停下来嘟囔道:“怎么了,不精彩么?” 众人满头黑线…… 李啸天接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以前日本曾经将国人称之为‘东亚病夫’,所以我要今天带着这幅巨匾来,就是要日本人知道,盲目自大,目无人带来的只有失败,让虹口道馆挂上它就是要所有日本人都要引以为戒,时时鞭策自己,记住历史给我们血的教训——”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使人们再度掀起战前的高潮,对李啸天的话,他们深以为然。其实李啸天这话说的太贼,一口一个日本,一口一个国,却始终不标明自己的立场,这就起到很重要的混淆视听作用。使日本人只当这是国内争斗,而不激起其民族争端。 路人甲脸憋得通红,心百感交集,不管李啸天是不是国人,他已经决定,以后就跟他了,他走哪,就跟哪——本来也是无家可归了……分……割…… 票票继续,看明天李啸天把小鬼打得满地找牙。 一拳就撂倒 李啸天重回场上,向虹口休玩点头示意,表示可以快开始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看看传说的孬种是如何战胜有战神之称的虹口休玩。 李啸天面色也显得凝重起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战胜虹口休玩,但是他知道,作为一个国人,既然来了日本,就要用自己能用的任何方法惩治小鬼,不然如何对得起他们残害过我们的亿万同胞。 虹口休玩心情也同样沉重,他知道这一战一定要非赢不可,可又不能赢得太过轻松。就算‘佐藤戾啸天’再怎么孬种,现在他毕竟是夜舞会的老大,自己如果三招两式将其拿下,夜舞会面上过不去,以后势必会找个由头儿,把自己一个小小武馆给灭了。至于李啸天说的夜舞会跟他姓云云,那不是哑巴骗瞎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想都不用想。 李啸天说:“虹口馆主,开始吧!” 想到李啸天贵为一会之主,现在理应虹口休玩先出手。当下虹口休玩也不推辞,“嘿——”的一声暴喝,已经柔身欺上,右脚微跨半步,右肘前探,撞向李啸天脖根处。 他这一肘看似声势骇人,其实根本没用什么力道,他是怕一肘将李啸天撞倒,使这位黑帮老大下不了台。 李啸天哪能看不出这点,可他不知道人家虹口休玩是不拿他当盘菜,所以他心疑惑道:莫非这小是虚有其表? 现在没时间多想这些,李啸天一个侧身,让过对方轻飘飘的一肘。右拳由下往上一记勾拳,结结实实砸到虹口休完的下巴壳上。后者的动作嘎然而止,呆呆的看着李啸天,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然后直挺挺的仰面倒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人都怔怔看着李啸天,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过了好一会儿,路人甲大喝一声:“好——” 其他人也跟着轰然叫好,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连闻讯赶来疏散人群,恢复交通的交警也探头探脑的跟路人打听起战况来。 只有那些穿着白色道服的虹口弟,一个个目瞪口呆,除了不敢相信就是一脸沮丧,丝毫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路人甲慌忙跑到李啸天跟前,挤眉弄眼的说:“嘿——兄弟,真有你的啊!居然一拳就干倒他狗日的,你是在少林寺学的武吗?” 李啸天伸手接过巨匾,高举过头,大喊:“大家都看到了,虹口休玩已经被我毫无悬念的打败。现在,就让他来兑现我们许诺过的事情吧!” “好——”看打架的,什么时候都不怕动刀,管你娘打个你死我活。路人当然愿意看看以前连个弟都趾高气昂的虹口道馆如何把这幅巨匾挂上。 李啸天看没人过来接匾,把匾往地上一蹲,说道:“这可是我拿整个夜舞会跟虹口馆主做的约定。” 然后扫视一遍虹口道馆的弟们,接道:“如果他胆敢不兑现诺言,就不要怪我夜舞会,亲自动手,为虹口道馆换一换招牌。”说话时李啸天故意加重‘招牌‘二字,目的是说,下次再来换得就不是这个匾,而是夜舞会的匾了。 这时人们才恍然大悟,看来这是夜舞会打算向虹口道馆动手了。挂匾,以后这日没法混了,走哪都要背个东亚病夫的臭名;不挂,夜舞会就以此为借口,直接吞并你。这可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呀! 李啸天不理路人甲的纠缠,径自开了悍马一溜烟的回到别墅。一边走还一边想:虹口道馆的馆主到底是为什么放这么大水? 接下来几天,李啸天像被狗咬了一样,四处乱窜,直把北海道首府札幌市的十五家武道馆全部踢完,其还有两家,李啸天刚到门口就有人来接过巨匾,直接给挂大门口上了,还为李啸天的慷慨解囊,深表感谢。 一时间,有个名字在夜舞会风声鹊起,那是一路高涨。在这里,或许有人不知道日本首相是谁,可是要有谁不知北海神拳无敌、铁腿霸王——戾天(因为每副巨匾上的署名都是‘戾天’),那他就是全日本最傻B的人,或者根本就是个弱智。 而且戾天还是北海道目前最大的黑帮。从上次清河会‘内讧’(新闻上这么说的)后,夜舞会一举将清河会的半壁江山收入囊,俨然已经成了北海道黑帮的大哥大。 事情的发展令李啸天非常满意,目前的结果甚至比他预期的要好得多。 他现在正在他的别墅等其他几位清河会首脑,站在大大的格窗前,望着窗外的樱花树,他在想念他的家乡,想念他的祖国…… 他就要进行他下一步的计划了,嘴角带着一抹邪邪的微笑,李啸天轻轻自语道:“等着吧!小日本儿,我要你成为我手的玩物……” 瞄准塘沽帮 下午三点多,夜舞会一干首脑上野君山、野口菊地和高木古古巨陆续如约赶到,只有千本云到了开会时间还迟迟未到。 抢了千本云毒品生意的野口菊地,骚声骚气的落井下石说:“千会老不会是对会长有什么意见吧?这都过开会时间了,怎么还不到?这不是明摆着给会长小鞋儿穿吗?” 不知道为什么,向来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上野君山这次居然附和着说:“是呀!是呀!你说千那小不会是不服会长将他的毒品生意交给你吧?” 野口菊地白眼一翻,趾高气昂道:“他敢,既然是会长安排的,他能有什么意见?就是有,他还敢造反不成?” 李啸天看着他俩给那儿唱双簧,心道:先给你们高兴几天,等老把一切安排下来再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高木古古巨一脸容光焕发,对上野君山和野口菊地的咬耳朵根话毫不理会,他现在是乐不思蜀呀,以前还真没感觉到,当会长就是比会老好呀! 这时,千本云才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两位金发碧眼、身材修长的西方人。 说实话,这样的形象在日本并不是很受欢迎,可此时由千本云领来,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既然能领来见会长,那肯定是上次李啸天要他找的军火商了。 李啸天站起身来打量着两个西方人,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两人是双胞胎。出于礼貌,打招呼道:“Hello,nicetomeetyou,sitdown,please。”(你好,见到你很高兴,请坐。) 上野君山和野口菊地此时也正在打量两个西方人,可一听李啸天整的两句英语,立刻将目光转向满脸笑盈盈的李啸天,眼充满不可思议,不知道这位才上任没多少日的‘孬种’会长还隐藏着多少实力。 高木古古巨正在磕着花生,没想到他看着长大的‘佐藤戾啸天’还能说英语,被花生渣滓呛得“噗——”的一声。忙用手掩住耷拉出来的鼻涕。 上野君山和野口菊地看到他出糗的样好笑又不好意思,憋得脸通红,两人不由自主对视一眼。上野君山实在憋不住了,“噗——”的一声鼻涕也出来了。 为首的一个穿着米黄色西装的西方人心道:莫非这是这里的一种风俗?奈何鼻里没鼻涕,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冲李啸天礼貌的说:“Hello,Iamalso。”(你好,我也是) 等众人分别落座,李啸天先对连个西方人说:“Pleasewaitamoment,I‘llgivethemsomethingtoaccount。”(请稍等,我先交代些事情给他们) 两个西方人对李啸天能让他们来参加他们内部会议,打心眼儿里感到高兴,因为他们自打被派遣到日本这个不毛之地,除了业绩是组织内最低的,平实还受尽日本人的冷落。现在好不容易有人主动找上自己,还礼遇有加,当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忙说:“elcome!elcome!Please!”。(不客气!不客气!您请!) 李啸天扫视几位夜舞会会老一眼,说:“各位,想必这几天在抢占清河会地盘的时候,赚了个盆满钵丰吧?” 上野君山现在掌管着社团所有的帮众,一听李啸天说这话,立刻哭丧着脸,装出一副可怜相说:“会长,你是不知道呀!这次虽说打下了清河会的地盘,可弟兄们伤亡不计其数。那真是敌伤一千,我损八百,大便宜咱是一点没沾上呀!” 紧接着野口菊地骚包道:“是呀!光是兄弟们的安家费就让我头痛得不得了,还有那些抢下来的地盘,上野会老还要招人手去看着,这找人手也是要花钱的呀!你说……没有人手那哪来钱呀!” 李啸天扬扬手,打断野口菊地喋喋不休的哭穷,说道:“这么说来,现在社团是不能再继续扩张了?” 李啸天低头故做苦恼状,接道:“本来打算乘热打铁,将塘沽帮一起拿下,看来……看来这事儿要缓一缓了。” 李啸天当初安排上野君山放下手里的财政大权去管人事,让野口菊地放下手的‘娘军’去搞财政和毒品,目的就是想让他们互相之间产生芥蒂,自己日后收拾起来也比较容易。可是照现在他俩一唱一和的情况来看,似乎事情并没有朝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莫非是香奈佳惠那个骚娘们儿搞的鬼?看来还真是小看了她呢。 野口菊地和上野君山对视一眼,上野君山立刻见风使舵,说:“会长,其实也不能说是一点力量也没有,要对付塘沽帮我想还是勉强能应付的来。” 野口菊地也娇笑道:“看会长找来这两个‘黄毛狗’该不会真是会长上次要千会老找的军火商吧?要是那样,我也勉强凑几千万给会长。怎么说买家伙的钱社团还是有的嘛——” 吃过甜头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次只要拿下塘沽帮,整个北海道就属他们最牛B了,手里的实力比以前的整个夜舞会实力还要强。 当然,由于塘沽帮多是些亡命之徒,而且一干仗就用枪,所以己方如果不搞些军火来,恐怕要吃大亏。 李啸天看到那个穿着米黄色西装的西方人在听到野口菊地骂他们‘黄毛狗’的时候眉毛挑了一挑,知道洋鬼已经把她给记上了。心道:“傻B,也不想想,既然敢来日本做军火生意,能不懂日语?操——真他妈二的不行。” 李啸天故做为难状,单手托着下巴说:“两位会老不要感情用事,我知道你们对社团的一片赤诚忠心,可这事还是要十拿稳的才成啊!” 上野君山和野口菊地暗暗给高木古古巨打眼色,后者是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干了人家的JB软呀!现在这不就要让自己出头了! 高木古古巨说:“会长啊!我看两位会老说的不错,现在向塘沽帮动手正是时候,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干掉清河会之后我们会马不停蹄的将矛头指向他们。所以,我认为,咱们还是先下手为强。” 李啸天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认为是时候拍板订订钉了,说:“好,那就麻烦野口会老准备2亿,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一战我志在必得,没有充足的准备和武器这个坚强的后盾,是不能成事的。 野口菊地想要说什么,被上野君山拽了下衣角,才僵硬道:“那……那我尽力而为,到时候给会长您送过来。” 接着说了一下琐碎的计划,他们三个回去继续商量细节和做准备工作去了,只留下李啸天和千本云及两个西方人。 地狱天使 等高木等人鱼贯而出,身穿黄色西装的西方人站起来说:“Hello,satojun。Icallupswing。John,thisismypersonalassistantTony。Bruce。Cancooperatewithyouveryhappy!”(您好,佐藤君。我叫吉奥尼。约翰,这是我的私人助理汤尼。布鲁斯。能和您合作非常愉快!) 看看约翰一言不发眼神深邃的私人助理,李啸天说:“约翰,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我们完全可以用日语交谈。” 约翰尴尬的笑道:“是佐藤君,在下冒昧了。不知道佐藤君这次打算购买一些什么武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啸天说让两个外国佬用日语交流时,千本云心头一颤,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呀!‘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说明什么?说明这个急功近利想要夺权的会长是将自己当成心腹了。看来做人还是时刻保持低调的好,到时候如果真给他把夜舞会控制在手里,自己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李啸天为自己斟上一杯茶水,幽幽说道:“不知道贵组织都能提供些什么武器呢?” 约翰呵呵笑道:“不瞒佐藤君您说,我们Hellsangels(地狱天使),能出售的武器绝对能令您满意。我们大到**头、战斗机小到手枪、轻步枪都有完备的仓储量,另外佐藤君不必考虑我们的信义度,因为我们在业内的名声是最好的。” 这个叫做地狱天使的帮会,李笑天知道。60年代,一群骑着大功率摩托车四处乱逛的美国嬉皮士创造了这个名词。这些穿着黑色皮衣、蓄着落腮胡,肥胖粗鲁、决不洗澡的家伙沿着高速公路穿行北美,吓坏了许多宁静的村镇,也吸引了不少崇拜者加入。到了80年代,厌倦了流浪的“天使”们在加拿大成立了地狱天使黑帮,目前已茁壮成长为加拿大的第一黑帮。总部设在蒙特利尔,成员约4万人,以贩毒为主业。不过,在这两年毒品泛滥的时代,地狱天使也开始转型,作起了军火生意。 国家也曾一度怀疑地狱天使帮的军火事业是由美国政府支撑起来的,否则它根本不能在原有的几个老牌儿军火商的挤压之下成长如此之快,短短几年时间,军火销售量就已经屈居世界第二。 李啸天知道美国人在日本根本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作为一个国际上有名的军火贩卖机构,地狱天使除了保证军火的质量外,他们还有着完整的销售体系和独特的管理模式。 那就是他们的销售和谈生意并不是由一人来完成,这样不但很好的制衡了军火商的力量独大,也有效防止了那些负责运输的帮众财力物力全管,避免了卷款潜逃的可能。目前关于地狱天使的管理模式已经被其他几家军火商引用借鉴。 李啸天说:“那好,我要7。63mm毛瑟手枪100支;法国的FR-F1式和FR-F2式狙击步枪各100支;美国M24式狙击步枪100支;M16突击步枪100支;美国M82181mm迫击炮5架;国散片式高爆手雷300枚。”一口气说完这么多,李啸天低头喝茶。 别说千本云,就是约翰和布鲁斯两个国际军火商,听完李啸天的订单也是微微诧异,甚至怀疑这个‘日本人’要举兵造反。这要是把他要的武器装备给一个500人的特种部队,绝对有实力和一个正规师(10000-15000)媲美。 不过卖饭的从来没有怕大肚汉那一说,约翰也只是微微一笑说:“那么我们给佐藤君报一下价,您可以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李啸天放下茶杯,笑道:“那就麻烦约翰阁下了。” 约翰旁边的布鲁斯第一次开口说:“还是我来为佐藤君报价吧!” 李啸天猜想这可能是地狱天使的内部制度,笑说:“请讲。” 布鲁斯微微颔首说:“毛瑟手枪35美元/每支;FR-F1和FR-F2式狙击步枪350美元/每支;M24式狙击步枪310美元/每支;M16突击步枪280美元/每支;美国M82181mm迫击炮1800美元/每架;国散片式高爆手雷110美元/每枚。如果统一计算起来共计150500美元,如果您想用日币结款,按照现在1:90。6231的汇率,你要付我们13638776。55日元。鉴于佐藤君的订购数量,我们可以优惠您一部分,收您一千三百万日元。” 李啸天没想到一直不动声色的布鲁斯居然是个人脑计算机,这些数据就是用电脑计算,这样的时间也不一定计算的出来,他可只是听自己说完就直接报单,可见地狱天使短短几年就能在国际军火界有现在的地位,绝不是出于偶然。 李啸天不置可否道:“约翰先生,看来你没有诚意呀!”对于这些武器的国际价格,李啸天当然了然于胸,知道对方已经把价位压低了不少,可是他认为还不够。 约翰陪笑道:“佐藤君,你也知道军火生意不好做,尤其是在亚洲,希望你能理解。”约翰刚才听到李啸天跟那个日本娘们儿(野口菊地)要两亿日元,当然想尽量把价位提高一点。 李啸天站起来,直视约翰深邃的眼神,说:“约翰,你我是第一次交易,我想你在和我交易的时候要先明白几件事。第一,你在我这里,能得到正常的礼遇;第二,你在日本是不可能再找得到像我这样大的客户;第三,我要的是长期合作,而不是一锤买卖。” 约翰还想说什么,李啸天从怀抽出一张今天刚印的名片递过去,说:“约翰先生可以回去考虑一下,我等你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如果约翰先生没来电话,我会在这里接见其他军火商。” 约翰接过一张古朴,非常有国风的名片,只见上面印的却是“戾天国际贸易公司”,董事一栏署名是戾天。下面是一串手机号码。不由迷惑的抬头看看李啸天。 李啸天笑道:“不用诧异,以后我就叫戾天,约翰先生也不用再叫我佐藤君,你可以叫我戾先生或者戾天。而我们夜舞会也将改名为戾天帮。” “哦!那就这样吧,我实在是无法做太多的让步,我回去再和组织上联系一下,然后再给戾先生答复。”说着约翰和‘人脑计算机’布鲁斯起身就要告辞。 送走两个地狱天使军火商,李啸天对千本云笑道:“千君,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要干什么?” 千本云点头道:“是。” 李啸天仰天长笑,然后说:“难道千君看不出高木、上野和野口三位会老的野心?我现在如果不发展自己的实力,将来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千本云不动声色道:“那会长打算怎么做?” 李啸天说:“不知道千君知不知道址棹岛?” 千本云点头说:“是。” 李啸天幽幽道:“我卖这批武器就是要交给你,让你到那里培养我们自己的实力。” 就算千本云城府极深,为人心思缜密,此时也被李啸天一句‘我们’‘自己’给说的飘飘然,知道李啸天已将其他几个会老踢出局,现在自己就是未来戾天帮的第二号人物……分……割…… 高强度武装的实力就要诞生,戾天帮已经在计划之。李啸天不愿意用‘佐藤戾啸天’这个日本名,因而更名戾天…… 这一切酝酿着什么阴谋,期待下面的章节吧! 戾天帮小弟 送走千本云,李啸天掏出手机,拨了一串数字。不要小看这个细节,不用通讯录,不发短信,不留通话记录,牢记每一个听过的电话号码等等。都是作为一个特种兵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你还不能被称为特种兵。 不多时,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喂,你好!我是村井河。” “村兄,现在给你打电话不会妨碍你吧?” “哦!是佐藤君呀!没关系,有什么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我想收养一些孤儿,不知道村兄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收容所?” “哦?收养孤儿?” “是呀!现在社团即将步入正轨,权利我马上就要收回。上次武馆的事多亏村兄从周旋,若非如此我在帮会的威望也不能提升如此之快。改日小弟一定登门拜访。” “那里,那里,我也只是略尽绵力而已,还是佐藤君你的实力过人,要不然,我放再大的水,你也不能凭借一己之力将十五家武馆尽数拿下呀!” “村兄过讲了,小弟只是一介武夫,以后还要仰仗村兄利用你在政界的影响力,帮社团再上一个台阶。” “呵呵呵……佐藤君太谦虚了,只要你记着我们是攻守同盟的‘战友‘就行了。而社团的壮大就是我的前程,不用佐藤君你提醒,我是一百个上心呀!” “那好,我等你的消息,不分男女,只要不超过十岁的孩,我要500个。我想,这样一来,上次武馆的事情给社团造成的负面影响应该可以挽回一部分。另外,我会通过媒体向外透露,以后我们戾天帮每年都会收容500名孤儿,这样社团在政界的口碑也会有所改善。现在既然是起步阶段,我们当然要不惜下血本了。” “呵呵呵……难得佐藤君如此雄韬伟略,看来以后的日本黑道就要改姓佐藤了。” “呵呵呵……改姓是肯定的,但不是佐藤,而是戾,以后村兄就叫我戾天,或者戾老弟吧!总是君啊君的,显得不是有些生分?再说等将来日本迟早要改姓村,小弟还不赶紧跟‘首相’阁下套套近乎?” “哈哈哈……戾老弟哪来的话,我怎么有本事当上日本首相呢?可不好乱说,这要是给人听见,那可就不好了。” “呵呵呵……村兄过谦了。那好,就这样吧,我先准备一下,你先忙着。” “呵呵呵……嗯,嗯,就这样吧,好。” 挂掉电话,李啸天狡黠的一笑,嘴角挂着一丝玩味…… 札幌市市区一条不知名的街上,李啸天双手插兜,闲地漫步在樱花花瓣雨,这还是他穿越到日本以来,第一次出来逛街。说不上什么惬意,但也谈不上忧伤,年的军旅生涯不仅强健了他的体魄,同样也将他的意志磨砺的异常坚韧。 本来就是孤儿的他根本就无所依靠,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承担所遇到的所有的事,从未妥协,从未弯腰过。甚至现在穿越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国度,拥有了另一个身份,他也就是当做出了一次任务。 他现在正在想,这样做究竟对还是错,至少他知道现在的日本人没有给国带来任何伤害,侵略国的是他们的祖辈,父债偿真的天经地义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的计划如果从现在实施,过不了十几二十年,日本难免就此覆灭。可是真的有必要那么做吗? 李啸天挺拔的身材,刚毅的外表,在这路上总是引来路上行人的侧目。可是一直讲究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李啸天根本不在乎,不管是嫉妒,还是崇拜,甚至于倾慕的眼神,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因为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日本女人发生什么纠葛。 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就在李啸天驻足眺望远处的一个人工湖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喝骂之声,打破了李啸天难得的一片清明之心。听吵闹的声音应该是些十二三岁的小孩。 李啸天转过头见到马路对面有四五个十二三岁的孩将一个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孩围在当。被围住的孩身材较那几个孩要略高一些,看他现在被四五个孩围在当,脸上居然毫无惧色,板着一张脸,想跑跑不了,打又打不过,眼神充满进退两难的尴尬。 干脆靠在路边的护栏上面,李啸天饶有兴致的将双手抱在胸前,多么怀念少年的时光呀!虽然李啸天的童年很不幸,没有爸爸妈妈的他最眷恋的童年趣事就是和小伙伴打架的那段时光。现在身在异国他乡,猛然看见当年自己的影,这让他从心里感到欢喜,感到亲切。 只听围着间大个的四五个孩里有一个说:“小,告诉你,以后如果想好好上学,记得每月交给我五百块,要不然,老天天揍你。” 被围着的那个孩倔强的说:“我没有钱,要打就打,不打我要走了。” 显然,其他几个孩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此时一听被围着的孩拒绝老大。当下一拥而上,有揪头发的,有拿书包砸头的,有抱腿的,霎时将那个孩打得狼狈不堪。 李啸天伸出拇指在下巴上划拉着,眼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感情这几个小孩是受保护费呢。 不一会儿,那几个孩就把间那个孩打翻在地,然后那个‘老大’还向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给脸不要脸,明天要是没把钱拿来,看我不揍掉你大牙。”然后招呼几个‘小弟’扬长而去。 李啸天慢慢朝那个被打得孩走去,伸手递给他一条手绢,示意他擦掉嘴角的血渍。 男孩抬眼看看李啸天,忽然眼前一亮,也不顾浑身疼痛,站起来冲李啸天喊道:“我认得你,你是戾天哥。” 李啸天纳闷:“哦?是吗?你怎么会认识我?”显然他对一个小孩居然能叫出自己名字感到很诧异。 男孩不理会李啸天的诧异神色,坚定地说:“戾天哥,我要跟你。” 李啸天云里雾里的说:“你要跟我?跟我干什么?” 男孩说:“我知道你是夜舞会的老大戾天哥,我要加入夜舞会,我要跟你混。” 李啸天看看刚才揍他那几个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就因为刚才?” 男孩摇摇头说:“不是。我要做老大,我要像戾天哥一样厉害,戾天哥,你收下我吧。” 李啸天沉吟片刻,最后还是不忍心就这样毁掉一个孩的一生,虽然黑社会在日本几乎可以列入正当行业,可那也仅仅是‘几乎’,而不是被政府和人民真正承认。 探手入怀,掏出一张磁卡,说:“这里面有一万日元,如果你能靠你自己的能力使它在一个星期之内变成十万日元,那么你可以拿着它来找我,到时候你就是我戾天帮的一员了,记住,是‘戾天帮’,而不是‘夜舞会’。 神秘雇佣兵 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在短短一周时间内,用一万块生出万块,无论听起来还是做起来,那都是一件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但李啸天深知,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其它地方或许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此时放在这些还在上小学孩身上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许多人可能不太理解其因由,原因很简单,如果那个孩真有那么大志气,再配合上聪明的头脑,十万块不敢说,但将一万块变成原来的几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而他也完全可以将这笔钱交给那个‘老大’,以后他也能安心上学,不必再担心像今天一样挨揍了。可是那样的话,李啸天可能就要失去一个颠覆日本政权强有力的帮手了。 没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心情,李啸天原路返回,路上他接到一个高木古古巨打来的电话。现在夜舞会和塘沽帮的地皮争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他说上野君山在两帮枪战的时候被流弹击,现在正躺在北海医院里。自己这个夜舞会名义上的会长正在医院照应着,希望李啸天能去一下。 对于此事,李啸天当然很乐意,回去开上那辆白捡的悍马直奔北海医院。到了那里截住一名小护士问清了上野君山的病房在五楼的特护区,径自走了上去。 等到了楼梯,李啸天就看到有数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精壮汉守在楼梯口,见他过来纷纷兴奋地低头喊道:“老大——” 李啸天微微颔首说道:“辛苦了。”搞得那几个帮众激动地说:“没有……没有……”。 李啸天到了五楼发现整个楼道都是黑压压的夜舞会帮众,心嗤笑一声,暗骂上野君山锋芒毕露,就是真正要夺自己的权也用不着搞得如此显眼呀! 摇摇头边走边跟打招呼的帮众颔首还礼,直到走进一间特大的加护病房。 上野君山此时正斜倚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好像说话都极为困难,不过见李啸天进来还是强作精神,吃力道:“会长阁下,您怎么来了?我没什么大约二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 李啸天扫视了屋里十几个面色冷峻的‘帮众’一眼,再看看斜倚在病床上的上野君山,心立刻明白这是真的要权了。心有数,明面上却装出一副痛苦的神情,佯怒道:“上野会老怎么这般不小心?你说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能不来吗?说着已经快步走到上野君山的病床前,神情激动地握住上野君山的手。 上野君山暗骂一声:混蛋,恨那些木头不知道把握时机,在李啸天一进门的时候就出其不意将其拿下。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有硬撑下去,等李啸天临走的时候再动手了。 李啸天握住上野君山的手,感觉到他的手微微发凉,手心全是汗,还略显颤抖,知道这人小事可谋,大事难成。说:“上野会老,这次攻打塘沽帮你是居功甚伟呀!如今你这一受伤,我如果还不站出来说句话,那真是寒了底下那帮兄弟的心呀!” 上野君山也不傻,一听就知道李啸天是打算借此机会收回自己支配的那帮弟兄,不禁装出一份大义凛然的样说:“会长那里的话,为社团肝脑涂地是我辈的职责所在,您贵为会长怎么能让您……”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啸天呵呵笑道:“能有上野会老这样的左膀右臂,我夜舞会不可谓不是如虎添翼呀,看来日后我夜舞会称霸整个北海道那是毋庸质疑的。”李啸天话锋一转,说:“那个上野会老,你这是伤哪了?伤这了吗?还是伤这儿了?”说着还用手隔着被在上野君山身上乱摸。 他这一摸上野君山就怕了,为了安全起见,他在胸口放了一把手枪,为的就是等事情不受控制时,好用来自保。现在李啸天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如果真被他摸到那还得了?当下慌张道:“没关系!没关系!皮外伤,皮外伤” 已经动了杀心的李啸天那里理会上野君山的掩饰,诡异一笑,大手伸到他的脖根处,自顾自得说:“哦!上野会老是伤这里了吧?疼吗?”说着手腕发力,狠狠按住上野君山的喉结。 上野君山一阵窒息,双腿剧烈的挣扎着,两只手伸到空划拉着,双眼圆睁,脸憋得通红。 李啸天手上加力,狠狠问道:“疼吗?疼吗——” 上野君山的双腿狠狠蹬了几下,然后,双手同时无力的垂下,眼珠夸张的暴出眼眶,竟是死不瞑目,因为他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问题,让李啸天看出破绽…… 他那里知道,他认为万无一失的计划,李啸天从一进病房就看出端倪。先不说上野君山脸色苍白而目光却神采奕奕,单是那二十来号神情淡漠的‘帮众’见到自己还是一脸平静的一动不动,就让李啸天猜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 无论从他们的站姿还是警惕度,都不难看出这是一帮训练有素的铁血杀手。此时他们能站在这里能表明什么?只能表明上野君山这是蓄意谋划的见面。 而且现场还少了一个重要人物——高木古古巨。原本是高木古古巨打电话给李啸天,说他本人正守着上野君山,这么短的时间里,李啸天来到这里却不见高木古古巨的影,这又说明什么?说明高木古古巨不是和上野君山串通一气,就是遭到后者的胁迫,在枪口下给自己打的电话。 不过从眼前的形势看,高木古古巨和上野君山串通的可能性并不大,如果真是那样,高木古古巨一定会留在这里,和上野君山唱好这一出戏,那样他们成功的几率会比现在大上许多。 上野君山这是给李啸天用了个张良计,奈何他不知道李啸天还有过墙梯,给他来了个将计就计,将他活活掐死在病床上。 再说那十来号雇佣兵为何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将他们的雇主活活掐死而无动于衷?难道他们和李啸天早就认识或者有什么联系? 这点李啸天也不是很清楚,他刚才不是立刻将上野君山秒杀就是想看看那帮雇佣兵有何反应,如果雇佣兵反映强烈自己也可以挟持山野君山,确保自己安全。可是直到自己把上野君山送上西天,也不见那帮雇佣兵有何反应,直到现在他也想不明白那群雇佣兵是何用意。 队友刘向东 李啸天活活掐死上野君山,然后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转向那群一脸漠然的雇佣兵,想找出他们的首领,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李啸天虽然自负,但还没自负到那种不自量力的地步,他能这样有恃无恐的转过身来面对雇佣兵。一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完全没有可能,二是他想,对方既然没有当场发飙,现在肯定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当李啸天转过身形的一刹那,他看到了一个按照常理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人,因为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出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以这种形式出现?因为那个人赫然是他的队友——刘向东。 刘向东示意其他人先出去,然后放下那种随时都可能爆发战斗的状态,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李啸天跟前,激动地抓住李啸天的双手说:“队长,真的是你?你真的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李啸天不知到刘向东为什么会在这里,可是,他需要证实一点,那就是刘向东要干什么。不怪他如此敏感,因为他拷贝军械研究所的资料一事如果已被国家获悉,那么刘向东能出现在这里就不难解释了。 李啸天装作一脸茫然的说:“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他用的是日语) 刘向东被李啸天说的一怔,然后笑道:“队长,别给我开这种小儿科的玩笑了好不好?连你内裤什么颜色的我都知道,你还给我装什么?” 李啸天从刘向东的表情上看出,他身上不像有任务,索性不再隐瞒,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认出我来的?”现在李啸天方寸已乱,乍一见到自己朝夕相处年的队友,他以往的经验与干练已经被那种久别重逢的感情所淹没。 刘向东神色一黯,说:“队长,我给你丢脸了,我是一个逃兵,我从部队里逃出来了。” 李啸天凝视刘向东良久,见他不像是在说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国家没有找你?”李啸天算算自己穿越过来也不过半个月光景,真难想象这半个月里,部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都让队员逃出国家了。 刘向东满眼通红的说道:“队长,我并不愿意当逃兵,可是部队欺人太甚……”当下刘向东将李啸天‘死’后,军械研究所为了推卸责任,将散片式高爆手雷失败的问题全推到李啸天一个人的身上,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军事调查,李啸天的烈士身份被取消,还得背上一个失职的罪名。 而刘向东因为不服组织上的做法,公然为李啸天高呼冤枉,最后被关禁闭一个月。出来后,他是越想越气,便趁着一个执勤的夜晚逃了出来。 这段时间李啸天没有潜入过国家网站,因为他知道密码已经调换,去了也没用,所以刘向东说的这些事李啸天并不知情。 李啸天问道:“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日本?看样你好像加入了雇佣兵团,亚洲有这么庞大的雇佣兵团吗?” 刘向东说:“我逃出来后的第二天,组织就派出大量队友对我实施逮捕行动,我迫于无奈才从云南潜逃到缅甸,然后辗转到了日本。别无生路的我只好找到一个雇佣兵经理人,谁知道我刚找上他他就给我这么一个任务。恰巧这些雇佣兵是我从世界各地联系来的,当时看到这次任务目标任务竟然是你,我就给其他人发信号终止了任务。” 李啸天也是暗松一口气,上野君山这小也真舍得下本钱,照这么多雇佣军来肯定花了他不少钱。幸运的是这次要不是遇见刘向东,自己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轻松了。 凡是有资格成为雇佣军的不是退役的特种兵,就是参加过战争,从生与死的历练走出的精英,最不行的也是一些具备超愈常人能力的江洋大盗。这些人一般不会太集,甚至彼此之间都没有什么联系,确切的说只是一些能力超强的散兵游勇,平时一般是接一些诸如仇杀、情杀等暗杀任务。如果非要将他们刻意定性的话,他们应该被划入杀手一列。像今天这样一来十几个还是极为少见的。看来上野君山对上次李啸天在他面前杀死小野川次郎的事忌惮甚深,一下找来这么多人就是为了将李啸天一举拿下。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上野君山算天算地,可他怎么算也算不出李啸天居然是从国穿越过来的。更加想不到他费尽心机耗费巨资请来的雇佣军竟然是李啸天的队员。可惜死人是不会知道后悔的,直到死他都认为李啸天也会紧随其后,跟他在黄泉路上相遇。 李啸天大概弄清楚这些事之后,知道以后又多了一个和自己并肩作战的‘队友’,笑道:“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认出我来的呢?” 刘向东笑道:“谁叫你老喜欢用大拇指刮下巴呢?” 李啸天一愣,随即习惯性的伸出一只手,用拇指刮刮下巴,笑道:“还真是改不掉这个毛病呢!” 连个人哈哈大笑。 刘向东说:“那个高木古古巨的老头儿怎么办?” 李啸天早想到上野君山会挟持高木古古巨,此时听刘向东说出来,知道高木古古巨还在刘向东他们的控制之,说道:“杀掉。” 刘向东虽然身为国家特种兵,对杀人他并么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自始至终他都从未杀过一人,来到这里当雇佣兵也是迫不得已。刚才看李啸天亲手杀掉上野君山,现在又让自己杀掉另一个人,一时间有些犹豫,说道:“队长,这样会不会……” 李啸天回头直视刘向东,然后一字一顿的说:“第一,他们是日本人。第二,这里面有很多事你不清楚,但你只要知道,今天我不杀他,明天他就会杀我。”现在李啸天真的有些体会到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真正含义了。 刘向东看看直挺挺躺在床上的上野君山,想到如果今天接任务的不是自己,或者这些雇佣军不是自己联络的,那么现在躺在床上那个的会是谁?然后说:“队长,我明白”然后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说:“动手。” 这样的窑子 李啸天等刘向东处理完高木古古巨的事,信步走出特护病房,守在外面的夜舞会帮众立刻低头大喝:“会长——”。 李啸天现在在社团能拥有这样的地位完全来自他一人力挑北海道、札幌市十五家武馆,让他从帮众心目的‘孬种’会长一跃成为现在的铁腿霸王——戾天,戾会长。 李啸天抬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然后一脸沉痛的说:“上野会老,他……他伤重不治,已经先我们一步去了。” 守在外面的帮众有不少是上野君山的心腹死党,他们被安排在外面不代表上野君山不信任他们。而是上野君山知道,他们这样的身手搁李啸天面前啥都不是,还不如将他们安排在走廊里以表自己并无不臣之心。要是事有败露,退出来也好顶一顶。 现在上野君山那些心腹一听说小野‘伤重不治’,立刻知道上野君山的篡位计划已宣告破产,甚至还搭上了身家性命。 这时,一个平时颇受上野君山器重的帮众忽然站出身来想要说什么,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又有一人探手将他拽了回去。低声在他耳边说道:“你傻呀你?现在站出来说话不是找死吗?上野君都已遭毒手,现在还能说什么?说上野君是装出来的?说上野君要弑主夺权?你猪头呀你?” 那个一时冲动站出来的帮众立刻惊出一身冷汗,看看身边目露悲伤的其他人,低声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上野君就这样白白死了?” 拽他的那人恨声道:“你个傻B,你还能怎么办?单挑你一人单挑人家整个夜舞会,打群架人家整个夜舞会群殴你自己,你以为你公然反抗会长,底下那些帮众会跟你一起造反?不要再说了,先看看会长怎么说,回去再商议对策。” 谁都没有发现这两人底下的小动作,李啸天还在那里装腔作势的陈述了一番对上野君山的歌功颂德。然后,只见他面色一寒,恨声道:“上野会老的死是塘沽帮送给我们的‘礼物’,既然人家已经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惊喜’,我们当然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所以他给我们的我们一定要十倍、百倍的偿还给他们,我们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你们说对不对?” “对——血债血偿——血债血偿——”看来日本的黑帮还真是嚣张,在医院这样的公众场合下,居然都敢这样振声高呼。 李啸天利用上野君山的死,进一步巩固了在帮众心目的地位,这也使他从现在开始,算是真正掌握了夜舞会的大部分实力。现在夜舞会原先的五个会老死了三个,剔除一直保持立,李啸天暂时不想动的千本云,只有野口菊地那个不简单的女人还把持着社团的经济命脉和毒品生意。 打发掉那些帮众和雇佣兵,李啸天带刘向东来到夜舞会旗下位于札幌市心一家叫做‘猫舞’的迪厅。作为这一带有名的黑帮,猫舞迪厅也是札幌市最大的迪厅。 而猫舞迪厅除了表面上是札幌市最大的迪厅之外,还是夜舞会的一个重要分部,这次和塘沽帮的地盘争夺战的临时指挥心就设在了猫舞迪厅。 猫舞迪厅表面上是迪厅,其实它完全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窑窝。在这里有最奢侈的‘人肉晚宴’,有使人难以想象的全方位**服务。可以说,在这里只要是**上的服务,只有你想不到的,但绝没有你得不到的服务。猫舞迪厅的**服务甚至囊括了同性、非人类、母女、姐妹等许多种极为变态的服务。究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日本人对于性的特殊追求和变态心理。 当然,这里面也不会少了异族风情,国也有许多恬不知耻的民族败类参与其,不过这些民族渣会在李啸天将夜舞会变成戾天帮之后有所改观。 猫舞迪厅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只有5千平方米不到,可足有48层的建筑在札幌市还算得上颇为宏伟的建筑。由于其营业面积问题,这么大一座建筑,却没有对外出租一间写字楼。光是支撑这么大一栋建筑的物业,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由此足见夜舞会财力之丰厚。 走进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厅,李啸天打量着一个个站在玻璃橱窗里挠首弄姿,摆弄出各种妖冶姿势的全裸美女,暗暗皱眉。他知道荷兰这样的真人模特都是可以通过橱窗在大街上展示的,可他却不明白日本什么时候也允许这样的事情可以明目张胆的做了。 跟在李啸天身后的刘刘向东看的口感舌燥,面红耳赤的跟在李啸天身后,小声嘀咕道:“队长,这些不会是你的员工吧?” 李啸天面色一红,小声回道:“应该算是吧?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来这里的路上,李啸天已经简单将自己穿越过来的事情跟刘向东说了一下。他已经知道他的队长现在是一家从事**行业的黑帮老大,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原来窑是可以这么开的。 看到他们的老大来了,殿堂经理诚惶诚恐的迎了上来,献媚道:“会长,您怎么来了?也不先通知属下一声,属下也好做个准备?” 李啸天斜眼一睨他那份三孙样,嘴角斜挑,阴笑道:“怎么迎接?就是这个?”说着向橱窗里努努嘴,指向那些看到经理向李啸天点头哈腰的样,更加卖力的摆出各种挑逗姿势的全**郎。 殿堂经理在夜舞会干了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佐藤戾啸天是什么人,现在看样是因为自己这番特殊安排获得了主的青睐,这可能是要嘉奖自己呢。赶紧为自己标榜道:“哦!是这样的,这是属下刚从荷兰那边学来的。”尴尬一笑,接道:“会长您也知道,在日本不同于荷兰那边,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摆大街上国家不允许。要不是通过您和村警部的特殊关系,现在这样的情况恐怕也维持不了几天。” 李啸天一听这个,鼻差点气歪,心道:还真他妈想摆大街上呢。面上却不露声色道:“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拂袖而去。 刘向东也紧随其后,留下一脸木然的殿堂经理还在那里揣摩主这三个好字代表什么。 电梯里的伏击 李啸天带着刘向东径自走进电梯,他知道会议室设在十楼,现在的时间估计野口菊地应该在上面,他没有给野口菊打电话,因为他不知道野口菊地是否知道上野君山的计划已经失败。 可是当他们转进电梯的一瞬间,外面刚才还装出一脸献媚三孙像的殿堂经理突然流露出一种怪异的神情,伸手掏出手机,低声说道:“野口君,他们进电梯了。” 那边传来野口菊地骚声骚气的声音:“咯咯,那就让他有来无回,随时准备动手。” 殿堂经理:“是。”切断和野口菊地是通话,他又拨出一个电话,吩咐道:“开始吧,务必完成任务,不然你们就等着……哼……”看他现在一脸嚣张,不可一世的神情,完全没有了刚才一脸猥亵的献媚样。 李啸天刚进电梯,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李啸天把电话接通,说:“喂,我是戾天,有什么指教。” 对方呵呵一笑,说:“戾先生,你现在正在你们猫舞迪厅的电梯上吧?” 李啸天立刻将旁边的刘向东推向一边,刘向东也立刻掏出手枪向电梯顶部戒备,他和李啸天背靠着背,李啸天从玻璃质的电梯向对面楼区望去,说:“你是约翰吧?你怎么知道我在电梯?” 对方呵呵笑道:“戾先生不必紧张,我并无恶意,只是无意发现有些人想找戾先生你的麻烦,出于合作关系,我们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戾先生不会怪我们越俎代庖吧?” 约翰的话刚说完,立刻看到对面的一栋楼层闪过一道光,他和刘向东身形同时一蹲,因为他们从那道光束可以判断出,那是狙击步枪上瞄准镜上折射的光线。可是那道光线闪过之后,却迟迟没有枪声传来。 李啸天掏出耳机塞到耳朵里,递给刘向东一个蓝牙,后者立刻挂到耳朵上,李啸天是想刘向东能同步得到消息,他可不想刘向东刚来就因为慢一拍而被爆头当场。 李啸天掏出手枪,和刘向东交换一个身形,两人背靠电梯一侧,李啸天戒备电梯外面,刘向东戒备电梯顶部。 李啸天说:“约翰先生,我好像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有人想害我?” 约翰:“戾先生难道还不知道你那些手下有不臣之心?现在那个叫做野口菊地的娘们儿在外面派了5个狙击手将你们锁定。不过戾先生请放心,我已经替你把他们全部搞定。剩下的可就要靠戾先生自己了,希望你能理解,我们地狱天使虽然强大,但我们是正当的生意人,不必要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参与的。” 约翰想什么,李啸天心知肚明,可是他对地狱天使在日本能有这样的能力还是颇为心惊,这让他不得不从另一个角度去观察这个富有许多传奇色彩的美国黑帮。 坐在十楼办公室的野口菊地迟迟没有收到得手的消息,不由有些焦躁不安,打电话给哪个殿堂经理,叱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马上执行第二套计划,他要是出了电梯,你也就不用再继续干下去了。” 殿堂经理看着已经升到十三楼的电梯,额头上冷汗直流,他已经联系不上外面那些狙击手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横竖是死,倒不如拼着一死干他娘的。只见他拨出电话,恨恨道:“第二组准备动手,通知第三组准备随时出击。” 只见电梯上升的数字忽然停到14层,14层楼道内一片混乱,一群身穿防爆服,头戴防毒面罩的精壮汉,一个个手端轻机枪虎视眈眈对准电梯门口。 其一个汉举起右手,伸出食指、指,最后大手一挥,所有机枪立刻吞吐着半尺长度的火舌,配合着“哒哒哒……”的声音,立刻将电梯门打成了筛。 持续半分钟的扫射过后,那个挥手发号施令的汉,从腰上掏出一个手雷,拉开保险往已经摇摇欲坠的电梯门上一扔,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电梯口都被炸的稀烂。右手拿出一个小型遥控器,对着上面一个红键按了下去。电梯的顶棚“轰——”的一声也被炸个稀烂,连悬挂电梯的钢缆都几乎被炸断。 可是当他们小心翼翼的探头查看,却发现电梯里除了一地的碎玻璃和一些散落在地的弹头,已经空空如也。一干人不由疑惑的对视一眼,因为他们想不明白目标人物为何不在电梯。 就在他们愣神的刹那,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名汉已经应声扑倒在地,再看他后脑,一个足有鸡蛋大小的窟窿,向外涌出夹杂这脑浆的血水。 所有人同时惊起,立刻端枪转向身后。可是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李啸天从电梯外面翻身而上,双手双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只见他弹无虚发,枪枪爆头,穿着防爆服的汉们像是稻草人一般,一个个应声而倒。 等他们惊觉过来时已经太晚了,刘向东此时也从墙角闪身而出,一枪一个,从容不迫的和李啸天夹击着已经所剩无几的几个汉。那些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还在电梯里的两人去了哪里?现在又从哪里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带着疑问,从这个世界永远离开。 原来刚才约翰说完那句话,李啸天就知道对方不可能只安排一波狙击手,他知道在楼内,肯定还埋伏着大批敌人。 李啸天立刻给刘向东打个眼色,一枪托将玻璃打碎,一跃而出,双手扒在电梯的地板上,让身悬挂在电梯之外。年多的配合作战演习,刘向东甚至不需要思考,立刻纵身到电梯地下,顺着电梯的钢缆滑到10层,然后潜伏到那些穿着防爆服的汉身后,出其不意的开了一枪。 处理完所有穿着防爆服的汉,李啸天和刘向东对视一眼,缓缓朝楼梯走去。而楼梯的拐角处还有一批身穿防爆服的人等着他们,这些人应该就是殿堂经理所说的第三组人物吧!看样显然是在那里守株待兔,等待伏击转身上来的李啸天和刘向东。 中国学生妹 李啸天和刘向东一步步接近楼道,气氛也在无形显得紧张起来,悬挂电梯的钢缆不堪电梯重负,那些所剩不多还连在一起的细钢丝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一根根崩断,整个电梯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一般。 楼道内野口菊地埋伏的杀手已经能听见李啸天他们脚下发出微弱的脚步声,神情也不由自主的绷紧起来,一个个端着机枪,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匀。能穿过前两道埋伏走到这里,那代表着什么?代表来人并不是一般人物,代表他们有着很强的战斗力。这怎么能不使他们显得紧张?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钢缆终于不堪电梯的重负,彻底断裂开来,电梯顺着它走惯的轨道一落到底,发出震天价一声巨响。 李啸天和刘向东在听到响声后立刻翻身一滚,分别占据楼道的两侧,手的枪也开始无情的剥夺那些神经已经极度紧张,受电梯的声响刺激跳出来的杀手脆弱的生命。 那些穿着防爆服的杀手由于经不住刺激,从拐角处跳了出来,甚至直到他们弹身亡,手的机枪还吞吐着火舌…… 不是所有人的神经都那么脆弱,楼道拐角内至少还有五名杀手没有随着其他人一起跳出去。 李啸天和刘向东对望一眼,分别换上弹夹。随后李啸天脱下外套冲刘向东伸出三个手指,然后一个个收回。 就在他收回第三个手指的时候,李啸天猛的甩出外套,人也随着外套就地一滚,整个身几乎贴着地面滑到那些已经死去的杀手那里,顺手抄起一具死尸挡在自己身上,眨眼干掉两个对准他的外套狠命射击的杀手。 刘向东在李啸天甩出外套的同时,在楼道跑疾跑两步,就在快要冲出楼道口的时候,身一侧,双脚在墙壁上猛蹬,整个身以超过外套的高度出现在拐角里面的楼道里,“砰砰砰——”连开三枪。 届时,野口菊地派来隐匿在楼道里的所有杀手无一幸免,全部死在了两个来自国的特种兵手里。 李啸天和刘向东相对一笑,显然,他们没有将这些如同贩夫走卒的杀手放在眼里。不过李啸天也就是因为今天遭到伏击,才萌生以后建立朱雀堂的意思。后来的朱雀堂不但在日本,甚至全世界都是极为富有盛名的杀手集团和情报贩卖机构。 慢慢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前,李啸天伸出一只手枪顶开虚掩的房门。 一间宽敞的会议室内,野口菊地正坐在一张巨型会议桌后面拨弄着办公桌上面的一个小小酒杯,酒杯里还有半杯不知名的葡萄酒,眼神幽深而阴毒,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她背后一个帅气的小伙正在为她轻轻按摩,两只白皙的手掌规律的在野口菊地肩膀上律动着,此时见野口菊地好像充满心事似地,便轻声问道:“野口会老,你说这次干掉佐藤戾啸天之后,您能不能顺利拿下会长的位置?” 这时李啸天和刘向东骤然推门而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目瞪口呆的野口菊地面前。 野口菊地真的不相信,在那么多人出其不意的伏击下,李啸天还能安然无恙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她现在甚至已经忘记自己正在干什么,双眼直视李啸天深邃幽不见底的眼神,呐呐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站在他身后的帅小伙儿由于她的肩膀僵硬而停止动作,呐呐道:“是……是会长来……来了……”本来他是想提醒野口菊地此时应该装起胆,千万不能露怯,否则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野口菊地猛的醒悟现在自己已经是李啸天的囊之物了,索性把心一横幽幽道:“会长,要杀要剐随你,只是我希望你能放过他,他是无辜的。” 上次从激情私家侦探社得到的资料里有野口菊地的详细介绍,所以她是什么人,李啸天心跟明镜儿似地。可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野口菊地居然开口为凯求情,这使他对野口菊地的动机是否单纯产生了疑问。 可是,李晓天当然不会介意答应一个将死之人最后不可能真正落实的请求。也没说什么,只是缓缓抬起手枪,然后狠狠落下,一枪托打晕帅小伙儿脑门上,将对方击晕。 李啸天背负双手,站起身形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是因为社团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希望你知道以后的路该如何去走。还有,请记住,以后在社团,办公室是用来处理事物的,不是让你用来干这些龌龊事来的。” 说完,用脚尖踢踢昏迷不醒的帅小伙儿,说:“他对我来说本来就无足轻重,既然野口会老说他是无辜的,那我姑且让他再多活几天。可是你经不住上野君山诱导,意图谋反的事实那是路人皆知,所以,你以后就将毒品生意交给这位兄弟干吧!”说完欣赏的看了一眼刘向东,拍拍他的肩膀。 野口菊地猛然醒悟,会长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呢!心略作思考,便出声道:“野口菊地谢会长不杀之恩,以后定当竭尽全力为社团办事。” 她是不是出于真心,李啸天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彻底和她闹翻的时候。社团的会老突然间五去其三,这很有可能会使整个社团陷入小势力割据的情况。到时候收拾如同一盘散沙的夜舞会更让人头痛。所以,李啸天给了野口菊地一个就坡下驴的台阶儿,为的就是利用其使自己得到整个社团的控制权。 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野口菊地当然不是简单人物,简单权衡利弊之下,心便有了一番计划。知道李啸天武艺高强,并且羽翼渐丰,真干起来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再说像他这样可以毫发无伤的穿过自己布置的三道防线,自己如果再冥顽不灵,与其死战到底,那结局只有和上野君山与高木古古巨一般无二了。当下露出两条洁白如玉的芊芊细腿,说:“会长和这位兄弟要不要尝尝新口味?” 李啸天当然知道她所说的‘新口味’是什么,边向外走边说:“戾天无福消受,还是用她们给社团多挣些钱吧!” 野口菊地马匹没拍上,不过深知‘佐藤戾啸天’品性的她还是不甘心的嘟囔道:“会长既然没有兴趣,那还真可惜了那几个国学生妹……” 帅小伙儿 李啸天和刘向东同时收住脚步,前者带着玩味的笑容,后者则是惊怒交加,目露杀机,紧紧逼视着野口菊地。 李啸天知道刘向东性情耿直,见不得这样的事情,回头说:“小东,你先出去,我和野口会老谈谈国学生妹的事情。”说罢还向刘向东抛过一个暖昧的眼神。 刘向东不知道李啸天搞什么鬼,当着野口菊地的面又不好问,气得跺下脚走了出去,“咣——”的一声,狠狠甩上房门。 等刘向东出去后,野口菊地一脸无辜的问李啸天,说:“会长,这位兄弟他?” 李啸天含笑说:“这个兄弟比较古怪,野口会老不必在意。至于你说的国学生妹……”李啸天目露贪婪之色。 这样的眼神野口菊地见过太多了,心一喜,忙道:“上次会长不是还说国的妞儿难弄吗?您是不知道呀!自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绞尽脑汁为会长您想办法了,后来我几经周折,找到一条搞到国妞儿的捷径,以后会长随时都可以玩儿到国妞儿了。” 李啸天一听这话,心一凛。他知道国家为了保护那些性女不被外国从事色情行业的组织拐带贩卖,边境那些便于偷渡的地方加强警戒不是一回两回了。可是现在听野口菊地的口气,好像她已经拥有了可靠的安全通道,可以源源不断的从国输送国女性来日本。 当下不动声色问道:“野口会老的意思是能将那些国妞儿源源不断的运到我们这里来?” 野口菊地知道现在正是自己表功的时候,当下媚笑道:“是呀!虽然国那边过来人需要不少周折,不过只要上下打点一下,还是能安全过境。相对而言,国妞儿在日本还是比较受欢迎的,所以付出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 李啸天一听就知道这是国边境某些官员故意放水,当下暗骂一声:害群之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野口菊地见李啸天没什么反应,小声说道:“那么……那几个国学生妹我待会儿让人给会长您送过去?” 李啸天内心翻腾不已,不过面上还是一种欠揍的猥亵样,说:“那就麻烦野口会老了,以后社团的事情还要依靠你来把持,我这几天正好……嘿嘿嘿……” 知道李啸天已经上套,野口菊地小心谨慎道:“那我就不送您了!”说着还低头看一下自己仅用一条被单遮住的身体。难为她此时居然还能流露出害羞的神色。 李啸天走出野口菊地的办公室,迎上脸色铁青的刘向东,伸手制止他的发问,低声道:“回去再说。” 楼道里的死尸已经被处理干净,只有墙上的弹孔和哪些残留下来触目惊心的血迹告诉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 刚走到猫舞迪厅的正门口,李啸天看见村井河一身戌装,带着一帮日本警察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忙笑盈盈迎了过去,说:“难得呀,没想到村兄也有如此雅兴,来我们猫舞,真是让戾天感到蓬荜生辉呀!”李啸天浑身上下沾满了刚才杀手的鲜血,此时因为时间长而变的凝固发黑,此时一脸轻松的说出这番客套话,实在让人觉得有些不伦不类。更何况他说话的对象还是这片儿的土皇帝——村警部。 此时的村井河已经被李啸天当初的一番话迷住了心窍,现在对李啸天的死活他甚至比李啸天自己还要在意。这次他听说李啸天只带一个人去了猫舞迪厅,暗骂李啸天急功近利。 不过还是怕他有什么闪失,得到消息之后立马带人来猫舞。到了门口又有人传来消息说李啸天在进入电梯不久,楼内就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随后整个电梯从十四楼掉了下来。猜想李啸天已经被野口菊地搞定,现在就是要找野口菊地兴师问罪来了。此时见到李啸天安然无恙,村井河暗松了一口气,挥手示意那些警察出去才说:“你这玩笑开的也忒大了点儿吧?” 李啸天陪笑道:“村兄不要生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到我那儿去说吧。” 村井河不快道:“那这里怎么办?” 李啸天两手一摊,无奈道:“我怎么知道,还是村兄你来办吧!” 村井河:“你……”最后还是无奈的说:“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我得布置一下。” 李啸天说:“那就麻烦村兄了,一会儿给你引见个人,我想村兄也许有兴趣见见他。”说罢神秘一笑,和刘向东双双走出猫舞迪厅,钻进他的悍马。 在车内,李啸天对刘向东说:“向东,关于国家那些被拐带来的女孩还要麻烦你辛苦一趟。” 刘向东就知道李啸天不会对国家置之不理,现在就算他是日本的黑帮老大,还是照样为国家的利益着想。忙说:“队长说的什么话,我们特种兵一向是以国家利益为己任,就算是赴汤蹈火也……”想起自己现在是一名逃兵,刘向东心下黯然,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啸天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也知道国家只要抓住刘向东,那他只有死路一条,当下拍拍他的肩膀说:“向东,不要太在意自己的身份,只要你还记得曾经在五星红旗下宣读过的誓言,只要自己问心无愧,黑社会又有何妨?这次你回去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国家抓住你,等回来我想办法给你弄一个日本身份。另外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回去后不妨高调些,那样更能脱离他们追逐你的死角。” 村井河从猫舞迪厅出来,钻进车内,说:“你要我见什么人?我倒不觉得我会对谁产生什么兴趣,只要你下次别再给我搞这么大动静,让我每次都小心翼翼的给你擦屁股。要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媒体公布,就算是署长也保不住你,更别说我了。” 李啸天笑而不语,掏出手机准备给军火商约翰打电话,还没有拨号,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约翰刚才打来的号码。李啸天诡异一笑,接通电话,说:“约翰先生,我们还是到我别墅谈吧!” 挂掉电话,村井河问道:“你要我去见美国人?”不怪村井河这么敏感,日本整个国家的人对美国人似乎都有着强弱不一的看法,现在听李啸天就是要自己跟他去见一个美国人,当下就要下车走人。 李啸天呵呵一笑说:“村兄何必这么沉不住气,既然我说你会对他有兴趣,看看又有何妨?” 第一次会晤 回北海别墅的路上,李啸天接道野口菊地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野口菊地说她已将八个国学生妹送往李啸天的北海别墅。野口菊地打电话的口气显得异常恭敬,李啸天猜想这可能是因为刚才村井河将这次的事情压下去的缘故。 回到别墅,李啸天见他的门口正有两拨人等在那里。其一拨只有两个人,他们分别是地狱天使的吉奥尼。约翰和汤尼。布鲁斯;第二拨是一个长得异常标志的女人,不过她身后却站着七八个大约十八岁的小女孩,她们一定就是野口菊地送来的那些国女孩了。只是令李啸天想不到的是,她们居然如此年轻。 李啸天将众人迎进别墅,还没等他给众人互相介绍,负责送那些学生妹来的女人先开口说:“会长阁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李啸天:“哦!那你去吧,记得替我向野口会老道声谢,呵呵呵……”然后回过头冲刘向东说道:“小东,你先把她们带到楼上,我要和客人谈些事情。” 李啸天见村井河一脸不善的望着约翰和布鲁斯,微微笑道:“村兄,这两位可是大有来头的哦!” 村井河一边拒绝约翰递过来的雪茄,从兜里掏出一盒黑海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吐个烟圈,怪眼一翻,说:“是吗?那你倒说说,他们什么来头?”语气充满轻蔑之意,说不出的狂妄自大。 李啸天也不在意,反倒给两个军火商介绍起来:“这位是我们北海道警署、札幌分部的村警部。” 约翰和布鲁斯作为地狱天使派来日本的军火商,对当地的一些官员当然不会陌生,尤其是这个软硬不吃的村井河,他们是恨得牙根直痒痒。不过此时两人都灿烂的笑道:“村警部年轻有为,可谓是是前途不可限量呀!对村警部的大名,我们是如雷贯耳呀!” 村井河嗤笑一声,别过头,冷冷道:“不敢当!” 李啸天笑道:“村兄这样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两人可是国际知名帮会派来日本的军火商。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说完一脸茫然的看看三人。 约翰抢先说:“没有……没有……“嘴上客气,心里不知道把村井河骂了多少遍。 一听对方居然是军火商,还是国际知名的帮会派来的,村井河眼珠一转,看看一脸玩味的李啸天,不知道他这是搞什么把戏。语气一松,说道:“原来是搞军火的,失敬失敬!” 李啸天面色一正,说:“既然现在大家都坐到了一起,我也就不转弯抹角,咱们还是直接切入正题吧。” 村井河心并不想与西方人有太多牵扯,他怕将来会影响自己的仕途,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人家的身份,当然也不好直接拒绝。脸部肌肉不自然的抽动一下,把烟头儿按在烟灰缸里,说:“戾老弟,如果是你们帮会要购买军火,我在这里并不合适吧?”说罢作势起身欲走。 李啸天呵呵一笑,示意村井河坐下,说:“是这样的,我想谈谈以后我们和地狱天使合作的问题,如果没有村兄,怎么谈?” 不但村井河,就连约翰和布鲁斯心也是一惊,不约而同的说:“合作什么?”因为李啸天说的可是地狱天使,那就是说合作内容不仅仅限于军火了。 李啸天说:“是这样的,我现在手掌握着一批尖端武器的制造技术,或者说是武器改进技术。我想如果能够拥有这些技术,地狱天使在国际军火界的地位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一举成为军火界鳌头也说不定。” 李啸天略微一顿,含笑看着村井河,说:“可是,我不想把技术的操作流程全部卖给地狱天使,而是想让地狱天使把现有的武器运到日本,然后通过我的技术改装过后再出售。可是一旦这样,就免不了要麻烦村兄从周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约翰尴尬道:“戾先生能看得起地狱天使真是深感荣幸,可抱歉的是,这样的合作约翰还没有权利和戾先生详谈,不过戾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将此事反映上去。如果戾先生能拿出一些能够证明您提供的技术确实超出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技术,我想组织上一定会尽快派人来和您联系的。” 李啸天说:“这个不忙,今天我主要是跟村兄打声招呼,看看村兄是个什么意思。要是村兄不点头,就算你们高层愿意合作也是枉然呀!村兄,你说是不是?呵呵呵……” 看这高帽给戴的,这等于是将村井河推到了无法拒绝的地步。那明摆着是说:你村井河这么大一个警部,要是连这点儿事都不敢应承下来,那你还牛气什么?还不如别干了。 村井河幽幽一叹,道:“这样吧戾老弟,这件事我需要考虑考虑。” 李啸天笑道:“当然可以,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打打牙祭了?” 众人恍然,说了这半天的话,也都饿了。约翰忙道:“既然这样,今天就由我来做东,希望两位不要推辞。” 李啸天说道:“诶——那里有让客人做东的道理,既然来了我这儿,当然要由我来略尽地主之谊了。” 谁知村井河却扫兴说:“我还是不去了,和你们一起吃顿饭倒没什么,可要是给有心人看到,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李啸天和约翰想想也是,便不再强求,让村井河的小兵把他接走,算是结束了以后在日本三个势力人物的第一次会晤。 然后他和约翰、布鲁斯一道去了北海酒店,享用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只是不知道他们席间都谈论了些什么,一顿饭足足吃了接近三个钟头。而两个军火商从酒店出来就直接去了机场,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使他们如此着急去办。 朱雀堂雏形 接下来几天里李啸天倒显得出奇的平静,让刘向东把那几个国学生妹送回国内,并且让他想办法从国内找些人手过来。 现在他从地狱天使那里订购的第一批武器已经运到,整日他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军械。村井河已经答应和地狱天使合作的问题。 李啸天也通过互联网和地狱天使高层取得了联系,对方对李啸天提供的技术非常满意,他们说:“如果戾先生同意,我们愿意以50亿美金的价格从戾先生手买断你的技术。”可是被李啸天一口回绝了。 李啸天还委托自己的代理人千本云向全日本大肆开展慈善事业,最有看点的就是一次性收养了一千名孤儿,一时间将夜舞会在北海道的声望提升到了极点。 清河会和塘沽帮的倒台是夜舞会称霸整个北海道的重要标志,而接下来的戾天帮成立就成为了李啸天人生的重要转折。也就是说,收服整个夜舞会的李啸天才算真正掌握了一股不强不弱的黑道势力,这也是他在以后成为世界黑帮巨枭的一个重要跳板。 由于李啸天自从将香奈佳惠送给上野君山后,整栋别墅也只有他一个人,此时听见有人按门铃,不得不起身开门。开门后他竟然看见令他意想不到又好像是情理之出现的人——那天被人收保护费,后来李啸天给他一万日元让他变成十万的那个小孩。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孩,李啸天依稀记得其一个正是那天收这个孩保护费的‘老大’。李啸天呵呵一笑,说:“你还真找来了,来吧,进屋说。” 几个孩随李啸天进屋,除了他给钱那个男孩,其他几个孩都换上了拖鞋。这一细节李啸天只是记在心里,坐到沙发上说:“你真的赚到了?”其实他也不信那个孩真能办到,当初给他钱只是因为他让自己想起儿时的快乐,一时兴起的事。 那个孩说:“戾天哥,我努力了,现在也只能赚到七万多,如果你能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办到。” 看着男孩认真的样,李啸天伸出拇指在下巴上划拉着,说:“是吗?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男孩理所当然的说:“我用你给我的钱去收小弟,然后再让小弟们去收保护费,或者替别人打架。” 李啸天心一惊,说:“看你十三四岁的样,应该还上小学吧?” 那个男孩说:“以前是,现在我已经不上学了。” “哦!为什么?” “我被学校劝退了。” “就是因为这个?” “嗯。不过没关系,我要跟戾天哥混,上不上学无所谓,这几个兄弟也是随我来投靠戾天哥的。” 一个小孩面对一个当地大黑帮的老大能以平常心态侃侃而谈,这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所以李啸天并么有当小孩是看玩笑。 定定的看了那个孩一会儿,李啸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听李啸天问起他的名字,面色一变,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叫顾涛。” “你是国人?” “是。”男孩显得有限不自然,一脸紧张的接道:“其实我是日本土生土长,也可以说我根本就是个日本人。” 知道顾涛是怕自己介意他是国人,李啸天心说:怪不得不换拖鞋。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问道:“小学可以收来那么多保护费吗?” 顾涛见李啸天不追问他国人的事情,神情一舒说道:“我们不仅收小学,还有学、街上的店铺,小摊位什么的。” 李啸天不禁哑然失笑,说:“店铺肯给你们保护费?” 顾涛面露得色,说:“是呀!如果他们不给我就让弟兄们在他店铺门口扔脏东西,或者晚上砸他家玻璃。小地摊就更好办了,我只要让兄弟们每天到他摊位上摸东摸西,什么都不买,他们就给了。” 李啸天额头冷汗直冒:“……呵呵呵,这么想到这样的方法你也能想出来!” 顾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那戾天哥决定收下我们了?” 李啸天见几个孩都巴巴的望着自己,想起当年日本侵略国的种种劣迹,把心一横:那我就给你来给‘洗脑式侵略’。李啸天说:“好吧,我现在内定你们为戾天帮的急先锋‘朱雀堂’堂主。我会让人给你们开个堂口,堂口的发展全部交由你负责,小弟什么的由你来收。” 几个孩一听不由高兴起来,其实他们真的没有想到李啸天会答应他们。现在居然还要给他们开设堂口,看来跟着顾涛混还真混对了路。 李啸天喝口茶接道:“不过以后招收小弟你要注意几件事。第一,小弟对社团的忠诚度最重要;第二,小弟最好是学生,并且学习好的优先;第三,加入进来的小弟每个要发放一定酬金,这个酬金的多少由你来定;第四,每个月按时向社团缴纳一定经费,这个等堂口设立以后再说;第五,要求每个小弟熟知帮规,堂口设立后帮规会一并给你。” 顾涛想都不想,立刻点头应道:“是。” 李啸天含笑说道:“这要是让别的帮会知道我跟几个孩开设堂口,还不笑掉大牙?不过,我很看好你,涛,不要让我失望。我会找你们学校谈谈关于你继续就读的问题。以后想要成为老大,没有化是不行的,你动动脑,怎样才能既不影响学业又能使堂口发展起来,只有这样才配做我戾天的兄弟。如果真的碰到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你可以找我。回去买部手机,这是我的电话。”说着李啸天递给顾涛一张名片。 顾涛兴奋地直搓手,接过李啸天递来的名片,颤声说:“谢谢你戾天哥。” 李啸天说:“路是你选的,无所谓谢不谢。但你要知道一点,那就是,这条路不能回头。” 顾涛说:“我知道,戾天哥,我们不后悔,誓死追随戾天哥。” 李啸天:“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至于你们如何决定,还是等到戾天帮正式成立那天再做决定吧!” 唐僧式陆仁贾 顾涛走后,李啸天屁股还没坐热,门铃再次响起,李啸天心纳闷: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找我? 看门一看,李啸天乐了,笑道:“这不是路人甲吗?” 门外那人显然被李啸天叫的一愣,随即笑道:“没想到戾天哥居然知道小弟的名号‘陆仁贾’,不敢当……不敢当……” 李啸天:“……” 让陆仁贾近屋,李啸天说:“你这人怎么如此阴魂不散,我踢馆的时候你就成天跟在我屁股后头,今天又找到我家里来,你到底什么意思?” 陆仁贾嘿嘿一笑,说:“戾天哥,你真牛,若非是你,我看换谁在国历史上也没你这么牛B的,居然把东亚病夫的牌挂的日本满世界都是。”(这次陆仁贾用的是国话,他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李啸天到底是不是国人,因为他有一种直觉告诉他,李啸天就是国人) 李啸天也换成国话说道:“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我说过我不是国人,如果你再一味纠缠下去,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陆仁贾尴尬一笑说:“戾天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我认为咱哥俩投缘,再说我又无处容身,想在你手底下谋个差事干干。你这么大一社团,随便给我点事情去做我也能养住自己,也就不用整天过着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了。” 谁知李啸天“啪——”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吓得陆仁贾一个哆嗦,怒声道:“那个什么陆仁贾,别说我干的是黑帮,就是我开的是正规工厂,也不能让人随随便便找到我家里来呀!”接着斜眼一眯,轻蔑的看着陆仁贾接道:“再说,就凭你这几两肉,也能干黑帮?以我,看你还是回去抱孩去吧!” 陆仁贾低头看看自己一副皮包骨头的样,也实在是可怜,无奈道:“这我也没办法,营养不良,正因为这样,戾天哥这次不收下我干脆一枪把我打死算了,反正也快饿死了。” 李啸天心道:不好,这是碰上滚刀肉了。不由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老这里是什么慈善机构?那个活不下去了就跑来老这里哭丧一气,老就要大发慈悲给他个几千万?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赶紧给我滚蛋,不然……”说着探手入怀掏出一把手枪,“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这是下最后通牒呢。 谁知陆仁贾好像也见过些世面,此时面对一脸肃杀之气的李啸天竟然毫无惧意,嘿嘿一笑,往沙发上一仰,拉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说:“我今儿还真不走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过这抱枕得借我用一下,让我临死也死的舒服些。” 看着陆仁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李啸天是哭笑不得。第一,他不想让更多的人掺和进来,第二,他不知道陆仁贾究竟什么底细,第三,他现在也没辙了…… 李啸天和陆仁贾四目相对,“噗哧——”一声,李啸天笑道:“说说你都能干什么?我总不能告诉下面的小弟——我给你们请了个啥都不会的太爷,你们将就着用吧!” 陆仁贾一听有戏,立刻来了精神,坐起来说道:“你可别小看我,无论你想炒房、炒地皮、炒股、炒基金,还是放贷、收款、作假帐,或酒店餐饮、娱乐休闲、服饰家居等等……咱可是都不含糊的。” 李啸天怀疑道:“这么玄?可你这样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怎么看都不像有这些能力的人。” 陆仁贾站起身来上下看看自己,原地兜一圈,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道:“不像?” 李啸天撇撇嘴,摇头道:“不像。” “真的不像?” “像。” “呵呵呵……像吧!呵呵呵……” “像,真是太像了,太像天桥底下的乞丐了。你还别说,就你这形象,要是配上一墨镜和一竹竿,活绝了像天桥底下要饭的那个老瞎。” “呵呵呵……你是北京人吧!” “不是。” “石家庄?” “不是。” “天津?不像,秦皇岛?也不像,哎——戾天哥你到底哪人呀?” 李啸天笑道:“我哪人呀?” “嗯!”陆仁贾巴巴的看着李啸天。 李啸天笑道:“我是日本人。” 陆仁贾一脸沮丧,本来他以为李啸天上钩了,以为李啸天会在自己诱导的惯性之下漏了底儿,谁知道还是不行。 他哪里知道李啸天是经过多年的特殊训练,意志力已经坚强到非人的地步了,别说是他这样欲盖弥彰的诱导,就是美国FBI特工严刑拷问,或者精神折磨能不能让他开口都是个问题。 李啸天把脸一板,说道:“你闹够了没有?如果你认为你的脑袋比石头还硬,那就在这儿继续吹。”说罢将两个拳头攥的噼啪作响,脖两边歪一歪,像是在做热身。 陆仁贾想起那天李啸天在踢一家叫做“山田武道馆”的时候,曾经当着满街筒的人将山田武道馆门前的石狮的两只耳朵用手削掉。激灵灵打个寒战,说道:“不吹了,戾天哥,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个活儿,让我混口饭吃吧!” 碰见这样死皮赖脸的人,任谁也没有办法将他怎么滴。李啸天暗叹一声,说:“你不是说你对理财很有一手吗?那好,我就将整个夜舞会的财务交给你来管理,试用期一周,你要是不能胜任,那就趁早给我滚蛋。” 陆仁贾嘴咧的跟瓢儿也似的笑道:“谢谢戾天哥栽培,小弟一定不负所托,将夜舞会的进账、出账、黑钱、白钱给你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啸天双眼圆睁,怒道:“你他妈上辈不会是唐僧吧?怎么他妈这么啰嗦?好了,好了,没事儿赶紧滚蛋,明天到猫舞迪厅找我。” 陆仁贾站起来,哈腰道:“谢谢啊!戾天哥,那我明天就来找你,谢谢啊……” “砰——”的一声,陆仁贾刚关上房门,就听见李啸天的手枪砸在房门上,擦一把冷汗,屁颠屁颠的去了。 李啸天从格窗里看着陆仁贾一蹦三跳的离去,真想不出这小什么来路…… 临时任命 翌日,李啸天一早来到猫舞迪厅,看见殿堂经理和社团几个小头目在议论着什么。见自己进来都有些畏缩的样,知道一定是社团出什么问题了。快步走向前去,冲那个殿堂经理说:“怎么了这是?大家都不用做事吗?” 殿堂经理一脸沮丧的说道:“会长…野口…野口会老她……她……” 李啸天看他一棒打不出个屁来的样,怒道:“她她她他妈什么呀她,到底怎么了,别他妈给老吞吞吐吐的,吃鸡毛了还是怎么地?” 被李啸天一通臭骂,殿堂经理脸憋得涨红,硬着头皮说道:“野口会老她把社团里能带走的资金全部带走了?” 李啸天一时没听明白,疑惑道:“带走了?带哪儿去了?” 旁边一个小头目显然是个急性,看不得殿堂经理那种三孙像,替他说道:“野口菊地那个骚娘们儿把社团里的钱全卷跑了,现在社团只是一具空壳,时间一长底下的兄弟还不乱了套?会长,你可要快点想办法解决呀。” 听这个小头目一说,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道:“是呀是呀!这要是时间长了,肯定得乱套。” 李啸天一阵头痛,心暗骂野口菊地不是个东西,早不跑晚不跑,自己刚刚把清河会和塘沽帮吃下,她就卷款潜逃,这不明摆着要置自己于死地吗? 骂归骂,李啸天却一点也怪不得人家野口菊地,他心里也清楚,要不是自己想利用人家收服整个夜舞会,自己不也早就将人家给杀了。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不过这样也好,逼着那些社团小头目来这里找自己,走投无路的他们也就不得不臣服在自己脚下了。只是想要支撑偌大一个社团,没有庞大的资金是不行的,可是短时间内自己又从哪弄来这么多资金呢?看来自己还真不是个运筹帷幄、掌控全局的人呀! 正在李啸天头痛的时候,听见门口有人争吵,一看,原来是昨天找到自己家里的陆仁贾。忙喊阻住陆仁贾的门童,说:“让他进来,让他进来!” 陆仁贾“啐——”的一口向刚才把他阻在门外的门童吐口唾沫,说:“妈的小鬼,狗眼看人低,等老当上夜舞会的二把手,老第一个先裁了你。” 看看打扮的跟乞丐一样,一脸嚣张不可一世的陆仁贾,那个门童一脸委屈,李啸天挥挥手说道:“别理他,你做得很对,以后如果他再这幅德行进来,你给我见一次扁一次。” 门童看看陆仁贾单薄的身骨儿,流露出一脸坏笑,憨厚的应道:“是,会长,我记住了。” 吓得陆仁贾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李啸天跟前,不满道:“不用这样吧戾天哥,要不你先给我几万块,我去整身行头?” 李啸天两手一摊,说道:“我给你个毛儿。”说着把野口菊地卷款潜逃的事情说给陆仁贾听。最后问道:“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金融奇才吗?那好,机会来了,做好了,你就是夜舞会的财务总监,做不好,我送你回‘老家’。” 李啸天说完就朝楼上走去,头也不回的喊道:“通知社团所有头目,今天晚上来这里开会,不来的一律逐出夜舞会,将来就是敌人。” 陆仁贾和那些夜舞会小头目面面相觑,突然陆仁贾暴喝一声:“喂——戾天哥,等等……”追了上去。 以前野口菊地的办公室,李啸天还记得那天野口菊地在这里骑在那个帅气青年身上的情形,不由暗叹一声人性的悲哀。随意翻着桌上野口菊地遗留下来的东西说道:“你说你没有办法?那就趁早给我滚蛋。再说,现在的夜舞会已经是个空壳,就算你有真才实学也未必会有什么好的发展。” 陆仁贾一脸无辜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再巧的媳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呀!你说我总不会直接生钱给你吧?就算要我现在接手社团旗下所属,要筹集大量资金也是不可能的事。何况杯水车薪也不能解决实质上的问题呀?” 李啸天回过头,狠狠瞪他一眼说道:“我让你来是解决问题的,而不是对我提出质疑的。”其实现在李啸天心正打算联系地狱天使,商量一下,卖掉一部分技术,按照他们50亿美金的价格,应该足以保障社团安然度过这次经济危机。 陆仁贾难得的认真道:“现在光说不做是没有用的,如果你想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还是赶紧让你那些从事正当合法事业的人到这里来一下,我看能不能想办法搞到些钱。至于那些非法生意,你这段时间最好保持低调。因为一旦政府知道野口菊地卷款潜逃的事,他们肯定会加紧对你的监视,到时候一个不慎,你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李啸天回过头,定定的看着陆仁贾,他还真没想到,陆仁贾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分析,心不由对他多了几分赞许之意。坐倒野口菊地的位置上,拿起电话打给殿堂经理,说:“通知社团所有负责白道事业的重要骨干来办公室开会,只要是在本市的,一个小时未到,直接让兄弟们解决掉,注意手脚要干净。身在外地的要通过电话参加会议,会一定在一个小时以后。” 陆仁贾心此时也正在暗赞李啸天的处事果断干练,毫不滞涩拖泥带水,即便是现在面临社团即将覆亡的危险,也没有显出任何慌乱与惊恐。看来成就大事的人,首先要具备的就是高人一等的心理素质。他还想,如果今天这样的事情让自己碰上,自己是不是也能像现在这样冷静的坐在这里等待骨干来了商量对策。 李啸天挂掉电话,说:“如果这次你帮我度过这次经济危机,以后你就是掌握我们戾天帮财政大权的人物了。” 陆仁贾知道李啸天改名为戾天的事情,可是从未听说过他要将社团改名为戾天帮。现在既然戾天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那么证明他是真的收下自己了,不由笑道:“谢谢戾天哥,你对我的大恩大德……” 李啸天赶紧把耳机塞到耳朵里,边闭目养神,边欣赏起日本的音乐…… 刘向东被滞留 刚放下电话,李啸天的手机响起,看到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李啸天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电话接通:“喂!你好,我是……” 对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不等李啸天说完便打断道:“队长,出事了。” 听出对方是刘向东,李啸天神色一凛,按说依着刘向东的心理素质,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像这样乱了方寸的呀?沉声道:“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刘向东说:“队长,我现在刚从国内偷渡过来,现在在大阪被日本警方发现,被他们带到警署里来了。” 李啸天眉头一皱,说:“你知道你被带去的警署是哪里吗?” 刘向东压低声音道:“不知道,现在我用的手机是从一个日本警察身上摸来的,你可以根据这条线索……呃——” 李啸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喊道:“向东,怎么回事?向东……” 手机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然后就是“嘟嘟……”的忙音。 李啸天缓缓收回手机,陆仁贾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看李啸天面色不善也不敢多问,场气氛顿时显得沉闷起来。 李啸天腾的站起身来,把陆仁贾吓了一跳,一边向外走一边说:“一会儿你自己搞定那个会,我现在有急事必须出去一下。” 陆仁贾看李啸天杀气腾腾的样,心打个寒战,木然的点头应道:“嗯——” 李啸天驱车直奔北海道札幌分署,敲开村井河的办公室,后者一脸笑意的看着李啸天说道:“戾先生肯定有什么事要找我吧?” 李啸天心一震,心道:莫非他已经知道向东的事情了?不过面上却是一脸轻松的说道:“没事就不能来村兄这里坐坐了?” 两人四目相对,然后皆是哈哈大笑起来,这就叫做心照不宣。 李啸天接过村井河递过来的茶水,坐倒沙发上说道:“其实这次还真要麻烦村兄了。” 村井河呵呵一笑,说道:“戾先生是为野口菊地卷款潜逃的事情而来的吧?告诉戾先生一件很不幸的消息,野口菊地在大阪机场被人枪杀,当地警方发现其尸体的时候,她随身财务已经被人洗劫一空。现在警方已经全力追查此事,不过戾先生对此事不要抱太大希望,因为据我猜测,这次应该是国际犯罪。” 听到野口菊地已经死了,李啸天虽然震惊,可这也在情理之。看在自己一开始的猜测是正确的,那就是野口菊地被人利用,结果不但为他人做了嫁衣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此事没有多余的心情去考虑野口菊地的死活,李啸天说道:“野口菊地的叛逃的确是我始料所不及,不过她的死活已经与我无干,现在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请村兄帮忙。” 村井河显然没有料到李啸天在知道野口菊地的死讯后居然面不改色,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心怀着疑问,村井河身前探,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戾先生如此上心?” 李啸天缓缓道:“我有一位兄弟现在被大阪警方滞留,想请村兄帮忙疏通一下。”说着提起笔在一张纸上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接道:“这是其一个警员的手机号,麻烦了。” 村井河目光幽深的看着李啸天,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混黑道的居然还讲兄弟义气?看来这个被大阪警方滞留的人一定不是简单人物,要不然李啸天绝不可能如此着急来找自己,之前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 村井河呵呵呵一笑,说道:“不会这么简单吧戾先生?我想,如果单单是你朋友被警方滞留,你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吧?” 李啸天沉声道:“这正是我要麻烦村兄的地方,不瞒你说,我的那位兄弟是一名国A级通缉犯,如果他被日本警方遣送回国,他一定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村兄务必要帮兄弟这个忙。” “噗——”正在喝水的村井河被李啸天的话吓得呛了一口,定定的望着李啸天,良久才放下茶杯说道:“戾先生,你应该知道日两国的关系一直比较紧张。别说我没有那个权力,就算是有,我也没有必要冒着国家罪人的大不韪去收容一个国A级通缉犯呀?这事要是闹大,很有可能会使国以此为由对日本宣战,那可不是你我能担待起来的事情呀!” 看到村井河神色严谨,李啸天也知道其的利害关系,可是现在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救出刘向东,如果时间耽搁的久了,说不定刘向东会被日本警方遣送回去。李啸天站起身来,缓缓道:“村兄,我只想说一句,这个兄弟对我很重要,如果村兄帮我这个忙,我会铭记你的这份恩情。换言之,我看我们已经失去了继续合作的必要,以后我们都自求多福吧!我回去等村兄的消息。”说完,不等村井河有何反应,李啸天已经夺门而出。 李啸天没有回北海别墅,也没有回猫舞迪厅,而是穿梭在札幌市的大街小巷,不停的从一家家五金社、特殊材料厂走进走出。他不知道对村井河的威胁是否有作用,他不能坐以待毙,所以他还要自己制定一个营救计划,为了提高计划的成功率,他要做一个万全的准备。 直到天色近黄昏,李啸天才拖着疲惫的脚步从车上下来,揉揉太阳穴,振作精神,从车里拉出一大堆七零八落各式各样的零件,里面诸如电焊机、手钻、手砂轮等工具一应俱全。看来一个专业的军械研究家不禁要具备高强的专业知识,还要具备一个强健的体魄,否则像李啸天这样奔波一天卖到这些必需品,还不活活累死? 一个晚上,李啸天北海别墅的车库都在刺耳的抛光打钻声光度过,直到第二天一早,李啸天才双眼猩红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嘴角缓缓流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只是不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的孤立无援还是嘲笑日本的警署将要被自己屠杀…… 警队吉田樱朱 李啸天拿起他耗费一个晚上制作出的特殊防爆服,防爆服是白色的,像富士山上的雪一样白,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防爆服背后有两个类似倒置暖水瓶的东西,和一对装饰有雪白羽毛的双翼,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用来干嘛。 防爆服腰部挂着几圈涂成白色的弹和手雷,两边腿上也插着模样怪异的东西,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整个防爆服看起来像是一只雪熊的外套,不知道这样的东西能不能经得住那些日本警察疯狂的火力。 最后,他将一把经过改造的M24式狙击步枪和美国M82181mm迫击炮喷上速干白漆,然后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的扔进悍马后备箱内。 一个晚上村井河都没有打电话来,证明他是不可能为自己冒这么大险救出刘向东了。李啸天自嘲的笑了一下,这就是利益关系,一旦弊端多过执行者的收益,那么受益者就会第一个退出。 是因为他是日本人吗?答案是否定的,国人不也一样?甚至还美其名曰:舍小我,为大我。刘向东只是不满国家的官僚主义,就被关禁闭,后来闹情绪逃出部队,然后便被国家没日没夜的追杀,难道他真的罪大至死? 到现在,早已深深印烙在李啸天心以国家为基础的精神教育开始动摇了,他第一次开始怀疑国家对军人和人民的爱国思想教育是对是错。或者,自己想要对日本实施的精神侵略是对是错? 李啸天从悍马里提出刚买的苹果电脑,搜索到那个日本警察的电话号码,以及他的住址。 那个警察叫做吉田樱朱,今年39岁,是大阪警署的一名带队队长,由于其资历较老,警署分给他一套距离警署不远的集体公寓里面。地址在大阪市泽木大道308号。 心简单做了一下部署,李啸天驱车来到吉田樱朱所在的公寓旁的一家超市,泊好车从超市门口截住一辆送矿泉水的破旧小卡车,也不搭话,直接扔给司机一沓日元,将司机提下车,开着扬长而去。 送矿泉水的司机大概一辈都没见过如此巨额的钱,还没有反应过来李啸天已经开着他吃饭的家当消失在街道的一头。 等李啸天再次开车回来,那个送矿泉水的已经不知去向,估计已经欢天喜地的去买新车了吧。 李啸天兜圈的功夫已经把大阪警署的情况摸了个大概,心暗怪自己特种兵当的久了,把什么人都想成未来战士,什么地方都想成是龙潭虎穴。为此还浪费一整晚的时间做什么“天使战衣”。不知道这一个晚上刘向东会有什么不测,心不免为他担忧。 公寓的物业人员远远看见小区送水的车开过来,直接打开自动门放行,只是看见李啸天后纳闷的喃喃道:“妈的,送水的开始雇人了,这年头儿,就他妈的物业不好做……” 咚咚咚——李啸天扛着一桶矿泉水敲着吉田樱朱家的门,刚刚穿戴整齐想要上班的吉田樱朱打开门一看是送水的来了,不由疑声道:“不是昨天刚送过吗?”由于职业习性,他的手也习惯性摸向腰间,随时都有拔枪的可能。 李啸天装作一脸茫然的样说道:“不会吧?刚送的?”说着弯腰把水桶放在地上,抬头看看门牌号,憨厚的接道:“不对呀?明明就是这家,大阪警署公寓S座C单元305号?您不会是记错了吧?” 显然,吉田樱朱没有料到对方能这么快说出自己的门牌号,可能是因为昨天抓到的那几个国通缉犯使自己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或许是自己真的忘了也未尝不可。神色一松,说道:“哦!那你到厨房看看吧!我先走了。”说着放下按在枪托上的右手向前和李啸天错身而过。 他那里知道李啸天根本不是什么送水的,而是索命的魔鬼。只见李啸天一把拦住想要出门的吉田樱朱,说:“吉田警队,我还有事要请教阁下,上班的事情不急,等我问你些事情再走不迟。” 吉田樱朱心暗叫一声不好,立刻伸手摸枪,可是一摸之下脸上的冷汗顿时冒出,原来枪托里已经空空如也,看来这家伙和昨天神不知鬼不觉摸走自己兜里的手机的国通缉犯是一伙的。 低头看看顶在自己腰眼上的手枪,吉田樱朱缓缓后退。李啸天一手持枪指着对方,一手提起门外的矿泉水跟着进屋,用脚踢上房门,挥挥手的枪,示意对方坐回到沙发上。问道:“吉田警队,请问我的朋友现在在什么地方?” 吉田樱朱心暗道不好,果然是一伙的。可是对于李啸天的问话,他可是丝毫不敢怠慢,急道:“在警署总部的监室里。” 李啸天冷冷道:“警署一般会有多少警力?” 吉田樱朱不敢隐瞒,说道,:“平时一般警员都要出巡,但是昨天抓到你的朋友们,警署对此事高度重视,今天早上八点要开会商议此事是否要将你的朋友引渡回国。现在大阪警署百分之的三十约50人左右都在警署戒备。” 这些资料对于特种兵出身的李啸天已经足够,他缓缓走近沙发,拿起一个抱枕垫在一脸惊惧的吉田樱朱头上,从怀掏出一把装有消声器的手枪抵在抱枕上。 吉田樱朱好像意识到什么,开始歇声高呼饶命,李啸天缓缓道:“你已经出局了”接着扣动了扳机。 “吉田——”随着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李啸天看见一个一丝不挂的日本女人出现在一间大概是卧室的门口,李啸天随手甩出吉田樱朱的手枪,在女人尚未发出惊叫声的瞬间将之击晕。 李啸天闪身来到卧室门口,抬眼一看,一个大约十来岁的小女孩正躺在床上酣睡,红扑扑的脸蛋上两个小酒窝像是在诉说她此刻正在做着一个很不错的梦。 低头脚下看看吉田樱朱**的美貌妻,李啸天最终还是不忍心将之杀死,从怀掏出一瓶类似小罐杀虫剂的东西,在她们母女鼻孔处各喷一下。但愿这新研制的的东西能让他们母女在他将刘向东救出之前一直昏睡。 信息引爆装置 李啸天从吉田樱朱家里出来,他的心情激荡起伏,自己现在亲手杀死了一个天真无邪小女孩的父亲,虽然他是个日本人。不知道那个尚在酣梦的小女孩一觉醒来,看到父亲的惨状不知道她会怎样诅咒自己这个杀人凶手。 回到泊车的地方,李啸天从昨晚赶制的防爆服上取下那两个类似暖水瓶的东西放到那辆送水的破卡车上。李啸天故伎重演,开着破卡车一路直奔大阪警署。 只有五十多个警力的大阪警署对于李啸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少用计谋,再配以自己强悍的搏击技术,救出刘向东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回想吉田樱朱说朋友“们”,不知道还有谁和刘向东一起被抓,要是有太多人就不好办了,现在又没有人可以接应自己。 就在李啸天刚要下车的时候,李啸天的手机忽然响起,一看是村井河打来的,接通电话也不出声,等待对方先说话。 村井河叹息一声说:“戾老弟,真的很抱歉,你朋友的事情我无能为力。到现在我也刚刚知道他们被关押在大阪警署的监室里,今天上午大阪警署会开一个会议,估计会议里会通过对你朋友引渡的建议性提交,然后转交国防部通知国来完成引渡。也就是说,我不能在这件事情上为戾先生分忧了。对不起!” 从村井河的语气可以听出他确实尽力了,能在这个时候告诉自己这些事情的人已经可以被称之为朋友了。李啸天想到以后的路还不能失去村井河这个掌有实权的聪明人,呵呵干笑两声说道:“谢谢村兄能帮我查到这些消息,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该说抱歉的是我。” 村井河感觉到李啸天没有恶意,心仿佛放下一块巨石一样长舒一口气,说道:“戾先生能这么想我感到很欣慰,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做些准备。警署已将那天你朋友通过一部从警员身上掏来的手机打过的电话号码备份,准备沿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是否仍有国人潜伏在国内。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希望戾先生早作准备,相信用不了多久,国防部的特派员就会找上你。” 这件事李啸天早就想到了,看看副驾驶座位上的“白色暖水瓶”李啸天微微一笑,说道:“谢谢村兄的提醒,我会安排好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今天晚上我到贵府吃顿便饭。不知道村兄是否欢迎?” 村井河很意外李啸天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谈吃饭的事情,说道:“如果晚上国防部的特派员还没找到你,那我随时欢迎大驾。” 他无疑是提醒李啸天不要小觑国防部的能力,他们会在接道大阪警署汇报的第一时间逮住李啸天,在所有人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询问出他们想要的任何讯息。他们为达目的,向来都是不择手段,刑讯逼供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李啸天知道村井河是好意,不过还是轻蔑的一笑,说道:“那就这样吧,村兄,我们晚上见。” 村井河无奈道:“晚上见。” 收起电话,李啸天拿起放在副驾驶的暖水瓶,下车提起一桶矿泉水,与三个似乎是要出警的日本警察擦肩而过。 其一个警察看着李啸天手的“暖水瓶”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水厂现在也有赠品了?” 李啸天也不回头,应道:“嗯——这是给署长的。”说着便踏进大阪警署的大门。 那个警察以为李啸天狗眼看人低,转过身跟另外两个朋友说:“真他妈狗眼看人低,‘这是给署长的’,也不想想,署长是什么身份?他会稀罕你的破水瓶?扯淡——” 就在李啸天扛着一桶水将要接近那间会议室的时候,李啸天从吉田樱朱身上掏来的手机忽然想起。李啸天放下水桶,一看上面显示是“会议室”三字,面上的笑容加深,按了一下接通键,然后径自走向会议室大门。 推开大门,一个大约500平的会议室里,30几个日本警官正围在一个圈形会议桌上看着一个日本女郎冲着电话:“喂——你好,是吉田警队吗?喂——喂……” 李啸天进来后,有的接近门口的日本警官甚至能听到李啸天手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喂——你好,是吉田警队吗?喂——喂……” 然后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李啸天,不知道他怎么会拿着吉田樱朱的手机。 那个日本女郎应该是负责会议茶水的人,见电话接通后始终没有回音,便冲着坐在会议桌上首的一个留着仁丹胡的日本警官说道:“署长,电话接通了,可是没有回音。”说着作势要将电话扣上。看见站在门口的李啸天,忙问:“你不知道这是会议室吗?你是干什么的?” 李啸天看着一脸怒气的女郎,笑吟吟的说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这么着急把电话扣上,因为我已经在警署大楼安装上了一颗信息引爆炸弹。如果刚才你不打进来,我只要轻轻一按发射键,整个大阪警署都会在一声巨响之烟消云散。” 那些日本警官一听说警署大楼被安置炸弹,一个个皆是吓得面如死灰,后来一听说,炸弹是信息引爆装置,看看站在会议室最里端茶水女郎手里的电话,不由松了一口气。甚至已经有人掏出手枪对准李啸天,想要把这个不知道是精神病还是恐怖分的狂妄青年击毙当场。 那知李啸天向前两步,幽幽道:“刚才确实是只要我按发射键就会引爆炸弹,不过由于这位女士拨通吉田警队的电话,现在引爆装置已经自动转化成任意键引爆,并且包括这位女士扣掉电话,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会随着炸弹的爆炸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那些刚刚站起来掏出手枪,想要喝止李啸天站住别动的警官一听李啸天这番话,立刻变得像是霜打过的茄一样,颓然坐倒,手的枪仿佛也在忽然之间变得有千斤重,再也无力抬起。 高效眩晕喷雾剂 李啸天笑吟吟的走到手拿电话听筒呆呆站在那里的女郎跟前,慢慢接过她手的听筒,放到办公桌上。 探手入怀,众人面色大惊,生怕李啸天是掏手枪,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抬起手的枪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会议室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好几个人手里紧紧攥着手枪,由于用力过度,连手指变得有些苍白发冷也不自知,手心全是冷汗。 李啸天的手从怀里出来了,看到李啸天手那个类似小罐杀虫剂的东西,众人不由暗松一口气,不知道李啸天意欲何为,一对对茫然不解的目光望随着李啸天的行动而改变着焦距。 李啸天淡淡道:“你们随时可以抬枪打爆我的头,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我按在发射键上的手指一松,你们都要做我的陪葬。” “……”众人无语,心脏却咚咚——跳得厉害。 李啸天顿了一顿接着说:“我手是一罐高效眩晕喷雾剂,在你们吸食后会让你们持续昏睡五个小时,醒来后两天会有些许眩晕症状。不过不要担心,也不用惊慌失措的到医院就医,那是高效眩晕喷雾剂的副作用。两天后这种副作用自动消失,所以,你们不用有太大心理负担。” “而我现在想要告诉大家的是,你们可以自主选择是抬起你们手的枪打爆我的头还是配合我昏睡五个小时,然后像做了一个梦一样继续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众人心暗骂一声:卑鄙!不过,握枪的手却都不自觉的松了下来,精神似乎也不如刚才绷得那么紧了。 李啸天潇洒的耸耸肩,说道:“既然你们知道该怎么做,那么我现在就要开始了。” 李啸天举起手的高效眩晕喷雾剂对准栗栗危惧的女郎喷了一下,电话女郎吓得想要惊叫,可是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软软的跌倒在地,脑袋也“咚——”的一声撞在结实的木地板上。 李啸天不解的看着双腿成大字张开的电话女郎,脑自然的想到,是不是这娘们儿那地方还用木制的盒来搞?不然怎么会在晕倒的时候把原本夹得很紧的双腿张的这么大? 李啸天暗骂自己无耻,使劲甩甩头,不知道怎么一看见日本人的双腿就会联想到木制盒。难道自己根本就是一个龌龊的人? 丢掉这种不适于环境的思想,李啸天来到一位坐在靠前位置的日本警官面前,示意对方俯身过来。 那名警官像是怀疑李啸天手的东西是否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让人眩晕五个小时不会醒来?如果,就此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畏畏缩缩的说道:“那个……那个……这位先生,我看你是不是先让别人试试?喏——要不你先喷他?” 李啸天转眼看看他身边被他指定一个满脸憋得涨红的人,然后伸手过去。那人也不是傻瓜,此刻既然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也顾不得昔日同僚的情意了,何况,还是对方先指的自己。 只见那人一脸激愤,恶声恶气的吼道:“好你个泽木英吉,没想到你小这么没有义气,我他妈先毙了你再说,老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他妈的给老垫背。”说着就将手枪抵在泽木英吉的脑袋上,情绪相当激动,好像随时都有开枪的可能。 李啸天看着有点不太高兴这人不经过他的允许就将枪口对准别人的脑袋,嚣张的喊道:“哎哎哎——干嘛呢?干嘛呢这是?老让你动了吗?老有说过让你拿枪指着他的头吗?”说着对准那人脸上喷了一下手的强力眩晕喷雾剂。 那人被李啸天骂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脑顷刻变得一片空白,人也软趴趴跌坐原位。 李啸天面色一正,义正言辞的对日本众警官道:“建议你们给老好好的坐在原位,一个一个来,谁也不要抢。没有坐好的摔坏身,老概不负责。” 日本众警官:“……”刚才有些站起来想对李啸天开枪的人听到李啸天的提醒,立刻回想起前一刻那个电话女郎脑袋和地板亲密接触时所发出的声音,立刻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只恨没有安全带能将自己绑在椅上面了。 我暴汗!这样的事情人家会来抢?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接下来,李啸天从众人跟前一一走过,那些日本警官也随着他手的高强眩晕喷雾剂的喷出一个个昏死过去。 当偌大会议室只有李啸天和坐在首位,留着一撮标准仁丹胡的那个署长还是清醒之人的时候,李啸天笑吟吟的把吉田樱朱的手机塞进口袋。 仁丹胡署长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啸天若无其事的松开发射键,一脸惊恐的问道:“你不是说…说你在警署安装了信息引爆装置的炸弹吗?怎么会……” 李啸天嘿嘿一笑,说道:“那些鬼话也只能骗骗你们这些日本鬼,这还多亏老当年看了几遍《地雷战》,要不,还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来搞定你们这一屋人。” 仁丹胡署长心一惊‘你们这些日本鬼’,这是什么话?一定是那几个国通缉犯的同党了?他们可都是国的A级通缉犯呀!那自己落入这些杀人如麻的亡命之徒手还不是死一生?甚至根本就没有生还的余地,当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没了丝毫力气。 李啸天得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这么多日本警官,居然被自己虚张声势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然后回头一把提起一脸死灰的大阪警署仁丹胡署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想救出我的朋友,只要你配合,最后我只要用强力眩晕喷雾剂喷你一下,等你醒来后,今天发生的事什么都不会记得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杀人灭口。不过,你要是胆敢给我耍花招儿,我会让你第一个见阎王。” 人体结构师 仁丹胡署长虽然不知道李啸天口的阎王是什么,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现在自己只有配合他救出他朋友一途或许能使自己幸免于难。 有仁丹胡署长带路,李啸天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日本大阪警署的监室区。很快,在监警的带领下,李啸天看见了头上包着白布的刘向东惬意的躺在床上。 刚看见他的时候李啸天甚至怀疑还听见刘向东他妈的还在哼着小曲儿。 看见李啸天来了,刘向东一骨碌从床上跳了下来,冲着他嘿嘿傻笑。 李啸天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呀,恨声骂道:“你他妈还笑,你知道老听说他们要将你遣送回国都他妈急死了。” 刘向东也不在意,嘿嘿一笑,说:“其实这次失手主要是因为我带来的几个弟兄,他们没经过什么训练,再说,日本对咱们国的偷渡路径向来是防御性很强的,所以……” “弟兄?什么弟兄?”李啸天疑声道。 监警打开刘向东监室的门后,看到仁丹胡署长示意他放掉其他几人,不知道署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道这个高个什么来头。也不敢多问,打开相邻的几个监室,里面鱼贯走出五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人。 其实仁丹胡署长的目的很简单,因为他一直对国人信守承诺深以为然,只希望能用最好的配合力度来迎合李啸天的心理,希望他能像传说的国人那样一诺千金,等成功救出他的朋友之后能放自己一马。 李啸天看着几个面色各异的人,向刘向东问道:“这些都是?” 刘向东点头称是。 李啸天知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猝不及防把那个监警喷到在地,回过头一脸理所当然的对仁丹胡署长说:“署长先生,真是非常抱歉,还要麻烦你送我们出去。” 仁丹胡署长见李啸天一脸无害的样,对自己似乎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立刻献媚的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呵呵……” 可李啸天突然一脸无奈,拇指习惯性划拉着下巴,沉吟道:“那个……署长先生,是这么回事儿,你说,我们就这么走出去,你的那些小兵不会将这件事公布于众吧?” 听李啸天这么说,仁丹胡署长一阵难做,忽然眼精光一闪,计上心来,干笑两声说道:“这位先生,你看不如我把他们……然后您再将他们一一……” 李啸天听仁丹胡署长说完,眼流露出狡黠的笑意,翘起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果然不愧足智多谋……” 仁丹胡署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过讲,过讲……” 李啸天嘿嘿一笑接道:“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日本鬼。” 刘向东等人哈哈大笑。 仁丹胡署长面色铁青,又不敢发作,只能忍气吞声的干笑两声说道:“那里,那里……”便信步走去前面实施他的求生妙计。 李啸天带着刘向东等人看着仁丹胡署长威风凛凛的把警署所有警力集到一个大礼堂,然后指着李啸天对那些列队整齐的日本警察高声叱喝道:“现在你们听好了,这位是一名研究人体强化的人体结构师。而你们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最英勇,最出类拔萃的武士,现在这位伟大的人体结构师要在你们身上做一个伟大的实验,试验过后你们会变得前所未有强者。现在,就请我们伟大的人体结构师来进行他伟大的实验吧!”说完,还脸不清不红的带头鼓起掌来。 看着他绘声绘色的演讲,李啸天等人和那些日本警察神色各异。 李啸天不得不佩服这个仁丹胡署长居然可以这样恬不知耻的把他最忠诚的部下用这种堂而皇之,傻都能看出漏洞百出的说辞推向断头台。心对日本人的感悟又凭的多了一筹。 而那些日本警察心里何尝不知道能留在警署里的不是老幼病残,就是曾经的罪过署长之人,他现在哪有那么好心,将这种一跃成为无敌强者的好事给自己这些人。 一个个都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样,仿佛刚才在他们面前义正言辞演讲的署长要把他们推入万丈深渊。可是,此时就算明知道前面是个火坑,他们也不得不硬起头皮往前冲、往里跳。 李啸天缓缓走到那些绝望边缘的日本警察面前,轻声道:“大家不必害怕,看见我了吗?说着还学着健美体操男那样做了一个动作。我就是先在自己身上做的实验,所以我比以前更强壮。 仁丹胡署长心虚的擦一把冷汗,感激的看着李啸天,要不是李啸天现在出面帮他打圆场,他还真不知道等的这些属下一觉醒来如何给他们解释。现在好了,最具有说服力的还是李啸天如同‘巨人’般的身躯,就算明天他们醒来自己如果说实验失败,也比这样好掩盖一些。 那些日本警察满腹狐疑的望着李啸天,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真的能变成这样,就算是冒一次险又有何妨?估计署长就算是排除异己也不敢这么大手笔,一下处死这么多人,当下就有人抑制不住想要变成向李啸天一样的人跃跃欲试的喊道:“来吧!反正豁出去了!” 有了不怕死的带头,当然会有一些打肿脸充胖的在后面随声附和,就算里面还有什么胆小畏惧者也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之下做出反对之声。 李啸天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儿,也就是睡一觉的事儿,等你醒来,一定会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如果没有什么异议我可要开始了?” 仁丹胡署长谄媚的笑道:“开始吧!开始吧!”他只想李啸天早一刻离开这里,自己才能感觉到生命有所保障。现在他心里不得不暗赞自己当初没有在第一时间将此事汇报上去的明智之举。否则,即便现在这些来自国的亡命之徒不杀自己,国家对放跑几个国A级通缉犯也不会善罢甘休。妈的,早知道是块烫手的山芋,何必去招惹他呢! 一定有内线 李啸天毫不吝啬的将高效眩晕喷雾剂赏给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日本警察,最后他一脸尴尬的看着仁丹胡署长道:“署长大人,按说您帮了我这么大忙,本不应该喷您!可是,你知道,这样的事情还是忘记的好……” 不等李啸天说完,仁丹胡署长就挥挥手打断他,笑吟吟的说道:“不碍事,不碍事,这个我理解,喷吧,快点喷!” 李啸天看着仁丹胡署长一副迫不及待的样,怀疑道:“那……我真的喷了?” 仁丹胡署长:“喷……”“哧——”的一声,吧字还没有说出来,人已经翻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刘向东看着莫名其妙,凑上来问道:“队长,你不会真的帮这些日本鬼搞什么身体强化吧?” 李啸天看白痴一样斜他一眼:“你的脑袋被他们打坏了?赶紧扒下他们的衣服换上,我们时间并不富裕。” 其他几人不敢怠慢,一边不明所以的看着李啸天把一个状似暖水瓶的东西悬挂在大门手柄上,一边换上日本警察的衣服。 当李啸天把那个倒置的暖水瓶下方的一个小塞拧掉,暖水瓶发出尖锐的啸声时,刘向东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队长,这又是啥玩意儿?” 李啸天一边向外走一边轻描淡写的道:“要命的玩意儿” 等他们走出大阪警署的大门,李啸天拿出一盒不知道哪弄来的火柴,抽出一根按在赤磷磷面上,然后随手甩进大阪警署的大门。 他们的破卡车还没有走出多远,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阪警署上空腾起一团巨大的蘑菇云。 回到猫舞迪厅,李啸天一脸阴沉的走进办公室,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作进沙发沉声道:“说说,到底怎么搞的?都让小鬼给逮进局了去了,你不知道,如果他们把你遣送回国,你只有死路一条?” 刘向东垂手而立,大气不敢出一口。 多亏一脸喜色的陆仁贾帮忙解围:“嘿嘿嘿……戾天哥,让我猜对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日本人。” 李啸天被陆仁贾说的莫名其妙,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原来陆仁贾早在李啸天在北海道寻那些日本武馆晦气的时候,就曾经说李啸天不是日本人而是国人。 李啸天现在哪有心情跟他打哈哈,狠狠瞪他一眼,看向像孩一样腼腆的刘向东,说:“把经过说一下,然后写个检查递给组织……” 见李啸天语气不似刚才那么强硬,此时又说错话,刘向东不由“噗哧——”笑出声来,说道:“说说经过可以,我看检查似乎就不必了吧?‘队长——’” 刘向东故意把队长两字加重语气,李啸天一拍额头,佯怒道:“嗨——我这是哪跟哪呀?都他妈你给我气的。” 刘向东这时才斜眼看一下陆仁贾,后者马上会意,不待李啸天说什么,便自顾自解释道:“这位兄弟,不用拿我当外人,以后我就是咱们戾天帮的财务总监。财务总监知道吗?你要是不懂,那我给你解释一下,其实这个财务总监就是……” 李啸天满头黑线,陆仁贾看着他的脸色声音渐渐减弱。李啸天咬牙切齿的说道:“记住,你现在只是临时的,要是你搞不来资金,老第一个崩了你。” 陆仁贾嘟囔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给你搞个几十亿不是问题!”见刘向东和他身后的几人神色诧异的看着自己和李啸天,忙赔笑道:“没啥,没啥,那个……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在这儿好了,你们想说什么说什么……” 众人满头黑线…… 李啸天示意刘向东不用管陆仁贾,刘向东才将事情简单给李啸天解释了一遍。 原来当日李啸天让刘向东带着那些国学生妹回国,然后再从地方上搜罗几个打斗好手带来这边。 开始刘向东带着那些学生妹偷渡回去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不过还没来得及去找人手,就从一则新闻消息得到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 新闻大概是这样播报的: 2009年10月20日午,呼和浩特第三监狱发生恶劣重刑犯越狱事件。据悉,此次参与并成功越狱的5名囚犯,其刘璇、梅嬴、林凡武和铭岳系死刑犯,寒羽系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无期徒刑。 当日蒙古自治区政府新闻办、内蒙古自治区公安厅联合召开“10?20”越狱逃犯抓捕过程新闻发布会,向媒体通报了有关越狱、抓捕的情况。 内蒙古自治区监狱管理局副局长张力为介绍,10月20日,呼和浩特第三监狱监区正常组织罪犯劳动。罪犯刘璇、梅嬴、林凡武、铭岳、寒羽5名囚犯抢夺了当班狱警孙某的警服和枪支,并将其捆绑,又用从狱警身上抢来的手枪挟持另一名当班民警肖某。 之后,一名罪犯穿上抢来的警服,其他4名罪犯换上便服,用抢来的警察门卡通过了几道关卡,在最后出门时引起了值班民警的怀疑。这几名逃犯打伤值班民警,强行冲出大门,抢劫一辆出租车后驾车逃逸。 案发后,公安部立即发出通缉令,在全国范围内通缉5名越狱在逃犯,内蒙古公安厅也向全区发出通缉令,并根据线索,请求公安部指令东北省公安机关协助查缉越狱逃犯。监狱机关、公安机关、武警部队迅速启动应急预案,全力组织追捕行动。 以前刘向东在部队的时候每天必不可少的就是看新闻,新闻曾经播出过其四人所犯罪行,所以,刘向东对他们几个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逃出来,又会逃到什么地方?如果能把这几个人带去日本……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几个肯定有内线,否则狱警岂是那么容易被劫持的?监狱门口又怎么会刚好停在那里的出租车可供他们劫持?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有些巧合的牵强? 所以,刘向东才能在一看到新闻就在心对此事下了定论:一定有内线。 刘向东被人绑了 心有了定论,刘向东立刻奔赴河北,因为据他了解,罪犯刘璇、梅嬴、林凡武、铭岳、寒羽以前都没有去过河北的记录,何况河北建筑工地时全国人口聚集最为混乱的地方。 不过,在河北还有一个犯罪分的天堂,那就是山西煤矿。刘向东猜想五个重刑犯越狱成功既然有内线帮助,那么出来后他们依旧会有目的的寻找后半生的出路,所以他一定要赶在公安部之前找到他们。 为什么不直接去山西?其实刘向东不傻,就算在没有常识的犯人也知道无论在全国什么省份,只要是两个省交界的地方,肯定有管理上的漏洞,既然有漏洞,那为什么不去呢? 有时候你身边发生的一些事连你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不得不说这个世界有时候会让你感觉它特别小。 刘向东赶往河北后辗转坐上一辆从石家庄到阳泉矿区的巴车,途经娘关休息时刘向东下车买了一瓶矿泉水。上车时,看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他刚出来的便利店。 由于刘向东长期的军旅生活,对这样的人不免有些敏感,现在他又正是他在追寻五名逃犯下落的时候,不免对那两道人影产生了怀疑。 放弃了坐上巴车赶往阳泉,刘向东一路尾随那两个人从便利店出来,经过几个镇上破旧的街道,曲曲折折、转弯抹角,两个人毫不知情的带着刘向东来到镇边上一个废品站。 刘向东看见两个人走进废品站的那间小屋,直到夜幕降临,镇上的人家已经华灯初上,还是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刘向东暗自纳闷,就算他们从便利店提出的那些食物省吃俭用,能坚持过今晚。可是,他们没有理由大半天都不用上厕所呀?自己都已经撒了两泡尿了。 难道那间破旧的房里有厕所?不可能,因为刘向东在房后面看到了一个肮脏的厕所。 看到厕所,刘向东计上心来,转个身绕到废品站正前方的装出一副内急火烧火燎的样,探头向废品站里面叫道:“有人吗?借个厕所用用!”然后也不管有没有人答应,飞也似的跑进那个肮脏的厕所。 就在刘向东装模作样钻进厕所摸向裤带时,他感觉到身后被硬物抵住了脊梁骨,接着传来冷冷的声音:“别动,动一下我让你终身瘫痪。” 受制于人,刘向东暗骂自己马虎,竟然小觑了那两个人,看来,他们就算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刘向东在枪口下被人捆的跟个大麻花儿似地,然后眼前一黑便被人用黑布蒙上了眼睛。 还是那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我问一句你说一句,不要给我胡扯,否则老一枪崩了你。” 刘向东何许人也?那可是国家花重金打造出来的特种兵,岂会在乎他们这些山野毛贼?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特种兵和毛贼有何区别的时候,刘向东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9毫米警用手枪致命的缺陷 那个声音冷冷道:“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来这里的?别给我闲扯淡,老身上可是背了好几条命案的人,如果你不老实,也他妈不差多你一个。” 刘向东故做难受道:“我看你是搞错了,我这儿都憋得不行了,要不大哥您先让我方便一下?” 也不知道是谁,一脚把刘向东踹倒在地,刘向东吃痛,闷哼一声躺在地上痉挛着身,故意发出痛苦的呻吟之声。 忽然,刘向东感觉到一个大脚踩在自己背上,然后仍然是冷冰冰的枪口抵在自己后脑上。 从后脑传来的冰冷感觉,刘向东就知道抵在自己后脑上的那把手枪是9mm警用转轮手枪。该武器系统于2005年年底进行设计定型,2006年正是装备公安队伍试用和列装。 据介绍,9mm警用转轮手枪武器系统是国第一支严格按照军品研发程序研制的警用转轮手枪,该枪可发射9mm转轮手枪弹和9mm转轮手枪橡皮弹,其橡皮弹属于非致命性弹药。9mm转轮手枪结构紧凑,动作可靠,射击精度好,勤务操作方便,寿命长,故障率低,具有出枪及击发快速、能迅速迈越瞎火弹、机构动作可靠、可发射不同弹种等优点。 国的警用手枪一直采用自动手枪,执行任务时瞎火弹的处理成为公安干警长期必需面临的风险。而新型9毫米警用转轮手枪的面世为公安干警抓捕罪犯提供了又一种武器的选择。 转轮手枪作为警用时,要求命罪犯后有足够的停止作用,穿透余能要小,尽可能的减少误伤,另外在特殊情况下还能发射防暴弹药,以应付各种各样的紧急情况。从满足警用需求来看,我国新开发的9毫米警用转轮手枪可谓是出手不凡。 该枪计划装备公安部门的特殊警种,供其在特殊环境使用,是QS92式9毫米手枪的有力补充。全枪尺寸为197毫米×35。6毫米×125毫米,枪管长76。2毫米,瞄准基线长108毫米,全枪重840克。容弹量为6发,使用寿命超过3000发。初速大约为300米/秒,有效射程50米,发射方式有单动和双动两种。其76。2毫米长(3英寸)的枪管既保证了该枪具备足够的杀伤威力,又使全枪长度适,兼顾了携带的方便性。 9毫米手枪双动击发时扳机力适,约45~60牛顿,扳机行程较长。射击时后坐力较小,对虎口的震动不大,弹着点密集。 总的来讲,该转轮手枪外形美观大方,结构简单紧凑新颖,机构动作灵活,使用安全可靠,维护也很方便。作为我国设计人员又一次智慧的结晶,9毫米警用转轮手枪必能在执法舞台上大显身手。 为什么刘向东对9毫米手枪了解如此之深?主要还是在不对的时候他听李啸天和队友们谈论起9毫米手枪。那天李啸天不但跟队友们详细解释了它的性能及特性,还说了一些关于9毫米手枪所存在的弊病。 9毫米手枪的弊病除了弹数量较少、不能更换弹夹之外,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而正因为9毫米手枪这个致命的缺陷,他才敢有恃无恐的让人给自己绑了。 实验证明一切 当年李啸天有一个乐此不疲的爱好就是对各种枪支的性能做实验,虽然一开始大家都很不以为然。不过在后来几次试验,李啸天的说法才真正在大家心产生一定影响。 记得那次李啸天提出9毫米警用手枪的弊端时,刘向东是全队反对声最为强烈的一个,当时李啸天就拿出一把9毫米警用手枪要和刘向东做一个实验。 拔出以前用惯的手枪——拨开保险——拉栓上膛——瞄准——击发。一声枪响,刘向东用了1。64秒。刘向东在这把“54式”手枪已经浸淫七八年之久,弹打了不下7000发,零部件不知道换了多少次。这样的成绩他还是很满意的。 简单停顿五分钟后,李啸天拿出了9毫米转轮手枪交到刘向东手上。直到现在握住这把9毫米警用转轮手枪,却是刘向东此生第二次使用。 拔枪……击发,枪响,1。49秒。 吹散枪口的余烟,刘向东有点遗憾:记得上次练习时自己还要1。51秒才能完成,他敢肯定,要是能让他多练几天,肯定能进1。3秒。 虽然如此,9毫米警用转轮手枪出枪仍然比54式快了0。15秒。这意味着什么?这也就是说,如果特警队员遭遇持枪劫匪,双方同时拔枪,如果能快0。15秒,特警队员将会占绝对优势。同时,这个实验也向人们证实了它确实具有超越同类装备的优越性能。 可是,当李啸天让刘向东从手枪里卸下剩余的弹,然后背过身用后脑抵住刘向东手上的枪口,然后告诉他随时开枪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刘向东不得不承认李啸天言之有理。 就在李啸天告诉刘向东随时开枪之后,李啸天脑袋忽然后仰,然后迅速偏向一旁,出手抓住刘向东握枪的右手。 直到刘向东握枪的右手被李啸天抓住,他才知道李啸天所言不虚:想要用9毫米转轮胁迫敌人,就不能用它抵住敌人的身体,否则,只要敌人向后与你手的枪口对撞,它圆滑的枪托设计会让你的食指有一瞬间离开扳机。 至少,刘向东心里清楚,自己是在李啸天脑袋偏向一旁后才扣动的扳机。 事实上,当人们用枪指住别人的时候,往往会走进一些然后用枪抵住对方的后脑,以为那样可以更好的威慑对方,其实,恰恰相反,因为是你给了对方一个逃生的机会。 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国家通缉的A级要犯,刘向东苦笑一声道:“大哥,我真的是内急才来的,要是知道大哥在这里,说什么我也不敢来的。” 那人脚踩在刘向东背上,用手枪拨拉一下刘向东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说道:“你双手食指第一个关节处和金星丘(手掌拇指之下到手腕部分称为金星丘),都有厚厚的老茧,分明是长期用双手开枪而磨出来的。” 那人再用手枪捅一捅刘向东的大腿根部,冷笑一声说道:“你双腿根部结实有力并且极为富有弹性,如果你不是一个舞者,那么这应该是长期负重长跑锻炼出来的吧?” 真的有五个 那个人的分析并没有随着刘向东心惊讶程度而结束,感觉着他把手枪指向自己右肩头,接着说道:“而且,你右肩头上面有巴掌大一块同样长出厚厚的老茧,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长期使用火箭筒的后果。”顿了一下,那人接道:“怎么样,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刘向东越听越是心惊,想不到在这样一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居然能遇到这样一个高手。他不但一语道破自己的来历,而且还能分析的井井有条、环环相扣。 这说明什么?这能充分说明对方不但头脑没有那么简单,伸手也一定不会差到那里。刘向东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要比自己原先想象的危险多了。 趴在地上装腔作势的说道:“这位大哥,我想你真的是搞错了。我手上的老茧是因为长期抓着方向盘磨出来的,肩上的老茧和腿上的肌肉是当年在泰山当挑山工时候弄出来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只是个普通人,如果大哥你能把我放了,我保证绝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给第二个人。” “嘿嘿……”那人冷笑两声,然后抓着手枪狠狠砸在刘向东脑袋上,刘向东只觉头皮一热,知道这下已经把自己的头皮打破,顾不的头上传来的阵阵剧痛,立刻求饶道:“大哥…别…别打……我说……我说……” 那人好像很满意眼前的效果,把踩在刘向东身上的脚拿起来,立刻有人将刘向东一把拽起来,让他跪在原地。 冰冷的枪口再次抵住刘向东的额头,他现在被黑布蒙了双眼,凭感觉他猜到屋内除了用枪抵住自己额头的那个人,应该还有两到三个人,并且他们是以拿着手枪的人马首是瞻。 枪口是平抵在刘向东额头上的,这说明对面那人是坐在椅或者什么东西上面,所以枪口几乎是完全贴在刘向东额头上。刘向东知道,现在也只能冒险一拼了,不然自己如果就这样说出自己的身份,不但不会得到他们的信任,甚者会一怒之下将自己结果在这里。 抓着刘向东的人刚刚松开手,刘向东额头猛的向前一顶,就这一顶之势脑袋也迅速偏向一旁,然后如一条弓起身的大虾,猛的弹地而起,脑袋狠狠撞在了对面那人的胸口上。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响彻这个不大的小镇,镇上的人们茫然的停下手的事情,好像是在寻找声音的根源。 枪声并没有结束废品站小屋内的争斗,只见刘向东撞倒用枪抵住自己额头的那人之后,借着前扑的惯性就地一滚,从小腿抽出一柄匕首割开身上的绳索,迅速扒下护在眼上的黑布。 此时他已经看清屋内大大概情形,屋内一共有五个人,其被自己撞上胸口那人估计是由于胸口遭到猛烈撞击,已经因为窒息而暂时性休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他手上的枪口还有余烟飘散。 另外一个身材不高的人手上端着一柄组装的双管猎枪,可能是因为猎枪的保险性能不太好的原因一直没有上堂,此时见刘向东竟然能从枪口下跳起来突起发难。“咔嚓——”一声拉栓上堂…… 可你他妈就你一个 刘向东此时已经占取主动,如何能让对方得手?他的身手在队里随算不上是最好,可也绝对不是庸手。 甚至他现在已经肯定,屋内这五个人就是他要找的在逃犯。心甚至还有一丝喜悦,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随手一甩,手的匕首脱手而出,“叮——”的一声脆响,那个手持猎枪之人竟被震得虎口发麻,猎枪也随之掉落在地。脸上露出一脸惊骇的神色,显然,他没有想到,随手一甩而出的匕首不但精准异常,力道竟然如是之大,心不难想象,如果这只匕首是冲着自己的脑袋射来,自己能不能在它破开自己脑壳之前扣动扳机? 其他几人虽然伸手不是很好,可无论哪一个都是杀人不眨眼背着几条人命的主儿,现在眼看自己的脱逃计划就要成功,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顿时就要陷入暴走状态。 不容他们多想,刘向东一个饿虎扑食扑向离他最近的那个青年,一记下勾拳打在对方下巴之上。听到身后恶风不善,身一蹲,左腿向后扫到一个。 可是绕到他身后那人还是在倒下之前把手的一把椅狠狠砸了出去,可怜那个青年被刘向东一个下勾拳打的七晕八素,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扑面而来的椅砸到在地,再也怕不起来了。 那个丢掉猎枪的人回过神来,伸手去捡掉在地上的猎枪,可是刘向东的动作太快了,他的手还没触及地上的猎枪,刘向东已经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脚尖一挑,将地上的猎枪挑起握在手上。 另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最先刘向东撞倒那人手上拿起那柄9毫米警用转轮手枪,双手握紧对准刘向东喊道:“别他妈打了,在打老就他妈开枪了。”他握枪的双手不住打颤,表明了他和语气极其不符的紧张心情。 刘向东手的猎枪掉转枪口,对准握枪的年人,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擦一把额头上的鲜血,露出森白的牙齿一笑,说道:“你如果现在开枪,我敢肯定,我手的猎枪会在你枪口余热不散的情况下打碎你的头盖骨。” 年人吧嗒一下干裂的嘴唇,恶狠狠道:“妈的,别他妈以为老不敢开枪,老死了还有四个弟兄,可你他妈就你一个。” 刘向东忽然把手的猎枪一扔,笑道:“不如我们坐下来谈谈,兴许你不但不会杀我,还要感激我也说不一定呢!” 不知道刘向东搞什么名堂,年人不敢相信的看一眼刘向东扔在他脚下的猎枪,然后一脚踢到一边的青年身边,吼道:“璇,拿起来——” 刘向东呵呵一笑,道:“不用那么紧张,我是来帮你们的,如果我真的要杀你们,或者我刚才根本不用过来,直接打电话报警,你以为你们现在的情况会比现在更好?” 见年人仿佛也想通了这一点,刘向东接道:“刚才的枪声肯定已经引起被人的注意了,如果我们现在不赶紧离开,我想随之而来的警察是不会这么容易让我们走出这间房的。” 我是个逃兵 这时,最先被刘向东一头撞倒在地的年人站起来,揉揉发闷的胸口说道:“这位兄弟说的对,老梅、镟,把枪收起来,这位兄弟入股真的有意加害,恐怕我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然后转身定定的看了刘向东一会儿说道:“兄弟应该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吧?我想国特警也没有兄弟这样的伸手和魄力,告诉我,刚才你是怎么做到的?” 刘向东微微一笑,心想:你还没见到我们队长呢,要是刚才你指的是他,你的下场肯定比指着我更惨。转而说道:“你认为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 那人垂头而立,接着从另外四人脸上一一扫过,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知道兄弟们都指着自己出主意呢,想了一会儿,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冷然说道:“看来我除了相信你是别无他法了?那好吧,先离开这里再说,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嗒嗒嗒——”个人心情各异的坐在一辆农用三马车上颠簸在崎岖的山路上。不时有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呼啸的和三马车擦肩而过,把他们的心揪起来又放下。 除了三马车的噪音之外,谁也没有说话,不过,从他们紧张的表情,刘向东还是可以看出他们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怀的枪口隐隐对着自己好像是在提醒自己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 “我是个逃兵。”刘向东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声音并不大,可是却足以让车上的每个人听清楚。 其他几个人心皆是一惊,逃兵?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面对残酷的极刑。逃兵无论在哪个国家都不能不说是性质极其恶略的影响。我国原刑法对侵害兵役制度行为惩处规定较为薄弱,仅在《惩治军人违反职责罪暂行条例》设定了“逃离部队罪”(第6条)。《华人民共和国兵役法》虽有一些相关规定,但主要是针对办理征兵工作的违法行为,且属于附属刑事条款,定罪处罚不够明确。 在和平年代,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的国防观念容易淡薄,面对破坏兵役制度现象日趋严重的现实,刑法的缺陷更显突出。由于无法可依,对侵害兵役制度的诸多违法犯罪行为难以进行有力的打击,从而使兵役工作出现了许多困难和问题,直接影响着兵员质量和部队的战斗力。为此,修订后的刑法增设了“煽动军人逃离部队罪”、“雇用逃兵罪”(第373条)、“接送不合格兵员罪”(第374条)、拒绝履行军事义务罪”、“战时拒绝、逃避服役罪”(经376条)、“战时帮助逃兵罪”(第379要)、“逃离部队罪”(第435条)第7项罪名。其,除“逃离部队罪”是承袭《惩治军人违反职责罪暂行条例》的条款外,其它均为新设罪名。 上述的犯罪行为的客体,均以我国的兵役制度为指向,均属对兵役制度构成严重危害的行为。修订后的刑法对侵害兵役制度的犯罪行为加大了打击力度,。其,直接适用于战时处罚的条款有两条,即“战时拒绝、逃避服役罪”、“战时帮助逃兵罪”,此外,对“逃离部队罪”明确规定战时从重处罚。 而对于刘向东这样的特种兵,其行为只有一个,那就是面对极刑——死刑。 没杀干净 其实刘向东是一名军人的身份其他人早就已经知道了,不过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刘向东居然是一个逃兵。 接着,刘向东把自己的事情大概跟他们五个讲了一遍,当他们听刘向东说到军械研究所在李啸天为国捐躯之后往他身上扣屎盆,立刻显出一脸悲愤的样。 那个被叫做老梅的年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狠狠一拳砸在三马车的车厢上,骂道:“他妈的那些狗娘养的,老只恨当初没杀干净那些王八羔。” 刘向东和其他人:“……” 对于这个被称为老梅的年人的事迹刘向东还是了解一些的,原来老梅原名梅嬴,系山西省娘关镇娘关村人,现年36岁,以前经营一家小煤矿,每年都有十来万的固定收入,日过得还算滋润。 梅嬴性格从小就是仗义执言、敢做敢为,和村里的那些无权无势的善良的村民和睦相处,常常替一些家里比较贫穷或的人打抱不平,是村里出了名的仗义之人。 四里八乡只要有人找他去调解纠纷,他向来是帮理不帮亲。时间久了,人们都知道娘关有梅嬴这么一号人物,潜意识里把他成了他们利益的代言人。 也正是因为他的侠骨柔肠,造就了他刚烈的性格,终于不能忍受村里的那些‘土皇帝’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在2009年1月23日,也就是去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八日,伙同挚友刘璇和寒羽持一把双管猎枪闯入了村支书胡某家里。 后来山西省公安厅特别要求当地最高人民法院公开审理了梅嬴一案,公安厅还通过媒体将其审理结果向外透露如下:公安民警:“知道为什么逮捕你吗?” 梅嬴:“知道,杀了几个人。” 公安民警对其聚众蓄意杀人被捕后对其所犯累累罪行供认不讳,且不思悔改之态极为不满,顾对其怒目而视:“杀了几个?你一共杀了十四个人!你知道吗?你还想杀多少才甘心?” 梅嬴竟然露出一脸惊讶之色,不解道:“十四个?不止这些吧?” 公安民警被梅嬴现在一脸憨厚、迷惑不解的样逗得差点笑出声来。不过碍于现在摄像头聚焦就在眼前,不得不做出一脸严肃的样,厉声道:“那你说说,你到底杀了多少?” 梅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十七个吧?” 公安民警:“确定死亡的是十四个!” 梅嬴表情沉痛的揪了揪蓬松的头发,他起头来说道:“不应该呀?” 公安民警:“什么不应该?” 梅嬴遗憾的说道:“当时我可是都拨拉过的,看那个像没死利索的,都补了两枪。这么说来,那是没杀净?” 公安民警被梅嬴的嚣张气焰气得脸色发青,执法20余年,他还从未见到过身在公堂之上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罪犯。碍于自己镜头下的形象,还是强行按了按内心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心平气和的说道:“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吗?” 梅嬴一脸媚笑,带着锃亮的双手抬起来呼啦一把脸,说道:“知道、知道,我既然杀了人,我就的给人家抵命。” 我伏法,但不代表我认罪 公安民警:“那你现在后悔不后悔?” 梅嬴一脸懊悔道:“后悔!咋不后悔?有个娃不该杀人家,你们一说,我才知道人家是串门的。再就是该杀的没杀净。” 公安民警:“那,你指的没杀干净那些人还有谁?” 梅嬴:“就那几个狗娘养的。” 公安民警:“那你为什么杀人家?” 梅嬴:“他们当村支书和村主任,三年挥霍贪污了至少五百万。三个煤矿让他们卖了两个,买煤矿的钱又让他们饱私囊。我到镇上告状,不但没人管,镇上那些贪官大概是收了他们的贿赂,我前脚告的他们,后脚他们就知道了。” 公安民警:“说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起的杀心。” 梅嬴:“他们知道我到镇上去告他们,就恨的我不行,就想整死我。99年6月19号,我正在地里浇水,xxx兄弟(其一个满门被杀)借口和我吵架,往我头上劈了三铁锹,差点要了我的命。那次,我脑袋上足足缝了十多针。” 顿了一下,梅嬴像是往事不堪回首一样长长叹了口气,接道:“要不是头硬,那次我就让他们劈死了。胡某(村支书)派人找我,说是要给我些钱,把这事儿私了了,我没答应。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起了杀心了。” 公安民警:“那为什么一直等到今年1月23号才动手?” 梅嬴舔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本来我是想1月24号才动手的,那天是年三十,三十晚上下手,那时他们都在家看春节晚会,肯定能杀干净。” 公安民警:“那为什么又提前动手了?” 梅嬴咧开嘴,露出里面焦黄的牙齿笑道:“1月23号,我把胡某(支书)和村会计叫来,让他们写贪污了多少钱和其它罪状,他们死活不干。这时,他们听见外面有路过警车鸣笛的声音,刘某(会计)他妈一下就变得气粗了,指着自己的脑门说‘梅嬴,有本事朝这里打。’我也没啥说的了,照着他脑门上开一枪,他还以为老不敢开枪。提前动手,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公安民警:“你除了这次杀的这十四个人之外,有没有做过其它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 梅嬴对公安民警的话显然有些不爱听,不过,板了板脸,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公安民警的问话。他说:“我一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次的事情主要是没人管,要是有关部门能加强对那些拿着国家薪水却不为百姓干实事的贪官污吏的整治力度,我也不会拿着枪去杀人。” 公安民警对梅嬴的话似乎感触很深,一时竟被梅嬴说的默然了。沉默了一会儿公安民警次无奈的说道:“那你对你所犯下的罪行是供认不讳了?” 梅嬴点头道:“我伏法,但那不代表我认罪。我的行为虽然触犯了国家法律,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没有杀错。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样做。” 梅嬴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高,最后高声喊道:“我这是要那些糟蹋人民血汗钱的贪官污吏知道,我梅嬴虽然倒下了,但是如果他们继续鱼肉乡民,我身后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梅嬴站出来将他们打掉的。” 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 后来,当记者问他后悔不后悔时,他理直气壮的回答:“不后悔,一点不后悔!就是遗憾,没有把该杀的都杀了。” 遗憾、没有死净的话,梅嬴曾在不同场合多次提到。不得不说梅嬴有着一颗全心为民的拳拳之心。不得不承认,他是真正生活在现实生活的草莽英雄。 当记者问起他为什么连孩都一起杀时,他蛮有道理的讲:“不把他们也杀了,他们长大要欺负我家娃咋办?” 据分析,是担心给他父母妻儿留了后患,才痛下杀手连孩都不放过。他说:“我的手段的确有些残忍,不过对于那些狗娘养的东西,就该让他们断绝孙……” 回想当时法院审判梅嬴时,他笔直的站在法庭上,捧着自辩书大声朗读,就象农村劳模站在村委会的戏台上发言。 和他共同受审的还有两个帮他杀人的朋友,梅嬴答辩时说他朋友没有杀人,跟着他是劝自己不要杀人。 不过,控方(一个装死躲过一死的受害者)指证他其一个朋友拿斧砍过他。 梅嬴答辩说道:“他在胡说,当时我一枪打的他趴在地上,他根本就再没回头看过,后来拿斧砍他的人也是我。 控方又指出,他朋友拿钳夹受害者。 胡海当即辩道:“是我拿枪逼他那么干的,如果他不夹受害者,我就开枪打他。” 控方的指正很有可能是站在受害者,大众同情的目光下乱咬一通,其不排除其‘疯狗乱咬人’的嫌疑。而梅嬴明目张胆的将罪行大包大揽是导致他两个朋友被法院重判的最终结果。 法院宣判梅嬴、刘璇死刑,寒羽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之后,退庭时,梅嬴逮着一个审过他的干警就握手,边握边说:“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当时那些警察多也多不及他,无论哪个干警都唯恐避之不及,场面相当滑稽。 在这次山西特大杀人案作出判决之后,梅嬴依法定程序在最后陈述说到:“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为此,我不断的去努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己从小时侯起的性格就是仗义执言、敢做敢为。村里的那些无权无势的善良的村民和我和睦相处,有时,我就成了他们利益的代言人。然而,近年来,历任村干部贪污行贿、欺压百姓,村里的小煤矿等企业上交的400余万元被他们瓜分。4年来,我多次和村民向有关部门检举反映都石沉大海,公安、纪检、检察院、省、市、区的官老爷们给尽了我们冷漠与白眼。可是,我们到那里去说理呢?谁又为我们做主呢?我去公安机关报案,那些只挣着工资的人民的公务员开着30多万元买的小车耀武扬威根本顾不上办案,甚至和村干部相互勾结欺压老百姓。无计可施的我只有以暴制暴了,我只能自己的方式来帮助老百姓维护自己最基本的利益了。实际上我每年的收入都有4——5万元,我完全可以不管这些事,但是,我不能,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此事置之度外。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不能让这些蛀虫们再这么欺压百姓了。我将要死去,如果我的死能够引起北京那些大官们的注意,能够查办了那些贪官污吏,我将死而无憾。否则,我就算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他们……” 听审席那么多人听完梅嬴的慷慨陈词,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我想如果不是这种场合,或许会有许多人为他献上一束娇艳的鲜花吧…… 买不起党证 刘向东收拾一下心情,用脚踢了踢梅嬴已经放在地上的双管猎枪,笑道:“老梅,你不会就是拿着这把猎枪去杀的那些人吧?” 梅嬴咧嘴一笑,说道:“那哪成呀!当初那把早就让国家收进博物馆里去了。这样的猎枪我有后几把呢?” 刘向东神色一凛,问道:“国家对枪支弹药管制这么严,你哪弄的这些东西?” 梅嬴用嘲笑的口吻说道:“你还是当兵的呢,连这个都不知道?别说像这样的猎枪,只要你有钱,不用出市,重机枪我也能给你搞得到。” 为首的那个人点点头道:“是这样的,兄弟。以前在部队时还一直以为社会像上面打下来的总结一样和平稳定,等复原回来后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他妈社会,黑着呢。” 刘向东能够理解他们,知道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着无法伸张的冤屈,只是法大于情,他们也只能为国家稳定做出牺牲。 为首那人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叫做林凡武,1992年18岁的林凡武入伍,成为国家一名志愿军人。可是,由于其家境贫寒‘买不起’名额有限的党证,在当了四年志愿军后复原回家。 回来后林凡武到一家私营纺织企业工作,由于其工作勤勤恳恳,人又老实稳重,同厂的一名女工颇为喜欢,后来在车间主任的撮合下,两人最终走到了一起。 2008年,林凡武终于还是厌倦了在工厂挣死工资的枯燥生活,便辞去厂里的工作,跟着一个建筑工地开起了流动小吃部,日也渐渐过的红火起来。 老婆怀孕后,他怕累着老婆,干脆一个人把所有的活计全扛下来,只让老婆负责收钱。虽然每天他都会累的腰酸背痛,不过能一天天看着老婆的肚大起来,他就心满意足了。能每天趴在老婆肚皮上和未出世的孩说上一会儿话,他立刻会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精神百倍。 他是多么渴望拥有一个孩呀,每天做梦听见孩叫爸爸,他都会咧开嘴傻笑。 预产期就在这几天,林凡武更是加倍小心,什么活都不让老婆干,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可是为了以后孩生活的更好,他不愿意放下生意等待孩出世,再说,预产期还在下周,这要等一星期得损失多少钱呀! 那天林凡武刚从外面压面条回来,老婆忽然喊肚痛,顾不得关上店门,林凡武立刻打车带老婆到医院。 到了医院,林凡武老婆疼的越发厉害,看着老婆苍白的脸色,林凡武整个心都揪到了一起。漫长的等待,林凡武坐立不安,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将要发生。 老婆撕心裂肺的叫声提醒着林凡武她还在坚持,终于,检查室的大门打开,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问道:“你是患者的家属吗?” 林凡武立刻跳起来答道:“是是是……我…我;老婆没事吧?还有我的孩? 医生一边漫不经心的脱着手上的橡胶手套,一边说:“患者现在宫收缩异常,院方建议马上手术,你还是赶紧到楼下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的心太乱 医生说完就转身走进一间办公室和里面的两个医生聊起天来,丢下一脸焦急的林凡武站在空旷的走廊里。 老婆一声凄厉的惨叫将林凡武从震惊拉了回来,跑到监察室伏在老婆床头上说:“老婆,不要害怕,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去办住院手续。” 扔下老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呼天抢地的惨叫,林凡武飞奔着下楼到住院处办住院手续。住院部的一位老太太慢吞吞的给林凡武开了一个条,往窗口一扔,头也不抬的说:“先到大厅收费处交了住院押金。” 拿起条,林凡武又飞奔到大厅收费处,林凡武把住院部的条递进去,冲着里面那个正拿着镜对着自己左看右看的年轻女郎急道:“我……我办住院。” 年轻女郎白了林凡武一眼,嘟囔道:“我又没聋,吼什么吼呀你?”然后不情愿的拿起林凡武的条。 林凡武抬头看了一下大厅的时钟,10:47分。 “我的心太乱……”年轻女郎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放下手里的条,女郎掏出手机一看,脸上绽开了像春天桃花一样的笑容。 林凡武在外面急得直跺脚,敲敲玻璃指着自己的条喊道:“这位女士,能不能先给我办了住院?” 收费处的年轻女郎看了一眼林凡武,不耐烦道:“你没见我来电话吗?”说着转过身把电话接通,然后娇笑道:“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呢?我的大忙人!” “……” “咯咯咯——”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收费处的女郎娇笑出声,说道:“好吧!那我今晚就勉为其难陪你去,不过要先说好,我要吃西餐。” “……” 林凡武火烧火燎的在外面敲了敲收费处的玻璃,吼道:“能不能先给我办了住院手续再打电话?我老婆现在快要受不了了。” 收费处的女郎扫兴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着手机说道:“好了好了,就这样吧!催什么催真扫兴……” “押金3000” 林凡武赶紧掏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催促道:“我求你了,快点好吗,我老婆现在真是疼的受不了了。” 女郎终于爆发了,狠狠将林凡武的钱摔在电脑键盘上说道:“你催什么催?没见过你这样的,来住院的有不急的吗?就算你再急也得让我把数据输入主机吧?” 见对方居然停下手和自己吵架,林凡武妥协道:“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说对不起,您大人大量,赶紧办手续吧!” 见林凡武这么说,女郎才慢吞吞的拿起林凡武的钞票点了两遍,又过了一下验钞机,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一阵,才从窗口递出两个条。 风驰电掣的跑上楼,找到那个医生,医生接过条从上面撕下一半,将另一半交到林凡武手上,说,到走廊东头领一辆小车,推着你爱人到三楼312病房。 终于把老婆安排到了病房,林凡武长长舒了一口气,老婆现在已经叫的没有力气了,只是止不住的躺在病床上呻吟。 钱没带够 不敢有丝毫耽搁,林凡武又马不停蹄的跑到二楼问刚才给老婆做检查的医生怎么安排手术。 那名医生见林凡武一副急冲冲的样,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才慢吞吞放下手里的工艺刺绣,拿出一张单“刷刷刷——”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对林凡武说道:“先到下面去交费。” 林凡武拿起条又往楼下跑去,有了上次的教训,林凡武这次学乖了,好在现在正是午,医院也没其他人缴费,否则非把林凡武急坏不可。 收费处的女青年一看又是林凡武,也没说什么,看了一眼林凡武递过来的单,职业性的说道:“押金一万五。” 看着女青年白嫩的手指机械化的敲打着键盘,林凡武知道自己兜里只有一万两千块了。 他原本以为,就算住院做剖腹产,准备这些钱也足够用了,不过,为了确保孩能顺顺利利生下来,他宁可冒险也坚持天天兜着一万多块钱在身上,为的就是应付像今天这样的不时之需。 可是他那知道老婆会突然患病,押金还要这么多,本来只交手术押金也是够了,可是刚此办住院用去两千,已经没有那么多了。 收费处的女青年看了看外面发呆的林凡武,不耐烦的敲敲玻璃道:“哎哎哎——你到底交是不交?我这儿还忙着呢?你刚才不是挺着急的么?怎么现在就不及了呢?” 林凡武抬头看了看大厅的时钟,11:50,现在就算出去到银行取钱也来不及了,就算从这里到最近的自动取款机取钱,至少也要两个多小时才能赶回来,这一来一去弄不好要把老婆的病情给耽误了。 林凡武没有办法,就探到窗前向那名收费的女青年问道:“同志,你看这样行吗?这里是一万三,我现在马上去取钱,你们先给我老婆做手术,等……” 没等林凡武把话说完,女青年就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医院有规定,必须先交押金才能手术。” 林凡武只得急冲冲跑回楼上病房里,想告诉老婆自己要回去取钱,要她坚持一会儿。走廊里没有听见老婆呼痛的声音,林凡武还以为老婆疼过那一阵,现在好了呢。 推门走进病房一看,林凡武彻底傻眼了,只见老婆双眼泛白,口吐白沫,嘴唇都已近被咬破,脸色苍白的吓人。林凡武一边大叫医生,一边哆嗦着手指探了探老婆的鼻息,万幸,老婆还有呼吸。 没有一个医生过来,林凡武飞奔着跑去医生办公室,只见那里只有一个小护士抱着一个饭盆正在吃饭,忙问道:“你们的值班医生呢?” 小护士倒是蛮负责,说道:“医生下去吃饭了,你还是先坐这儿等一会儿吧!就快上来了。”说着还给林凡武让了让座位。 林凡武现在是心急如焚,急道:“医生到哪去吃饭了?” 小护士说道:“楼下食堂。” 林凡武飞也似的向楼下跑去,刚转过楼道口,就和刚才给他老婆做检查的那个医生撞了个满怀。 病情恶化 由于林凡武来的匆忙,连衣服都没顾上换一换。那名医生看他浑身油脂麻花的,使劲拍了拍洗的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厌恶道:“干嘛呢你这是?急着奔丧呢你?” 林凡武现在哪有心情跟她计较这个,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病房方向说道:“您…你快去看看我老婆……她…她疼得都受不了了。” 医生这才想起林凡武是那个宫异常收缩病人的家属,问道:“押金交了吗?” 林凡武一脸窘相,说道:“还没呢!我身上带的钱不够。” 医生:“嘿,我说你这人可就奇了怪了,你没交押金跑回来干嘛?还不赶紧筹钱去,你跟这儿呆着有?” 一边说着一边进了病房,林凡武指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老婆说道:“医生,您看她这是怎么了?” 医生:“呦——这是宫异常收缩病情恶化,已经到了危险期了。” 林凡武神色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会不会有危险?那我的孩……” 医生:“别孩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的孩,现在你如果不赶紧去筹钱把押金交了,大人能不能保得住都是未知数。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 林凡武听医生的意思好像孩没了,神情一阵恍惚,后来听医生说大人都有可能有危险,立刻从坏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说道:“我有钱,我有钱,你们赶紧给我老婆做手术好吗?你看这是农行卡里面有三万,这是工商卡,里面有两万三,这是……” 医生不知道林凡武要干什么,急道:“哎哎哎——你干嘛呢你这是?有钱还不赶紧去交押金,把钱给我也不顶用呀!没有押金的条就不能准备手术,你还是赶紧去交了吧!”怕有人看到林凡武掏钱给自己,让人误会自己收红包,医生狼狈的从林凡武家的病房跑出来。 林凡武手里拿着钞票追了出去,在楼道里喊道:“医生,我求您了,我今天现金没带够,明天,啊不,下午,下午我把钱补齐,两万也成,你们先给我老婆做手术吧!” 医生说道:“这不是我能说了就算的事儿,医院有规定。你还是赶紧去银行取钱去吧!交了押金马上给你安排手术。” 林凡武急走两步,绕到医生身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声道:“医生,我求您了,您就发发慈悲,这是我的党证,我是一名军人,我以党的名义起誓,我一定会把押金补上的,求您赶紧给我老婆做手术吧!她快不行了。”林凡武有点声嘶力竭,眼泪在这个铁铮铮的汉眼里直打转。 病房里不时有人探出头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医生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下跪也没有用呀!这是医院的规定,我有什么办法?快起来,快起来,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值钱呢你。” 跪在地上追逐着医生挪动的脚步,林凡武一手紧紧抓住医生的白大褂,终于他眼的泪水喷涌而出,哭道:“医生,现在我去取钱至少要用两小时,你们能不能先给我老婆做手术,我现在马上就去取。” 爱找谁借找谁借 走廊里的人越聚越多,有一个人见林凡武哭的跟泪人似地拉着医生的白大褂不放,实在不像样。说道:“这位兄弟,说说咋回事儿?你也不用这样,有啥难处跟大伙说说,要是能帮大家都帮你一把。” “对对对——你拉着医生不放也不是个事儿呀!再说医院的规定也不是她一个医生能说了就算,有啥难处你就说吧!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这样说道。 听人们说这话,林凡武像遇到救星一样,松开拉着医生的手对人么说道:“我老婆现在要马上手术,可是我带的钱不够,就差三千。那位好心人能借给我,等下午我加倍偿还,不给一万也行,求你们了,帮帮忙。” 众人一听差三千,一个个脸上流露出迟疑之色。三千块虽然不是很多,可这对一个工薪阶层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在一个工薪阶层的家庭,想要积攒三千块钱,至少需要两个月时间的省吃俭用。 现在这人落难了,自己把三千元给他或许能解他燃眉之急,可是,他现在虽然话说的漂亮,天知道到时候他会不会如数奉还?像他说的什么三倍、一万的根本不管用。 前天新闻午报上还报道了一个母亲到医院生完孩,五个小时后就不知去向了。这年头儿,好人难做呀! 见人们脸上神色各异,林凡武立刻举着自己的党证喊道:“我是复员军人,我以党等名义向你们起誓,我借你们的钱一定会如数奉还。” 众人看到林凡武手里的党证,神色间流露的却是一种不屑一顾。是呀!这年头儿,空口无凭的,拿着党政就能随便借钱?笑话,不知根知底儿的,就算你手里拿着和国家主席的合影都不好使,更何况一百块钱到哪都能做的党证。 林凡武跪在地上冲围着他的人群不住磕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求求你们了,我肯定会还的,求求……” 终于,还是刚才第一个开口的大个,探手入怀,掏出一叠钞票说道:“兄弟,我家也有病人正在住院,哥也不能全给你,这里是五百块,你拿着。” 等林凡武千恩万谢的接过钱,那人又转身向周围的人群说道:“各位,这位兄弟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要不是被逼无奈,他这么大人也不至于给这儿磕头作揖的丢人现眼。所以,大家能出多少出多少,给这位兄弟凑一凑,先让他把这个坎儿过了再说。” 是呀!多了不能说,每人那个一头贰佰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不一会儿,这个一百,那个五十,林凡武面前就堆起一小堆儿钞票。那位号召大家的人见林凡武只知道给人们磕头做谢,蹲下身帮他点了点,两千三百八,这还差百二。 抬头看看众人,那人知道再也不会有人凑这百二了,不由叹一口气伸手入怀,一看自己兜里也只有百了。实在没办法,那人站起来跟被人围在间一直漠视眼前一切的医生说道:“医生,你看,我们大伙儿也都尽了力,还差二十。要不,你先给他垫上?回头再让这位兄弟还你。” 谁知那个医生漫不经心的拨拉这指甲说道:“笑话,这样的事我见多了,难道每个人我都得给垫上?我没钱,爱找谁借找谁借!”说罢,硬是从人群里挤了出去。 未来的憧憬 看着医生穿着洁白的‘天使外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音远去,哪个好心人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暗叹一声也只能由着她去了,不行你能怎样?人家是医生,一天不知道要面对多少生离死别,要真是辈天怜悯,那还能干的下去吗? 好心人刚想把手的钱递给还跪在地上不停向人们道谢的林凡武,忽听嘈杂的楼道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武哥——” 整个走廊瞬间变得寂静异常,简直可以说是落针可闻,林凡武跪在地上,动作也嘎然而止,那一刻,他感觉到心口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走廊里只有刚才那声惨叫不断回荡在众人的耳膜,林凡武突然像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推开围拢自己的人群,跌跌撞撞跑进病房。连自己怀里的一万两千块钱掉了都不知道。 “云妹——云妹——”林凡武大声呼叫老婆,‘碰——’的一声推开病房门,林凡武看见老婆腆着大肚艰难的欠起上身,脸色苍白的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毫无半分血色。此刻见林凡武进来,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普通——’一声重重躺倒病床之上。 林凡武跑过去抓住老婆苍白冰冷的手,安慰道:“云妹,不要怕,武哥在,大夫……大夫一会儿就给你做手术,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林凡武老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武哥,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咱们的孩没了,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吗?” 林凡武像两个人年轻谈恋爱一样温柔的帮他的云妹理一理鬓角散乱的长发,强笑道:“怎么会呢?傻丫头,孩……孩不是好好的在你肚里吗?”林凡武想要安慰老婆,谁知道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怕老婆看出什么端倪,林凡武赶紧别过头去拭去了眼角的湿润。 林凡武老婆毕竟还不糊涂,知道林凡武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疑声道:“武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凡武扭过头,笑道:“傻丫头,我能瞒你什么呢?快什么都不要想了,一会儿准备做手术,我等你们母平安出来。” 林凡武老婆脸上忽然腾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眼神似乎也比刚才明亮了一些,一边摩挲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一边说道:“武哥,大夫说怎么回事儿?我现在一点都不痛了。你说他会不会是个男孩儿,刚才一定是他太淘气,等不及想出来了,才使劲踢我的吧?” 林凡武不知道老婆为什么突然间就好了,但这总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兴奋道:“云妹,真的不疼了?你可别骗我呀?” 他老婆白了林凡武一眼,嗔道:“我骗你做什么,医生说孩要生了?一定得开刀,顺产不行吗?” 林凡武吱唔道:“哦……是…是呀,医…医生说孩个太大,得开刀拿。” 林凡武老婆让林凡武撑起上身靠在他暖暖的胸膛,一脸憧憬的说道:“等孩生下来后,我们就买一栋大房,然后你在外面赚钱,我在家带孩。等他大了点儿就把他送托儿所……等他念小学的时候要给他买一辆自行车……等他……” 没了,什么都没了 林凡武的泪水无声的落下,孩已经没了,他不知道怎么将此事告诉老婆,剜心的痛却不能说出来,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老婆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了声息,林凡武柔声叫道:“云妹,云妹……” 林凡武,慢慢托起老婆的脸庞,触手一片冰冷,老婆身怎么这么凉?带着疑问林凡武还在呼唤老婆。可是对方依旧毫无反应。死一样的沉寂。 林凡武立刻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在周身弥漫,伸手一探老婆鼻息,林凡武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良久他才仰天长呼:“云妹——” 以刚才为林凡武凑钱的好心人为首的人们站在门口一片沉默,好心人将手林凡武掉下来的钱慢慢放到病床上,拍拍林凡武的肩膀说道:“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然后慢慢走了出去。 林凡武眼已经无泪,静静地看着老婆安详的神色,除了有点苍白之外,老婆就像平时熟睡的样一样安详。林凡武知道,她走的并不痛苦,她走的很幸福,至少她走的时候不知道孩已经没有了。至少她还能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遐想之。 林凡武突然感到自己分外孤独,就像整个世界将自己抛弃,就像一个人漫步在浩瀚的宇宙,周围空旷而黑暗。 他的心已经不再痛了,因为整个内心都已经在自己手放到云妹鼻上的时候被抽空了。 林凡武木然的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嘟——嘟——”“喂——香云吗?”电话接通后,另一端传来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喂——说话呀!你是林凡武吗?” “岳母,云妹她走了。”林凡武的声音冰冷而生硬。 “走了?去哪了?你跟我们香云吵架了?你怎么我们家香云了,我告诉你啊,林凡武,要我们家香云出了什么事,我可……”老太太显然不是很喜欢林凡武,在电话里大吼大叫。 “我们现在在市人民医院。”林凡武冷冷打断他岳母的质问,任凭闻讯赶来的护士从自己怀拉走老婆的遗体,然后抬上一辆平板车,推出病房。 林凡武拿起病床上的一万多块钱,眼神空洞的慢慢走出病房,他知道她们将云妹送到哪里去了,她们把云妹送到冰冷的太平间去了。 她们怎么能这么对待云妹?我的孩没了,云妹没了,一切都没了…… 林凡武突然哈哈大笑的喊道:“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走廊里的人自觉为他让出一条路,静静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死了老婆的男人发疯的狂叫。有的眼是同情,有的是悲哀,有的是无奈…… 林凡武手臂一扬,手的钞票脱手而出,碰到走廊的天花板后如同秋天纷飞的落一般飘散下来。 林凡武眼没有其他人,耳朵里听不到其它声音,连那个好心人一边帮他捡散落一地的钞票,一边喊他等一等也不管。直如一具木偶般一边走一边喊:“没了……什么都没了……我要他妈这些钱干嘛?没了……” 赵家母子 老婆的去世让林凡武肝肠寸断,灵魂仿佛已随这去势的赵香云冥归地府,失魂落魄的回到工地上,颓然的坐倒在空荡荡的小吃店,感觉里他的云妹依旧人影绰绰,就像往常一样她甜美的笑容依旧飘荡在小吃店的每个角落。 不过,这一切都是幻觉,赵香云已经离开了人世,她再也无法醒转,也不可能再回到小吃店,等待她的只有一坯黄土。 “林凡武,林凡武,你在哪?还我香云,我要你偿命——”小吃店外面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叫器声,接着就是嚎啕大哭。 两个壮硕的年人掀开小吃店的门帘,见林凡武居然一脸平淡的坐在小吃店里发呆,本来还抱着劝阻母亲的心也不由火光起来。 其一个大踏步进来,冲林凡武喝道:“小武,你……你……我们家香云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林凡武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两人木然道:“大哥,二哥,云妹……云妹她…她走了……呜……”林凡武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悲切之情,眼泪喷涌而出,霎时布满他一天变得布满沧桑的脸庞。 “啪——”一个蓬头乱发的老太太冲上来,狠狠扇了林凡武一记耳光,哭道:“说,林凡武,你到底怎么弄死我们家香云的?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我就死在你面前。”老太太看见案板上的一把菜刀,拿起在架在自己脖上威胁到。 老太太的两个儿哪能由着她这么折腾,一人立刻抱住老母双肩,一个劈手夺下老太太手的菜刀,喊道:“妈——您就别给这儿添乱了。出了这事儿,你以为小武愿意呀?我们还是让小武给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林凡武嘴角渗出一丝鲜血,缓缓抬起头,冲老太太说道:“岳母,我对不起您,我没照顾好云妹,你就打吧,也好出出你心的恶气。”接着一家人听着林凡武把事情的经过给赵家母讲述了一遍,赵家母一边听一边抱头痛哭。 最后听林凡武说完,刚才被他称之为大哥的大舅狠狠一拳砸在桌上,骂道:“该死的医院,我要去告他们。” 老二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骂道:“告他妈什么告?你难道去告人家不借给你钱?这事儿……这事儿他妈就没地儿说理。” 老太太一边嚎啕一边说:“那我们家香云就白死了?” 林凡武叹息一声,说道:“岳母,大哥、二哥,你们都回去吧!我会让医院给个说法的。” 老太太哭骂道:“讨说法,怎么讨?” 劝走赵家母,林凡武刚坐下,又有一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小武,先给我下两碗面,今天上午干嘛去了?怎么没开门?害得我去对面那家吃的破米饭。” 只见那人生的极为豪迈,不但人长得五大三粗,脸上还留着一脸络腮胡,一看就不认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林凡武没有按照汉的话给他下面,而是拉了一把椅在汉对面坐下,然后紧紧盯着对方的双眼。怎么下?锅还是冷的。 那汉被林凡武看的心里一阵发毛,刚想问林凡武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却听林凡武出声问道:“胡匪,你以前不是老吹你能搞到枪吗?” 不是吹牛 那个被林凡武称为胡匪的汉显然对他的话不怎么感冒,怪眼一翻,不悦道:“什么叫吹?你就是要机枪,我也能给你搞来。怎么?你要?” 林凡武点点头说道:“一把五四要多少钱?” 胡匪下意识的向空无一人的四周看看,然后将整个毛茸茸的大脸凑向林凡武,压低声音说道:“你真要?不会是你小闲得无聊拿我寻开心吧?” 林凡武探手入怀,拿出一张工行卡推到胡匪面前说:“这里面有两万三,你全拿去。我只要一把五四。” 胡匪看一眼桌上躺着的银行卡,然后抬起一脸疑惑的双眼,看着林凡武,伸出一个手指竖在林凡武眼前低声道:“就要一把?” 林凡武双手交叉,伏在桌上淡然道:“就要一把。” 胡匪嘿嘿一笑,说道:“你小不会动真格的吧?再说,一把可用不了这么些钱,要知道我的路一向很广,况且道儿上的朋友……” 林凡武伸手打断胡匪的话,说道:“就要一把,剩下的钱就当兄弟给你的掩口费,你只管帮我搞到东西,其它的什么都不要问。如果你搞不来,也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你来这里吃饭还可以继续吹,我也不会跟人说你是吹的。” 果然,胡匪一听林凡武说他吹,立刻换了一副模样,一拍胸脯大声说道:“不帮你整回一把来,你还真当老是吹牛呢,最晚明天早上,保证给你送来。”说罢也不吃面了,抄起桌上的银行卡转身就走。 看着胡匪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林凡武拿出一个钱包,里面是一张赵香云的近照。只见他的手指一边轻轻摩挲着相片,看着老婆甜甜的微笑,他柔声说道:“云妹,等着武哥给你报仇。” 胡匪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自己不是吹牛,下午三点,林凡武刚把赵香云所有的照片收拾好,就见胡匪神色慌张的钻进小吃店。 他先是四下瞅了瞅,见屋里没有其他人,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袋,里面鼓鼓囊囊的,看样他还真的搞到了。 胡匪一脚踢上小吃店的大门,然后神秘兮兮的拉着林凡武进了里屋,将手的牛皮袋交到林凡武手上,然后一脸得色的说道:“怎么样小武,我没骗你吧?打开看看,这可是军用五四式手枪,人家卖我个面,还多给了一弹匣,我给你帮衬了一下,人家还给你备用弹匣里面装上了弹。怎么样够意思吧?” 林凡武打开牛皮袋,拿出一把崭新的五四式手枪,不用看林凡武就知道胡匪所言不虚,这绝对是正宗的军用货,性能方面绝对是一流。只是不知道这小哪来的门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搞到军用货。不过也没有问他的必要,这里面的事情,知道的多了未必是什么好事。 胡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掏出那张林凡武给他的银行卡说道:“小武,给这把五四用了不到一千,我从卡里取了一千,剩下的还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不会拿枪去杀人吧?” 救死扶伤、仁德俱全 林凡武把手枪放回牛皮袋丢到床下,然后对胡匪说:“不是,我是要去追一笔拖欠多年的旧账,那小太嚣张,我整把枪吓唬他一下。” 胡匪恍然道:“哦——原来如此,回来的时候我就提心吊胆的,还以为你小有啥想不开,要找人死磕呢。知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可别到时候真把人打死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凡武伸手推开胡匪递过来的银行卡,说道:“胡匪,这钱你就收下吧,以后都不要再为人在间牵线了,一旦出了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让人家崩的?” 胡匪一时不太理解林凡武忽然给他这么些钱干什么,拿着银行卡说道:“小武,我怎么就觉着你这是安排后事呢还是怎么滴?你可别吓我啊!” 拍拍胡匪宽厚的肩膀,林凡武问道:“胡匪,你跟我认识几年了?” 胡匪掐指一算,还是没算清,挠挠头憨厚到道:“反正我们在厂里就认识了,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吧?那时候要不是你小长得帅,没说不定香云会跟了我,咦?香云呢?怎么一直没见她?” 林凡武神色一黯,不过旋即恢复正常,怅然道:“那,这七八年的接触,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能害你?” 胡匪有点尴尬的说道:“这倒不是,你说你整个这玩意,我心里不是老踏实不下来嘛。” 林凡武说道:“知道我不会害你就够了,香云现在在医院,我还要赶去照顾她,你先去吧,记住,以后别再帮人牵这档线了。” 胡匪猥亵一笑说道:“怎么?香云要生了?嘿嘿嘿……老婆没娶上,不过这个干爹我是一定要当的,那回头我给孩包一大红包。” 林凡武道:“就你事儿多。” 等胡匪走出店门,林凡武从牛皮袋里拿出手枪,试了试手感,感觉还不是太生疏,然后揣入怀,将备用弹匣装进口袋,拿起一个装着他和赵香云所有照片的手提袋走出小吃店。 招收叫住一辆计程车,林凡武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跟着自己漂泊多年的流动小吃店。里面有太多甜蜜的回忆,里面记载着他和赵香云之间的点点滴滴。今天从这里走出,恐怕再也没有看它一眼机会了。 林凡武像是要将小吃店铭刻在心,像是要把它透视,看见里面忙碌的自己和他的云妹。直到计程车按着喇叭开始催促,林凡武才毅然转过脸,钻进计程车说道:“市人民医院。” 计程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林凡武抬头看着医院顶层,充满嘲笑的口号标语“救死扶伤仁德俱全”八个大字在盈盈蓝天之下是那么耀眼,心嗤笑一声:好个‘救死扶伤仁德俱全’。然后抬步走进医院大门。 当时已经接近下午下班时间,好多办出院的都在收费处排着长队。林凡武径自走到收费处窗前探手入怀,引起后面排队的人一阵叫骂。 可是,当他们看见林凡武从怀掏出的不是钱,而是一把锃亮的手枪,他们沉默了,甚至有的人还回头看了看,以为这是哪个剧组来医院拍电视呢。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 林凡武将掏出手枪后,熟练地拉栓上堂,然后将枪口对准玻璃窗内一脸惊骇的收费女青年。 收费处的女青年不知道林凡武为什么掏出手枪指着自己,不过看林凡武认真的样不像是开玩笑,吓得一张小嘴张开,身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 可是,她所做的一切在此时显然都是徒劳的,林凡武竟对着她微微一笑,歉然道:“实在是抱歉,今晚你可能吃不成西餐了。” 收费处那个女青年恍惚间好像记起林凡武不正是今天上午来办住院的那个人吗?她想要后悔今天在他办住院的时候自己漫不经心,她也想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接电话,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一切都将结束。 “砰——”随着一声枪响和收费处玻璃窗上的一个核桃大小洞,人才知道这那是什么剧组来医院采景。收费处女青年眉心触目惊心的血窟窿和林凡武手枪未散的余烟告诉人们,这是动真格儿的了。 霎时整个大厅惊叫声四起,人们落荒而逃,林凡武好像并没有为眼前的事情有多动容,自然的握着手枪径自朝楼上走去。 当然,他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又怎么会轻易收手?既然他们夺走了他的一切,让他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支柱,何必再留他们在世上祸害其他人?这次一定要用血的教训让他们知道,因为他们的不负责任,不但害死了别人,他们一样要付出沉痛的代价。 林凡武刚刚登上二楼,就看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行色匆匆的朝自己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楼下怎么了?” 看到林凡武缓缓抬起的右手,他明白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脑际一片空白,他甚至连那声枪响都没听见,就匆忙的离开了人世。 也许他很无辜,也许耽误赵香云病情并没有他的责任?可是,林凡武现在对他开枪根本不需要理由。只因为他身上穿着白大褂。 林凡武看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还不停抽搐的医生,抬脚从他身上迈了过去,直奔为他老婆做检查那个医生的办公室。 “咔嚓——”显然,里面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已经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锁上了。 “砰——”弹落到铜质门锁上溅起一蓬火花,林凡武轻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呵呵——都在这儿呀?这样也好,省的我到处找你们那么麻烦。”林凡武一边说着话,一边从一个年女医生手里拿过手机,“您好!这里是110匪警举报心……”打断对方职业台词,林凡武轻松地说道:“不用麻烦了,我杀几个人就会到你们那儿自首。”说完,随手将手机扔到地上。 解决完办公室除了为他老婆做检查的医生外的四个医生,林凡武一脸和蔼的走到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医生面前,俯下身来说道:“怎么?害怕了?” 女医生哭的跟泪人儿似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哭道:“不要……不要杀我……” 林凡武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的脸拉过来,让她看着自己,一字一顿道:“可是,你却杀了我的孩和妻?” 太平间怎么走 女医生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摇头道:“对不起,对不起——” “砰——”林凡武一枪打在女医生的脚面上,疼的女医生哀嚎一声,倒在地上,剧烈疼痛和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她立刻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向门口跑去。 “砰——”又是一枪打在她另一只小腿上,女医生重心不稳,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不过她还是顽强的向门口爬着。也许现在在他的眼里,爬过门口她还有一线生的希望吧! 林凡武一边跟着女医生蠕动的身向前走,一边说道:“真是对不起,我把您弄痛了!” 女医生所过之处已经被她的鲜血染红,不过她依旧顽强的向外爬,在她的感觉里,以前只有几步之遥的办公室门口,此时似乎有十万八千里那么长。 “砰——”又是一声枪响,女医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右手瞬间多出一个血窟窿,痛得她再也无法继续前进,哀嚎着在地上滚来滚去。那声音就像林凡武带来医院的赵香云的叫声一样,是那么扣人心弦。 林凡武一脚踩在女医生软绵绵的胸脯上,俯身看着状似魔鬼的她,说道:“你不应该叫做白衣天使,因为你是恶魔。然而,恶魔活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是多余。” 伴随着林凡武手枪的最后一颗弹,女医生终于结束了她的痛苦,双眼圆睁,虽死却无法名目的离开了人世。 林凡武用手枪拨拉开护在她脸上的长发,淡淡道:“死不瞑目呀你?看仔细,是我杀的你,如果有机会,后会有期。” 抽出手枪里的弹匣,扔到女医生身上,林凡武装上另一只弹匣,大踏步走出办公室,他要去找他的云妹。 楼道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人们见林凡武从办公室出来,立刻尖叫声四起,眨眼间就完全消失,天知道这人一时兴起会不会给自己一枪。 这时候,一个倒霉的医生混在人群里钻进一间病房,可能是由于病房里人太多的原因,他的白大褂还在门外留了一角。 要做就做最好,决不能放过见到的每一个医生。林凡武在门前站定,抬起手枪“碰碰碰——”敲门声响彻整个走廊,“麻烦里面的医生开下门?” 林凡武话说得客气,可里面的人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谁敢,谁肯开门呢? 林凡武无奈道:“我数三声,入果你还不出来,我就在门外开枪了。” 也许是里面那个医生怕林凡武在门外开枪,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他在林凡武通牒后硬是从屋里挤了出来,结巴道:“有……有什么可……可以帮忙的吗?” 林凡武问道:“太平间怎么走?” 那个医生仿佛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所料不错,胆也不由壮了几分,不过还是小心道:“在一楼东头儿左拐。” 可是当林凡武抬起手,一枪打在他的额头,他还在想:明明已经打了十发,怎么还有? 看来他终究要带着这个疑问看着林凡武转身走开,去了他不久后要去的地方。 杀到什么时候才收手 林凡武转身下楼,按照刚才那个医生所指医院太平间的位置走去,他想过了,做完这一切,也就是他和赵香云团聚的时候。 整个医院一片死寂,或许只有那些躲在角落里的人们能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吧! 谁也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对医院的医生展开屠杀,谁也不知道他看似平淡的表情之下,有着怎么样一颗激动地心。上午还完好的一家人,现在已经人鬼殊途,永不能相见。 这里又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爱妻就因为医院工作人员的不负责而延误病情,现在正躺在冰冷的太平间里? 不偏不巧,林凡武走到一楼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医生闪身躲进一间办公室,可能是由于太害怕,门并没有锁上,所以林凡武很轻易的转身进去。 里面一共有三个医生,两男一女,此时见林凡武持枪走进来,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不敢出声。 可是,当林凡武举起手枪对准那个女医生的时候,忽然其一个男医生站起身在,横身挡在女医生前面,说道:“不管为什么?收手吧!你已经杀了七条人命。” 原来刚才就是他从外面进来这间办公室的,他能清楚的说出林凡武杀了几个人,就知道他竟然不怕死的尾随林凡武,看来他一直有意阻止林凡武的行动,只是没有找到机会下手而已。 那名男医生见林凡武有所动容,声音一缓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医生,但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不过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至于让这么多人死呀!”低头看看林凡武手的枪,说道:“看你握枪的姿势应该是当过兵的吧!这是我的党证,你……” “够了——”林凡武一声断喝打断男医生的话,吼道:“别他妈跟我提党,党在钱面前算个屁,在我老婆痛苦的哀嚎的时候你在哪?我只差二十块钱交不上手术押金的时候你又在哪?当收费处的臭女人接电话耽误我老婆住院时间的时候,你他妈又在哪?我什么都不听,我要让你们知道,你们的行为时草菅人命。” 说完,林凡武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男医生一脸惋惜的倒在血泊之。女医生吓得一声尖叫,接着就像疯了似地向林凡武跑来,想从他身边挤过去夺门而逃。 可是,当林凡武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拉了回来,也彻底让她清醒过来,知道她刚才的举动有多么不明智。一切都在一声清脆枪声过后消失在她的记忆力。 另一名男医生吓得嘴巴大张,林凡武走过去,将手枪伸进他嘴里,抵住他的上嗓。他只能痛苦而恐惧的发出“呜呜——”之声,可是林凡武丝毫不为他惊惧的眼神所动容,依旧面无表情的扣动了扳机。 杀到现在,林凡武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他的双眼已经被仇恨蒙蔽,眼前只有害死他老婆的罪魁祸首——医生。 到目前为止,不管是不是与他老婆之死有关的医生,他已经杀了十个,真不知道,他要杀到什么时候才会收手。 你真的是正院长 林凡武刚走到一楼东头儿接近太平间的楼道口,就看见两道人影闪过,隐没在楼道口处。凭直觉,林凡武知道那肯定是医生,只是不知道向来清高自傲的医生来这地方干什么。 其实他那里知道,自从他到二楼击毙办公室里的五个医生,医院里其他医生也大概知道他跟本就是冲着医生来的。现在每个医生都是战战兢兢,最怕遇到他。 医院里哪儿最安全?当然是停放尸体的太平间,因为从理智上将,医生是不会到那种鬼地方的。 可是,现在又林凡武这么一个专杀医生的怪胎,医院的医生迫不得已,只能暂时跑到太平间避避风头了。现在的时间差不多警察也快来了,等警察来了一切都好说了。再说,他也不可能带多少弹,等弹用光了,他对自己的威胁也就不那么大了,只是,谁也不肯出去消耗林凡武的弹,此时正一个个躲在太平间里交头接耳,谈论林凡武从何而来,这事儿又从何而起。 可是,当林凡武用枪指一个着看守太平间的老者头走进来的时候,不但那些躲在里面的医生,就连林凡武也是吃惊不小。 好嘛!诺大一个太平间黑压压挤满了人,其大部分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那些穿便衣的肯定不是患者或者患者家属,说不得一定是医院高层或者领导什么的。 林凡武一看这个可乐了,没想到自己本打算再看一眼老婆就一枪结果了自己,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赶着来跟辣婆陪葬。心情不由好了几分,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笑道:“呵呵——你们好,让你们久等了,我这就送你们上路。” 别看这里人多,林凡武自然有办法将他们全部整死,而且让他们死的很惨。 太平间里众人看见林凡武居然真的找到太平间来了,一个个表情如丧考妣,与林凡武的轻松截然相反。 果然,林凡武大踏步进来,没有多余的废话,拿枪指着其一个肥头大耳的年人说道:“知道吗?我妻就躺在这里面。”然后伸手拉开一个冰柜,然后用手枪指了指里面,示意他进去。 年人一脸无辜的看着林凡武,委屈道:“这位先生,我可没招您惹您呀?再说,我也不认识您爱人,您就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 看着人说的动之以情,台词说的又很溜,身上穿的又是西装。林凡武还以为他本就是患者,也怕杀错人,便问道:“你是来医院看病的?” 他这一问那人可来了精神,忙谄媚道:“不是,我是副院长,不过只是个挂牌儿的,正院长是他,对对对,就是他。”一边说着,年人竟然厚颜无耻的从人群里拉出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不过,他的行为却让太平间所有医生对他怒目而视。显然这个被年人指认的院长在那些医生心目有着不同凡响的地位。 林凡武见老者生的一脸正气,眉宇间有股淡淡的阴郁之气,不过整体上还是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知道自己若是向老者下手很容易引起众怒。出声问道:“你真的是正院长?” 最终原因 今晚还有一更,求收藏推荐! 老者知道想躲是躲不过了,索性抬起头看着林凡武的眼睛说道:“是,我是正院长。不过在你开枪之前,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医生?” 林凡武嗤笑一声,说道:“为什么?你居然好意思问我为什么?那好,我就让你们死个瞑目。”接着,林凡武将他怎么带着病危的妻来医院,医院收费处的小姐如何冷落不负责任,包括三楼走廊里借钱的事情当着这里所有的医生说了一遍。 “你说,现在我老婆死了,我找谁评理去?就算我你们医院承认你们有错,我老婆能死而复生吗?”说到这里,林凡武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本来下垂的手再次抬起,对准站在一边的副院长。 因为他讲到不交押金不救人的时候,这里所有的医生全部将目光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所以,林凡武判定,关于医院押金的事情,他肯定有责任。 副院长见林凡武再次将矛头指向自己,就知道自己这次要遭殃了,不由向旁边的正院长投以求助的目光。 正院长听林凡武讲完,重重叹息一声说道:“小伙,你所说的不错,作为白衣天使,医生先救人是原则,也是医生的职业道德。这是一个看似简单却很复杂的问题。从情理上说当然应该先救人,可是社会是复杂的,各种情况,各种人都有,尤其是医疗方面。如果一个社会有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有良好的法律氛围,所有人都能依法办事,所有人都能遵守诚信,政府能给予有力支持,那医院先救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见林凡武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老者又看了额头上直冒冷汗的副院长,接道:“现在的国医院性质上是属于公立的,但实际上却在一种企业制度管理下,自负盈亏。其领导担负着全单位职工的生存问题,担负着政府要求医院发展的责任,而这些都需要资金。国目前还属于一个比较穷的国家,政府也面对着很多问题,基本没有余力来解决所有的资金,现阶段的现状是各级政府目前对医院的直接投入很少,只能说杯水车薪。富裕地区要好一点,穷困地区基本没有投入。政府对医院的直接投入已经被联合国纳入评价一个国家和地区明程度的重要标志。这造成国的绝大多数医院所实行的体制就是盈利体制,短时间要更改是很难的。在这种体制下,医院要生存,要发展,只有靠收入来实现。收入从哪里来?当然是患者。 其实在十几年前国的医院还都是不管有没有钱都先看病的,可是这期间几乎每一家医院都遇到一个很头疼的问题,就是一部分患者不交钱,而且还无法追要,甚至有的患者明明可以出院回家修养了,却一直不肯出院,这给医院带来了很大的负担。医院不得已慢慢在国有体制改革的过程也实行了新的规定,就是要先交一部分钱,根据病情的轻重有一定的范围,一般都是该比该患者当天治疗费稍多一点为底限。也有特殊情况的可能多很多。 对于你爱人的遭遇,我个人深表遗憾,我在这里代表医院所有医生向您道歉,放下你手的枪,到派出所自首吧!” 医院正院长让林凡武有很深感触,不过他还从正院长的话里面听出了一些端倪,那就是这个医院以前是可以救人的,现在的情况一定是有人从作梗。终于,他找到了妻病情被延误的最终原因。 兄弟,我记住你了 林凡武把手枪顶在副院长的额头上,沉声问道:“说,医院先交费在救人是怎么回事?” 副院长脸色煞白,冷汗顺着他肥胖的脸往下滴淌,在绝对的恐惧之下,他再也无法坚持,“噗嗵——”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也是为医院的利益着想,我真的没有害死你爱人是意思呀!” 正院长怕林凡武真的在他面前打死副院长,自己虽然不一定能阻止,可要是自己不在这个时候替副院长说句话,以后自己也不好在他父亲——市卫生局局长面前交代,闹不好还要弄个晚节不保。 他刚想对林凡武说些什么,林凡武就大喝一声:“你住口!”然后恶狠狠的看着副院长,说道:“我数三声,如果你还不回答,那你回不回答都无所谓了。一——,二——……” “我说,我说,是我,是我规定的,但我真的没有想害死你爱人呀!求求你,求求你……”副院长一边求饶,一边痛哭流涕。 林凡武冷笑一声,道:“哼,你没想害人,可是你知道你的规定会间接害死多少人?你没害人,那现在我老婆怎么会躺在这里?没了,什么都没了,孩没了,老婆没了,我他妈现在就让你偿命——” “兄弟——”就在林凡武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太平间门口有人大叫一声,接着就是一道魁梧的身影闪了进来。 看清来人,林凡武淡淡道:“你是好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不会听,今天的事情你亲眼目睹,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来人正是在病房走廊里帮林凡武凑钱的好心人,他知道有人拿着手枪来医院,并且专杀医生,回想一下林凡武走的时候把钱扔下,立刻就想到那个持枪杀人的歹徒就是林凡武。 后来他找遍的医院,终于在这里看到林凡武拿枪指着医院副院长,见林凡武杀了十个人还不肯善罢甘休,此时喝止林凡武的动作,想劝他回头是岸。 好心人走到林凡武跟前,定定看着他说道:“兄弟,人死不能复生,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你在杀他们的时候没有想过他们家人的心情?你知道他们的家人知道是你杀了他们之后,他们的孩知道你杀了他们父母之后是什么心情吗?悲剧已经发生,不要让它继续蔓延了,好吗?” 他的话正戳在林凡武的痛处,其实他何尝不知道,他杀了这么多人,那一个都会因为此妻离散。可是,他就是恨,恨事情无法回挽,恨他们的不负责任,甚至恨整个国家制度。 可是,就算杀完全世界的医生,赵香云真的能活过来吗?当然不能,他只不过是借着杀人,来稍微缓解一下自己对赵香云的愧疚罢了。 忽然,外面警笛声大作,林凡武仿佛受到很大刺激一样,一枪打在副院长宽厚的额头,由于距离太近,他四溅的脑浆染了林凡武和好心人以及正院长一身。 好心人一辈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看着黏在身上的那些红白之物,一阵恶心,回过头大吐特吐。 林凡武在他背后轻轻拍打几下,重重的说道:“兄弟,我记住你了,如果有可能,我会记得你对我的恩情的。”找到赵香云所在的冰柜,在赵香云安详而冰冷的脸上深深一吻,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太平间…… 祸害日本人?那我去 本来法院要判林凡武死刑立即执行,可是当时媒体对林凡武枪杀是人名医院十一名医生的事情大肆宣扬,民众对林凡武的评价褒贬不一,除了各执一词之外,甚至有些比较激进的民众还打起了林凡武无罪的标语在街上游行。 虽然游行的队伍没有大量聚集,可这样的事情在国史上并不多见,鉴于此,法院以林凡武手段残忍、罪大恶极,故意杀人的罪名当庭宣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就这样林凡武和梅嬴、刘璇等一干重刑犯才能聚到一起,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而越狱成功。 本来梅嬴在山西娘关一带口碑颇好,他们越狱成功后就想到了回山西煤窑,先藏个十年八载的在说。可是没想到遇上刘向东,也正是因为遇到刘向东,他们的命运才从此发生了天翻地覆发的变化。 刘向东既然找上他们,当然对他们都有一定得了解,当时媒体对林凡武的案关注性极强,新闻、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所以他对林凡武的遭遇还是知道的。从个人感情上讲,他很同情林凡武的遭遇。 伸手拍拍林凡武的肩膀,叹息一声说道:“我们离开这里后,直奔日本,不知道各位还有什么打算?” 谁知刘向东此话一出,一直在一边不吭声的铭岳却猛的抬起头,双眼几欲夺眶而出,紧紧盯着刘向东问道:“去日本?” 看着五名逃犯年纪最轻,自己对他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的铭岳,刘向东点头道:“是!” 铭岳:“我宁可让警察再把我送回大牢也不去日本。” 刘向东一脸茫然的看看众人,不知道这个小伙为什么这么抵制日本。要说,在每一个国人心目对日本人都不可能有好感,可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还能坚持抵日的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最后还是林凡武出声打破了僵局:“铭岳以前的女朋友是日本人?” 刘向东好像还不是太理解,满然道:“怎么?跑了?” 林凡武道:“不是,给他杀了!” 刘向东惊讶道:“哦!为什么?” 林凡武道:“是这样的,铭岳的爷爷在日本侵略国的时候,惨死在日本人的刺刀之下,并且他奶奶也惨遭……” 铭岳:“够了——” 林凡武两手一摊,接道:“所以,铭岳家对日本人的仇恨那是永世不忘的血海深仇。” “所以,他就杀了他的女友?”刘向东似乎有些理解了。 林凡武道:“不完全是那样,因为那个日本女孩自幼在国长大,后来铭岳、正好与她读一个大学,如果她当初就告诉铭岳她是日本人,或许不会有现在的悲剧。” 刘向东:“你是说,那个日本女孩隐瞒了她是日本人的真相?后来铭岳知道她是日本人之后,爱之深,恨之切,最后还是杀了她?” 林凡武点点头说道:“可以这么说,所以,铭岳是不会去日本的。” 刘向东看着双眼通红的铭岳,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果我说我们到了日本是混黑帮,是祸害日本人的,你去不去?” 这次轮到铭岳一脸震惊的看着刘向东,问道:“祸害日本人?那我去。”说完不由咧嘴嘿嘿笑了起来蛇头 就这样,在刘向东这个特种兵的带领下,五名逃犯有惊无险地偷渡到日本海域。到了这里他们基本上就选是安全了,只要到了李啸天那里,他们就算是彻底结束了逃亡生涯。 不过,就在他们将要登陆的时候,有一个小插曲,也正是因为这个小插曲,竟然使他原本可以轻松靠岸登陆的事情变得复杂化。最终导致李啸天把整个大阪警署的楼和数十名日本警察送到了天堂。一系列始料不及的事情也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原来,刘向东带着他们一路从山西到河北,再到黑龙江,然后买通当地一个走私集团的头目,让他帮忙牵线搭桥找到北朝鲜一个蛇头,然后出重金让他把自己人搞到日本。 那个北朝鲜的蛇头叫熙占伟,是日本和国之间最大的蛇头,甚至比俄罗斯一些大黑帮的路线还要按安全可靠。 熙占伟个人不但参与贩毒、走私军火等生意,其最大的经济来源还是帮那些人蛇偷渡。他和日本最大的黑帮山口组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以前有很多人试图通过和山口组交涉,想取而代之熙占伟的地位,可是那些人后来不是莫名其妙失踪,就是突然暴毙在什么地方。虽然熙占伟一直没有说过是他做的,可是,任谁都知道,这事儿并没有那么简单。 刘向东第一次见到熙占伟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站在他眼前的熙占伟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儿,头发业已花白,满布皱纹的瘦脸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菊花。身上不知为什么,却穿着一件古三十年的灰色旗袍,手指因为长期吸烟,已经熏得焦黄,不过身骨儿还算硬朗,说起话来气充足,一双小眼睛不时闪烁着精光。 熙占伟的形象和刘向东所想象的相差甚远,本来以为会是一个怎样高大威猛的人物,没想到是这么平凡的一个老头儿。 熙占伟也许是和国人交到打多了,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看见国那个走私的头目带着刘向东等人过来,嘿嘿嘿一笑,拉住国走私头目说道:“墨老弟,好久不见了,今天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才好呀!来来来,快里边请。”一边说着一边亲热的拉起后者的手就要往里面走。 国走私头目名叫胡徽墨,此时见熙占伟冷落他带来的人,知道他的臭脾气也不见怪,只是尴尬的对刘向东一笑说道:“别理他,他就这臭脾气,走,先在这老东西这里祭祭五脏庙再说。”猛然间仿佛又想起什么似地,胡徽墨一拍脑袋叫道:“看,我都忘把老东西的规矩告诉你们了,那个什么,身上的枪交给他们然后我们吃饭,到了地方他们自然会将东西还给你们。” 看着熙占伟一脸漠然的样,刘向东知道他俩这是跟自己这些人唱双簧呢,不过看看熙占伟左右几个高大威猛的手下,也没说什么。抬手示意梅嬴和林凡武将那把9毫米警用手枪和双管猎枪交给站在他们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手里。 90后 林凡武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直接把枪扔个彪形大汉。不过梅嬴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使劲把猎枪拍到大汉手里。大汉似乎很不爽梅嬴的嚣张样,刚想发作,就听见熙占伟干咳一声,立刻拿着枪,低眉顺眼的退到一旁不敢做声了。 连续几日的奔逃,刘向东他们也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既然现在又免费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席间,熙占伟等刘向东等人狼吞虎咽告一段落之后,从一个铁盒抽出一支雪茄,他身后的大汉立刻上前一步为他点上。图、吐个烟圈说道:“听墨兄弟说,几位兄弟是在大陆犯了大事儿的?” 刘向东可不敢说他带的五人就是国现在正全力通缉的五名越狱要犯,只是告诉胡徽墨他们在国内和人斗殴,结果打死了几个人,现在只能跑路到外国去。此时见熙占伟问起,立刻回道:“也不算什么大事,也就是杀了个把人!” 熙占伟:“耶喝——年轻人呀!”说着看看胡徽墨,一脸神往,眉飞色舞的说道:“看了吗墨老弟,咱们都老喽!看看人家年轻人,连杀几条人命居然还能说的如此轻松,看来呀!以后咱们是没得混喽——” 刘向东脸红道:“熙先生过讲了。” 胡徽墨点头道:“是呀!真是江湖后浪推前浪呀!在国内我那片儿,最近还他妈出了个什么叫90后的组织,全他妈是一群毛儿还没长全的孩。你可不要小看那些小屁孩儿,操,要真跟你过不去,那是玩命的死磕。” 熙占伟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胡徽墨说起90后的事情,惊讶道:“哦!既然有这等事?” 胡徽墨和熙占伟的关系似乎也很牢靠,此时也不隐瞒,徐徐道:“可不是嘛!前阵我不是整了辆汽车回去?” 熙占伟点头道:“对呀!不就是那辆本田NSX-R?” 胡徽墨道:“就是,谁知,我的人刚把车卸下来,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光头就他妈来了,你猜怎么着?” 熙占伟显然对此事很好奇,向胡徽墨跟前靠了靠,问道:“怎么着?” 胡徽墨猛的一拍桌,吓熙占伟一跳,他身后的几个大汉都紧张的探手入怀,气得熙占伟用朝鲜语破口大骂:“妈的,都他妈慌什么?没看见是墨老弟吗?操——” 听了熙占伟的话,刘向东心暗笑,这个熙占伟还真有一丝,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表现得又毫无心机。可是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而且一沉十几年无人能撼动其地位?这分明是大智若愚,搬扮猪吃虎的典型装B犯。 熙占伟骂过手下,看着胡徽墨道:“墨老弟,接着说,接着说,妈的一群酒囊饭袋。” 胡徽墨也不在意,接着气愤道:“妈的,他们居然要跟老要‘过道费’。说是这地儿以后归他们管。” 熙占伟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指着胡徽墨的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你不会给了吧?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分割…… 众所周知,山口组是日本最大的黑帮,咱的书里不但要扳倒山口组,还要将其在日本历史上永远抹去。什么?你还没收藏?干嘛呢这是?你是90后吗?是?是为什么没有90后那股猛劲儿?收藏、推荐如此简单,赶紧弄了,回头接着看鬼魅给你祸害小日本儿。 ……分割…… 山口组: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认黑帮合法性的国家,山口组则是日本最大的黑帮组织,成员约占到日本黑手党总人数的70%,其总本部设在兵库县神户市滩区筱原本町,山口组组员背景可分为三大类系,分别为“博徒系”(赌博组织)、“的屋系”(祭典周边的露天摊商组织)以及“愚连队”(不良少年组织)。山口组到2008年底的总成员约2。2万人、准构成员约1。78万人,会员估计3。8万人。山口组在海外均有活动,包括亚洲其他国家及美国等。代目山口组以菱形的“山口”二字为帮徽,而这种菱形的代纹式帮徽后来被称为“山菱”。 山口组档案: ◎创立时间:1915年 ◎始创人:山口春吉 ◎根据地:早期在关西一带,目前势力遍及东京都、北海道、大阪、京都,是日本最大的黑道◎成员数目:约3万9200人◎影响范围:与欧美各国的黑手党,及亚洲各国的黑社会组织往来密切国捣毁日本贩毒网抓住日本黑帮山口组一骨干接着讲山口组第代山口组是日本的指定暴力团规模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同时也是全球所有黑帮最大的。日本政府容许该组织合法注册,其总本部设在神户滩区筱原本町,构成主要成员在2005年5月、组长与舍弟(义弟)8人、直参若众91人共计100人。正式会员估计有4万人,另非正式会员估计有20人,人数占全日本黑社会会员约三分之一。 除了日本本土外,山口组在海外均有活动,包括亚洲其他国家及美国等。 山口组会员正式入会之前,都要切断自己一只手上的小拇指送给大哥来表示自己的忠诚山口组驻上海分会会长化名可乐,现在从事登山探险的工作。 狠角色 胡徽墨看着熙占伟一脸得意的样怒道:“我给?我他妈给他个毛儿,老的弟兄当时一听就乐了。直接把那几个毛孩打了个屁滚尿流。” 刘向东也知道现在国内的那些孩一个个都学古惑仔,追求的就是叛逆、非主流,你大人越是不让干的他干的越起劲,你法律越是规定的,他们越是要触犯。没办法,可能是年代问题和西方恐怖组织影响的缘故吧!(汗一个,我这书可是没想过误人弟,引导90后看了此书开始追潮。) 熙占伟笑罢,正色道:“我想,那些毛孩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 胡徽墨两手交叉伏在餐桌上,看着熙占伟一脸苦笑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熙兄原来早就猜到了?” 熙占伟笑着摆摆手说道:“没有,猜的。你继续讲,继续讲。” 胡徽墨接道:“后来呀,那些毛孩知道不好找我,就把我那个不成器的儿给绑了,他妈的居然给我要二十万。操——” 熙占伟:“你给了?” “给了,不给能怎么着?他们他妈的愣是剁了我儿一根指头,威胁老说,如果十二个小时之内老不把钱给他们送去,再送来一根。”胡徽墨脸色铁青的说道。 显然,熙占伟想不到一群孩背后居然有这样的狠角色,义愤填膺道:“侄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派几个弟兄去把那几个小剁了?” 胡徽墨摆摆手示意不用,答道:“手指已经到医院接上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剁了他们是小事,兄弟虽然不如你老哥名声混的响,不过在黑龙江一带想弄死几个人还是小意思。我不动他们其实也是有目的的。” 熙占伟好像不怎么满意胡徽墨的息事宁人态度,不满道:“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损失钱是小,可他们在你的地盘上摆你一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胡徽墨阴狠的一笑道:“不可能,要不老这么些年岂不是白混了?我早就打算好了,等过段时间不是有一批货要来吗?我们……” 后面的话刘向东等人谁也没有听清,估计是胡徽墨不想刘向东他们听见后面的话,所以后半句是伏在熙占伟耳朵上小声说的。 刘向东当然也没有太在意,现在他既不是国家的特种兵,也无法做一个检举揭发黑恶势力的良好市民。他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A级逃犯,回国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吃枪儿。所以,他现在所考虑的是如何安全带着这五个人抵达日本,带到李啸天跟前。 当天晚上,付给熙占伟一大笔钱,他们五个坐上了熙占伟提供给他们的海船。 当他们五个坐上熙占伟给他们的海船时,刘向东才知道自己的钱花的不算太冤,那是一辆型豪华游艇,船上除了每人一间带有浴室、洗手间的套房之外,相应的电器设施一应俱全,真不知道,熙占伟用什么办法可以做到,让这么大一个船自由往来朝鲜和日本。难道朝鲜和日本的海上巡逻艇都是吃干饭的? 日本国旗 当然不是,熙占伟的路确实很广,至少,在北朝鲜他可以说是一手遮天。‘在家靠自己,出门靠朋友!’这句话好像是专门为熙占伟设计的,既然是要去日本,当然要靠日本最大的东道主——山口组了。 这些都是后话,不提也罢。 且说他们到底为什么被日本人逮住,还整进大阪警署的。 熙占伟诺大一豪华游艇绝不会白送给他们的,所以,整个船上除了刘向东、林凡武等人之外,还有十几名熙占伟的手下,除了保驾护航之外,还密切监视着刘向东等人的一举一动,以防他们是哪个国家大帮会派来摸底的。 人为的意外就发生在进入日本海一小时后,当时是个天气分外晴朗的下午,刘向东几人正惬意的躺在甲板上享受阳光带给他们的温暖。 由于进入日本海域,船上一名水手抱着一团像是旗帜的东西出来,刚好被晒太阳浴的刘向东等人看见,出于好奇,加上和那些水手处的也算融洽,刘向东冲那名水手问道:“兄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朝鲜语,精通多国语言是特种兵必备条件之一,何况北朝鲜和国毗邻,当然是不可不会的)” 那人转身看看自己身后,确定刘向东是问自己话之后,冲他们几个扬扬手的东西说道:“日本国旗,咱们现在已经进入日本海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得换一下旗帜。” 刚才还躺在甲板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的铭岳一骨碌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个朝鲜人面前,接过他手的日本国旗,打开一看,只见那面日本国旗下方有一个小小的棱形‘山口’会徽。 他不认识这个,拿手指着山口组会徽给那个朝鲜人看,一边对跟着过来的刘向东说:“你问问他这是什么标志?” 刘向东笑道:“这个不用问他,这是日本山口组的会徽。” 铭岳当然知道作为日本第一大黑帮的山口组,不过还是向确定一下,问道:“就是那个号称日本最大的黑帮的山口组?” 刘向东笑道:“不是号称,是事实。看来到日本这边,还是山口组好使,我想这面国旗一挂上,我们肯定能畅通无阻的到日本。” 铭岳表情有些僵硬“哦!”的应了一声,把手带着山口组会徽的日本国旗团了团,然后毫无征兆的扔进了后面由于海船行驶而激的翻腾不已的海水里。 那个朝鲜人一脸茫然的看看铭岳再看看刘向东,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刘向东也没想到铭岳对日本人的痛恨竟至于斯,此时竟然连大局也不顾了,甚至都不想想还有四个兄弟也在船上,这要是被日本人抓住,那还不玩了。看那名朝鲜人马上就要发作,赶紧将那人拉向一边解释道:“那个……那个我的这位兄弟脑袋有些不太正常,你们还有没有备用的旗帜呀?” 回头白了铭岳一眼,那个朝鲜人对刘向东吼道:“脑有病就可以乱扔人东西呀?船上就这一面,我看一会儿撞上日本巡逻艇你们怎么办?这回好了,让他们把你们带走,也省得我们跑这么远送你们过去了。”说完转身就要会船舱。 刘向东当然知道被日本巡逻艇带回去的后果,忙赶上那个朝鲜人陪笑道:“兄弟,兄弟,你不能呀!我们和熙老大说好了的,你们至少要把我们送到日本陆地上。”一边说着,刘向东一边从兜里捏出一叠跟朝鲜兑换的朝鲜币递了过去。 接过刘向东厚厚一叠钞票,那个朝鲜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试试吧,不过希望不太大。那些日本人虽然多数认识我们,可现在旗帜没了,像你们这些人蛇日本人是很不欢迎的。如果到时候真的不行,你只要舍得花钱,那些日本龟孙也不会把你们怎么着的。” 危险 刘向东一脸赔笑的看着那个朝鲜人紧了船舱,回头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铭岳,想说他几句,可是自己又找不到责备他的理由,叹了口气只好作罢,现在也只能祈祷最好不要撞上日本巡逻艇。 无巧不成书,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刘向东心绪复杂的站在船尾看着远处天水相接的地方,一声经扩音器而发出的声音从他们左侧传来:“海上不明身份船只立刻关掉马达,接受检查,如果三分钟之内不明身份船只依然未付诸行动,我们日本巡逻队第四对2号舰艇将采取相应的武力措施……” 朝鲜人没有必要跟着他们一起被日本人击沉,在听见日本巡逻艇的警告第一时间就关掉了海船的马达,海船乘风破浪的速度迅速减缓下来。 林凡武走到刘向东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们几个的命都是捡回来的,我们不怪铭岳,只是让兄弟你跟我们一起遭这无妄之灾真是不好意思。” 刘向东看着林凡武诚恳的神色,再看看梅嬴、刘璇、寒羽等人一脸坚定的样,笑了笑说道:“有什么关系呢?倒是我,还不如铭岳兄弟呢,呵呵呵……” 铭岳何尝不知道刘向东现在是故作轻松,日本高大的巡逻艇正在迅速接近他们的海船,船上的朝鲜人此时也都聚集在甲板上等日本人来。 等日本人的巡逻艇距离海船几十米的时候,他们当已经有人看清船山那些朝鲜人了,知道他们是和山口组关系密切的熙占伟手下,可是怎么今天没有挂旗? 那边的日本巡逻艇的扩音器再次响起:“挂上你们的旗帜,赶紧往内海航行。” 朝鲜人一边打着手势,一边喊道:“我们的旗帜被刮到海里去了,能不能让我们这样过去。” 日本巡逻艇上的人似乎在考虑有没有旗帜是不是很重要,等了一会儿说道:“赶紧驶往内海。”可能是日本巡逻艇上的军官不想与自己每月都有的一笔不菲收入过不去,也可能是他对熙占伟的信任,居然就这么放行了。 刘向东等人和朝鲜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气。朝鲜人更是毫不犹豫的启动马达,全速驶往日本内海,眼就将日本巡逻艇远远的甩到了后面。 可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日本巡逻艇上的一个军官在放他们走后一直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不知道在哪儿见过船上其一个人。等了片刻忽然脑灵光一闪,一拍脑袋急道:“全速前进,给我追上刚才那条海船。” 此时刘向东等人已经和日本遥遥相望了,一个个趴在游艇的护栏上正饶有兴致的观赏和他们所在的海船日本一样的游艇,一点也不知道危险正在向他们迅速靠拢。 只见那些游艇上都有一面迎风招展的旗帜,和铭岳扔进海里的旗帜一模一样,估计这些游艇都是山口组旗下产业。不过,利用一样的游艇作为旅游观海的航海工具,也不失为一个为走私掩人耳目的好方法。 一锅端 眼看刘向东他们的海船就要登录,从理论上讲,他们现在已经是安全的了,可是,无巧不巧,那个日本巡逻艇上的军官刚好在前一天在日本军部见过刘向东的资料。 如果他们真的是普通人蛇偷渡客,那个日本军官也不至于下令追赶他们,原本每年往来日边境的偷渡客不计其数,他从也得到不少实惠,一般对这样的情况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这次可不是简单哦偷渡客而已,单是日本特务部传回来的资料就能让他这个小小的海上巡防提起万分精神注意最近的偷渡客。资料显示,国特种部队现在正在秘密通缉一个逃兵,天知道他们是不是搞那个什么苦肉计,要知道在日本人眼里,国人是老狡猾的。 这要是一个不注意,让那个古逃兵潜入到日本,就目前日双边的紧张关系,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日本现在也经不起来自国和美国的双面夹击。 就这样,林凡武众人正在庆幸自己新生的时候,后面尾随而来的日本巡逻艇派来十几名全副武装的海防兵将刘向东等人带走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放行的海防军怎么会突然折返,将他们一锅端了。 在那些海防军气势汹汹的冲上刘向东他们海船的时候,刘向东曾想擒拿对方一人作人质。后来想了想,凭借自己的伸手,对付几名日本普通海防军虽然绰绰有余,可考虑到林凡武他们不一定能在海防军的火力下脱困,最后还是做罢。 幸好,他们被海防军带到就近的小滨湾,然后又被当地警局压上输囚车,历时两个多小时带到大阪警署。若非刘向东特种兵出身,顺手从那个吉田樱朱身上摸来电话,及时向刘向东呼救,此时他们早已经在遣返回国的路上了。 听刘向东讲完,李啸天静静的打量着林凡武等人,对于这几人,他和刘向东所了解的差不多。 林凡武生的等身材,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可能是因为当过兵的原因,看起来很挺拔。相貌谈不上英俊,也谈不上多么不堪,也就是一个平常人,如果走在人群里,他会是最不显眼的一个。 梅嬴比较有意思,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像。一脸扎扎胡看起来有些邋遢,年龄显得也比较大,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样,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会是让国万千饱受贪官污吏迫害的人民敬仰的草莽英雄? 跟着梅嬴一起倒霉的刘璇、寒羽年纪也在三十左右,他们两人一看就属于那种处事低调,心思缜密之人。此时默默站在梅嬴身后,大有唯梅嬴马首是瞻之意。 铭岳,李啸天也是刚才听刘向东说才知道他恨日本人也够有意思的,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日本国旗扔进海里。他应该是众人之年纪最轻的,李啸天估计他应该与自己岁数相仿,大概在二十四五岁那混着。相貌英俊,身材适,眼睛晶亮,一看就属于精明能干的那种人。可惜他的心被仇恨包裹的厉害,竟在无形给人一种阴冷的压力。 日本人的服务 李啸天看着铭岳,问道:“如果再次让你再次选择,你会不会还把日本国旗扔进海里?” 铭岳毫不犹豫的说道:“会。” 李啸天眼神紧紧盯着他,说道:“你认为你那么做就是爱国?而他们不那么做就是没有爱国心?” 铭岳沉默了一会儿,见李啸天一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只得说:“不是,因为我比较恨日本人?” 李啸天笑道:“这么说来,我们是不恨日本人喽?” 铭岳不知道怎么回答,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李啸天淡定的眼神之下,自己总是显得有些神无主,似乎他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自己不敢轻易反驳与他,所以他选择保持沉默。 见铭岳不说话,李啸天呵呵一笑道:“这么说吧,我和向东在部队生活将近十年,难道我们受到的爱国思想教育比你们少?难道我们不知道侵华的耻辱?可是为什么我现在没有站到门口高呼‘我只国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然后那把枪出去,杀一个够本儿?杀两个赚一个?” 说完,李啸天掏出一把手枪拍在桌上,示意铭岳拿起来,说道:“去呀!你不是很恨日本人吗?怎么现在不去?” 铭岳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此时他似乎明白李啸天的意思是什么,惭愧的低下头说道:“天哥,我错了。” 李啸天看着一脸惭愧的铭岳,希望他真的能理解自己说的是什么,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记住,想要在日本扬眉吐气,第一个就是要建立稳固的势力,然后等你的实力高于一切的时候,才能玩儿牛B,才能将日本鬼踩在你脚下。现在,我们要的是低调。” 就算是林凡武和梅嬴,听了李啸天的一番话也觉得浑身燥热。是呀,现在自己已经来到日本,何必逞一时之勇,看着这个李啸天似乎来头不小,说不定将来还真能在日本混出点名堂。 初次见面,李啸天也不想多说,既然铭岳已经知道错了,也不再追问,说道:“今天兄弟们刚到日本,走,咱们到饭店搓一顿,一方面是给各位兄弟接风洗尘,一方面也让弟兄们享受一下日本人的服务。 说到让日本人为自己端盘倒酒,就连一直不动声色的刘璇和寒羽面上也流露出一抹兴奋的神色。 一边憋了半天没说话的陆仁贾终于可以说话了,立刻蹦起来吼道:“好啊——那我们就去泾川酒店吧!那里的日本妞骚着呐,只要有钱随你怎么弄,倒酒的小姐都是全裸的呢!嘿嘿嘿……” 本以为其他人会立刻响应自己的提议,陆仁贾眉飞色舞的正想再多说一点泾川酒店的‘特色’,哪知道李啸天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径自走出办公室。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白了他一眼转身跟着李啸天走了出去。 陆仁贾一脸茫然的自语道:“还不是你说要享受一下日本人的服务?一个个都装什么正经……”猛然想起其他人都走远了,一边疾跑着追出去,一边喊道:“哎——等等我——” 海上黄金岬 夜舞会因为野口菊地卷款潜逃,现在正处于经济危机大饥荒时期,再说李啸天因为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又是一只在部队,对吃东西方面根本就没什么挑剔。 早就知道日本寿司很出名,在国内卖的又贵,一直没机会吃上,现在既然来了日本不吃寿司似乎是件遗憾的事情。所以,李啸天就选了一家还算不错的寿司店。 寿司店里的服务员还算热情,除了他们裙穿的比较短,一举一动若隐若现的红色裤让众人脸红不已之外,其它方面还算可以。 这里面唯独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双眼紧盯着服务员两腿之间不放的陆仁贾,看着他眼睛都要掉出来的样,刘向东说道:“你这么喜欢看,干嘛不趴到那里去看个够?” 陆仁贾对刘向东的讽刺丝毫不以为意,此时才收回眼神,一脸正色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趴到那里看?你以为我不想呀?要知道,在日本,这样穿着裤的妞是不卖的。要是真正出来卖的那种,里面根本不穿东西,一目了然,厉害吧!” 场上众人都被他的话逗得哈哈大笑,李啸天看出铭岳神色不对,在陆仁贾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佯怒道:“就你小话多,跟我说说,钱搞得怎么样了?” 陆仁贾一脸无辜的揉揉脑袋,说道:“拜托老大,以后别打头好么?打傻了谁帮你搞钱?”见李啸天的手又举起来,吓得他一缩脖急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众人刚来的时候就听李啸天和这个陆仁贾谈什么钱的事情,现在李啸天又提起这事儿来,估计一定是什么大事,所以谁也不出声,静静的看着陆仁贾等他说。 陆仁贾知道不能再调大家胃口了,清清嗓缓缓道:“我今天一天搞到20亿日元,估计今后五天内还会有10亿到账,整体项目预计在一个月内收入40亿。” 陆仁贾说的很笼统,只是一个数字,饶是这样还是让众人为他所说的数字震撼了一个。40亿,一个月?这也太夸张了吧? 就连李啸天听后也不敢相信,怀疑是不是陆仁贾在吹牛,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记得你只是留下了做白道生意的人呀?要是白道生意这么好做,那我们还混什么黑帮?” 陆仁贾神秘一笑,道:“嘿嘿——山人自有妙计。我这叫拿别人的钱做自己的生意?” 李啸天骂道:“别他妈卖关了,赶紧说怎么弄得。” 陆仁贾白眼翻了李啸天一眼,嘟囔道:“人家替你一天搞到这么多资金还吼。”似乎是怕李啸天再打他,立刻接道:“以前夜舞会在黄金岬投资了一个型海上城市,叫做海上黄金岬,总投资超过100亿日元,这个项目是整个日本都看好的项目。也不知道老佐藤是怎么让上面批下来的。” 李啸天和刘向东当然知道有这么一个海上城市意味着什么,听陆仁贾这么说不约而同的问道:“你把这个项目买啦?” 中国在日本的海上要塞 陆仁贾像是看白痴一样扫了一脸紧张的李啸天和刘向东一眼,鄙视道:“我有那么二吗?那可是摇钱树,以后等黄金岬落成,不说三年的地方税,单单是我们自己占下里面的黄金位置,每年都是不可计数的收入。” 一听陆仁贾没将黄金岬卖掉,李啸天和刘向东都是松了一口气,他们首先考虑的不是经济问题,而是是军事问题。 你想呀,黄金岬作为日本一个气候宜人、风景秀丽的海滨旅游景点,一直以来都是备受各国观光者的喜爱。现在日本把他开发成海滨城市。而据陆仁贾所说,这个项目第一期预计将黄金岬和烧尻岛、天卖岛相连,全长总共80多公里,总海上建筑面积达1600万平方米,可以说这个项目凭空让日本多出一个面积不大的海上城市。 黄金岬位于海滨城市留萌市东端海边,是日本北海道留萌支厅的支厅所在地,位于留萌支厅南部,临日本海,也是留萌支厅的心城市,主要的产业包括商业、土木业和水产加工业。过去曾经是鲱鱼的主要捕获港口,目前则是最大的鲱鱼进口港,也是鲱鱼卵的最大加工地。 名称则是来自阿伊努语的「rurumoppe」,意思为很深又有潮汐的河川。 这个海上城市落成之后,除去一些观光景点,还可容纳近600万人入住,这个项目想象力空前,也是日本最大手笔的海上城市建设。此项目才刚刚动工,世界各国知名或者匿名前来订购者已经不计其数。 可能是当时夜舞会并不缺钱,也可能是日本政府有意抬高价位,所以一直没有答应任何一家个人或官方的订购条件,只是说等整个黄金岬城市落成之后再谈销售。 就这样,一个还没完成一半的工程在各国媒体猜测的炒作之下,其房价每日愈涨,渐渐的,黄金岬就成了天价第一号海滨城市。 有这样一个城市建设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怕李啸天这个军火研究天才不能将它便成一座国在日本的海上堡垒?不,海上要塞。到时候就算两国再次开战,恐怕不会再将历史重演,日本的历史上恐怕要留下北海道大屠杀一页了。 刘向东凑过脸小声问道:“你没卖掉这个项目,那难道是偷工减料?我想到时候前来入住的不是各国王孙贵族就是政界要员,你要是偷工减料,砸死那些人,这还不得来一次世界大战?或者日本整个让人给灭喽?” 陆仁贾嘿嘿一笑,森然道:“你算说道点上了。” 其他人终于坐不住了,这么大工程要是真的出了质量问题,先别说世界大战,就是这个海上城市直接坍塌,那还不引起日本海啸?就算不能一次性把日本毁掉,至少北海道这块儿是鸡犬不留了。众人竟然齐声道:“你真偷工减料?” 别说寿司店的日本人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就算能听懂又如何会知道,现在在座的几位就是掌握日本有史以来大工程的人物。 陆仁贾看着他们大惊小怪的样,不悦道:“嚷嚷什么?嚷嚷什么?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刘向东一脸投降的样道:“你说,你说。” 陆仁贾看众人都没有要出声的举动,才慢道:“我只是对媒体上说,要在这座海上城市加上军事防御措施,而日本政府不会支付这笔开销。所以,凡是想要在这里定居或者想买套房随时来度假的人,现在必须无常支付一定资金,让我们来完备这个海上城市的军事建设。” 李啸天听完陆仁贾的话微微一笑,心道:这小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居然也能提前想到在这里布置军事设施,甚至还找到这么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看来以后只要将这些人的优点发掘出来,自己在日本可能会顺风顺水的发展起来。 能不能建个军工厂 刘向东一脸不相信的道:“你说你让那些王孙贵族无常支付这笔巨款?” 陆仁贾一边拿起一个寿司咬了一口咀嚼着说道:“嗯——也不算是,应该算是……算是预定吧?对,就像在大陆,有些效益不好的机场会用机票预订这个方式来吸引乘客。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的机票要打折,而我们的却没有。” 李啸天没时间和他们哈拉这个,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接着他小声道:“那,这个项目是不是有日本政府的人监理?” 陆仁贾道:“当然,没有日本政府的参与,就算夜舞会是开发商,也可以说这个项目举步难行。” 李啸天:“那我们能在黄金岬建设的时候,对里面的布置稍微做一下更改吗?比如说我们建设一个军工厂行吗?” “呃——”陆仁贾差点没被噎着,喝口酸汤,顺一顺嘴里的寿司,道:“你要找死呀?在日本地皮上建军工厂?别说黄金岬每一寸建设都在日本政府的眼皮底下,就日本这屁大点儿国土,你随便建个屠宰场日本政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直闷不吭声的铭岳一听李啸天要在日本建军工厂,立刻来了精神,压低嗓音说道:“天哥,建军工厂干嘛?咱们不会要跟小鬼打仗吧?” 梅嬴立刻说道:“就咱们这几个人跟日本人打仗?我看咱还是自杀算了,也省得给国丢人现眼。” 铭岳立刻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人少不代表以后不能发展壮大,我敢说,只要你敢在国内喊一嗓,想来日本打鬼的国人一定比基地那帮恐怖分多得多,甚至比他们还要恐怖一百倍。” 梅嬴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不跟你抬杠,你要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恨日本人,那肯定是国人。可前提是,你敢在国内招兵买马吗?我看鬼没打成你就被某些窝囊废找个由头儿给毙了吧?再说,现在根本不用找由头,杀人越狱在逃犯,妄图挑起日战争,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连法院你也省的出来了。” 梅嬴这个人怎么看都是个臭农民,可是谁能想到他居然有如此口舌,将铭岳一个堂堂大学生说的哑口无言。 陆仁贾见他俩也吵得差不多了,幽幽道:“土地是日本最脸红的地方,要不干嘛要侵略我们国?所以他们对日本的每一寸土地都要综合利用,每一寸土地都像守爹似的守着。可是,既然项目在我们手里,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对不起小鬼?” 李啸天听陆仁贾话里有话,就知道其一定有什么可以取巧的地方,笑骂道:“别他妈唧唧歪歪吊大家胃口了,赶紧说。”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对林凡武他们说道:“一会儿你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晚上我还有事,想必现在大阪警署的事情已经在全世界爆发了,你们在这里不安全。过段时间等我想办法给你们弄个假身份你们才能随意走动。在此期间,你们第一个要学日语,这根本不关种族的事儿,想要对付日本,首先你要生存。 李啸天后面的话可以说是单独对铭岳说的,他可不想让铭岳在这方面产生什么抵制情绪,学不好日语,以后在出什么纰漏念歌的周狗伦 李啸天顿了一下对陆仁贾道:“至于现在,你先说说我们具体怎么做才能在日本人眼皮底下建一座军工厂。” 陆仁贾见李啸天说话突然认真起来,知道不是闹着玩儿的时候,也不再调侃大家,正色道:“既然在陆地上建军工厂有难度,那我们不会建在海底吗?你们可别忘了,我们的项目可是海上黄金岬。”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就想到可以在海底建军工厂,刚才故意把小日本看土地跟看爹似的那么严重,是吊大家胃口的啊! 刘向东笑骂道:“就你小鬼点多,对了,你好像是叫陆仁贾吧?怎么叫这么个名字,听起来好像‘路人甲’。” 众人不由都大笑出声,可陆仁贾却无半点不适,随你们说,我爱叫啥叫啥。 李啸天等众人止住笑声才说道:“向东,本该让你在这里好好玩儿两天,不过这次的事情比较棘手,还得麻烦你去趟新加坡。” 刘向东混不当回事儿的说道:“队长啊!有什么任务你就直说吧!你还跟我这么客气干嘛?呵呵呵……” 李啸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本来我是打算和你一起去的,可是现在夜舞会正在闹饥荒,如果我一离开,这个本来就不属与我们的帮会很有可能会分崩离析,那样我们在日本就会失去根基,所以……” 刘向东打断道:“队长,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婆婆妈妈了,什么事直说。再说新加坡我也没去过,这次去了权当公费旅游。” 李啸天看着刘向东的天真的样,心重重抽了一下,他是不知道这次任务的困难有多大呀!要不是自己实在无法脱身,还真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想了一会儿,李啸天终于还是说道:“周狗伦知道吗?” 众人一愣?不知道李啸天这个时候提他干什么?一直未开口的林凡武终于说道:“就是那个唱歌不是唱歌而是‘念歌’念的愣是瞎火的那个周狗伦?”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就是他,他的事情大家也大概知道一些吧?” 这次连刘璇也说话了:“谁不知道在四川同胞惨遭天灾的时候,那小在募捐会上主持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大腕儿,才捐这么点儿。他却说‘我作为一个台湾人……’没说完,就被主持人打断了那个周狗伦。” 梅嬴道:“难道周狗伦又出什么幺蛾了?” 李啸天:“是呀,这次这小搞得更离谱,据说他这次到新加坡就是公开义演,目的是让他狂热的歌迷支持TD(知道说什么就好,我不想在大牢里继续下)。” 寒羽也沉不住气问道:“那国政府难道就对此事置之不理?” 林凡武替李啸天解释道:“不是政府不管,你没见新闻天天高呼一个国,可是迟迟不见对T采取任何军事措施?其实高层除了一部分官员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也一定有一部分苦衷。” 李啸天接过话茬道:“所以,只能我们介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是,做起事来不用负责,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TD狂热者或者支持TD的西方国家误会日本明着一套,暗着一套,跟他们唱反调。” 刘向东问道:“那队长的意思是?” 请示上级指示 李啸天说道:“杀掉他!” 刘向东等了半天,也不见李啸天有任何下,问道:“就这么简单?” 李啸天苦笑一声,无奈道:“这么简单?看来你们还是不了解周狗伦这个人呀!” 梅嬴接道:“要我说,他也就是个三流歌手,有JB嘛好猖狂的呀!居然还敢搞国土分裂,看来不教训教训他还真放不下他了。不过,就为这事儿就杀了人家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李啸天不知道梅嬴居然这么‘慈悲’,当初他连小孩都不放过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自己过不过分?从怀里掏出一份件,李啸天扔给刘向东说道:“这是我从组织上复制下来的,你说国内不会又出什么大事了吧?怎么这个月连进站密码都没换?” 刘向东接过件,随口道:“密码没换?不会吧?咱们在部队这几年,可是一次都没延误过的呀!”接着便像是被蝎蛰了一下一样,激灵灵打个寒战,惊叫道:“没换?” 李啸天示意他不要激动,先看件,接着说道:“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所以,这次新加坡之行你一定要万分谨慎,就算不能杀周狗伦,也要确保自身安全。” 刘向东应了一声低头翻看手的件,只见件上这样写道:周狗伦:国台湾华语流行歌手、著名音乐人、音乐创作家、作曲家、作词人、制作人、狗威尔音乐公司老板之一,近年涉足电影行业。周狗伦是2000年后亚洲流行乐坛最具革命性与指标性的创作歌手,有“亚洲流行天王”之称。他突破原有亚洲音乐的主题、形式,融合多元的音乐素材,创造出多变的歌曲风格,尤以融合西式曲风的嘻哈或节奏蓝调最为著名,可说是开创华语流行音乐“国风”的先声。周狗伦的出现打破了亚洲流行乐坛长年停滞不前的局面,为亚洲流行乐坛翻开了新的一页! 名:周狗伦 外名:Jgou(杰狗) 别名:周冻、周盗、小周 国籍:国 民族:汉族 出生地:国台湾省台北县淡水镇 身高:175cm 体重:70kg 生肖:马(生肖按农历) 语言:国语闽南语英语 曾被人称为演唱界一代传奇人物的周狗伦曾经荣获世界各地音乐奖,不过近日国家安全部特工获悉,日前周狗伦接受日本一个综合电台采访时被问及:“Areyoucnese?”(你是国人吗?)他答“NO!IamTaianese!”(不不!我是台湾人!) 除此之外周还在他台北的别墅接待了一位西方神秘人,由于别墅防备森严,特工无法进入获悉更多准确消息。 其和西方神秘人进过长达5个小时的密谈之后,周立刻对外宣布在圣诞后的第五天,也就是国的元旦那天,到新加坡开演唱会。根据特工在远距离读唇,了解到周和西方神秘人谈话内容大致为分裂国土,为TD造势。另外,那个神秘人随行人员可能还携带**头,准备在新加坡演唱会结束后,直接返回北京开演唱会。 国家安全部特工7队请示上级指示…… 这是今天第一更,后面鬼魅至少还要码三千字,真的很累,但第二更肯定会在今晚和大家见面,如果实在完不成,大家见谅!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李啸天等众人都看完那份件,接过来掏出打火机点燃,直至件彻底燃烧完才看着面色沉重的众人说道:“件你们也都看过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在他们回国之前采取相应的措施,既然他已经叛国,那么他死不足惜。” 梅嬴“啪——”的一拳击在桌上,直将桌上的杯盏震得叮当作响,怒声道:“不行,我要跟向东一起去。” 铭岳也不甘示弱,直接道:“算我一份。” 林凡武想了想说道:“不行,我们五个谁都不能去。” 铭岳道:“为什么不能去,我们是去杀汉奸,又不是偷鸡摸狗。” 梅嬴笑道:“凡武,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没事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十几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李啸天不想他们之间因为这事闹出什么嫌隙,说道:“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再说,你们到了那里也帮不上忙,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听从我的安排,只要肯吃苦,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出风头,现在可不是你们怕死不怕死的问题。向东,相信你也知道这次任务的难度有多大,到时候你除了要解决周狗伦,还要时刻提防国家的特工队人员,说不定里面就有队里的人。” 刘向东点点头笑道:“没事儿,咱们那些人的心理和作战风格还不是跟我们一个模里刻出来的,我小心点儿就是了。” 就在这时,忽然李啸天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李啸天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大家赶紧吃,说着接通了电话,笑道:“村兄真么事呀!我正说要去找你呢,你倒先打电话过来了。” “戾先生,大阪警署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哦?大阪警署?大阪警署怎么了?”李啸天故作惊讶道。 村井河的声音有些火气:“不要跟我装糊涂,这么大事你怎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村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把我那个朋友救出来了?”李啸天继续装。 村井河那边稍微等了一下,可能是在思索李啸天的话有几分可信度,然后接道:“你不是说要过来我这里吗?那今晚你来我家吧,到了我们再说。” 李啸天不知道村井河的语气怎么忽然又变的软了下来,笑道:“好吧,那我晚上登门拜访!” 挂掉电话李啸天收敛脸上僵硬的笑容,说道:“凡武,一会儿你们就让向东带你们到一个小岛上,以后他们都归你管,要是他们那个出了差错,我为你是问。” 然后李啸天又对铭岳说道:“到了那里你们要和一个日本人相处一段时间,还要和一些日本孤儿一起锻炼。为了以后,先忍忍好吗?” 铭岳艰难的点了点头道:“天哥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添乱的。” 李啸天又对刘向东说道:“向东,要不今晚你就先和他们呆一晚,等我看看村井河这边的动静,明天你在启程。” 刘向东道:“恩,队长,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李啸天道:“不用。你只管好好考虑一下到了新加坡之后的具体安排,和需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需要什么武器我这两天会联系地狱天使,让他们在新加坡的负责人提供给你。” 接着李啸天给正在址棹岛按照自己的模式训练那些日本孤儿的千本云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会有几个国朋友过去,让他照顾好他们,并且让他们和那些孤儿一起训练,训练时千万不要手软,一定要把他们锻炼成钢铁战士。 刘向东能听懂日语,在一边捂嘴偷笑,暗暗为林凡武几个叫屈,难为他们还一脸感激的对李啸天说客气话,连李啸天把他们买了都不知道。 李啸天当然知道这小在笑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对众人说道:“以后到了址棹岛你们一切听凡武的,还有,就是在不让千本云察觉的情况下,密切注意他的行为。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你们却不能放松警惕,一旦发觉他要对你们不利,立刻给我打电话。必要时可以就地诛杀,你们走的时候我会给配备武器,不过武器是让你们熟悉和自卫的,不是让你们拿来玩儿,或者胡乱杀人的。” 林凡武道:“放心吧,天哥,大家都知道你的意思。”这声天哥林凡武是犹豫了许久才叫出口的。现在既然都要跟着人家混生活,当然也不能落了俗套,李啸天虽然岁数小了点,不过按照黑道上的规矩,自己也确实该叫一声‘大哥’。 刘向东见李啸天已经安排好这些事,终于道:“队长,特工队真的会读唇术吗?为什么组织上不培养我们练习读唇术呢?” “是真的,读唇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学的,只是有记忆力超强之人才有机会学会,其那个人还要熟悉各地方言和口型等许多繁琐的要求。所以,读唇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学的来的。”令刘向东惊讶的是,回答他的不是李啸天,而是坐在梅嬴身边一直闷不吭声的寒羽。 刘向东不由奇道:“这么说,你是知道读唇术了?” 梅嬴自豪的搂住寒羽的肩膀,笑道:“何止,我们小羽不但知道读唇术,还是自学读唇术高手呢!” 梅嬴此话一出,就连李啸天也开始觉得这几个逃犯有意思了。一个憎恨日本人入骨,一个部队出身,却是杀人不眨眼的修罗,一个农民偏偏要学绿林好汉,一个居然还会读唇术,还真想知道另一个又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特长。 刘向东道:“真的?那你昨天有没有看出胡徽墨跟那个熙占伟说的什么?”当时虽然不知道胡徽墨说了什么,可是作为特种兵出身的刘向东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何况这件事牵扯到90后,就算他们再怎么胡闹,毕竟他们还是孩,刘向东现在听说寒羽会读唇术,心生恻隐便出声问道。 寒羽也不卖关,说道:“他说,以后想利用那些90后,拿他们当枪使。先引诱他们吸毒,然后威胁他们去帮自己做事,到时候既能报仇,又能赚钱,两全其美。” 寒羽的话几乎胡徽墨当日的原话,要是现在胡徽墨知道自己的话居然让人一字不漏的知道,还不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 ……分割…… 读唇术: 1、唇读技能是自己会的,自己学的,自己掌握的,没有人专门教和专门练。 2、唇读技能是在听过说话和会说话以后发展起来的。 3、唇读能力补充听觉辨别力,而且随听力下降而提高。 4、听觉辨别力越差,对唇读理解的依赖越强。 5、唇读能力是注意力高度集的活动。善于唇读者,多数是有毅力、沉稳、内向和爱读书的人。对于注意力不集、活泼好动、不爱看书的人来说,唇读是难掌握的。6、还有,父母经常面对着孩耐心地讲话,孩在学校上课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的口型“听”课,也是掌握唇读的有利条件。 7、自己会说的语言,才能有效地唇读。唇读者通常容易看懂自己会说的或阅读过的词句,也容易看懂自己熟悉的话题。 8、靠唇读学习的人,上课前就预习了,阅读过课本,唇读效率就高。 9、唇读外语,和唇读母语是同样的技能。自己会说的词句和熟悉的话题,才能唇读正确。 10、唇读理解能力和发音清晰度没有必然联系。 11、唇读句比唇读单词单音节更容易辨认和理解。这说明,唇读也是需要上下或语言环境来支持的。 12、唇读也受自然环境条件限制:光线明暗、讲话者的口型开合程度、与唇读者的距离、要避免刺眼的背景、要挪开间障碍物或移动物体。 13、唇读真人讲话比唇读显示屏幕上的人物口型容易理解。 14、唇读一个人讲话容易理解,但是唇读一组人轮流讲话就比较困难。需要主持人维持发言秩序,指点发言人,发言人要稍等一下再开口。否则唇读者丢失目标,在寻找讲话人时落下一段话看不到,后面的话就跟不上,不利于理解整个发言内容。 15、有比较强的阅读字材料能力的唇读者,阅读飞播字幕和电脑速记显示屏效率高。16、唇读者通常在35岁以后眼力逐渐不济。 17、会手语不会干扰唇读。会手语的唇读者往往能同时看手语和口型。讲话人一边打手势一边动口型(说话),会手语的唇读者能发现手口不一致的地方。 这个人,不可靠 李啸天点点头,承认寒羽的话,然后道:“关于特工队是国家一个特殊的存在,甚至超越特种兵和国家安全部,直属央指挥。所以,向东,这次新加坡之行你一定要加倍小心。现在先将这件事情处理了,等这件事圆满结束再说90后的事情吧!”李啸天本不是一个婆婆妈妈之人,可是今天他却多次提到让刘向东小心,可见他对刘向东的关心程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啸天见众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叫服务员埋单之后,告诉他们在这里等着,然后他开车拉着陆仁贾回到猫舞迪厅。 刚好看见那个殿堂经理正在跟一个穿着暴漏的女‘员工’说话,刚想出声喊他过来,陆仁贾拉了他一把说道:“你是不是打算让他找人送林凡武他们过去址棹岛那边?这个人,不可靠。” 李啸天其实也想过,不过他认为这个殿堂经理虽然是日本人,可他不认识林凡武等人,就算让他送林凡武他们,他也不一定自己去,或者还会找其他人。所以,他觉得就是让他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现在自己的确是手下无人可用。 陆仁贾示意李啸天继续开车,等到了市区人口比较密集的地方,陆仁贾下车,拦住一辆计程车,然后告诉他怎么走,随后塞给那人一沓日元。 看着那个司机开车扬长而去,李啸天道:“你不怕他拿着你的钱跑了?” 陆仁贾道:“他不会,车局都有登记,我已经告诉他,我记下他的车牌号了。” 李啸天摇摇头笑道:“看来我以前还真小看了你呢!”李啸天虽然是国家重金打造出的特种兵,对于军事上的部署那是无人能及,可是此时在社会经验上就要显得相形见拙。如果今天没有陆仁贾,可以说就没有以后的戾天帮。所以,在李啸天的黑帮之路上,陆仁贾确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责任。 陆仁贾难得今天这么认真,说道:“你是不是要去见村井河?” 李啸天道:“是呀!所以,你还是自便吧。”李啸天其实不是有意撵陆仁贾走的,既然现在让他加入进来,李啸天就没拿他当外人。如果放在以前,李啸天一定会让陆仁贾和自己一起去的,可是今天他听出村井河的话有些不太对劲儿,怕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才不让他跟着去的。 陆仁贾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说必定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李啸天转眼看向陆仁贾,发现他坚定的眼神透出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此时与自己四目相对竟然正气凛然。李啸天从未见过陆仁贾有这样的神色,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开车扬长而去。 可是车还没跑出一站地,李啸天的电话响了,见是个陌生号码,李啸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不等李啸天说话,对方便说道:“是戾天哥吗?” 李啸天道:“我是戾天。”听声音李啸天大概猜出对方是谁了,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跟自己打电话有什么事。 对方确认是李啸天之后,急道:“戾天哥,我是顾涛,你现在有时间吗?快到江口小学旁边的餐馆来一下。” 你该不会是要跟他混黑社会吧 “江口小学?”李啸天能听出顾涛现在似乎很焦急。见陆仁贾示意自己知道,接道:“好,我马上过去。” 答应了之后李啸天还自嘲的摇了摇头,心道:顾涛这小放在国内,不也是90后吗?现在的少年呀!还真是个问题。 陆仁贾问道:“不是说去村井河家吗?怎么现在又去江口小学?刚才打电话给你的是谁?江口小学可是个问题学校呀,学校升学毕业率不怎么高不说,黑社会毕业率可是百分之七八十之多,是全日本最大的黑社会‘培养基地’……” 李啸天猛的扭过头看着陆仁贾,把对方吓了一跳,立刻闭嘴看着他,然后结巴道:“去就去呗,反正我……我都已经卖给你了。” 李啸天道:“你刚才说什么?江口小学是全日本最大的黑社会培养基地?什么意思?” 见李啸天不是怪自己多嘴,陆仁贾咧嘴一笑道:“不知道了吧?嘿嘿……要说这江口学校可是大有来头的。左拐,左拐……”示意李啸天左拐后接道:“白江口之战知道吗?” 李啸天点点头。 陆仁贾接道:“日第一战倭国的惨败给予日本的自信心以极大的打击,此后十年间,日本采取守势,在本州西部和州北部大量增筑烽火台,布置重兵防守,闹到人心惶惶。然而,唐在帮助新罗统一了朝鲜半岛后,却并未向日本本土出兵。日本也由此认识到自身的不足,打开国门,积极向唐朝学习先进的生产化,巩固了“大化改新”的辉煌成果。” 李啸天见他秃噜一堆废话,佯怒道:“说正题。” 陆仁贾“呃……当时唐左卫大将苏定方奉国君唐高宗之命前来支持新罗抗倭,相传当时苏定方手下一员大将名叫顾俊彦在那次战役被倭国所俘。后来倭国国君敬仰其韬武略,顾没有将其杀死,但他也在无法反唐。后来他就在倭国当起了教书先生,转教那些倭国穷苦人家的孩,但那些孩的不学,武术倒是跟他学了不少,后来渐渐的发展成学校,凡是从这所学校出来的学生后来都成了独霸一方的人物。可是当人问起顾俊彦叫什么的时候,他总是摇摇头道:“我没有名字,要是你们要叫就叫我江口吧!”说起来,他还是为自己被俘虏之事耿耿于怀。 顿了一下陆仁贾接道:“时至如今,这所学校依然只招收穷苦人家的孩,因为富家弟也不来这里上学。到了……到了……”陆仁贾指着路边一个门楣破旧的小学校说道。 这辆悍马就像是李啸天的招牌,此时在餐馆里的顾涛已经看见他们停在了学校门口,快步迎上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说道:“先离开这里。” 陆仁贾指着顾涛这个十几岁大的孩,一脸震惊的看着李啸天道:“你……你不会告诉我,咱们就是来……来找他的?”见李啸天已经把车启动,陆仁贾一脸莫名其妙,看着顾涛就像看怪物似地,问道:“喂,小家伙儿,你该不会是要跟他混黑社会吧?” 就让他们折腾吧 顾涛斜睨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对李啸天道:“戾天哥,这家伙是谁?我现在有话要说,让他滚蛋。” 李啸天“噗哧——”笑出声来,还不待他说什么,陆仁贾就不干了,双眼圆睁,瞪着顾涛道:“妈的,你小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找抽呐?”说着还拿了拿动作作势就要打顾涛。 顾涛也不说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快速抵住陆仁贾的脖,说道:“再废话老一刀捅死你。” 看着眼下放这森森寒光的匕首,陆仁贾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后背飕飕直冒凉气,嘿嘿一笑:“小……小兄弟,这……话是怎么说的呢!你看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嘛,咋这就认上真了……快……快把刀放下,这……这东西可不是你们小孩玩儿的。” 顾涛手上用力,陆仁贾细白的脖上立刻有血珠渗出,说道:“再说我一声小孩试试?” 李啸天在前面咳嗽一声道:“涛,不许胡闹,你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都是自己兄弟,别伤了和气。” 陆仁贾赶紧道:“对对对,都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 见李啸天说话,顾涛才收回匕首,不过还是狠狠瞪了陆仁贾一眼,后者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吓得一个哆嗦,身也不由主的向边上靠了靠,试图拉开和顾涛之间的距离。 顾涛道:“昨天我得到消息,夜舞会的小头目这几天要对戾天哥不利。” 李啸天:“哦?小头目?”李啸天虽然穿越到佐藤戾啸天的身上,可是他的一点记忆也没有。最近一段时间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也没有时间了解夜舞会的制度和下面那些等级划分以及成员情况,所以不知道顾涛所说的小头目是什么意思。 顾涛接道:“是的,他们已经联合起来夜舞会大部分掌有实权的头目,目的是要一举拿下戾天哥你,然后取而代之。” 陆仁贾越听越是纳闷,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一个十几岁的孩怎么能这样跟一个黑帮老大谈黑帮的事情,插口道:“消息是否可靠?都有谁参与?”见顾涛阴狠的不像孩的眼神看向自己,吓得他赶紧住口。 不知道顾涛知道他是自己人还是本来就想说给李啸天听的,还是回答道:“消息是我在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家里我无意听到的,他爸爸大野右江就是夜舞会的一个若头(夜舞会高级干部,在会老之下),而这次侧翻计划他也是倡导者之一。” 李啸天知道自己言多必失,除了刘向东,他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穿越过来的事情。但那不代表他不信任那些人,而是连他自己都觉得此时骇人听闻,更何况告诉其他人了。所以简单问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顾涛答道:“他们大概说什么要找戾天哥你要钱,如果你拿不出钱,他们就动手。听他们的意思估计是已经在你身边安排好了人手,当时我在另一间屋,也没听太清楚,不过戾天哥还是造作防范的好。” 李啸天此时已经将整个事情联想了一遍,最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顾涛和陆仁贾所说:“看来夜舞会早就暗云涌动,正好让我赶上了,这样也好,我正好和向东一块去趟新加坡,就让他们折腾吧!” 我会用事实证明给你看 顾涛听李啸天说要去新加坡,还以为他要放弃夜舞会,怏怏不快道:“戾天哥,你真的要对夜舞会放任不管吗?那以前你跟我说的那写话还有什么价值?对不起,我要下车。” 李啸天一听乐了,十几岁的孩性情就如此刚烈,将来不是成就一番事业,就肯定要在这臭脾气上吃大亏。脸色一沉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才多大点儿?现在就是我面对他们的群起而攻之也是束手无策,和他们硬拼?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到时候想跑都来不及。行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我们一会儿还有事,你现在就按照我原先说的慢慢发展你的实力,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顾涛本来是想拿话激李啸天,可是他真么想到李啸天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鼻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此时窗外业已黄昏,车内已经不甚明亮,可他却仅仅盯着扭过头来和他说话的李啸天,良久他才淡淡道:“无论你怎么说,我还是要叫你一声戾天哥,不过你今天说的话我记下了,我会用事实证明给你看。”说罢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仁贾一边捂着生疼的脖,一边道:“这他妈谁家的孩?怎么这么狂?什么年月儿,小屁孩儿也可以跟黑社会老大叫板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李啸天刚才看着顾涛的时候,从他眼里读到一种欲望,一种征服欲,一种狂躁、暴戾的霸气从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身上散发出来,这是什么样一种感觉?李啸天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心安慰自己道:就算他的眼神张狂一点也应该是少年叛逆时期的天性使然吧! 听着陆仁贾不住的唠叨,李啸天怒道:“你你你什么你?你要是在这么啰里啰嗦就给我滚下去。”吓得陆仁贾赶紧闭嘴不语,但心的不知道要把顾涛骂上多少遍。 别说陆仁贾不敢相信,就连李啸天也都没想到,现在令他束手无策的夜舞会竟然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帮他搞定。他就是戾天帮金字号打手——顾涛。 顾涛以后不但是整个戾天帮最具实权的人物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可以不计后果做事的人,但幸运女神好像永远眷顾着他,无论他做出怎样危险的决定,每次都能让他化险为夷,创造一次又一次的神话。 他性格刚烈,野心极大,做事又不计后果,所以和李啸天的意见经常相左,不过他每次都能耐下性按照李啸天的话去做。因为他是个念旧之人,就因为当年李啸天递给他的那条手帕。直到最后他临死的时候,还从怀里掏出那条手帕,深深地嗅着上面残留的崇拜。 现在不是说顾涛怎么搞定夜舞会的时候,书归正传,闲言少叙。 李啸天驱车来到贝口区的天都公寓C座E区3栋,李啸天来这里可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就连门口的保安都是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现在他已经知道开悍马的人是谁了,因为他就是现在名燥北海道的夜舞会老大——李啸天日本精华中的精华 开门的果然是一脸笑靥的村井,李啸天真的很郁闷,难道日本人都这样的么?姐弟俩无论感情多么深厚,这样的年龄和还同住一个屋檐下,难道就不怕其他人乱想? 心暗暗摇头,李啸天笑道:“井小姐你好!” “戾天君你好!”村井就像那些日本人乖顺的媳妇一样礼貌的回应李啸天。 李啸天默然,提醒了多少次不要君啊君的,叫先生不是也挺好的吗?怎么就是记不住?李啸天指着身后的陆仁贾,介绍道:“这是一位来自国的朋友,他叫陆仁贾。” 陆仁贾含笑道:“井小姐你好!”他故意加重小姐二字,因为他就是不爽日本人那副德性。 村井一边引着他二人进入客厅一边回道:“陆仁贾君你好!” “……”李啸天彻底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看着她也挺精明的,怎么脑袋就是不肯转弯儿? 来到客厅,李啸天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村井河,他没有和往常一样立刻跟村井河寒暄,因为现在村井河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刚刚走进客厅,李啸天就发觉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凭着多年的经验,他知道现在自己所在的位置已经是别人的枪口之下,他敢肯定,只要现在他一有什么异动,自己立刻回当场爆头。 暗暗后悔带陆仁贾来,要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来还可以将计就计,或许还可以冒险躲过一劫,可是现在搭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陆仁贾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李啸天一边背过手示意陆仁贾不要向前走,一边对村井河笑道:“村兄原来早就有客了,那么我就不多打扰了,还是改天再来吧!” 可李啸天身后的路人甲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李啸天的手势,甚至还急走两步超过李啸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道:“早就听说札幌分署警部村井河年轻有为,今日一见果然不俗,看来村警部青云平步那是没得说了?呵呵呵……” 以李啸天的敏锐的观察力,如何会看不到村井河和另一个人看到陆仁贾之后,眼都闪过一道光亮,那是一种深深地惧意和不安的复杂情绪。李啸天看一眼跟以前没什么两样的陆仁贾,心暗怪其奥妙。 村井河也已经恢复正常,笑道:“戾先生不必客气,这位是新井渡皋新井君,既然来了。戾先生还是要多做一会儿吧,正好新井君对戾先生的合作条件很有兴趣,不妨坐下来好好谈谈。” 一直端坐在沙发上没有动的新井渡皋此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地站起来,伸出手笑道:“久仰戾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威武不凡。”的确,新井渡皋大约1。5米的身高站起来还不到李啸天胸口,就连李啸天要和他握手,也不得不弯下腰才能握住他的‘小手儿’。(看来倭国的矮还真个小有个小的好处,这不,李啸天也不得不向人家‘鞠躬’吗) 李啸天客气道:“哪里哪里,新井君不愧是精华的精华,幸会!幸会!” 陆仁贾想了一会儿才知道李啸天这是借用了潘长江的一句经典‘个矮的都是精华’,心偷着乐,嘴上也不含糊,笑道:“是啊!是啊!新井君当真是日本精华的精华!” 日本民主党 李啸天那个气呀!怎么自己就撞上这么个人,好在那个新井渡皋和村井河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还以为是什么恭维的新名词,新井渡皋还客气的笑道:“哪里哪里。” 李啸天为他们介绍了陆仁贾,既然村井河已经说过那个新井渡皋要和自己谈合作的事情,他以为村井河会马上下逐客令。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陆仁贾一个国人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们居然无动于衷。 这让李啸天不得不再次怀疑陆仁贾的身份是否属实,当初自己刚穿越过来见到陆仁贾的时候他绝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国特种兵,如果说他是日本高级特务潜伏到自己身边那是绝无可能。那么他究竟是谁呢? 李啸天做到陆仁贾旁边,说道:“既然村兄已经把话挑明,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想必村兄已经把我们的合作条件跟新井君说过了,那么新井君是什么意思?” 新井渡皋伸手递给李啸天一支香烟,李啸天摆手示意自己不要,他自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道:“我觉得戾先生的提议很有深意,也具有相当的可行性,对此我们派系高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具体谈谈我们以后的合作方式。” 觉得他还有话没有说完,李啸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里等着他的下。 果然,新井渡皋抽了一口烟之后接道:“想必戾先生只知道日本现在有两个大的派系,一个是以麻绳太郎为首的自民党,另一个就是我们以秃鹫由纪夫首相为首的民主党。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民主党一向主张加强与亚洲国家的关系,另外秃鹫由纪夫阁下已经有言在先,明年1月新反恐特别措施法到期之日,就是日本自卫队停止在印度洋为美军供油之时。民主党26日还决定,通过众议院选举夺取政权后将向美国提议修改《日美地位协定》,加入有关驻日美军基地环境污染对策的条款。” 说到这里,新井渡皋有意无意的还看了看陆仁贾,接道:“其实现在的民主党看似风光无限,实际在美国高压打击之下,只是一个漂亮的空楼阁罢了,只要稍有不慎,就将步入万劫不复度的地步,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向戾先生这样的合作伙伴。” 李啸天作为国家特种兵,如何能不知道日本那点破事儿。当即笑道:“那新井君的意思是要我和山口组做对了?别说我现在没有那个实力,就算我有,我又能从得到什么好处呢?” 新井渡皋好像早就知道李啸天要这么问,立刻回道:“戾先生说道重点了,作为合作伙伴,我们民主党在确保自己的利益同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跟合作伙伴做到共赢。所以,我们民主党保证,只要事情按照我们预想的轨道前进,我们会全力支持夜舞会的发展,必要时我们还会提供一些军事方面的力量来帮助戾先生尽快发展起来。” 麻绳太郎 李啸天呵呵一笑道:“这么说来我是捡了个大馅饼了?我想问一下,在日本和我夜舞会有实力的帮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知道你们民主党如何会独独选上我呢?” 新井渡皋猝不及防的掏出手枪,可是手还没有完全伸出来,他手的枪已经被李啸天劈手夺过。 陆仁贾只是感觉眼前一花,就看见李啸天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双眼精光一闪即隐,对一边笑眯眯的新井渡皋冷冷道:“新井君这是什么意思?” 新井渡皋好像很满意刚才的一幕,笑道:“陆先生误会了,我们找上戾先生就是因为刚才戾先生过人的伸手。在日本可以说有数以万计的大小黑帮,其当然不乏一些武术、柔道高手,可是,能拥有戾先生这样敏捷伸手的,恐怕整个日本还是绝无仅有的。虽然戾先生这一身武艺来历不明,可他仍旧让我们民主党不舍得放弃的一个人才。” 李啸天此时才知道,这个新井渡皋原来是试探自己,可他的话怎么听都好像是在暗示陆仁贾什么。李啸天将手的枪调转枪口放到茶几上面,慢慢推到新井渡皋的面前说道:“看来你们民主党的诚意不是很认真。” 新井渡皋以为李啸天要拒绝跟他们合作,如果今天陆仁贾没有跟着来,他也许会装作很随意的让李啸天走,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在不可能的地方见到了不可能之人,当然要避免夜长梦多,巴不得李啸天现在就答应合作的事情。 立刻摇手说道:“不不不……戾先生误会了,我一点加害戾先生的意思都没有,不信……” 李啸天打断他道:“我知道,要是你真有加害之意,现在阁下就已经是死人了。枪里面并没有弹。” 新井渡皋心冷汗直冒,暗暗庆幸自己多了个心眼儿,要不傻乎乎的拿装着弹的手枪试探李啸天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尴尬一笑,说道:“既然戾先生知道我并无加害之意,那么我们还是谈谈以后的合作的细节吧?” 李啸天道:“不忙,我想你还是先了解一下夜舞会现在的情况再说吧。”接着李啸天将夜舞会现在的情况大概跟他们讲了一遍,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新井渡皋的反应。 结果非常出乎李啸天的预料,新井渡皋呵呵一笑道:“戾先生,我想你还是误会了,我们民主党相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现在的夜舞会。当然,以后在我们的扶持之下,夜舞会成长起来也会是一支不俗的力量。所以,现在的夜舞会就算只剩你一个,我们依旧会选择和你合作。” 李啸天惊讶道:“哦!就这么简单?” 新井渡皋显得有些为难,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当然,在我们全力投入之前,我们还向考验一下戾先生的实力究竟如何。”像是怕李啸天因为自己的条件而拒绝自己,立刻接道:“当然我们也不会让戾先生免费做任何事情的,就算现在考验戾先生我们同样会支付给你一笔巨款。” 想了想,李啸天问道:“怎么考验?” 新井渡皋看了看陆仁贾,伸手到已经凉了的茶水里驏了蘸,然后在茶几上写了四个字——“麻绳太郎” 秃鹫由纪夫 李啸天看了新井渡皋用茶水写在茶几上的字迹,面上虽然依旧平静,可是心里却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虽然知道日本国内各个党派一向纷争不断,明争暗斗是无法避免,只是没有想到两个党派之间的关系竟然演变到眼下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 当然,日本各党系之间的关系日益紧张和新党执政,日美关系紧张是最大的影响因素。美国和日本,是占领国和被占领国的关系。日本上几几届执政党无一不是想要脱亚入美,跟着美国跑。 直到80年代末,日本试图撇开美国独自尊大,结果90年代一来,美国把日本的泡沫经济搞得粉碎,从而使日本进入10几年的经济低迷状态。 日本是一个靠出口立国的国家,它必须要保持与美国的良好关系才能维持出口。今番经济危机,美国自身的出口都不能保证,日本更是死翘翘。这样的情况下,除非日本改变国策,否则无法不依赖美国。 而现在当权的执政党民主党显然已经意识到这样的寄人篱下只能仰人鼻息,看着人家的脸色苟延残喘。所以,以秃鹫由纪夫为首的民主党派当机立断,几乎是冒着破釜沉舟的危险,断然提出和美国分道扬镳。 其实秃鹫由纪夫也不是傻,他的出现只能说是应运而生。数十年来,与美国结盟都是日本外交政策的基础,很多政策决定都与美国一致。但自从8月份,日本民主党在大选获胜后,美国就开始担心民主党将改变日本外交政策。令美国感到沮丧的是,日本新政府正如他们担心的那样,要重新定义与美国和亚洲的关系。 为什么秃鹫由纪夫敢冒历届日本首相都不敢做的大不韪去这么做?其实原因很简单,作为世界强国的美国一直飞扬跋扈、目无人。但是现在要面临来自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拉克、伊朗以及朝鲜等多方面挑战,对于不堪重压的美国来说,与日本这个亚洲最重要盟友的关系变得无比重要。美国一直认为日本是其在亚洲最坚定的盟友,但现在不是了。对于现在的美国来说,与日本的关系已经成了美国在亚洲的最大挑战。许多日本政治家现在公开与美国官员争执,民主党政治家批评美国官员不重视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们才是执政党。 日本在以麻绳太郎为首的自民党执政期间,曾同美国一起积极对抗日益崛起的国。而民主党一上台就表示,将重新界定与美国的关系,他们对国军事力量的崛起反应并不像美国那样敏感。秃鹫由纪夫还积极提倡建立“欧盟版”的东亚共同体,而国将是这个共同体的核心。 美国驻日本大使啃地.考尔德曾经感慨的说:“在过去30年,我从未听过或见过日本人对美国外交官如此强硬,甚至在私下里频繁地顶嘴。以前如果美国提出一项协议,日本通常的回应就是‘很好’,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其实秃鹫由纪夫的政治目的也是一目了然的。作为一个成立十三年不到的新政党,能一举推翻蝉联数年的自民党,他首先利用了大众的呼吁和平心理,其次他很清楚如果想要建立稳固的基础,一定要推陈出新。 那么,现在就让他的民主党傍上国日益崛起的大靠山,无疑比继续依靠美国这个填不满的穷坑要好的多。这样既能示好左邻右舍的东亚诸国,又能吸引更多群众的眼球和支持,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若非正好赶上世界经济危机、美国贪得无厌的将自己的爪牙伸向世界诸国,就算再借给秃鹫由纪夫几个胆,他也不敢公开和美国叫板100亿美金下的协议 李啸天看着新井渡皋擦掉茶几上残留的字迹问道:“为什么我要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不要告诉我这是考验我的能力,如果你们民主党对此表示怀疑,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和其它政党建立盟友关系。”李啸天说话的时候隐隐透出一种轻蔑,他这是**的威胁。虽然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有点不太协调,一个国家执政党和一个小社团的老大谈结盟,不过这也是日本长久以来惯用的夺权招数。李啸天说出此话的意思不无嘲笑日本政党无能的意思,可是新井渡皋又能如何? 有那么一瞬,李啸天从新井渡皋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丝杀意,不过新井渡皋也绝对不是心无城府之人。眼杀意一现即隐,随即笑道:“戾先生真是快人快语,如果要说起为什么可就太复杂了,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不过我们可以用一句国话来概括一下‘道不同,不相为谋’。” 顿了一下新井渡皋接道:“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只要戾先生肯和我们合作,我们民主党会先付给戾先生20亿美金,如果戾先生能在5天之内完成任务,我们会追加80亿美金作为这次戾先生援手的酬金。当然这不会作为以后扶持夜舞会的经费,因为那是我们长期合作的条件。” 别说李啸天听说只是杀麻绳太郎就给100亿,就连一直闷不吭声的村井河和今天话也特别少的陆仁贾二人皆是不敢相信,只是一个下台的政党首脑就能让刚刚上台根基不稳的民主党如此大手笔,一次性抛出100亿美元。 李啸天立刻警觉,一定是自民党现在有什么可以起死回生的办法威胁到民主党,要么他们也不会急在5天之内要麻绳太郎的命,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同样李啸天现在正面临一个顾此失彼的抉择,那就是5天之内周狗伦会到新加坡开演唱会,和他一起的还有威胁到国根本的神秘人,现在这边是100亿美金的巨额酬金。虽然杀掉麻绳太郎依旧能为国家做出不小的贡献,可是权衡利弊李啸天还是遗憾的说道:“真的很抱歉,新井君,谢谢你这么看的起戾某,不过5天对杀掉一个国家首相来说的确很仓促。”看来李啸天最终还是把国家的安慰放在了首位,虽然还不知道**头的事情是真是假,可是他不敢冒险尝试。 李啸天不直接说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而是将自己的能力作为挡箭牌,这样说,以后要是真的能和民主党合作,也可以降低对方的防御心理,否则他会一直把你当成老虎看待。相比之下,李啸天倒是很希望对方把自己当猪。 新井渡皋以为自己做出这样的让步李啸天还要加大筹码,后来才知道原来李啸天是怕完不成任务,立刻换上一张笑脸说道:“十天怎么样?” 其实要是事情进展顺利,加上刘向东的合作,五天之内往返新加坡和日本完成两件事,李啸天还是自问可以做到的。不过现在有意示敌以弱,他才沉吟半晌说道:“那我试试看吧!现在我要更正一下,我以后不是夜舞会,而是戾天帮。 我想说我能保留我的隐私吗 又商量了一些以后合作的细节,李啸天带着陆仁贾出了村井河的家,一路上也不说话。最后还是陆仁贾打破了沉寂:“你为什么不问我他们何以会认识我,可是又不同我讲话?” 李啸天也不回头,说道:“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你也是白问,如果你想说,我根本不用问。” 陆仁贾凄惨一笑,自嘲道:“本来以为遇见你我会改变我的一生,改变我的宿命,看来还是事与愿违。我想说我们保留我的隐私吗?” 李啸天说道:“只要你认为你做的对,我为什么要强迫你呢?” 陆仁贾今天第一次感觉到李啸天给他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静静地看了李啸天安然的将后背交给自己,问道:“你只要知道,不管是今天还是将来,我都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任何事就行了。现在让你知道我的身份不一定是件好事。” 李啸天没有沿着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而是问道:“你不会是打算跟我回家吧?” 陆仁贾听出李啸天的语气是那种和挚友交谈的语气,微微一笑调侃道:“难道你忍心将一个崇拜你,却无家可归的小弟扔在街上,让他露宿街头?” 李啸天笑道:“如果那个小弟没有给我创造出更高于我给他的利益,我当然不会介意把一个来历不明,还每天吃白饭的小弟扔出我的汽车。” 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又是一阵沉默,还是陆仁贾开口道:“你真的打算去杀麻绳太郎?” 李啸天笑道:“100亿美金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陆仁贾好像知道点其的内幕,认真道:“你以为100亿是那么容易挣的吗?你不知道早在半年前就有人出50亿美金的天价要麻绳太郎的项上人头吗?” 李啸天回想一下,半年前整个特种队都在集训期,还真没听说这件事,不由问道:“后来怎样?” 陆仁贾两手一摊,无奈道:“50亿美金依旧安然无恙的放在瑞士银行,世界各地杀手在一个月之内不知来了日本有多少,可是全都莫名其妙的失踪在自民党的自民基地。” 李啸天:“哦!这么说来,那个自民基地一定有问题了?” 新井渡皋说明天会把它,他们掌握麻绳太郎和自民基地的情况传给李啸天,只是不知道里面的防御有多恐怖。 陆仁贾接道:“自民基地从落成到现在也只有少数几个美国高官和自民党高层可以自由出入,而建设自民基地的建筑工也是来自世界各地,据有心人调查,那些参与自民基地设计、建设的人不是失踪就是住在各地的精神病医院里了。” 陆仁贾的话再次让李啸天震惊,想不到麻绳太郎也早就想到会有人对付他,从而未雨绸缪早早的建造了自民基地这个神秘所在。不过这有什么?这样不但没让李啸天退缩,更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望,甚至现在就想见识见识世界各国杀手无法攻克的自民基地。 陆仁贾虽然和李啸天接触时间不是很长,可是对李啸天的秉性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劝也是白劝,干脆转移话题说道:“你就这么打算扔下夜舞会直接去新加坡?” 李啸天说道:“留着那些不稳定因素,不如让他们浮出水面,然后打捞干净,日后做起事来也比较趁手,否则让这些小隐患成长成毒瘤,只会让社团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分割…… 哇咔咔……今天回来一看,咱们的书势不可挡冲进网站总点击,虽然现在只是第49名,但是对于一本刚刚诞生仅一个月余的新书,能够从网站数十万本书里面脱颖而出实属不易。这一切和大家的共同努力是密不可分的,所以今天为了回报大家,也为了让本书在榜上再次高进,今天至少四章更新。 这是第一章,下一章点准时与大家见面。 抵达新加坡 说实话,陆仁贾真的搞不懂李啸天到底在想什么,忍不住还是问道:“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吗?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佐藤家那个孬种。” 李啸天呵呵一笑道:“我想说我们保留我的隐私吗?” 陆仁贾:“……” ……分割…… 第二天傍晚刚下了从札幌道东京班机的李啸天和刘向东,拿着民主党给他们的日本居民证便坐上了飞往新加坡,票价高达10。038万美元的世界最大的商用飞机——空客车A380型客机,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地狱天使在日本这边的负责人吉奥尼。约翰联系好,订购了一批武器。 虽然约翰很纳闷李啸天要这么多武器到新加坡干什么,可是基本的职业操守让他不得不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客气的说道:“我们在新加坡的负责人叫杰西。威廉,到了那里戾先生打电话联系他就好了。” 新加坡是东南亚的一个岛国,也是一个城市国家。该国位于马来半岛南端,毗邻马甲海峡南口,其南面有新加坡海峡与印尼相隔,北面有柔佛海峡与马来西亚相隔,并以长堤相连于新马两岸之间。新加坡是亚洲最重要的金融、服务和航运心之一。新加坡在城市保洁方面效果显著,故亦有“花园城市”之美称。 作为一个面积704平方公里的蕞尔小国,新加坡总面积仅相当于广州心城区,人口450万相当于广州一半的弹丸之地,却云集着约7000家跨国公司和10万个小型企业。在这些企业,有超过4000家在新加坡建立了企业总部。这是一连串显赫的名字:葛兰素史克、埃克森美孚化工、日立、摩托罗拉、通用电、惠普…… 作为一个经济强国,新加坡虽然规矩颇多,可也无法摆脱每个国家都要面对的黑帮。在这里盘踞的黑帮最大的要数洪顺堂和忠义堂,他们成员分布在新加坡全国各地,主要从事贩毒、卖淫活动,以从牟取暴利。 抵达新加坡加冷机场之后,李啸天没有心情欣赏新加坡路边的美景,同样也没时间搭理路边向他们兜售廉价特殊服务的女郎,而是就近找了一家型宾馆住下,打电话联系地狱天使在这边的负责人杰西。威廉。 杰西。威廉:“Hello!Mynameisilliam。hatcanIdoforyou?”(你好!我是威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李啸天:“Hello,Iamilliam,don-tknowourcrimethingsreadyyet?”(你好威廉,我是戾天,不知道我们要的东西准备好没有?) 威廉听见李啸天自报家门,立刻知道这是约翰介绍过来的客户,立刻笑道:“Havebeenreadyforacrime,sir。Don-tknowwhenyoucomeinspection?”(早就准备好了戾先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验货?) 李啸天看看窗外阑珊的天色说道:“Ateighto-clockok?Don-tknowhowIcanfindMr。illiams?”(晚上八点可以吗?不知道我怎么才能找到威廉先生的地方?) 威廉笑道:“Veryeasy,youjustcometoplayataxi,therecanbearedlightdistrict,I-llsendsomeonetopickcrime,sir。”(很容易的,你只要出来打计程车到红灯区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戾先生。)(以下略) 挂掉电话,刘向东说道:“我们现在要先到伍德兰兹先看看地形?” 李啸天摇摇头说道:“还是等拿到武器再说吧。现在我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神秘人,别忘了,国家已经知道周狗伦和神秘人的企图,相信他们已经开始布置了,如果我们现在去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或者提前暴露身份。还是等出去后找个网吧,进站内查询一下组织上怎么做的部署再说吧!”……分割…… 不能说鬼魅不厚道,现在还没有吃晚饭,下一章一定要赶在十一点拿出来,大家继续努力,让本书在进几名! 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要与大家见面,请心脏不好的读者左手拿好镇定剂,右手拿着水杯,随时准备你视觉上的冲击给你心里造成的震撼! 叫你说你是日本人 新加坡的夜景很美,可是李啸天和刘向东两人一副行色匆匆的样,丝毫没有欣赏这一切的心思。 他们的时间很紧迫,首先要和地狱天使的威廉接头,拿到武器后李啸天还要对武器做一些简单的修改。否则当成功击杀目标后很容易让国际刑警从狙击手所选枪击、射击位置以及各方面可能下手的地方查到是哪一国的作战风格。那样虽然能成功击杀目标人物,可让随之而来的国际刑警找上国麻烦可不是李啸天他们的初衷。 这次的行动无论是对刘向东还是李啸天压力都非常之大,因为他们的最终目的不仅仅是要成功击杀目标人物,更重要的是从神秘人物那里夺取**头,并及时处理。即使这样他们还要面对一方既不能伤害又无可奈何的国内特工队人员。所以,李啸天和刘向东不得不提起百倍精神全力以赴。 红灯区其实就是新加坡芽笼,(英语为red-lightdistrict)是指一个以卖淫为主的地区。芽笼(英名“Geylang”)在新加坡非常有名。这里最出名的是这里的食物。这里云吞面和牛肉果条能说新加坡最好吃的。晚上,这些咖啡店都坐满了人,流口水地等待食物。在新加坡,大多数的人都有吃过芽笼的食物。 芽笼也有另外一件事情而非常“出名”。这几年,芽龙已变得很复杂。现在,在晚上,芽龙街道上会出现很多妓女。如果你出外问某个人,“芽笼那里有什么?”,他们的答案里一定会有“妓女”这两个字。 恰好就在加冷机场附近,只有几公里,坐计程车大概只需要几分钟分钟就能抵达。当李啸天用英语告诉司机他们要去的地方时,那个看桤来非常像华人的司机回头看看他们二人,然后暖昧的笑了笑,然后用流利的汉语说道:“你们是大陆来的吧?怎么?也想来这里玩玩儿外国妞?” 新加坡多数是华人,官方语言也是汉语和英语并用,学生也是同步学习汉语,相比之下新加坡人的汉语水平要比国人的英语水平要高得多。可是司机用说的是‘大陆’,这证明他应该是华人。 李啸天不想节外生枝,随口说道:“不,我们从日本来。” 那名司机回头看看两人魁梧的身材,‘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还没有到李啸天所说的芽笼,窗外的景物也和李啸天所知道的芽笼到处是低矮平房的样迥然不同,到处是邻里节比的高楼大厦,整齐宽敞的街道洁净的一尘不染。李啸天不由奇道:“怎么还不到吗?” 司机冷冷道:“现在芽笼正在修地铁,必须绕道才能到,那么先生,你要不要下车?” 李啸天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只好和刘向东对视一眼,一脸苦笑而不得发作,只能任凭司机拉着他和刘向东在新加坡‘观光’。 一直这样在新加坡兜圈将近一个小时,司机终于把车停下,然后一副不死不活的表情道:“到了。” 忍着笑,李啸天和刘向东付给司机钱,然后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里那是什么芽笼,而是新加坡最南边的金泰,刘向东乐道:“看吧,叫你说你是日本人!” 李啸天一脸无辜道:“我说我们从日本来,又没说我们是日本人。” 刘向东笑道:“还不一样?现在怎么办?我看那个司机是有意拉我们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李啸天掏出手机说道:“还能怎么办?还是找威廉让他想办法来接我们吧!”……分割…… 嘿嘿,看来到哪你都不要跟国人提起日本二字,这就是血的教训呀! 下一章又要到十二点左右才能完成了! 狙击准备 威廉也许是为了表示对李啸天的重视,他直接开车过来接的李啸天他们。路上李啸天跟他说了新加坡司机故意把他们扔到这里的事情说了,威廉一边开车一边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告诉你,新加坡人虽然有时候看不起国人,但你要是说你是日本人,那你可就惨了。” 威廉很年轻,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样,说起话来眉飞色舞,典型一个西方乐天派,人长得又帅气。看他神情舒畅的样,李啸天猜想他的生意一定要比约翰他们在日本好的多。 刘向东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新加坡人看不起国人,不由出声问道:“新加坡人为什么看不起国人?” 威廉像是很没有城府的说道:“不为什么,因为他们认为国人不够团结。这主要跟新加坡弹丸之地可以独立并且在世界多国的压力下成长起来有莫大关系,而占世界百分之二十的国13亿人却经常遭到外邦的侵略,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你们日本人,竟然可以在二战时期拿下国大片土地。” 刘向东听得脸色铁青,出声反驳道:“现在的国不是正在崛起吗?以后国人要是团结起来,是不是第一个要灭掉日本?” 威廉笑道:“你以为美国佬就会任凭国发展起来?” 李啸天不想刘向东跟威廉老是在国和日本的问题上纠缠下去,接道:“威廉先生不是美国人?” 威廉笑道:“我是加拿大人,这个世界上如果那个国家想要称王称霸,首先就要先打掉美国,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一边说着话,威廉一边带着李啸天二人来到一栋不算太大的私人宅院,宅院里有三层建筑,院里养着几条大狗,估计这是西方人特有的个性,无论什么地方都喜欢养狗。 进到建筑之内,李啸天没有感觉到金碧辉煌,只是有一种紧凑的感觉,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为突然袭击做准备才特别装饰成这样的。 威廉也没有和他们客套,他知道来他这里的人都不喜欢和自己唠叨太久,所以直接带着李啸天和刘向东走到建筑的顶层。推开一个房间的门,映入李啸天和刘向东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武器。 威廉伸手拿起一把放在地上的狙击枪介绍道:“McMillanTac-50。TAC-50是一种军队及执法部门用的狙击武器,亦是加拿大军队在2000年起的制式“长距离狙击武器”(LongRangeSnipereapon-LRS),当发射比赛级弹药的精度高达0。5角分。2002年,在美军阿富汗的巨蟒行动的(OperationAnaconda)加拿大狙击手罗伯?佛朗(RobFurlong)下士,隶属帕特丽霞公主麾下加拿大轻步兵(PPCLI,PrincessPatricia-sCanadianLightInfantry),使用MacMillanTAC-50。50口径远程狙击步枪(LRS),距离2430米(2657码/7972英尺/1。509英里)击目标。总共开了三枪,第三枪命。” 放下这把,威廉又拿起一把看起来敦厚异常的狙击枪说道:“这是XM109狙击步枪。XM109狙击步枪常用于一些远距离的狙击任务,常见的12。7mm口径弹威力不足。巴雷特公司作为提倡发展12。7mm口径狙击步枪的先驱,最近设计和制造一种25mmXM109型狙击步枪,威力惊人,如果改称为“肩射炮”可能是一个更形象的称法。XM109型狙击步枪的有效距离约2,000米。采用的25mm弹派生出用于AH-64“阿帕奇”直升飞机的M789高爆双用途(对抗装甲和人员)30mm弹药,至少能够穿透50mm的装甲钢板,有能力摧毁轻装甲车辆、信息发射装置和其它装备。依照弹药制造商所称,25mm弹能更有效的摧毁目标,超过12。7mm口径穿甲弹能力的2。5倍。相信戾先生能选它对它的性能一定有比较全面的了解,这里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深吸一口气,威廉看着接过他手狙击枪的李啸天说道:“不过我不得不提醒戾先生一声,由于过分注重口径的原因,这些大家伙都异常沉重,在转移阵地时可能会拖狙击手的后腿,这对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狙击手来说可能也是个噩梦。另外,由于其发射时的声响和烟雾都比较大,也给对方的狙击手提供了轻易发现目标的机会,所以,使用这些狙击炮的射手比使用普通狙击步枪的射手具有更大的危险性。” 李啸天放下手的XM109说道:“这我知道,除了这些还有我订单里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 威廉幽默道:“戾先生是不是在怀疑我们地狱天使的能力?” 李啸天和刘向东哈哈大笑着和威廉走出这间小型兵器库,然后到二楼客厅,李啸天直接在威廉的电脑上划卡给威廉,然后拒绝了威廉要送他们回去的好意告辞出来……分割…… 周狗伦马上就要暴露在李啸天的狙击枪口下,夜舞会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我们下章再见。 今天鬼魅如约做到了四更,没有让大家失望,希望大家也不要让我失望,把本书推荐给你的好友,让我们一起冲向小说网的榜首,让每一个国人知道,日本可以出游戏将国划分为份,我们同样可以让它在我们的字里覆亡。 森田刚 李啸天和刘向东策划狙击卖国贼周狗伦的还在新加坡紧锣密鼓的进行,日本北海道却已经暗云涌动。 由于李啸天离开的太突然,平时他又是深居简出,所以直到现在夜舞会的人还以为李啸天仍旧窝在他的北海别墅。 一家不算太大的酒馆内现在被一帮凶神恶煞、形色各异的人挤了个水泄不通,可奇怪的是桌上并没有与之相应的饭菜,但整个屋充斥的杀气让人不得对这帮人另眼相看。 只见这群人心一个身材敦实,长得有些猥亵,年月四十多岁的年人端坐在一张椅上,目无表情的看着众人。估计是约会的时间到了,只见那人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一个小弟模样的人探头到他耳旁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回到那个人的背后站好。 如果此时李啸天要在这里他一定能够一眼认出,现在坐着这里的那个人赫然是他猫舞迪厅的殿堂经理。现在殿堂经理眉宇间少了以前那种谄媚,多了一抹英气,看起了似乎也有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估计是不能托的太久,殿堂经理说道:“相信大家都知道我今天叫大家来这里一聚的目的,那我就直说了吧!明天就是2010年了,按照以往的管理,每个月月初我们都要向会内缴纳上个月的收成。” 一大张桌上也只做了个人,其他人都是按次序站在这个人身后。此时另外五个人都漫不经心的听着。见谁也没有想说话的意思,殿堂经理接着说道:“社团五个会老如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一向以软弱无能著称的佐藤戾啸天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所谓一朝天一朝臣,难道大家就这么等着他将刀架到各位脖上?” 坐在殿堂经理下首的一个枯瘦老者不阴不阳说道:“反正我上个月根本就没有收成,那什么交月例?我这儿有根毛儿他要不要?”说着还从裤裆里抽出手,手里还真有一根毛儿。 枯瘦老者的话和动作引起哄堂大笑,站在他身后的几个汉更是次无忌惮的起哄道:“我这儿也有,我这儿也有……”枯瘦老者名叫宫本龟一,是夜舞会一名比较老牌儿的若头,也是比较有望成为下届会老的人物。手下有近千小弟,负责看场,代人寻仇的范畴。 众人笑声还没有完全消失,一个声音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他妈的忘恩负义,想当初要不是老会长力挽狂澜,你们他妈的早被清河会那帮孙扔大海里喂王八去了。” 此人生的五大三粗,又黑又壮,他一说话立刻将所有人的声音盖过,仿佛一道晴天闷雷在人耳边炸响。此人是夜舞会另一名若头,名叫森田刚,主要负责社团毒品押运,手下打手800,实力不容小觑。 森田刚身边的一个身材瘦小一脸病态的年轻人一边挖着被森田刚震得生痛的耳朵一边说道:“话不能这么说,所谓此一时彼一时,难道我要为了当年那一点点恩惠就要为佐藤家当一辈看家狗?”……分割…… 在这里我先祝大家新年快乐,上次圣诞节鬼魅什么都没说不是因为鬼魅不知道或者忘了,而是因为我认为那是外国人的节日,和我无关。这个问题同样也值得大家深思一下。 今天老婆从娘家搬回来,所以更晚了一些,不过下章会在点准时与大家见面! 寒光一闪 这话说的厉害,一下把所有想要继续效忠佐藤家的人全骂了进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负责受保护费的小山增本,此人手下只有不到200人,不过这200人没有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所以也是夜舞会比较难缠的人物之一。刚才他的意思明摆着是站在殿堂经理一边的。 森田刚正想反驳,立刻被坐在他对面的一个面色慈祥的年人打断,只见那人呵呵一笑说道:“都是多年来打拼过来的兄弟,不要伤了和气。”说完转脸对着殿堂经理说道:“森老,你说会长打算对大家下手有什么证据没有?” 这个面色慈祥之人正是夜舞会最圆滑的一个若头,名叫山田兵奥,此人以头脑灵活多变见长,是夜舞会人员最广的一个,手下掌握着700余人,不过全都是些头脑发达四肢简单之辈,别看人多,却是不足道的一个人物。 殿堂经理名叫森田鸡,是手下并没有掌握实际的权利,不过此人心机颇深,在夜舞会隐忍多年等待时机,为的就是要一举拿下夜舞会,收入囊。眼下少主立足不稳,根基又被贪功冒进的少主动摇,正是自己夺权的好时机。 森田鸡似乎早有准备,见山田兵奥提出问题,拍拍手,立刻有人带出一名模样妖魅的女郎。见到这个女郎在座的各位每个人都能叫出她的名字——香奈佳惠。 香奈佳惠把李啸天怎么杀小野川次郎、上野君山等一系列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这些人终于达成协议,明天动手除掉‘佐藤戾啸天’。 就在这些人达成协议之时,谁也没有发现,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孩一溜烟的从这家饭馆跑了出去。 从饭馆跑出的那个孩钻进一个小胡同对另一个隐在暗处的孩说:“报告涛哥,他们准备明天对戾天哥动手。” 另一个孩正是顾涛,只见顾涛听完后问道:“那他们现在是不是都回去了?” 那个孩挠挠头说道:“我来的时候他们还没回去,不过就我老爸那抠门样儿,肯定不会留他们吃饭的,刚才他们开会连杯水都没舍得让他们喝。我爸说那得浪费多少水呀!” 顾涛老气横秋的说道:“好,你做的非常好,今天给你记首功。快看我个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顾涛自从得到李啸天给他那笔钱,便开始在江口小学招兵买马,他能统筹利用手每一分钱,拿收上来的钱招收小弟,加入进来的小弟每个月都有一定的分红,然后再让越来越多的小弟去收更多的钱。这段时间顾涛已经掌控大小十几个小学,每个月都有不下十几万的收入,俨然成了这一带最厉害的少年黑帮大哥。 那个孩正是坐在饭馆一直未发言的夜舞会另一个若头冈本山田的儿,他叫冈本穆一郎,是顾涛安排的一颗棋。 冈本穆一郎知道这个大哥一向出手大方,以前每次提供给他消息他至少会打赏千八百日元,这些钱虽然不多,但对有一个极为吝啬老爸的冈本穆一郎却是相当客观的一笔收入。只是说几句话就有这样丰厚的奖赏他当然乐此不疲。 此时见老大这次居然还为他准备了一个礼品盒,还真怀疑老大是不是钱给的太多,所以才弄个盒来装?怀着忐忑的好奇心,冈本穆一郎探头向盒里望去。 由于天色已晚,顾涛所在的地方又极其黑暗,冈本穆一郎不得不把头探近一点,可是就在他靠近盒的同时,只见盒里寒光一闪……分割…… 话说昨天咱们在总榜再次高进两名,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今天依旧四更,大家期待吧! 冈本龟蛋 冈本穆一郎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面上一热一股腥甜的味道传进口,眼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想叫出声来,可是身上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连身体也都无法再继续支撑下去,然绵绵的跌倒在地。 顾涛给他准备的‘厚礼’正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刚才他一刀捅下去就感觉到冈本穆一郎的鲜血狂喷,幸亏自己是将礼品盒套在手腕上伸出去的,不然还真要被他的血喷的满身都是。 见冈本穆一郎倒在墙角处,顾涛心口像是揣着一只兔样,“碰碰——”跳得厉害,整个人都有一种窒息的要透不过起来的感觉。他赶忙试着深呼吸,等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一些,看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冈本穆一郎低声道:“这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你是日本人。”说完顾涛便隐没在小胡同的黑暗处。 北海道南部一家档海鲜馆,一个脸上有一道长长刀疤的年汉身后跟着四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年轻人,横冲直撞的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冈本穆一郎的父亲冈本龟蛋。此人无甚长处,除了吝啬之外就是爱显摆,来这里不为吃海鲜,为的就是显摆。好比每天开着他的丰田车到这里来吃大排档。去高档场所他根本不算份儿,来这里可就不同了,因为凡是到这里来的都是些工薪阶层,能开的起私家车的也没几个,显而易见冈本龟蛋的丰田就成了这里的高档车,自以为是的他就以为自己自然也会因为他开的车高人一等。 和往常一样,冈本龟蛋带着四个手下进了大排档,向他们的专属座位走去。令他们没想到的除了今天这家大排档除了人满为患之外,连老板无论有多少客人都会跟他们留着的一张空桌也给一个毛孩占了去。 跟在冈本龟蛋后面的四个喽啰一见自己老大脸色不好,立刻察言观色的冲小孩走了过去,最先到的那个狠狠在那个正趴在桌上啃螃蟹的孩后脑敲了一记,吼道:“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位置,还不快滚。” 小孩抬头一看几个凶神恶煞般的人对自己怒目而视,吓得一个哆嗦,转身抱起螃蟹跑到旁边桌上和别人挤着吃去了。 冈本龟蛋面色阴霾的冲跟他点头哈腰赔不是的老板说道:“还有没有规矩了?不想干了说话。” 他的一个手下也狐假虎威的说道:“还不快去拿啤酒。” 老板哈着腰、陪着笑赶紧去拿了啤酒,顺便还捎带着拿了几只螃蟹陪笑道:“是小的一时疏忽没看着,这几个螃蟹就当给老大消消气,不用算账,不用算账……” 冈本龟蛋在店老板肚上踹了一脚说道:“还不快滚。” 就在这时,海鲜店门外忽然有人喊道:“龟蛋,给我滚出来。” 冈本龟蛋此时的位置刚好背对着店门口,所以只得扭过头去看,他的四个手下本来就坐在他两侧,此时已经先他一步站起身来,因为他们看见一个小孩正拿着一个石块往冈本龟蛋的命根——丰田车上面砸。 看着四个手下去追那个小孩,冈本龟蛋还是不放心,怕有人再碰到他的爱车,索性换个座位面对着大门。 郁闷之极的冈本龟蛋一边掏出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心咒骂着刚才那个小孩儿:妈的,回头找到你家大人非他妈让他们给老买辆新车不行。 这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刚才被冈本龟蛋赶走的小孩此时正从书包里抽出一把寒光霍霍的匕首。 他的动作很轻快,就像在教室里从书包里拿课本一样自然,因为老大说了,日本人都该杀,老大还说一定要在他背后捅左肩下边一些。 男孩慢慢站起来,按照老大给他比划过的位置,狠狠将那柄匕首刺进了冈本龟蛋的后心。老大说,捅进去救走,不要快也不要慢。小孩似乎很听他老大的话,就那么拿起书包,在桌上放下100日元,不紧不慢的走出海鲜店。 冈本龟蛋任凭嘴上叼着刚点着没多久的烟卷掉到他腿上,低头看一下从心口处露出的匕首,骂道:“他妈的,了。”接着便想疯了一样往外跑去。 出去后狠命的拧了拧他那辆丰田车的把手,恍然想去钥匙在手下手里。这时,前面刚好有人坐着计程车下车,冈本龟蛋玩儿命的跑了过去,想也不想一头钻进计程车说道:“去医院。” 计程车司机正在庆幸今天生意跟得上,开车走了没多久就见刚才上来那位乘客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嘴里还喷出了血沫,再往下看看到冈本龟蛋胸口露出的一截匕首,吓得他一个急刹车,打开车门夺路而逃,连车也都不要了。 冈本龟蛋暗骂司机不是东西,无奈之下只得下车,然后跌跌撞撞的坐进驾驶室,开着车在公路上摇摇晃晃的向医院方向开去。 只是他发现眼前的东西好像都在打转,并且越来越模糊,自己的眼皮也沉得跟灌了铅似地,每眨一下都显得很费力。 “轰——”一声巨响,他的车斜斜的撞在了路边停着的一辆汽车上,受惯性作用他整个人也趴在了方向盘上,喇叭“滴——”声长响不止。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身体里的力量一点一点流失,直到整个身体都变得冰凉与此同时 北海道一家高级娱乐会所的门口,一个枯瘦老者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在老者走进娱乐会所之前,一个香甜的声音脆生生在他耳边响起:“老爷爷,买支花吧!明天就是正日(日本人称元旦初一为正日,元月1至3日,称为三贺日),这些花能连开三天,能保佑您长命百岁。” 枯瘦老者正是和森田鸡沟壑一气的宫本龟一,他现在正要到这家名为‘同志娱乐会所’里去找他的‘男伴’。所谓同志娱乐会所就是在日本合法的男同性恋娱乐场所,在这里只要你付得起钱,老板就一定会给你找到你满意的伴侣。可以说这是日本的一种新生化,这种化在日本右翼分的推动下正在疯狂的滋长、蔓延。 不错,宫本龟一就是一名同性恋者,他对女性没有兴趣,也许是因为他幼年丧母一直在后母的虐待下成长有关。他一直希望自己是一名真正的女性,能和女人一样生儿育女,也因为他的畸形心理,他比一般人更加喜爱小孩。 看着夜色一个小女孩儿手捧一束鲜花,单薄的身在夜风还微微颤抖,宫本龟一心里没来由一阵刺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孩跟前,俯下身来说道:“小娃娃,你家大人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卖花?” 小女孩大约十二三岁,此时见宫本龟一问起自己家人,鼻不由一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低声怯弱道:“我没有爸爸妈妈……” 宫本龟一喜欢小孩儿他的那些手下人尽皆知,知道这时候谁都不能打扰他跟小孩亲近,要是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那他一定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所以现在都躲到一边抽烟哈拉去了。 宫本龟一心高兴今天这个小女孩儿没有被自己不阴不阳的声调吓跑,单腿跪在地上伸手帮她擦了把眼泪,柔声道:“哦!那他们去哪了?” 宫本龟一丝毫不以为小女孩儿那束鲜花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连鲜花已经触碰到自己胸口还在想小女孩不会是个孤儿吧?要是能收养她就好了,这些年他不知道跑了多少家孤儿院,可是那些孩一见他不阴不阳的样就吓得直哭,那里肯让他领养。 小女孩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低声道:“我的爸爸妈妈都让日本人给害死了。”说完手的那束鲜花狠狠向前一递。 宫本龟一身一震,双手不由自主捧住小女孩儿递过来的鲜花。双眼圆睁,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小女孩儿慢慢向后退去,然后飞快的消失在夜幕里。 他的那些手下看着宫本龟一还傻傻的跪在那里看着小女孩消失的地方,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谁也不敢上前去。他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那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拿自己这些手下出气,现在谁要想上前拍马屁,那等于是找死。 直到“噗通——”一声宫本龟一的身在直挺挺倒下,他那些手下才发现不对头儿,吓得他们赶紧扔掉手的烟屁股,跑过去一看,他们老大宫本龟一已经咽气多时。 他们这才发现,那个小女孩分明是来杀他们老大的,立刻分出几个人怒吼着向远处追去,可是现在那里还能找得到女孩的踪影。 不光是冈本龟蛋和宫本龟一有这样的遭遇,与此同时,身在札幌一家发廊正在理发的山山田兵奥正在想等那些傻蛋和佐藤戾啸天斗的鱼死网破时,自己站出来坐收渔人之利的情形。顺手摸一把为他洗头的貌美女郎滑腻的小手,奸笑两声说道:“今晚给你一万块干不干?” 女郎没有回答他,不是因为女郎多么清纯,而是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一个满脸煞气的小孩手拿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走了过来。 女郎不知道男孩要干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步步接近正躺在洗头椅上一脸惬意的山田兵奥,然后慢慢把匕首放到山田兵奥裸露的脖上。女郎紧张的长大了嘴巴,却没有叫出声。 男孩看也不看做掩口状的发廊女,右手狠狠一带,一股还带着山田兵奥身体余温的鲜血如箭喷涌而出。发廊女“啊——”的一声尖叫,带着一手泡沫向发廊外面跑去。 男孩也随着发廊女的脚步跑出发廊,转眼消失在日本夜晚行色匆匆的人群之。 山田兵奥捂着脖挣扎着站起来,从发廊的大玻璃里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血从指缝疯狂的向外流着,他抬起另一只手捂向脖,力图用手止住脖里不受控制的鲜血,可是,那显然是不济于事的。张了张嘴想要叫人帮忙,可是嘴里除了找到出口的鲜血流出来,他连一个字也未喊出来。 “哗啦啦——”迅速脱力的身体再也无法站稳,山田兵奥倒下的身将桌上的化妆品打翻一地,他双眼紧紧盯着地上越流越多的鲜血,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眼神也渐渐变得暗淡无光。 大野右江一边咒骂着他儿带着一班狐朋狗友来家里折腾,一边蹲到马桶上,暗暗郁闷今天为什么吃了儿一块蛋糕就一直他妈的跑肚。 释放了肚里一部分污秽,大野右江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老就算要造反也不会傻到跟你们一起去开会,还怕人不知道怎么滴?操——” 大野右江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剧痛,立刻知道遭人暗算了,果然不愧在黑道打拼多年的人物,连裤也都顾不上提起来,立刻向前一滚,看到马桶后面的一堆纸箱后面缓缓走出一人。 露着腚,大野右江眼杀意爆射,纸箱后面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跟儿要好的顾涛:妈的,老早就说过,国人没他妈好东西,今天居然连老也暗算上了。 大野右江忍着痛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不过令他不敢相信的是顾涛面对自己的手枪居然毫无惧意。他知道自己伤的不轻,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咔嚓——咔嚓——”手枪发出顶针撞击的声音,大野右江立刻知道是儿那个混蛋搞的鬼。 狠狠扔掉手枪,想要夺门而逃,可是他还没有站起来,后背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等他无力的倒下,他看到的正是另一个和儿要好的孩,他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只记得儿他们都叫他‘火灵’……分割…… 本来是想昨天晚上赶出来这一章的,不过由于时间太晚了还是没能如愿。回来看了一下,昨天收藏和推荐不是很理想,所以不得不再次号召大家一起努力,将本书推荐给你的好友,大家一起冲向小说网榜首,让大家都知道日本在美国和国夹缝的可怜与可悲。 我是戾天帮朱雀堂堂主 这一夜注定是北海道的不眠夜,整个北海道几乎狼烟四起,警笛声不绝于耳,可是传到札幌市警署警部村井河耳朵里都是一个消息:死者系夜舞会若头×××,疑犯为越十二三岁少年,现在警方正在全力缉拿疑犯。 正在村井河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接到新井渡皋打来的电话:“村,你那边是不是乱的不可开交?” 村井河很诧异新井渡皋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差异归诧异,他语气依旧平静道:“是啊!真不知道佐藤戾啸天搞什么名堂,夜舞会的那些想造反的若头已经死了十几个,现在也就只有一个森田鸡得到消息之后来到警署,寻求我们的庇护,还有一个森冈田不知去向。” 新井渡皋呵呵一笑说道:“真么想到佐藤戾啸天居然还有这么一支奇兵,看来夜舞会那些若头还是算错了他,就连我们不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了吗?” 村井河接道:“新井君,那以上头的意思是?” 新井渡皋说道:“那还用问?杀掉森田鸡,然后找到那些孩,好好‘保护’起来,上头这次是死命令,一定要佐藤戾啸天完成任务。20亿美金已经打到他的账户了,有这些孩在我们手上,相信他也不敢跟我们玩什么花样。” 村井河抬眼看看坐在他办公室一角瑟瑟发抖的森田鸡,回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新井渡皋好像很欣赏村井河的干练,嘉奖道:“村,好好干,将来等我们大权在握,上头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村井河说道:“谢谢新井君提携。我想问一下,关于陆仁贾的事情上头怎么看?” 新井渡皋好像并不喜欢听见陆仁贾这个名字,语气顿显僵硬道:“对于陆仁贾,上头也是无可奈何,虽然除掉他很容易,可是他上面那个老的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了。现在咱们根基不稳,还要依靠老东西来共同对抗自民党那帮人,所以先由着他去吧!” 村井河能听出新井渡皋语气里那种失落与无奈,不想破坏自己在他心的形象,立刻改变话题说道:“关于黄金岬增加军事设施的事情上头会不会做出一些限制或者调整?” 新井渡皋一向把村井河当做自己的心腹,不过今天还是觉得村的话问的有些多,不悦道:“黄金岬不但涉及到几个党派,更牵扯到一些西欧国家首脑,所以上头暂时不想动它,以免形成党派腹背受敌的尴尬境地。这些话本来不应该给你说的,以后记住,该你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问。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村井河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暗骂自己多嘴,随后拉着大呼小叫的森田鸡向警署外面走去…… 顾涛虽然阴谋策划,并成功将想要造反的夜舞会各个若头轻易击杀,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杀死那些若头是因为他们年纪小,容易被那些自大到盲目的黑社会小看。 可是杀人之后善后的工作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现在以顾涛为首的十几个孩正都蹲在一个废弃工厂的车间里。 众人都沉默着,只有一个眼睛大大,一看就是个标准美人胚的小女孩儿在他们之显得最为惹眼。 只见顾涛对那个女孩儿说道:“无双,今天杀人怕不怕?” 小女孩儿名叫嬿无双,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何而来,从她记事起她就一直用这个名字。她好几次从当地收容所跑出来,因为她厌恶收容所里那些凶狠的管理员和老师。 直到前阵,她流浪到这里,并且遇到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顾涛,他不但给自己吃的,还买衣服给自己穿,让自己每个衣兜里都装满了钱。她从那一天就决定,这辈都要听他的话。 见顾涛问自己,嬿无双两只小手托着下巴说道:“不怕!我七岁的时候还拿刀捅过一个摸我的坏人呢!”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嬿无双的声音落定之后在车间里响起,掌声是从黑暗处传来的,这些孩猛然间听见有人击掌,顿时显得有些慌乱,身不由主的向顾涛靠了靠。 随着掌声一个大人的声音也从暗处传来:“小小年纪就敢杀人,还说不怕,就连我也不得不说声佩服。”随着声音一个身穿警装的年轻人出现在这些孩面前。 看到是警察,那些孩更害怕了,全都转过脸去看顾涛,现在他们心里只有顾涛是主心骨儿,他们都是些苦命的孩,在顾涛的恩惠下才在这个万恶的人间找到一丝温暖,所以现在他们并不后悔,只是害怕! 来人正是村井河,解决掉森田鸡之后,村井河的到消息说那些孩正躲在札幌市郊的一个废弃工厂。村井河事先得到命令不得伤害这些孩,便立刻让警察将那家工厂包围起来,等自己过去了再说。 村井河以为,这些孩能无懈可击的击杀十数名夜舞会若头,他们幕后一定有一个李啸天派遣的高深莫测之人在指挥他们。所以他刚才才会说出那番半恭维、半讽刺的话。手上也也紧紧握着一把上好堂的手枪。 可是走到近前看到那些孩将目光集到一个满脸煞气,眼神深邃的孩身上时,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同时也深深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些事都是你让他们做的?” 村井河根本就没打算顾涛会回答他的话,问完就欲让外面待命的警察进来把他们带走。可是顾涛却慢慢站起身来,目光与之直视,肯定的回答道:“是。” 村井河一愣,好奇心被顾涛激起,接着问道:“再没有别人了?难道不是戾天让你这么做的?” 顾涛缓缓摇头,眼闪过一丝悲哀,说道:“不是。” 村井河诧异道:“那你叫什么?人不认识戾天?” 顾涛接着一字一顿道:“戾天是我大哥,我是戾天帮朱雀堂堂主——顾涛。” 村井河看着身材瘦小的顾涛,怎么也无法把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势与一个十几岁的孩联系在一起。他感觉顾涛的话不但坚定,更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穿透性,难道这就是黑帮的魔力?……分割…… 这一章又是两千字,大家可不能再说鬼魅不仗义了吧? 每天登陆后点击一下推荐和推荐出版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的,将本书链接发到你的群里,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鬼魅谢谢大家。 倒打一耙 自从李啸天穿越到这里之后,北海道由以前清河会、塘沽帮和夜舞会三足鼎立之势变成现在这样夜舞会一家独大的局面。可是实力的增长并不代表下面那些帮众的忠心不变,相对却滋养了他们更大的野心。 正因为这样才有了森田鸡和大野右江等人联合起来谋反的事情,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些混迹黑道多年的老江湖,居然全在一夜之间,几乎同时被一个才出道的小鬼摆了一道,将他们自立为王的美梦扼杀在摇篮里。 现在整个北海道可谓乌烟瘴气,不仅仅是警察全力缉拿疑犯顾涛,那些死翘翘的若头手下也都振臂高呼‘为老大报仇’,而拼命在北海道的大街小巷搜查顾涛的下落。 这个时候,谁都知道,谁要是先找到顾涛并将其杀死,那么夜舞会老大的位置佐藤戾啸天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这可是一个兵不血刃就可以夺权的最好时机。 事与愿违,就在那些混黑道的还迷迷糊糊满街乱抓小孩的时候,北海道警方已经在媒体公布:夜舞会内讧,社团高级干部十余名若头互相争权引起火并,十余名若头在火并不治身亡。目前有人怀疑此事乃是一个名为顾涛的十三岁少年策划谋杀,由于自顾涛口述,夜舞会会长佐藤戾啸天曾经一度要将夜舞会更名为戾天帮,并且任命顾涛为戾天帮朱雀堂堂主。所以,警方不排除顾涛的谋杀嫌疑,现在已经将其缉拿归案,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之。 一时间不光是北海道,整个日本都开始关注这个本来龟缩在日本一角的小社团竟然搞出这么大动静。就连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山口组也开始密切注意上这个在日本崛起的新势力。 新井渡皋对现在事情的发展很满意,能的到这样的效果还是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伸手在一脸倔强的顾涛脸上摸了一把,新井渡皋呵呵笑道:“好嘛!戾天帮朱雀堂堂主,哈哈哈……”语气充满了不屑一顾的意思。 顾涛甩甩头恶毒的看着一脸得意非凡的新井渡皋,冷冷道:“要杀要剐随你便,此事和戾天哥绝无关系。”新井渡皋不知道,顾涛这人最爱记仇,尤其是别人小看他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也就是因为今天的轻蔑,新井渡皋最后才会惨死在顾涛手里。 可眼下这种情形完全是新井渡皋一副高高在上的样,看着顾涛呵呵一笑说道:“年轻人不要太狂妄,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佐藤的一颗棋罢了。”说罢转身出去。 顾涛抄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狠狠砸到新井渡皋刚刚关上的房门上,狠狠骂道:“放你妈的屁,戾天哥绝不是那种人。” 回头看看那十几个跟自己一起拼命的兄弟,顾涛低声道:“对不起,我害了大家。” “涛哥,我不怕,要是没有你我也早饿死了。”说话的正是这里唯一的一个小女孩嬿无双。 ……分割…… 从屋里出来后,新井渡皋迫不及待的给李啸天打了个电话,他不知道李啸天现在正在新加坡紧锣密鼓的准备狙击周狗伦,还以为是他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现在也是该他站出来的时候了。 电话接通后新井渡皋没有过多的跟李啸天寒暄,而是直接将顾涛在他这里的事情跟李啸天说了一遍。后者听后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无奈之下新井渡皋只得耐着性跟他说了一遍顾涛杀了夜舞会十几个想造反的若头,出于跟他的合作关系,现在警署已经将顾涛等人‘保护’起来了,希望他也能信守承诺,尽快完成任务。 李啸天大概分析了一下情况,就知道这肯定是顾涛所为,当然他也能听出新井渡皋若有若无的威胁意味。呵呵一笑,李啸天说道:“我们合作的内容是贵党派全力支撑戾天帮发展,我想现在正是时候。既然事已至此,我倒要先看看贵党派有多大能力,希望你们能尽快帮朱雀堂堂主把夜舞会现在的混乱局面拿下来,并且彻底将夜舞会变成戾天帮。十天之内麻绳太郎的人头落地,记住这是条件,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当然你也可以杀死顾涛和那些孩,然后我不介意拿着贵党派给我的20亿美金远走高飞。”说完李啸天狠狠挂断了电话挂。李啸天知道,和日本人谈条件,态度一定要强硬,否则你只能一退再退,最后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反之,你的态度越是强硬,他们狗日的越是会做出你意想不到的让步。 新井渡皋拿着传出阵阵忙音的电话,气得牙根直痒痒,本来是想拿顾涛跟李啸天说事儿,意图威胁李啸天尽快帮他做事。谁知道他妈的他不但不吃这套还反将自己一军,这不是倒打一耙吗? 忍了忍心的怒气,新井渡皋还是准备帮顾涛先拿下夜舞会再说。当初要不是因为陆仁贾在场,自己也不会迫不及待的答应先给李啸天20亿,妈的,现在好了,如果这次的事情办砸了,自己也甭打算活了。 正当那些夜舞会低级喽啰义愤填膺的骂札幌警署不是个东西的时候,那个自称是戾天帮朱雀堂堂主的顾涛忽然出现在札幌街头。 那些得到消息的夜舞会帮众立刻像没头苍蝇一样向札幌赶来,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孩身后却黑压压站了近千号黑衣人。那些人一个个杀气腾腾,怎么看也不像是混黑道的,怎么看都像是军队里出来的。 顾涛看夜舞会的人越聚越多,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蹦上一辆汽车,高声叫道:“从今天以后,夜舞会将不复存在,北海道只有一个黑帮,那就是戾天帮——” 顾涛身后那些黑衣人齐声吼道:“戾天帮——” 呵呵呵,就是刚才还想偷偷放个冷枪将顾涛打下来的人也吓得一哆嗦,不知道现在整个社团谁还有这么大号召力?估计会长亲自来这里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附和吧?感情还真不知道这个朱雀堂是怎么来的,竟然有这般气势。 顾涛等人们稍微平静一下接着说道:“夜舞会消失,戾天帮成立,我就是戾天帮朱雀堂堂主顾涛,现在想加入的明天到猫舞迪厅登记,不想加入的赶紧滚蛋,但是不要让我看见你的脸,否则见你一次扁你一次。” 在众人还没有对顾涛的话发出嘲笑之声,顾涛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又齐声吼道:“朱雀堂——朱雀堂——”……分割…… 今天我们石家庄又下大雪了,所以今天有时间,现在是第一更,昨天总点击又高进四名,值得高兴,谢谢大家。 秃鹫政权的危机 在日本民主党的暗帮助下,顾涛这个尚未成年的朱雀堂堂主的位置算是尘埃落定,因为在绝对强势的力量之下,那些失去若头的夜舞会乌合之众并没有爆出多少反对之声。 自此,夜舞会的衍生帮会——戾天帮才算正式成立。也从此成了北海道最大的黑帮,成为北海道绝对的霸主。 一时间在整个日本风声鹊起,并让山口组那样的大帮会也开始在意戾天帮接下来的发展。 事实上在秃鹫由纪夫率领的新政权尽管权力更迭,为日本内政外交带来新气象,不过赤字增加、与美国关系转恶、深陷“献金门”以及未兑现承诺等,都让民主党深感执政之路并非一帆风顺。 与民主党盟友在政府支出计划和债务水平方面的分歧,让秃鹫由纪夫的工作进一步复杂化。据有关人士分析透露:秃鹫由纪夫现在正让尾巴摇动狗,而不是狗摇动尾巴。 所以找上李啸天是他们现在唯一能起死回生的办法,杀掉麻绳太郎或许能让刚满百天的民主党生存下去,如果真的让麻绳太郎在这段时间和西方某国达成协议,那秃鹫由纪夫也只能等着自民党将自己赶下台,然后任由美国佬在自己尸体上践踏。 财政吃紧迫使秃鹫由纪夫不得不违背废除汽油税的承诺。撤销高速公路通行税、向抚养孩家庭提供现金补助等承诺也变成竹篮打水。秃鹫由纪夫曾为此向公众道歉,他说:“公众应该理解日本财政是多么吃紧,我确信公众希望这些钱能起作用,帮助刺激日本经济。” 尽管民众对秃鹫由纪夫还保留耐心,不过其声望已开始下降。民主党政府支持率从71%下降到48%,秃鹫由纪夫因为在重置美国在冲绳岛上空军基地一事上态度模糊,他的个人支持率也开始下跌。此外,鸠山由纪夫还卷入400万美元献金丑闻。 而现在秃鹫由纪夫最棘手的问题,是如何应付日本蹒跚的经济。尽管从技术上说,日本今年年初已经开始摆脱经济衰退,但依然深陷于物价、利润、工资以及支出等下跌的通货紧缩怪圈,而日元价值的持续上涨也伤害了依赖出口的经济。政府正在向日本央银行施压,要求其向金融市场投入资金已刺激经济,但是效果有限。 经济陷入踌躇,国家税收也面临干涸危险。财务大臣藤井鱼酒表示,2009财年税收可能创25年新低,只有4000亿美元,比最初估计数额少1000亿美元,这让政府新财年赤字达到5900亿美元之多。为此,政府不得不采取一切措施确保减少债务。保持汽油税将为政府提供270亿美元资金。秃鹫政府也决定提高烟草税。 与边缘政党联盟关系不稳定正威胁着民主党,国民新党党魁、日本金融特任大臣龟井净裆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11月份,龟井净裆成功为本财年争取到超原计划780亿美元的补充预算。作为与建筑业关系密切的前自民党成员,龟井净裆为公共建设工程回归疾呼,但一些批评人士称,日本已经挤满了各种大坝和公路工程。 秃鹫政府热切希望在经济上展示进步,他的政府将在2010年参议院期选举面临第一次考验。汃纪教授说:“秃鹫由纪夫正在谋求改变,但他同时面临着内部集团的抵制。如果秃鹫不够谨慎,日本可能重新回到黑暗年代。” 为此,秃鹫由纪夫原先本打算只是利用李啸天杀死死对头麻绳太郎的计划也要随着民众反对之声日渐高涨而有所改变。他不得不重新定义自己的掌控方针,除了要完成政治上的目的,他更需要一个强壮的‘打手’,而这个打手当然不会是自民党的爪牙山口组,那么他也只能依靠李啸天的戾天帮。 而对于民主党的扶持李啸天当然不会拒绝,他当然非常愿意作为日本民主党的打手来铺展自己的计划。 届此,本卷已经结束,下一卷就是戾天帮的成长,并慢慢蚕食、肢解日本历史多年的黑帮巨枭——山口组。 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来看日本灭亡吧!……分割…… 今晚还有一更 兵分两路 顾涛小小年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荡平就连李啸天都头痛不已的夜舞会内部争斗,可以说这是一个偶然,也可以说这是李啸天成功之路的必然。 能成就一番大事,自身的实力虽然占着至关重要的位置,可是如果没有几个死心塌地跟着你卖命的兄弟,就算你个人能力天下无敌也会有鞭长莫及、力不从心的感觉。 现在北海道的事情暂时宣告平静,只能等着李啸天回到日本之后从新定义戾天帮的走向以及帮内制度划分。 现在的李啸天现在正在伍德兰兹影剧院一千多米处的水晶玉石厨房酒店34层的一间客房里。他熟练的在窗口架起McMillanTac-50,从瞄准镜里他能清楚地看到一千多米外,伍德兰兹剧院门口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具体来说,这里不是最佳的狙击位置,但是李啸天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要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造成腹背受敌的局面。所以,选择这里虽然不是最佳位置,但他相信只要他和刘向东配合的足够默契,同样能一举击杀周狗伦。 与之恰恰相反,刘向东现在正在与李啸天所在水晶玉石厨房酒店遥遥相望的格伦氏国际商贸公司顶层安装XM109狙击步枪。从常规角度来说,刘向东所在位置已经超出狙击手选择位置以外。相对而言,他要比李啸天现在的处境要安全的多。 看一下手表,刘向东静静地坐在XM109狙击步枪旁收敛心神,他现在一定要做到心无旁骛。一名合格的狙击手,并不是像大家从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只要通过瞄准镜看到目标人物,然后扣动扳机就可以完成的。 首先,狙击手除了要求其贯彻狙击概念和熟练掌握武器系统外,还包括如何计算风差影响和测距,要学会潜伏行进,选择战术机动路线,构筑射击阵地,隐蔽地进入和撤出阵地,观测和发现隐藏的目标等。 狙击手还要善于观察战区,确定可疑声音的方位,善于使用人工和天然材料进行伪装,能够迅速机动,具备忍受长时间潜伏的能力等。此外,狙击手还需要准确判读地图和战场航拍照片的能力,这往往能够帮助狙击手迅速、安全地进入和撤离阵地和战场。 而对于在野外“狩猎”的狙击手们来说,通常会选择两个以上的撤出路线,而安全撤退计划早在进入阵地前就已制定好了。 李啸天和刘向东的计划就是在一个小时后,周狗伦进入伍德兰兹影剧院彩排之前,将其击杀。 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这段时间是漫长而枯燥的,甚至有种让人崩溃的感觉。可李啸天和刘向东同样知道,若非自己早早潜伏进来,等周狗伦从香格里拉大酒店出来,整个街道暂时性封锁,自己如果再想找狩猎位置恐怕要比现在难上百倍。 现在他们做的就是等,痛苦的等待。从瞄准镜里,李啸天看着成千上万周狗伦的狂热歌迷蜂拥而入进伍德兰兹影剧院,他也不得不折服在周狗伦的艺术魅力之下。 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出身离异家庭,曾经做过推销员、做过服务生的一个小瘪三不但能在音乐界闯出一片天地,更是一改华语流行风,创造出自己独具魅力的另一派系……分割…… 新的一卷又开始了,新的征程也要开始了。本卷不会继续平淡,血腥的黑帮角逐即将上演,推荐吧!收藏吧!给我动力吧!鬼魅谢谢大家。 奔驰S600Guard防弹车 痛苦的等待煎熬,一行五辆轿车的豪华车队缓缓开至伍德兰兹影剧院门口。李啸天和刘向东身皆是一震,相较之下,刘向东比李啸天要更紧张一些。据他们了解,这五辆豪华轿车前两辆和后两辆均为保驾护航的保镖车,周狗伦和西方神秘人应该就在第三辆梅赛德斯-奔驰S600Guard防弹车上面。 这款奔驰顶级防弹车的外观与普通版S600别无二致,但额外配备了许多特殊的安全装备,包括:乘客报警系统、自/手动灭火系统、车内紧急供氧系统,油箱自动封合系统,防爆轮胎等。新一代S600防弹车通过了欧洲最高级别的B6/B7防御标准,其一体式车身钢板可以抵御军用标准的小型武器及手榴弹等武器的攻击。 梅赛德斯-奔驰拥有80多年制造防弹车的久历史,从第一款被称“Nürburg”的车型到今天的S600防弹车,奔驰在该领域享有无人比拟的至高荣誉,其历代防弹车型皆成为各国政府要员以及商界领袖等客户的首选座驾。其,德国著名体育外交家alterEschweiler先生就是S600防弹车的尊贵客户之一。在他们眼,梅赛德斯-奔驰防弹车无疑成为最高级别防御车辆的代名词。 由此可以看出西方国家以及那些支持TD分的国家对周狗伦人身安全的重视程度,首先他现在除了是**头进入北京的领路人,更是TD的高调倡导者,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西方国家都不可能不重视其安全问题。 刘向东已经从瞄准镜里锁定那辆奔驰S600Guard防弹车,他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右手食指不安的在扳机上活动着,他的确很紧张,因为李啸天给他的任务不是击杀周狗伦,而是将那辆奔驰S600Guard防弹车在驶进伍德兰兹影剧院内之前击翻它,然后迫使车里的周狗伦和神秘人出来。 这个任务很矛盾,就活力而言,刘向东手上的XM109狙击步枪威力的确大的惊人,可是在两千米以外,已经接近有效射程极限的情况下,想要一举击爆那辆奔驰S600Guard防弹车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在有效射程XM109狙击步枪是否能颠覆奔驰S600Guard防弹车在防御车界至高无上的地位也都是未知之数,所以,不管是刘向东还是李啸天,他们都不敢冒险尝试。因为这次行动只能在一瞬间结束,然后撤离,否则他们就要面对来自国家和敌国的双重攻击。 刘向东心默默计算着车队距离伍德兰兹影剧院门口的距离:30米、25米、20米、15米,进入预定射击点,射击—— “轰——”的一声巨响,一小团蘑菇云在刘向东头顶翻腾而上,他甚至感觉得到格伦氏国际商贸公司大厦在XM109狙击步枪一枪之威之下都在恐惧的颤抖,他的耳朵也暂时性失聪。 扣动扳机之后刘向东不敢稍作停留,立刻匍匐着倒退几步,然后快步跑向大厦对面,抓住一根事先绑在天台铁架上的攀援绳,掏出一把手枪,缠绕上去,然后纵身跃下40多层160多米高的格伦氏国际商贸公司大厦。 在他跳下去的一瞬,他稍微回复地听觉已经能听见远处连成一片的枪声,虽然他知道这样的距离向自己这边都是徒劳的,可是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在这里耽搁片刻,就会陷入重重包围。自己一死倒是无所谓,可是一旦自己被擒或者被当场击毙,李啸天接下来的计划就不能继续进行,所以,刘向东不能逞英雄,只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下一步任务……分割…… 周狗伦在刘向东一记XM109狙击步枪之下会有什么样的命运?李啸天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鬼魅卖个关,不过很快就会为大家揭晓的。 再次谢谢大家的极力推荐,本书现在可谓是一路飙升,现在在小说网点击总排行已经上升至第41位,希望接下来的日里大家能再接再厉,继续帮忙推荐本书给你的朋友,让他们也加入我们的“灭日行动”行列里来! 超人 新加坡的矮们看着高大魁梧饿刘向东宛若天神般从天而降,虽然明知道他是抓着一根绳滑下来的,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有人居然能做到。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刘向东看起来潇洒异常的着陆,面具下的双眼似乎还闪过一丝狡黠,像是向那些看不起国人的新加坡矮示威。其实他也是有苦说不出,40多层160余米的高度滑下来,说心里不害怕那绝对是瞎话。不过害怕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在这样的高度滑下来,手枪和绳剧烈摩擦产生的热量,让刘向东现在几乎快要握不住那柄烫的像国内刚出炉的钢炉烧饼一样的手枪。 落地后刘向东不理路上目瞪口呆将他惊为天人的新加坡‘矮人族’,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辆出租车上,用枪指着司机吼道:“下车——” 新加坡司机哪敢违背‘超人’的意志,再说,不是还有一把要命的枪指着自己吗。不敢怠慢,司机赶紧下车捂着头蹲在地上。 刘向东上车后,赶紧把烫的要命的手枪扔到副驾驶位置上,一看手掌整个都给烫的通红,暗怪李啸天没有帮自己计算手枪和绳剧烈摩擦会产生热量。 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刘向东启动汽车,什么红绿灯全他妈玩儿蛋去,一路狂飙向前冲去。 他的任务到目前为止已经告一段落,现在就是要吸引周狗伦的保镖和西方神秘人的人手全部来找自己,同样,他的出现也会让国家特工队分出一部分人手去追查他的底细,只有这样,隐匿在水晶玉石厨房酒店的李啸天才有机会击杀周狗伦,才能给他营造追查**头下落的有利条件。 李啸天此时闲的从瞄准镜里看着嘈杂的人群将那辆周狗伦所在的奔驰S600Guard防弹车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对着外围一脸警惕的拿着手枪戒备着。 李啸天还看见在伍德兰兹影剧院周围的高层建筑似乎都有人手撤出,迅速朝刘向东逃匿的方向追去,知道事情已经成熟近半。接下来就是等,等周狗伦的人以为不再有危险,然后护送周狗伦回去或者进去伍德兰兹影剧院的时候,因为那时候才是狙击的最佳时间。所以说刘向东颇具威力的一枪只能是狙击周狗伦的前奏,真正的交响曲还要由李啸天来奏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向东知道自己身后现在至少有十几辆车尾随,新加坡当地已经派出空警察,驾驶三架警用直升机盘旋在上空,从格伦氏国际商贸公司出来到现在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刘向东已经饶整个新加坡转了小半个圈,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纽顿地铁站,刘向东露出一丝李啸天经常流露的玩味笑容。 天上的新加坡空警察已经开始通过扩音器命令刘向东立即停车,否则他们将不保证不使用强制手段迫使其停车。 时间刚刚好,刘向东在汽车驶进立交桥的一瞬减缓车速,然后猛向左打方向盘,自己也借着惯性滚出汽车,汽车轮胎和地面不合理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然后狠狠撞在立交桥的桥桩上面……分割…… 哈哈,国人在新加坡接头上演大片特技,晚上见朋友们。今晚还有一更的哦! 继续推荐收藏本书,谢谢! 李代桃僵 刘向东跳下汽车之后,眨眼间消失在纽顿地铁站入口处。刘向东就这样以金蝉脱壳的方式成功从新加坡空警察和后面不知名各路追兵手里逃了出来。 汽车撞上立交桥的桥桩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后面那些追兵由于刚才追赶刘向东的时候唯恐让其脱身逃掉,所以咬的比饺紧,现在刘向东突然来这么一手,着实搞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霎时间整条公路都是刹车引起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叫声,可是这依然无法挽救前面追刘向东最近的几辆车悲惨的命运。 除了前面几辆车看见刘向东跳下汽车而急刹车之外,后面的车甚至还在全力冲刺,力图超过前面的车,以免自己与唾手可得的功勋失之交臂。 罪孽的一瞬就在新加坡纽顿地铁站入口处的立交桥下的汽车连环撞击下上演。车里的人先被撞得七晕八素,然后就是刘向东的汽车爆炸引起相撞的汽车连环爆炸,就算里面还有一两个挣扎着跳出车外的,也被后面因为汽车爆炸而飞来的铁片砸倒在地。 直到纽顿地铁站入口处的立交桥下的汽车发出滚滚浓烟好一会儿,后面又有两辆破旧的轿车开了过来。 从两辆车的轮胎可以看出里面都坐满了人,车里的人见到前面那番景象,一个个不由唏嘘出声。还是坐在第一辆车上的一个人幽默的一笑,拍一下汽车的方向盘说道:“这次不得不承认是那些看不起我们国人的新加坡矮救了我们一命,要不是他们故意安排给我们这两辆破车,估计现在我们也要在那里面了。” 车上众人莞尔一笑,虽然没有追上刚才那威力惊人一枪的始作俑者,可是能看见美国那些一向自命不凡的FBI受此重创,谁能说自己不开心呢? 李啸天看一下手表,然后调整好呼吸,从瞄准镜里注视着伍德兰兹影剧院门口那些人的一举一动。按照时间,刘向东现在估计已经在回来的地铁上了,周狗伦和神秘人也应该接到消息,估计也就要沉不住气出来了吧! 果然,只见下面人群一阵骚动,两个人在一群人的蜂拥之下迅速向伍德兰兹影剧院内部走去,神秘人李啸天没有见过,可是周狗伦的样他还是有印象的,虽然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估计也应该差不到那里去。 可眼下两人李啸天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不认识,虽然其一个人无论身材,发型都和周狗伦极为相似,可李啸天还是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是周狗伦。 难道他不再车上?李啸天这样问着自己,不过很快他的嘴角就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伸出拇指习惯性的在下巴上划拉两下,自语道:“看来你还真有一套。”然后右手食指紧紧勾向扳机。 因为他发现周狗伦竟然想用李代桃僵的办法蒙混过关,自己站在保镖行列里,虽然他竭尽全力装出一副凌然不惧的样,可是他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是‘保镖’,他要保护走在前面的‘周狗伦’。 他忽略了保镖必备的素质,那就是当危险就在身边的时候,保镖首先考虑的不应该是自身的安危,而是雇主的性命。可是现在周狗伦一副若无其事的样,显然是不应该出现在李啸天这样的高手眼下的……分割…… 今天有人来群里捣乱,真的很郁闷,踢了几个人还是不解气,真不知道小样儿咋那么没水平,自己的书没人看,到别人群里找事儿。 心情归心情,书咱还是要更的,今晚只有这么多了,谢谢大家的支持,也希望你们可以帮鬼魅多多做宣传,为回报大家,这一整卷几乎都要在激烈的火并度过。 中国-卫士-2D(WS-2D)火箭炮就在李啸天扣动扳机之前,装成保镖的周狗伦面前的地上扬起一蓬尘土。李啸天暗骂一声糟糕,立刻将窗台上的McMillanTac-50狙击枪扔到床上,然后伸手从床下拉住一口箱打开。 熟练的组装各种部件,整个屋里现在只有轻微的“咔嚓……”声。李啸天知道一定是有人也发现周狗伦混在保镖的队伍里,并且先自己一步开了枪,可是他并没有成功,反倒打草惊蛇,让伍德兰兹影剧院门口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之。 没过几分钟,李啸天面前赫然出现一个和国30年代摄影界普遍使用摄影机大小,怪模怪样的的东西。 李啸天手成型的不是别的,正是他用从威廉那里购买的几个88mm口径的Panzerschreck(是一种基于高爆反装甲弹药的单兵反坦克武器,广泛被美国海陆空三军使用,是2战的经典武器之一)改装组成的浓缩型国“卫士”-2D(S-2D)火箭炮。 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个浓缩版的“卫士”-2D(S-2D)火箭炮,要知道,国“卫士”-2D(S-2D)火箭炮在世界火箭炮领域都有着相当高的评价,是目前世界上公认射程最远的火箭炮。国家公开资料显示射程为360公里,但据业内人士认分析,其真正射程应该为425公里。 熟悉国内外各种军械的李啸天只是在极短时间内改造了美国88mm口径的Panzerschreck,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们依旧不能小看其威力。 李啸天从McMillanTac-50狙击枪上卸下瞄准镜装到他改装的“卫士”-2D(S-2D)火箭炮上,然后在穿上一件牛皮制的马甲,在马甲胸部有一个钢制的铁环,铁环上面耷拉下来一截钢索,钢索另一头是一个钢制的钩。 做好这一切,李啸天打开窗户,扛起“卫士”-2D(S-2D)火箭炮,然后将马甲上钢索的钩勾住窗外,双腿紧紧顶住窗台以下德位置,尽量让自己身保持稳定。深深吸一口气,李啸天从瞄准镜看向伍德兰兹影剧院的门口,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现在开始倒计时3——2——1——发射—— “砰——”一声闷响在李啸天耳边响起,他整个人已经消失在窗台上,不是刻意的躲避,而是浓缩版的“卫士”-2D(S-2D)火箭炮强大的后坐力在瞬间挣断马甲上钢索和窗台连接的束缚,将李啸天整个人顶的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后面的墙壁上。 李啸天揉着快要窒息的胸口,慢慢爬起来,掏出手机给刘向东打电话艰难的说道:“第二套准备马上实施。” 挂掉电话,李啸天蹒跚的跑出房间,消失在电梯里。由此可见,李啸天穿上古怪的马甲并不是无稽之谈,饶是这样他还是在“卫士”-2D(S-2D)火箭炮强大的后坐力之下受了不轻的内伤。 由于他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狙击手所选的位置之列,所以他现在的处境相对刘向东刚才的处境要安全许多,等到敌人赶来的时候,李啸天早已经不是去向。 他说还要执行第二套计划,显然是说刚才并没有击毙周狗伦,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很简单,他的目的是**头,而不是简单的将周狗伦击毙,要不干脆改装刘向东的XM109狙击步枪,就算周狗伦有号称防御第一的奔驰S600Guard防弹车,相信他也不可避免一炮之下灰飞烟灭……分割…… 收藏推荐老一套!咱们一定要再接再厉、冲向榜首,谢谢大家! 倒霉的黑鬼 现在的伍德兰兹影剧院门口那是好一片热闹,来来往往的新加坡警察手来拿着武器,警惕的看着四周,唯恐再有什么不测发生。 李啸天和刘向东两人化装成新加坡警察(绝对讽刺,在新加坡那样的矮人国怎么会有这样高大威猛的警察呢)混进嘈杂的人群。 李啸天和对面的刘向东对视一眼,表示一切尚在计划之,然后便分头行事。 李啸天看看地上被“卫士”-2D(S-2D)火箭炮约有两米多深,五米方圆的大坑,揉揉胸口暗道:妈的,这东西除了后坐力大之外,好像杀伤力还是蛮不错的,嗯——可以考虑以后再日本大批辆使用。 对面的刘向东按照原计划想要混进伍德兰兹影剧院里面制造事端,然后引起新加坡警察和美国FBI的注意,好让外面的李啸天继续进行。 谁料当刘向东跟着一队警察就要进入伍德兰兹影剧院的时候,一个肥胖的新加坡警察队长冲他喊道:“你,过来!” 刘向东明知道他是喊自己,可还是假装没听见,硬着头皮往前走,谁知那个新加坡警察队长好像并不是什么好脾气,快步走上去就是一脚。 刘向东腿上绑着好几颗手雷,刚才从车上跳下来时就有两颗已经松动,现在经那个新加坡警察一踢,算是彻底脱落下来,咕噜噜掉到刘向东脚下。 那个新加坡警察队长一脚踢到刘向东身上感觉自己好像踢到了钢板,“哎呀——”才叫一声,跌倒在地。可是他的声音也在瞬间止住,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还在晃动的两颗手雷。 警察队长的惨叫声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可以说只是瞬间,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高大的‘新加坡警察’脚下的手雷。他们知道,新加坡警察并没有配备手雷的习惯,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李啸天和刘向东清楚,只要这些人反应过来,他们就要面对一场不可避免的枪战。 这时,李啸天终于发现,就在所有人将注意力集在刘向东脚下的手雷时,两个人正在另外两个人的搀扶之下,向对面的一辆轿车走去。 被搀扶得其一人正是李啸天这次要找的周狗伦,另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方青年不用看也知道他就是这次目的为北京的西方神秘人。 当下来不及多想,李啸天一个旱地拔葱,直从挡在自己前面的两个新加坡警察头顶越过,一个箭步冲向前去,伸手擒向那个西方青年。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护送周狗伦和西方青年的两个保镖显然不是平庸之辈,李啸天迅捷无比的擒拿手被其一个高大黑人保镖挡住,来势受阻,不得不抬脚踢向对方面门。 对方一边抬手招架,一边高声喝道:“Mr。Glenprotection。”(保护格伦先生)以下略。 李啸天正在着急一时要是不能拾掇了这个黑鬼,他和刘向东都要陷入重围,那时候要是在想脱身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忽然,“砰——”的一声,李啸天面前的黑鬼身一震,然后一脸痛苦的扭过头,看着向自己开枪的西方青年,他口的格伦先生,然后一脸茫然的倒了下去……分割…… 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明天7:00准时有一更!谢谢大家支持!下一个就是麻绳太郎,不知道他是谁的百度知道一下,呵呵呵呵呵…… 成功劫持西方神秘人 周狗伦看见李啸天正正向这边扑来,立刻对着格伦吼道:“你为什么杀他?还不快跑?” 格伦眼神空洞的看着周狗伦:“跑什么?难道还有杀手?” 周狗伦气得恨不能一巴掌打死他,可是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一边一瘸一拐的拉着格伦向前奔去,一边对身边另一个黑人保镖吼道:“给我截住他。” 刘向东那边已经开始枪战,刘向东早已在第一声枪响之前就地一滚,然后狠狠往哪个新加坡警察屁股上踢了一脚,借着惯性一骨碌爬起身来,人已经在三米开外的一辆警车旁边。 他们的初衷本没有想要滥杀无辜,可是这样的形式之下,就算全力施为想要全身而退也非易事所以刘向东毫不犹豫的从腿上拽下一颗手雷,拉开保险扔向美国PBI和新加坡警察人群。 可怜哪个新加坡警察,要不是被刘向东一脚踹出好远,早就被刚才密集的一轮射击当场打成筛了。现在回头看那自己刚才位置上的一堆弹头,暗暗吁了口气,刚想爬起身来就看见刘向东的枪口正对准自己,还是以自己看看腰上。 外面的人看见刘向东扔过来的手雷,早就玩儿命似地奔逃起来,那里还顾得上击杀刘向东。那个新加坡警察一脸苦涩的看看自己腰间,然后眼前一亮,摘下配枪和钥匙,扔给刘向东,然后一脸无害的冲着刘向东傻笑,那意思好像是说: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 刘向东冲他一笑说道:“谢谢合作!”然后拿起他的手枪打开车门开着车冲了出去。 刚才那个保镖惨死在自己眼前,然剩下的那个保镖聪明的选择与李啸天对换位置,然后缠斗上去。心正自暗暗得意自己聪明,嘲笑刚才那个傻帽儿死得冤枉。谁知后面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感觉一整眩晕,失去只觉前直觉得自己腾云驾雾般的飞在空。 原来刘向东上车后没有去管那些美国FBI和新加坡警察,因为他知道李啸天出手就代表已经找到目标。就算现在没有找到目标,他同样要先逃出去再作计较。 一车撞黑鬼保镖,刘向东给李啸天追上跑的并不快的周狗伦和格伦创造了有力条件。一个擒拿手抓住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格伦,刘向东的车也正好停在了他的身边。 周狗伦一个懒驴打滚算是狼狈躲过一劫,看了肯被李啸天像拎小鸡一样扔进汽车的格伦,狠狠一拳击在地上,毕竟他没有勇气上去救回格伦。就算他有那样的勇气也没有那实力呀! 李啸天也是惋惜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周狗伦,然后钻进车内说道:“开车——” 那群美国FBI和新加坡警察一直跑到自己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再回头看看刘向东扔手雷的地方,只见那颗手雷依然静静的躺在地上,保险处‘滋滋’冒着白烟。 等到他们看见周狗伦气急败坏的在远处骂娘的时候,李啸天和刘向东已经成功劫持西方神秘人,开着那辆警车不知去向了……分割…… 大家再接再厉,咱们的成绩让一些投机倒把的写手开始嫉妒,并且到群里捣乱,但这些表示什么?表示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当然,每个读者都不肯能只看一本书,所以,看其他书无所谓,只要你知道,这里还有你的朋友鬼魅在祸害日本就行了。 无声劫匪 刘向东开着抢来的警车一路狂奔,看似毫无目的乱跑一气,其实是有目的的接近新加坡卖in最为猖獗的红灯区——芽笼。 他们现在已经成功劫持西方神秘人格伦,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问出其**头的下落。所以,选择人口最为混乱的芽笼比较安全是其一,其二就是给新加坡警察和美国FBI造成,刘向东第一次逃匿的地方和这次他们到达的地方在同一地点的错觉,以便他们能腾出更多的时间来追查**头的下落。 车上,李啸天从怀里掏出一根绳,不用分说的将眼神空洞的格伦一掌劈晕,然后背过他的双手,蜷起他的双腿,左脚绑上右手,右腿绑上左手,最后再捆到一起。 这时候格伦已经转醒,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像猪一样被绑的动弹不得,立刻开口骂道:“妈的?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干什么?” 对于他明知故问的问题,李啸天和不予理会,一把抓住他快要披到肩上的金色长发,然后用手里的绳与之系在一起,痛得格伦呲牙咧嘴的直骂娘。 “啪啪——”李啸天狠狠抽了他两记耳光,终于止住他喋喋不休的叫骂声。依旧没有出声。 车外已经听见新加坡空警察直升机引擎的声音,刘向东也刚好经汽车拐进一家地铁站的停车厂里。 下车后刘向东提着一口大行李箱过来,李啸天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格伦脑门就是一枪托,现在他需要格伦暂时安静。 下车后,李啸天拉着行李箱和刘向东分开向地铁站走去,他们刚刚隐没在人群,后面就有大量西方人赶来,看其动作分明是训练有素的美国FBI特工。 差之毫厘,李啸天和刘向东还是上了地铁,后面一个长的很英俊的西方男,看着地铁缓缓启动,一拳砸在身边的墙上,骂道:“该死的。”然后掏出手机联系新加坡这边的负责人到后面的站点埋伏。 李啸天和刘向东又那么傻让他们逮住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由于地铁站停车时间较短,所以李啸天和刘向东几乎是按秒计算,等到地铁快要启动的前三秒,李啸天抡起手的行李箱砸向地铁上另一面厚厚的玻璃。 玻璃应声而落,李啸天和刘向东的身好似狸猫一样,在地铁启动前跟着飞出窗外的行李箱跳了出去。 地铁上暂时的恐慌没有人会报告给美国FBI,李啸天和刘向东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一边向地铁的另一个出口走去,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等手机拨通后,随即就挂掉。 他的举动让人有一种他们还有后援的错觉,不过就算不是也差不多。就在他们走出地铁站的时候,地铁站口站着的两名美女微笑着向他们招招手。 刘向东居然俏皮的冲两个美女做出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她们分别揽上自己和李啸天的手臂,像是那个国家来新加坡旅游的游客一样,自然的坐上一辆计程车。 李啸天伸手递给司机看一个上面写着“新新旅社”字样的纸条,然后收进衣兜。 从劫持格伦到现在快要半个小时时间里,李啸天和刘向东,包括两个美貌女郎谁都没有说话,可谓是史上毫无记载的‘无声劫匪’… 黄花儿小伙子 带着两个美貌少女进入这家新新旅社最大的客房,李啸天提着行李箱就往浴室里面走,刘向东一手搂着一个少女淫笑道:“小妹妹,让那位大哥给你们调水,然后你们泡个热水澡,我们就可以嗯……嗯……”说着还淫荡的顶了顶下身。 两个手女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在二十一二岁的样,其一个似乎是刚干这行,显得有些腼腆。而另一个见刘向东猥亵的样,一张俏脸立刻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先红了起来,然后嗲声嗲气道:“怎么啊!嫌我们身上脏了是不是?我们那里可是天天洗的,不信给你看看!”说着作势就要脱衣服。 刘向东对于这样的情况显然不是很熟悉,回头看看浴室那边,暗骂李啸天怎么这么慢。然后红着脸支吾道:“哦……还是……还是等会儿再看吧!等会儿再看吧!” 在这样的气氛烘托下,另一个少女似乎也渐渐进入‘状态’,一直如同嫩藕的小手儿伸向刘向东下体一边摩挲,一边娇羞道:“这位大哥怎么突然还害羞了起来?刚才不还色迷迷的?” 刘向东整个身好像被电击了一样颤抖了一下,急忙挣脱两个‘狼女’的拥抱,坐到床上,喘着气说道:“怎么会……会……害羞呢,我……我是内急……内急。” 两个少女是昨天刘向东和李啸天从威廉那里出来的时候从红灯区预定的,虽然出了双倍价钱,不过两个小姐为等他们两个电话也损失了好几单生意。此时既然抓住他们,当然要狠狠敲他们一笔,不过他们知道这样的客人不能硬来,最好是用‘技巧’博得他们欢心,那么他们给的小费才够丰厚。 “哎呀——什么嘛——你不会还是‘童鸡’吧?要是那样我们姐妹今天免费为大哥开苞怎样?咯咯咯——”第一个少女轻车熟路的黏上刘向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他的敏感部位。 其实不要说刘向东,就连李啸天到现在还是未开苞的‘黄花儿小伙’,这阵仗刘向东哪里了经受的起,刚想开口呼救,让李啸天来帮自己解围,就看见李啸天一脸暖昧的从浴室走了出来。 李啸天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在两个少女浑圆的臀部扭了一把,然后对她们说道:“先去洗澡,回来后……嘿嘿嘿……”然后探手入怀,掏出一叠新加坡币扔到床上。 两个少女看见红彤彤的新加坡币,四只眼睛立刻放出道道金光,放下刘向东拿起那些钱,冲李啸天和刘向东媚笑一声,进了浴室。 其实她们两个要不是见李啸天和刘向东长得比较帅,人又年轻,要不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他们等他们电话才到地铁口等他们的。 等浴室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李啸天和刘向东两人对视一眼,随后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走到街上打了一辆计程车,李啸天对司机说道:“一直往前走就行了。”随后甩给司机几张百元面额的新加坡币。 等转了几个街口,李啸天让司机停下,等他走远后,再叫一辆计程车然后对司机说:“香格里拉大酒店。”……分割…… 呵呵呵!适当来一章调节一下气氛,大家多收藏(免费注册就能收藏),多推荐(每天一个号可以推荐一次),多回复(说说你想看的内容,不想看的内容),鬼魅将竭尽全力为大家营造一个新的灭日神话。 郁蓝少爷 两个貌美少女一边在浴室里宽衣解带,一边娇吟出声,其放浪形骸之情不言而喻。想必是冲着李啸天出手阔绰,想要多讨些润笔之资吧?殊不知外面已经人去楼空,李啸天和刘向东早就跑得不知去向了。 现在李啸天和刘向东已经提着笨重的行李箱入住到新加坡最豪华、最奢侈、最气派的五星级酒店——香格里拉大酒店。 与李啸天他们进入新新旅社同时,新加坡最高警务部,最高安全指挥心,一群东西方混合人站在一台电脑前,看着荧屏上一个暗红色小红点在新加坡版图上慢慢移动,最后在某地停了一下之后,荧屏模糊了一瞬,等荧屏恢复正常,那个暗红色小点已经消失不见。 围在电脑旁的众人立刻慌了手脚,“嗡——”的一声开始交头接耳。只见一个鼻梁高高隆起,眼窝深陷的金发碧眼西方人拍拍手,示意人们停下,然后说道:“现在格伦先生下落不明,由于劫匪在劫持格伦先生之后一直未讲话,所以我们不敢贸然确定对方所在位置。” 顿了一下,接道:“不过,刚才从格伦先生身上的窃听器可以听出,他们应该还在新加坡,所以我建议新加坡最好暂时性封锁出入境的一切通道。”说完他转眼看向一个等身材的东方人,那种语气和神色完全是一种颐指气使的架势,哪有半点建议、商量的意思。听他这么说,估计那个东方人应该是新加坡高层人物。 见对方默许并转头对身后的人吩咐了几句什么,然后只见他客气的对坐在电脑旁的一个嘴里不知道咀嚼着什么东西的少年客气的问道:“郁蓝少爷,刚才最终失去信号的地方具体在什么位置?” 郁蓝少爷此时心情好像极其不佳,嘴里狠狠咀嚼了几下才冷声道:“百花路137号新新旅社。”然后继续盯着电脑屏幕咀嚼嘴里的东西,不再理会一脸凝重之色的众人。 金发碧眼的西方人好像颇为顾忌郁蓝少爷的身份,见他不开心,甚至能放下生死未卜的格伦不管,而是低声问道:“我看少爷心情似乎不太好,不如我让人先送少爷回去?” 郁蓝少爷不领情的冷冷道:“不要烦我,等会儿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站在西方人身后的一个有着一头浓密卷发的棕色人见郁蓝少爷居然如此跋扈,不由出声呵道:“郁蓝,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请注意你的言行!” 郁蓝少爷猛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卷发男,鼻重重哼了一声,一言不发拔腿就走。连刚才那个西方人在后面呼唤也不予理会。 等郁蓝少爷走出去之后,卷发男冲西方人埋怨道:“库布斯先生——” 库布斯抬了下手臂制止卷发男继续说下去,然后对身后一个白人说道:“跟上他。” 后者应道:“是——”然后快步追了上去。 等那个人走后,库布斯才对卷发男说道:“布朗,不要意气用事,他现在还有用,就让他猖狂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还是赶紧部署,捉拿劫匪吧!这次损失了十名成员,要是我们无所作为,组织上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裸女 两个美貌少女在浴室里叽叽喳喳叫的好不热闹,也不见李啸天和刘向东进来,心暗骂两人是道貌岸然的伪君——要不干嘛要四个人一间房? 其还是那个年纪稍长的有经验,面对这样的嫖。客,如果等到自己洗完澡再出去,那就显得太被动了,到时候就算是给消费也只是象征性的给一点点。 反之,如果他们先沉不住气进来的话,那将是另外一个结果,沐浴的女人是最美的,也是最诱人的,所以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自动进来才行。 只见她在自己私。处打上一堆泡沫,然后嗲声嗲气的喊道:“大哥——浴室里怎么没有毛巾——”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回应,少女装出矜持的样从浴室里探出头娇声道:“大哥——难道让我们湿漉漉的出来吗?” 接连喊了好几遍,见对方还是没有动静,少女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不平衡,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光。着身走了出来。她现在对自己的人格魅力和容貌评价都跌倒了谷底,心想等老娘骑到你身上看你还给老娘装B。 “砰——”的一声巨响,客房的实木门被人从用外力使劲撞开,然后就是十几个身材高大壮硕,浑身上下都包在黑布里,连双眼都带着‘潜水镜’的人手端着少女不知名的枪械,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 少女“啊——”的尖叫一声,随即晕倒在地。浴室里的那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李啸天和刘向东两人已经开始‘夹击’先自己出去的那个少女了。脸上荡起一抹红晕,知道逃也逃不过,伸手拿了一条浴巾系在胸上就要出去。 抬起头来只见眼前黑影一闪已经,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那些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欣赏眼前‘美景’的心思,警惕的打开每个房间的门,逐一搜索。可是令他们失望的是除了在浴室里发现格伦已经被水完全浸湿的衣服,包括底。裤和他身上所有东西在内,什么都没有发现。 只见他们之为首的一个抬手,黑衣人立刻分出俩个人将两个裸体少女扔到床上,然后用被单包住,扛在肩上向外退去。 黑衣人来的快去得也快,眨眼间整间客房便回归平静,除了地上一个少女身上带出来的水,其它地方像是根本没人动过一样。他们正是美国FBI头库布斯。詹伦斯派来的FBI特工。 库布斯看见格伦湿透的衣服,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在他们进入新新旅社的时候,郁蓝少爷的追踪系统就失去信号了,原来对方还具备相当高明的反追踪能力,看来这件事已经开始变得复杂化了。 库布斯双手交叉,然后对那个新加坡高层人物说道:“立刻派人排查所有低档旅社、宾馆、酒店等一切可以住宿的地方。”随后指着地上的两个裸。女道:“立刻让她们描述疑犯特征,然后通过电脑模拟出画像,国际搜索一下各国特种兵、杀手、雇佣军的资料,排查所有接近画像的人物,三天之后如果不能成功营救或者见到格伦先生的尸体,那我们都不用回国了。”……分割…… 这是昨晚赶出来并设置自动发表的章节,因为家里这两天有事,所以现在估计我还没有看到点击排榜榜,不过你的选择绝对没错,故事将会越来越精彩。 到中国交易假钞印版 李啸天和刘向东进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一间豪华客房,谢绝了服务员为他们介绍房间里高级设施的好意。关上房门,李啸天从行李箱侧面的小包内取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圆盘,圆盘的一面是橡胶吸盘,只是轻轻一按,就吸到客房门上。然后李啸天轻轻从圆盘底部拽出一根微不可闻的细线,将线的一端用一个小钉订到墙上。伸手在圆盘上轻轻一抹,圆盘上立刻有一红一绿两个小灯忽闪起来。 做完这一切李啸天示意刚把窗帘都拉住的刘向东打开行李箱。刘向东伸手打开行李箱,露出里面赤。身。裸。体的格伦,格伦的身骨儿好像并不是太好,让李啸天他们一番折腾现在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了,蜷缩在行李箱一动不动。 刘向东粗鲁的将行李箱一提,可怜的格伦就那么“啪嗒——”一声,赤条条掉在地上,经这么一摔,格伦整个人好像也清醒了许多,立刻警觉的抬起头,满然的看看李啸天和刘向东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李啸天坐在沙发上,双眼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只想知道东西在哪?” 格伦似乎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还是一脸无辜的说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我回去,不然你们出不了新加坡警察一定会找到你们。” 李啸天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仰天大笑几声,然后拇指习惯性的划拉着下巴说道:“看来格伦先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喽!好好招呼招呼他。” 李向东得令后手挥舞着一柄半尺长的匕首慢慢向匍匐在地上的格伦走去,从牙缝里愣是挤出一句:“格伦先生,麻烦你咬紧牙关,不是很痛。” 格伦似乎现在才知道对方要对自己动刑,一脸惊骇的看着刘向东,然后双眼使劲眯起来,想看清刘向东手里拿的是什么? 刘向东看他的样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匕首,自以为相当具有威慑力的窘吓似乎在格伦眼前根本不奏效。刘向东觉得是有蹊跷,随口问道:“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格伦这次倒是相当配合,直接说道:“我是一千多度近视眼。”然后得理不饶人道:“我的眼镜呢?能不能给我个眼镜戴上?就算不够一千度也无所谓,我将就着用。” 李啸天和刘向东被格伦认真的样逗得哭笑不得,直到现在李啸天才知道,打死那个黑人保镖原来并不是格伦的本意,估计眼镜在刘向东轰翻他们汽车的时候就已经掉了,所以后来才会误杀保镖。想想,李啸天都替那个保镖冤得慌。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就算李啸天和刘向东从这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他们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放走格伦。 李啸天叹息一声说道:“动手。” 刘向东再不犹豫,快步走向地上栗栗危惧的格伦,一脚踩到他伏在地上的右手上面,格伦吃痛大叫,可是呼痛声刚起,嘴里就被一把手枪赛进嘴里,大叫声也变成了呼哧呼哧的“呜呜——”声。 他这样的叫声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隔音效果极强的客房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刘向东在格伦耳边沉声道:“格伦先生,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东西在那里?” 格伦双眼露出强烈的恐惧感,使劲摇着头,嘴里“呜呜——”直叫。刘向东二话不说,匕首向下一探,往上一挑,格伦右手食指的指甲带着一缕血丝飞了起来。 “呜——”格伦痛得双眼圆睁,眼珠好像随时都会从眼眶里爆出来,惨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最后双眼泛白,直接晕了过去。 十指连心,签指甲是国内军政两届通用的手法,所以现在刘向东用起来轻车熟路。看格伦吃痛晕倒,刘向东站起来问道:“队长,我们不会是抓错认了吧?” 李啸天轻轻摇头说道:“不会,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在你掉下来的手雷上了,只有他和周狗伦以及他们的两个贴身保镖没有回头看你,而是朝汽车跑去。要是这小心里没鬼他为什么要跑?” 刘向东觉得平李啸天的经验也不应该抓错认,转身走到格伦跟前蹲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用匕首刺向他的人,不消片刻格伦便转醒。 醒来后的格伦立刻感觉到手指传来的剧痛,吃了苦头的他这才知道什么叫做身不由己,一边磨蹭着身向后躲一边挥着手说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还不行吗?” 见对方肯招,刘向东虽然高兴,但心里还是不爽格伦这副软骨头的样,狠狠宰他身上踹了一脚,吼道:“早这样不就完了?干嘛非要吃了皮肉之苦再说?” 李啸天慢慢走过来拍了刘向东一下肩膀,然后对格伦说道:“那你说你是谁?为什么和周狗伦在一起,你们最终去国的目的是什么?” 格伦一听李啸天居然都知道他们下一步打算去北京,猛的抬起头看着李啸天,虽然这样的距离在他千度近视的情况下也只能看见李啸天的轮廓,他脸上还是显露出惊讶之色,暗道莫非自己内部出了奸细? 事已至此,格伦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希望那些美国佬能信守承诺,能力也够突出,在自己未遭毒手之前找到他们。格伦叹了口气,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做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既然都是男人,害羞个屌? 李啸天和刘向东不得不感慨西方人的脸皮,饶有兴致的看着格伦坐舒服了,等着他回答问话。 格伦知道拖是拖不过了,干脆竹筒倒豆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出来:“我叫尤麦加理。格伦,是格伦氏国际商贸公司总裁,这次和周狗伦洽谈的是准备到北京交易印版。”说完格伦抬头看向李啸天问道:“我想知道你们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这些消息的?” 他的意思明显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出卖他,李啸天摇摇头说道:“没有人出卖你,我们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现在印版在哪里?去年国HD90打头的假钞是不是出自你们之手?”……分割…… 以后每章改成两千字,如果能更,鬼魅依旧保持三更,如果实在不行,大家见谅,毕竟鬼魅也是普通人,也要处理家里的琐碎,再说孩还小,又老是哭,见谅,见谅! 印版后的内幕 格伦点点头哀声道:“去年国HD90打头的假钞的确是我们制的版,但我们不负责印刷。”接着格伦一脸激动的看着李啸天问道:“那是不是我带你们找到印版你们就会放了我?” 李啸天摇摇头说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既然我们找上你,就有足够的资料证明你不止只知道这些,我想要的是印版后的内幕。” 刘向东很配合李啸天的将手的匕首狠狠插在沙发的扶手上,吓得格伦又是一阵哆嗦。 格伦眼珠转了两转,然后说道:“我能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知道这些吗?还有能告诉我你们是哪个国家的吗?” 李啸天猛的低下头看着格伦,鼻尖几乎碰上格伦的鼻尖,直把格伦看的冷汗直冒,随后李啸天幽幽道:“你认为你现在有跟我们讨价还价的资格?还是认为你手的资料有这个本钱?但是我告诉你,你错了!无论是你,还是你所知道的一切,现在在我们眼里都不能作为筹码来威胁我们。” 说完李啸天直接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刘向东想也不想,一把揪住格伦漂亮的金发,将他提起来扔到地上,抬脚就往他手上踩去。 格伦已经吃了一次亏,到现在手指还疼得要命,要不是现在性命攸关,他早就已经昏厥过去了。见一语不合,刘向东又来,立刻打着哆嗦背过双手,颤抖喊道:“我说,我说……”心暗骂自己今天算是栽了,这是真的遇上茬茬了。 格伦往后躲了躲,光溜溜的身靠在沙发上,颤声道:“印版是美国政府制造的,我只是他们的一个马前卒,我只知道他们这次要通过周狗伦到国跟一个客户交易,其它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啸天扭过头来,伸手抓住他的头发俯身看着格伦的眼睛,然后玩味的笑道:“你在跟我们打圈?那好,我们也有足够的耐心跟你磨时间。”然后狠狠向后一推。 刘向东现在完全是一个侩手的角色,在李啸天推了格伦一下,他还没有稳住重心以前,一步跨过去踩住格伦的左手,痛的格伦呲牙咧嘴,呼天抢地。 然后伸手抽出腰带,麻利的系在格伦张开的大嘴上,说道:“既然你不说实话,那么你就一个字都不要说了。”拿起匕首,刘向东手指连动,一下把格伦整个左手的指甲全部挑了下来。 格伦的嘴被刘向东用腰带绑住,只能痛苦的发出“呜呜——”之声,双眼眼珠几欲夺眶而出,高举着鲜血淋漓的双手在地上翻滚。 “不要以为这就算完了。”刘向东从格伦身上跨过去,进洗手间拿出一瓶洗手液,然后一把拉起已经再次昏厥过去的格伦,往他掉了指甲的手指上狂倒。 已经痛不欲生的格伦立刻如遭电击般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声吼叫。等他再次慢慢适应洗手液带来的疼痛,精神渐渐松弛下来,刘向东拿起一个茶杯,接了满满一杯开水过来,朝眼神已经暗淡无光的格伦走去……分割…… 真的很抱歉,到现在才更上来一章,今晚后面不确定还能更几章,鬼魅只能说尽最大努力多更一些,希望大家见谅。 暗灵部队 刘向东抓住格伦软绵绵的左手抬起来,然后将手的开水一点不剩的浇在上面。格伦再次如同上了发条的木偶般在客房里蹦跳起来。不过只是短暂的几分钟,他又一次重重摔倒在地,这次估计就没有那么容易醒来了。 真难想象,格伦这样单薄的身骨居然能经得住刘向东这样折腾,我想就是换做一般的壮汉,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都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刘向东却回过头对李啸天说道:“队长,看来不会有错了,如果不是美国近两年才培养出来的‘暗灵’,以他的身体素质根本不可能经受的起这样的折磨。” 李啸天表情沉重的点点头,然后缓缓道:“其实暗灵也只是国家特工队的猜测而已,像这回**头的事情,可能就是读唇术有误,才导致他们将印版看成是**头。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特工队不是说凡是暗灵队员身上都有一个特殊刺青吗?” 刘向东闻言立刻俯身去查看格伦身上有没有刺青,马上他又像想起什么似地一拍脑袋,说道:“队长,特工队不是说暗灵队员身上的刺青是通过特殊工艺纹刺,表面看起来根本就和普通皮肤一般无二,那我们怎么才能让刺青显现出来呢?” 李啸天回想道:“记得我在军械部有一天跟一个教授谈起过美国暗灵部队。当时那个老教授说,暗灵部队是美国为了对付无论是经济、军事都发展迅猛的国特别训练出来的速成特种兵部队,他们大多选拔自某企业集团领袖。对军事可谓一窍不通,但是在经济上无论哪一个都是精英的精英。” 顿了一下李啸天接道:“可是由于那些集团领袖一般体质都偏弱,为了安全起见和保证他们的忠诚度,美国不惜违背人道主义,对他们使用一些药物来激发他们人体百分之百的潜力,然后再利用高科技给他们彻底洗脑。似乎也只有这样,美国才能通过这些国际金融巨枭来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而他们身上的刺青好像是由一种叫做HRBA的新生化学颜料所纹绘出来的,据说用这种颜料纹身,伤口回复后与普通皮肤根本没有差别,但只要用盐水轻轻一擦就能显现出来。可能是由于暗灵队员的特殊性,美国既要保证队员真伪鉴别,又要保证其隐秘性,才使用这种颜料的。” 刘向东听完,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一动不动的格伦,然后问道:“那HRBA颜料用在暗灵队员身上就没有副作用了?美国不会是准备牺牲这些人吧?” 李啸天说道:“经过药物催化的暗灵队员都要承受比别人快三倍的衰老速度,而HRBA颜料虽然对正常人的人体有相当大的危害,但是对于经过特殊改造体质的暗灵队员来说,却能有效抑制衰老速度,可以说,HRBA颜料的研制是为了进一步完善几近完美的暗灵队员。”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在刘向东背后响起,刘向东立刻转身,枪口对准真站在自己身后,笑吟吟鼓掌的格伦,脸上露出惊疑之色……分割…… 第二更,希望大家再接再厉,现在咱们已经在小说网总排行的前30名,又是网站强推,编辑联系我说咱们的书潜力很大,希望我搞起气氛来。那么不得不厚颜求大家帮忙推荐给你朋友,你每天推荐一个朋友,我们的点击就将翻一番,对你不会有任何损失,相对我的更新力度一定会在大家的鼎力支持的压力下加强的。 我只是一个实验品 格伦的左手在刘向东一杯开水倒下去之后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此时根本不可能站起来的格伦不但站了起来,还混若无事的在那里为李啸天的话鼓掌。看其一脸轻松的样,根本不敢想象伤口居然是在他的身上。 此时别说是刘向东,就算是李啸天也已经探手入怀,掏出一把手枪暗暗戒备,拉了刘向东一把低声道:“留神,这里面有古怪。” 格伦停住血淋淋的双手,似乎是为了证明伤口确实在他身上,还得意的在李啸天和刘向东面前扬了扬,右手还揭起左手手背上好大一块肉皮,连带着那些被开水烫的半生不熟的血肉,一起拽了下来。 就连李啸天和刘向东这样在非人的训练磨砺出来的国家特种兵看了也不禁微微动容,他们自问就算是自己在受了这么多酷刑之后也许能勉强站起身来,可是真要做到格伦这样浑然无事,却是万万不能。 李啸天眉头微皱,面色凝重的说道:“你真的是美国暗灵队员?” 格伦赤着身随意的挥挥手说道:“不用紧张,我只是一个试验品,不要把我说的那么严重,至少在美国那些高官眼里,我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而已。”一边说着格伦已经很随意的退了两步坐倒沙发上。 李啸天和刘向东对视一眼,他在想格伦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很明显自己和刘向东的出现根本就是和他敌对的,甚至在他身上接连使用酷刑,可是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和现在的动作都表明他并没有责怪甚至怨恨自己和刘向东的意思,甚至还隐隐透出一种对美国政府不满的意思。 李啸天想不到其关键所在,缓缓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不要妄图用暗灵队员的身份来威胁我们,我说过,你没有和我们讲条件的资格。”说完手的枪口有意无意的向格伦指了指。 格伦很绅士的一笑,双手一摊故做无奈道:“队长先生,我想你现在还没搞清楚你的处境有多危险,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暗灵部队作为美国一支绝对凌驾于其它任何组织的特殊存在,它绝对有它不容侵犯和小觑的地方。” 格伦的话音刚落,李啸天和刘向东只觉眼前一花,接着便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砰砰——”两声几乎是连在一起的枪响在香格里拉大酒店15层的1509室响起。酒店的客房虽然具有相当好的隔音设施,可是在这样毫无消音装置的手枪声下还是让整个楼道都因为这两声枪响透出一股神秘、血腥的气息。 郁蓝少爷低着头,手刚放到1508室的门拉手上,就被这两声枪响惊了一个激灵。眼神也不由自主的落到了1509室的门上,想象着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枪响的同时,楼道拐角处尾随郁蓝少爷回来的白人急忙闪身躲在隐蔽处,不假思索的掏出手枪戒备左右,然后腾出一只手掏出手机,电话接通后急道:“库布斯先生,隔壁1509室传出两声枪响。” 小船似地大脚丫子 库布斯也很惊讶,香格里拉酒店在世界各国的分店治安一向都非常好,那是因为香格里拉酒店的老总知道想要在任何地方立足,首先要考虑的不是政府,而是当地最大的黑帮。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政府在外资企业建设上虽然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可是就算他再怎么想找你麻烦也要有据可依,也要按照程序办事,并且还要顾及来自国际舆论的压力。 换言之,如果是当地已经成了气候的黑帮想找你麻烦,甚至不用有借口,只要天天来这里闹事就能让你做不下去。 所以香格里拉大酒店的老总每当他想在一个国家开分店,都非常聪明的先跟当地黑帮打招呼,走关系。也正因为这样,香格里拉大酒店无论是在世界各国,其安全度可谓是最有保障的服务行业之一。 此时居然有两个人在自己所在的酒店隔壁开枪,那就证明这件事绝不会简单到那里,所以库布斯立刻说道:“集合所有分布在酒店的队员,然后到1509室敲门,十秒钟之后未响应,立刻强行进入,无论对方是谁,都先拿下再说,我随后就到。” 挂掉电话不到一分钟,那个尾随郁蓝少爷而来的白人身边就聚集了十几个高矮不一的西方人,他们现在已经准备就绪,正一步步接近1509室。 而郁蓝少爷像是从那声枪声上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放到门拉手上的手又收了回来,转身就朝回走。正好撞见步步为营的白人带着十几号美国FBI队员过来,郁蓝少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讽刺道:“我现在忽然想逛街,你马上陪我去。” 白人知道郁蓝少爷已经看穿自己是跟踪他回来的,自觉有些小肚鸡肠,见郁蓝少爷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知道他在库布斯面前说的话比谁都管用,立刻迎上一副笑脸说道:“郁蓝少爷,瞧您说的,我这不是回来执行任务吗?”说着还冲1509室那边努努嘴,接着小声道:“郁蓝少爷可能是误会了吧?你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上街不安全,我派两个人保护少爷也是应该的。” 郁蓝少爷当然不喜欢走到哪身后都跟着两条‘尾巴’冷冷哼了一声道:“不必了。”说完拂袖大踏步而去。 等郁蓝少爷消失在楼道尽头,白人一抹额头心暗吁:好在他没硬跟我要保镖,我看还是先把眼下这个事情解决漂亮再说吧!反正你也没有逃跑的意思,也就是库布斯先生对你重视一些罢了。如果这次在1509室的人是劫持格伦先生的劫匪,那我可就发达了! 一边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白人一边指挥着分布在酒店的暗线FBI队员,然后身躲在墙根处,伸出左手慢慢在1509室的门上敲了几下。随后伸出手慢慢收拢张开的手指,等五个手指完成一个张合循环,两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那种孔武有力之人,抬起跟小船似地大脚丫,狠狠朝1509室的门上踹去……分割…… 1509室的李啸天和刘向东他们现在哪去了?下章咱们见分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轰——”震天价一声巨响,香格里拉大酒店十五层整个坍塌了足足有二十几米的范围,可怜那几个美国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FBI和尚在‘黄粱梦’未清醒的白人,甚至都没有临死的恐惧,就已经血肉横飞,彻底的支离破碎了。估计现在就是世界最先进的DNA研究技术人员也不能分清他们谁是谁了。 话说当时李啸天和刘向东在察觉到格伦有异动之时,不分先后的扣动了扳机,可是令他们瞠目结舌的是,格伦竟然以人类根本无法施展的速度飘然落到他们身后,然后又不费吹灰之力的抓住呆若木鸡的两人,随手一带,李啸天和刘向东立刻被他视若无物的甩了出去。 “碰碰——”两声闷响,李啸天和刘向东竟被格伦单臂甩出五米远的墙上,然后跌倒在地。 轻揉着快要让人窒息的胸口,刘向东手枪再次对准格伦,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看电影特技大片。 李啸天显然比刘向东更沉稳一些,此时他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别说现在就自己和向东两人,就算有十个自己和刘向东绑起来也不一定能打赢眼前的格伦。所以他伸手按下刘向东握枪的手,然后对这一脸轻松的格伦说道:“你说你的目的吧,现在我已经开始考虑你是不是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了。”说完站起身来并拉起刘向东,示意他静观其变。 李啸天不是怕死,而是他知道,自己死在这里任何价值都没有。他出身特种兵,所以做每件事,首先不是考虑自己的安危,而是这件事对国家是否有利。既然格伦能耐着性跟自己玩儿到现在,其必有深意。就算现在自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等一会儿,不管是闻讯而来的美国FBI,还是国特工队员,其结果都不是李啸天想要的。其最主要还是不想美国FBI通过自己和刘向东的身份,将此事嫁祸给国家。 格伦轻轻看一眼李啸天布置在客房门板上的圆盘,随后说道:“如果你信得过我,那就先跟我走?香格里拉大酒店是FBI那些杂碎的根据地。” 李啸天选择这里当然知道这FBI的根据地,只是当时他不太理解FBI为什么将1509室上下左右房间全部定了,唯独没有定下1509室。后来他也认真检查过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可是任然找不到FBI留下这间房的任何蛛丝马迹。 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既然没有毛病,就算是住在敌人‘腹部’又有何妨?当时李啸天确实有种艺高人胆大的感觉,不过鄙视美国FBI实力才是主要原因。 李啸天和刘向东交换一个眼神,立刻明白刘向东也想看看这个格伦究竟在玩儿什么把戏,便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姑且相信你,不过现在想走似乎已经不太容易了吧?”门外的白人已经在敲门了。 敢在FBI的‘心脏’住下,李啸天早就准备了后路,现在这么说完全是想看看美国违背世界规定制造(似乎也只能这么称呼这些非人类)暗灵队员究竟能高明到什么地方。 他们都清楚,外面的人一定不会很长时间,估计也就在几秒钟之内就会有人破门而入。可是李啸天在等,等格伦是不是真的如传言的暗灵那么不可思议。虽然刚才他已经了自己一个不小的‘惊喜’,可是面对十五层的高度,他能怎么做?……分割…… 裸奔 格伦知道李啸天是有意试探自己,也不多说,只是身形微动,人已经闪到李啸天和刘向东身后,然后伸出双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揪住两人向客房巨大的玻璃窗跃去。 李啸天和刘向东同时失色,没想到这小居然要和自己同归于尽。刘向东想也不想,手的枪口立刻对准格伦的肋下,心想:这次你小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躲过我的弹吧! 格伦甚至不用看也知道刘向东想干什么,只是冷冷道:“如果你想从这里掉下去摔死,或者让1609层的炸弹把你炸死你就开枪。” 没有给李啸天和刘向东过多的时间考虑,格伦已经一个箭步跳到落地窗前,光着脚丫一脚踢碎窗户上的玻璃,格伦的脚丫也在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可是他却好像浑然不觉疼痛的提着李啸天和刘向东向窗外跃去。 此时饶是李啸天和刘向东这样就算冒着枪林弹雨也绝不皱眉头的国家特种兵也被格伦的举动吓得不轻,这可是十五层约60米的高度呀!这要是掉下去那有生还的道理? 李啸天和刘向东心虽然害怕,可是他们还没有害怕到失去理智的程度,也就在格伦带着他们跃出1509室窗户的后一秒,1509室那两个小船似地大脚丫也狠狠印在了客房的门板上。 “轰——”震天价一声巨响,香格里拉大酒店十五层、十层以及下面的十四层和左右几间客房同时发生大爆炸。 等格伦带着他们两个落脚在路边一根向前倾斜的欧式路灯杆上,巨大的地球引力让那根小腿粗细的路灯杆在他们三个惯性作用下,不得不弯下它‘高贵’的腰身,缓缓向公路上倾倒。 马路上飞驰的汽车一辆接着一辆,谁也没有注意到,甚至一辈都想不到,原来飞来横祸就是这样的。 一辆汽车刚好在路灯杆玩下来的时候走到这里,活该里面的司机倒霉,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觉得一股泰山压顶的感觉袭来,接下来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有了路灯杆和那辆被路灯杆砸扁的倒霉汽车作为缓冲垫底,格伦稳住身形然后拉住身后李啸天和刘向东的手跳下汽车开始奔跑,嘴里说道:“跟上我,否则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回头看一眼香格里拉大酒店冒着滚滚浓烟的十五层,和身后两头高高翘起来的汽车,李啸天和刘向东心生出一种死后重生的感觉,对格伦的话也多少有些信服的感觉了,脚下也加快速度跟上格伦。 不过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格伦刚才因为踢碎窗户上的玻璃而变得血肉模糊地脚丫已经完好如初,估计现在就算是利用高科技手段,也很难看出他的脚曾经受过伤。 在看看格伦一丝不挂的身,李啸天和刘向东也不由一阵脸红,原来格伦现在依旧是全。裸,这不是裸奔吗? 被砸到的汽车无巧不巧,正是赶回来支援白人手下的库布斯FBI车队的一辆,对应着楼上冒着滚滚浓烟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大楼,库布斯立刻知道事情有变,立刻通过车里的对讲机通知所有FBI队员全力追赶前面裸奔之人……分割…… 大家不要因为格伦的厉害而产生不愉快心理,因为暗灵的出现时标志着李啸天将要吸取他人的长处,弥补自己的不足,从而从根本上将未来的戾天帮打造成一个钢铁队伍。 暗灵不过是美国一个失败的实验,更是李啸天成功之路上的一大助力。 点击榜已经维持在总排行30名有几天了,大家帮帮忙,多多推荐你的朋友过来,让我们再进几名,谢谢! 250 李啸天和刘向东陪着美国暗灵队员格伦在新加坡街头裸奔绝对可以称之为新加坡史上最牛B的一页。 后面接踵而来的FBI开着汽车一路狂追,其架势大有追不上誓不罢休的感觉。库布斯作为这次行动的FBI总指挥也确实起到了他所在位置的作用。一边打电话通知新加坡的高层对前面裸奔之人实施布控,一边让分部在新加坡各地的FBI全力集合,下死命令要拿下前面的三人。 很快通过新加坡政府传来的路段监控,他知道了前面裸奔之人正是他们要找的格伦,挥拳重重砸在汽车上,骂道:“妈的!我就说过这些东西根本不可靠,早晚要出事。”掏出手机拨了一串数字,接通后命令道:“马上到格伦氏国际商贸大厦布防,全力阻止格伦取走印版。” 库布斯似乎已经预感到格伦将要对他们不利,因为他一直是研制暗灵部队的反对派,现在终于出了状况,想必自己也可以借题发挥,挽回一些FBI在美国高层心日渐衰落的地位吧。 李啸天和刘向东一向自认为自己的体能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可是现在被格伦拽着跑,几乎有一种脚不沾地的感觉,双腿虽然也在飞快的迈动,可是怎么也跟不上格伦赤着双脚的脚步。 看着前面一辆辆奔驰的汽车被他们甩在身后,李啸天和刘向东再次意识到格伦这个非人类的恐怖,因为他们可以判断出现在他们徒步奔跑的速度已经不低于每小时100迈的速度。心不由又开始担心起来:要是美国真的大批量强化人类,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 现在就连FBI的汽车也渐渐被他们甩在了身后,甚至距离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大。忽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汽车高速飞驰的发出的“呜呜”声,眨眼就有一辆金色小车超过他们三个。 路上有摄像机的行人立刻疯狂抓拍,能徒步跟日产战神跑车GTR-35飙车的人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只见那辆金色日产战神跑车GTR-35驾驶位置上坐着一位年约二十五,面貌英俊的小伙。此时从打开的车窗探出头来冲他们三个喊道:“喔——三位真是牛B,你们是超人吗?他妈的,你们让我感觉我他妈买的这玩意儿根本就是垃圾。操,你要是能超过我,这辆车就送你们。” 说罢“吼——”的一声怪叫,脚下猛踩油门,那辆金色日产战神跑车GTR-35立刻像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 李啸天和刘向东那叫一个激动呀!跟跑车赛跑?我。操——还真入人家所说——牛B。 格伦好像很意刚才那个嚣张小的汽车,微微一笑豪气云干的说道:“我就和你飚一飚。你们可要抓牢了。”说罢脚下猛的加速,李啸天和刘向东只觉的脚下一轻,双腿已经在飞速前进的情况下离地飘了起来。 跑车速度再怎么惊人,也终归是在无人公路上的理论,真要是放到汽车相对拥挤的公路上面,就算是一流车手能让它发挥出一半的实力就相当了不起了,何况前面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分明就是一250。 ……分割…… 日产战神跑车GTR-35: GT-R35的动力部分搭载编号VR38的3。8LV6双涡轮增压发动机,最大马力350千瓦/6400rpm,最大扭力588牛米/3200-5200rpm;传动系统为前速双离合手自一体变速器,0-100km/h加速时间仅3。5秒,0-400m加速11。7秒,最高时速更是可以达到惊人的310km/h。 新GT-R的车身尺寸为4650/1894/1371mm,轴距长度为2778mm,车身自重为1。7吨。尽管有着惊人的数据表现但GT-R35的售价也不菲,140万左右的售价同样惊人,要知道在日本发售的GT-R35的售价折合人民币不过才63万元左右,标准版更是低至54万元左右,正是有着极高的性价比GT-R35才在世界性能跑车之林令人刮目相看。 但是在国GT-R将要面对的竞争对手都不是等闲之辈,面对保时捷911、奥迪R8、宝马M3等这些更加纯粹的运动形跑车的围攻,在海外市场拥有价格优势的GT-R将不再有优势,也许过了刚上市时的热乎劲GT-R的价格就会回归理性,那个时候的GT-R将会更有竞争力……分割…… 日本的车根本就是垃圾,连人的双腿都飚不过,还敢鸡。巴自称战神。 万阳集团总裁 提速后的格伦飞快的接近前面那辆金色日产战神跑车GTR-35,里面那个二百五司机好像也意识到了后面的非人类正在与自己拉近距离,不由狠命踩下油门,企图远远甩开穷追不舍的格伦和李啸天三人。 远处的空警察直升机的引擎声已经传来,身在上面的新加坡警察不由感叹:“原来人类的科技早已经超越电影大片里的特技了,只是不知道下面那个狂奔着和汽车赛跑的‘机器人’是哪个国家制作的。 令二百五司机感到郁闷的是,红绿灯他可以不计后果的闯过去,大不了以后吊销驾照,自己重新办个移民到其他国家。可是他的那辆金色日产战神跑车GTR-35还没有强悍到他可以不计后果的撞前面的车。 他的顾忌不代表后面的格伦也有这样的顾忌,相对,那些在公路上爬行(和他们现在的速度,也只能说那些汽车是爬行)的汽车根本就不能算是格伦的障碍,所以他正以所有人看得见的速度接近前面金灿灿的GTR-35。 “砰——”的一声巨响,二百五司机感觉车身一晃,从倒车镜里他看见后面的非人类已经追了上来,好像是觉得不够刺激,还狠狠的在自己车尾踹了一脚。 二百五司机心直骂娘,倒不是他有多心疼他的车,相反,这辆车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众多玩具车其的一辆,只要他喜欢,随时可以换上百八十辆这样的车。他是感觉自己的车技被人嘲笑,感觉自己的自尊受到挑衅。 终于他不再受交通法的限制,开始越过双黄线超车,虽然很危险,但也很刺激,相对而言他更喜欢这样挑战极限的刺激。 正当以为自己甩开后面的‘超人’而暗暗得意的二百五司机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扭头一看,汽车后排现在稳稳坐着三个人,他刚想说什么便被格伦一手从刘向东手上夺过的手枪指住:“开着你的车,到格伦氏国际商贸大厦。” 李啸天用枪顶住格伦软肋,冷冷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虽然我很怀疑我手的枪是不是能要了你的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解释一下带着我们一路狂奔,现在又要回到你的老巢是什么意思。” 格伦低头瞄了一眼李啸天手的枪,然后抬起头来说道:“我说过,我只是一个实验品,不过我恨他们,恨他们为什么要把他们的意志强加给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我也无法给你详细解释,不过我想FBI已经知道我们的企图,估计现在已经在格伦氏国际商贸大厦开始布控,你还是留着你的弹对付FBI吧!” 李啸天依旧没有收回手枪的的意思,反而轻轻用枪口顶了顶格伦的软肋,说道:“如果你没有足以说服我的理由,那么恕难从命,我想就算是跟你拼个两败俱伤,我们也不能达成协议。” 格伦莞尔一笑说道:“真的很怀疑你为什么不是一个生意人而是军人,我建议你以后最好该行经商。简单说,格伦氏国际商贸大厦里面有你绝对想要的东西,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来自哪个国家,但是我敢肯定,里面的东西是你绝对想要的。不要再妄图试探我的耐心,我想杀你们,你们根本活不到现在。” 刘向东出声道:“你是打算脱离美国政府?或者说背叛暗灵组织?” 格伦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接着淡漠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脱离或者背叛。尤其美国政府更没有资格跟我谈背叛二字,他们只当我们是工具,而我们何尝愿意成为他们的工具?他们一定不知道,HRBA颜料的研制成功虽然成功抑制了我们衰老的速度,可是同样也把我们身体的潜能激发到百分之两千的恐怖数字。” 李啸天惊讶道:“百分之两千?” 格伦苦笑道:“你以为呢?如果不是那样,我伤口的恢复速度怎么会这么快?我的速度怎么可以让我带着你们两个不费吹灰之力的追上这个二百五的跑车?” 二百五司机一听这个不乐意了:“妈的,你让老开车,老连个屁都没放,你他妈还骂我二百五?操,不开了。” 格伦显然没有料到在自己枪口下的人居然还敢这么嚣张,不知道这小哪来这么大火气,转脸一看,格伦乐了,笑道:“你是万阳集团的总裁万阳成?” 二百五司机这时候也注意到坐在自己身后的这个光屁股的超人似乎也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地。忽然想到他们要去的地方,立刻惊叫道:“你是尤麦加理。格伦,格伦氏国际商贸的总裁?”接着万阳成又从前面车镜里看看格伦一丝不挂的身体,撇撇嘴讥讽道:“阁下这身‘皇帝的新衣’整滴不错呀!连我刚才都几乎没把阁下您认出来。” 格伦氏和万阳集团早在几年前就是商界死地,作为双方相当具有代表性的两位年轻商业巨枭,他们怎么又不认识对方的道理。刚才没有一眼认出对方是因为他们的相遇似乎有些戏剧性。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万阳成也不再拿对方手的枪当回事儿,接道:“几天不见,格伦先生似乎又苍老了几分,如果格伦先生真的不堪重负,可以把你的格伦氏给我们万阳集团收购。” 格伦想到现在既然已经跟美国撕破脸皮,又何必在乎自己那点产业?就算几天不给万阳几天,美国政府也会利用各种手段蚕食掉格伦氏。何况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已经不再允许自己有何作为,还是早一步拿格伦氏做个顺水人情给他吧! 出乎所有人意料,格伦突然说道:“我看你还是不要收购了,我直接将法人资格转让给你,至于价钱嘛——” 李啸天和刘向东当然知道位居国商业排行首位的万阳集团是国商业龙头巨枭,也就只有万阳集团才有实力冲出亚洲,横扫全球推起10年第一度金融风暴的实力。 现在一听格伦居然要将格伦氏法人资格转让个其总裁万阳成,心立刻对格伦和美国政府间的裂痕产生了兴趣……分割…… 没别的,只求大家鼎力收藏、推荐。 神秘狙击手 “吱——”的一声急刹车声音,万阳成把车停在了格伦氏国际商贸大厦门前。“在这里等我,我们必须在FBI追上来以前拿到东西。” 格伦伸手拉开车门,就这样赤条条凑下车去。万阳成目瞪口呆的看着格伦伸手拉住一个路人开始动手扒人家衣服,一边喃喃自语道:“外国人真他妈牛B,做老总的都可以在自己公司门前裸奔,这点我他妈一辈也甭想超过人家了!” 李啸天和刘向东已经随着格伦走下车,回头看一眼还在那里感叹格伦壮举的万阳成,刚想说什么,忽然身往下一蹲,喊道:“趴下——” 车里面的万阳成想也不想,手指一扳汽车靠背“嘎——”的一声轻响,他人已经躺了下去。“啪啪——”两声脆响,万阳成的汽车玻璃已经被击破两个鸡蛋大的窟窿。 万阳成发现弹是从侧面打过来的,知道是哪个高个看见隐在暗处的敌人出于好意提醒自己。伸手拉开车门滚下来对李啸天说道:“谢谢!大个,你是军人?哪国的?” 李啸天和刘向东躲在汽车后面一边戒备着一边冷声道:“闭嘴——” 刘向东伸出手慢慢掰了一下汽车的倒车镜,想从倒车镜里看清楚对方的情况。可是倒车镜才稍微动了一动,“啪——”的一声,倒车镜已经被击碎。刘向东冲李啸天低声道:“队长,你猜该不会是格伦那小拿我们开涮吧?” 李啸天看了看慢慢度步,快要进入大厦的格伦,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以他的能力,如果真想杀我们根本不屑这么费事。” 刘向东嘀咕道:“那会有谁?从同一辆车上下来,为什么对方偏偏攻击我们?而对格伦不闻不问?” 李啸天伸手从地上捡起一颗长约半寸多,直径甚至没有一厘米的弹看了看,说道:“对方使用的是国产88式狙击步枪该枪使用的88式5。8毫米机枪弹于1994年设计定型,同时适用于机枪和狙击步枪,方便弹药供应。部队实地测试对比发现,在800米内,88式5。8毫米机枪弹的侵彻力和射击精度都明显超过了使用53式7。62毫米枪弹的85式狙击步枪,同时也超过了俄罗斯SVD和以色列伽利尔狙击步枪。88式在50米的距离上,其精度可以保证打一元硬币大小的目标,熟练的射手甚至可以打断牙签!在100米的距离上,其散布圆直径不超过30毫米,可以确保射敌人的眼睛在200米的距离上,稍经训练的射手就可以将靶杆逐节打断;虽然在远距离上散布有所增大,但在600米内,训练有素的射手还是可以确保首发命敌人头部,其精度就是与“百步穿杨”相比还要高出许多。” 刘向东伸手接过弹看了看问道:“这么说对方很有可能是来自国内的?” 李啸天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对方显然不是想要我们的命,包括这位在内。对方手的88式狙击步枪5。8毫米机枪弹初速高、弹头存能大(枪口动能达到1987焦),在1000米距离上还能够100%穿透3毫米厚的A3钢板,和88式配合使用,特别适用于远距离精确打击穿戴防弹衣和头盔的单个敌人。如果对方想要这位仁兄或者我们的命,在第一枪的时候就能让我们其至少一人当场爆头。” 刘向东更加迷惑了,挠挠头说道:“既然不想杀我们,为什么暴露自己的行迹?他的目的会是什么?该不会是特工队的人吧?” 李啸天说道:“很难说,现在我们只能等格伦那个非人类下来再说了。” 万阳成此时才找到插嘴的机会,看看李啸天他们两个问道:“你们来自国?如果不想说也就算了,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刘向东出身贫寒之家,对像万阳成这样生在豪门,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富家弟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万阳成翻翻白眼嘟囔道:“真没教养,也不知道国内什么部队能训练出你这样没素质的……啊——”万阳成话没说完就被李啸天一脚踹的倒飞出去,整个人都已经飞出汽车的掩护,暴露在外面狙击手的枪下。 万阳成刚刚跌坐在地地上“噗——”的传来一声闷响,弹起一蓬被弹击起散碎的石,吓得他面色苍白,连滚带爬的躲到汽车后面。拍拍怦怦直跳的胸口,万阳成说道:“还好我见机得快,不然现在已经死翘翘了。” 李啸天冷冷道:“不是你见机的快,是对方根本没想要你的命,不然刚才在车上你就已经死了。还有就是给我牢牢记住,以后在我面前最好不要品评我的部队,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万阳成看了看李啸天义正言辞的样,好像挖到宝藏一样喜上眉梢的爬到李啸天跟前说道:“你是哪个部队的?想必我的身份你也已经知道了,不如我联系你们上头,把你们俩调过来给我当保镖。我想那样会比你在部队里发展更有前途。” 刘向东最看不起那些手里有几个臭钱就到处招摇的人了,现在一听这个抬手就是一记老拳打在万阳成的脸上,森然道:“我们是自由搏击部队的,你还要不要我们给你当保镖了?”本来就因为他诋毁自己所在部队而郁闷非常的刘向东见李啸天已经小小惩戒了他一番,不好再出手打他,以免让他说自己小肚鸡肠。可他倒好,还向我自己两人挖过去给他当保镖,不打他省得他。 万阳成刚才挨了李啸天一脚,现在又被刘向东揍了一拳,立刻开始学乖,嘿嘿干笑两声说道:“两位大哥,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对你们说,刚才那个狙击手可能是冲着我来的。” 李啸天看看瞬间转变表情的万阳成,疑声道:“哦!冲你来的?” 万阳成有些尴尬的说道:“看情况应该是,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据我派人暗跟梢发现,那个人很行动很隐蔽,每次对我展开袭击都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然后万阳成贼眉鼠眼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道:“据有关人士推测,那人十成有成是国家特种兵出身。” 最后一颗真手雷 “特种兵?”李啸天和刘向东同时惊叫道。 万阳成神秘兮兮的说道:“很有可能。” 李啸天问道:“特种兵找你干什么?” 万阳成说:“其实这事也怪我,当初在国内有人扬言要杀我,而我就想办法从特种部队找来两个身手好的特种兵来应急。后来果然有人来找我麻烦,不过人家不是来杀我的,可是我找来的特种兵却把人家给杀了。” 李啸天一听,面色一变,他知道那些有钱人找几个特种兵当临时保镖在国内根本不算什么稀奇事。可要是特种兵打死人可就不是那么好玩儿的了,往轻了说那叫防卫过当,往重了说那叫故意杀人,搞不好还要上军事法庭的。 李啸天急忙问道:“那后来怎么解决的?” 万阳成显得有些为难,不过还是回答道:“要怪就怪那个特种兵杀谁不好,偏偏杀的是某市军区首长的小舅。” 刘向东也知道这事严重了,虽然国家一向讲究人人平等,可是又有什么时候真正平等过呢?要是那个特种兵误杀的是一个草头老百姓,顶多记个过,然后让万阳成陪人家一些钱这事儿也就算了了。可现在死者换成是军区首长的小舅可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不由问道:“他该不会被开除军籍吧?” 万阳成激动地一拍大腿喝道:“就是呀!偏偏他们就给人家开了?后来我为这事儿可是费了老劲了,可那个军区首长死活就是不给恢复。这倒好,从那以后那个特种兵就杳无音讯,我就一直这么给人缠上了。这是我到新加坡的第二天,还真没完没了了,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刘向东恶声恶气的说道:“还怪人家没玩没了了,你干嘛不多花些钱给人家跑路呀?” 万阳成针锋相对道:“以为我不想呀?我跑了多少家,花了多少钱,可那个首长就是不松口。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军区首长不是一般的惧内,他是怕得要死。打通关节找那只母老虎,一个字‘滚’,我是真的没辙了呀!” 万阳成的话刚说完,远处飞驰而来的几辆小轿车已经停到他们车后不远处,每辆小轿车上都跳下好几个西方人,手都持有武器。一个个杀气腾腾的戒备的看着他们的汽车。 由于现在他们都躲在车汽车侧面,对方见汽车上没有人,便慢慢向格伦氏国际商贸大厦门口走去。只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接到通知的队友怎么没有发信号说格伦已经回来了,现在他们劫持的跑车分明停在门口,难道格伦是声东击西? 这些人正是库布斯从香格里拉大酒店一路追来的手下,他们已经将情况汇报上去,就等库布斯一声令下冲将上去拿人。其实现在每个FBI队员心都颇为激动,要知道,他们早就看那些隐隐有取代自己地位的暗灵部队不顺眼了。要不是一直受命配合他们,说不定早就跟他们干起来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灭灭暗灵的威风,当然没有一个人不愿意的。 “砰——”的一声巨响,万阳成吓得一个哆嗦。抬头一看自己的汽车,鼻都给气歪了。只见刚才扒了路人一身衣服进去格伦氏国际商贸大厦的格伦,现在正威风凛凛的站在自己车顶。汽车顶部都给他砸的深深凹陷下去,从车窗就可以看见汽车顶棚已经贴在了汽车坐上面。 格伦随手将手的一个硕大手提箱扔给李啸天说道:“东西拿好,一会儿一起突围,密码在我这儿,不要给我耍花样。”格伦的话音刚落,密集的枪声立刻在他们身边响起。有一些流弹打在汽车上发出“叮叮叮——”的声音。 李啸天伸手接过手提箱,抬手两枪击倒对面两个FBI队员说道:“妈的,现在怎么突围,不如你们拿着东西走,我来断后。”现在看见FBI朝格伦开枪,李啸天才算真正相信格伦的话了。 格伦此时已经从汽车上跳了下来,深深的看了李啸天一眼,然后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李啸天肩膀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说完也没见格伦如何动作,人已经迎着密集的火力冲了出去。 格伦冲到FBI人群里直如虎入羊群,挥手一拳一个一米八多的壮汉就像稻草一样飞了出去,脑袋撞到路边的马路牙上,立刻头破血流,红白混合的脑浆流了一地。 路上此时早就没有行人敢接近这里,就连格伦氏门前那些平时最会耀武扬威的保安此时也灰溜溜的钻机大厦不敢露头。 刘向东抬手“啪啪——”两枪打死两名正在躲闪格伦的FBI队员,哈哈笑道:“当了好几年的兵,既没上过战场也没杀过人,今天才算是真正体会到军人的感觉了。” 李啸天挥手甩出两枪压制住对方,给格伦创造机会,然后狠狠瞪了刘向东一眼说道:“打伤就行了,何必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刘向东看李啸天面色不善,知道他不是说着玩儿的,低声道:“嗯——” 万阳成探手入怀掏出一把银色小手枪,然后慢慢瞄准一个正想钻进汽车的FBI就是一枪。“噗——”的一声轻响,那个倒霉的FBI队员还没整清楚自己这么隐蔽的动作怎么会被人发觉,后脑上指头大的血窟窿已经不允许他多想而倒下。 刘向东看看就连一个小瘪三也可以随便杀人,自己却不能,不由郁闷的狠狠打出几枪,让几个FBI彻底失去战斗能力,然后示威似地冲万阳成扬扬头。 李啸天看见一个FBI手端着一柄M249SA轻机枪对准了正赤手空拳在FBI人群里大显神威的格伦,也顾不得对方猛烈的火力,纵身滚上汽车,“啪——”的一枪正那人眉心。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还保留仁慈之心,那就等于自杀。李啸天立刻改变了原先不伤人命的初衷,高声喝道:“杀——” 本来就被躲在车后的李啸天和刘向东杀个措手不及的FBI队员此时听见李啸天喊杀,士气已经跌落谷底的他们以为这些人还有伏兵,一边躲避着非人类格伦的铜拳铁臂,一边对着他们的耳麦吼叫道:“库布斯先生,敌人火力异常凶猛,兄弟死伤已经超过一半。”那意思很明显,是想让库布斯下令撤退。 格伦氏门口的情况躲在远处的库布斯早就看的一清二楚了,可是他也想不到除了一个经过特殊强化的格伦之外,另三个人是谁?如果说是劫持格伦的劫匪似乎也很有可能,难道这都是格伦布置下的阴谋? 库布斯知道自己在这么想下去,自己带来新加坡的那些队员能安然回国的恐怕剩不了几个了。任务虽然没有完成,可是有不稳定的试验品暗灵部队当挡箭牌,自己一样可以高枕无忧,剩下的事干嘛不让那些吃闲饭的国际刑警来擦屁股? 想通这些后库布斯立刻下令道:“全体队员马上撤离现场。” 不过很快他的手下便回答道:“对方似乎没有弹药支援,现在已经停止攻击,只有格伦先……格伦还在顽强抵抗,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将他们一举拿下。”没有人会和近在眼前的功劳过不去,现在没有了枪法精准的李啸天和刘向东他们的威胁,美国FBI队员面对恐怖的格伦已经不再是惧怕,而是愤怒。他们要抓住他,要狠狠折磨他,他杀死自己好多队员一定不能放过他。 库布斯思索一下,觉得要是真能抓住格伦,那么他就是在自己和暗灵的争斗将起到关键性作用的重要因素。到时候FBI就不仅仅是自保,而是压倒性的反败为胜,扭转乾坤的时候。库布斯远远的看了看慢慢从掩体后面走出来的队员,长舒一口气说道:“尽量抓活的。” 他不知道早在他们之前,李啸天他们就已经因为万阳成而被不知道位置的神秘狙击手锁定,虽然从他们出现到现在那个神秘狙击手一直没有再开一枪。可是他的存在依旧不容忽视。 “嗯——”一名正端着枪步步为营走向李啸天他们汽车的FBI队员闷哼一声,然后软趴趴的地倒在地。他的后脑赫然一个筷大小的血洞。 凡是能成为FBI的没有一个是庸手,此时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自己的队友是死于国88式狙击步枪,纷纷蹲下身形以汽车为掩体多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FBI最怕的事情无疑就是对方有狙击手。就算你再来十几二十个人他们也都不会有这么害怕,可是面对未知的危险,心理压力是最大的。 他们怕,李啸天他们也怕,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神秘狙击手是不是会在一时冲动之下对他们突下杀手。格伦此时也已经跑到李啸天他们身边,所以双方暂时处于胶着状态,谁也不敢露头。 如果对方的狙击手不再击杀FBI,他们倒是很乐意就这么僵持下去。因为他们现在毕竟是明的一方,现在僵持的时间越长,越能给随后就到的新加坡警察创造有力条件。 可是神秘狙击手好像就是李啸天他们安排的伏兵,远处正南方又是一声枪响,FBI队员又倒下一名。摸清了狙击手的位置,FBI心理压力一松,立刻躲到汽车北面,这样只要自己不露头就可以有效防止对方狙击手锁定自己。 格伦一看狙击手失去目标而停止攻击,回头对李啸天说道:“我去把他们逼出来。” 刘向东一把拉住就要跳出去的格伦,邪魅一笑说道:“不用——”然后伸手解开裤从裤兜里掏出三颗手雷。 本来FBI以为李啸天他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开一枪,弹药已经用完无疑,对他们的警惕度已经放到了很低。 刘向东伸手弹开一只手雷的保险,随手甩进FBI车队里。来开保险的手雷屁股里冒着滋滋的白烟在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形飞向FBI车队。FBI队员虽然惧怕外面的狙击手,可是,遇到危险的基本条件反射让他们还是在看见手雷的第一时间窜起身形,想要躲开手雷的爆炸范围。 刘向东嘿嘿冷笑数声,接着又是一个手雷扔了出去,就算刚才还有没看见手雷的FBI,再见到狂奔的队友后也会注意到第二颗手雷,而不得不拔腿狂奔。 跑出来的FBI算是完全暴露在神秘狙击手的枪口下了,只见他们一个个带着奔跑的惯性扑倒在地,无一不是头部弹身亡。就连李啸天看了他们死亡速度之后也不得不点点头陈赞道:“好枪法。”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静静等待‘猎物’出现,还能以这样的速度击杀‘猎物’。可以说,神秘狙击手绝对可以算的上一位优秀的狙击手,无论其心志还是作战技巧都是无懈可击的。 刘向东伸手朝地上一摸,脸上不由罩起一层寒霜,刚才他也被神秘狙击手高超的技艺所吸引,而忘了收起地上唯一一颗真手雷。现在不见了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格伦拿走了,不过对于非人类的格伦来说,用武器不如用手来的实际,那么还有一个可能是万阳成了。 刘向东抬手夺过万阳成手已经拉开保险的手雷,用尽力气甩了出去,然后大喝:“快跑——” 随着刘向东的话音,“轰——”的一声巨响,一团根本不应该由那个瘦小手雷爆炸而释放的蘑菇云在远处腾起。那些还没来得及跑多远的FBI虽然侥幸未死在神秘狙击手的枪下,却无法避免死在威力超强的手雷。 一股热浪把李啸天刘向东他们送飞出去,等他们摔在地上之后,万阳成痛苦的呻吟一声说道:“我的妈呀!这是手雷吗?怎么这么厉害?” 刘向东爬起来狠狠揍了他两个耳光,吼道:“你妈的?谁让你拉开保险的?” 李啸天说道:“快走,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刘向东站起身来狠狠踢了躺在地上的万阳成一脚说道:“你小自求多福……咦?你受伤了?” 刘向东一脚踢的万阳成身动了动,也让他看见万阳成身下面的一滩血迹。李啸天伸手翻过万阳成,看见一块被汽车铁皮深深扎在万阳成后背上面,伸手将他拉起来背到背上说道:“看来我们得带上这个尾巴了。”……分割…… 现在改成一章三四千字左右了,希望大家每天多登陆点击几次,就算你看完了也再点几次,别让咱么的点击掉下去。谢谢大家,我一定尽量多更写章节给大家。 电脑神童 格伦伸手从李啸天背上接过已经昏迷的万阳成说道:“不是冤家不聚头,要不是我被美国政府弄成这种不人不鬼的样,我想在商场上我们一定会是死敌。不过现在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走吧!” 李啸天感觉格伦的话充满了沧桑感,不由问道:“格伦,能问一下你今年多大吗?” 格伦回头看了看李啸天,然后自嘲的笑了笑说道:“24岁。”随后迈开脚步向前跑去。 李啸天和刘向东同时一愣,没想到就算是使用了HRBA颜料,美国的药物提升激发人体机能的实验仍旧让仅有24岁的格伦苍老成现在40岁的样。 等他们拼尽全力追上背着万阳成的格伦时,格伦似乎已经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已经恢复常态,见他们上来便说道:“我们现在不能继续留在新加坡了,不知道你们在其他国家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李啸天想了想,觉得也没有必要再隐瞒格伦什么,说道:“日本。” 格伦显然没有想到李啸天会说出去日本,在他的思维里一直怀疑他们两个来自国。当初自己不显露自己的能力,甚至还帮李啸天打死一个保镖帮李啸天擒住自己,任凭刘向东折磨自己,为的就是想探知他们来自哪里。甚至格伦都想过他们来自韩国、朝鲜,唯独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是日本人。 李啸天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的怀疑,既然都已经经过生与死的历练,加上以格伦表现出来的衰老速度,想必他就算知道什么也不能给自己造成什么威胁。所以解释道:“不用怀疑,我们不是日本人。” 夜幕渐渐降临,格伦带着李啸天他们连续钻了几个地铁,然后来到一处地下商场,走到后门无人处,打开一间小仓库似地铁门让他们进去。 格伦将万阳成扔到房间的一个小床上面,说道:“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也许这人以后对你们有用。”然后打开桌上一台苹果牌笔记本电脑,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 帮万阳成处理伤口的李啸天和刘向东看见电脑屏幕上正是他们这间房的入口处,可能是格伦操纵的,外面自动卸货机正将一间间高大的箱装货物卸载门口,只不过片刻功夫,长长地走道就被货物填满,绝对最好的隐蔽方法。 看到外面一切就绪,格伦伸手从桌下面拉出一个小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里面装着白色粉状物的小袋扔给李啸天,说道:“帮他止疼,不然他死定了。” 李啸天不用看也知道小袋里装的是毒品**,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牙撕开小袋,将**倒在万阳成背上深可及骨的伤口上。 这间房是格伦在被美国政府选做了强化实验之前就设计好的,以前这里是格伦藏匿毒品的小仓库,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只要他们在这里躲一阵,等新加坡无法抵挡民众的压力解除戒严之后,他们就可以通过一些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到日本。 格伦问道:“你们是国人?”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是的。” 格伦说到:“很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说罢转身走到一面墙根,伸手在墙上一推说道:“我现在需要休息,床下可能还有一些吃的,但是变没变质不敢确定。” 看着他隐没在墙后的另一间房间里,李啸天和刘向东无语以对,他们真的很同情格伦的遭遇。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笔记本上面的一个针孔摄像头正在扫描这间房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格伦进到另一间房里那一幕,同样没有逃过摄像头的0。03秒的画面捕捉速度。 ……分割…… 郁蓝少爷刚刚走出香格里拉大酒店的大门,就听见一声巨响,接着就看见楼上十四层往上的几间客房滚滚翻腾的浓烟。 知道这是自己脱离美国FBI最好不过的时候,立刻喊停一辆计程车然后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跑到新加坡郊区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刚才他正无聊的翻看着网路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自己入侵,正好一条特殊的讯号响起来,“滴——滴——”。 郁蓝少爷精神一振,立刻点击那个闪光点,迅速捕捉他的位置。 被美国FBI绑架三年的郁蓝现在似乎已经忽略自己可以回国的可能,不过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重获自由。现在又发现上次被自己跟丢的格伦出现,对于他来说,再次找到格伦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 地图迅速在屏幕上放大,郁蓝也知道了格伦现在确切的位置,通过Internet释放一个小小的病毒木马过去,只有几秒钟他就成功入侵到格伦的苹果笔记本电脑里。 现在郁蓝等于是格伦电脑真正的主人,可以说让它做什么它就什么。郁蓝先通过电脑的针孔摄像头切换成视频了解到格伦现在所在那地方的情况。 他看见李啸天和刘向东还有一个受伤趴在床上的万阳成,接着还听到李啸天和格伦最后的交谈,知道了李啸天是国人的身份。 郁蓝抱起电脑就往外跑,等他成功入侵那家商场的监控设备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那一堆货箱面前的时候,他轻轻点了一下电脑上的Enter键。 “嘟嘟嘟——”一整清脆的响声在李啸天他们的房间响起。李啸天和刘向东立刻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格伦也从里间出来问道:“什么事?” 李啸天扬扬下巴示意他看电脑。格伦疑惑的看了看电脑,发现电脑上屏幕上出现一个信封样式的小图标在晃动。 格伦在体能上虽然绝对的强悍,可对于网路他显然就要逊色许多,不明白为何根本没有登陆任何传输网络的电脑如何会收到邮件。伸手移动光标点开信封,电脑屏幕立刻一变,一个年约十八岁的少年出现在屏幕上。 郁蓝此时将电脑放在地上,盘膝坐在地上,看着目露惊愕的格伦挥挥手笑道:“格伦先生,你好!” 格伦紧张的伏在电脑前说道:“郁蓝少爷,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郁蓝好像对自己能再次找到格伦非常高兴,也好像是为了尽快见到李啸天他们,笑了笑说道:“格伦先生难道忘了我的身份?快点把那些东西挪开,让我进去。我想你也不希望FBI在我进去之前找到这里来吧?” 格伦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有必要保护你,你对我来说一不值,你还是自己想办法逃吧!” 郁蓝对格伦的态度好像不是怎么满意,面有不悦道:“你以为本少爷是来寻求你的庇护?我敢肯定,没有本少爷你就在这里等死吧!你知道FBI这次死了多少人?138个,你知道138个FBI的死意味着什么。”说完手指在键盘上连点几下。 格伦惊讶的发现外面的自动装卸机已经按部就班的开始搬运刚才堆在那里的货物,格伦使劲敲打自己电脑的键盘,依旧无法控制自动装卸机的运作。狠狠一拍电脑骂道:“妈的,老杀了你。” 李啸天看了看屏幕上的郁蓝问道:“那个孩是谁?FBI?” 格伦回道:“不是,他也可以说是一个受害者。他是FBI从国掳来的电脑神童。” 李啸天说道:“哦?国的?”……分割…… 今天晚上还有一更,敬请大家关注的同时再次提醒大家将本书推荐给你的好友来看,谢谢! 核反应堆 格伦耸耸肩说道:“看来想杀他是不可能了,不过你要记住,这个人绝不简单,能在FBI里面生存三年,并且还有着不俗的地位,绝不是一个聪明可以轻易诠释的。我接触他也是前几天的事,只知道FBI让他做一些网络上的章,你知道,我对经商还可以,可要说起网络就不在行了。” 李啸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好意格伦。”也许李啸天已经在不知不觉拿格伦当朋友看待了。 格伦惨淡一笑说道:“别跟我玩儿这些虚的,我只希望你能祝我一臂之力搞垮美国政府。” 李啸天一听这个就乐了,他这辈都没想过会有美国人找自己一起搞美国。挥手轻轻打了格伦一拳说道:“你当我是国家元首呀!帮你搞垮美国政府?” 格伦用脚踢踢床边的手提箱说道:“我们有这个就容易多了。” 李啸天疑惑的看了一眼肯定是高科技处理的手提箱说道:“你不是说这只是印版吗?” 格伦笑道:“当时这小如果对付几年前还是普通人的我,我肯定早就说实话了。不过你似乎忘了,我现在根本‘不是人’。” 李啸天怕格伦触景伤情,赶紧岔开话题说道:“那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头?” 格伦摇摇头说道:“不是,确切的说应该算是一个小型核反应堆,虽然只是小型的,可据有关人士透露,这个反应堆爆炸后所造成的放射性影响将不是一个小小**头所能造成的影响。” 李啸天和刘向东不由一个激灵,李啸天忙道:“那周狗伦就是这次你们到国放核反应堆的间人了?” 格伦说道:“你们以为美国这次的目标是国?” 刘向东和李啸天同时道:“难道不是?”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当然不是。”来人正是嘴里咀嚼着什么的郁蓝少爷。郁蓝放下手的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外面的自动装卸机再次运转起来,将那些箱装货物对方到原位。 郁蓝少爷回过身形看着李啸天和刘向东说道:“你们是国特工队的?” 李啸天摇摇头说道:“不管我们是什么人,你先告诉我美国打算用这个小型核反应堆对付那个国家?” 郁蓝少爷有意无意的看了看格伦,李啸天知道他是怀疑格伦是出于什么动机才倒戈美国的,解释道:“格伦先生现在是朋友,你不用担心。” 格伦摇摇头对李啸天说道:“我最讨厌他那种不可一世的样,我敢肯定,要不是你们,我会在他进来这里的第一时间扭断他的脖。”说完格伦就回到他的里间,似乎对郁蓝少爷并没有多大兴趣。 见格伦走了郁蓝少爷才缓缓道:“他们的目标是日本。” 李啸天和刘向东同时一惊,他们虽然知道日本现在因为搞‘独立’,和美国搞得不甚愉快,可是没想到居然到了让美国用核武器对付日本的地步,李啸天拇指在下巴上划拉两下问道:“为什么是日本?既然是日本又何必找周狗伦,还要去北京一趟呢?” 郁蓝少爷答非所问的说道:“这些消息你们是从特工队里得到的吧?” 李啸天不置可否,他在等郁蓝少爷的下。 郁蓝少爷见李啸天逃避他的问题也不强求,接道:“其实那只不过是美国一个掩人耳目、声东击西的办法,确切讲应该算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去国是和一个恐怖分接头,目的是把核反应堆交到对方手里,然后由他从国带核反应堆到日本引爆,从而嫁祸给国。绝对的一箭双雕之计。” 李啸天此时也似乎明白了其道理,点点头说道:“这么说来,印版只是这次核反应堆的幌,到最后是送给国海关来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国内的注意力吸引到这里?” “啪啪——”郁蓝少爷拍掌道:“果然是特工队出来的,一点就透。” 李啸天知道他是故意套话,也不理会,而是问道:“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郁蓝少爷说道:“我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以后慢慢给你说,反正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归,现在还是先说说我们怎么处境的事吧!” 接下来几天里李啸天他们一直吃着格伦床下那些变质的食物过日,期间日本民主党的新井渡皋打来几次电话,目的无疑是催促李啸天尽快解决麻绳太郎。 李啸天每次都是以十天的期限还没到为由,断然拒绝和新井渡皋见面。 万阳成的伤势在**的帮助下也渐渐恢复,脸色虽然苍白了一些,不过已经勉强可以下地走路。并且和格伦签订了一份法人转让书,格伦现在已经将格伦氏旗下所有产业划到万阳集团名下,可以说万阳集团实力在格伦氏兼并后将在国际商界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外面的新加坡政府在美国的压力下,强制全境戒严3天后搜查无果后,不得不顾忌民众的反应而恢复正常。人们也开始见天口口相传的香格里拉大酒店爆炸事件和‘超人’裸奔事件也渐渐的失去了色彩。 毕竟当时亲眼见到的人只是少数,虽然网络上的图片显示确实有一个裸男提着两个人在大街上飞奔,可是能证实其真的跟跑车狂飙的人真的没有几个。这件事也就成了人们口闲暇无事的一个谈资,并不能真正影响民众什么。 那些死去的美国FBI除了让他们的头头库布斯因为打压暗灵部队再次获得嘉奖之外,也只能算是客死异乡的烈士,被永久的封存在美国FBI总部的档案室。 新加坡依旧美丽,红灯区依旧穿梭着各国来这里‘尝鲜’的游客,伍德兰兹影剧院依旧在后来几天让来自国的周狗伦的歌声带上高潮。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切就像新加坡的河水一样祥和宁静。 可是谁又知道,整个世界都已经开始暗云涌动,甚至一个环节跟不上节拍,世界大战就有可能爆发……分割…… 这是昨天晚上写好设置自动更新的章节,我现在还在离家几十里远的地方卖香油,晚上回来我看看能不能再更一章,要是实在不行请大家见谅。 算你一份儿 潜回日本的计划已经落实,就连一向讨厌郁蓝的格伦也都没有想到,让郁蓝加入进来会是他们成功潜回日本的最大助力。 衣着考究的李啸天和刘向东召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可是又有什么呢?他们只是来新加坡度假旅游的‘日本’观光客。 有了他们两个谁又会注意到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个身材瘦小,样有点猥亵的西方人和一个抱着一台手提电脑的孩呢。 最主要还是郁蓝手的电脑不但成功入侵到新加坡航空公司的主机里,还客串的修改了他们的所有人的资料和登机时间。 也可能是新加坡自以为自己的数控系统已经趋于世界高端水平,也可能是因为郁蓝少爷的木马设计的过于精巧,自始至终新加坡航空公司都没有对他们几个人起任何疑心。 他们的落落大方让那些穿着便衣隐藏在暗处的FBI不敢怀疑他们的身份,何况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说不定格伦他们早就已经逃的不知去向了。 第二天,坐在李啸天北海别墅的两个人没事闲着哈拉。 “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记得当初戾天可是把我扒光了,还扔进浴盆里泡了泡才装进行李箱的。” 坐在茶几前,嘴里不停咀嚼着东西的少年看白痴似地翻了那个年约四十许的年人一眼,说道:“你以为你身上的HRBA颜料只有抑制你身体里强化激素引起的衰老速度作用?别忘了本少爷是谁?我有那么傻,把我的老底儿都交给FBI那帮傻。B吗?” 格伦抽了抽鼻,不感冒郁蓝少爷的自卖自夸,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说你能通过我身上的HRBA颜料找到我?”神情间不免透出淡淡的激动。 郁蓝少爷修长的手指一边在键盘山飞快的啪嗒着,一边回道:“也不是,因为HRBA颜料有一种电磁波反应,所以,只要身上带有这种颜料的人接触网络,我就能找到他的位置。当初我也是无意发现的,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格伦挪动身往郁蓝身边靠了靠,然后一脸谄媚的奸笑道:“郁蓝少爷,那就是说,只要是暗灵部队的成员接触网络,你都能找到他们了?” 郁蓝少爷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靠,怀疑的看着格伦说道:“别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你这样我受不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不良嗜好呢。” 格伦被郁蓝少爷一阵奚落,不过忍了忍还是没有发作,耐着性说道:“暗灵部队究竟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他们都会有和我一样的想法。” 郁蓝少爷和美国FBI打了好几年交道,这种事根本不屑跟他多做解释。郁蓝想了一下说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找到他们?” 格伦笑着拍了郁蓝少爷肩膀一下,然后说道:“不错,说着抬头环视李啸天北海别墅偌大客厅一眼说道:”本来,以前说打垮美国政府只是因为气愤他们的所作所为,说说气话而已,谁都知道,一个人的能力就算再强,想要撼动一个国家的根本,无疑是蜻蜓撼柱。不过来到戾天的北海别墅,和了解到他的一些情况之后,我才猛然惊觉,只要肯下功夫,灭掉美国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郁蓝少爷看着感叹的格伦淡然道:“接着说,很精彩!” 格伦没有怪郁蓝少爷的嘲笑口吻,因为,这个世界无论谁听了一个人扬言要灭掉美国政府,那都只能当做一剂笑料而已。格伦往沙发里坐了坐,目光淡漠的直视前方,淡淡道:“你说,要是我能联合起所有的暗灵队员,将他们旗下的产业统筹起来,然后再统一起来对抗美国,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郁蓝似乎也想通了这一点,点点头说道:“很狂妄的想法,不过,很合我的胃口!这个忙我帮了。”两人相视而笑…… ……分割…… 李啸天的车库里…… “队长,我也要去!” “不行——”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不行,我一定要去。” “如果你还当我是队长,就按照我的话,带着格伦和郁蓝道址棹岛去找凡武他们,然后给他们来一个集强化特训,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打。” “……” 李啸天一边往一辆不知道那里找来的破卡车上装东西,一边对靠在车门上的刘向东说道:“这次回来后山口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大规模火并已经在所难免,所以,战前准备同样重要。现在回去吃早餐,然后你我分头行动,等到了址棹岛那边,随时保持联络,一旦这边情况不妙,立刻带人回来支援。” 李啸天拿起地上一条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走出车库,刘向东一脸无奈的跟着走了出去。 见格伦和郁蓝两个冤家对头现在并肩坐在一起专注的看着电脑荧屏,李啸天走过去在郁蓝头上溺爱的摸了一把,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难得你俩能这么清净的相处。”接着李啸天也看见了电脑屏幕上不断出现的一个个亮点。 电脑屏幕上是一个蓝色的地球,地球上正不断亮起一个个小点,那些亮点分部在地球许多国家,李啸天不由奇道:“这是什么?” 格伦显得有些激动的说道:“这些都是受美国政府迫害的暗灵队员。” 李啸天惊疑道:“哦!“他隐约也能感觉到格伦的意思是什么,接道:“有多少?” 郁蓝摇头道:“不确定,因为他们不一定都在这个时间守在电脑旁边。HRBA颜料只能通过网络传输他的磁电波。”抬头看见坐在一边闷闷不乐的刘向东,郁蓝笑道:“东哥,让人给煮了?” 李啸天打趣道:“没有,正发烧呢——” 众人一阵大笑。 吃饭的时候李啸天跟他们讲了自己要到自民基地刺杀麻绳太郎的事情,并说明让刘向东带他们两个去址棹岛的目的。然后对格伦说道:“这次去了麻烦你试着在不使用药物的前提下激发一下他们的潜能,看到你的杰出,我真的不敢想象人类的潜在能力有多么强大。” 可是郁蓝却在这个时候提出了意义:“我不同意。” 李啸天饶有兴致的看着郁蓝笑道:“哦!怎么了,你有什么疑问吗?” 郁蓝说道:“既然你是要去防御和攻击力都是未知大自民基地,少了我这个网络天才又怎么行呢?” 这次不光格伦,就连刘向东也因为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而觉得郁蓝太臭屁,讽刺道:“电脑天才?顶个屁用!人家一拳就能要了你的命。” 可是李啸天倒认为郁蓝的话很有可行性,问道:“你认为你能入侵自民基地的网络系统?” 郁蓝自信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入侵的网络,有的只是黑客强弱的问题。”郁蓝话里话外无疑都是标榜自己。 李啸天想了一下说道:“那你可不可以不去现场,只需要帮我打掉一些监控就可以了?” 郁蓝摇摇头说道:“别说那是自民党的老巢,就算是一个稍微大些的银行也不是从外面就能搞定一切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些银行还不早就倒闭了。这个世界又很少有伸手和网路一样精湛的人,像我这样的又不敢以身试胆。” 李啸天听了郁蓝的话暗暗点头,随后徐徐道:“只要你不怕死,这次算你一份儿。” 最大的敌人 “天哥——”顾涛身后站着十几个全身黑色西装的大汉,看他们一个个目光凶狠、满脸横肉的样就知道他们没有一个是善类。此时却恭恭敬敬的站在顾涛一个只有十几岁孩身后,给李啸天深深鞠了一躬,大声叫着天哥。 李啸天扫视他们一眼说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出去吧!” 顾涛心虚的看了看郁蓝,这里只有郁蓝年纪和他相仿,没办法,只有求助他了。 郁蓝何许人也?那可是在FBI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只看这架势就知道顾涛肯定有什么地方惹李啸天不高兴了。立刻低头看向电脑,然后“啪嗒啪嗒——”的在键盘上敲打起来。 “那些都是民主党给你的人?”李啸天一边示意顾涛坐下一边问道。 顾涛低着头坐下回道:“恩,这次民主党却是出了不小的力。上次干掉那些若头,民主党不但没有把我们关进监狱,还帮我对付那些不服的帮众。”顾涛本来就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只不过因为现在年纪尚小,一时不敢面对自己崇拜的人罢了。现在真正谈起这件事,他已经不似刚才那样拘谨,还隐隐透出一股成年人的干练。 李啸天幽幽道:“那伤口组那边有没有什么情况?” 顾涛人小老成的说道:“帮会发展迅猛,半个多月时间就统一了北海道黑道。别说是山口组那只蛮不讲理的大疯狗,就是其他和咱们实力均衡的社团也开始做些未雨绸缪的准备。一是防止咱们对他们下手,二是做好只要山口组对付我们,就抽冷捡便宜。” 格伦疑惑道:“这么说你的社团现在根基不稳,正是其他帮会下手的目标。可是那些帮会因为顾忌到民主党的影响力而还在观望状态下?”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就是这样,涛,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李啸天虽然不说,他也知道顾涛在处理若头集体造反的事情上做的很对,简直可以用无懈可击来形容。现在既然大家都已经决定共同对付日本和美国,也是应该培养大家群策群力的意识了。 顾涛抬眼看一下大家,随后郑重道:“你认为现在其他社团认为我们现在会怎么做?” 郁蓝知道现在自己要是再不说话以后就有被大家孤立起来的可能,立刻笑道:“我想其他社团一定会以为咱们会先整顿内部,然后就会对他们其的某一个发动进攻。” 刘向东说道:“我认为其他社团不用顾忌,我们以后在日本最大的对手应该是山口组。只要山口组现在不来找麻烦,那些小社团不过是些见风就倒的墙头草,根本不足道。” 格伦看着一脸自信的郁蓝含笑不语,李啸天清清嗓说道:“我们现在就先简单制定一个计划,目的就是以后戾天帮如何发展。不过我要强调两点:第一,我们以后要针对的是日本政府和美国政府,而不是简单的混黑社会;第二,我们对付日本和美国是要颠覆他们的政权,而不是无谓的杀戳。我们是将就礼仪仁和的礼仪之邦,不要老让我们和暴力站在一条起跑线上,因为那样就算有一天你能站在最高处,别人一样可以将你狠狠的踹下来。” 李啸天的话说的很含蓄,以为他是特种兵出身,所以就算他穿越到黑帮老大身上,他的出发点一样是从政治利益上出发。这就和那些简单的只看眼前利益的黑社会小混混有着天壤之别的思想差异。 格伦听了李啸天的话说道:“我同意,我希望我们能组成一个自由联盟政党,这个政党要有统一的追求目标,比如说颠覆美国现在已经腐败不堪的政权,建立新的自由民主统治。并且这个政党不分国籍,只要是志向于此的人都可以进来。我还可以联合我们暗灵受害者建立一个基金会作为这个政党的启动资金。” 李啸天点点头道:“这个事情虽然现在还不是很成熟,不过现在着手打根基对以后政党的发展也是比较有利的。早上我收到一条短信,万阳成打给我账户1000万美金,加上我手里民主党给的20亿,可以说我们开始阶段的资金问题已经不用考虑。接下来我们还有可能拿到民主党的80亿美金,不过需要提醒大家的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其他社团,也不是山口组。”李啸天说道这里故意停下看看众人的表情,他是有意给被人机会来尝试着对以后的事情展开思考。 郁蓝知道什么时候该自己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自己插嘴,现在就是一个绝好的表现机会,作为聪明人他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嘴里狠狠嚼了两下,说道:“我们最大的敌人应该是民主党。相信大家都听过国一句古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拿来形容我们和日本民主党之间的关系虽然有些不雅,但却很贴切,不是吗?” 刘向东为人老实忠厚,一听郁蓝这么说立刻说道:“这么说我们不能帮他们杀麻绳太郎了?” 格伦摇摇头说道:“不是不能杀,是杀也得杀,不杀也得杀。” 顾涛在政治上的分析就远远不如其他人了,毕竟他年龄有限。虽然今天刘向东已经将新加坡和跟民主党合作的事情简单跟他说了一遍,可是他那里能搞清楚那些复杂的关系,不由疑惑道:“为什么?” 李啸天知道这些事情还需要自己以后慢慢引导,现在不是急功近利的时候,幽幽道:“就算民主党不找上咱们,杀麻绳太郎那只美国忠实的走狗也是必须的,如果有朝一日让他再次得势,那么重新联合起来的日本和美国就会给国家带来相当恶略的负面影响。何况现在日本的执政党是民主党,如果我们不杀或者没有杀死麻绳太郎,民主党同样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无论是从国家利益角度出发还是个人利益出发,麻绳太郎都必须死。” 李啸天看了一下格伦笑道:“格伦,不要介意,我不是针对你,你知道美……” 格伦摆摆手打断李啸天的话说道:“不用跟我解释,我才没有你们国人那么傻,什么民族精神的对我来说都是狗屁。”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那好,就这样吧!一会儿向东带格伦跟凡武他们去会合,涛不是说还有几个孩要跟着去吗,一起带上。以后帮会的精英全都交给你们了,希望到我用人之际不要让我失望。” 格伦笑道:“如果你让我使用一些药物,我敢肯定能帮你打造出一批不死战士。” 李啸天摇手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要都把人变成你这样的变态,这世界还不乱了套。” 正说着话,李啸天的手机响了起来,李啸天一看是陆仁贾打来的,接通电话说道:“你小最近干嘛呢?最近都没打过一个电话过来。” 陆仁贾在那边笑道:“你去干‘大事’了我敢打扰你吗?我这次是找你要钱的。” 李啸天能放心的把整个社团交给陆仁贾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刚穿越过来就遇见了他,另一方面是没来由的直觉。现在他忽然打电话来说要钱,李啸天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道:“怎么了?是不是工程出问题了?” 陆仁贾笑道:“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前两天不是还说要在黄金岬建一座军工厂吗?怎么现在就忘了,你不给钱我去抢呀?” 李啸天一拍脑袋笑道:“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你要多少?” 陆仁贾说道:“80亿?” 李啸天:“日元?” 陆仁贾:“美元?” 李啸天叫道:“你吃人呀你?80亿美金,我哪弄去?” 陆仁贾笑道:“这还只是前期投入,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你从哪弄我管不着,反正你要在日本人眼皮底下建造军工厂,还不能给人发现,不花钱怎么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将军工厂设计在一条海沟里了,要知道在海沟开发工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些都需要钱,还有……” 李啸天:“得得——你打住吧你,过两天等我拿到民主党那一部分钱再说吧!我现在还有事,你忙你的吧!”说完李啸天狠狠挂电话。 其他人齐声道:“谁呀?” “唐僧!” 其他人不知道李啸天说的是谁,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火气,只有刘向东一个人掩口轻笑。 等刘向东和格伦走的时候,顾涛回过头看着这李啸天低声道:“天哥,对不起,我那天……” 李啸天笑着在他头上推一把说道:“没事儿,其实我也是怕你出危险,以后做事不要再这么莽撞就是了,这次你干的很漂亮。” 顾涛见李啸天不但没有责备他,还说自己干得漂亮,立刻高兴了起来,像是想起什么似地说道:“刚才我听那小跟天哥要钱?我这里刚从底下收上来几千万,我拿给你!” 李啸天伸手阻止顾涛往外掏银行卡,轻轻笑道:“先留着发展堂口势力吧,再说几千万日元也不能解决根本上的问题。你以后要多留意那些民主党的人,将来等有人手的时候就让他们走人。” 顾涛笑道:“知道了,天哥。”……分割…… 哇咔咔,今天咱们终于突破多日在点击榜停滞不前的脚步迈进了好几名,为回报大家,再更一章。 有红包的朋友帮帮忙顶一下,让咱也从红包榜出来。评论区大家多发言,就当和鬼魅聊聊天。谢谢! 三级暗灵 李啸天开着那辆装满乱七八糟东西的破汽车从他的北海别墅驶出,现在距他和民主党之间十天之约还有两天大约四十八小时的时间。也就是说他必须要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想办法进去自民基地,并成功击杀麻绳太郎。否则他将面对的不仅仅是民主党失望后的谴责,还要面对虎视眈眈的山口组和日本其他垂涎戾天帮的社团。 民主党早就传过来的自民基地显示它的位置在日本最有名的观光胜地——富士山下。而从李啸天的北海别墅到富士山下就要用掉至少二十个小时的时间,到明天早上的时候才能抵达目的地。 李啸天之所以这么晚才动手并不仅仅是因为周狗伦的事情,而是有意这么安排的。他知道,民主党既然有办法搞到自民基地的位置和简单描述,当然自民党也不可能对民主党100亿悬赏拿下麻绳太郎项上人头的事情一无所知。 李啸天之所以把时间拖到最后,是想借此混淆视听,让麻绳太郎的人认为自己胆怯不敢来而放松警惕。 “找到了!”郁蓝兴奋飞喊道。拨开一片口香糖,使劲咀嚼了两下,然后伸出指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红色三角形对李啸天道:“这就是麻绳太郎的位置了。”然后又用手指在三角外围的一片浅蓝色区域比划道:“这里大概就是自民党内部没有防御力的安全控区了。”最后在指着三角形和淡蓝色区域外围的红色区域说道:“这里应该是自民基地防御力最恐怖的地方,是它最外围的部分。” 李啸天减缓车速,看了屏幕一眼,然后道:“分布在红色区域的白色亮点是什么意思?” 郁蓝道:“那是自民基地的数控系统,不知道是那个网路高手给他装的服务器,我刚才试了五个解码仪才打开的网路,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高手了。看来今天对你我来说都是一个挑战。”郁蓝神情里不免透出一种摩拳擦掌的意思,高处,总是不胜寒。 李啸天摇摇头笑道:“那你有没有把握让我们长驱直入?如果这一战打得漂亮,我们回去后就要加大对日本政权的削弱力度。国家现在是内忧外患,我可不想刚刚强壮起来的国家被那些老毛拖垮。” 郁蓝一边倒腾着电脑一边说道:“你是说国内通货膨胀和那些跳梁小丑搞独立的事情吧?”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前年南方大雪,去年四川地震,他们还不停的折腾,国内的经济都让那些外资企业搞得不像样了,如果我们现在能拖垮日本,兴许还能帮国家争取一点时间。如果真的打起仗来,我们说什么也要为国家在这里占据一块跳板。” 郁蓝依旧倒腾着电脑说道:“跳梁小丑是扇不起大浪的,美国也没拿他们当人看,他们只不过是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罢了。国内经济不稳,是因为暗灵部队从作梗,先是大量往国内投资,等股市暴涨,物价跟着水涨船高之后再迅速撤资,最后让国内股市暴跌,最终造成通货膨胀,货币跟着增值。” 李啸天问道:“这些都是你从FBI那里听来的?” 郁蓝道:“你以为FBI会傻到让我知道这些?当初他们将我从国内掳来,并成功制造出一个我的克隆体死于车祸后,我也就断了回家的念想。可是我同样可以通过网络搜集一些资料,不过因为他们一直有人监视,我所知道的也是有限。” 李啸天说道:“你和他们在一起也有几年了,应该对他们的行事作风有一定了解。你说他们现在丢了核反应堆,却只在新加坡找了几天就不再追查下去了是什么意思?” 郁蓝头也不抬的嘲笑道:“你以为美国内部就那么同心协力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库布斯正在跟政府讨价还价。” 李啸天奇道:“哦!跟政府讨价还价?” 郁蓝安装上另一个解码仪之后,看着上面飞快跳动且一个个被否定的密码,说道:“暗灵部队的出现让FBI的的地位在美国政界要员眼里缩水不少。对于那些高官来说,FBI跟新一代战士暗灵队员无论是体能和商业价值,他们简直就是鸡肋。美国某人还扬言等暗灵部队成功度过‘孵化期’之后,FBI将在三年内从美国政界消失。” 李啸天显然不知道美国居然还有这么多内幕。想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库布斯现拿着格伦的事情大做章,要挟美国政府取缔暗灵部队这个不稳定因素?” 郁蓝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不过除了这点,库布斯更想要的是暗灵部队的控制权。如果美国政府不答应他,他就会任由暗灵部队带着美国走向毁灭,如果美国政府答应他,他就会像收购废铁一样的收购以及没有气候的暗灵部队为己所用。库布斯,头脑绝不简单,据说上两届美国竞选的时候他还谢绝了自己议员的资格。” 李啸天:“哦!那他想要什么?不知道,他暗地里和我多次示好,让我帮他入侵美国联邦总署的服务器。” 李啸天笑道:“成功了么?” 郁蓝接道:“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我一定能进去。”郁蓝对自己在网路上的能力一直非常自负。 忽然郁蓝精神一振,喊道:“停车,停车……” 李啸天将车停在路边问道:“怎么回事?” 郁蓝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李啸天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嘴里一边咀嚼着口香糖一边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什么。 李啸天看看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知道自己看也白看,摇摇头闭目养神。刚才他看见路标显示已经到了日本岩手县界,离目的地还有一半的路程要走。路上偶尔有过往的汽车,车灯忽然照亮李啸天刚毅的脸庞,忽然又让一切陷入黑暗之。 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郁蓝长长的舒了口气,兴奋道:“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语气颇有轻蔑之意。 李啸天凑过脸看了看依旧是先前样的电脑屏幕问道:“进去了?” 郁蓝道:“目前只是进入到他们的监控系统,如果想进一步控制他们的央电脑系统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我想在我们抵达富士山的时候应该就可以了。” 说着郁蓝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电脑屏幕迅速跳出几个画面,里都是全副武装的守卫,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可从他们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他们没有一个偷懒。 李啸天指着屏幕上的人说道:“你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郁蓝正在想下一步怎么入侵自民基地电脑的央系统,低头看了一眼屏幕里那些守卫,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然后几乎和李啸天异口同声的说道:“暗灵部队——” 暗灵部队队员的厉害李啸天不是不知道,只是一个格伦他和刘向东都搞不定,何况现在自民基地里面人数众多的守卫。这要是真的进去了还不是羊入狼群?怪不得那么多各国高手都丧生在里面,甚至连对外面发讯号的机会都没有。 在FBI里面呆了三年的郁蓝同样知道暗灵部队的恐怖力量,现在也是面色凝重的盯着屏幕上一个个外表看起来衰老异常,却精神抖擞的守卫。然后对李啸天道:“这可能是三级暗灵。” 李啸天还是第一次听说暗灵部队还有三级之说,疑声道:“三级暗灵?” 郁蓝点点头道:“暗灵直属美国一个高层要员指挥,甚至他们的资料都是绝密件,我也只从一条截获的消息片段了解到暗灵部队有三级之分。一级的应该就是像格伦他们那样,原本就是商业巨枭之人,后来被他们利用各种手段强化他们的机能,控制他们的思想。但是为了保留他们的商业头脑,他们所受的危害也是最低的,所以就有了格伦这样不稳定的情况发生。” 顿了一下郁蓝接道:“不过因为这样的人并不是那么好找,所以一级暗灵只有以少部分,上次据我间歇性统计了一下,全球一级暗灵应该在100人左右。相对而言,二级暗灵就只能干保镖打手一类的行当了。而对于要放在自己身边的人,美国政府一定会加强对他们的大脑控制,不过这样的人一般都会从此变得有些木讷,但他们的攻击力和身体强韧力就差了许多。而现在我们看见自民基地里的暗灵应该就是三级暗灵,用在他们身上的药物最多,可是不同的是他们的思想控制单一,就是绝对的执行一道命令,所以他们看起来比正常人还要精神,可是他们由于药物的作用,也是暗灵里衰老速度最快的一级。” 李啸天能发现他们是暗灵部队就是因为那些守卫清一色的衰老面孔,要是只有一两个李啸天还会以为他们是走门进去的,可现在这么多都是老态龙钟的守卫就不一般了。 李啸天头痛到:“那就是说这些人简直就是行尸走肉了?” 郁蓝点点头道:“是的,跟他们根本没有交流的可能,也不要妄想让他们投降,他们几乎没有痛觉,只知道坚守他们的岗位,看来事情并不是想象那么简单。”……分割…… 只要大家票票不断,点击一路飙升,咱滴更新就会到位!不啰嗦了,还是多码字最重要。 富士山传说 日富士山(ふじさん,FujiSan)是日本第一高峰,横跨静冈县和山梨县的睡火山,位于东京西南方约80公里处,主峰海拔3776公尺,2002年8月(平成14年),经日本国土地理院重新测量后,为3775。63公尺,接近太平洋岸,东京西南方约100公里(60哩)。是日本国内的最高峰,也是是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之一,目前处于休眠状态,但地质学家仍然把它列入活火山之类。 山麓周长约125公里(78哩),连同山麓宽广的熔岩流一起,底部直径约40~50公里(25~30哩)。山顶的火山口地表直径约500公尺(1,600呎),深约250公尺(820呎)。环绕锯齿状的火山口边缘有「富士八峰」,即剑峰、白山岳、久须志岳、大日岳、伊豆岳、成就岳、驹岳和三岳。富士山属於富士火山带,这个火山带是从马里亚纳群岛起,经伊豆群岛、伊豆半岛到达本州北部的一条火山链。 作为日本自然美景的最重要象征,富士山是距今约一万年前,过去曾为岛屿的伊豆半岛,由于地壳变动而与本州岛激烈互撞挤压时所隆起形成的山脉,是一座有史以来曾记载过十几次喷火纪录的休火山。 山顶为直径约八百公尺,深度二百公尺的火山口,据在空鸟瞰则有如一朵灿开的莲花般美丽,不过那是极少数人才能有幸亲身领会的另一种风貌。 在富士山顶直径约800米的火山口周边,共有8座山峰:剑峰(日本最高峰)3776米;白山岳(释迦岳)3756米; 伊豆岳(阿弥陀岳)3740米; 朝日岳(大日岳)3730米; 势至岳(成就岳)3730米; 三岛岳(殊岳)3730米; 久须志岳(药师岳)3720米; 驹岳(浅间岳)3710米; 富士山海拔3776米,跨日本静冈、山梨两县,是日本最高山峰,被日本人民誉为“圣岳”,是日本民富士山的红族的象征。作为日本的经典象征之一,景色秀丽的富士山世界闻名。如果远远地仰视富士山,你会感受到这座山的优美;但是如果近距离看看富士山的森林内部,你一定会觉得大煞风景,因为这里垃圾成堆。 目前让日本人引以为豪的富士山简直成了垃圾倾倒场。在其森林里的落和泥土上,丢弃着各式各样的垃圾,包括建筑残片、被损坏的办公家具、废弃的微波炉,甚至还有已经生锈的旧冰箱。定期对富士山进行清扫工作的一名负责人说:“我们找到了各种家庭垃圾,从破损的电视机到其它家用电器。有时候,我们还会发现一些有毒物品,例如,已经泄漏的废旧汽车电池。” 说起日本富士山当然要说到一个在日本广为流传的传说:相传早先日本有一个老头,叫笃郎。他靠编竹篮为生。一天,东方刚亮,笃郎和往常一样,从竹林里砍回一捆竹,坐下来干活。突然他听见一个细柔的声音:“你好呀!”笃郎随口回答了一句“你好”,就站起身来,前后左右张望了一番,可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他又坐下来干活,刚拿一根竹管,想把它劈开,细柔的声音又响了,就象在耳朵旁边:“你好呀!” 笃郎向周围打量一下,还是没见到一个人影,再往竹管里一瞧,原来在竹管里有一个小不点儿的女孩。他把小女孩倒出来,放在手掌上,仔细端详了一阵:是一个挺俊的小妞儿!“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为什么只这么一丁点儿呢?”老工匠问。小女孩回答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细柔动听:“我是月宫里诞生的,那儿的女孩都是这么小,不过我们长得很快,不用多久,我们就会长成大姑娘的。” “月宫里的女孩?那为什么跑到我们地面上来了?” “昨天夜里,我到月宫旁边幽静的小路上玩。那里风景非常美,我一时给迷住了,走着,走着,不小心摔了跤,就掉到你们地面上来了。幸亏恰好掉进竹管里,要不然,恐怕要跌碎啦。” “那么,对这个俊妞儿我该怎么办呢?”笃郎沉思着,自言自语地说。 “把我收作女儿吧!”小女孩说,“我能帮你编竹篮,帮你烧火做饭,帮你栽花种菜,帮你洗衣衫。” “好,留下来吧。”老工匠和善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小女儿,你的名字就叫山竹吧!”山竹留了下来,和笃郎生活在一起。她手脚勤快,帮老工匠编篮,洗衣衫。小女孩果然长得很快,她日长夜大,不消几时,就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离老工匠家不远,有一个铁匠,他是一个快活、健壮的小伙。年轻的铁匠心灵手巧,他能把金银铜铁,甚至宝石,得心应手地制作成各种精巧的艺术品。铁匠整天在铺里一边干活,一边高兴地唱歌。 有一天,铁匠看见了山竹,立刻就爱上了她,山竹也喜欢铁匠。铁匠深情地对阶竹说:“咱们结婚吧,山竹。” 山竹羞答答他说:“明天你到我家里去求亲吧,我们的事要由我的老父亲来决定。”当铁匠和山竹在说知心话的时候,邻近国度的三位显贵的皇光临了老工匠的家,第一个走进茅屋的是皇一太郎,他对笃郎说:“把你的女儿山竹嫁给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下令把你扔到大海里去喂鱼,明天我来听回音。” 紧跟在他后面来的是皇仓石,他说:“把你的女儿山竹嫁给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下令把你扔到山沟里去喂虎,明天我来听回音。” 最后走进茅屋的是皇道大,他说:“把你的女儿山竹嫁给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下令把你的头砍掉!明天我来听回音。” “怎么办?”老工匠左思右想,拿不定注意。他愁坏了。 正在这时,山竹回到家里,笃郎把这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山竹说:“不要紧。明天我来对付他们。” 第二天早晨,首先来到老工匠家的是皇一太郎,山竹在门槛旁边有礼貌地问他:“听说你要向我家求亲,是真的?” “哪里还有假的?我正是为这件事来的。”山竹说:“你如果真心实意爱我,我希望你能用行动证明它。印度有一只铁酒杯,它薄得象蜻蜓的翅膀。里面装满了钻石。有个狰狞的妖怪日夜看守着它。如果你真是爱我,那么就用你的勇敢和智慧去把它取回来当作聘礼吧!我等你一百天。” “一定照办,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一太郎说着,就告辞了。一太郎在路上遇见了皇仓石和道太,趾高气扬地对他俩说:“你们来迟了,美人儿山竹已经答应嫁给我了。以后我请你们来喝喜酒。” 仓石和道太听到这个消息,只好灰溜溜地回去了。一太郎边走边寻思:“我何苦去找妖怪拚命?要一酒杯钻石,我家里有的是。现在只要请个巧铁匠打一只铁酒杯就行了。” 一太郎叫来家仆,吩咐说:“你去找个巧铁匠,替我打一只铁酒杯,要象蜻蜓翅膀一样薄,如果他能打得好,我要给他双倍的工钱。” 铁匠整整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打好了这只精美无比的酒杯。家仆把酒杯取走,可是没给铁匠工钱。十天过去了。第一百天,皇一太郎穿上礼服,拿着这只装满钻石的铁酒杯,大摇大摆地上笃郎家来了。 他把酒杯献到山竹裙下,就厚着脸皮扯起了弥天大谎:“为了得到这个酒杯,我不辞千辛万苦,在大海里劈风斩浪,航行了四十天。第四十一天,我才登上印度国土。在那里我和看守酒杯的妖怪血战好几天。那个妖怪剽悍得很,他有四个脖每个脖都长着两个头,好是吓人!在你死我活的厮杀,我好几次险些走命。由于我无所畏惧,不退却,终于斩下妖怪的八个头颅,带回了这只装满钻石的酒杯。我把它当作聘礼献给你,依照前约,我们今天就举行婚礼吧!” 诚实的老工匠听过一太郎的讲述,非常感动,他说:“这位高贵的皇用行动证明了,他是勇敢的,他的爱情是坚贞的。现在我就邀请请客人来参加婚礼吧!” 可是,笃郎前脚还没有跨出门槛,门口来了个年轻的铁匠,他向皇一太郎施了一礼,说:“尊贵的皇阁下,你答应过,我替你打好铁酒杯,就付给我双倍的工钱,可是你的家仆一个儿也没有给我。既然如此,酒杯还应该属于我。” 铁匠把酒杯里的钻石倒在地上,双手捧起酒杯,对山竹说:“我把它献给你,虽然里面没有装钻石,但是它盛满我对你的深情。” 说完,铁匠又回铺里去了。山竹接过酒杯,贴近自己的胸前,对一大郎说:“我不想成为骗的妻,请你离开这儿吧!” 一太郎羞惭无比,用扇遮住面孔,溜出了老工匠的家。他前脚刚走,就来了皇仓石。他对山竹说:“我是来参加皇一太郎的婚礼的,尊敬的一太郎在哪儿呢?” “他是一个胆小鬼、骗!我永远下会嫁给他的。” “那就嫁给我吧!我又勇敢,又忠实!” “我倒真想考验一下你。”山竹截断了仓石的话,说:“东海有座飘浮无定的蓬莱山。山上有棵奇异的樱桃树,树身是金的,树枝是银的,果实是金刚钻的,三只老虎日夜守卫着它。如果你真是又勇敢。又忠实.那么你就去蓬莱山,带回一根结着金刚钻果实的樱桃枝,给我当聘礼。” “没问题!你等着吧!一百天以后你就请客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说着,他就走了,走到路上,仓石的老鼠眼骨碌碌转了儿转:“我何苦千里跋涉去找什么蓬菜山呢?只要请一个巧铁匠就解决问颗了。”仓石走进打铁铺,对铁匠说:“你替我打一根樱桃枝吧,树枝是银的,枝上结着金刚钻的果实。事成以后,我付给三倍的工钱。” 铁匠开工了,三十天双眼未合,一个月炉火不熄。在限定的那一天,皇仓石来取樱桃枝了。他一看银光闪闪的樱桃枝,就别提心里有多么高兴了。拿着樱挑树枝,他急急忙忙奔向老工匠的家,而付给铁匠的工钱呢?——对不起!早忘到霄云外去了。 皇仓石来到老工匠家里,老工匠和山竹在门槛边上编着竹篮。仓石把樱桃枝献到山竹裙下,就不顾羞耻地信口开河说:“为了采折这根无价的樱桃枝。我不畏千难万险,不怕惊涛骇浪.乘船在海上飘浮了四十天,台风吹折了桅杆,巨浪冲毁了船舷,由于我毫不畏惧顶风破浪地向前、向前。第四十一天,我看到船的正前方浮动着一座高山,山巅高耸入云。我鼓足劲头登山,一直到了山顶,才找到那棵奇异的樱桃树:树身是金的,树枝是银的,果实是金刚钻的。三只斑斓的猛虎看守着它。它们看到我,咆哮着。向我猛扑过来。这时,我的心里只铭记着你的嘱咐,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我抽出利剑,左砍右刺,苦战半日,终于割下了一只老虎的头,砍断了另一只老虎的脚掌,第三只老虎夹着受伤的尾巴逃走了。我就折了一根结钻石果实的樱桃枝,带回来献给你,当作聘礼。依照以前的约定,我们今天就举行婚礼吧!” 老工匠听过皇仓石的叙述,深受感动,他说:“这位高贵的皇用他的行动证实了,他的确是一位勇敢和忠实的人,现在我去请客人来参加婚礼吧!” 笃郎前脚还没有跨出门槛,门口来了年轻的铁匠,他向皇仓石施了一礼,说:“尊贵的皇阁下,你以前许下诺言,我若打成樱桃枝,你就付给我三倍的工钱。可是你忘了,一个儿也没有给我。既然如此,樱桃枝还应该属于我。” 铁匠双手捧起樱桃枝,对山竹说:“我把它献给你,表示我对你的深情。” 说完,铁匠又回铺里去了。山竹接过樱桃枝,贴近自己的心口,对仓石说:“我不想成为骗的妻,请你离开这儿吧!”仓石羞愧难当,用扇遮住脸孔,连忙溜之大吉了。 他刚刚溜走,就来了皇道大。他对山竹说:“我是赶来参加婚礼的,显贵的新娘在哪儿?可敬的新郎在哪儿?” “仓石是个胆小鬼、骗!”山竹回答道,“我永远不会嫁给他的。” “那就嫁给我吧!我才是真正的勇士和正人君??”“空说无凭,用行动来证明吧!”山竹截断了道大的话,说:“海的西南面有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度,它就是国。在国东海岸边,有一对金鸟儿,它们只有小指甲那么大,小翅上各有一万根鸿毛。一条十头凶龙日夜看守着它们。如果你是真正的勇士和君,那么去把这一对金鸟儿取回来作聘礼吧!” “给我一百天期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道太坚定地回答。这位道太倒真的是比前二位强一些,他果真坐上船驶向国。海面风平浪静。道大航行了两天,海不扬波。第三天,道大忍不住吹起牛了:“我道太是个货真价实的勇士,无所畏惧,海龙王,它算什么?它碰到我手上,我非割下它的头不可。要拿到一对金鸟儿,易如反掌。” 海龙王听到这话大怒。霎时间夭昏地暗,狂风掀起恶浪摔过来了!道大的船眼看要翻了。 道太吓得面无人色,浑身像筛糠似的抖着。他连忙跪下来祷告:“饶恕我吧,龙王。小的愚昧无知,说了错话,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不敢再去想金鸟儿,也不敢再去想山竹了。” 海龙王听了胆小鬼的祈求,动了怜悯的心。它息了怒气,天空风停云散了,浪涛也平静了下来。但是船却早就被吹转了头,在海上继续航行着,晚上,船靠了岸。山后升起了明月,道太上岸一看,吃了一惊,原来船又回到了出发的地点——山竹住的村庄。 “且慢!”道太犹豫了,“我曾向山竹夸下海口,要把金鸟儿带回来给她。可是如今怎么向她交代呢?难道去承认这次出丑的航行?不,不!山竹是不愿做胆小鬼的妻的。” 突然,一阵铁锤声把道太从沉思惊醒。 “是铁匠!天还没亮,他就开始干活了。”道大灵机一动:“对,找铁匠去!” 道太快步流星地向打铁铺走去。 “你替我打一对金鸟儿吧!”他吩咐铁匠道:“像小指甲那么大,小翅上要有一万根鸿毛。事成以后,我赏赐给你优厚的工钱,决不食言!” 铁匠手不停锤,炉不熄火。经过三个月的辛苦劳动,终于打好了一对金鸟儿:就像小指甲那么大,每只小翅上有一万根鸿毛。金光闪闪的小鸟站在铁匠手里,就像活的一样,好像马上就要从铁匠手里飞起来一般。 金鸟儿刚打好,道大就来了,他急不可耐地从铁匠手里接过这一对金鸟儿,连一句客气话没说,转身就奔山竹家去了。他把金鸟儿献给山竹,说:“我完成了你的吩咐,你也应该兑现诺言,我们今天结婚吧!” “可是,”山竹说,“我很想听一听,你是怎样西渡国去取得这对金鸟儿的。” 道太双眼一眨,谎话也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涌而出:“我的船向西航行了四十天,一路上战风斗浪,千辛万苦,第四十一天,我登上了国的海岸。在那里我看到了一条十头凶龙。经过激烈的血战,终于砍下了它的个头。正当我挥剑要把它最后一个头砍下来的时候,胆小的龙王跪下来哀求道:“饶了我的命吧,你把金鸟儿带走吧!”我可怜了它,饶恕了它,留下它一条狗命!把金鸟儿带回来道太还没有讲完,门口来了年轻的铁匠:“尊敬的道太皇阁下!我为你打的这一对小金鸟,你答应过给我优的报酬,可是你一钱也没给,你既然不讲信用,那么金鸟儿就应该属于我的。” 铁匠双手捧起金鸟,献给山竹:“我把这一对金鸟儿献给你.愿我们像这对金鸟,永不分离。” 山竹激动地站起来,走到铁匠身边,亲热地和他并肩站着,对道太说道。 “我不愿意成为胆小鬼和骗的妻,请你离开这儿吧!”没等山竹下完逐客令,道太就识趣地溜走了。山竹幸福地笑了。她对铁匠说:“别看这些显贵的皇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他们都是一些心地肮脏的胆小鬼和骗。你是一个心灵手巧勤劳诚实的人,让我们在一起生活吧!” 她的话刚说完,明亮的太阳消失了,在漆黑的天空里,升起一轮阴森森的月亮。 山竹跑出门来一看,她惊骇地拍拍手,泪流满面,说:“我知道了,这是月神发怒了,她不准我和地面上的人相爱,命令我立即返回月宫。” “不,不,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铁匠挥着铁锤发誓:“我要日日夜夜守卫着你。绝对不让月神把你带走。”山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绝望地摇摇头。山竹和她的老父亲走进屋歇息,年轻的铁匠守卫在门口。可是神通广大的月神把阴森森的银光照到铁匠身上,铁匠立即睡着了。深夜,月神派她的喽罗要来把山竹带走。喽罗们腾云驾雾飞向茅屋。他们轻易地打开了紧闭着的大门,闯入了山竹的家。 山竹从梦惊醒,倔强他说:“我不回月宫,我要留在地面上,和铁匠在一起,决不分离。”月神的喽罗,拿出一个精美的盒,狡猾他说:“仁慈的月神答应让你们结婚了,你看,这是月神送的贺礼。” 他们把盒打开,里面有一件银光闪闪的衣裳,比皇后的盛装还漂亮。山竹轻信了这些鬼话,放心地穿上了这件美丽的衣裳。结果计了,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衣裳,而是一件魔衣。谁穿上它,就立即会忘却往事。只有大阳的光芒才能解除它的魔力。山竹一穿上魔衣,就忘记了她的老父亲,也忘记了心爱的铁匠。月神派来的喽罗,让山竹坐在云朵上,离开了地面,向广阔的天空飞升。 就在这一瞬间,铁匠醒来了,他跑进屋里,屋里只剩下老工匠,不见了山竹。 铁匠慌忙跑出门来,抬头看了看,有一朵云正离开地面,慢慢向天空飞升。他立即明白了,山竹让月神派来的喽罗带走愤怒的铁匠拿着铁锤,紧追在云朵后面,他追了好几个钟头,还是没有追上。正在这时,那朵云停在一座高山的峰顶,铁匠快步登上山顶大叫:“山竹,山竹!我救你来了!”但是,那朵云又飞起来了,飞快地飞向月宫。铁匠无可奈何,悲痛欲绝。他绝望地用铁锤猛击山头,发泄心头的愤怒。山头裂开了,从裂缝里喷出冲天的火焰,直向云彩烧去。云彩被火饶着了,月神的喽罗们全被烧死了,只有山竹平安无事,魔衣保护着她。山竹掉下来,落在高山顶上。 铁匠快乐地奔到她的身边,拉着她叫道:“快跑,快离开这儿,快躲起来,再过一会儿,月神还会派喽罗来追捕你的。” 但是,可怜的山竹穿着魔衣,她忘记了铁匠。看着铁匠,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你是什么人?”山竹生气地推开铁匠,说:“快滚开,你拉着我想干什么?” 不幸的铁匠心情实在难以形容,他满怀痛苦跳进山头的裂缝里去了。就在这一刹那,太阳升起来了,它金色的光芒照射着山竹穿的魔衣,魔衣的力量消失了,山竹立刻记起了一切:月神的喽罗是如何把她带走,铁匠又是如何把她拯救出来,而她又是如何粗暴地把铁匠推开,铁匠又是如何绝望地跳进山头的裂缝里去。她悲痛地惨叫一声:“心爱的铁匠,等着我,我要和你一起去!”山竹的惨叫声还在半空回荡着,她也跳进山头的裂缝里去了。 自山竹于和铁匠从地面上消失以后,已经过去了一万年。可是,人们却还记得他们。许多人都说,山竹和铁匠并没有死,他们避开了月神,还幸福地生活在地下宫殿里。当他们生火做饭的时候,山头的裂缝里就喷出一股火焰,升起袅袅的炊烟。 从此以后,人们就把这座大山叫做富士山,意思就是不死的山……分割…… 因为咱们的书现在还没有上V,所以贴个剪切来的故事也不存在蒙混字数的嫌疑,只不过是想大家在看书的同时多了解一些日本的情况(这要是等以后李啸天打下日本后你要是考公务员也好着手工作嘛!嘿嘿) 昨天的收藏和推荐不怎么理想,希望大家再接再厉,让咱们冲上榜首! 网路异次元空间 李啸天开着破汽车颠簸在富士山的山路上,郁蓝捏着鼻埋怨道:“什么鬼地方,这哪是富士山,我看还是改叫做垃圾回收站算了。” 李啸天笑道:“日本这几年对富士山的环境保护虽然也加大了力度,可是仍旧无法解决根本上的问题。我看这很有可能是自民党为了掩饰自民基地的障眼法,自民基地既然是自民党的根基所在,如果这里成天聚集着大量游客,估计也就没有了他神秘的优越性。相对,把这里变成垃圾场,似乎更能掩人耳目。 郁蓝不满的说道:“就算是重要基地也不能把整个富士山都毁了呀!如果我的‘网路三次元空间’研制成功,别说一个小小的政党基地,就算是一个城市我也能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 李啸天道:“网路异次元空间?那是什么?” 郁蓝一脸得色的说道:“一直以来异次元空间都是人们想象一个神秘的存在,据说它和时间同步却相对的另一个空间。如今这个词已经被广泛地应用于小说和电视作品,成了时空隧道的代名词。而我所说的网路异次元空间就是通过网路集成所有凝聚在空的网路资源,然后再通过集成模块将它们压缩在一定空间内,从而实现网路三次元,类似于人们通常所说的‘黑洞’。” 李啸天当然知道黑洞是什么,如果现在那个国家掌握了黑洞技术,那么就是说这个国家可以称霸整个地球,也没有人敢说他是大言不惭。 黑洞是具有巨大的引力,连光都被它吸引。黑洞隐匿着巨大的引力场,这种引力大到任何东西,甚至连光,都难逃黑洞的手掌心。黑洞不让任何其边界以内的任何事物被外界看见,这就是这种物体被称为“黑洞”的缘故。我们无法通过光的反射来观察它,只能通过受其影响的周围物体来间接了解黑洞。据猜测,黑洞是死亡恒星或爆炸气团的剩余物,是在特殊的大质量超巨星坍塌收缩时产生的。 再从物理学观点来解释一下: 黑洞其实也是个星球(类似星球),只不过它的密度非常非常大,靠近它的物体都被它的引力所约束(就好像人在地球上没有飞走一样),不管用多大的速度都无法脱离。对于地球来说,以第二宇宙速度(11。2km/s)来飞行就可以逃离地球,但是对于黑洞来说,它的第三宇宙速度之大,竟然超越了光速,所以连光都跑不出来,于是射进去的光没有反射回来,我们的眼睛就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是黑色一片。 因为黑洞是不可见的,所以有人一直置疑,黑洞是否真的存在。如果真的存在,它们到底在哪里? 黑洞的产生过程类似于星的产生过程;恒星的核心在自身重量的作用下迅速地收缩,发生强力爆炸。当核心所有的物质都变成时收缩过程立即停止,被压缩成一个密实的星球。但在黑洞情况下,由于恒星核心的质量大到使收缩过程无休止地进行下去,本身在挤压引力自身的吸引下被碾为粉末,剩下来的是一个密度高到难以想象的物质。任何靠近它的物体都会被它吸进去,黑洞就变得像真空吸尘器一样。 此时李啸天见郁蓝竟然说他有可能创造出网路异次元,当真震惊不小,疑声道:“你真的能搞出黑洞?” 郁蓝没有回答李啸天的话,而是反问道:“你知道1960年,一个天蓝云白的晴朗下午在神秘的百慕大海域,美国的战斗机被云吞噬,就此消失的事情吗?” 李啸天回道:“据那次事件的目击者之一H?维克多回忆说:当时我在金德雷空军基地的人工卫星站工作。那天气候良好,空除了一朵云之外,一片晴朗。五架战斗机从事训练飞行。包括我在内,很多基地人员都在观赏天空的情况,五架战斗机在离海岸800米的上空冲进一朵飘浮的白云,拼命伸长脖望着天空,但是它始终未再出现。” 郁蓝点点头说道:“没错,当时的美军基地顿时骚动起来。控制塔的指挥自始至终都是目击者,他也一样没有看到任何物体从云掉到海上,雷达屏幕上也显示出本来的五架战斗机的影,突然间地消失了一架,立即引起官方注意,而派出搜索队。搜索的范围是基地的海岸到800公尺外的浅滩。“找了又找,连一个战斗机破片也没有发现。那朵白云吞噬了一架战斗机,在不知不觉消失了……” 说完郁蓝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然后指着屏幕上的几个图片接道:“你看,这是1934年美国有一艘满载官兵的驱逐舰,穿越时空隧道的资料片。当时那艘驱逐舰正在美国菲拉狄尔菲亚港正启程向远海驶去。突然,一阵波涛袭来,还没等司舵把稳方向,转瞬间,这艘船却神奇地在弗台尼亚洲东南部的诺福克海港出现了。舰长、大副、领航、司舵和水手们个个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舰长紧蹙双眉的纳闷着菲拉狄尔菲亚港和诺福克港之间距离500多公里,在短促的时间里,怎么可能由一个港口航行到另一个港口:况且大副、领航、司舵又没失职,层层控制着这艘船,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李啸天急踩刹车,搞得车后面的东西一阵叮当作响,郁蓝居然说穿越时空。如果说这个世界现在最能让李啸天激动的事情,那就非穿越时空莫属了。 郁蓝手里紧紧抓着电脑,满脑问号的看着李啸天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李啸天紧张的问道:“你是说穿越时空?难道真的能穿越时空?比如说人的灵魂?”李啸天当然紧张,如果说以前他们保持淡定的心情看待自己穿越到日本的事情,那只能说在无法解释这种离奇怪异事情的情况下,他也只能坦然面对。 美军战斗机的消失还可以归类到黑洞的吞噬里,可是这样在瞬间横跨数百里的事情怎么能不然李啸天对自己穿越之谜产生兴趣呢? 郁蓝很有深意的看了看李啸天说道:“你再来看这个例。”接着又打开几张照片指给李啸天看。说道:“这里是阿根廷驻墨西哥领事馆,这对打电话的年轻夫妇是毕特耳夫妇。资料片是当时领事馆的工作人员拍下来的。” 然后又指着另一张接电话的年轻夫妇的图片说道:“这是哥登夫妇,同一时间他们正在为他们朋友——毕特耳夫妇失踪的事情在警察局做笔录,可是他们却在朋友失踪后的十几个小时后接到了毕特耳夫妇从墨西哥打来的电话。” 李啸天瞪大眼睛看着郁蓝,眼透出一种炙热的火焰,如果真的能解释他穿越过来的事情,自己还有可能回国,还有可能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此时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郁蓝关掉那些图片,然后指着屏幕上一个点说道:“还有五公里我们就到了自民基地的边缘地带,如果再向前走,就会有被发现的可能。” 郁蓝从李啸天炙热的眼神里读到了一种不同于常的狂热,可是他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所以他没有问李啸天什么,只是接着说道:“那件事发生在1968年6月1日。那天,在南美洲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郊外,两辆汽车正在高速公路上行驶。 一辆坐着律师毕特耳夫妇,另一辆载着他们的朋友——哥登夫妇,他们的目的地是150公里外的麦布市。哥登夫妇一路领先,不久,汽车在暮色到达麦布市郊,回头往后一看,毕特耳夫妇的车不见了,他们还以为律师车发生了故障,进城后,他俩分头打电话给沿途的村镇,又派人沿高速公路搜索。 几个小时过后,一无所获,哥登夫妇只好报警。就在哥登夫妇在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哥登接到墨西哥打来的长途电话,说话人竟是毕特耳律师本人。原来他们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奇事:当毕特耳夫妇的车经过雪斯哥姆市后,车前方突然白雾笼罩,不久,车身全被白雾包围。毕特耳看表,时间是午夜12点10分,就在这时,夫妇俩忽然昏迷过去。也不知经过多少时候,他们苏醒过来,天色已经放亮,车仍然在高速公路上行驶。奇怪的是,路上的风光景色,以及行人的穿戴服饰,都和阿根廷不同,停车一问,真叫人大吃一惊:原来他们已在墨西哥城了!阿根廷距离墨西哥最少也有6000公里,他们怎么会把车从阿根廷开到墨西哥的呢?律师先生自己也说不出个头绪来。 毕特耳夫妇赶快打电话给阿根廷驻墨西哥的领事馆,要求帮忙,这时,他们两人的表针都停在12点10吩,而实际上,这天已是6月2日了。像这种怪事,世界上已发现过多次,所以,引起了许多科学家的注意。” 顿了一下郁蓝还有意强调道:“而且据那些穿越时空之人所述,穿越后他们的身体甚至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每当别人问起李啸天来历的时候,他都谎称自己是被国家派来做任务的,可是谁也没见过他跟组织上怎么联系。 李啸天想了想觉得就这么把这件事告诉郁蓝似乎还不是很成熟,不如先等等,等将来郁蓝真的创造出穿越的实例来再说也不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后,李啸天尴尬的笑了笑说道:“真是骇人听闻的事情呀!你说我们现在不能再往前走了?” 郁蓝点点头说道:“再走就有可能被自民基地的雷达扫描,我现在还无法进入他们的央系统。” 郁蓝的话音刚落,车外就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声音:“不往前走你们也同样被发现了!”……分割…… 忍者-木遁术 李啸天多年的特种兵训练绝对不是盖的,这时候听见陌生人的声音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几乎在那个声音响起的同时,李啸天就探手入怀掏出手枪,“砰——”的一声枪响,人已经拉着郁蓝跳出车外。 两人抱在一起滚倒在地,李啸天还没站起来就又凭着感觉开了一枪。他现在开枪的目的不在伤敌,主要是为了拖延一点时间,好让自己调整到作战状态,让郁蓝有个躲藏的机会。 “呵呵——有意思!就凭你这两下,你比以前来的那些饭桶就强多了。”来人似乎也很诧异李啸天反应竟然如此之快。 李啸天借机站起身来挡在郁蓝身前,这时他才看清来人是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看起来却非常结实的老者。老者面色红润、天庭饱满,说话时面带微笑,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就算他是刺杀李啸天的杀手,李啸天也不会怀疑他。 此时李啸天见老者负手而立,没有要攻击他们的意思,不禁出声道:“阁下是什么人?” 老者仰天打个哈哈,笑道:“笑话,你们来到这里居然问我是何人?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老者刚才还笑吟吟的说话,转瞬就变得面罩寒霜,身形一晃已经到了李啸天眼前。 “砰——”的一声枪响,李啸天又开了一枪,老者闷哼一声闪开数步,显然他已经枪了。 李啸天却也倒飞出去,连带他身后的郁蓝也被他倒飞的身撞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李啸天身形普一落地,就地一滚他甩手又是一枪。 可是刚才被他一枪击退的老者已经消失,看看空旷的四周,除了遍地的垃圾之外,根本就无可藏身之处,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李啸天缓缓走到郁蓝跟前,扶起紧紧抱着电脑的郁蓝问道:“你没事吧?” 郁蓝回道:“不碍事,刚才那个老头儿好厉害,现在哪儿去了?” 李啸天也正在纳闷老者怎么会突然消失,不过他的神经依然处于高度警惕状态,他知道刚才的老者不是暗灵队员,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在暗灵队员面前不能躲过对方的攻击。 可是刚才那个老者所表现出来的速度和力量,是常人根本无法达到的水平,究竟要在怎样的情况下才可以练就出那样的实力呢? 刚才老者一脚踹在李啸天胸口上,到现在李啸天还觉得胸口气血翻腾,喉头有一股舔舔的感觉,知道自己受了内伤,李啸天不由暗暗叫苦:妈的,还没进自民基地就撞上这么个高手,这要是死在这里可是糗大了。看来自民党不枉执政这么多年,还真有些道道。 忽然,李啸天觉得背后恶风不善,一把推开郁蓝甩腿踢出一脚,“砰——”的一声闷响,李啸天和老者的身影双双倒飞出去。这次老者依旧没有沾光,李啸天在部队时就有‘铁腿霸王’之称,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即便是在仓促应对之下,还是仗着自己多年来勤学苦练的功夫和老者拼了个平分秋色。 老者离李啸天大约十几米的距离站定,对左肩上泂泂往外流着鲜血的伤口不予理睬,看着李啸天幽幽道:“果然有些门道,你是国来的?” 李啸天心一凛,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老者居然从自己简单的一脚,看出自己的来历,不过他几步矢口否认,也不承认,反问道:“阁下想必是自民党的走狗吧!”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李啸天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左手伸到背后示意郁蓝往远处躲躲,以老者的能力,李啸天最怕的就是在他的突然袭击下无法保证郁蓝的安全。 对方当然也早就看出李啸天处处以保护郁蓝为重,所谓功敌之必救,当下便一个箭步绕过李啸天跨向他身后的郁蓝,只见他双手变掌成爪,堪堪抓向郁蓝胸口。 李啸天当然不会傻到提醒老者去袭击郁蓝,原来他示意郁蓝躲避老者就是有意引起老者的注意。老者身形刚动,李啸天已经飞起一脚攻向他的必经之路。 眼看李啸天的一脚就要踢到老者腰部,这要是真的被李啸天踢,即便不能给老者造成致命的伤害,恐怕一时半会也要站不起来了。 哪知老者好像早就看穿了李啸天的把戏,刚才一招竟然是虚招,抓到半路突然变爪成掌,一记掌刀狠狠劈向李啸天膝盖,脚下一脚飞出,竟然攻向李啸天的下巴。 李啸天那里想到老者居然有这样快的反应速度,眼看就要在老者掌下吃亏。膝盖是人体一处比较大的活动性关节,看老者一掌虎虎生威、来势凶猛,李啸天不敢硬接,左脚着地,脚尖为轴,右脚接着惯性狠狠甩向老者。 李啸天这一招可谓险之又险,因为这样做等于是把自己整个后背交给了敌人,只要稍有闪失,就有可能受到重创。 老者一见李啸天这一脚不在自救,而在伤敌,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自己一掌已经落空,后面的一脚虽然可以踢到李啸天,可自己同样也要被李啸天的一脚扫。光看李啸天魁梧的身材就知道不能小觑他的实力,何况自己的年龄就算打斗技巧再怎么娴熟,也不可能跟血气方刚的小伙硬拼。老者心有了计较,只见他去势不便,就在李啸天的脚尖堪堪踢上他的衣角时,又一次诡异的消失在李啸天面前。 李啸天一脚踢空,稳住身形在看左右,依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心下不由骇然,忽然心冒出两个字来‘忍者’,莫非刚才的老者就是日本传说的忍者? 李啸天正在全神贯注地寻找老者的踪迹,郁蓝背靠着汽车喊道:“他是忍者,用的是木遁术,车上有没有火焰性武器?” 李啸天经郁蓝这么一提醒,立刻想到关于忍术的几个隐藏方式,当下在不多想,飞身跑的汽车上,拉出一把类似于大号鼓风机的东西……分割…… 不可或缺的最新式喷火器 老者肩上有伤,加上年龄不饶人,现在正寻找机会解决李啸天,此时听那小孩叽里咕噜(汉语)说了些什么,和自己对打的人就从车上拿出一件怪模怪样的东西,估计那东西对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好处。 隐在暗处慢慢接近郁蓝,郁蓝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放松一下手里的电脑,手指“啪嗒啪嗒——”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立刻将电脑抱进怀里,对李啸天说道:“老头儿已经给自民基地发讯号了,刚才由于事出突然,我没有拦截住,估计用不了多久自民基地的人就会赶到,你要速战速决呀!” 李啸天那里会不知道这样拖延下去对自己非常不利,可是老头儿也确实厉害,非但一身艺业不同凡响,还会传说才有的忍术——木遁术。不过好在李啸天有备无患,虽然当初没有想到用它来对付忍者,不过这个时候这东西却能派上大用场。 只见李啸天把‘鼓风机’抗在右肩上面,鼓风机下面有一个拉绳垂下来,李啸天将它约有十公分直径,如同火箭筒的前端对准路边高可及膝的灌木丛,狠狠一拽那条拉绳。 “呼——”的一声巨响,鼓风机的‘炮口’腾起一股热浪,直扑十米之外。李啸天的身也不由自主的倒退数步,刚好退到郁蓝身上。李啸天改造好这玩意儿后,根本没地方实验它的性能,此时一试才知道这玩意儿威力竟至于斯。 郁蓝既然能说出老者修的是忍者木遁术,当然不会傻到呆在路边等老者出来杀他,正因为他站在路间才让李啸天不偏不巧到他身上。 郁蓝瘦小的身那里经得起李啸天这么一撞,两人身体刚一接触,郁蓝的就被李啸天撞飞出去。李啸天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肩上的鼓风机也掉转炮口,转向了李啸天身另一侧。 活该那个老者倒霉,谁叫他想要取巧去抓郁蓝,要不是这样,他在暗偷袭李啸天或许还有几分成功的机会。就算不能将李啸天立毙掌下,也不至于搭上性命。 鼓风机里吐出来的火焰蓝莹莹的像是一条来自东方的巨龙,强横而嫌恶,像是蔑视一切罪恶的王者一样横扫他眼前的一切。李啸天的鼓风机呼啸着吞吐的火焰突然像是遇到什么阻碍一样,猛的腾起一团红彤彤的火焰。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日本‘垃圾山’的静寂,本来想要投机擒住两个入侵者较弱的一个日本忍者在施展木遁术的时候被李啸天的鼓风机撞个正着。 老者身上的衣服在瞬间燃烧怡尽,燃烧起来的布料粘在身上灼烧着他的皮肤滋滋作响,老者只是一声惨叫便跌倒在地,并不住的在地上打滚,嘴里惨叫声异常惨烈。 不消片刻,老者就整个团成一团,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烧焦裂开的皮肤往外渗着血水,让人看了头皮不禁发麻。 郁蓝嫌恶的拍拍身上的泥土,走到已经死去的老者跟前蹲下,说道:“还真是歪打正着,这老东西也有够衰的,你说他从哪出现不好,偏偏往你的枪口上撞。咦?对了,你这东西叫什么?以前好像没见过这种武器呢!看着也不像是喷火器呢?” 李啸天又拉了鼓风机上垂下来的拉绳,鼓风机喷出的火焰渐渐减弱,直至消失。然后把它放到地上,李啸天亲昵的在上面拍了拍说道:“谁说它不是喷火器?它压源同样为压缩空气,全重30千克左右。不过它比普通喷火器更胜一筹的是它一改喷火器使用燃油的惯例,经过我特殊改装,它的燃料现在是丁烷,不过也可以改用石油天然气。持续喷射时间也从原来的数秒钟3~10次增长到总和为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最大射程也比喷火器的40~80米高出一点五倍。” 李啸天伸手在鼓风机下面轻轻扳动了一下什么,鼓风机刚才还有十公分左右的口径立刻探出一截截铁筒,不同的是铁筒一节比一节细,直至变成越有两厘米左右的口径。这时李啸天才道:“不过射程相对会减弱它的折射范围,但是它最大的好处在于,丁烷气体在喷射燃烧的过程不会伤害喷筒。油燃时火焰与喷筒级距离相对较近,而丁烷气体由于它本身具有冷却作用,而且相对火焰与喷筒距离稍远,所以所它不但当之无愧喷火器,而且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居家必备、杀人放火、毁尸灭迹,不可或缺的最新式喷火器。” 郁蓝暴汗一个,疑声道:“你做的?”伸手哲下一根灌木枝在已经死翘翘,浑身散发着难闻的焦臭味的日本忍者身上拨拉着。 李啸天皱皱眉头说道:“你弄那个干什么?就是有什么东西也被烧毁了,难道你还能从他尸体里找到什么线索不成?” 郁蓝从那名忍者身上拨拉出一块已经变形的铜块,然后用脚在地上蹭了蹭,说道:“不要忘了我是干嘛的!这些东西对被人来说似乎是垃圾,可是对我来说这上面残留的电磁波却非常有用,说不定还能让你兵不血刃的拿下自民基地。”说罢郁蓝从兜里掏出一块面巾纸,拿起那块只有指甲大小,已经变形的不像样的铜块走到一边,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放下手里的电脑。 李啸天疑惑的跟着郁蓝走过去,想看看他究竟能从那块垃圾上面找到什么有用的资料。 郁蓝打开电脑,然后从电脑包里拿出一个优口数据线,数据线的一头连接到电脑上,一头用剪刀剪开,然后掏出打火机烧了一下线头。将一根红色的细铜线搭在那个捡来的铜块上,然后又从电脑包里拿出一个电分路器分别连接在铜块儿和一个亮晶晶的银色小方块儿上,最后将数据线的另一根蓝色细铜线搭在银色小方块儿上。 小心翼翼做完这一切,郁蓝长舒一口气,伸手在电脑键盘上拍打了几下,说道:“拿来你的电话卡。” 李啸天当然不知道郁蓝要电话卡干什么,可是他知道郁蓝这小道道多,也不多问,掏出手机抠出电话卡给他。可是他不知道,就在他刚刚抠出电话卡,就有人打来一个万分火急的电话,可是一切都像早已注定,注定大乱从李啸天抠出电话卡的那一刻开始。 李啸天将电话卡递给郁蓝,只见他又从电脑包里拿出一个数据线插到电脑山上,然后将李啸天的手机卡插到数据线的另一端。 李啸天看着好像就是根据电话卡设计的数据线另一端不大不小吞下他的电话卡,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样搞这能搞出什么东西来吗?你不是说刚才那个忍者已经给自民基地发讯号了吗?等他们来之前不知道你能不能搞定?” 郁蓝点了一下Enter键确定搜索数据之后,抬起头来理所当然的说道:“所以你先在必须开车往前继续走,你要想办法替我争取足够的时间来接收铜块儿里面残留的数据,然后我们才有可能拿下自民基地。否则别说刚才那样的忍者,只是里面那些三级暗灵就足够让我们死好几回了。” “呃——”李啸天郁闷到:“你是说我到前面?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郁蓝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李啸天道:“那倒不是,只是……只是你一个人在这里似乎不太好,如果在来一个忍者,你怎么办?不行,我还是在这里守着你吧!” 郁蓝摇头道:“我没事,刚才那个忍者也是凑巧路过,要是真的还有其他人,以忍者的纪律性,刚才是不会看着你杀掉那个老头儿而不出手相救的。” 李啸天还在犹豫,郁蓝坚决道:“我敢肯定,下一波赶来的敌人一定不止一两个,所以你的情况会比我更危险。”看看蜿蜒而上的山路,郁蓝接道:“我看你还是尽快上去占个有利位置做一下布置吧,不然你要是完蛋我也会跟你一起倒霉的。” 李啸天知道郁蓝是不想自己为他担心,可是他同样知道郁蓝说的一点没错,如果真要是等大批敌人赶来,自己可能侥幸脱身,可是郁蓝似乎就很危险了。 自己到前面事先布置妥当,等敌人一出现就给予沉痛的打击,那样无论在气势上,还是心理上,自己都会相当具有优势。 李啸天伸手拍拍郁蓝单薄的肩膀重重的说了一句:“保重!”然后坐进汽车向前驶去……分割…… 这是昨天晚上设置的自动章节,大家一起努力,冲榜! 山口组出击 就在李啸天刚刚抠出电话卡,北海道札幌市本来就拥挤的街头突然横空冒出一排长达数里之遥的小轿车。小轿车清一色黑色丰田皇冠汽车,长长地一排蜿蜒到远处目不可及的地方,看起来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 就连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也开始感觉到今天街上的气氛有所不同,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个个远远躲着突然停下来的丰田车继续自己匆忙的脚步。 好像经过特别统一的口令一样,同一时间停下的丰田车又在同一时间打开车门,接着从每辆汽车上走出五个身穿黑色西装之人,他们脸上神色严峻,手都拿着统一的武器——日本菱重工特制的蓝鞘黑刃短刀。 这时候不用别人说,所有人从他们所持武器上面就知道他们来自山口组。这么多,起码不下两千人的山口组成员出现在札幌市街头,就算是向来足不出户的老头儿老太太也知道黑帮火并的时候终于到了。 夜舞会在前段日一举击溃盘踞在北海道多年,和它成三足鼎立之势的清河会和塘沽帮,现在成了北海道一家独大的黑道大哥,最近又有风闻说他已经和刚刚走马上任的民主党达成协议。 经过上次夜舞会众若反叛未遂,却被一个小孩收拾的干干净净,且被会长‘佐藤戾啸天’更名为“戾天帮”之后。这个也算是日本老字号的小黑帮隐隐已有冲出北海道,发展全日本的趋势。 作为日本黑道当仁不让的主宰,山口组岂会对此置之不理?何况山口组的幕后老板本来就是日本自民党以及那些右翼分,现在看来,山口组这是要准备将戾天帮连根拔起了。 整个札幌市都在那些丰田皇冠汽车车门打开的同时陷入一片恐慌,孩不敢上学,大人不敢上班,就连那些刚刚起步的小社团里的人都躲在一边瑟瑟发抖,天知道山口组会不会一时性气,连自己一下给灭了。 那些身穿西装的山口组成员缓缓将手的短刀从海蓝色的刀鞘抽出,开始分散走向札幌市街头。 江口小学的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顾涛第一个接到消息,是一个跟他混的日本小弟从家里打来的电话。 顾涛当然不敢含糊,回头对身后的一个民主党给他的‘保镖’说道:“马上给你们头儿打电话,问问他们是干什么吃的?我。操,山口组这么大动静居然都不知道。” 不理会那人一脸愤恨的表情,顾涛第一个拨通李啸天的电话,可是等待他的只有日本通讯台声音娇柔的提示: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你换用其它方式联系…… 顾涛不敢迟疑,赶紧给下面才提上来的若头打电话,希望他们能早作准备,可是顾涛的电话是越打越急,因为那些若头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暂时无人接听。顾涛头上渐渐沁出冷汗,这样的情况一个是那些若头已遭不测,一个是他们已经叛变倒戈。 顾涛所料不错,凡是他打电话的那些若头,除了一部分强硬分死在山口组先头部队的枪口下,另一部分贪生怕死的早就忘了顾涛的提拔之恩,现在正夹着尾巴带着山口组成员横扫戾天帮旗下所有场M16突击步枪 与此同时,李啸天开着那辆满载着他改装的军械车正颠簸在富士山蜿蜒而上的山路上。 反过一个大山坡,李啸天眼前一亮,原来前面是一块凹地,左右看看,李啸天觉得这个位置总体上来说还不错。 把车停在路旁,李啸天从跳到车上,从一堆特殊军械托出笨重的“卫士”-2D(S-2D)火箭炮架到汽车顶部,此时一看原来李啸天的汽车顶部已经被他焊上了一具牢固的钢架,钢架全由10×10cm的方刚组成。 看来上次在水晶玉石厨房酒店里使用“卫士”-2D(S-2D)火箭炮时它所产生的巨大后坐力让李啸天心有余悸,估计车顶上的钢架就是为‘卫士’而专门设计准备的。 拿出几个螺钉固定好“卫士”-2D(S-2D)火箭炮,从瞄准镜往前看去,校正好准星和瞄准镜的距离。 接着李啸天又从车上拿出那个最新式喷火器固定在“卫士”-2D(S-2D)火箭炮的旁边。 李啸天还向准备点什么,可是远处迅速朝这边接近的一群黑衣人可不会给他更多的时间准备。 远远的,他们好像也发现了对面山丘上停着一辆‘头戴’火箭炮的汽车,似乎是停下来商量一下什么,对面的几个人迅速分散开向李啸天这边飞奔过来。 李啸天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可是党和国家多年来的培养也不是白给的,关键时刻临危不乱,面对未知强大的敌人,他心不浮气不燥,低头从“卫士”-2D(S-2D)火箭炮的瞄准镜里锁定正前方,手上均持有M16突击步枪的四个黑衣人。 从他们几人奔跑的速度来看,他们的武器应该是M16突击步枪里面口径较小的一种。李啸天心嗤笑一声:也许全世界到现在还只有那些日本傻。B还在使用M16突击步枪。 M16是美国军方给由阿玛莱特公司的AR-15发展而来的步枪家族所指定的代号。它是一支突击步枪,使用北约标准的5。56x45NATO步枪弹。M16曾经是自1967年以来美国陆军使用的主要步兵轻武器,也被北约15个国家使用,更是同口径枪械生产得最多的一个型号。 M16是一支轻巧的5。56毫米口径步枪,具有通过导气管由高压气体直接推动枪机框操作启动的回转式枪机。它由钢,铝以及复合塑料制成。 李啸天猜想日本人选择使用M16突击步枪的最终原因还是它经过加强改造后,每分钟高达每分钟850发到一千发的全自动射速。这让李啸天想起美国人越战一名海军陆战队员所写的家信就有这样的内容:“……信不信由你,你知道是什么东西杀了我们大部份的人吗?是我们自己的步枪。在我们离开冲绳岛之前,我们全部都配发了这种新式步枪——M16。实际上我们发现几乎每个人的死的时候都在维修他的步枪——因为他的步枪出故障了。有一位跟我们在一起的女记者拍下了这些照相,五角大楼发现后不让她公开这些照片。他们说不希望会影响到美国公众的情绪。这不是很可笑吗?” 可以说,美国越战惨败的主线原因之一就是当时大规模使用M16突击步枪,从1966年秋天开始,越南战场上频频传出M16出现故障的消息。 这些故障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越南气候潮湿,温度高,若不注意擦拭维护,很容易使枪生锈,但将改用步枪弹发射药是主要原因。M16原本所用的M193枪弹原装杜邦公司的IMR4475单基管状药,这种药燃速快、压力曲线升得快、残渣少。但当时负责美军弹药供给的杜邦公司不久后却通知陆军说他们无法大量生产IMR4475。 1966年1月,陆军决定采用奥林公司的C846双基球形药,他们认为这种发射药易于生产,成本低,而且燃速慢,降低了峰压,有利于提高枪管寿命,而且原本T65枪弹也是使用这种发射药的。但事与愿违,M193弹采用C846药后便出现了很多问题:球型发射药燃烧后会在M16的枪管和导气管留下一些粘粘的残渣,由于枪管没有镀铬,而导气系统又没有相应的维护装置和适合的润滑物,因此很难迅速使步枪恢复正常使用状态;由于球型发射药的弹道特性导致导气孔的压力,加上缓冲装置质量很轻,M16的全自动射速从正常状态下的每分钟750-850发大大提到到每分钟850-1000发;另外由于枪机开锁时剩余膛压高,残渣也增加了膛壁与弹壳之间的摩擦力,因此经常出现卡壳和断壳现象;此外,对M16的生产全过程缺乏一个有效的管理体制导致的质量问题也是一个重要原因。除上述原因外,装备M16的部队缺乏必要的训练和指导也导致M16在战斗出现了很多戏剧性的故障。 上面所述都是美军在越战失利的重要条件,然而事过多年后的今天,日本人居然还傻愣愣的抱着M16冲锋,看来小日本儿亡国的时候应该不远了。 而当时力克M16的AK47在它们首次较量的时候就以绝对的优越性能俘虏了美国士兵,很多美军士兵在缴获AK47后,宁愿扔掉M16而使用AK47,这使人感觉到M16十分不可靠。 突然,李啸天想起上次不自己不就是卖给地狱天使一批经过自己改造的M16突击步枪吗?李啸天额头青筋暴起,可是现在又能怪谁?经过他改造后的M16突击步枪不但性能稳定,射速也从原来的每分钟850——1000提高到1100——1300发,口径也从原来的5。56mm缩小到3。82mm,这样能让每个士兵可以在同比重的情况下多带600多发弹。 除了这些,无论是有效射程还是瞄准装置,李啸天都让M16突击步枪脱胎换骨一样增强了使用性能。既然自己已经从牟取了不少利润,现在又怎么能怪人家地狱天使将枪卖给日本。何况既然山口组是日本最大的黑帮,地狱天使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大的客户不去发展。 自民党和山口组向来都是沟壑一气,穿一条裤的,既然山口组得知有比市面山任何国家生产的M16突击步枪还要好的M16,又怎么不提醒他们的老东家——自民党更换一批? 不过很快李啸天就否定了原来的想法,因为按照自己设计的M16突击步枪,现在应该已经进了有效射程,可是对方依旧在向前狂奔,这只能证明一件事:他们拿的即便是改造过的M16,也只能是地狱天使按照自己改造的成品仿制出来的赝品。 李啸天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邪笑,拇指在下巴上划拉着,等待开火儿的最好时机。他已经数清楚,对面是四个敌人,左右两侧分别是个,一共十个敌人,十把M16突击步枪即将对李啸天展开疯狂的攻击……分割…… 天寒地冻,现在我还要为生活在外面奔波,可是考虑到大家也不容易,虽然网站已经通知我可以设置VIP章节了,可是为了能让大家多看些免费章节,鬼魅暂时还不打算上架。 接下来几天里因为好多情节正在设定,更新可能会稍微少一些,大家见谅,现在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我也不能码太久了,理解万岁。 还有咱们的点击不知道今天怎么样,要是榜次一直掉下去那鬼魅真是寒心。可以说为了这本书,我的龙凤都已经太监了,将心比心,各位,支持一下吧! D68式火箭筒 这个时候在光秃秃,只有些低矮灌木的富士山腰根本没有掩体可以藏身,所以敌人选择兵分三路,目的就是让李啸天首尾不能相顾,顾此失彼。 李啸天虽然占有地利上的优势,人也躲在汽车后面,可是一旦让敌人形成夹击的阵型,那他就算是命猫,在M16突击步枪恐怖的每分钟1300射速的情况下生还。 所以现在就要看哪一方占取主动,虽然李啸天不得不郁闷自己穿越到日本以来一直是孤军奋战,可是面对区区十个敌人,李啸天还是有把握搞定他们的,怕的就是只要这里一开火儿,敌人闻风蜂拥而来就糟了,所以李啸天现在必须要速战速决。 现在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后面三里之外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郁蓝少爷,李啸天拇指在下巴上划过,心想:就算是拼命也要解决眼前这几个敌人,不能让他们发现后面的郁蓝,民主党的100亿不好赚呀! 就在对面飞奔而来的十人快要进入M16突击步枪有效射程的时候,李啸天忽然往左扭动“卫士”-2D(S-2D)火箭炮,与刚才所正对前方的时候刚好形成45°夹角,由原来炮口对着正前方四个敌人变成了现在对付敌人右翼的个,李啸天瞄准、推弹上堂,一阵轻微的咔嚓声之后“碰——”的轰然一声巨响,整个车身都被“卫士”-2D(S-2D)火箭炮强大的后坐力震得直打颤。 与此同时,敌人也单膝跪在地上,将腰上的弹成排装到M16突击步枪上面,然后匍匐在地,三面一起响起一阵“嗒嗒嗒——”的声音,开始对李啸天展开扫射。 虽然李啸天装在车停的“卫士”-2D(S-2D)火箭炮给敌人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不过战争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进入有效射程,对敌人的伤害就等于是零。可是当你走进有效射程的时候,也许刚刚好进入敌人的有效射击区域。 他们赌的就是李啸天火箭炮只有一个,并且不一定能灵活使用,,所以才分开向李啸天进攻。在李啸天开炮的同时,他们也展开了攻击,不过他们现在攻击仍旧不是全体攻击。 而是正前方四个留下两个在原地扫射,两外两个继续先前飞奔,而左右两侧均是各留一半掩护,另一半继续前进。 看来小日本儿还没有傻彻底,毕竟他们不是普通人,而是守卫自民基地这个对一部分日本国民来说重之重的地方之人。看来他们这是要循序渐进,想用最低的伤亡,来取得这次不够算为战役的战役。 “卫士”-2D(S-2D)火箭炮虽然是李啸天改装而来的,也许由于设备和各方面部件不是很全面,可是其威力仍旧是不可小觑的。 李啸天曾经预测自己设计的这款浓缩版“卫士”-2D(S-2D)火箭炮有效射程应该在一千到一千五百米左右,而此时敌人就算是使用的是经过他改造的M16突击步枪,依然无法在600以外对自己构成伤害,所以李啸天攻击的时间刚好在敌人进入600米时候。 远处尘土飞扬,左侧刚刚匍匐在地的敌人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就已经被“卫士”-2D(S-2D)火箭炮强悍的轰击力打得支离破碎,残肢断臂横空飞出好远。 他前面的三个人刚刚跑出几步,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卫士”-2D(S-2D)火箭炮炮弹爆炸后的冲击力给推出好远,跌落在地时候甚至都没再挪动以下身,看样,估计不死也差不多了。 李啸天一炮得手,得理不饶人,立刻往右掉转炮口,迅速填上一颗炮弹,这次几乎没有任何间歇,又是“碰”的一声巨响,汽车这次可就没那么走运了,直接被“卫士”-2D(S-2D)火箭炮震得浑身乱颤,“吱吱呀呀——”往后退了数米,由于;李啸天所在位置是这段路的最高点,汽车经过上次震动已经挪动了些许位置,现在再这么一退,整个车身几乎都隐在了土丘后面。 这一炮只炸死趴在地上的三个敌人,前面的三个敌人虽然未被炸死,可看他们躺在地上痛不欲生,不住打滚的样应该是被弹皮波及,可以说他们已经失去了再战能力。 眨眼间十个敌人被李啸天解决了十二个,正前方四个可能一开始没有想到李啸天居然如此厉害,远远的看也只有他一个人,想不到他的武器这么厉害。要是李啸天手是其它火箭炮,也许敌人也不会伤亡这么厉害。 最主要李啸天为这次能一举拿下自民党的自民基地,那是下了血本和费尽心机才研究出这些武器的,无论是射速、有效射程、还是破坏力,都是绝对的强悍。 此时仅剩的四个敌人见李啸天的武器不但威力奇大,就连命率也是高的吓人,现在虽然只是两炮,可自己再傻也不可能硬着头皮去当炮灰吧! 说时迟那时快,剩下的四个敌人根本不带任何犹豫的,兜头就逃。看着他们仓皇狼狈而逃的样,李啸天摇摇头,心狠狠鄙视了一下日本武士道精神。 然后懒洋洋的拿起一个小型火箭筒扛在肩上,然后从火箭筒侧面的瞄准镜看着敌人的大屁股在瞄准镜里快速扭动着,自言自语道:“可惜了我最新研制的D68式火箭筒,如果再给它装一个追踪系统,我倒是很乐意让鬼翻过那个山丘再开火儿。” 说罢,李啸天从轻轻扣动了扳机,“嘶——”的一声刺耳的声音,一枚长约半尺的火箭弹拉着一溜火花儿飞向前面一个敌人的大屁股。 可怜那些日本鬼已经给吓傻了,连个S步忘了跑,直线撤退,把整个后背交给敌人,那不等于是找死? 一个鬼应声倒地,李啸天要摇头,不知道是惋惜小鬼的短命,还是感觉D68式火箭筒射击性能不太理想。 接连三炮,十个敌人让李啸天全部搞定,从敌人出现到将敌人全歼,总共用时不超过十分钟,李啸天心暗暗纳闷,日本人难道真有这么傻,派来十几个根本就是炮灰的人? 忽然,汽车下面“嘎——”的一声脆响,李啸天的汽车迅速下滑,就在这时,李啸天听见远处“砰——”的一声枪响,身下意识的往下一蹲。“嘡——”的一声脆响,李啸天看见一颗弹击在汽车栏杆上面。 从弹弹落定的位置可以看出,如果不是汽车这个时候出现故障往山坡下划去,李啸天应该已经弹。 随着第一声枪响过后,只听来自左右两个方向不断传来“砰砰——”声,有的弹射在汽车身上,不过多数还是不能跟上越滑越快的汽车。李啸天左右看不到人,此时只得躺在车上,任由汽车盲目的划向山丘下面。好在这一带道路两旁没有悬崖深沟,要不然现在被困在车上下不来的李啸天可就惨了。 国产JS7.62mm狙击步枪 敌人的枪声越来越密集,弹打在车上“嘡嘡”直响,时间越来越紧迫,如果到时候不能拿下麻绳太郎的人头,现在又得罪了山口组和自民党,可以说,以后李啸天都甭指望在日本继续混下去了,简直可以说此次行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羊肉没吃反倒惹了一身骚。 “妈的——”李啸天暗骂一声,躺在车厢里侧过身,往火箭筒的弹堂里塞上一颗火箭弹,慢慢从车邦上探出去,“嘡——”的一声脆响,一颗弹重重打在火箭筒上,震得李啸天手腕发麻。想也不想,李啸天扣动了扳机,“嘶——”的一声火箭弹带着一溜火花儿飞了出去。 李啸天此时才知道,刚才从正面攻击自己的十个人原来只是小鬼的缓兵之计,现在进攻自己的才是敌人的主力部队。 刚才打出那一炮目的不在伤敌,主要是想借着火箭弹的威力来缓解一下敌人的攻势,想借机看一下外面的地形。 他那知道,死在他新式喷火器之下的日本忍者只是发讯号说是敌袭,而并没有说明是多少人,自民基地对自民党来说那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此时竟然说有敌袭,这可是许多年没有遇到的事情了。 麻绳太郎接道消息后,做了简单的分析就决定派出基地大部分武装,只在基地留下了日夜坚守的暗灵部队,然后兵分三路赶往外围,让他们务必把隐患消灭在十里之外。 麻绳太郎考虑到现在干对自己下手的也只有新上任,三把火烧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民主党敢这么做,所以在派出基地武装人员之后还给山口组挂了电话,让他们迅速派人赶来富士山援救。 这一条绳上的两个蚂蚱此时谁也离不开谁,只能互相依靠,民主党执政期间自民党是指挥不动任何人的。 恰恰山口组现在正在札幌对戾天帮旗下所有场大清盘,只要所属戾天帮的产业全都砸了,只要是从戾天帮产业里走出来的人全都砍了。 因为这次山口组上面已经交代下来,一次做到斩草除根,免得留下后患天天围着一个小小的戾天帮擦屁股。 实际上山口组这次为了对付戾天帮派出的实际人数为6000人,为什么要连工作人员或者客人一起打?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把这些人都打怕了,打服了,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加入戾天帮,再也不敢到戾天帮旗下的产业消费。山口组横行日本,乃至国际数十年,虽然这么做会给山口组形象上带来些负面影响,但是面对隐隐有成为日本第二个‘山口组‘的戾天帮,他们认为,这样做还是利大于弊。 山口组高层一听到麻绳太郎说民主党进攻自民基地,立刻召开紧急会议,磋商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很快他们就达成一个共识:灭掉戾天帮,然后由山口组取而代之戾天帮和民主党的合作条件,联系自民党解决已经失势的自民党。 他们一致认为,既然民主党可以冒着生命危险,提出跟日本一直钻在人家裤裆底下活了多少年的美国分道扬镳,自己为什么不能重新洗牌? 既然民主党要的是一个替他们做他们不能在明面上做事情的人,那么他们没有理由放弃一个有着多年这方面经验的日本老牌儿大社团不用,去扶持一个刚刚起步的小社团。 得出这样结论的山口组高层,立刻从各地抽调五千人赶往富士山。躺在自民基地,正在享受温存麻绳太郎在得知山口组义不容辞的调来五千人,感觉自己这里算是高枕无忧了。 他认为,虽然民主党现在是执政党,可他们也不敢在和美国闹得正欢的时候跟自己照大了整,最起码还是要顾及一下国际舆论嘛! 李啸天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看了看车上的东西,还真没有在这个时候能帮自己突围的武器,无奈之下只得再往火箭炮里添上火箭弹。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李啸天的破车终于撞在了一块从山上滚下来的大石头上面,李啸天整个人也被惯性甩飞了出去。 感觉到事情不对的李啸天顺手从车上了把,人在空一个鲤鱼打挺,然后稳稳落在巨石后面。李啸天一看巨石刚好像一个躺着的凹字形,自己掉落的位置正是凹字形的缺口部分,正要谢谢老天爷保佑,抬起手里的枪一看不由暗暗叫苦,原来仓促之下他竟然拿了一把国产JS7。62mm狙击步枪。 国产JS7。62mm狙击步枪有两种型号,一个是大口径的JS12。7mm狙击步枪,主要战术任务是反狙击和毁伤敌方重要装备及物资器材;另外一个是口径的JS7。62mm狙击步枪,主要战术任务是消灭800m以内的有生目标。 而此时李啸天手这把正是大口径那种,本来是准备用这把枪来破坏敌人基地外围的监控设施用的,因为他一次只能装五颗弹,所以李啸天现在真有一种才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感觉。 低头看了一下,好在自己绑在枪上的一排弹夹还在,这就是说自己现在好歹也有三十五发弹可用。再摸摸腰上鼓囔囔的手雷袋,李啸天才算暗舒一口气,只要敌人不超过一百人,估计还能顶住。 在巨石上架起JS7。62mm狙击步枪,李啸天毫不犹豫的开枪,“砰砰砰——”五声枪响,五个敌人爆头,李啸天掉头到另一边又是五枪,又让五个敌人爆头。仅这两次开枪,虽然毙了对方十个人,李啸天还是倒抽一口凉气,敌人漫山遍野,少说也得有上千人,此时虽然动作不是很快,可是几百米的距离还不是眨眼就到? 李啸天拇指在下巴上狠狠划拉了几下,心道:莫非今天老非得死这儿不可?管他娘呢,反正现在够本儿了。老有幸能过一把当年前辈们抗日的瘾,死了也值了。 想到这,李啸天不由觉得一阵热血沸腾,浑身燥热异常,拉开枪栓,上堂瞄准,又是一阵射击。 渐渐的李啸天开枪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本来敌人越走越近,应该是越来越容易命目标的,怎么会越来开枪的机会越少呢? 大家别忘了,敌人根本不知道车上只有李啸天一个人,他们得到命令是民主党来袭,所以刚才李啸天从车上飞出来的时候,一部分敌人的活力还集在车上,现在虽然也还有人往汽车上射击,可是大部分活力已经都集到李啸天藏身的巨石上了。 李啸天藏在石屑横飞的巨石后面,手里紧紧攥了两颗黑黝黝,有鸡蛋大小的圆球,咬牙切齿的骂道:“妈的小日本儿,来吧,狗娘养的,今天干了你们几十个,也不枉老穿越过来一场。”……分割…… 这是昨晚设置的自动章节,鬼魅这几天正在卖香油,真的没时间更新,也只能每天保证两千的保底更新,希望大家能在看完更新章节之后再多点击几下,等鬼魅有时间,一定加大更新力度,谢谢! 山口组倒戈 李啸天此时不是心灰意冷,他知道,面对这么多敌人,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免不了一死。 敌人的枪声越来越近,现在李啸天已经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整个人半蹲在石头里面,头上、身上满是石屑、石粉。 就在这时,远处好像又有枪声传来,李啸天心暗骂:妈的,不会是他妈的自民党那班孙阴我吧? 可是李啸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因为刚才还响成一个声儿的枪声现在居然变得奚落了起来,又过了不多会儿,居然已经变得只有零星几声枪响在自己头顶响起,其余的枪声虽然还很近,可是打到石头上的却没有几枪。 李啸天立刻察觉出事情可能有变:莫非是民主党来支援自己了?不应该呀!要他们不是害怕国际舆论,何必抛给自己一百亿?李啸天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之处,不由慢慢从俯下身将JS7。62mm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探出去,从巨石后向外面看了一下。 李啸天的枪口刚一探出巨石就引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接着巨石又是一阵石屑纷飞,直迷得李啸天睁不开眼睛。 李啸天将JS7。62mm狙击步枪放下,掂了掂手两个黑黝黝的圆球,嘿嘿冷笑道:“日本鬼,今天给你们尝尝咱发明的‘新式保险触碰雷’,然后手指在圆球突起的部分轻轻一按,甩手丢了出去。 外面“轰——”的一声巨响,十几个自民党基地守卫立刻变得血肉横飞,一命呜呼。 李啸天在巨石里面仰天看看天空‘翱翔’着敌人的躯体,拇指不由又在下巴上划拉几下,暗暗点头道:“威力还可以,就是波及面不够广,看来做什么都是有得有失呀!” 李啸天不知道外面攻击自民基地守卫的正是自己以后的死敌山口组,只是不知道哪来的一批援军此时正从外围包抄围困自己的敌人,正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麻绳太郎此时已经得到山口组倒戈的消息,暴跳如雷的打骂了伺候他的几个妙龄少女一阵之后,森然冷笑道:“山口组,幸亏老早有防备,不但在基地安插了一批三级暗灵,和建造了这个‘无间防御系统’,不然还真要被你从背后下冷刀了。” 包括已经得到山口组示好的民主党,也不知道山口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是诈降?看起来不像,因为从情报上来看,山口组不但让就近的帮众赶往富士山攻击自民基地守卫,还从各地源源不断征调人手往那里派。如果说他们是诈降,这苦肉计演的也忒真实了点吧! 谁都没有想到,山口组自以为聪明的明身自保的举动却成了最后他覆灭的主要原因。 而李啸天也真正从这一天开始,才算正式跟日本最大的黑帮——山口组卯上了。等李啸天成功将麻绳太郎击毙在他自认为天下防御无敌的无间防御系统里之后,接下来一段时间,李啸天也真正的从一个军人走入了黑帮首领的的角色。 山口组能在日本黑白两道混迹这么多年而长盛不衰,其实力也绝对不是盖的,此次既然是要针对自己多年的‘老板’自民党,当然不会有所保留,派出去的人手皆是帮好手,装备的武器也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精良。 这次自民基地派出的一千多名守卫在不断增加的山口组帮众的包围下,可以说是节节败退,可怜他们身后还有一个‘神枪手’李啸天,可谓是枪枪毙命。 为了向民主党表示自己坚定的易主信念,山口组甚至不接受自民党守卫们的投降,坚持赶尽杀绝。 这下可苦了还藏身在巨石后的李啸天,外围的山口组帮众往死了打自民党基地守卫,自民党基地守卫抵不住山口组帮众的疯狂攻击,只能一步步往后退。 李啸天的JS7。62mm狙击步枪弹已经打完,现在手上只剩下十几个新式保险触碰雷,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杀死一步步退向自己的几百敌人呀! 李啸天半蹲了这么久,感觉腿酸麻的厉害,刚想蹲下身歇会儿,然后等鬼来了引爆手里的新式保险触碰雷,和他们同归于尽,忽然感觉小腿上以有柄硬邦邦的东西,猛然想到自己小腿上还插着一把军匕。 低头看了看娇脚下松软的泥土,李啸天立刻有了主意,从小腿拔出匕首,使劲在地上刨起坑来。 近处的枪声越来越凋零,远处的枪声越来越密集,这说明自民党基地守卫马上就要顶不住了。李啸天脚下土坑现在也初具规模,可以容一个人蹲下身藏在里面了。 要不是李啸天时不时的扔出去一个新式保险触碰雷,给敌人造成不小的心理压力,他恐怕早就被敌人乱枪射死,然后用他的地方来藏身了。 李啸天撅着钻进去试了一下,感觉还行,便又使劲往里挖。从车上飞下来的时候李啸天目测巨石直径应该有两米多,而他刚才所在的位置基本上属于巨石正,现在从这里挖出去,李啸天至少要挖一米以上。 可是刚才在巨石上面挖当然快一些,现在人蹲在坑里,继续向前挖,还要把挖出来的泥土一捧一捧的捧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李啸天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既然有一线生机就不能放弃,至少现在不是自己刚穿越过来那会儿,现在外面还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郁蓝少爷在等自己,址棹岛还有刘向东和林凡武他们,如果自己死在这里他们可以安然无恙,那么拼他几个日本鬼自己就算死也值了。 可是事实上如果自己死了,这些人甚至都要受到自己的牵连,别说现在已经成为敌人的山口组和自民党不会放过他们,就算是民主党谁又能敢保证他们不会再自己死后,来个人走茶凉,落井下石呢? 李啸天还知道,只要让自己重新回到汽车上,只要给自己一分钟时间,就可以完全无视这些人,甚至连外面黑压压不计其数的‘自己人’都不用顾忌。因为车上有他为自己量身打造的杀手锏……分割…… 这是昨天晚上设置的第一个vip章节,大家放心看,不够整千的字数是不能算作VIP的。 以后鬼魅就算拼掉脑袋也会每天两更,要是状态好,又有时间,最少三更,大家看怎么样?最后抱拳谢谢大家的支持,鬼魅一定会更用心,更努力的写下面的,希望每个读者都能满意。 白翼鸟人 外面自民基地守卫实在是无法抵挡来自山口组越来越多的帮众攻击,最后所剩不多的自民基地守卫干脆把心一横,边打边加快了后退的脚步,想要硬夺李啸天的那块巨石。 说来也怪,刚才还时不时往外扔一颗受累不是手雷,炸弹不是炸弹怪东西的李啸天忽然在这个时候没了动静。 这下可了坏了自民基地那帮孙,以为李啸天没了弹药,说这也是,明明远远的看着一个人‘飞’到巨石后面,打了这么许久,弹药不用玩才怪! 冲到巨石跟前的自民基地守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对着巨石的缺口一通扫射,等一梭弹快要打完的时候,那几个傻。B终于发现里面除了一堆才挖的泥土之外,早就没有半个人影了。 意识到计之后的自民党守卫立刻想要撤退,可是,他们想来的容易,想走李啸天可就不干了。你看李啸天浑身是土,脏啦吧唧的样,岂能让他们来去自如? 从土坑里探出一个脑袋,对着自民基地正在发愣的几个守卫嘿嘿一笑,说道:“小鬼,见你祖宗去啵——”说完,右手一扬,两个新式保险触碰雷已经飞了出去。 一个自民基地守卫反应也不慢,看见李啸天有扔来不知名的爆炸物,立刻提醒战友们:“小心——”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向前去,扬起手的枪杆便往新式保险触碰雷上砸去。 要说那小也的确有两下,李啸天扔那么高,他居然还能砸的住。不过他错了,李啸天扔给他们的是新式保险触碰雷,而不是单纯的手雷。 为什么叫做新式保险触碰雷?因为李啸天在发明它的时候,不但沿用了手雷的保险栓功能,更有效的利用了地雷的触碰爆炸作用。 本来李啸天是想在攻击自民基地之后往路上撒一些新式保险触碰雷的,目的是想阻碍敌人的增援部队,可是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了大用场。 李啸天一见那小扬起枪杆砸向新式保险触碰雷,着实替他惋惜了了一下,然后似是不忍目睹这悲惨一幕似地闭上了双眼,人也慢慢往土坑深处退了出去。 用力顶开头顶的泥土,李啸天从他已经千疮百孔的汽车后面爬出来,外面的枪声已经连成一片,李啸天知道战斗很快就要结束,知道自己时间所剩不多,再不犹豫,挥起手的军匕狠狠插进几毫米厚的车厢底板。 用力掰开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口,李啸天慢慢站起身来,爬进车厢,他车上的东西里面找出一件雪白的羽衣,躺在车厢慢慢穿好,最后他戴上一个只有一双眼睛的面罩。 此时在看李啸天,分明就是一个下凡的天使,唯一让人看不顺眼的地方就是他背后的两个类似倒置‘水瓶’般的怪东西与一对白色羽翼既不协调的搭配在一起。 这时候看过前面章节的朋友可能会注意到,李啸天上次炸飞整个大阪警署不就是用这个倒置的‘水瓶’吗? 大家所料不错,千万不要小看这两个倒置的‘水瓶’因为它里面装的是李啸天用乙炔、丙烯、丁烷、丙醇等多种化工原料浓缩而成的能量气体,其爆炸威力犹在百吨炸药以上。如果李啸天将它公之于众,而将它列为当代性能最高的能源气体也没有人会提出质疑。 而现在李啸天已经穿上了他的“天使战衣”还有这个能量瓶的保证,李啸天敢说现在在半个小时内可以往来数千敌人之如入无人之境。 不过,如果人家有装备追踪系统的火箭炮或者大型杀伤武器,李啸天一样会嗝屁。问题是到现在都没有人使用大型杀伤武器,就能充分说明自民基地守卫似乎没有料到外面的敌人这么强悍,而山口组毕竟有黑帮的身份制约他们不敢胡来。 山口组此时也可为损失惨重,6000人虽然现在还没有全部赶来,可是只看漫山遍野躺了黑压压一片人就知道他们这是在拼命呀! 李啸天看了一眼已经彻底‘瘫痪’的汽车,无奈的摇摇头捡能带上的东西全部带上,刚想下车,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力喝:“不许动——” 李啸天想也不想,甩手就是一枪“砰——”一个矮个山口组帮众应声倒地。 其它山口组众人正在检查是否有遗漏的自民基地守卫,还有此次行动负责人派去收拾己方伤亡的几十个人立刻抬起手的枪械对准李啸天。 他们见李啸天此时如天使降临般站在车厢上,因为刚才自民基地正在围攻这辆破车,他们也不知道李啸天是敌是友,谁也不敢贸然开枪。齐齐回头看向一个长相富态的年人。 年人慢慢度着方步走过来,用脚踢了踢李啸天打死的山口组帮众,然后仰起头眯着眼看着李啸天说道:“你打死了我们山口组的人。” 李啸天:“哦?你们是山口组?”李啸天完全被对方的行为搞糊涂了,因为他并不知道山口组临世转投民主党门下而倒戈自民党的事情。而山口组仰自民党鼻息过日也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事儿了,现在他们怎么来帮自己干自民党? 想不通就不要想,反正他们都是狗咬狗,现在他们打自民党说不定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着什么心天知道。李啸天嘿嘿一笑接道:“那么——就是敌人喽——”不待对方反应过来,李啸天一枪准确无比的几种山口组此次行动负责人的仁丹胡。心暗骂一声:老就他妈不喜欢你们鼻上堆的那块儿屎。 山口组帮众集体大哗,好多人都是在听到枪响的时候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一阵噼里啪啦的枪声过后,山口组众人之跃出一人挥着手臂大喊道:“住手——住手——”等众人停止开枪之后,那人环视一圈,厉声问道:“人呢?没他妈人你们瞎开什么枪?” 山口组众人此时一看才知道黎小田原来早就没影了,刚才由于太过混乱,好多人都是冲着汽车乱打一气,本来以为完全可以将那个白翼鸟人乱枪射死,哪知道人家早就逃的无影无踪了。 突然“砰——”的一声,众人直觉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经从天而降,落到了破汽车的车顶上,并将一个类似鼓风机的东西对准了众人。 山口组帮众刚想开枪,只见白翼鸟人手臂一抬,“呼——”的一声鼓风机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还跟着窜出好长的火苗。火苗直扑山口组众人,霎时百米之内的山口组帮众身上再李啸天的最新式喷火器之下陷入一片火海之。 山口组帮众都用手枪,远处没有被最新式喷火器波及之人远远看着只能干着急,时不时的打过来两枪也不能命目标,气得飞快的往李啸天背后绕了过去,想从后面干倒李啸天。 真刀实枪的干 李啸天杀的兴起,那里还管他从哪边跑来的敌人,一律照单通吃,搂着新式喷火器转着圈对敌人猛喷。 就在山口组数千帮众悍不畏死的从四面八快要方冲上来的时候,李啸天直觉得山口组后面竟然杀声四起,不知道这又是谁来趟这浑水了。 山口组帮众自然没有料到李啸天敢在数千名帮众的枪口下打死他们的头目,现在已经拼红了眼,本来看李啸天只有一个人,料想他不过是凭着手里的喷火器才能给己方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现在他们已经改变战略,那就是跟李啸天耗,所有人都在喷火器有效射程之外围攻李啸天,看他往北,南边的敌人就猛冲,看他往西,东边的人就狠打,完全发挥了自己人多势众的优势。 这时候山口组背后异军突起,立刻让李啸天感觉压力顿减,喷火器里的丁烷已经所剩不多,李啸天干脆将喷火器扔到一边,任凭它自己毫无目标的乱射一气,自己却又操纵起新式喷火器旁边的“卫士”-2D(S-2D)火箭炮。 “轰——”的一声巨响,李啸天脚下的汽车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并且呻吟出声,只见百米开外的地方被李啸天的“卫士”-2D(S-2D)火箭炮轰出一个直径超过十几米的大坑。刚才还围在那里叫嚣的小鬼已经血肉横飞,连个完整的骨头渣也找不见了。 其他人一看李啸天的武器不但精良,杀伤力更是无所披靡的强悍,此时背后又有敌人冲上来,对李啸天的杀意顿减,心不由生出一股退却之意。 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背后这班敌人似乎是传说的未来战士,不但速度、力量惊人,生命力也可以说是人类之绝无仅有,如果不是弹打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会流血,弹打到他们头上他们也会嗝屁,山口组帮众还不直接将他们当成丧尸。 刚才还和李啸天联合夹击自民党守卫的山口组帮众,立刻成了一批三级暗灵和李啸天夹击的对象,较之刚才自民基地守卫,山口组帮众死伤惨状还要尤胜几分。 原来麻绳太郎早就得到消息,自己派出去的基地守卫已经被山口组那个白眼狼派来的人消灭的一干二净。本来就算是放那一群乌合之众冲进自民基地,就凭自己的无间防御系统,他们也不能奈何自己。 可是这样一来已经在大选上败给民主党一筹的自民党声誉更不稳固,想到这,麻绳太郎还是决定派出三分之一——20名三级暗灵前来解决掉山口组余孽。可是他同样也没有料到,他和山口组之间的的争斗完全成就了一个无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山口组来说都是大敌的人,那就是李啸天。 要不是麻绳太郎这一批三级暗灵的介入,可以说,李啸天就算凭借自己车上精良的装备和丰富的作战经验搞定山口组余众,最后也无法在进入自民基地,更别说企图杀死麻绳太郎。 可是现在的局面完全又变成李啸天和三级暗灵一起对付山口组,这样一来,李啸天不但有一个很好的缓冲时间,更能消耗掉一部分自民基地三级暗灵。 李啸天从“卫士”-2D(S-2D)火箭炮的瞄准镜里看的清楚,来人正是自民基地的三级暗灵守卫,他们一个个有着苍老的面孔,却有着与之不符的速度与力量,由于他们的大脑枢在强化机体潜能的时候被药力破坏,所以他们思维并不是很灵光。 除了只知道服从一定人的单一命令之外,只会使用诸如刀剑之类的冷兵器,相对操作繁琐的枪支对他们来说只是鸡肋。 李啸天这时候那里顾得上他们为什么狗咬狗了还咬,反正无论哪一方对自己来说都是敌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是一气乱轰。 这仗打到现在,李啸天已经麻木了,他仿佛自己已经置身在抗战时期,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自己不是在日本屠杀,而是在国驱逐外虏,保我河山、卫我家园的八路军战士。 李啸天身上穿着他特制的防弹白色羽衣,虽然不时被敌人的弹打,防弹衣下的皮肤火辣辣的疼痛,可是他觉得自己的血液越流越热,越打精神越是激动,最后终于推开手的“卫士”-2D(S-2D)火箭炮,从车上抽出一把长约两尺的双锋斜头砍刀,跳下汽车从一具具焦胡的日本帮众身上踩过,大步流星的冲进山口组人群。 现在山口组越打越是胆寒,一方是不知名却恐怖异常的非人类,对付那些非人类他们一般都要上百人围攻一个才有可能将对方置于死地,而他们付出的代价是己方少说也要损失数十名帮众性命。 李啸天伸手如何他们不知道,不过看他舍长取短,扔下杀伤力惊人的火箭炮不用反倒提着一把砍刀冲将上来,实力肯定不俗,说不定伸手还要在外面那些非人类之上。 再说围攻了李啸天这么长时间,他们自然知道李啸天身上的白色羽衣有避弹作用,谁还敢留在原地跟他交手。所以此时山口组帮众见他冲过来谁也不敢与之硬抗,一个个玩命儿似地奔逃。 麻绳太郎派那二十个三级暗灵出来的时候下的是死命令:外面的人杀干杀净,一个不留。所以此时山口组帮众不逃的还好,只要有往战圈外围逃跑的无一不是死在速度惊人的三级暗灵手里。 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山口组帮众第一次感觉到死的恐惧以泰山压顶之势而来,不过现在怕也没有用,没看着对方根本就像刚才己方一样,不接受对方投降只是一味杀戳吗。 李啸天提着砍刀飞奔进山口组人群,一个山口组帮众见自己避无可避,从肋下抽出日本菱重工为山口组特制的蓝鞘黑刃短刀,连刀鞘也顾不得拔出来,双手各持刀柄、刀尖两端举手向前,想要硬接李啸天一记力劈华山。 李啸天和日本众矮相比,本来就要高出一个头还要多,此时还头戴特制的防爆头盔,更如巨人临世一般,刀未到,声先至:“力劈日本狗——”李啸天此时用的当然是汉语。 山口组帮众不知道李啸天喊的是什么,可是只见他刀出如风,刀至如电,只听“咔——”的一声,李啸天一刀下去竟然将日本菱重工为山口组特制的蓝鞘黑刃短刀劈成两段,那个山口组帮众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脑袋被削去半边,剩下的一只眼还充满惊惧的望着李啸天。 知道他心有不甘,李啸天一脚撩起,那小应声飞了出去,李啸天哈哈大笑道:“小鬼们来吧!看老怎么杀你们可片甲不留。” 要说山口组帮众日用的乃是菱重特制的蓝鞘黑刃短刀,无论其锋利程度还是坚硬度应该都说得过去,就算李啸天力道大得惊人,也不可能一刀就将人家的刀劈成两段呀! 大家所料不错,这柄砍刀依然是李啸天特制的,包括那把军匕,都是李啸天用一种叫做风钢的特殊钢材所制。 风钢又名高速钢或锋钢,意思是淬火时即使在空气冷却也能硬化,并且很锋利。它是一种成分复杂的合金钢,含有钨、钼、铬、钒等碳化物形成元素。合金元素总量达10~25%左右。它在高速切削产生高热情况下(约500℃)仍能保持高的硬度,HRC能在60以上。这就是高速钢最主要的特性——红硬性。 而碳素工具钢经淬火和低温回火后,在室温下虽有很高的硬度,但当温度高于200℃时,硬度便急剧下降,在500℃硬度已降到与退火状态相似的程度,完全丧失了切削金属的能力,这就限制了碳素工具钢制作切削工具用。 而高速钢由于红硬性好,弥补了碳素工具钢的致命缺点,可以用来制造切削工具。所以风钢问世后主要用于制造各种切削工具。如车刀、钻头、滚刀、机用锯条及要求高的模具等……分割…… 字数肯定够两千,下面的资料是为了让大家在看书之余多学些东西,多说无益,有事发书评! 和山口组那些杂碎同仇敌忾 山口组其它帮众一看李啸天虽然穿的比较牛。B,却没有外围的那些人强悍,相较之下立刻调转马头奔向李啸天。 李啸天一看来自四面八方的敌人一个个高兴的呲牙咧嘴,心冷笑一声,豪气云干大喝道:“狗日的日本鬼,老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国兵的厉害。” 说罢挥手斩掉一名山口组帮众的右臂,左脚为轴,似钢钉钉在地上班,“砰砰砰——”三声闷响,三名山口组帮众应声倒地。 一个山口组帮众瞅准机会,从背后狠狠砍出一刀,这一刀砍得是虎虎生威,李啸天感觉背后恶风不善,换左为右,一记连环腿踢了过去。 那名山口组帮众哪知李啸天还有这手儿,刀还未使老,人就被李啸天一记铁腿踢了出去,飞出去后的那名山口组帮众余势不减,接连砸倒急人之后才滚落在地。此时再看,原来这人脖根招,此时已经气绝多时。 其余李啸天只是转瞬间打倒山口组几人,起到了相当大的威慑作用,山口组帮众此时是左右为难。想跑跑不了,背后有个白衣鸟人不但刀枪不入,还凶悍异常。 外面的那些变态就更甭提了,谁跑得快谁倒霉,要是你安生给这儿呆着他们或许会晚点再杀你,你要是跑,他们第一个就会把你放到在地。看着他们一拳打爆一个人的脑袋跟打碎一个西瓜似地轻松,山口组众人无一不觉自己已经踏在了死亡边缘。 李啸天挥刀斩下一名山口组帮众的头颅,仰天一声长笑:“前辈们,啸天今天给你们报仇了——” 李啸天此时仿佛也变成了一具不知疲倦的杀人机器,一柄自制的风刀舞的上下翻飞,所过之处敌人的残肢断臂不住掉落在地。此时李啸天原本想要用来在富士山雪地里隐藏的白色羽衣已经变成血红色,上面沾满了山口组帮众的鲜血,如果走近了看,你甚至能看见上面装饰性的羽毛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落血珠。 刚才还有几千的山口组帮众在李啸天和自民党的三级暗灵内卫夹击之下急剧缩水,估计现在能喘口气的绝对超不过两千了。 麻绳太郎躺在自民基地的无间防御系统里,通过手下传来的高空摄影机传来的映像件看着直如虎入羊群的李啸天喃喃道:“真是一员悍将,可惜不能为我所用。然后在躺椅上的一个紫色按钮按了一下,接道:“通知外面的三级战士,让他们务必活捉带着头罩那个人。” 麻绳太郎一脚踢开伏在自己两腿之间的一个美貌少女,伸出赤。裸的脚丫在女郎的胸部一阵揉搓。伸手抓住身边另一名京剧交加的少女淫。笑道:“怕什么?你来,只要把我搞的够爽,绝对有你好处。”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强行将少女按在两腿之间。 最后,山口组帮众实在是不堪忍受这种在同伴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等死的场面,终于还是有一个神志还算清醒的山口组帮众扔掉手的短刀,往李啸天跟前一跪,大声哭道:“我们投降——我们不打了——” 这人还真算得上聪明,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分辨出李啸天应该是个不同于外面那些变态的正常人,刚才他见李啸天在那些三级暗灵出现后就舍长取短使用冷兵器和己方拼杀,还以为李啸天是那些变态的头目,所以他才选择向李啸天求饶。 其他山口组帮众也不是傻,见这小跪地求饶,一个个也没骨气的跪倒在地,纷纷向李啸天求饶。 他们的举动让那些思维不太灵光的三级暗灵为之一怔,不知道打着打着这些人怎么突然放弃了抵抗。 就在这时他们又接到新的命令——杀光这里所有人,活捉人群当带头罩那个。 三级暗灵只知道遵循上面的指示,哪管山口组帮众投不投降的事,接到命令后提刀就砍,一时间山口组众人跪在地上就像一只只待宰的羔羊,让那些无情的三级暗灵疯狂的掠夺他们早已脆弱不堪的生命。 面对举着短刀冲过来的敌人,李啸天能毫不犹豫的砍掉他的脑袋,可是现在山口组帮众一个个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让他新生恻隐。此时再看那些如同行尸走肉的三级暗灵连已经放弃抵抗的人都杀,一种正义感油然而生,心东方人同情弱者的心理不自觉在心底升起。 反正左右都是敌人,相较之下山口组帮众还可以在自己强势的威慑之下投降,可是这些三级暗灵早就丧失了人类本性,说白了就是一具杀人的机器。李啸天心想,早晚拖不过和他们的一战,现在不如先联合山口组杀了这些三级暗灵,等一会儿自己杀麻绳太郎的时候也好少一些阻力。 当下李啸天再不犹豫,对着跪在地上只知道哀嚎的山口组帮众大声喊道:“都他妈给老有点骨气行不行?拿起你的刀给我劈了他们,妈的,你没见他们只是杀人的机器吗?他们现在只有十几个,你们他妈的几百人怕什么?” 李啸天的话如当头棒喝,一语惊醒梦人,山口组帮众内心求生的再次被李啸天激起,人的潜能是无限的,然而在绝境求生存更能激发人类强大的潜能。山口组帮众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自己浑身有力,看着眼前的三级暗灵双目喷火,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一样,模样说不出的狰狞。 今天这仗势越打越乱,一向和自民党同进退的山口组突然倒戈围攻自民基地守卫,刚刚为李啸天解围的山口组又承受着来自自民党三级暗灵和李啸天的疯狂攻击,现在李啸天居然又号召起山口组众人一起对抗三级暗灵。竟然又和山口组那些杂碎同仇敌忾起来了。 “乱了,乱了,全他妈乱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一个金发碧眼瘦瘦弱弱的西方男站在一个怀抱着一台手提电脑,嘴里不住咀嚼着什么,身上满是垃圾的孩身边,远远看着混战的人群自语道。 孩一边用衣袖轻轻擦拭着电脑上残留的污物,一边嘟囔道:“还不是你们这些变态闹得,要不是美国现在无法有效控制你们这些不稳定因素,而大批量投入生产,估计现在已经天下大乱了。” 西方人不满的撇了孩一眼,然后道:“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生产’? 孩翻开电脑在上面啪嗒啪嗒按了几下,说道:“找到了。” 西方人立刻扭过头来,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上一个快速移动的亮点问道:“在哪?他现在在哪?” 刚才说话的孩正是李啸天留在山下采集忍者身上掉下来铜块儿里面数据的郁蓝少爷,和他说话的正是和刘向东他们一起赶往址棹岛,半路上溜回来的一级暗灵——格伦。 郁蓝少爷慢慢抬起头,迎上格伦翘首以盼等待答案的眼神,慢慢道:“就在这里。”说完缓缓抬头看向前方。 二级暗灵 格伦此时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对,抬起头来一看,只见眼前一个身高和李啸天差不多,却要壮实许多的东方人站在自己面前,负着双手在背后,冷冷的注视着自己和郁蓝少爷,他阴霾的眼神里透出浓浓的杀意。 格伦虽然个小,但也绝对不是软柿,不过现在站在眼前这人面前,他似乎有一种自己必败的感觉。可是他还是不着痕迹的往前跨出一步,挡在郁蓝少爷面前,冷冷道:“你就是自民基地唯一一个二级暗灵?” 远处李啸天已经和一个三级暗灵交上了手,李啸天手风刀如风驰电掣般奔向一个三级暗灵面门,眼见对方想要躲开已经是不肯能的事情,可是在三级暗灵的速度里,李啸天的动作甚至是他们放慢百倍的速度,本能的低了一下头,轻易躲过李啸天看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击。 对方见李啸天出手不凡,好像也很欣慰能碰到这样的对手,并没有立刻反攻李啸天,只是反手一把抓住李啸天从他头顶掠过的风刀,另一只手伸出来对李啸天翘起大拇指,呲牙一笑,那意思好像是在夸赞李啸天身手不错。 已经丧失语言能力的三级暗灵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实属不易,可是李啸天知道现在不是悲天怜悯的时候,眼见风刀被对方一把抓住如被铁钳夹住一样,以自己全力竟然无法从对方手拔出。 李啸天双脚离地,猛的蹬在那名三级暗灵的胸口,李啸天80公斤体重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那可是至少上千斤的力量呀!李啸天手风刀也顺势一拧,“嗖——”的一声李啸天整个人倒飞出去,空一个漂亮的翻身,李啸天脚踏实地。 此时再看那名三级暗灵,手指已经被李啸天锋利的风刀齐刷刷削掉四根,血淋淋的手指散落在地,那名三级暗灵看看自己鲜血狂喷,血肉模糊的手掌,抬头在看李啸天,嘿嘿一笑。然后轻轻一闪,一脚踢到李啸天胸口上。 李啸天立刻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发疯的公牛撞到一般,身也如离弦之箭般倒飞出去。“碰碰碰——”李啸天身后不断发出闷响,那是李啸天和后面倒霉的山口组帮众身体相撞时发出的声音。 接连撞倒数人,李啸天倒飞之势总算止住,可是削掉人家四根手指的事岂能就这么算了,李啸天胸口那口闷气还没缓上来,那名三级暗灵杀招又到。 只见那名三级暗灵手持一柄尺长弯刀,直起直落,当头劈下。 李啸天想要躲闪已然不及,再说三级暗灵的速度他自问望尘莫及,只感觉到眼前寒光闪过,就知道事情不妙,抬手伸出风刀,企图硬接对方这一刀。 “嘡——”的一声脆响,李啸天只觉手臂发麻,双手险些握不住风刀,刚刚扬起的上半身又重重落到地上,可是他神志尚还清醒,接着惯性卸掉一部分力量,右腿借势撩起,这一脚踢得阴狠,好在三级暗灵早就在激发潜能的时候就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不然这一脚要是落实,还不立刻让人断绝孙。 三级暗灵对李啸天直奔下。体的一脚不闪不避,弯刀再起再落,李啸天别无他法,只能硬接,这样一来脚下的力道就小了许多,只是让那名三级暗灵身微震,却没有给对方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 要说三级暗灵实力的确强悍,无论是速度、力量、爆发力都要在前两级暗灵之上,可是凡事有利有弊,他们能力的提升同样让他们的枢神经遭到极限性的破坏,所以他们的思维较之常人尤为不如。 此时这名三级暗灵正和李啸天拼命,根本没有顾及旁人,山口组帮众由于人多势众,往往是几十甚至上百人围攻一个三级暗灵,可是这样一来他们也不能有效发挥人多的优势,好多人都只能挤在外围,只有等其他人战死之后才能补上去。 这样一来就有很多人可以在三级暗灵背后下刀,果然,一名相貌猥亵,眼珠滴溜溜乱转的山口组帮众看准时机,然后狠狠一刀砍向那名正和李啸天拼刀的三级暗灵后脑。 三级暗灵感觉到背后恶风不善,可是他也无法摆脱难缠的李啸天,这种情况下二者他只能选其一,可能三级暗灵的思维还没迟钝到被动挨打的程度。凭着感觉往背后踢出一脚,“砰——”的一声,那名相貌猥亵的山口组帮众胸口脚,口鲜血狂喷倒飞出去。 不过他手的蓝鞘黑刃短刀也借着身下弓之势狠狠砍在那名三级暗灵的后背上,“嘶——”的一声刀肉摩擦之声,那名三级暗灵背后被他一刀划出尺长一条口。 三级暗灵虽然痛觉较之常人要小很多,可是也不是完全失去,这么大的伤害太还是有一定感觉的。只见他苍老的面孔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接着又挥刀砍向李啸天。 李啸天哪能容他有半点疏忽,刚才他后脚刚起,李啸天一击铁腿已经扫向他另一条腿,他的刀还没使老,李啸天已经将他扫到在地。一个鲤鱼打挺李啸天不顾虎口钻心的刺痛,挥刀就砍。 三级暗灵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搞定,那就不能算作麻绳太郎手的王牌儿了,一不小心招之后,不待身完全倒下,三级暗灵血淋淋的单臂在地上一点,人又迅速站起来,正好躲过李啸天来势凶猛的一刀。 由于此时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经拉近,三级暗灵的弯道施展不开,只见他握刀的手臂微微弯曲,然后探出,手背打在李啸天胸口。 李啸天,闷哼一声连退数步,再看那名三级暗灵不依不饶的飞来一脚,李啸天急生智,右手手指微曲,按在手臂上一个隐蔽在羽毛下面的按钮,“嗖——”的一声李啸天便从众人眼前消失。 三级暗灵正在纳闷对手如何会消失,忽然感觉背后传来破空之声,也不回头,甩手挥出一刀,可是兵器将就一分长一分强,李啸天早就算转了他会挥砍自己一刀,所以所在位置刚好是那名三级暗灵短刀不及之处,“咔——”的一声,李啸天的风刀已经力灌对方脑际。 那名三级暗灵眼神直愣愣看着李啸天,在瞳孔扩散的一瞬间,好像还透出那么一丝赞许之意。 生物毁灭者 李啸天突然消失绝对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异功能,而是因为他背后的那个‘倒置的暖水瓶’,李啸天称它为‘聚能量瓶’,因为它里面装的是李啸天用乙炔、丙烯、丁烷、丙醇等多种化工原料浓缩而成的能量气体,所以这个‘聚’对它来说应该是当之无愧的。 被山口组围攻的时候李啸天就是利用聚能量瓶瞬间燃烧的动力躲过山口组第一轮攻击,从而打了山口组一个措手不及,让山口组死在他新式喷火器之下帮众不计其数。现在面对避无可避的三级暗灵攻击,李啸天故技重施,仍旧在聚能量瓶无与伦比的速度之下一刀要了那名三级暗灵的命。 不过李啸天也在刚才飞上高空的瞬间看见了远处的格伦和郁蓝,虽然一时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在一起,可是他知道,他们对面那个魁梧的汉对他们似乎有不利的举动。 一刀结果了刚才和他对战多时的三级暗灵,李啸天再次启动聚能量瓶,由于操作不是很熟练,像刚才那样在小范围内活动李啸天还算控制的得心应手,可是现在他要一下飞出百十来米距离可就有些难度了。 有些山口组帮众已经注意到李啸天消失两次的怪异现象了,这次他刚刚从眼前消失,那些山口组帮众就抬起头来看向天空。果然不出山口组众人之所料,李啸天人的确在天山几十米高度无疑。 只见他现在正歪歪斜斜的往战圈外围飞去,这时山口组众人才恍然大悟,暗骂李啸天不是个东西,刚才说的好好的,现在居然一个人跑了,丢下自己这些人面对那些变态的三级暗灵。 格伦早就注意到李啸天这边的异动,刚才要不是李啸天飞上天,刚好圆圆的被他看见,他还犯愁怎么从这么多比自己厉害许多的三级暗灵找到他,现在好了,李啸天自己飞出来,现在加上李啸天,格伦似乎有百分之十把握能打赢眼前这个壮实的二级暗灵了。 李啸天的身如一颗陨石从天而降,那名正在和格伦对峙的二级暗灵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从背后袭来,可是也不敢大意回头,因为他面前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一级暗灵。料到定是一级暗灵带来的伏兵,左脚脚踏实地,右脚直挺挺往后扬起,握掌成拳一记直捣黄龙直奔格伦面门。 好一招一箭双雕,格伦心不由暗赞一声漂亮,此时他自顾不暇那里还能帮得上李啸天的忙,只能祈求上帝保佑李啸天皮够厚,能挨得住对方的一脚。 李啸天虽然没有控制好聚能量瓶,可是并没有丧失应变能力,远远的见对方抬起右脚等着自己撞上去,心冷笑一声,手风刀直指对方脚跟,心骂道:叫你小找死。 格伦堪堪躲过二级暗灵的一拳,右手反挡,左脚趁势往下一沉,右腿一扫,目的是见对方单脚着地,想把对方扫倒。 谁料二级暗灵对李啸天的一脚和格伦的一拳均是虚招,此时见格伦扫向自己下盘,竟然不慌不忙的伸出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格伦肩头,然后一个凌空倒翻翻到格伦背后。 手风刀刚要接触到二级暗灵脚尖的李啸天大惊失色,因为他手风刀现在的对象赫然是格伦,没想到对方应变如此之快,想要收招那是不可能了,李啸天在风刀即将刺向格伦胸口的时候猛翻手腕,希望可以躲过格伦的致命之处。 二级暗灵背后没长眼睛,当然不知道背后来的竟然是个大活人,刚才他从格伦身上翻过去的时候却看见李啸天一脸惊容的持刀劈来,依然猜到他和眼前的一级暗灵应该是一伙儿的。 如果现在那名二级暗灵不多不必,依旧保持和格伦背靠背的姿势不变,身体受制的格伦就算不死在李啸天的风刀之下,也要丢半条命。 可是那名二级暗灵不知道为什么,抓着格伦的手臂突然一紧,然后硬生生带着格伦滚向一边,李啸天的风刀扑了个空,“嚓——”的一声深深插到地上,李啸天身受阻,往前空翻过去。 只见李啸天借着风刀插入泥土的阻力,就势一翻,然后风刀出土,人已经稳稳落到了地上。此时莫说是郁蓝看的心大喝其彩,就连一边堪堪躲过李啸天飞来一刀的格伦和那个二级暗灵也不由在心为李啸天叫了声好。 格伦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就自己一命,此时见二级暗灵已经松开抓着自己双臂的手站了起来,也站起来疑惑道:“为什么救我?” 高大魁梧二级暗灵布满褶皱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然后看看已经被鲜血染得通体血红的李啸天淡淡道:“因为我们都是暗灵。” “哦!”一边的郁蓝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二级暗灵还能表达自己的感情,因为据资料显示出了稳定性最差的一级暗灵,和如同行尸走肉的三级暗灵,二级暗灵应该是最安全、最可靠也是最成功的试验队员。 刚才郁蓝已经简单跟格伦介绍了一下暗灵等级划分以及具体情况,所以格伦对这个二级暗灵的话也是为之一怔,不过旋即又恢复正常,一脸笑意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任凭他们摆布?” 格伦本身就是商人出身,此时见这个二级暗灵似乎也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流露,立刻感觉有利可图,便出试探对方。 二级暗灵双眼空洞的看着远处被三级暗灵屠杀的山口组帮众,仿佛是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不任其摆布又能如何?难道你能打开那个无间防御系统?” 格伦不知道麻绳太郎所在的无间防御系统除了他和常更换的少女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去。所以他冷笑道:“难道凭你和你这些手下恐怖的实力都无法攻下一个什么破无间防御系统?”格伦之所以知道二级暗灵是远处那些三级暗灵的指挥者是因为玉兰告诉他,除了二级暗灵可以和三级暗灵交流,其他人根本无法和他们沟通。也可以说,二级暗灵是人类和三级暗灵只见沟通的桥梁或者媒介,没有二级暗灵的介入,三级暗灵只知道一味攻击眼前有生物体,也就是绝对的生物毁灭者。 网路专家郭阌龙 这时候一直躲在后面的郁蓝少爷站出来说道:“我能。” 二级暗灵上下打量了郁蓝少爷一会儿,见他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嘴里似乎还嚼着口香糖,心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又变得支离破碎,嘲笑道:“你能?你知道无间防御系统是什么吗?你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居然说能摧毁它,这里不是你小孩开玩笑的地方。” 李啸天怕郁蓝有什么闪失,往前跨出一步挡在郁蓝身前说道:“请问你是不是那些三级暗灵的指挥官?” 二级暗灵望了还在屠杀山口组残余帮众的三级暗灵那边一眼,然后徐徐道:“是又怎么样?” 格伦知道李啸天这是要给那些山口组帮众求情了,他怕李啸天触怒这个不定时炸弹,立刻出声阻止道:“没什么,他是想问问阁下是不是可以听听那个小孩儿的意见,或许他对那个什么……什么无间防御系统真的有办法也未可知呢。”一边说着格伦一边给李啸天打着眼色,他可不想李啸天破坏他联合暗灵的计划。现在明显可以看出这个二级暗灵对自己命运被被人强行改变似乎心有不甘。 李啸天不知道格伦搞什么名堂,不过看格伦递过来的眼色,他阻止自己给山口组帮众求情应该是有一定道理的,当下闭口不言。 郁蓝从李啸天身后闪出,狠狠瞪了格伦一眼,似乎对他称呼自己小孩儿颇为不满,不过却是向前一步站到二级暗灵面前,毫无惧色的打开电脑,在上面按了几下后,指着一幅跳出来的画面说道:“你所说的的无间防御系统是不是这个。” 二级暗灵颇不情愿的低下头看了看,不过他立刻就被郁蓝少爷电脑上的画面给惊呆了。只见上面一个巨大的山洞里,上下左右毫无固定物在空漂浮着一个蓝盈盈的透明圆球体。 圆球体表面的蓝色不时的流动,就像天际飘过的流云,二级暗灵知道,那是来自核反应堆巨大的能量波动,它正是一直是二级暗灵苦恼的无间防御系统。 二级暗灵此时才知道眼前的少年绝非一般人物,出声问道:“你是怎么窃取到的情报,自民基地可以说除了我之外,只有少数几个美国高官知道无间防御系统的存在,是谁透露给你的?” 郁蓝少爷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然后示意他接着看。二级暗灵不由自主的再次低头看去,只是越看越是心惊,因为他从郁蓝少爷的电脑上看见了自民基地的每一个角落,包括他留守自民基地的40名三级暗灵部下在内,二级暗灵看的清清楚楚。 良久二级暗灵才神情错愕的看着郁蓝少爷,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是怎么进入基地央电脑的?” 郁蓝看出二级暗灵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心疑窦顿生,低声道:“很简单,我就用这个。”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小块铜块儿给二级暗灵看了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才多大,居然能成功入侵我的‘次元网路主机程序’,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二级暗灵神情一阵恍惚,眼神里充斥着不信和不甘,但是最多的还是心灰意冷。 郁蓝看见二级暗灵这个样,终于证实了自己心的疑惑,小心道:“你是国内三年前失踪的郭阌龙郭教授?”这里除了格伦之外谁也没有意识到郁蓝少爷此时说的竟然是汉语。 二级暗灵身猛地一震,然后一把抓住郁蓝少爷的脖领,双眼几欲喷火的看着郁蓝少爷,吼道:“我不是郭阌龙,更不是什么狗屁教授,郭阌龙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死了——” 格伦和李啸天见二级暗灵情绪激动,纷纷抢上一步,可是投鼠忌器,都不敢轻举妄动。 郁蓝少爷脖被衣服勒的厉害,艰难的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郭教授,因为他是世界上第一个提出次元网路之人,除了他,我真的想不出谁还能叫出次元网路这个名字。还有,刚才您已经承认了自民基地的次元网路主机程序是你设置的。” 郭阌龙听了郁蓝少爷的话,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松开抓着郁蓝少爷的双手痛苦道:“想不到还有人记得郭阌龙,哈哈哈哈——郭阌龙,你这个败类,你这个叛国贼,下地狱吧……” 郭阌龙终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情绪变得比刚才还要激动,格伦已经抢先一步抱起郁蓝少爷和李啸天并肩站到一边。虽然他一心想要联合起世界上所有的暗灵,可是如果对方思维紊乱,不分敌我,他一样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杀死对方,以求自保。 郁蓝当然知道格伦是怕自己有危险,心自然感激不胜,可是嘴上却强硬道:“干什么呢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格伦哪知道郁蓝把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气得狠狠将郁蓝扔到地上,怒道:“管你是死是活,懒得理你。”说归说,看他所站位置依然保持在郁蓝半步的距离就知道他只要一见那个叫做郭阌龙的三级暗灵有何动作,第一个就是先救郁蓝。 郁蓝看着痛苦异常的郭阌龙,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忍,想不到当年威名赫赫的国际网路专加郭阌龙郭教授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还被美国那些混蛋变成了二级暗灵。 对于郭阌龙的大名不止李啸天知道,在国内,郭阌龙郭教授的大名甚至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郭教授辉煌的一生最后竟然葬送在一个为世人所不能接受的‘次元网路’上面。 郁蓝幽幽道:“郭教授,振作起来。我是你的拥护者,要是有你的帮助,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相信,真正的次元网路空间在不久的将来就会闻名于世,您的大名也将随着次元网路空间的出现在此震惊全世界。” 说完,郁蓝慢慢朝郭阌龙走了过去,格伦想要阻止,李啸天却伸手拽住他,低声道:“让他试试。” 郭阌龙双眼迷离,眼神空洞的看着郁蓝少爷伸过来的手,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很适合操作键盘的那种。郭阌龙又看看自己枯槁的双手,回忆着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拥有一双白皙的双手、修长的手指。 戾天使 最后郭阌龙还是慢慢伸出他那双枯槁的双手,放在郁蓝少爷有着白皙的皮肤、修长手指的双手上,然后喃喃道:“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么?你说你能完成次元网路空间?” 郭阌龙虽然已经抑制住激动地心情,可是他依旧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孩可以做到他一生追求,却没能完成的事业。 郁蓝少爷看着他的眼神坚定而清澈,语气肯定的说道:“相信我,我们会成功的。” 李啸天知道局面已经控制住了,虽然他们谁也想不通郭阌龙为什么没有在强化过程完全丧失自我,可是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所以李啸天跨前一步,低声道:“郭教授,你看是不是……”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看远处还在掠夺山口组帮众性命的三级暗灵。 郭阌龙抬眼向战团看去,目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咬牙切齿道:“日本人,都该死!” 李啸天无奈的点点头,然后低声道:“郭教授,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年究竟在您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想对您说,国家需要您,任命需要您,也许日本人给您早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可是他们当是否也有像您这样无辜的人们呢?” 郭阌龙怒道:“不要给我讲大道理,我什么都懂,也许对你们来说,日本残害的是我们的先辈,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日本这些狗东西每时每刻都在盘算着怎么消灭国。可以说他们对国的侵略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所以,只要是日本人,他们死有余辜。” 李啸天万万没有料到郭阌龙对日本的仇恨竟然如此之深,不过还是不肯放弃的说道:“即便是这样,您能杀光所有的日本人吗?我想还是保留实力对付麻绳太郎这个祸根比多杀几百、几千甚至几万个日本人要有用的多。” 郁蓝少爷也点头附和道:“郭教授,我对无间防御系统的了解也只是从以前您留在国内的资料里看到的,如果真让我摧毁它或许还需要一定时间,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些人,先去杀了麻绳太郎再说吧!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求援,说不定……” 格伦也插嘴道:“消灭日本和美国是我们这些实验品义不容辞之事,我看你还是不要跟这些无所谓的小喽啰计较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杀了麻绳太郎。否则,一旦给他和美国再次接触,我想你应该能想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郭阌龙看了看已经死的只剩下几个却还在拼命砍杀山口组帮众的三级暗灵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嘴里呼啸两声,那些三级暗灵寻索抽身回撤,眨眼间个三级暗灵浑身血淋淋的在他们面前站成整齐的一排。 山口组6000帮众在第一轮和自民基地守卫交手的时候可谓是打的春风得意,死伤虽有,但相较敌人的情况,自己这边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后来李笑天的出现不但打死了这次行动的头目,还利用先进武器打死了山口组帮众不知几何。 再后来三级暗灵的出现简直是山口组毕生难忘的噩梦,现在6000余帮众能真正站起来的不过千人,可谓是败的一塌糊涂。现在三级暗灵突然撤回,他们当还有刚才和三级暗灵拼杀的人人就不能自已,还在那里疯狂的挥动着手里的短刀。 还有一部分清醒之人,此时才不敢相信由不得不信的看见那些本来在战斗遍体鳞伤的三级暗灵身上的伤口正以他们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飞速愈合着。现在他们深信不疑,身穿白色羽衣,头戴头罩的李啸天就是这些非人类的头目。这让以后山口组帮众只要一听见‘戾天使’这个名字,立刻掉头就逃,连多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李啸天看着山口组帮众慢慢恢复平静,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高声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山口组帮众早就给打怕了,此时见对方好不容易才住手不打,哪敢不回答他的问话,可是面对根本看不见容貌的李啸天,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李啸天的提问。 人多了自然有一些脑灵活之人,此时见众人面面相觑,其一人眼珠骨碌一转,立刻高声道:“您是天使。” 这话儿答得水平极高,李啸天刚才发问是想让山口组知道,自己是戾天帮老大戾天,等于是跟山口组正式宣战,可是他忘了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天使羽衣包裹的严严实实,对方哪能认出他是何许人也。此时见对方居然撒个弥天大谎,说自己是什么天使,心暗骂日本人还真他妈的贱。 暴汗一个,李啸天计从心来,接着振声道:“对,我是就是天使。” 山口组众人倒绝:还真恬不知耻,说你是天使你就是天使了?看来你跟刚才称你为天使的仁兄还正是一对绝配。 李啸天顿了一下接道:“怎么?你们怀疑我戾天帮、戾天使的身份?” 山口组众人心顿时如明镜一般亮堂,谁不知道这次山口组出击是想一举灭掉跟民主党挂上钩的戾天帮呢!想不到戾天帮戾天使只用了十几个人就干掉己方数千人,想想都觉得骇人听闻。凡是今天见识过李啸天和三级暗灵恐怖实力的山口组帮众,以后每个人心都有了一个明哲保身的道理,那就是——绝对不能和戾天帮为敌。 刚才称李啸天为天使的那个人一听李啸天自称是戾天帮之人,立刻越众而出,面对刚才还视若杀神的李啸天竟然凛然不惧,大声道:“你是戾天帮的人?我现在退出山口组,要正式加入戾天帮。最好……最好也能跟您一样,做……做个戾天使。” 李啸天看了一眼那名山口组帮众一眼,不予理会,接道:“我们戾天帮的戾天使是正义的化身,主张消灭世界上所有不平等之事,是伸张正义、扬善除恶的天使集团。接着斜睨了刚才那人一眼,接道:“我们又岂会是贪生怕死之辈的收容所?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不久的将来,戾天帮就要踏平山口组,一统整个日本黑道,让他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吧!” 李啸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到郭阌龙他们跟前,看了一眼眼神涣散的三级暗灵,叹息一声道:“郭教授,事不宜迟,我看我们还是先去解决麻绳太郎吧!” 郭阌龙刚才已经和格伦商量过以后联合全世界暗灵队员的事情,他也觉得格伦的想法非常可行,加上郁蓝少爷已经将李啸天国特种兵的事情告诉他,所以他已经决定加入到李啸天的戾天帮,以后跟美国、日本死战到底。 他知道,只要他的理论真的能成为现实,那么日本和美国的灭亡绝对指日可待。当下便一马当先大踏步走出去,带李啸天他们往自民基地走去。留下一群山口组的残兵败将跟傻似地目送他们消失在山丘之后。 自民基地 李啸天他们越往上走越冷,渐渐的路边已经有残枯死的灌木和冰雪出现,李啸天放下背上的一个大背包,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套羽绒服递给已经冻得瑟瑟发抖的郁蓝。 从格伦和郭阌龙的表现李啸天就可以看出,这些保暖用品对他们在这些经过强化改造的人完全是鸡肋,本来李啸天也没有为他们准备这样的东西。 现在郁蓝才知道李啸天原来早有准备,他身上的白色羽衣除了可以在富士雪山起到很好的银币作用,跟能在冰天雪地之起到保暖作用,心理不由暗暗佩服李啸天人高马大的一个特种兵竟然心细如丝。 “自民基地隐藏在距富士山山顶300公尺的山腹之,麻绳太郎好像对富士山传说情有独钟,所以在建造自民基地的时候很注重民族特色,里面除了我为他设计的无间防御系统之外,所有设施都很原始,即便是监控设备和通讯设备也都隐藏在暗处,一般人都很难发现。”郭阌龙一边走一边跟众人说着自民基地的事情,最后忍不住看了郁蓝少爷一眼,接道:“很难想象,以你这样的年纪居然能凭借我留在国内的资料成功入侵我的次元网路主机程序,并取得基地监控设备的指挥权,我想,当麻绳太郎知道他自认为铁桶似地自民基地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像捅窗户纸一样捅破,他会是什么样。” 郁蓝难得谦虚的摇摇头说道:“我要学的还很多,比如怎么让次元网路大面积覆盖建筑物,从而达到隐藏目标的作用。还有就是异次元空间的运用和引导方式,这些都是困惑我许久的问题,不过这次能遇见您真是太好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我就可以随时随地请教您了。” 不管是李啸天还是郁蓝少爷还是李啸天,他们说话的时候对郭阌龙都是异常恭谨,其实要是你知道了郭阌龙的身份也会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的。 郭阌龙生在国河北省的一个农村家庭,自小郭阌龙就对电类物品情有独钟,后来大学毕业后郭阌龙便独自一人将自己关在一间小屋里研究互联网络,就这样一沉数年之后,郭阌龙从那间小屋走出来,向世人宣布了,网路磁共振原理,得以在国内外闻名。 又经过一段时间,无论是设备和研究资料都有国家提供的郭阌龙再次发出一条震惊全世界的消息,他说他可以利用电网路成功开启时空之门,实现人们多年来幻想的时空隧道,并且命名为这个新发现为——次元网路空间,又名异次元空间。 可是郭龙教授的次元网络空间的问世并没有如他所愿得到世人的认可,甚至许多国内网路专家竟然联合起来诋毁、攻击他的学说,并极力排挤他,导致他无法安心在国内研究他的次元网路空间。 后来日本一个自称是日本自民党高层的人找上郭阌龙,他说他相信,并愿意无偿支持他继续他的学术研究,但条件是为他们构建一个防御力无敌的无间防御系统和一个足以蔑视一切系统攻击的央电脑系统。可是被郭阌龙教授断然拒绝了。 后来郭阌龙在国内网路学术界几乎是寸步难行,在他不得不退出国家网路研究心的时候,日本自民党高层再次找上他,可是郭阌龙教授考虑到国际影响和一旦日本掌握了次元网路空间技术后的战略影响,还是没有答应其丰厚回报的要求。 可是这次那名自民党高层显然是有备而来,竟然强行将郭阌龙教授掳走。当郭阌龙教授看见日本自民党为他准备的崭新的一流网路研究设备和优雅的研究环境之后,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对研究的渴望。 不过当时他要求自民党必须答应,自己只是为他们建造无间防御系统和次元网路主机程序。并不会将研究资料交给任何人,研究成果依旧归国所有。 其实郭阌龙教授当时也是出于自私的心理,在他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在自民党的眼皮底下将研究资料加密,并且在无间防御系统和次元网路主机程序上面做手脚,留下一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漏洞。 可是自民党既然抓住他又岂会轻易让他有所作为,正好在他即将完成自民基地无间防御系统和次元网路主机程序的时候美国实施了暗灵计划。理所当然郭阌龙便被日本计划内,成功将他变成一个二级暗灵。 由于不敢过于破坏他的脑细胞和枢神经,所以郭阌龙教授在被强化之后还能保持清醒的一面,后来加上他利用网路微原不断磁化体内的强化药物,郭阌龙教授才得以保持现在这种清醒状态。 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出去,逃出去又能去哪里的郭教授选择了忍辱负重留在自民基地,以求有一天找到机会杀死麻绳太郎。 可是在此期间,除了他给美国和日本的研究资料不够全面之外,为了不让美国暗灵研究人员和麻绳太郎起疑,他也不得不一步步完善了无间防御系统和次元网路主机程序,直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无法摧毁的地步。 也许是冥冥自有注定,李啸天和郁蓝的出现在此激起他对次元网路和报复日本的强烈信心。现在他什么都不求,只想能尽快杀了麻绳太郎,然后回去和郁蓝研究出真正的次元网路空间和异次元空间,然后将资料传回国家,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赎罪。 郭阌龙指着前面一块管秃秃的巨石说道:“这里就是自民基地的入口,如果没有郁蓝这样的网路高手,除非你那原弹来轰炸,否则谁也别想进去。不过值得提醒的是,就算是用原弹可以毁灭整个富士山,甚至整个日本,可是里面的无间防御系统却能忽略任何物理攻击,它依旧会在原弹的轰炸之下安然如初。 李啸天听了感觉背后冷风嗖嗖直冒,真不知道那个什么无间防御系统恐怖到什么程度,连世界公认最具威力的原弹都不能摧毁,那岂不真的成了天下无敌?怪不得民主党会出100亿美金的天价要麻绳太郎的命。 郭阌龙刚才说那些话好像是有意说给李啸天听得,他已经知道李啸天的目的和他跟民主党之间的协议,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提醒李啸天,不要步了他的后尘。郭阌龙教授伸手在石壁上一摸,“轰隆隆——”一阵如同天崩地裂的响声传来,众人感觉脚下的土地似乎都在随着巨石的升起而颤动。 响声停止,巨石也升到一定高度,目测大概有四米多高的样,里面黑黝黝的深不见底。郁蓝看罢,惊叫道:“我的天,不会是一块石头吧?” 郭阌龙教授好像对郁蓝少爷颇为欣喜,抚摸一下他的头说道:“不是石头,合金铬鋂锡一种日本最新的合金,硬度、韧度都是相当高。”一边说着郭阌龙教授已经一马当先往黑黝黝的山口走去。 君临臣下 郭阌龙闷声不响的带着李啸天他们走在通往自民基地内部长长的隧道里,隧道很宽敞,和洞口那个巨石差不多,大概有七米宽的样,高度也是那个样。 岩壁光滑细腻,触手毫无粗糙的感觉,李啸天暗道这可能也是刚才郭教授所说的铬鋂锡合金铸造而成的吧!没想到日本自民党竟然花了如此大的功夫打造这个地下基地,看来他们对今天的局面似乎早有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未知数的突然出现罢了。 隧道里好像有专门的照明设施和通风口,在里面走了这么长时间,众人既不觉得气闷也没有失明的感觉,只是有一种很柔和,像是星光一样的淡淡光辉,让众人可以模糊的看到对方。 其最沉闷的要数跟在郭阌龙身后的9个三级暗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哗哗——”的有规律的响彻整个隧道,再传回来的回音和刚从他们脚下发出声音交响辉映,显得异常诡异。 就这样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李啸天估计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如果从入口处计起,应该是深入山腹大约三千多米的位置了,如果从山顶计算,这里应该属于刚好踏入山顶边缘的地方。 众人忽觉眼前一亮,视觉豁然开朗,发现他们现在已经置身在一个大殿之,大殿穹顶呈圆锥形向上,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好像是日光灯的照明物体散发着刺眼的白光,让众人可以一览无遗大殿的所有事物。 相较之下,整个大殿古朴的装饰和格局简练纯朴的摆设都不是最引人瞩目的地方,现在众人的眼神都被大殿央,就像传说魔幻世界里讲的那样,一个蓝莹莹的巨型光波球体就那么没有任何支撑的漂浮在半空。 目测那个蓝色球体直径应该在20米——25米之间,球体下面颜色最深,以至于根本无法看到里面是什么,大约从三分之一的位置往上,球体内部的事物基本一览无遗。 众人所在的位置距离蓝色球体大约有50多米的距离,远远的众人都已经看到蓝色球体里面有几个人赤。裸的呆在球体里面,只是无法清除的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这就是无间防御系统,它下面不透明部分是一个小型核反应堆,还有支撑整个系统运转的各种程序设施。”郭阌龙郭教授带着众人绕过一个具有装饰性的半人屏风,一边对众人说道。 格伦不由惊奇道:“天哪!你是说系统运转起来连同核反应堆和程序设施都囊括起来,并将它们带入半空?” 郁蓝白了格伦一眼,嘟囔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别说一个小小的程序设施,只要有足够的能源,甚至一个城市,无间防御系统也照样能将它连根拔起。” 格伦刚想反驳,李啸天伸手阻止他,然后向郭阌龙教授问道:“郭教授,是不是颜色越深表示防御越弱?”特种兵出身的李啸天当然不愿意接受无间防御系统免疫物理攻击的事实,所以才有此一问。 郭阌龙摇摇头说道:“是这样的,颜色只是用来作屏障的,可以说整个无间防御系统都可以变成和下面三分之一的颜色,但是却不可以变成完全透明,因为那样就无法凝聚能量。这个在无间防御系统程序里可以随时根据需要进行调整,现在估计是麻绳太郎知道你们来,特地调整成现在的样给你们,包括我在内示威的。” 李啸天:“哦!这么说来,麻绳太郎是吃定我们无法摧毁无间防御系统了?” 郭阌龙别有深意的看看郁蓝少爷,接道:“可以这么说。” 郁蓝少爷刚才好像正在思索什么,这时候见郭阌龙看了一下自己,旋即会意郭教授是想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摧毁无间防御系统。嘿嘿一笑道:“郭教授,系统是您做的,我要摧毁它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郁蓝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郭教授多多指点。” 这时候众人已经走无间防御系统十米外停了下来,也看清了里面麻绳太郎极尽淫秽的丑态。 就在众人站到无间防御系统看着他的时候,他还双眼紧闭,一脸享受的躺在一张躺椅上,双手规律并且用力的按动一个裸。体少女的头部在他两腿之间。一阵哆嗦,麻绳太郎像是被狗咬了的母鸡一样“咯咯哒——”一阵怪叫,随后慵懒的睁开双眼,看着少女皱眉吞下来自他身体里的液体。然后着手让另一个少女为他舔舐干净残留在那里的污物,最后站起来,赤。条条的走到无间防御系统边缘,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几人。 麻绳太郎站在高高的无间防御系统光滑如镜的地板上,负着双手俯视下面正在仰视自己的四个人,心强烈的鄙视了一下他们的不自量力,然后用和他赤。身。裸。体样极为不符的语气说道:“你们就是民主党派来取我性命的人吗?”如果不是他的样实在有些滑稽和不堪入目,还真有那么一副君临臣下的感觉。 李啸天越众而出,往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和以前新闻上看到道貌岸然的麻绳太郎不一样的他,刚想说话,后面的郁蓝先开口道:“等一下,先让我给咱们日本前任首相大人来个现场直播,不知道世界各国在看到麻绳先生这个样会是什么一副表情?” “哈哈哈哈——”麻绳太郎放声大笑,得意非凡的笑了个底儿掉,随后看着下面怒视他的郭阌龙问道:“郭阌龙,难道你没有告诉他,无间防御系统之所以称之为无间除了恐怖的防御力,还能屏蔽所有来自外界的干扰吗?”接着又对郁蓝少爷道:“小娃娃,我看你真是异想天开,今天别说就你们几个人,就是有千军万马你们又能奈我何?” 格伦一拳打碎身边一个装饰用的大花瓶,恨恨道:“真他妈够嚣张的。” 郁蓝少爷不理会麻绳太郎的目无人,只是笑着看了看他,然后放下电脑,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起来。 李啸天探过头来看了看电脑屏幕,然后怀疑的问道:“郁蓝,真能转播出去?”不怪李啸天会这么问,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转播视频时需要电视台和信号塔的,只是他不知道,对于高级网路专家来说,空气散布的的磁电波就是最好的信号发射器和信号传输设备。 来自中国的网络反击开始了 郁蓝少爷很快完成了他的视频剪切以及全球强制覆盖性播放讯息,抬头看了一眼还光溜溜站在那里,酷似穿着‘皇帝的新衣’的日本前首相麻绳太郎,手指轻轻敲了一下电脑键盘的Enter键。 只是瞬间,李啸天他们面前的一切正以现场直播的方式传遍全球,无线网路的电磁波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迅速入侵世界各国网络平台并且取得主机程序控制权,强制执行郁蓝少爷的命令——电视台所有的节目必须被迫播放我们大日本帝国,亲爱的前首相麻绳太郎刚才萎靡不堪的一幕和现在君临城下的样。 郁蓝少爷前两天从网络上获悉全球最大的搜索引擎——百度伊朗相关部门黑了一把的消息,现在他正好借用发布麻绳太郎丑态的机会,向全世界通告一下,来自国的网络反击已经开始了。 这时候,全世界每个国家的电视台、网络心、情报部门,反黑客情报心……都乱作一团,其包括世界上每个角落只要联网的电脑用户,无一不是被一条讯息强制执行播放一段视频剪切。 讯息的内容仅用这样写道:亲爱的网民您好,下面播报一条紧急通讯《来自日本首相的现实生活》敬请收看,如果本次播报给您带来什么不便,郁蓝表示歉意! 麻绳太郎当然不知道也不相信郁蓝真的成功将这里的情况转播到群世界了,看着他们在底下捣鼓起来没完没了的,也不介意,反正他有的是时间陪他们玩儿。只要日本还没给他们改变国旗,美国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的。 嘿嘿一笑道:“自民党不是授命你们来杀我吗?现在就来呀!郭阌龙,就算是你自己发明的无间防御系统你也不能把它怎么样了吧?哈哈哈……你没想到我会把你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暗灵吧?哈哈哈哈……” 麻绳太郎那里知道他现在的得意忘形正在全世界人面前丑态百出。郭阌龙紧紧攥着拳头,可是他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对郁蓝道:“郁蓝,你不是说有办法摧毁无间防御系统吗?如果半个小时之内你还不能摧毁它,驻日本美国大使就会想办法来就这个混蛋,到时候如果再想杀他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李啸天也说道:“是呀,郁蓝,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解决它再说吧!” 郁蓝深深看了郭阌龙一眼,然后又开始在键盘上敲打起来,打开一个个程式,电脑屏幕上飞速跳动着一些字符,郭阌龙越看越是心惊,郁蓝果然没有言过其实,神情不由一阵失落。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半辈吗,甚至还搭上了自己后半辈才研究出来的成就,居然让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如同儿戏般破解。当下一阵心灰意冷,只想现在就闭上眼再也不睁开,就这样离开人世。 忽然无间防御系统上面波动的蓝色能量突然一阵紊乱,刚才麻绳太郎所在的躺椅上面的一个红色指示灯也闪动起来,格伦紧张的俯下身看着虽然一点都看不懂的电脑屏幕,紧张道:“怎么样?成功了?” 李啸天也往上提了提一直背在肩上的背包,他可不相信麻绳太郎只有无间防御系统一道保护,虽然他没有问过郭阌龙教授,可是他依然可以肯定,想杀麻绳太郎绝对不会只是摧毁无间防御系统这么简单。 郁蓝少爷舒了一口气,然后颓然坐倒在地,表情完全没了以往盛气凌人的样,完全是一副失败的死灰,低声道:“不行,就差一步,可是怎么也无法入侵次元网路主机程序的离分解系统。” 接着郁蓝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郭阌龙的手说道:“郭教授,次元网路主机程序不是您设计安装的吗?我只差一步了,您快来看看到底为什么不能入侵。”郭阌龙刚才在郁蓝进入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始终无法摧毁自己设计的次元网路主机程序,心下既有一种胜利的窃喜,也有一种对郁蓝的惋惜,很矛盾,很难解释的一种复杂心理。 此时见郁蓝出言相求,也觉得到了适可而止的时候,毕竟郁蓝年纪还小,现在的不成熟并不代表以后的成就不如自己,自己在有生之年能多教给他一点是一点吧。也不多说什么,径自伸出手在键盘Esc键上按了两下,说道:“如果退两步,从这里下手,那么……” 刚刚无间防御系统的能量出现紊乱的时候着实瞎了麻绳太郎一跳,可是一听说郁蓝少爷搞不定,立刻又镇静下来,搂过身边一个赤。裸的少女在她胸上揉搓两下,另一只手滑向她双腿。之间,接着淫。声道:“搞不定吧?哈哈哈哈……你们就在这里等死吧!郭阌龙就算你背叛我,你又能回到那里去?回到你的国?就你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别说其他人,恐怕你的妻也不会认你了吧!哈哈哈哈……” 麻绳太郎今天似乎非常有兴致,感觉今天‘下面那块儿’经他们这么一刺激,竟然有了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冲动,一边淫。笑着,一边拉着一个少女压倒在他身下,大声叫道:“谢谢你们让我再次享受人伦之乐!” 李啸天厌恶的皱了皱眉,随后问道:“郭教授,能不能快点?”听李啸天说话的语气好像根本就知道郭阌龙可以破解次元网路空间的样。 郭阌龙此时正在专心教授郁蓝入侵次元网路主机程序,只是随口应道:“就算是摧毁无间防御系统也没用,麻绳太郎早就因为我的原因留了后手,在无间防御系统里面还安装了30mm高强度单片铯钾防火玻璃+高分聚合物材料+20mm高强度单片铯钾防火玻璃防弹层。” 李啸天和郁蓝心恍然大悟,原来郭教授真是有意告诉郁蓝自己无法解开无间防御系统的次元网路主机程序,而让郁蓝自己操作,目的并不是故意隐藏什么,而是想借此历练郁蓝,让他能更好的掌握次元网路程序。而他之所以迟迟不对麻绳太郎下手的原因,正是无间防御系统里面厚达50mm的超级防弹玻璃层。这让李啸天和郁蓝为郭阌龙教授能忍辱负重三年呆在麻绳太郎身边的伟大牺牲表示由衷的敬仰。 等郭阌龙指点完郁蓝少爷之后,看了看李啸天,知道他是因为里面受辱的少女才这么急的,无奈道:“你不用可怜她们,他们除了都是日本人之外,还是麻绳太郎组织内部从小培养来,专门取悦自民党高层的玩物,所以,除了性。服务,她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以柔克刚 李啸天当然想不到以麻绳太郎为首的自民党居然能荒。淫到从襁褓训练女婴,为的就是取悦他们的性。功能衰退的‘老大’麻绳太郎。愤恨的攥了攥拳头,切齿道:“麻绳太郎,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成功了——”郁蓝少爷猛的惊叫出声,下了在场每个人一大跳。让众人不得不摒神看着漂浮在半空的无间防御系统有何变化。 没有任何征兆,无间防御系统外围的能量波动只是一阵剧烈的波动,忽然向抽油烟机下面的油烟一样,迅速往无间防御系统底部深蓝色部位退去。 麻绳太郎刚刚有所蠢动的欲望也在无间防御系统失控的同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早就开启了超级防弹玻璃层保护的他郁闷的看着自己疲软的下。体,随后对身下的少女一阵拳打脚踢,大发雷霆的对李啸天他们吼道:“妈的——老的性质都给你们给搅了,如果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真以为我麻绳太郎好欺负呢!” 说完狠狠按了一下躺椅扶手上的一个蓝色按钮,没有如他所愿,按下去的按钮没有启动任何防御或者攻击设备,原来次元网路主机程序的控制权已经掌握在郁蓝少爷的手了。 麻绳太郎暗骂郭阌龙不是东西,幸亏自己早有防备,特地在无间防御系统里面加设了这个超级防弹玻璃层,并且用的是独立机器运转操控手段,看来无所不能的电脑有时候可以帮上你大忙,有时候也能轻而易举的要了你的命。 郭阌龙向前一步,看着情绪激动的麻绳太郎,安慰道:“麻绳太郎,不要这么激动,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我无法打开你地超级防弹玻璃层,你现在早就是一对白骨了。你应该为你能活到今天而感到庆幸。” 李啸天现在终于找回一点作为特种兵和武器研究人员的自尊,因为他感觉自己在高科技面前显得是那么渺小无力,这次如果不是恰巧遇到郁蓝,并让他一同前来,自己即便是能凭着血气之勇冲到自民基地,也绝不可能杀死麻绳太郎。 可是,现在有所不同的是麻绳太郎只能仰仗一层超级防弹玻璃来保护了,对于此李啸天只是报以暖昧的一笑,随后拎着大背包跳上失去能量而落在地上的无间防御系统。 李啸天和麻绳太郎一个在防弹玻璃内,一个在内,李啸天放下背包,然后慢慢从里面拿出一些枪支组件。 麻绳太郎透过玻璃鄙夷的看着李啸天穿着一身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天使羽衣,跟看小丑似地说道:“你是妄想打碎厚度50mm的超级防弹玻璃吗?我可以告诉,这种玻璃在曾经在一千吨悬空重压下保持安然无恙,在战斗机的微星导弹的轰炸下都不会有任何裂痕出现,我看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李啸天根本不理会麻绳太郎的叫嚣,一边飞速合成手的各个部件,一边往超级防弹玻璃层上装上一个倾斜的三角架,随后从背包里面拿出一个比普通型号都要大一圈的‘手枪’然后在枪口装上一个长一尺多的钻头似地东西,最后将手枪架到三角架上面。 做完这一切,李啸天才淡淡一笑,拇指在下巴上划拉一下,想起自己现在还带着头罩,然后自嘲般摇了摇头,说道:“麻绳太郎先生,也许您很快就会为您做出的结论而感到后悔。” 说完李啸天不再理会麻绳太郎,而是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那柄怪枪,简单做个深呼吸,李啸天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轻响,长约一尺的弹从刚才露出的三分之一变成了三分之二多一点,可是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仍然留在怪枪里面,所以弹并没有脱落掉到地上。 诡异的一幕就在众人面前生生表演出来,怪枪、怪弹似乎是一对配合默契的老搭档,怪枪保持着怪弹的平衡和方向,怪弹依靠怪枪给予的动力狠狠在超级防弹玻璃层上面叮了一口,只是由于力量微不足道,超级防弹玻璃并没有什么破碎的迹象。 麻绳太郎对李啸天的作为嗤之以鼻,连导弹都束手无策的超级防弹玻璃层又怎么会在一只小小的手枪下碎掉?干脆回到自己的躺椅上躺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啸天接下来的动作。 怪弹在防弹玻璃上叮了一口之后并没有停滞不动,而是慢慢的开始转动,李啸天很小心的看着怪弹转动的速度和怪枪在炸药爆炸后给予怪弹的压力,只要感觉怪弹的动作开始做做无用功,李啸天就会再次扣动扳机,然后怪弹又开始有条不紊的转动起来。 起先对李啸天的所作所为还无动于衷、不以为意的麻绳太郎渐渐的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他从里面已经看见李啸天的怪弹和防弹玻璃层接触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白点他的心脏跳动不由主的快了起来,表情也慢慢变的僵硬起来。 等了许久,李啸天也已经开了整整十枪之后,格伦终于第一个忍不住窜到李啸天跟前,看了看怪弹和防弹玻璃的接触点问道:“这真的能行?我看你还是把你外面破车上那个东西搞来比较好用,至少那个比这个威力大多了。” 李啸天也不抬抬头,只是轻笑一声说道:“有时候对付坚硬异常的东西仅仅靠蛮力是不行的,如果你能多动动脑,再加以实践,就会知道,以柔克刚比硬碰硬更有效果。” 格伦摇摇头说道:“很深奥,可是我倒不觉着对事实有什么改变。” 李啸天又开了一枪,笑道:“比如说钻铁的钻头相较之下要比钻木头的钻头转数要低的多,可是相对它却需要比钻木头多出至少三倍的压力。所以,慢不是问题,问题是它针对的事物刚好是它运转之下行之有效的功率。” 李啸天的话刚说完,格伦还没说什么,里面的麻绳太郎就不干了,面色苍白的急道:“求求你,不要,不要。我……我给你钱,民主党给你多少?100亿?我给你200亿,不不不……300亿,我只有这么多了,我都给你,都给你,只要你们能放过我,300亿美金我全给你们。”他眼里的惊惧完全来自李啸天手怪弹给超级防弹玻璃层带来的一个小小的裂痕。 格伦现在也发现了那道细微的裂痕,不禁对李啸天再次刮目相看,看来隔行如隔山,刚才他和李啸天都对无间繁育系统毫无所措,现在郁蓝个郭阌龙不也是和自己一样搞不懂李啸天到底是怎么仅用一把怪枪就搞定连导弹都束手无策的防弹玻璃。可是现在麻绳太郎已经提出要给李啸天300亿美金,以他的经济头脑立刻想到必须马上让郁蓝少爷切断对外面的转播,因为…… 500亿复仇基金 格伦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在李啸天最后一声枪声响起的时候,麻绳太郎清楚的看见他自以为防御力无敌的超级防弹玻璃层出现了好大一块儿龟裂。 麻绳太郎再也不能保持镇静以平静的语气跟李啸天讲话,他大吼道:“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会拿出500亿作为复仇基金,让你整天活在全世界杀手的追杀里,让你惶惶不可终日……” 麻绳太郎有些声嘶力竭,他知道如果李啸天不答应他,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他想错了,尽管李啸天杀他是收了民主党500亿美金,不过他的由衷目的还是麻绳太郎在日本的影响力以及他所起到的深远政治影响。 格伦紧接着大声道:“郁蓝切断外面的讯息传播。” 郁蓝还没有反应过来格伦的话是什么意思,麻绳太郎已经打开身边的一个电脑,迅速在上面输入一些讯息,然后回过头对李啸天说道:“现在我存在瑞士银行的500亿美金已经启动,只要明天我还安然无恙,那么我会自动撤销这笔复仇基金。如果你真的杀了我,那么,等待你的将是全世界杀手,甚至国家为了这500亿美金而没日没夜的追杀与你。” 麻绳太郎现在突然变得出奇的平静,因为在他认为,李啸天来杀他不过是为了钱,而且眼下来看,连郭阌龙都是以他马首是瞻,现在自己只要想办法稳住李啸天,那就等于脱离虎口了。他可不认为,有谁愿意放弃300亿美金的优厚报酬而让杀手追杀。 “哗——”令麻绳太郎想不到的是,李啸天跟本连考虑都未考虑他的话,当超级防弹玻璃层再也受不了李啸天怪枪的冲击力而碎裂的时候,那颗一直都不停旋转的怪弹也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枪口射向麻绳太郎眉心。 在它射入麻绳太郎的眉心的一瞬,麻绳太郎似乎还看见了如同钻头一般的怪弹还是依着它有条不紊的旋转速度向自己飞来。只是感觉额头像是被蚊叮了一下,麻绳太郎便圆睁着双眼,缓缓离开了人世,结束了他罪孽的一生。 李啸天连看都未再多看他一眼,转身跳下无间防御系统,走到郁蓝少爷的电脑旁冲郁蓝扬扬头。 郁蓝少爷会意李啸天是再问他讯息还在传播吗?急忙点点头示意还在继续。 李啸天闪身站到电脑前面,让自己面对着电脑针孔摄像机,环视了自民基地一眼,然后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想必大家已经看到,也知道我刚才杀死的是谁了吧!麻绳太郎扬言要用500亿取我项上人头,这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真想不到我戾天使的脑袋也值500亿,看来我比麻绳太郎可要值钱的多了。我只想对大家说,从今天起,日本的历史将要重写,日本的统治将要改版,如果谁想拿麻绳太郎存在瑞士银行的500亿,我戾天使随时恭候大驾。”说完李啸天伸出拇指自然的在下巴上划拉起来。 一划拉才知道自己还带着头罩,李啸天示意郁蓝切断通讯,然后问郭阌龙:“郭教授,那些少女怎么处理?”毕竟李啸天不知道自民基地培养出来的这些少女玩偶到底能不能适应社会,一旦自己让她们回归社会,说不定是害了她们,将她们推向了另一个火坑。 郭阌龙看了看即便是亲眼看着麻绳太郎被击毙,已经双眼木然的裸。体少女们,重重叹息一声说道:“可以的话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来训练她们,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是一批不错的美女杀手。” 不等李啸天提出异议,郭阌龙教授就抬手制止他接道:“不要说我这么做不人道,相比之下我比美国创造暗灵那些人要好多了。再说,她们这个样,一旦融入社会,那么她们在这里的事情还不是让她们随时崩溃的不定时炸弹?” 李啸天忍了忍还是没有说出来,格伦上前一步对李啸天埋怨道:“你怎么搞的,明知道他已经用500亿做复仇基金来对付你,你为什么还要杀死他?只要你抓住他,我们就不怕他不交出那500亿美金。” 李啸天看了看格伦,玩笑道:“我当时哪有你的经济头脑?不然我早该行去经商了。” 格伦想起当初自己还说过李啸天有经济头脑,不去经商真是可惜了,现在李啸天居然拿这话来玩笑他。知道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只能顺其自然,大不了以后自己随时跟在他身边了。 郁蓝跳了几次也没能爬上无间防御系统的平台,回过头大声对格伦道:“你是死人吗?没看见我上不去,还不过来帮忙。” 格伦双眼怒火暴涨,吼道:“没见过像你这样,求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归说,格伦当然知道郁蓝是想到平台上拷贝自民基地的资料,这种事还说越早做完越好。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人已经在郁蓝少爷的背后出现,单手一扬就把郁蓝单薄的身抛向空。 郁蓝惊叫一声,暗骂格伦混蛋,不过还是在摔倒在地之前努力的翻了个身,让背后先着地,要不电脑肯定要被摔坏。 李啸天等郭阌龙派几个三级暗灵去拆无间防御系统下面的核反应堆后,走到他跟前低声道:“郭教授,您是打算回国……” 不等李啸天说完,郭阌龙就打断道:“一天没有研究出异次元空间,我一天不会回国,只有我拿出真正的成绩赎回我欠国家的,我才有脸谈回国二字。” 李啸天点点头接道:“那您看您是不是应该跟家里联系一下?刚才麻绳太郎已经说出您尚在人世……” “我不配再提及家室,我现在只是孤家寡人,如果你不想收留我,我会自己想办法的。”郭阌龙以为李啸天是怕他为日本创造出无间防御系统而被国家责难,所以当下有了自立门户的意思。他手下好歹还有四十个三级暗灵,就凭这四十人,他在占据自民基地这个有利地势,想要称霸一方也绝不是什么难事。 李啸天知道郭阌龙误会他的意思了,尴尬一笑道:“怎么会呢!如果郭教授不嫌弃,那我们就一起回去,正好您也能和郁蓝一起研究异次元空间。只要您需要的,尽管提出来,我会尽最大力量满足您的研究需要。” 郭阌龙看到李啸天的眼神清澈而明亮,没有一丝杂质,知道他是出于真心实意关心自己,也不多言,只是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握住里李啸天坚厚有力的手掌,一切尽在不言。 中国在日本的黑帮 郁蓝少爷的全球强制覆盖性播放讯息已经播放,立刻在全世界掀起惊涛骇浪,无论是民众还是各国元首、高官,全部哗然一片。 美国某高官——“混蛋——简直就是白痴,妈的,想不到他还藏着私房钱。等等让我想一想,嗯——马上派人联络散布在各地的暗灵队员,无论第一、二、三级,全部在一个月内赶回基地,通知暗灵研究小组,让他们尽快解决暗灵队员的不稳定因素……” 日本秃鹫由纪夫——“啪——”的一声将水杯砸在桌上,怒气冲天的吼道:“真他妈丢人,难道怕全世界人不知道是一个鸡。巴俩蛋的玩意儿?新井渡皋,马上给我联系那个戾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使我们民主党雇凶杀人,我看这次怎么收场。联系驻国大使宫本熊二,让他加紧修编终日双边关系,不然等美国真的打过来,你们谁都S别想好受……” 国某军政高官——“马上派人着手侦查戾天使的资料,并通知驻日大使密切注意日本动向。立刻制止所有网络继续传播有关麻绳太郎,不,是有关戾天使的视频播放,召集第七特种兵团领导以及队员辨认是否属实……” …… 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已经在全世界悄然散开,各国关系再次激化,大战一触即发。而李啸天本人现在正坐在本来不属于他的北海别墅,看着下面坐着的几人。 首先是一脸死灰的小将顾涛耐不住性,开口道:“戾天哥,我不知道你和民主党之间的约定到底是什么,可是我知道山口组这次是下了死命令要灭了我们戾天帮。戾天哥,你说怎么办吧,弟兄们死的死,逃的逃,整个帮会现在是一盘散沙,我们就算有100亿了又能干什么?除了……除了火灵和无双妹妹,其他人全被山口组那帮杂碎给……给杀了!” 顾涛强忍着泪水哽咽的说完,赶紧别过头去看着旁边的火灵和嬿无双。哪知道嬿无双却伸出瘦瘦的小手帮顾涛擦掉泪水,说道:“涛哥哥,不要哭,哥哥们死了我们要记得为他们报仇,山口组拿走的我们可以在抢回来,只要我们齐心,山口组再大也扛不住我们人多,你不是告诉无双,咱们的国家有十二亿人吗?你让他们都来,还怕打不过山口组那些坏蛋吗?” 别说李啸天,就是在场的众人谁也想不到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虽然不是很符合逻辑,可是谁又能指摘出她的那里说错了呢? 李啸天伸手在嬿无双黑亮的头发上抚摸着,低声道:“小无双说的对,只要我们齐心,小鬼一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火灵站起来说道:“戾天哥,我要去址棹岛,涛哥说在那里可以学本事。” “哦!”李啸天惊讶道:“好吧!这次把你们都送去址棹岛,学点自保的本领也好。” “我不去,我要留在戾天哥身边。”顾涛固执道。 看了看这个倔强的孩,李啸天没有说什么,转而看向一边和郁蓝少爷一起沉迷在电脑前的郭阌龙教授,清了清嗓说道:“郁蓝!”等郁蓝少爷和郭阌龙教授都将注意力集到他的身上之后,李啸天接道:“刚才我已经和陆仁贾联系过了,他说会给你们安排好一切的,至于以后你们研究所需的东西,尽管跟他开口要,预祝你们早日成功。” 忽然李啸天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地,转身走进里屋提出一个行李箱,放到茶几上说道:“格伦,你能打开它吗?”只要看过前的一定会想到,李啸天从格伦和周狗伦手抢来的小型核反应堆。 格伦摇摇头说道:“这种事情最好你还是找我们的郁蓝少爷,我对这个可不在行。”格伦故意加重‘少爷’二字,其讽刺之意显而易见。 郁蓝少爷针锋相对道:“行商坐贾,下流。” “你说什么?”格伦站起来就要找郁蓝算账。 李啸天抬手按了下格伦的肩膀道:“好了,好了。都不要闹了,格伦,我看一会儿你就带孩们和那些三级暗灵去址棹岛跟向东他们会合。郁蓝和郭教授已经想好怎么通过网络联系暗灵队员了,那样至少人身安全可以保证了,你还是先去那里帮着向东训练咱们的后备军吧!” 格伦点头不语,虽然他很想留在李啸天身边,可是他知道,现在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没有人可以保护这些孩,还有支配那些行尸走肉般的三级暗灵,最麻烦的还是麻绳太郎遗留下来那些少女,早知道以后要自己训练她们,格伦说不定在自民基地的时候就将她们送上西天了,那还能留下这样的大麻烦。 李啸天见他闷闷不乐,打趣道:“先说好,这次要是你再途一个人溜回来,我可是饶不了你呀!这些人的安全你必须要给我保护好,少了一根头发我可为你是问。” 缓解了一下气氛之后,李啸天正色道:“涛说的不错,现在的社团已经是一盘散沙,即便是帮众没有受伤,也给山口组打怕了,不敢再加入我们戾天帮。可是——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李啸天的话让众人听的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李啸天淡然一笑道:“说白了,就算原来的戾天帮被山口组整个剿灭,对我们来说实际上的损失一点也没有。说到哪儿我们是国人,他们是日本人,无论谁打死谁,那也只能说是狗咬狗。” 顿了一下,李啸天接道:“涛,你在日本长大,自然不会不知道日本还有国黑帮吧?” 顾涛眼前一亮,高兴道:“戾天哥,难道你是想把日本的国黑帮联合起来,然后对付山口组?” 李啸天含笑点头道:“不完全是这样,我是要把在日本的国人统合起来,然后对付日本人,先别说我现在有一个佐藤戾啸天的身份做掩盖,就说我们黄金岬的开发,如果真能按照我的设想进展下去,相信会有你们感到自豪的那一天的。” 顾涛想了想,皱眉道:“不过国在日本的黑帮好像都不太合群耶!记得上次福清帮和东北帮干仗的时候,打的可凶了。想把这些人归纳到一起,恐怕不是想象那么简单。” 军人老大 李啸天点头道:“国在日本的黑帮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一时半会儿想要完全将其化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如果我拿出共同消灭山口组,甚至推翻日本统治来作为奋斗的目标,我相信在民族大义面前,他们似乎会放一放他们之间的个人恩怨。” 格伦笑道:“也许从你一个军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你会认为消灭山口组,颠覆日本统治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是,对于经年在黑道摸爬滚打,只知道唯利是图的那些矮骡,民族大义根本就是狗屁。” 本来不想参与李啸天社团内部的郭阌龙此时也忍不住出声道:“也不一定,如果我们现在要对付的对象换做是美国,或许那些黑帮还会考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如果要对付的是日本,我想就是他们混矮骡的也知道什么叫做国耻,现在既然有一雪国耻的机会,相形之下,他们也说不定会加入呢。” 郁蓝点点头说道:“还有,既然是要对付日本,干嘛非要局限在日本招兵买马?你在强制播放的视频里不是已经宣布自己的身份了吗?估计现在国内那些愤青正在谋划怎么跟你取得联系,然后一起打击日本呢。” 格伦嘿嘿一笑道:“怪不得呢,我都忘了,你们国和日本之间的仇恨似乎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呀!” 最后到了李啸天拍板决定的时候,李啸天环视一眼众人,然后徐徐道:“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个社团,那么就不允许有不服从命令的事情出现,如果谁认为我的安排有什么不妥,你可以发表意见,然后然大家举手决定,如果你有足够的人支持,那我就改变决定。如果没有,那么,你除了服从命令之外就是离开社团。”说完李啸天有意无意的看了顾涛一眼,这个孩叛逆心理太强,如果现在不对其加以抑制,将来肯定要闯大祸。 等了一下见众人没有异议,李啸天接道:“那么,郁蓝,你以后就配合郭教授根据陆仁贾建造的军工厂研究设计出一个无间防御系统,还有就是加紧异次元空间的研究,等会儿陆仁贾就会派人来接你们过去,在你去之前先通过网络发布一条消息,就说我下个星期在北海饭店宴请所有在日本的黑帮,另外需要强调的是,这次只要不来参加的,日后就是我戾天帮的敌人,戾天帮绝不接受投降。” 郁蓝点头应是,接着便按照李啸天的话将消息发布出去,只是令李啸天想不到的是,郁蓝是全世界范围发送的消息。 其实郁蓝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国百度搜索引擎被狗日的伊朗黑了一把,现在这等同给伊朗和他幕后主——美国示威罢了。 李啸天回过头,对格伦说道:“你一会儿就带上几个孩和三级暗灵他们到址棹岛。”转眼看了一下顾涛接道:“涛,你也去,到了址棹岛注意留意那个孩激灵,等将来就让他们在你的朱雀堂。你还要记得努力学习本领,你留在我身边不但现在不能帮我,将来你连你们堂口的一个小弟都打不过,还怎么当大哥?”李啸天的话连哄带吓,目的就是不想顾涛又跟他犟起来。 格伦左看右看,见李啸天把自己身边的人手全都派到别处,现在麻绳太郎的复仇基金已经启动,那他岂不是要一个人面对随时可能接踵而至的世界各地杀手吗?格伦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地,说道:“不行,这样一来岂不是你一个人等着全世界的杀手来杀你?” 李啸天知道格伦是担心自己,玩味道:“我怎么会傻到等着杀手来杀我呢!等你们一走我就将这间别墅卖掉,这么大房扔了怪可惜的。然后我就去找民主党,他们现在正愁找不到我呢。再说,杀手虽然知道戾天使,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是我呀,想找到我他们也需要时间吧?那时候说不定我已经在民主党的老窝里了!” 格伦道:“你就不怕民主党见利弃义,为了500亿美金干掉你?” 李啸天笑道:“绝对不会。首先,民主党是以脱离美国为借口才能顺利当选,推下麻绳太郎的,所以他们现在必须硬撑到底,如果他出尔反尔、背信弃义,那么日本民众绝不会让他过的逍遥自在,所以他们现在必须选择傍上国这棵大树;其次,麻绳太郎等于是向全世界公布了‘戾天使’是受民主党指使而杀的他,所以,500亿美金民主党不但不能拿,还要和我一起背起来,我们现在等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最后,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秃鹫由纪夫现在正极力示好国,想要拿国当挡箭牌,借国现在的声势先顶住美国随之而来的谴责,所以我在这个时候召集全日本的国黑帮无疑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他们也会在国全力表彰我——‘佐藤戾啸天’是怎么跟国人建立友好关系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啸天顿了一下接道:“所以,民主党不但不会杀我,还会极力配合我打掉山口组。如果你要问我问什么民主党不接受山口组的条件而执意要与他们为敌呢?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同样喜欢我们戾天帮全是国人,因为那样等到将来民主党羽翼丰满,想要拔掉我们这颗眼钉、肉刺的时候,好用我们只是一群国矮骡来大做章。” 直到这个时候其他人才明白,原来李啸天早就料到民主党是想利用李啸天,不管以后李啸天做出什么事,他们都好用一个“国”来搪塞。而李啸天也正是抓住他们这个心理,一边在明里帮民主党做事,一般暗积蓄实力。其可谓是斗智斗勇,一场没有硝烟却异常惨烈的战争。 李啸天拍拍手说道:“如果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就这么定了吧,一会儿我就要去民主党那里了,估计现在那个新井渡皋正在抓狂,如果半个小时后我再不开机,我想他肯定会疯了。” 众人除了顾涛像是满腹心事的样之外,全都哈哈大笑,就连一向面色凝重的郭阌龙郭教授也微微一笑,感觉李啸天还真是一个难得的智勇双全,还很有幽默感的一个“军人老大”。 谈判 这次李啸天成功击杀日本前任首相麻绳太郎引起了各国高度关注,美国立刻在联合国公开发表言论,声讨日本民主党党首秃鹫由纪夫,并且扬言要在国际法庭控告秃鹫由纪夫雇凶杀人罪名。 秃鹫由纪夫不甘示弱的立刻做出反驳,除了表示自己无辜,他还表示对戾天使的事情毫不知情,还声称这是有人要陷害他和国,企图破坏国际和平。 秃鹫由纪夫果然高明,先拿别人栽赃来说事儿,在抬出上面关于郁蓝发表那段字用的是以及李啸天说的也是汉语来给国施压,并且让美国因为顾忌国而不敢把他怎么样。 李啸天见事情一步步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心不由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等着国家联系自己吧,要不然自己怎么也觉着心里不踏实,就是不知道队员们是不是能从那段视频发现一些端倪。 原来李啸天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回归祖国,其实也是,本来他就是国家特种兵出身,如果要让他做一辈草莽,他又怎么会甘心呢!只是后事谁也无法预料,谁又能知道大权在握的李啸天会不会甘愿重新回到被人的管制之下呢? 此时李啸天正坐在日本国会议事堂里一间豪华会客室里面,他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国人西服,虽然穿惯了军装的他很难适应穿西装的感觉,可是他笔挺的身材和刚毅的面孔配以这身得体的西装,可谓是玉树临风。在观其天庭饱满,隐隐似有红光绽放,一看就知道此人定非泛泛之辈,将来肯定乃是人龙凤…… 汗!!!跑题了,怎么改相面的了,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这里除了李啸天之外,还有两个人,其一个就是李啸天早就见过面的新井渡皋,另一个李啸天也不陌生,至少在李啸天穿越过来的时候没少看他在新闻上出风头。 那人头发已经花白,略微有些卷曲的梳在脑后,年纪大约有五十多岁十的样,身材不胖不瘦,两只眼睛神采奕奕,嘴巴时刻紧绷着,让人一看就生出一种严谨的态度。 李啸天知道他就是现任日本首相——鸠山由纪夫,今年已经63岁了,可是这老小年老心不老,即便是黄土埋多半截儿了还想着登上日本首相宝座。 秃鹫由纪夫暗道李啸天长得一表人才,可是除了身材高大之外,他实在看不出李啸天有何出奇之处,竟然能让自己的心腹新井渡皋如此看重他,并且极力推崇他去杀麻绳太郎。虽然说着次李啸天成功击杀了自己的心腹大患麻绳太郎,可是,他惹来的麻烦也是非同小可。 如果不是顾及到还有那个难缠的陆仁贾和山口组没有铲除,需要这么一个打手的话,说不定秃鹫由纪夫早就直接挥挥手解决了李啸天,现在那里还要受他胁迫,在百忙抽空来见他。 这件事往小了说是争权夺位、排除异己,往大了说那叫阴谋朝政、草菅人命,如果美国针对这件事而揪住民主党的小辫不放而大做章,那么以秃鹫由纪夫现在的实力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最后无主的日本一准儿又成了美国的牌架。 新井渡皋给秃鹫由纪夫介绍道:“秃鹫君,这位是戾天戾先生。”然后转身给李啸天介绍道:“戾先生,想必我就不必为你介绍秃鹫君了吧!” 李啸天点点头笑道:“当然,在日本,不知道谁也不能不知道秃鹫君呀!” 秃鹫由纪夫接道:“戾先生这次找我什么事,我很忙,如果你只是找人聊天,那真是抱歉,我没有那个时间。” 李啸天根本不理会他的冷言冷语,你想呀!哪有杀手杀完人还把雇主是谁透露给全世界的?李啸天笑道:“是呀秃鹫君日理万机,答应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所以我来提醒一下秃鹫君,人我已经替你解决了,可是当初我们条件里的100亿似乎还没有完全兑现呢!” 秃鹫由纪夫没有回答李啸天,而是抬头看看站在一旁冷汗直流的新井渡皋,然后站前来说道:“如果戾先生只是为了要剩下的70亿,那你还是跟新井谈吧!”说罢转身欲走。 李啸天呵呵笑道:“难道秃鹫君是被美国给吓怕了?现在急于找美国求和?” 秃鹫由纪夫猛的转过身来,眼神爆射出一道精光看着李啸天一脸玩味的样。新井渡皋立刻紧张道:“戾天,注意你的言行。” 秃鹫由纪夫好像突然对李啸天来了兴趣,抬手制止新井渡皋然后慢慢坐回到沙发上说道:“佐藤戾啸天是吧?你的资料我看过,从去年年底之前,你还一直是北海道乃至整个日本出了名的草包。虽然只有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却接连吞并整合了一直和夜舞会在北海道并驾齐驱的清河会和塘沽帮,现在还隐隐显露出和山口组一争雌雄的意思。我们之所以找上你是因为你前面做的事很成功,可是麻绳太郎这件事你让我很失望,我们现在已经失去了继续培养你的信心。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然后你拿着这些钱马上给我滚蛋,滚出日本,随便你死到哪都跟我无关。” 李啸天笑着摇摇头接道:“想不到秃鹫君竟然是这么一个胸无大志、心无城府之人,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枉我费尽心机安排了这一切,我看还是算了,往后你我分道扬镳,各自自求多福吧!”这次不是麻绳太郎要走,而是李啸天要走了。 秃鹫由纪夫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社团老大居然敢如此贬低自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来。新井渡皋虽然知道李啸天身手过人,自己要是敢对他动粗,倒霉的肯定是自己,到时候就算外面的人给自己报了仇,那还不是玩儿完?可是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他不‘咬’人,以后主人还会要他这条狗吗? 当下新井渡皋硬着头皮掏出手枪对准李啸天吼道:“站住,马上给首相道歉。” 李啸天缓缓转过头,拇指划拉着下巴说道:“怎么?嫌我说话难听了?难道不是吗?就算我不声不响的杀了麻绳太郎,美国难道就不怀疑你了吗?你能找我去杀麻绳太郎,难道就没有想过美国同样可以找人杀你。既然现在全世界都怀疑你是杀麻绳太郎的主谋,美国就算有杀你的意思,现在也不会这么做了。这样一来还把国一起牵扯进来,这不是正你下怀了么?” 秃鹫由纪夫脸色阴霾,沉声道:“接着说。” 李啸天也不推辞,淡然道:“难道秃鹫君就没想到利用国在日本的黑帮来祝你一臂之力?” 秃鹫由纪夫不知道这事儿跟国在日本的黑帮有何联系,不由茫然道:“这跟国黑帮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些国人会帮我攻占冲绳岛?笑话,我堂堂一国首相,岂会依傍黑帮苟延!”秃鹫由纪夫说的声色俱厉,可是却不转身离去,分明是想听听李啸天下面是什么个意思。 李啸天那里看不出他打的鬼主意,幽幽接道:“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不如顺其自然,将所有在日本的国黑帮统合一下,然后一边用来对付山口组。这样一来可以掩住民众你为排除异己而对付山口组,二来也能调和你和国的国际关系,何乐而不为?” 秃鹫由纪夫仿佛在思考李啸天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道:“你能确定那些国人会听你的?” 李啸天知道秃鹫由纪夫既然这么问,肯定是对自己的提议有那么点意思了,不温不火的说道:“别的不敢说,要说让他们对付山口组,我想他们没有那个不乐意的,到时候,只要山口组一倒,他们自然重新陷入以前四分五裂的局面,那样你管理起来不是更加得心应手?” 秃鹫由纪夫淡然一笑,说道:“那么我能不能问一下戾先生,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李啸天笑道:“钱!” 秃鹫由纪夫:“仅此而已?” 李啸天:“仅此而已!比如说这次山口组砸了我所有的家当,可是与贵党派给我的100亿美金相比,那些损失简直是牛一毛而已。而接下来帮你对付山口组,我的要求就是能从山口组那里拿的全归我,而你想要的太平天国也会在我得其所需之后成为现实的。” 秃鹫由纪夫考虑了一下说道:“你的提议很新颖,也很有冒险性和可行性,如果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我会在一定得情况下给你开绿灯,希望你在对付山口组的时候不要让我失望。”秃鹫由纪夫似乎也知道要找一个敢公开和山口组叫板的人不容,现在美国那边的压力很大,他可不想腹背受敌,整天担心自己是不是会遭到山口组的暗杀,现在答应李啸天也未尝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将来如果他捅了漏,自己也好一推二五,让他做待罪的羔羊。 李啸天呵呵一笑道:“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赌 李啸天说完,突然毫无征兆的闪身扑到一旁持枪而立的新井渡皋跟前,反手抓住他握枪的右手,胳膊肘狠狠撞在他胸口上,新井渡皋吃痛,右手一松已经撒手手枪。 李啸天一个漂亮的转身,一把捞起正往下掉的手枪指住已经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的新井渡皋,然后幽幽道:“这次你就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因为弹匣里面装满了弹。”说完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新井渡皋双眼圆睁,好像死的一点都不甘心,想不到他还是算错了,李啸天还真敢在秃鹫由纪夫面前开枪打死自己。 外面的守卫听见枪声立刻冲进会客室,看到倒在血泊眉心弹的新井渡皋,立刻抬起手的枪械对准李啸天。 李啸天对他们的紧张丝毫不以为意,优雅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然后将手枪扔到地上,慢吞吞从兜里掏出手绢擦擦手。 不是李啸天忒牛。B,而是他在赌,赌秃鹫由纪夫不敢杀他。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秃鹫由纪夫不杀自己,那就表示他会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来发展自己的实力,如果秃鹫由纪夫没有打算给他很长时间,那么他现在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李啸天。 李啸天赌的就是秃鹫由纪夫权衡利弊之下而不杀他,因为只有那样他在对付山口组的时候才能专心致志,不然一边对付实力非同一般的山口组,一边还要随时提防‘盟友’是不是会在自己背后捅刀可就麻烦了。 果然,秃鹫由纪夫看了一眼已经气绝多时,但是死不暝不的新井渡皋,然后挥挥手对守卫说道:“都出去吧!” 守卫依言而退,秃鹫由纪夫越来越捉摸不透这个改名叫做戾天的小伙是何居心了,点点头幽幽道:“看来你还真让我捉摸不透呀!为什么要杀新井?” 李啸天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安全了,心长舒一口气,淡淡道:“我想秃鹫君不想我们之间的协定和计划被第三方知道吧?而最能守住秘密的只有死人这个道理秃鹫君不会不知道吧?” 秃鹫由纪夫不屑道:“新井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他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 李啸天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说道:“不不不……秃鹫君错了,我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是永远忠诚的。如果秃鹫君觉得我不应该杀新井渡皋,那么我想我们还是无法继续合作下去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李啸天杀新井渡皋一方面是赌,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这个典型的太监角色以后见自己实力壮大起来会对自己不利,所以还是及早解决为妙。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秃鹫由纪夫却被他的表现带到了另一个思路,秃鹫由纪夫现在是越来越欣赏这个戾天的为人作风了。除了年轻人的心高气盛,他还阴狠毒辣,做事不留后患,而且为人心思缜密,处事滴水不漏。即便是在自己面前,仍然敢冒着生命危险杜绝一切可能的后患。 秃鹫由纪夫面上露出一丝见到李啸天后而出现的第一丝笑容,然后点点头说道:“你的表现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借用国的一句古话,你这应该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希望你能一直表现的这么出众。我会帮你安排部署北海饭店的聚会,并且暂时帮你稳住山口组,但是我先警告你,现在我们民主党刚刚执政,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你在和山口组交手的时候,最好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不然到了我也无法控制的局面,你就等着受死吧!” 李啸天两手一摊,对于高高在上的人总喜欢用权威给人划框框的事情他在部队的时候就有着深刻的切身体会,现在秃鹫由纪夫又来。他知道这只是秃鹫由纪夫为了明确两人之间的地位,是在警告李啸天要随时记得他才是日本首相,他才是整件事情的主导者和操控权拥有者。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下马威。 李啸天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并且他也清楚,只有示敌以弱才能扮猪吃虎。所以他无所谓的一笑接道:“那是当然,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现在你这儿住几天。当然,秃鹫君不要误会我会白吃白住,咱们协议里的70亿就当是我付给你的房钱吧!” 秃鹫由纪夫没有想到李啸天能大方到这个程度,70亿美金送给自己竟然连眼也不眨一下,不过他只是一想便知道李啸天打的什么了。他认为李啸天现在示好自己无疑是想在他对付山口组的时候,民主党能多给他一些便利,在日本雄霸数十年未见衰败的山口组油水儿有多么丰厚不说也不难猜到,相比之下,70亿美金自然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其实那70亿秃鹫由纪夫原来就是因为陆仁贾而不得不忍痛才同意给李啸天的,可是现在李啸天又故意送给他,当然心高兴,如果有了这70亿的收入,他至少可以解决国内3各月不征收汽油税,有了这三个月的缓冲,相信民主党已经步入正轨,所以秃鹫由纪夫此时才真正高兴道:“戾先生,合作愉快!我这里是你在日本能找到的最安全的住处,你就放心住着,等你和山口组正式宣战之后,再由你来决定住在哪里。” 秃鹫由纪夫马上充当起房东的角色,并且任然不忘显示他的无所不知,特地点名李啸天那70亿花的物有所值,本来李啸天不就是想让民主党保护他吗? 李啸天也懒得跟他计较,顺其自然的充当起房客的角色,淡然一笑道:“那我就大脚秃鹫君了,我先去休息了,希望我的客房让我睡的舒服。” 秃鹫由纪夫:“绝对舒服!”可是心却跟了一句:我倒要看看你能舒服多久…… 李啸天跟着俩个守卫来到一间布置还算高雅的房间,关上房门,只是随意的看了看房间的布置,就知道现在他已经活动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了,甚至包括拉屎撒尿也不能逃过别人的监视,索性将手机关机,倒头便睡。 干日帮帮主蟠龙虎 灭日,灭日,推翻日本政权,全世界同化日本人,让他们彻底从世界上绝种,一个星期后,2010年1月26日,札幌市北海大酒店门口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在这里有一道独特的风景线,那就是你今天可以可以一睹很难再日本见到有这么多身材超过170cm的人聚集在一起。当然,日本只是沾了李啸天把他们叫来这里商议事情的光,因为他们并不是日本人,而是长久以来在日本混生活的国人。 这些人高矮胖瘦参差不一,年龄相差悬殊也很明显,既有十几岁而是不到的小伙,也有胡拉碴五十将近古惑之年的老者。今天能来这里,并且敢来这里的人可以说没有一个简单角色。 李啸天的身份可以说除了刘向东知道以外,其他少数几个人也只是知道他是国人而已。而这次召集全日本的国黑帮来这里,无疑给人一种阴谋的感觉,让人很容易想到,日本政府要对国黑帮下手了。 可是,作为一个国人,即便是混矮骡的,难道明知道这是日本人的陷阱就不去了吗? 当然不会,因为国不是有一句俗话说的好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小日本儿不是要对付国黑帮吗?好呀!我们国人如果不去岂不是掉了国家的面,丢了帮会的份儿? 所以,这次在日本的黑帮大大小小一百三十八个竟然一个不漏的来齐了,可能是因为国人的死要面,也可能是那些国黑帮大哥另有安排,这次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只带几个人,这绝对是对日本的赤。裸裸的鄙视。 而山口组明知道李啸天召集国黑帮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山口组竟然对此无动于衷。 原来在山口组看来,国黑帮只能说是一盘散沙,想要把他们联合在一起等于是痴人说梦,比登天还难。所以他们根本不屑对此表示什么,要不岂不显得他们日本第一黑帮过于小气。 而除了山口组之外,日本第二大黑帮住吉会和排名第三的稻川会更是以一种坐山观虎斗的态度等着欣赏一出好戏在日本上演。 所有人都在一间可容纳千人的会场里面两排被连在一起的桌前落座,北海酒店的服务生已经按照酒店的吩咐开始端上茶水、香烟。本来北海酒店为了讨好李啸天准备的是让一些可以从事特殊服务的女郎来做服务员的,可是被李啸天临世通知才换成服务生的。 正因为偌大一间会场,除了在东京混的竹刀会那几个女的,根本就在看不见一个异性。这样的情况下,当然就有人不干了。 只见一个相貌粗犷,留了一脸扎扎胡的年汉一边左看右看一边骂骂咧咧:“妈的,难道小日本儿的娘们儿都他妈死光了?操——端盘的都换成带把儿的了。” “哗啦——”一声,一个日本被北海酒店临世从后台抓壮丁抓来帮忙当服务生的小伙一不小心撞到了那个正在郁闷没有服务员的粗犷汉身上。 “妈的——眼睛长到屁股上了?”粗犷汉倒是没说什么,他后面的跟着他的几个人里突然窜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小伙一边训斥着服务生,一边一记耳光打在服务生脸上。 小服务生都快要给这场面吓哭了,带着哭腔连连赔不是:“大大……大哥……我不是不是,故意……故意的,求您高……高抬贵手,饶饶扰……” 相貌粗犷的汉不是别人,最近在大阪那块儿混的风生水起的新人——蟠龙虎,据说这小因为在国内犯了强。奸案,后来通过关系偷渡到日本,专玩儿日本妞儿来了。他们的帮会叫做干日帮,蟠龙虎的解释就是干日本娘儿们的意思。 据说此人看似粗犷,其实内心细腻,平时一向深居简出,因为他怕被日本遣送回国。手下在短短时间内已经拥有不下五百人,由于其在山口组可能有些门路,做的就是从贩卖人口的勾当,从他来日本的两年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国和日本的少女被他来回倒卖,其牟取的暴利更是不可计数。 另外此人还仗着山口组给自己撑腰,向来目无人,不但不给诸如东北帮、福建帮、上海帮等等这些日本老牌儿国黑帮老大面,还常常捞过界。众人也看在山口组不好惹的面上忍气吞声,其实早就想干他娘的了。 蟠龙虎排干净洒在身上的茶水,然后学着小服务生的口气道:“饶饶饶……饶你妈个B,今天老心情不错,就切你一根小拇指,小小惩戒一下罢了!” 蟠龙虎的话刚刚说完,他后面的几个打手就一拥而上,将那个小服务生按到在桌上,,强行拉出伸开他的右手按在桌上。刚才那个扇了服务生一耳光的小伙已经从怀抽出一把蓝鞘黑刃短刀,脸上带着邪笑说道:“还不谢谢大哥不杀之恩!” 小服务生早被惊得魂飞天外,叫的跟杀猪似地,一个劲儿的哭喊饶命,可是这个时候谁又会在乎一个小日本儿的服务生,而为了他去开罪风头正劲的干日帮。所以场大多数人都在一旁幸灾乐祸,只有以少部分大哥级人物不屑理会他们这些小角色。 蟠龙虎似乎根本听不见小服务生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自顾自做到旁边的一张椅上,拿起桌上一盒李啸天特地让民主党搞来的软华看了看,叼上一根抽了一口“咳咳咳——”夸张的咳嗽起来,然后将剩下的香烟狠狠摔在地上,吼道:“这他妈谁这么缺德,没钱就不要他妈的在这儿充大瓣儿蒜,拿J。B假烟出来充门面,操——” 旁边连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者正在一边品着日本并不多见的龙井茶,其一个身材稍微健壮些的说道:“哎,我说老王,你说蟠龙虎这小今天是唱的哪一出呀?” 被叫做老王的那个老者斜眼瞄了还在一旁自顾自叫嚣的蟠龙虎,轻蔑的一笑说道:“他能搞什么飞机?不过是山口组的一条狗,依我看今天是来找那个什么戾天的麻烦来了。咦?老黄,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今天聚会的发起人戾天是民主党扶持起来的吧?” 老黄接道:“怎么不知道,我还听说这小今天是打算将我们这些国黑帮一网打尽。” 老王抽了抽鼻道:“我呸——一网打尽,先别说他戾天有没有这个本事,就算他真有这个本事,谅他也不敢,在我来之前我就安排好,只要我今天晚上不给他们回信儿,我那帮弟兄也不是吃素的,先他妈砸了他们的警署再说。” 老黄嘿嘿一笑说道:“原来你也是这么安排的呀,怪不得只带这么几个人来。” 老王笑道:“带的人多了岂不是要让小日本儿笑话我们国人胆小?我倒要看看他们今天能搞出个花儿还是朵儿来。” 老黄刚想说什么,老王忽然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然后冲蟠龙虎那边努努嘴,说道:“哝——主角来了。” 老黄抬眼看去,只见会场门口此时已经多了一个身材魁梧,面色冷峻的小伙。听说那个戾天就是这样,只是不知道来人到底是不是他。 蟠龙虎还在那里骂骂咧咧指摘李啸天的香烟、茶水以次充好,目的就是为了要引李啸天出来。可是等了这么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个小服务生解围,顿显不耐之色,刚想再搞出些花样来,身后的一个‘打手’却有意无意的拽了拽他的衣角,低声道:“来了。” 蟠龙虎转眼朝门口一看,刚好迎上李啸天深邃的目光,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知道自己失态,立刻振声道:“妈的——一帮酒囊饭袋,还不动手等着干嘛?” 他手下那些打手知道正主要来了,可是谁也没见过李啸天,所以并不知道李啸天就站在他们身边。 那个手持山口组特有的蓝鞘黑刃短刀的小伙阴笑一声,怪叫道:“咬咬牙,很快就挺过去了。”接着手刀起刀落,眼看就要斩到那个小服务生的手上,只不过看他的手法,很难想象他一刀下去,掉下来的只是一根小拇指。 痛哭流涕的小服务生脸紧紧贴在桌上,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可惜无论他如何挣扎,又怎么能是几个大汉的对手,此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黑刃短刀迅速往自己手上斩落。 就在干日帮那个打手扬起手的短刀,李啸天也随之而动,站到了他的身后,就在他手的短刀还差一尺距离就要落到小服务生手上时,李啸天出手如电,紧紧抓住了小伙握刀的手。 “噗——”的一声轻响,小服务生脸色涨红,双眼紧闭的感觉这自己哪根手指已经不在了,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感觉出来,耳边也变得出奇的安静,不由睁开眼一看,只见一只大手抓在另一只握刀的手上,尺长蓝鞘黑刃短刀此时准确无比的插在自己无名指和小拇指之间。 知道这是遇到高人相救,本想看看救自己的人是谁,可惜怎么也抬不起头来,只能看见那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胸部以上再也看不见了。 此时偌大会场静的落针可闻,他们虽然早就听说过李啸天伸手不错,可是还是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将刀落的角度把握的这么好,心不由对李啸天的个人实力又重新定义了一番。 借机立威 李啸天肯站出来搅局其实正蟠龙虎下怀,他此次就是授命山口组前来打探李啸天的虚实,看看他怎么把全日本一百多个良莠不齐的国黑帮联合到一起。 “嘿嘿——”怪笑一声,蟠龙虎站起身来走到李啸天跟前,上下打量着比他还高出一些的李啸天,不阴不阳道:“这位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瞧我们干日帮不起,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弟兄们,给我绑了。” 蟠龙虎此话出口,他的那些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手下立刻放开酒店的小服务生,立刻将李啸天围了起来。一个个脸上带着阴。笑,好像李啸天已经成了他们手待宰的羔羊一样。 李啸天扫也不扫他们一眼,淡淡道:“我是戾天,有什么事待会再说,我先去招呼客人。”说完也不管蟠龙虎和他的手下同不同意,径自分开挡在他面前的几人朝大堂里面走去。 蟠龙虎那些手下自然不知道他们刚刚围住那人就是今天的东道主,经李啸天一说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今天聚会的发起人李啸天,不由呆了一下,这才让李啸天从容的越过他们走了过去。 可是蟠龙虎后面站着那人早就告诉蟠龙虎李啸天的身份,所以蟠龙虎当然不会就这么让李啸天过去了。只见他闪身挡到李啸天面前,然后一本正经道:“哎——你是戾天那就最好不过了,不晓得你是怎么安排的,连个端茶的都不将我们这些来自国的黑帮大哥放在眼里,茶水都扣了一身,你说怎么办吧?” 蟠龙虎人长得粗犷可是心思转的一点也不比别人慢,此时他知道即便是在座的各位老大没有人愿意和他站在一边,可是在他加重语气说出‘来自国的黑帮大哥’之后,那些人也只能暂时和他同一战壕了,至少还都是国人嘛! 李啸天早就看出这小今天是故意找茬儿来了,邪魅一笑,然后回头看看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小服务生,然后走过去问道:“你把茶水洒到这位大哥身上了?” 小服务生早就吓得魂飞天外了,此时那里还能回答李啸天的问话,只是不住点头然后又摇头。 蟠龙虎凑向前去在小服务生脑袋上狠狠敲了一记,然后对李啸天说道:“他还挺会装可怜,你看这不是吗?在坐的各位都可以做个见证。”说着还摊开衣服上未干的茶渍个李啸天看。 李啸天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问他道:“那你想怎么样?” 蟠龙虎一副痞样的往桌上一坐,然后怪笑道:“让他赔钱估计他一个小小的服务生也赔不起我几万块的衣服,不如这样吧!就让这个日本小鬼给老磕三个响头,此时就算一笔勾消了。” 蟠龙虎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啸天就乐了,心道:“看来民主党对山口组还真是上心了,要不怎么连这个都想得到。好呀!既然你要试探我到底是不是日本人,那我就让你更加捉摸不透。 李啸天转过身问那个好像已经被吓傻的小服务生:“这位大哥的话你都听到了?” 小服务生恐慌的点点头。 李啸天接道:“那是是想赔给这位大哥几万块还是给这位大哥磕几个响头来解决问题?” 小服务生怯懦道:“我……我……没钱!” “没钱快磕头,别他妈在这磨磨唧唧的……” “对!没钱就磕头……” “磕牙……” “快磕……” 经蟠龙虎那些手下这么一起哄,本来不想参与此事的其他帮会的小弟也开始跟着叫嚣,这么好一个羞辱日本人的机会可是不多见呀!再说,这样还可以借机折折那个什么戾天的威风,免得他以为国人是软柿,还企图统一日本的国黑帮。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戾天’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个小服务生怪怪的给蟠龙虎磕了几个响头。蟠龙虎当然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看着脚下磕头如捣蒜的小服务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啸天伸手拉起地上的小服务生,然后问蟠龙虎:“这位大哥,不知道这样可以放过这个孩了么?” 蟠龙虎此时才反应过来说道:“既然磕头了,那就让他滚吧!” 小服务生闻言如蒙大赦,刚想转身跑开就被李啸天拉了回来,李啸天说道:“事情还没完呢!” 不光是在座的众人不知道李啸天还有什么事,就连早就和李啸天串通好的小服务生此时也不知道李啸天要干什么了。本来说好事情大概发展到这个程度就算完事儿的,本着挨一顿痛揍来的,谁知道只是几个响头就解决了,看来今天这十万块挣得还真是轻松呢。现在被李啸天叫住,他还以为李啸天觉着钱出的冤枉,要反悔再让那帮凶神恶煞的国人揍自己一顿,心不由暗暗叫苦。 谁知道李啸天拉他回来站好就放开他,转而伸手拉过刚才拿蓝鞘黑刃短刀要斩断自己小拇指的那个小伙,别人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李啸天已经劈手夺过小伙手的蓝鞘黑刃短刀,手起刀落“咔——”的一声那小左手小拇指已经齐着手掌部分断开。 “啊——”一声惨叫,那个小伙收回手掌发现少了小拇指的左手鲜血淋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抱着左手滚到在地,吓得他身边那些人赶紧躲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再次捉摸不透这个戾天是何来历,事情明明已经解决了,作为今天东道主的他不但不吸息事宁人,还故意挑起事端,这下倒要看看他如何收场。 老黄嘿嘿一笑说道:“嘿——还真邪了门儿了,这事儿有闹儿。” 原来深知国人劣性根的李啸天是想借此机会在众人跟前立威,可是他没有想到此时坐在大堂深处最角落的一个背上斜插着两柄短刀的黑衣劲装青年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因为他自从出道以来来到日本,‘戾天’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高手。只是怎么看戾天的伸手也不像是出自日本,可是他不是日本人又会是谁呢?国人? 其风帮帮主锐其风 蟠龙虎见李啸天当着他的面就把他小弟的手指给剁了,那里能忍得下这口气,“哇呀呀——”怪叫一声从桌上跳下来,从怀抽出一把跟李啸天手一样的蓝鞘黑刃短刀冲着李啸天砍去。 他手下那些小弟见老大已经冲了上去,就算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上去,霎时,蟠龙虎和跟他进来的十几个小弟手清一色的蓝鞘黑刃短刀砍向李啸天。 李啸天是什么人?那可是国家特种部队出来的高手,他们这些黑道小混混的岂能是李啸天的对手。 面对十几把气势凌人的短刀砍来,李啸天不闪不避,抬刀架住蟠龙虎最早砍到的一刀,只听“嘡——”的一声脆响,蟠龙虎只觉整个手臂都给李啸天震得发麻,心暗道一声不好,知道李啸天臂力高出自己甚多。可是此时想要撤招已然不及,李啸天架住他的短刀之后,人跟着滴溜溜一转,身已经绕过蟠龙虎闪到他那些小弟面前。 蟠龙虎的小弟不想李啸天不退反进,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纷纷出刀砍向李啸天,谁知李啸天使得是虚招,身刚刚闪到蟠龙虎身后突然探手抓住蟠龙虎的肩膀,使劲一拽,蟠龙虎一百多斤的块儿竟然吃不住李啸天这么一拽,生生被李啸天拉回来挡在身前。 这下哪还了得,蟠龙虎那些小弟本来砍向李啸天的短刀此时却成了砍向他们的老大蟠龙虎,这要是都给砍实了,哪还不当场把蟠龙虎砍个稀烂? 话说那蟠龙虎能在短短两三年内在大阪成立干日帮,手下五百多人,如果只是靠巴结山口组,没有点压箱底的真本那也是不好混的。 他感觉李啸天抓着他的双手好似一把大号铁钳,想要挣脱是不可能了,面对手下十几把已经收势不及的短刀,蟠龙虎显示出他作为一帮之主的强势。 电光火石之间,蟠龙虎抬脚踢飞跑在最前面的小弟,那个小弟吃力不住,连带着撞倒身后的两个人,可惜他背上两道深可及骨的大口让他连惊叫都未来得及叫出口,人就直接昏死过去。 处理三个,还有七把短刀余势不减,仍旧奔着蟠龙虎的面门而来,蟠龙虎学着李啸天横刀一架,然后力贯双臂,使劲一挑。只听“嘡嘡嘡——”数声脆响,干日帮那些小弟的短刀齐齐被蟠龙虎一刀架住。 见到老大在自己刀下安然无恙,那些干日帮的小弟才长舒一口气,暗道好险,这要是一刀砍死蟠龙虎也就罢了,反正是误伤,帮里窥视他位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自己还能因为杀了这天杀的色魔还能得到下任帮主的嘉奖呢。要是这一刀没砍死那可就难办了,估计会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啸天知道事情不能做的太过,既然已经斩断一个小的手指,还有一个受了重伤,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小命儿就撂这了。干脆见好就收,反正是蟠龙虎滋事在先,现在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惩戒,并且在人前立威的效果已经收到,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跟他争得你死我活。 李啸天放开蟠龙虎,把蓝鞘黑刃短刀往地上一扔,看也不看蟠龙虎众人,一边从口袋掏出手帕擦着手一边朝大堂间走去。 蟠龙虎众人也见识到李啸天的厉害了,知道就算是加上外面的十几个帮众也不一定是李啸天的对手,何况刚刚和李啸天拼了一刀,又硬接了几个小弟齐出的一刀之后,蟠龙虎虎口已经被震裂,两个手臂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着。此时蟠龙虎双眼喷火的看着李啸天走进人群,心暗道:你就等着瞧吧! 李啸天拍拍手掌,然后环顾一圈大堂黑压压的人群,然后扬声道:“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我这次邀请大家来这里的目的了,所以我也不多说废话,现在如果谁有什么疑问或者不解之处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啸天说完,便慢慢走到会场间的大桌跟前,见没有人说道,便接道:“这张桌能做十五个人,这是我特地为在座各位里面有实力坐在这里的十四位大哥准备的。” 李啸天此话一出,大堂立刻哗然一片,人们议论之声四起。 “十四位?看来这小很狂呀!这里少说也有大小一百个社团,只有十四个座位,那岂不是说其他小帮会要被吞并?那还了得……” “哦!他好像只有一个人耶!就凭他自己,再厉害能敌得过我们这么多人?我看我们一人一拳就要了他的命了……”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大家来就是想要吞并大家?难道杀了一个麻绳太郎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酒店顶棚大灯上的一颗装饰水晶球应声而落,只见大堂里边一个身穿一身阿迪达斯运动装的帅气小伙儿越众而出,在桌对面看着李啸天站定,手的枪还冒着余烟。 被水晶球砸到的人刚想出声叫骂,一见开枪的是穿运动装的那人,吓得一缩脖退了回去,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穿运动装的帅气小伙儿看着李啸天,淡淡道:“戾先生,你口口声声说要大家联合起来对付山口组,我想问一下,你凭什么让大家听你的?再说,山口组在日本横行数十年屹立不倒,它有着什么样的实力相比戾先生比我们都清楚。就算现在不说山口组究竟有什么实力,先说这样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吧,我想,如果没有足够大家满意的报酬,在座的各位谁也不会为戾先生出一兵一卒,大家说对不对?” “对——”会场数百人齐声道。 “就是,如果没有好处,我们为什么要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此时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红光,身材敦实的年汉。 他此言一出,立刻又有不少人接着附和道:“是呀!为什么……” 穿运动装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日本唯一由留学日本大学生组成的帮会,其风帮帮主——锐其风。此人自成立其风帮之后,作风正派,为的就是团结起在日留学生不被欺负。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不死不休。不管是针对日本人还是国人,只要胆敢招惹他们的,那你就等着受死吧!即便是他们要为你的死付出很大代价,他们也在所不惜。 鉴于此,只要是在校国留学生,你想要招惹他就要先看看他有没有加入其风帮了。今年由于锐其风年龄的增长,学业已经完成的他考虑到其风帮如果没有他就会形成一盘散沙,到时候他的初衷依旧不能得到延续,所以便留在日本继续主持其风帮大局。 以前作为学生他可以不去考虑经济问题,可是随着他在日本的开销逐渐增大,也开始涉猎诸如受保护费等活动。 以前对其风帮这些学生娃睁只眼闭只眼的山口组见他们居然敢在自家门前抢自己的饭碗,立刻纠集人马想把其风帮灭了。 等山口组一个小头目带着两百人包围其风帮数十个主干成员之后,他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些看似弱不禁风的学生仔不但每个都身手过人以一敌十,还都揣着手枪,结果那一仗打下来,山口组贰佰帮众几乎全军覆没,小头目只是一个照面就被锐其风一枪打死。 后来还没等山口组找上他们,他们倒先纠集百十来人见山口组场就砸,是山口组帮众就打。山口组对于这些学生仔也是没有办法,要是全杀了不好跟国家交代,至少他们都是合法留学生。实在没办法才找当地一个国黑帮出面调解,而那个曾经出面调节其风帮和山口组的就是后来站出来的那个满脸红光的年汉,福清帮老大陈凯。 据说当时是山口组赔了其风帮300万日元给其风帮,原因是其风帮在第一次和山口组交锋的时候死了一个学生,他们说是300万只能算是安家费,这还是看着陈凯的面才同意了事的,不然就算拼尽最后一个人也要山口组为此事付出惨痛代价。 自此,锐其风的名字和其风帮便一跃成为在日本的国黑帮领军人,甚至超过了那些在日本的老牌儿国社团福清帮和东北帮。 所以,只要是见到锐其风,无论是日本人还是国人,都会不自觉躲着他走,怕就怕他狗皮膏药似地,一旦招惹上他就是不死不休。再说也不知道他们那些学生仔从哪学的一身好本事,打起架来一个比一个猛。 除此之外,锐其风的枪法也堪称一流,不见刚才他头都不抬的打掉大灯上的一个水晶球吗。 陈凯也是从那次以后才认识锐其风的,感觉这个小伙除了外界传言般冷酷无情之外,内心却是古道热肠,是那种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种。所以在陈凯的有意接近下,他也就成了锐其风唯一一个黑道朋友。 这时候他们两个站出来说话,无疑已经代表了整个大堂一半人的意思,所有人都翘首以盼,想看看李啸天到底用什么办法来说服这两个难缠的角色。 龙攀虎 刚才被李啸天斩断一根小拇指和被他们自己人误伤的干日帮两个小弟已经送到医院,此次聚会以一种不愉快的场面开端,现在又是两个在日本极具实力的黑道大哥站出来质问李啸天,这让今天在场之人无不对今天的结局充满了猜测。 虽然他们都知道李啸天的后台就是当今日本执政党,可是作为国人,一不能丢了国人的份儿,二就是量他小日本儿也不敢胡来。今天光整个会场就有几百人,加上外面那些大哥带来的小弟,起码也有三四千人。 李啸天是通过网络通知所有人的,现在整件事已经不止在日本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国也就此事给予特别关注。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个无论是样貌还是习惯性动作都和国一个已逝特种兵酷似的日本人究竟要做什么。 李啸天没有正面回答锐其风和陈凯的问话,而是淡淡道:“既然大家已经来了,谈事情并不着急,大家还是先吃顿饭再说吧!”说完,“啪啪——”拍了两下手掌。 酒店事先准备好的酒菜立刻由服务生流水线端上来,大厅两拍桌上的不一会儿就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在服务生放下盘,然后掀开菜上面的盖,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不禁暗吞口水,心无不称赞李啸天心思细腻。 原来这次为了宴请在日本的黑道人物,李啸天也着实花费了不少心思,不但让民主党从国请来了十几个名厨,还特地点名这十几个名厨每人至少擅长、拿手鲁、川、粤、闽、苏、浙、湘、徽国八大菜系其一种。可是国内有名的大厨谁愿意来日本这地方伺候日本人呀? 后来民主党实在没办法,只能照实说了实话,说这次让他们去不是伺候日本人,而是给所有在日本混生活的黑帮大哥做菜去。 众大厨一听也觉得此时有些好玩儿,他们也想看看国人在黑帮合法化的日本是怎么生活的,所以也就反应不那么强烈,勉强答应了他们,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大厨当然免不了狠狠敲民主党一笔。 此次来日本的大厨那个可以不提都可以,唯独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人必须要说一说,他就是国内著名的道家学派首席——天丰。 此人真可谓是人龙凤,不但自小继承了脉脉相传下来的道学研究,更是自学成一套道家剑法,美其名曰——灭寇剑法。天丰虽然一心向道,可是这灭寇剑法可就不敢让人恭维了。 倒不是他的剑法有多烂,而是此套剑法招招凌厉、剑剑夺命,实是一套暴戾嗜血的剑法。话说华武术博大精深,既有绵绵长、借力打力的太极剑法,也有狠辣阴毒的阴白骨爪。而天丰的灭寇剑法其狠辣程度丝毫不雅与传说的阴真经,所以此人也有外号‘灭寇萧郎’之称。 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个美食家,多年的潜心修道,让他有一颗比平常人更纯净的心,不但学的鲁、川、粤、闽四大菜系的精髓,更将其全改成素菜,吃起他做的菜,能让人有一种似是而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感觉。 他听说日本有人要跟山口组叫板,立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民主党的邀请,但他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让他见一见日本那个‘戾天’。 所以,在其他大厨都在日本民主党公费下旅游的时候,他却和李啸天密谈,直到最后打消内心的最后一丝疑问之后,他才决定要帮李啸天完成在日本的国黑帮之统一大业。 为了今天,天丰还特地花心思做了破例做了一道荤菜——“龙攀虎” 直到服务生上完所有的菜,只剩下李啸天面前一张空荡荡的大桌时,天丰才身穿一件浅灰色道袍,背上斜插他那把灭寇剑,手上端着一个大盘走了进来。 只见他面如冠玉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直冲李啸天那张大桌走去,由于现在菜还盖着,谁也不知道他盘里装的是什么,但是看分量应该是今天的重头菜才是。 果然,天丰径自走到李啸天的桌前,将手的盘往桌上一放,然后揭开盖,缓缓道:“各位——不知道谁有兴趣来品尝品尝贫道这盘‘龙攀虎’。 众人都仰着脖看那道龙攀虎长得啥样,可是坐在靠前一点的蟠龙虎可就不干了,又是:“哇呀呀——”一声怪叫道:“他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他妈今天是故意找老麻烦还是怎么滴?龙攀虎,放你妈的屁——”说着已经抽刀冲将上来。 不远处的老王忽然站起来挪挪身,笑道:“今天蟠龙虎这小可要吃大苦头了。” 老黄疑道:“怎么说?” 老王一边看着如同疯牛冲向天丰的蟠龙虎,一边笑道:“老黄呀,不是我没告诉你,还是躲远点吧,要不到时候溅你一身血你可不能抱怨我。” 老黄听罢赶紧起身站到老王身边,看着老王疑惑道:“不会吧?你是说那个小道士很厉害?” 老王斜了老黄一眼,接道:“你不会不看国内频道吧?连国内道家首席都不认识?看来这个戾天还真有些来头,连他这样的世外高人都能请的动。” 老黄哦了一声也不再言语,原来蟠龙虎已经和天丰交上了手。只听“咣——”的一声,蟠龙虎的蓝鞘黑刃短刀已经重重磕在了天丰手的盘盖,也不见天丰身体有多大动作,只是轻描淡写的踢出一脚,龙攀虎就好像是拿着鼻硬往人家脚尖上撞似地,“砰——”的一声闷响,鲜血四溅。 此时再看已经躺倒在地的蟠龙虎,鼻血长流,真个鼻梁骨都给天丰一脚踢碎了,这伤势,看来不到医院做隆鼻是不行了。 天丰一脚踢翻蟠龙虎,环视大堂内众人一眼,然后淡然道:“既然都是出来混生活的,我也不想多说说什么,只希望你能知道,你是国人?有一句话叫做‘宁忘家仇、不忘国耻’做为一个国人的基本原则就是要知道,什么是国耻。只有心怀国耻才能修身立名,才能有一天报效国家。如果列位连国耻都忘了,那么你就不配做一个国人,贫道虽然从不杀生,但是对于已经猪狗不如的败类,手下绝不容情。” 宁忘家仇、不忘国耻 天丰一席话徐徐道来,虽然不是多么慷慨激昂,不是什么长篇阔论,可是那句‘宁忘家仇、不忘国耻’八个字却像一柄巨斧在在场每个国人心重重砸了一锤,让每个人心都如同压了一座山那么重。 是呀!“国耻”多么有分量的两个字眼呀!想当初日本在国横行无忌,有多少国人惨遭荼毒,可是今天这些人居然还有人为了那些金银之物而傍着日本人的大腿,靠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这不就是忘本的行径吗? 在场的一百多个帮会,可以说除了几个实力稍微大些的,还有几个个别的帮会之外,可以说哪一个或多或少都和日本黑帮有勾结。其实从根本上来说实力不如人的他们想要在日本这个黑帮横行的国家安然立足,一点也不依靠日本人是很难混出头的。 这时候李啸天适时的站起来,然后说道:“天丰道长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各位或许会因为我的身份而对我的目的产生质疑,所以我今天才特地请来天风道长为我做个担保,那就是我对各位绝无私心。日后如果大家发现我戾天有何对国不住的地方,便可以联合大家群起攻之,到时候戾天即便是尸骨无存,也绝无半点怨言。” 李啸天此话一出,四座皆惊,混黑道的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就是承诺,所以,在黑道上,你可以没人没势,但绝对不可以没有信誉。一个一诺千金的人比一个没有信誉的社团还要好混。李啸天这番话无疑是在日本黑帮所有人面前发了一个毒誓,这等于是用人格来换取大家的信任,此时如果再有人觉得李啸天对国人有何企图,那就显得这些黑帮头头儿忒也小气了。 李啸天见众人抵制情绪稍减,立刻趁热打铁道:“这里我想声明的是大家即便是加入戾天帮,我也不会干扰各位老大社团内部的事情,也就是说,戾天帮只是大家一个统一的口号,而在这个口号下我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消灭山口组。” 顿了一下李啸天接道:“所以说,这等于只是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目标而奋斗的联盟,而在和山口组作战的同时,一切战利品归各位所有,社团不取分毫。这样一来,利益回报的问题不用我细说了吧!” 大堂内一阵喧哗。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联合起大家竟然不取分毫?” “就是,就是,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 李啸天扬扬手制止大家的胡乱猜测道:“想必大家也知道,我是受民主党的委托消灭山口组的。那么应该不难想象,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我能替他们拔掉一颗由来已久的毒牙,他们会给我什么样的报酬?” 现在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是另有所图,上次听说民主党找那个什么戾天使杀麻绳太郎就出了100亿美金的天价,这次要灭掉整个山口组,相信肯定不会低于这个数儿吧!怪不得这小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想利用国人来解决他们日本内部的矛盾。 突然角落里闪出一道黑影,速度竟然快的让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其也只有天丰一人看清了那人闪过来时使用的身法,心一惊,想不到今天居然能遇到故人之后。 来人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相貌平平,身材也不甚出众,只是一双眸黑亮异常,让人触之心生寒意,尤其是斜插在他背后的两柄黑鞘短刀,让人一看有种穿越到古代,置身于那个草莽横飞的年代。 出来这人面色阴沉的看着李啸天,然后冰冷道:“难得阁下还敢大言不惭的讲什么‘宁忘家仇、不忘国耻,’你既然是一个日本人,何以能说出那样的话?” 李啸天知道这人不好惹,单是他身上散发出凌厉的杀气就知道此人绝不是一般人,身上定然背着命案。幽幽一笑,反唇相讥道:“阁下又怎么知道我是日本人?” 来人冷笑一声道:“佐藤戾啸天,北海道出了名的孬种‘太’,靠着余荫继承了其父佐藤井治的夜舞会,不过近来一段时间表现颇为怪异,不但在短短不到一个月吞并了和他鼎立北海道的清河会和塘沽帮,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叛会内争斗,转而更名戾天,帮会改名戾天帮。可是终究还是没有抵挡住声势浩大的山口组一轮攻击,一夜之间葬送其父留下来的全部基业。一个星期前卖掉仅有的北海别墅,然后住进民主党的国会议事堂……” 说完,来人紧紧盯着李啸天的眼睛不放,然后缓缓道:“戾先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李啸天玩味一笑,说道:“你说的很精彩,也很详细,不错,这就是我的全部,如果你对我的身份表示不信任,那么你可以选择退出,包括这里所有的老大。不过我很想知道,阁下是哪帮哪会的?” 来人见李啸天问起,知道托是托不过了,却不回答李啸天的话,而是转身冲着一边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天丰深深一揖,沉声道:“丰叔叔,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天丰此时也伸出手在来人肩上拍了拍,然后柔声道:“筱龙,近几年你还好吧?你来这里是找你父亲的下落来了吧?” 筱龙接道:“他不是我父亲!我这次来日本就是想找到那个薄情寡义之人,然后亲手杀了他以慰母亲在天之灵。” 天丰何尝不知道埋在这孩心里的仇恨有多深,可是还是忍不住劝道:“筱龙,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也许……也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呢!” 筱龙悲愤道:“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本来为他的失踪就变得憔悴不堪的母亲前年忽然接到他一封信,看了信之后母亲竟然被他生生气死,此仇不共戴天,我郭小龙此生与他恩断义绝,不杀他慰我母在天之灵,岂能让母亲安然长眠地下?”……分割…… 从明天开始,一天三更,如果订阅一直能保持在前十,鬼魅就是拼破脑袋也要保持一天三更!谢谢大家的支持!看的爽了记得丢几个红包给鬼魅哈! 落日和尚 面对郭筱龙的愤怒,天丰无言以对,只能淡淡道:“还是等找到你父亲再说吧!其实我这次能来这里也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如果真的如传言那样,他为了他的研究投身到日本,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他。” 听他们说什么研究,再加上来人姓郭,李啸天已经隐隐感觉到什么,估计十有八是来寻找国内失踪多年的网路专家郭阌龙郭教授来了。可是现在还不是让他戾天使身份公布于世的时候,何况这里人多嘴杂,一旦人们都知道李啸天就是戾天使,那还了得。 所以李啸天撇撇嘴也没有插话,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天丰和郭筱龙认识,不过,看其样,天丰也是刚才在郭筱龙现身之后才看到的他,所以也没有怪天丰居然还隐瞒着他到日本来的真正目的。 大堂众人哪有闲心思看天丰和郭筱龙叙旧,呆了这么长时间不见李啸天继续进行话题,立刻有人显得不耐烦起来,只见一团绿影悄无声息的闪到李啸天和天丰他们面前,此时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葱绿色小裙装的娇小女人。 此人生的明眸秀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忽闪忽好不迷人。只见她站出来后第一句话不是对李啸天说,而是一下伸出白如嫩藕的手臂搭在郭筱龙的肩膀上,然后嗲声嗲气道:“吆~~小伙儿长得蛮结实的嘛!今晚要不要姐姐找几个‘够味儿’的陪陪你?” 郭筱龙一身劲装打扮,是人就能看出他是会两下的练家,你说你一个娘们儿,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他。虽然郭筱龙出道不久,买卖也没接几单,可是在场的仍有不少人已经识破他的身份,此时见那个母老虎居然去招惹他,立刻兴奋起来,自己以前没少挨这娘们儿的讹,今天能看见她在郭筱龙的刀下吃吃瘪也是件不错的事呢。 那知道郭筱龙好像从来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女人似地,被那个妖魅女人的手往肩膀上一搭,就跟傻了似地,连声道:“师姐,你就别跟筱龙闹了吧!” 众人眼珠掉一地,妈的,这是黑道聚会还是跑来认亲戚来了,刚才一个是他叔现在一个又是他师姐,操——这会还要不要开了? 各位看官莫急,这不就有人出来说事儿了嘛! “呔——尤那杂毛,你们还有完没完?老这还等着吃桌上那只大花猫呢!” 随着话音,一个身高一米八开外,胳膊袖高高卷起,小臂上的黑毛卷曲的蜷缩在上面,大脸阔耳,一章血盆大口长得好不吓人。此人不是被人,正是最近几个月才混到日本来的独行僧——落日和尚。 话说这落日和尚实属亦正亦邪之辈,说他正是因为他从不残害无辜,欺压弱小,说他邪是因为他无论做什么都不喜欢付账,因为他兜里没钱,所以就免不了要跟人动手。这次听说是在国内大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公,估计是实在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日本。你别看他其貌不扬,其实一点都不傻,这次日本也是有目的的,那就是在李啸天手底下混个差事,然后等兜里有钱了再找个媳妇。 我吐~~和尚找媳妇?是滴!人家能当和尚就不能还俗啊! 落日和尚骂的正是天丰道长,因为他觉着自己顶着个秃头骗吃骗喝也就罢了,居然还有人比自己更不要脸,穿着道袍来日本认亲戚来了。 天丰道长不知道落日和尚来历,还以为是哪个黑帮不服,或者是受了山口组的唆使来捣乱。心暗道:刚才解决一个蟠龙虎好像你不满意,那就让你知道知道,道士的拂尘也不是吃素的。 那知李啸天此时却伸手拉住天丰道:“道长,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粗人一个,粗人一个。”一边说着一边迎向大刺刺走过来的落日和尚,笑道:“原来是落日和尚大驾,快请坐。”说罢拉开身旁一张椅请落日和尚入座。 天丰不知道李啸天为何这般礼让大和尚,可是他清楚李啸天为人严谨,既然和尚能这般让他看得起,肯定有他的原因,加上他本修道教心性淡然,索性便不与和尚计较了。 他能忍不代表他身边的郭筱龙也能忍,只见郭筱龙肩膀微微一震,震开肩上的香手,低声道:“师姐稍等片刻,师弟待会儿再跟你叙旧,待我先教训教训着口无遮拦、狂妄自大的秃驴。” 说罢“刷——”的一声已经将背后的两柄短刀抽了出来,但见两柄长不过尺余的短刀泛着一层幽幽蓝光,剑身还散发着阵阵寒气,只要是识货之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一对罕世宝刀。 兵器将就一分长一分强,所以短刀除了黑帮小混混,只要是会些武艺之人都很少选用短刀做兵刃,所以,只要是使短刀的,手底下都是有真功夫之人,其无论是近战还是远攻,都要比别人高出一筹才能克敌制胜。 落日和尚也不是傻,刚才叫骂天丰道长主要是觉得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怕别人嫌自己没分量而不让自己在这十四把椅里挤一把,是想拿天丰的名头来给自己壮门面。其实他手底下也是有真本事的,李啸天之所以这么看重他还是因为他的身手,原来昨日在国内,已经拿落日和尚没办法的当地警方只好请出特警帮忙,最后擒住他的时候听说他还打伤了几个特警,鉴于他没有什么大案,法院也不能怎么样他。 而那几个被他打伤的特警也喜欢他的憨厚直爽,竟然一个也没有起诉他,法院没办法,只能拘留他几天又放了。对于他所在的当地法院和公安机关,他就是一块又臭又硬、要钱没钱、要物没物的滚刀肉。 现在好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好去处,既能挣钱又能打鬼的好事,他那里肯放过。所以就有了刚才叫骂天丰道长的一幕。见主人已经让位给自己,也就不打算真找天丰道长麻烦了,手里已经拿起桌上的竹筷,正准备大耳朵颐桌上的龙攀虎,却听背后恶风不善,知道有人偷袭,竟然不慌不忙的伸出竹筷往后一夹。 双刀屠龙 会场之数百人之难免有识货之人,刚才郭筱龙手的短刀刚一出鞘,立刻有人惊叫出声:“追魂杀手榜排行前十的双刀屠龙!原来他是近来在国际杀手榜风头正劲的双刀屠龙,怪不得他一个人就敢质问不是底细的戾天。” 这人的话音刚落,人群就是一阵骚动,估计是其他人也是听见旁边之人说破了郭筱龙的身份,心下当然骇然。话说总部设在墨西哥的国际杀手榜“追魂”从95年创办开始,历史以来就没有过国人排上名次,可是,两年前突然有一个貌不出众的东方小伙单人双刀出现在神秘莫测的杀手总部,据说当时他一个人力敌杀手榜排名前二十的三个杀手,而且还丝毫不逊色与他们。 追魂杀手组织确切说它只是一个任务工会,他们有专门的人为世界各地的杀手分部任务,然后根据顾客的反馈信息和他们接单的难度和成功率公平公正的为他们排出名次。 而现在众人面前的恰好是追魂杀手榜里唯一一个使用冷兵器,并且也是唯一一个东方人的双刀屠龙。据说他曾经在一单任务以一人之力,凭借手的屠龙双刀初入数百法国特种兵两次,如入无人之境,其实力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这样的高手不用多,只需他一个,无论是那个帮会得到他,那就等于那到了日本黑道的半壁江山。所以,此时众人无不为那个冒失的大和尚捏了把汗。 就在众人还在双刀屠龙突然现身日本的惊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一次的视觉震撼让他么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金庸大侠的武侠小说里。 “呛——”的一声脆响,令人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看似鲁莽的落日和尚不但没有在双刀屠龙凌厉的一刀之下受伤,凡儿仅用一双筷死死夹住双刀屠龙的单刀。 这下不光是四下众人惊骇,就连李啸天和天丰,以及那个和郭筱龙攀亲的师姐也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筷夹住单刀?那是何等臂力可以做到的?再说,落日和尚完全是凭着感觉夹住郭筱龙手之刀,那要有多么敏锐的感才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啊! 郭筱龙一刀没有得手,并不气馁,“刷——”的一声从筷当抽回单刀,接着双刀起舞,两柄单刀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砍向落日和尚的下盘。 这招不但使得快,而且还有途变招的余地,那就是无论落日和尚往那边躲,都免不了被郭筱龙的刀借势上挑挑个正着,如果落日和尚不动,那就等着他的两条腿和椅的四条腿一起被郭筱龙的单刀砍成两节吧! 哪知落日和尚再出怪招,只见他对双刀屠龙左右夹击的两刀不闻不问,就在屠龙双刀堪堪碰到椅腿的时候才猛地抬起双脚伸到桌底下。这样一来,屠龙双刀招数已经使老,所以现在只能生生砍刀椅腿上。 只听“嚓——”的一声轻响,郭筱龙双手交叉,屠龙双刀已经交换了位置,可是椅还好端端的在落日和尚硕大的屁。股底下呆着。 众人不由轰然叫好,就连天丰也是不住点头,心道:看来筱龙的艺业又有精进,想当年就是自己也只是和其父战个旗鼓相当,今日乍见筱龙出手,便知道这孩的武艺已经高出其父甚多。 郭筱龙见第二招仍未得手,心冷笑一声,招式依旧沉稳,反手回削直取落日和尚颈部。郭筱龙手的屠龙双刀就像是一把巨大的尖刀一样,在砍断椅的四条腿之后直奔落日和尚颈部而来。刚才大家已经领略了屠龙双刀的锋利,此时郭筱龙的双刀要是真的砍到落日和尚的脖上,饶是和尚皮糙肉厚,也难免遭了断头之厄当场的结果。 落日和尚像是长了后眼一般,似乎早就知道郭筱龙下一招会取自己上盘,就在郭筱龙的屠龙双刀砍断椅腿之后,他就使劲往后一仰身。 “咔嚓——”一声脆响,早被郭筱龙砍断腿的椅那还经得住落日和尚在上面瞎折腾,他的身只是一动,椅上半截就跌落下来。由于落日和尚故意仰了一下,肥胖的身躯刚一落地,就靠着椅的靠背躺倒在地。 这时候刚好是郭筱龙双刀交错,双臂展开胸前空门毕露的时候。要说这落日和尚此时躺在地上,就算郭筱龙露出空门,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作出反击。可是落日和尚就像是算准了郭筱龙在双刀交错之后露出空门的样。 身刚刚躺稳,一只大脚从下往上撩起,几乎是擦着郭筱龙交错的双刀刀刃,狠狠踢在了郭筱龙的胸口上。 会场一片哗然,连追魂杀手组织排行前十的都给这个其貌不扬的秃驴给揍了,而且还是乘人不备在背后出手偷袭,这要是传出去,追魂榜岂不是又要多一个华人排名前几? 郭筱龙胸口被落日和尚重重踢了一脚,蹬蹬蹬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落日和尚看似肥胖笨重的身体一个利落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然后转过身骂道:“他妈的,这世界都他妈乱套了,见了师兄不赶紧磕头,只知道拿着两把破刀招呼,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众人大汗,自从这个秃驴来了日本,那讲过什么王法,还不是走一路吃一路,吃完了一抹嘴走人。碰见不跟他一般见识的也就算了,要是那个不长眼的敢跟他要钱,立刻拳脚相向。只是以前没有发现和尚居然这么厉害,早知道要是收罗到帮会那岂不是捡了个宝? 郭筱龙见落日和尚自称自己师兄,虽然吃了和尚一脚,但是却一点也不冲动,这就是杀手必备的素质——冷静,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 心下略一思索想起师傅经常提起自己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师兄,为了骗吃骗喝竟然剃度出家,可是却从来不知道这个是师兄长什么样。现在见落日和尚这么说立刻道:“天舞龙缥缈峰。” 落日和尚笑骂道:“地巡八卦修罗门!妈的,老鬼师傅没告诉你老最不喜欢背他那些玩意儿吗?居然考起我来啦!如果我对不上,看你小这认真劲儿,肯定是不肯善罢甘休了。然后看着自称郭筱龙师姐女淫。笑道:“想不到师傅老鬼还给我收了这么个水灵的小师妹,要是早知道我还不如在山上多呆两年呢!” ……分割…… 昨天干了一天活,码到现在都十二点了,才赶出两章,所以鬼魅不得不无奈的降低更新力度,重新变回原来的一天两更。都是为了生活,希望大家可以谅解,另外再次恳求大家每天到创作大赛复赛版面投鬼魅一票,既然你已经订阅了,为什么还要吝啬那么一点点时间? ……分割…… 前段时间国人出面的机会少,所以客串人物出现的并不及时,现在李啸天和山口组的对决即将来临,所以必须要介绍一下戾天帮以后的几个重要人物。 接下来还有什么样出类拔萃的人物出现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不要吝啬您的推荐收藏票,大赛只要能那奖,鬼魅甚至可以考虑放弃本书以后继续加V,也就是说,如果我在大赛得奖,那么本书将重新以免费的方式与大家见面。 貌不惊人死不休 郭筱龙见落日和尚毫不犹豫的对上了师门的切语,立刻喜不自胜的跨前两步抱拳道:“原来真是师兄,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小师姐,快来认识一下咱们大师兄。” 绿衣女幽怨的看了郭筱龙一眼,然后嘟囔道:“谁稀罕!只不过是一个酒肉和尚罢了。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慢慢走了过去,低声道:“竹小岚见过大师兄。” “呵呵——呵……”落日和尚看着顾盼生姿的小师妹傻笑道:“小师妹好像不是很待见大师兄呢!呵呵……你大师兄没别的本事,以后谁欺负你了告诉大师兄,大师兄帮你揍他。”说着伸出砂锅大的拳头在竹小岚面前使劲扬了扬。 竹小岚没好气的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我养不起大师兄这个大胃王。” “呃……”落日和尚摇摇头尴尬道:“怎……怎么回呢!” 天丰往前趁了趁笑道:“筱龙,怎么?见了师兄就又把你丰叔叔忘了?” 郭筱龙慌忙道:“怎么会呢丰叔叔,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我大师兄。”原来郭筱龙并不知道他这位才见过的大师兄姓甚名谁,刚才只顾亲热了,那里想到这个,现在想介绍给天丰,不想却出了糗。 倒是落日和尚一点也不生分,呵呵一笑冲着天丰道:“牛鼻,说句不当听的话,按照师门辈分我叫你一声牛鼻还便宜了你。不过我这人也不是太在乎这个,你只管叫我和尚就是了。我不知道我小师弟怎么就叫你叔叔的。”然后又转头对郭筱龙说道:“小师弟,以后不准再叫他叔叔,按辈分他该管咱们叫师叔呢!” “哦……嗯嗯……”郭筱龙含糊道:“大师兄啊,你这次来这里是什么原因呢?不会……不会是来混出混喝来的吧?”后面的话郭筱龙虽然使劲压低了声音,可是站在他旁边的李啸天他们还是听了个满耳朵。 估计落日和尚他们师门的规矩比较严,所以竹小岚虽然想笑,可以不敢大声笑出声来。 郭筱龙怕落日和尚以为自己笑话他,立刻接道:“师兄要是不嫌弃,师弟我这里还有几百万的存款,师弟也没什么花项,那就拿去花着,如果不够的话,等以后师弟在接了生意赚了钱再给你,反正这世界上我也只有师傅和师兄师姐这几个亲人了。” 哪知落日和尚一听郭筱龙说自己是来戾天这里骗吃骗喝来了,后来还说要给自己钱,拿着几百万混不当回事儿,心感叹自己一身好武艺却落得一个坑蒙拐骗的骂名。整张大脸憋得通红,然后一本正经的喊道:“师弟你这是哪儿的话?我怎么能骗吃骗喝呢?” 不光是郭筱龙替他脸红,就算是会场之内也有不少人领略过落日和尚的‘厉害’,那何止一个无耻能说的清。 可是落日和尚接下来的几句话让人听了不觉精神一振,而且就算李啸天也没有料到,今天的事情居然会在落日和尚的几句话后,成功的为戾天帮起步翻开了第一页。 落日和尚信步往大堂间走了几步,然后左右看看桌上摆着杯盏,却连筷都没动的众人突然仰天哈哈大笑:“都他妈是一群孬种,他妈的,也不看看这里是哪?这是日本,日本知道吗?就是他妈他们狗日的在几十年前到我们国家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今天你们来了这里又为几十年前惨死在小鬼刀下的人做了些什么?整天只知道自己人勾心斗角、打打杀杀窝里反,你们在国内丢人还没丢够呀,跑日本来现眼了你们还?” 实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好比是面。这些自以为在日本一个街区或者两个酒吧里可以叱咤风云的黑道人物,此时被落日和尚一通臭骂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这就是实力,刚才双刀屠龙和落日和尚交手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自问就算搭上自己带来的十数名小弟也不是人家对手,所以这个时候,他们是感觉不到是在被人羞辱,而好像是在听取长辈的教诲,一个个惭愧的低下了头。 在场这些黑帮老大也许有人会说自己从来没有跟同在日本的其他国黑帮起过冲突,可是他们却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我从来是看见日本黑道上的人就扁的。因为他们知道,日本有个山口组,第一大黑帮山口组,所以他们不得不忍气吞声。 落日和尚越说越怒,扭过头冲着一脸茫然的郭筱龙骂道:“还有你个小兔崽,你管他戾天是日本人还是国人?只要他对付的是山口组,是日本人,就算他是美国人又如何?你们想要什么?你是国人?那你为什么不提议大家联合起来对付山口组?” 郭筱龙找上李啸天除了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其有什么企图,主要还是为了另一件对他来说更重要的事情。但此时被落日和尚这么一骂,感觉这个看似鲁莽的师兄还是蛮有头脑的,连这样的细节都能分析的如此透彻,难怪师傅整天唠叨这个‘不成器’的大师兄呢! 落日和尚见郭筱龙低下头没有反驳自己,知道他已经醒悟,然后转身又对着众人骂道:“你看你们一个个装什么B呢?难道你们不是因为也向联合起来对付山口组?不想你们来这里干嘛啊!一个个唧唧歪歪的不就是想多占人家点便宜吗?你们敢说就没有动过扳倒山口组的心思?既然想,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但有人出头提议,还有日本民主党在后面支持咱们去打他们狗日的,就算是死,能把他们日本给搅乱了又有什么不值?要不这个老大你们来当,我就不信你们谁有这个胆量!”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想不到一个粗枝大的野和尚居然能如此嘴刁,看来林大了啥鸟都有,这国家大了,什么人才都出啊!绝对的貌不惊人死不休! 最后落日和尚见众人不语,转而对李啸天道:“你就是那个什么戾天吧?” 李啸天微微一笑道:“在下戾天。” 落日和尚接道:“今天在这儿我和尚托大给你做个保,我今天就代表他们接下你的提议,然后你安排以后的细节。不过我丑话说前头,以后我就在你身边了,无论你要去见谁,就算要去见那个什么秃鹫什么浮的。和尚也要陪你去。保护你是其次,主要是待这些混蛋监视你的行动,只要和尚一发现你出什么幺蛾,和尚就是拼了这身臭皮囊也会要了你的命。你们说怎么样?” 还剩下五个座位 众人此时早已被落日和尚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一个个很不能现在就与山口组那些日本杂碎刀剑相向,即便是为此抛头颅、洒热血,也有一种为国捐躯,成为烈士的感觉。落日和尚的话音刚落,众人立刻轰然叫好。等到被几百人的吼声震醒,才想起自己是矮骡,永远也成不了烈士,心下不由又开始为刚才的决定开始惴惴不安。 落日和尚也没想到这些人刚才还唧唧歪歪,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楞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道:“戾天不是说了么?今天除了他的主位,只有十四个座位,刚才被我小师弟弄坏了一把,依我看,也就甭加了,就十四把算了。和尚不才,先去抢一把来做再说。” 说完,“蹬蹬蹬——”大踏步走回到桌前拉开一把椅坐下,然后回头道:“来,小师弟、师妹,一人占一个,等完了可就不好跟人家抢了。” 郭筱龙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走了过去挨着落日和尚坐下,然后看看竹小岚说道:“小师姐,我看你也进来吧,就跟大师兄说的一样,反正是杀日本人,管他谁做老大。” 竹小岚刚才见郭筱龙走了过去就知道自己也非得跟着这个小师弟趟这浑水不可了,可是现在见郭筱龙亲自回头叫她,心下自然喜欢,脸上不自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然后娇笑道:“是呀,要是跟别人抢,我一个弱女怎么能抢得过这些大哥呢,还是先占下的为妙。”说罢竹小岚也款款走向桌挨着郭筱龙做了下来。 众人听竹小岚自称自己是弱女,一个个不由有种想吐的感觉:妈的,有你这么‘弱’的女吗?动不动就给人阉了,吓得日本黑道出去找鸡只差穿铁裤衩了。 天丰和李啸天对视一眼,然后说道:“戾先生,既然这样,贫道也就跟你客气了,也算我一份儿,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一见你做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情,我就是死,也要把你拉下水。” 眨眼间,十三个座位被落日和尚师兄妹占去三把,加上天丰道长现在还剩下把椅空着。李啸天和天丰纷纷入座之后,对众人道:“我戾天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如果各位老大不想与戾天同谋大业,戾天绝不勉强。不过不是伙计也是朋友,买卖不成仁义在,大家请各自落座,咱们和上一杯也算是对的起今日一聚的缘分。” 李啸天刚刚说完,站在桌对面的锐其风看了看似乎正在考虑的陈凯,说道:“陈大哥,小弟也有兴趣跟山口组斗上一斗,试试在日本打鬼的感觉。”说罢就近拉开一把椅坐下。 锐其风的加入代表以后真个日本的大学生会唯戾天帮马首是瞻,对于那些难缠的大学生,这些黑道大哥是深有体会,知道现在似乎大局已定,算是别的帮会现在不加入戾天帮。戾天凭着手下的落日和尚师兄妹和天风道长这些会传统武术的悍将,也已经和山口组又一拼了。所以,现在不加入,那等于是放这唾手可得的地盘的钞票不去拿,那岂不是把屎拉裤兜里——给狗找别扭呢? 陈凯呵呵笑道:“有其风老弟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我呢?” 福清帮在日本可以算是华人帮派里数一数二的大社团了,此时陈凯的加入更加奠定了戾天帮的雄厚力量基础,所以,一直坐在一旁‘观棋不语’的两只老狐狸对视一眼,也慢慢走近桌,一马当先的老黄笑道:“既然你们小一辈的都不怕死,我们这些黄土埋了多半截儿的还怕什么?我们东北帮也算上一份儿。” 老黄正是同样在日本极具实力的东北帮老大——黄建海。黄建海为人耿直,处事作风向来是直来直去,所以很容易得罪人。而东北帮也一直与福清帮有些纠缠不清的恩怨,两个帮会之间平时不断会有一些小摩擦。而一直和他形影不离的老王正是在日本的华人黑帮里最富有的一个上海帮老大——王韬。此人心思机敏,处事谨小慎微,喜欢做事滴水不漏的那种,而且为人极其圆滑,可以说他是在众多华人在日本的帮会里,交际面最广的一个。 黄建海话音刚落,陈凯就反唇相讥道:“知道自己快死了还出来丢人现眼,不如回家抱孙去,免得战场上刀剑无眼,谁伤了谁就不好说了。” 老王刚才一听老黄的话就知道要出事,可不是吗,自己还没来得及插嘴,刚刚坐下,屁股还没暖热乎儿的老黄就一拍桌“噌——”的一声站起来怒道:“你说什么,要不咱俩出去单挑?” 陈凯也不知从哪摸来一根牙签,一边拨弄着指甲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单挑?好哇!单挑你挑我们真个福清帮,你要是怕挑不过,群殴也行,不过——群殴就是我们整个福清帮殴你一个。怎么样?是单挑还是群殴?” “你——”老黄本来就是东北出来的汉,哪有南方人那么多花花肠,此时竟被陈凯皮笑肉不笑的几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 老王见事情要糟,赶紧出来打圆场说道:“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儿?刚说的好好儿的,怎么这又卯上了?你们等会儿出去在打,谁打死谁关我屁事儿,现在还剩下五个座位,不知道那位大哥有兴趣坐坐?”老王地盘儿与老黄离得近,所以两个人接触的还多一些,而陈凯跟老王同是生意人,生意上的来往也很频繁,所以他此时这么一搅,老黄和陈凯也就都不言语了,只是还是冷眼相对,看样还是谁也不服谁。 而落日和尚刚才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说不出的正义凛然,现在见两个老大‘斗鸡’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其样分明就是说李啸天:那是你的事儿,看你怎么搞定这些内部矛盾! 李啸天心只有苦笑,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在部队长大的他,如何会知道这些黑帮老大之间的纠葛如何才能解开?如何知道世界上唯高呼道义的黑帮才是真正尔虞我诈的世界。 ……分割…… 任麻子 王韬的话刚说完,便从远处人群挤出一个人,只见那人生的面貌猥亵,一双斗鸡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满脸麻像是沾满了芝麻的鞋底,好像是为了更好的烘托他那一脸奸臣样,鼻底下还留了一瞥细长的八字胡,典型一个晚清账房先生的样。此人面相给人的第一感觉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也绝不会是什么奉公守法的良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是良民也还真不会来这里! 由于此人身材矮小,所以刚才会场上许多人都没有注意到他,此时乍一看见他突然出现,许多人都是不自觉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怎么这煞星也来这里凑热闹了。 老王远远看见相貌猥亵的账房心生不由笑道:“看来任麻也闲不住了,也是,钱赚多了难免有些不知道干什么的感觉,戾先生,你可别小看这相貌猥亵的老头儿,这可是国在日本最大的毒枭。”然后左右看了看压低嗓音说道:“也许你们夜舞会和任麻之间有些小误会,不过我劝你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算了,多说无益,何况,任麻可是跟金三角有联系的。” 李啸天心不由一惊:他说夜舞会以前跟那个老头儿有过节,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还计较个屁! 怔了一下李啸天茫然道:“王老,任麻一以前跟我们夜舞会有过节?我怎么不知道?什么过节?” 老王被李啸天问的一愣,不过旋即会意李啸天的意思,是呀,以前夜舞会是佐藤井治当家,佐藤戾啸天还是草包一个,后来夜舞会交到佐藤戾啸天手上的时候任麻和夜舞会之间的纠葛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老王见李啸天这个样,立刻认为李啸天是在故意装傻,心道:这小还挺上路,以后倒是要多加防范他才对。呵呵一笑道:“呵呵呵,是啊!是啊!看我都老糊涂了,你们哪有什么过节,失礼失礼,不过戾先生千万不要因为任麻样长得猥亵就认为他实力不行。如果单论财力,他敢认第二,我想这里所有老大包括戾先生你在内,谁也不敢说第一。 李啸天心嘀咕,为什么民主党给他的资料里没有任麻?难道…… 老王不愧是在日本的国老大最圆滑的一个,这才刚刚坐下就开始借着别人的事情跟李啸天拉关系了。只是他做的很隐蔽,又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所以这就叫做艺术——说话的艺术。 “刚才是谁在背地里又说老长得猥亵了?”任麻大刺刺拉开一张椅坐下,横眉冷对满桌的黑帮大哥质问道。 “我——”除了落日师兄弟和天丰李啸天和任麻不熟悉之外,包括竹小岚在内,福清帮帮主陈凯、其风帮帮主锐其风、东北帮老大黄建海、上海帮帮主王韬几人异口同声应道。 任麻气焰顿时一弱,委屈道:“什么嘛!人家就是长得不是太俊,你们也不用这么诋毁我吧?何况,老现在四十好几的人了,还他妈打着光棍儿呢,你们嘴上就不能积点德?难道非要让我这个不肖绝了任家的后吗?” “活该——”众老大又是异口同声的回道。 任麻小脑袋快要钻到座底下了,郁闷道:“难怪那些日本人都说国人狡猾,最会幸灾乐祸,看身边人的笑话,你们就不能看在都是一个国的份儿上迁就我一下?尤其是你,小篮,你不是说上次那批货我给你让一成利你就给我找个婆娘吗?怎么到现在也不见你有什么动静?” 双刀屠龙郭筱龙一听这个不知从哪钻出来的猥亵大叔竟然叫他小师姐‘小篮’,心顿时涌起一种古怪的表情。小师姐一直对自己有意思他也早就知道,可是家仇未报,他一心跟师傅学艺,师傅也说自己天赋不如大师兄,所以只知道勤加修炼,从来没对小师姐做过任何表示,甚至还故意躲着她。现在被外人这么一叫,他心便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以前的种种如电影般从脑际划过,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对小师姐到底是什么养的情愫了。 竹小岚刚想回敬任麻几句,刚好瞥见表情古怪的郭筱龙,脸上立刻泛起一朵红晕,不知道小师弟是什么意思,可是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还是保持矜持一点的好。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竹小岚求救似的看了看对面的王韬。 王韬那是活了大半辈的人精,只是一个眼神就知道竹小岚这是要自己帮他解围,然后别有用心的看了竹小岚身边的郭筱龙一眼,然后佯怒道:“好哇——好你个任麻,没想到给竹老大的货要便宜一成?你这让我们怎么做?这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你?各位老大,你们说他不给咱们也降一成怎么行?” 其他几个老大也纷纷举手赞同,都骂任麻不是个东西,四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让人帮着找婆娘,难怪他妈就没人肯跟他,就他这智商,也只能跟毒品打交道了。 任麻连看也不看那些老大,翘起二郎腿儿,盛气凌人道:“嘿嘿——老就这幅德行,你们爱咋地咋地,你们谁有本事给我找个婆娘,我同样也给你降一成。要是嫌贵你们也可以找山口组要‘金新月’的货呀!” 东北帮老大黄建海看着洋洋得意的样忧心道:“任麻,你该不会是想媳妇想疯了吧?谁不知道你任麻的货绝对的十足十,山口组那帮孙不知道在里面掺了多少面粉,操,让我们给他拿货,那不是让我们砸自己招牌吗?” 任麻却得意的哼起小曲儿来,一副:你知道就好的样。 正说着,会场门口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大门又被人“砰——”的一声撞开,然后就是一个浑身是血,像地狱里出来的魔鬼似地连滚带爬跌倒在地。而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穿着跟郭筱龙相似的古装侠士打扮的年轻人,年轻人生的俊眉郎目,一双剑眉斜入鬓角,面若冠玉,一头长长的黑发束在脑后,说不出的潇洒。 落日和尚转头看看桌上几人,然后又看看古装年轻人,然后伸出食指挠着头嘟囔道“这个人在哪里好像见过似地,在哪呢?怎么这就想不起来了。到底在哪见过呢?” 落花残 竹小岚见那个大帅哥这番打扮,顿时笑道:“大师兄该不会是说在笑傲江湖里见过他,说他就是令狐冲吧?” “诶~呀——”落日和尚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铜铃似的大眼使劲一闭,夸张的叫道:“对,没错,就是令狐冲,你看他那样,不是很像在搞什么模仿秀,操。他妈的,这年头儿,和尚想娶媳妇,道士想还俗,就他妈那些小妮吃饱撑的没事儿干都跑尼姑庵梯度去了。小师妹我可不是说你啊,你说啥也不会学她们的哈……” 落日和尚扭头一看,竹小岚正低着头不言语,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还不时偷看一下脸色铁青的双刀屠龙郭筱龙。 “咋……咋啦?我说错话了?”不过落日和尚立刻从看出端倪,话说这落日和尚脑袋绝对不比别人白大,只是一看就知道这准是自己这个小师弟见小师妹看见帅哥说了刚才那番话,铁定是吃醋了。 知道这事儿自己管不了,干脆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转头看着门口的‘令狐冲’一脚将脚下那个血人踢的向前出十几米,然后滚倒在坐在下首锐其风的椅后面。 看众人神色,李啸天知道来人肯定是生面孔,此时一定要自己出面才行,便站起来绕过落日和尚他们,看了一眼躺在脚下奄奄一息的血人,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令狐冲’笑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知道今天戾天在此和众老大商议事情,所以特地给我们备了一份厚礼?” 原来李啸天刚才已经从地上那个血人已经被撕破的脖领看见他脖根处有一个小小的棱形‘山口’会徽刺青,便知道这人定然是山口组之人无疑,否则,在日本国人不屑模仿他们去做山口组会徽的刺青,其他日本人就是想做也没那个胆量。 李啸天除了发现血人身上的山口组刺青,还从大堂众人的反应猜出,这人肯定不是这里任何一个帮派的帮众,否则他们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揍成这样还不跟人拼命。 来人神采奕奕的眼睛看了看戾天和坐在他身后的几人,然后幽幽道:“你就是戾天?”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是,请问有什么指教。”李啸天可不认为一个古装人在这个时候单枪匹马的闯进来,还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山口组帮众来这里散心,其肯定有什么隐情。 ‘令狐冲’一听李啸天承认他就是戾天,双拳一抱行个江湖礼节,然后道:“在下五云山落花残,奉师命前来保护戾先生。” 五云山?李啸天心嘀咕道:难道是…… 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看看脚下跟血人似地山口组帮众,李啸天抬头问道:“落花……呃……残,这是怎么回事儿?” 落花残用脚踢了踢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山口组帮众,然后回道:“刚才我来这里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和几个国人一边走一边说什么马上通知山口组,戾天手下已经收罗了好几个高手,让他们立刻派人来这里将你们一网打尽,还说什么忍者。我知道戾先生今天就是为了对付山口组而找大家来的,所以就顺便把他们几个捎带回来了。” 这时候外面已经匆匆跑进几个人,然后跑到各自老大跟前耳语了几句什么。还是王韬第一个站起来走到李啸天跟前说道:“这个人是刚才跟蟠龙虎一起混进来的山口组帮众,蟠龙虎被人送走的时候他一直留在会场,估计是他也没想到咱们戾天帮忽然来了两个高手加入,估计是想趁我们不备来个突然袭击。” “咱们戾天帮”瞧人家说话的水平,既然已经加入,干嘛还要扭扭捏捏?倒不如早早改口要显得亲近。 “啊?”像王韬陈凯他们这些大社团在知道山口组要在这个时候对付他们,即便是为了显示大社团的面,也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 可是,像那些只有几十人的小帮会就不一样了,虽然今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人马和武器样样没少带,可是这山口组真要是硬来,恐怕刚刚谈拢的戾天帮也会在大难临头各自飞。到时候苦的却是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社团。要不是当初从各方面得来的消息都传出山口组对于国这些‘跳梁小丑’报以不信任的眼光看待,他们说什么也不会为了充门面跑来札幌送死的。 刚才落花残报出自己来自五云山时,落日和尚光顾着问他师弟师妹知不知道除了自己师傅之外,五云山还有什么世外高人吗。所以没有听到落花残后面的话,当然不知道山口组准备来袭的事情,现在会场众人这一嚷嚷他立刻皱着眉头纹黄建海这是怎么回事儿。 黄建海把事情给他一说,落日和尚立马火了,“啪——”的一掌拍在桌上,跳将起来吼道:“都他妈穷嚷嚷什么?山口组这还没来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还敢扬言灭了人家,你们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还忍者,操,我就不信,我们国武术比不上他狗日的忍者,谁要是他妈的怕了,站出来说声我是孬种,然后赶紧滚蛋,免得一会儿山口组来了你们他妈的托老后腿儿。” 落花残不曾见过落日和尚,可是却听他师傅说起过一个因为一到晚上就满世界吃白食的野和尚,被人戏称落日和尚。师傅说他也是学古武术的,而且艺业非同一般,将来步入社会后如果有缘遇到他,一定要结实此人。此时只看外表就知道此人定是师傅所说之人,知道落日和尚也是粗枝大之人,便笑道:“你是孬种?” “哦!”落日和尚见落花残指出自己的语病,尴尬的挠挠头说道:“错了,那个,谁要是他妈怕了,站出来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声你是孬种,立马滚蛋,省的……” 落日和尚的话还没说完,早已引起众人哄堂大笑,落日和尚小声道:“省的在这儿碍眼。怎么?难道我又说错了?” 忍者火遁术 李啸天一脚踩在地上跟血人似地山口组帮众胸口,然后俯下身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涣散的眼神,幽幽道:“是这样的吗?” 落花残的打人的手法似乎非常独到,人已经给他打的不成人形了,居然还能开口说话:“嗯……嗯……我寨(再)也呼(不)展(敢)了……再也不敢了……”虽然能说话,可是已经含糊不清,估计他嘴里的牙十有八都给落花残打掉了,现在说话漏风才这样囫囵不清的。 李啸天脚上用力,疼的那个山口组帮众呲牙咧嘴,身忍不住一阵痉挛,李啸天接道:“那山口组现在都能派来什么人?” 落日和尚看李啸天太‘仁慈’只是踩在上面不揍,在一边气不过,抬脚狠狠踢了那名山口组帮众一脚,然后不管对方疼的哈哈大叫,厉声问道:“他妈的,快说,到底你让山口组派多少人来,来的都是什么人?” 郭筱龙站起来看了落日和尚凶神恶煞的样,不满道:“大师兄,你看你,这么凶干嘛?把人吓着,再说你这么大的块儿,一脚把人踢死怎么办?没看着他现在都半死不活的,他要是给你踢死,我看你什么也甭想问出来了。” 果然,此时再看李啸天脚下的那个山口组帮众,已经双眼翻白,昏死过去。落日和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呃……我也没想踢死他呀,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打。” 李啸天刚想让人端盆冷水来浇醒他,可是郭筱龙却站出来说道:“还是我想办法让他清醒清醒吧!”说完也不问李啸天同意,“刷——”的一声从背上抽出一把刀,然后刀尖准确无比的落到地上山口组那个帮的手指上,锋利的屠龙双刀泛着幽幽蓝光,锋利无比的剑尖直透那名山口组帮众的指尖。 十指连心,此时郭筱龙一刀刺透那名山口组帮众的手指,绝对比掐人还管用。果然,郭筱龙刀尖刚刚刺透那名山口组帮众的指尖,那人就一个激灵,好像是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剧痛,猛的往回一抽手。这下倒好,本来只是给剑尖刺透的指尖,在郭筱龙有意将刀刃背对他的情况下在他往回抽手的同时,立刻将他整个指尖一分为二。 “啊——”那名山口组帮众疼的一声惨叫,把手指抬到眼前,双眼圆睁,看着自己鲜血狂喷的手指,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抢着来打探国黑帮聚会的虚实。 “砰——”随着一声枪响,那名山口组帮众也结束了他痛不欲生的生命。李啸天手的枪还有余烟未散,脸色阴霾的看着众人。 谁也不知道李啸天为什么会突然杀死那名山口组帮众,该问的话他还没有说出口,就这样把人杀了,难道这个戾天真的是图谋不轨?现在杀那名山口组帮众是为了闪人灭口? 李啸天看着众人面色各异的表情,把枪收入怀,然后道:“就像刚才和尚说的那样,谁要是没种,马上滚蛋,我李天决不强求,现在不管他山口组会派什么人来,就算是他们来的是日本军队,只要你们有种,我戾天就算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会和大家站在同一战线,决不退缩半步。如果你们现在还不走,恐怕山口组不会给你们太多时间。” 原来李啸天已经想通,现在就凭落日和尚和陈凯他们几个,再加上自己手里的30亿美金和即将完成的黄金岬,足以和山口组形成势均力敌的局面。现在其他帮会加入不加入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这次要是在山口组的袭击损失重大,那么很容易让他们把这笔账记在自己头上,日后如果他们在自己和山口组交战的时候在背后捅自己黑刀就不好了。 可是李啸天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嘿嘿嘿——你们还想走吗?既然来了,今天谁也别想好好的从这间屋走出去,嘿嘿嘿……” 落日和尚茫然的看着四周,想找出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可是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不由问站在他身边的老王:“喂,老头儿,刚才那人说的什么?” ……老王愣了一下,忽然想到原来落日和尚是不会日语的,忙强笑道:“他说现在谁也别想走出这间屋。” 落日和尚一听就急了,骂道:“放他妈了个屁,有种出来跟和尚大战三百回合,只会躲在暗处唧唧歪歪,你牛个屌?” “呼——”的一声,坐在大堂靠边位置的国某黑帮小弟身上突然、莫名其妙的窜起尺高的火苗,那名小弟顿时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使劲扑腾着身上的火苗,可是他身上的火苗蓝汪汪的像是燃烧的火油,怎么也扑不灭,等其他人抱来灭火器给他扑灭的时候,那人已经给活活烧死。 整张脸都给烧得面目全非,身上的肉在高温作用下发出阵阵难闻刺鼻的焦臭,令人闻之欲呕。有的地方甚至还在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莫名的压力陡然降落在大堂每一个人的心头,绝对的震撼,因为他们以前也只是听说山口组在几年前培养出一大批忍者武士,为的就是利用这些忍者武士的神出鬼没来处理一些不好明着做的事情。想不到今天真的在这里碰上这样的事情。 不敢说这里所有人都曾经杀过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见过杀人,可是现在面一个在一分钟前还生龙活虎的人就这么被活活烧死在自己面前,这怎么还能让他们保持平常心态。所以这时候大堂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人,生怕自己成为刚才那个人的后继者。 落日和尚也被刚才诡异的一幕吓了一跳,嘟囔道:“我。操——难不成这世界上还真有忍者这一说?” 此时只有落花残一个人是最轻松的一个,只见他双手插在怀里,玩笑道:“怎么?难道只许你国有古武术,就不行人家日本有忍者?再说,只不过是区区火遁术,没什么大不了的。” ……分割…… 封推已经换榜,鬼魅的章节依然如期而至,可是大家投票的热忱好像并不高涨,如果你不知道投票区在哪,请到书评留言或者加群,我会发给你链接,希望大家能齐心协力,投上对你来说只是动一下鼠标,对我来说却至关重要的一票。 如果加v的章节让大家不堪负荷,那么大家可以介绍你的朋友一起来看,如果5个人同时用一个VIP号看书,那么你们就能在只花一部书的钱就可以看到5部不同的小说。 鬼魅本身就是穷人,所以更能体会穷人的无奈与不安,加V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秋叶流十三太保 “嘿嘿嘿……”一阵怪笑,然后刚才那个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想不到,这里还真有高人,那么就让我们秋流十三太保见识见识国古武术。” 那人声音刚刚落定,大堂各处立刻腾起数团火焰,惨叫之声顿起,霎时十三个来自各帮的小弟身上同时燃烧起来,好在由于刚才那个倒霉鬼垫底,现在大堂的几个灭火器在火焰刚刚燃烧不久便被扑灭,虽然这次没有造成人员上的伤亡,可是看到躺在地上面目全非,不断呻吟的小弟,那些来自国的黑帮老大们心都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沉重,不知道面对未知的危险应该如何应对。 李啸天抽出手枪凝神扫视着会场各个角落,希望可以从刚才着火的地方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显然,他的做法是徒劳的。 日本忍者能在日本战国、幕府时代盛行,并享有相当高的盛誉,绝不是靠溜须拍马得来的。 忍术在日本战国时代盛行一时是因为其极强的实用性。忍术是古代日本忍者所掌握的整套完善的间谍情报技术体系,包括有:追踪、侦察、谍报、保镖、暗杀等多方面的内容。忍者技艺超人,擅长使用剑、钩等各种兵器与飞镖等暗器;他们能飞檐走壁,在沙地上飞跑不发出一点声响;在水屏息可长达五分钟,如用特殊器具可在水底待上一天一夜;他们善于在水面和水底搏斗,甚至能潜到船底,偷听船上人的对话……这种种的超人技能完全是通过非人的磨练才能习得的。 而刚才落花残已经点破他们是修行火遁术的忍者,并且那个阴恻恻的声音也承认了他们只有十三个人,是日本秋流忍者。 秋流是在日本幕府时代非常盛行的一个忍者流派,并且也是日本唯一一家将火遁术修炼至火龙炎弹和豪龙之火的流派。 据说修炼成火龙炎弹的忍者可以从口吐出极强力的大火球的忍术,属于火遁之术最高阶级,其威力可以将池塘的水在一瞬间蒸发。结印的顺序是未-午-巳-辰--丑-寅;使出豪龙之火招式的忍者就像是传说的魔法师召唤出的火龙,形似真龙,威力无穷。以上两种火遁术可以说都是日本火遁术之的顶级存在,绝非一般下忍可以习得。 就在会场的沉寂在无形在众人心增大影响的时候,落花残潇洒的甩一甩漆黑的长发,然后脚尖蹬住地上一根刚才被双刀屠龙郭筱龙砍断的椅腿,微微后撤,椅腿受力倒转着飞起来,落花残一个漂亮的回身,接住椅腿在另一只手上轻轻拍打着笑道:“原来是秋流的小瘪三,什么时候你们也沦落到靠山口组施舍才能吃上饭的日了?难怪只会干些偷偷摸摸、暗伤人的勾当,有本事出来一较高下。” 落日和尚听不懂他们叽里咕噜说什么,但看落花残的样也是在准备跟对方交手了,不由摩拳擦掌叫骂道:“他妈的狗日的忍者,有种出来和老大战三百回合。”落日和尚现在是有力使不出,说不出的憋屈,气得原地直打转。 郭筱龙看不惯落花残耍屌的样,嘟囔道:“牛B个什么劲儿?长得帅就能杀人?操——没见过这样不嫌臊的。” 竹小岚翻了翻眼,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就在落日和尚心浮气躁刚要再次叫骂的时候,突然:“砰砰——”两声枪响,紧接着落花残握着椅腿的手臂收回,郭筱龙的屠龙双刀掠过一道残影,最后是天丰道长手的长剑缓缓撤回。 此时再看,落日和尚身边赫然站着一个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衣里的忍者,那名忍者前胸后背各有各有两个小孔泂泂流着鲜血,那是李啸天和其风帮帮主锐其风不风先后打出的两枪所造成的。而他左肩上一个皮肉已经稀烂的窟窿是落花残椅腿的杰作,腹部两个透气不透明的窟窿是郭筱龙的屠龙双刀所致。 此时只看所有人收招快慢就不难看出这些人虽然都有着不俗的本事,可终究还是有高低之分的,至少落花残要不是因为看见落日和尚的大手透过那名忍者的胸口从后背探了出来,稍微将椅腿往上抬了一下,除了落日和尚第一个出手之外,应该是落花残第二个发现忍者的。 李啸天和锐其风用的都是现代化武器,少了冷兵器的挥动过程,所以,虽然他们发现的并不比郭筱龙早多少,可是还是比郭筱龙的屠龙双刀快了那么一瞬开的枪。 只有李啸天和锐其风纷纷诧异,想不到对方的枪法竟然如此精湛,心对各自的评价不由有上了一个台阶。 等天丰道长最后一个把手的剑从那名忍者眉心拔出来的时候,幽幽笑道:“看来江湖后浪推前浪,倒是数贫道发现的晚了。” 竹小岚刚才见郭筱龙叫天丰道长风叔叔,知道他们一定是故交,见天丰道长这么说,以为他因此而自卑,为了讨好郭筱龙,竹小岚忙道:“风叔叔可别这么说,我不是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吗?” “哈哈哈——”落花残一拢鬓间长发,露出一个迷人的灿烂微笑道:“这位姐姐谦虚了,然后伸手从那名忍者耳根处拔出一个细如牛毛,长约两寸的梅花针接道:“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这枚梅花针应该是这位姐姐的吧!” 竹小岚本来是想借机向天丰道长示好,谁知道这个不长眼的‘令狐冲’却揭穿自己,可是又不好怪人家。一张俏脸不由一红,低头道:“落……落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天丰道长哈哈一笑,打断竹小岚和落花残,笑道:“两位不要为我找台阶了,我这么一把年纪了,已经不是你们年轻气盛争风头的年纪啦!” 他们在这里谈笑风生,可下面的人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神秘莫测的忍者还没现身就被几个人同时击杀,现在落日和尚从那名忍者胸口抽出血淋淋的手,让人看了心底生寒。他们的厉害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向他们这样的杀人手法是不是太变态了,现在他们才知道,枪毙和绞刑虽然都是一死,可其的概念完全是两回事儿。 这因该算是戾天帮成立之后杀的第一个忍者,而也正是从今天起,李啸天也和日本忍者彻底结下了梁,直到后来山口组覆灭,来自日本各流各派的忍者仍旧没有间断过对李啸天的骚扰,以至于后来李啸天有了自己的忍者战队…… 北京牛栏山二锅头 来人自报姓名——秋流十三太保,现在已经被李啸天他们几个联手击杀了一个,可是剩下的十二太保并没有如李啸天他们所愿沉不住气跳出来。而是隐匿的更深,甚至连刚才阴恻恻的声音也没有再次响起。 整个会场再度回到沉闷的压抑气氛当,在场所有国黑帮帮众包括他们一向奉为神明的老大,每个都是栗栗危惧,生怕被触怒的山口组忍者大开杀戒,这连敌人的影都看不到,你说能叫人不害怕吗?。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人群里炸开,人们下意识的四下躲闪,只见一个不知名帮会的小弟一边惨叫着一边把双手探到背后,试图摸索什么。跄踉的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前迈动,身跌跌撞撞的撞到身边的桌椅,刚刚上好的饭菜洒了一地。直到那人实在支撑不住倒下去的时候,李啸天他们才看见那个小弟背上一道深可及骨的大口从左肩一直划到后腰,皮肉外翻,鲜血狂涌,只是片刻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现在即便是马上送医院,估计也是活不成了,死状惨不忍睹。 那个小弟的死亡像是彻底拉开了混战的帷幕,在此之后,会场内开始接连不断的传出惨叫之声,混乱的人群并不知道这个时候最忌乱了阵脚,只知道没命的往其它地方躲,霎时会场内除了李啸天他们那一桌,整个已经乱作一团。 落花残虽然早就知道最终还是要面对这样的局面,不过刚才事情还没有发展到这种地步,他仍旧抱着一丝激十三太保现身的希望。现在看来也只有用逼不得已的一招了,想到这儿他立刻转身拿起桌上一瓶李啸天特地让人从北京与运来的正宗牛栏山二锅头。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李啸天也刚好在这个时候拿起了一瓶牛栏山,落花残心道:难道他也知道?冲着李啸天嘿嘿一笑道:‘看来也只有这样做了。 李啸天也虽然同样也诧异这个突然冒出来,自称什么五云山落花残的年轻人什么来头,似乎对自己对落日和尚师兄弟都颇为熟悉,甚至对忍者还有一定研究。 知道现在不是向这些的时候,必须要马上解决眼前的混乱局面,不然等一会儿那些黑帮人物被忍者杀红了眼,开始暴走不分敌我乱杀乱砍起来就不好玩儿了。一手拿着牛栏山二锅头,一手掏出手枪“砰砰——”向会场顶棚连开两枪,混乱的人群为之精神一振,纷纷抬眼看向李啸天这边。 李啸天高举手的牛栏山大喝道:“门口的兄弟守住大门,其他兄弟都拿起桌上的牛栏山,摔在地上然后想办法引燃,抽出你们的兵器,拿起你们国人的勇气开始杀敌,我们和山口组之间的战争从今天就要开始了——” 说完,李啸天狠狠将手的二锅头摔在地上,手枪在地上连开数枪,“砰砰砰——”手枪击在铺着花岗岩地板的地面上火星四溅,几枪下来,牛栏山二锅头以它过硬的品质彰显出它高度数的优越品质,在地上腾起一层淡淡的蓝色火焰,火焰迅速蔓延,扑向地上酒洒到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不明白李啸天忽然要人们摔酒瓶是什么意思,可是在这个时候哪有时间多想,只要身边有酒瓶的纷纷拿起来摔到地上、桌上,“哗哗哗——”一时间会场摔瓶的声音立刻将零星的惨叫声。有脑比较灵活的还知道沿着李啸天已经点燃的那块儿摔瓶,借着李啸天点燃的那块儿将火焰引到别处。 俗话说的好: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才片刻功夫,整个会场就已经到处是火焰,先前燃烧的只是牛栏山二锅头里面的酒精,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的高热已经将桌染着,豪华的桌椅外层的透明漆燃烧起来气味辛酸而刺鼻,不过人们似乎都不关心这个似地,因为他们发现,刚才神出鬼没的袭击已经不再出现了。 李啸天大喝一声:“守住门口,一个也不要将他们放跑,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一边喊着已经一马当先的超会场大门那边跑去。手指微动已经换上一个弹匣。 落日和上师兄妹和天丰道长虽然看不透李啸天这是搞什么鬼,可是见李啸天如此认真,也都纷纷跟着跑了出去,只有落花残在众人都将注意力集到李啸天身上时,慢慢后退两步,然后钻进人群,直到拥挤的人群完全将他的背影淹没…… 就在李啸天刚刚奔出几步之后,前面会场门口突然传出惨叫之声,吓得那些本来依李啸天之言往门口跑的小弟立刻止住脚步,心道: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吗? 可是,他们忘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只是出来混矮骡的,现在还不是大哥,只是必须听从老大指挥的马前卒,当他老大在后面纷纷骂道:“他妈的,怎么又回来了?还不赶紧顶上?没告诉你一个也不能放他们跑掉吗?” 所以那些小弟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上去,可是当他们在回过头的时候立刻感觉眼前一亮,原来一直躲在暗处暗箭伤人的忍者终于出现了,他们一排十几人正挥动着手的日本刀和守在门口的小弟对砍。 忍者的出现立刻将他们隐在暗处的神秘感带给人们的恐惧去掉大半,那些冲在前面的小弟已经抽出随身携带的兵器高高举起,嘴里大喊大叫的骂道:“妈的——老今天也敢砍日本人了!” 汗——这都哪跟哪呀?这怎么才敢?原来原先这些人是不敢砍日本人的,都不知道他们老大带他们在日本混什么。 落日和尚师兄妹一边跟着李啸天往前跑,一边暗自揣揣:“不知道此人究竟从何而来,此人脚力比我们也慢不了多少,但是看他样应该不会古武术,而且枪使的也不错,如果他是个深藏不漏的武术高手,加上他的枪法,那真是一件令人感到恐惧的事情。因此,更加坚定了落日和尚以后时刻呆在李啸天身边的信念。 ……分割…… 只要大赛票票升得快,只要有鲜花红包,鬼魅一定考虑加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玩火自焚 刚才那些忍者在暗处带给人们的恐惧远远超过了人能承受的极限,现在他们既然已经现身,那些黑帮小弟立刻像蝗虫一样蜂拥而至,霎时把十几个山口组秋流火遁术忍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啸天的本意只是想让他们堵住门口,给自己创造出一些时间赶过去,哪里想到搞成现在这样的局面,真是有些适得其反的感觉。 远远看着前面跟忍者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小弟前赴后拥的前去送死,李啸天记得直跺脚,在外面大喊:“都散开,都散开——” 可是,已经杀红眼的小弟现在那里还听得见他喊什么,整个会场杀声震天,那些黑帮外面留守的小弟一个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好在老大的电话还能打得通,要不然,他们还以为里面的老大们谈不拢开战了,那是非要硬闯不行。 落日和尚见李啸天没有办法,嘿嘿一笑,说道:“老大,你闪开,看和尚给你露一手。” 李啸天回头一看膀大腰圆的落日和尚,问道:“你能行?可别伤着他们。”这种情况下,李啸天当然不愿意节外生枝,一旦落日和尚再伤着那些小弟,本来就因为忍者突然出现并杀了十几个人而不痛快的那些老大临时变卦,不但不帮自己歼灭山口组,再临世到倒戈相向,那就真成了国黑帮在日本大混战了。 落日和尚见李啸天的眼神充满了犹豫,知道他是怕自己误伤了那些黑帮小弟,嘿嘿一笑说道:“和尚的本领老大你是没见过,别说区区数十人,就算是现在有几百人围在这里,和尚照样能让他们乖乖听话。” 说罢也不管李啸天同不同意,往前跨了一步然后提马蹲裆拿个架势,“嘿嘿嚯嚯——”喊了几声,像是准备发招似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李啸天看的莫名其妙,而站在他后面的郭筱龙和竹小岚赶紧捂上耳朵。 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提醒李啸天和天丰道长,只听“呀——呔——”一声巨响,李啸天直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就什么也听不到了,茫然四顾,只见四周之人也纷纷住手,然后回头看着还保持着骑马蹲当式的落日和尚,有的已经开始挖耳朵,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四周怎么突然间静了下来。 包括山口组派来的秋流十三太保的十一保,也在此时怔了一下,李啸天知道机不可失,抬起手枪:“砰砰——”就是两枪。 “呼——”的一声,李啸天的两声枪响似乎是一个个人体火弹的导火索,两个因为被落日和尚震住的忍者在枪之后,身上立刻腾起两尺多高的火苗,由于现在他们已经被众黑帮小弟围了个水泄不通,此时想要越众而出,势必登天还难。 身上着火的忍者也知道疼,所以他们也会凄厉的惨叫出声,也会在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四处乱滚,只可惜现在他们身边的人都处在暂时性失聪状态下,所以只能看见他们张着嘴似乎是在大喊大叫,躺在地上打滚,企图扑灭越着越旺的火焰。 看见忍者身上突然着火,那些黑帮小弟当然不会傻到让他们滚到自己身上,刚刚还蜂拥而上的黑帮小弟立刻开始拼命往后退,这样一来,还有没打碎的牛栏山二锅头也在众黑帮小弟慌不择路的情况下纷纷撞到在地,一团团酒精火焰在忍者滚过的地方燃起。刚才李啸天带头放的那把火早已经将室内的温度提升了好几度,加上现在地上又燃起多处火焰,还有身上着着火的忍者,室内温度急剧上升,就连那些一开始就躲在角落里不曾动过的黑帮老大也开始额头冒汗。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是谁也无法预料的,包括剩下的十个秋流十三太保,没想到他们从小就受非人的特殊训练而练就的一身本领今天却成了他们掘坟的工具,正应了国那句古话——玩火自焚。 原来,李啸天早在部队的时候就曾经受过对付日本忍者的训练,训练尤其对火遁术忍者流做了相当全面、客观的解释。 首先,日本忍者虽然有不同的流派和忍术区分,可是他们却有一个很系统、很全面的等级划分:上忍、忍、下忍。 其上忍又称‘智囊忍’,专门策划整体的作战步骤。忍是实际作战的指挥头,当然,忍术也得超然出众才行。下忍又称体忍,相当于现在的特战部队,是在最前线作战的实际忍者。三者之间有等级关系的泾渭分明,下忍对忍唯命是从,忍对上忍俯首帖耳。 忍者通常在新月或阴天夜晚潜入敌方城楼与宅邸,如果全身黑色装束,轮廓反而会更显突出,因此,基本装束颜色是深蓝。碰到月明星稀的夜晚,便换成灰色或是茶色装束。李啸天也搞不清这些忍者为什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来会场,并且在众人眼皮底下以‘隐形人’的恐怖实力杀人。 至于忍者的内。裤,当然也是日本传统的兜裆布(一条细长白布)。只是,忍者的束法同一般人不同,长度也比较长。他们将兜裆布从脖缠到胯下,最后绑在腰际。(你以为我们在电视上看到日本忍者常常是一身黑衣打扮,而脖里偏偏喜欢系一条白‘围巾’是什么?其实那就是日本忍者必要时候的救命布——兜裆布)如此,可以随时从脖后抽出兜裆布,当做绷带或绳应急。日本忍者上衣里头有许多口袋,放一些不能淋湿的火药、缝衣针、救急药(包括安眠药、毒药)等;腰带里头则放一些日用杂物;手套与绑腿,通常藏着一些小型暗器。 换句话说,日本忍者看似行军简便,实际上不比现在一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差,由于再厉害的忍者也无法做到和军人一样,给敌人造成大面积伤亡,所以,无论是以前的忍者或者是现在的忍者,都不可替代军人的地位,永远只能做那些诸如暗杀、窃听等针对性活动任务。 而部队针对日本忍术的流派对火遁术做出了这样的总结:日本火遁术忍者现在一般使用白磷替代了原始的火油,由于白磷的燃点低而且威力较之火油要高出好多倍,所以白磷现在被广泛用于日本火遁术忍者。想要对付火遁术忍者的方法有两个,一是成功击杀对方。但这个方法对于神出鬼没的忍者显然是不理智的。 那么,在无法看到对方的同时,或者不能再一瞬间将其击毙的同时,最好是想办法让周围的空气急剧升温,或者想办法给对方身体带来巨大的摩擦力度,从而引燃其身上的白磷。 ……分割…… 白磷 “砰砰——”混乱又是两声枪响,原来这是一直跟在李啸天他们身后的锐其风在混乱找准时机对两名企图夺门而出的忍者所发。 两名忍者应声倒地,和先前李啸天搞定的那两个一样,他们枪之后全身立刻腾起一团火焰,火焰迅速包裹他们全身,吞噬他们的生命。 到现在日本秋流十三太保还有7名尚在向外冲锋,其偷袭落日和尚的那个被李啸天他们联手击毙,李啸天开枪解决两个,锐其风开枪解决两个。明明是十三太保,为什么现在加上死的才只有十三个? 现在哪有心思细想这个,那些黑帮小弟见那些忍者只要一被击就会莫名其妙的自燃,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种想砍下一个忍者头颅的热情,重新回到刚才纷纷躲避的样。 这样一来,守在门口的小弟相对就显得比较薄弱了,按照李啸天的想法是不能放过一个,这次一定要给山口组迎头痛击,打响和他们的第一战,因为这无论是对帮众的士气,还是让那些左右摇摆不定的帮会加入进来来说,这一战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站。 好胜心向来比较强的郭筱龙见那个什么风什么帮的帮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还打死两名忍者,心已经生出不服之感,也是从今天他才意识到,他一向自认为最好用的冷兵器在某些特定情况下,还是不能比拟现代化武器的远距离攻击力度。 情急之下,郭筱龙扭头对竹小岚道:“小师姐,注意安全。”然后一个纵身,人已经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只见他见人不闪不避,而是伸出手往那人肩上一压,身竟如灵猿般轻巧的翻过那人接着向前跃去,要是碰到人群更妙,只是轻轻一纵,郭筱龙在那些小弟肩头轻轻一点,如覆平地般掠过众人头顶,只是几个起落,人已经跳进黑帮小弟的包围圈,两手交叉探到肩后“刷——”的一声屠龙双刀出鞘。 场七个忍者现在是急于奔命,他们很清楚在这样的高温之下,就算敌人不打自己,呆的时间长了自己赖以自豪的武器——白磷就会成为自己致命的毒药,就算是忍者再怎么不怕死,也知道什么叫做无谓的牺牲。毫无意义的死在自身武器弊端之下,他们谁也不想。 郭筱龙果然不愧是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的人物,此时屠龙双刀出鞘,不偏不斜,堪堪从两个忍者肩头划过。突然围在外面的小弟们轰然大笑。 原来郭筱龙的屠龙双刀在划过两个忍者之后,左脚前探迈着弓步,双手举着双刀做了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本来要是两个忍者在他双刀划过之后立刻鲜血款喷,倒地挣扎不起,他这个架势拿的肯定会换来一片轰然叫好。可偏偏是他刚才可能是因为情急,也可能是初见如此强敌,慌乱竟然倒抽出屠龙双刀,所以,现在他的刀虽然从忍者身上划过了,可是锋利的刀刃却在外面,从忍者身上划过的只是厚重的刀背。 两名忍者虽然在郭筱龙双刀大力划过之下一个跄踉,可是仍然完好的站在那里,你说那些小弟见刚才还牛轰轰的郭筱龙现在出糗,哪能不笑。 可是,刚刚嘲笑出声的黑帮小弟立刻闭嘴,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刚才被郭筱龙一刀划过的两个忍者,只见刚才还好好的站在那里的他们身上突然同时腾起一团火焰,像刚才被李啸天和锐其风击的那四个忍者一样,他们身上的火焰迅速包裹他们的全身,凄厉的惨叫在众人耳边响起。这时人们才意识到原来失聪的耳朵已经逐渐恢复过来。 郭筱龙是何许人?那可是世界第一杀手组织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的人物,刚才在看到李啸天让人砸酒瓶的时候还有点不解其厉害关系,等到后来李啸天的弹打到忍者身上,从而引起对方自燃的时候,郭筱龙立刻明白原来忍者点火伤人的武器不是其它,而是燃点相当低的白磷。 郭筱龙知道,白磷在空气氧化到表面积聚的能量使温度达到40℃时,便达到磷的燃点而自燃。所以白磷曾在19世纪早期被用于火柴的制作,但由于当时白磷的产量很少而且白磷有剧毒,使用白磷制成的火柴极易着火,效果倒是很好,可是不安全,而且常常会发生自燃。所以,人们很快就不再使用白磷制造火柴。到1845年,奥地利化学家施勒特尔发现了红磷,确定白磷和红磷是同素异形体。由于红磷无毒,在240℃左右着火,受热后能转变成白磷而燃烧,于是红磷成为制造火柴的原料,一直沿用至今。 郭筱龙同样知道,自己的一刀虽然能给对方造成巨大伤害,甚至也能让对方当场毙命,可是他认为这样的效果远远不如想办法点燃忍者身上的白磷,让他们瞬间自燃带来的效果好,所以,刚才他抽刀的时候双手交叉,故意用刀背在忍者身上狠狠划了一刀。这样虽然刀背没能给忍者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可是刀背与忍者自身剧烈摩擦而产生60°以上的高温,足以引燃忍者随身携带的白磷,从而引起他们的自燃。 落日和尚早在那一声力吼之后冲进人群,可是人们的失神毕竟是短暂的,所以直到郭筱龙点燃两个忍者之后,落日和尚肥胖的身在才从人群挤了进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落日和尚骂道:“妈的,早知道这么热,老还不进来了。” 抬头一看自己小师弟已经跑到自己前头干倒两名忍者,不由“哇呀呀——”怪叫一声,吓得他身边的黑帮小弟立刻闪到一边,生怕遭到这膀大腰圆的和尚池鱼之殃。 落日和尚不叫还好,他这一叫,立刻引起剩下的无名忍者的注意,好像五名忍者自知逃出无望,干脆回过头齐齐围住落日和尚,手近一米长的日本武士刀指向间赤手空拳的落日和尚……分割…… 昨天收到催更票,今日加更一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每天到大赛投票区的玉树临风第二季第一名投咱们的书一票,谢谢! 还有一个 落日和尚见那些忍者全部将矛头对向自己,不但丝毫不露怯,反而得意的狂笑道:“好好好,既然你们是自愿送死,那也说不得和尚今天要大开杀戒了,我佛慈悲,今天就然和尚来渡你们一程。” 话毕,落日和尚在不磨蹭,只见他滴溜溜原地一个转身,后脚撩起,结结实实印在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忍者胸口。 那些忍者这次任务目标就是这膀大腰圆的和尚,虽然早就知道和尚绝对不是易于之辈,可是却没有想到和尚看起来如此笨重的身却如此灵巧,只是一个照面就有一个被其踢得倒飞出去。 其,被落日和尚一脚踢飞的那个忍者最能体会什么叫做力量,因为落日和尚的脚丫印在自己胸口不像是脚踢得,倒像是被一头迎头而来的公牛撞上,他感觉到落日和尚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的压向他的五脏腑,人在空就已经鲜血狂喷,眼见是活不成了。 哪知后面那些黑帮小弟手的片刀却没有那么客气,至少在没确定忍者是否还有反抗能力之前,他们不会考虑放下手来的。霎时倒飞出去的忍者又飞了回来,因为外围如笋的片刀把还没来得及落地的忍者又给劈回来了。 落日和尚已经先下手为强,那些日本忍者又岂肯坐以待毙,一时间剩下的四名忍者齐齐舞动手长长的武士刀连劈带削的攻向落日和尚。 落日和尚踢飞一个忍者之后,乍见铺天盖地而来的武士刀,此时无论他想往哪个方向躲,势必都要承受来自其他三面的攻击,外面众人看得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 郭筱龙见大师兄被困,情急之下也不管是不是会误伤自己人,“嗖——”的一声甩出屠龙双刀其一把。“嚓——”的一声,郭筱龙甩出的单刀擦着一名忍者的右肩划过,虽然没有伤及其皮肉,可是衣服已经被隔开半尺长的口,那名忍者也不禁心有余悸。 落日和尚探手一抓,抓住郭筱龙本来当暗器使的兵刃,然后大喝一声:“谢谢小师弟的兵刃。”然后身一蹲,短刀横扫。 “嚓嚓嚓——”几声轻响,四名忍者的武士刀几乎是贴着落日和尚的头皮纷纷砍过,而落日和尚手的刀毕竟是只有尺长的屠龙双刀,怎么能跟人家忍者长约1米的武士刀相提并论。饶是落日和尚身材比他们高出许多,臂展也比忍者长出不少,可是仍然无法拉回兵刃长短上的巨大差距。 “吱——”的一声刺耳的铁器磨地声,原来落日和尚的单刀并没有从正面砍向忍者腿部,而是用刀尖在地面上划了一个弧形。刀尖划过地面,火花四溅,“呼——”的一声从地上腾起一团火焰。 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刚才被郭筱龙划破衣服的那名忍者身上顿时燃烧起来,人也早将武士刀抛到地上,然后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四处乱奔。“噗嗵——”一声,那名忍者由于慌不择路被地上那个已经烟气多时的忍者绊倒,不幸的是,那名忍者就算死无全尸仍然不能逃过自焚的结局,身上藏着的大量白磷也在另一名忍者倒在他身上之后燃烧起来。 原来落日和尚早在结果郭筱龙甩过来的单刀时就注意到,那名忍者衣服被单刀划破的时候掉落到地上的一些白色粉末。想起郭筱龙刚才用刀背从对方身上划过就能引起对方的自燃,落日和尚虽然不懂白磷的特性,但是他却知道,什么叫做借力打力。既然兵器比不上人家的长度,无法再重重包围之下伤敌,那么借用一下对方身上的可利用物质也是不错的。 看见自己从小到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多年的战友一个个倒地死去,剩下仅有的三名忍者似乎也知道今天末日将近,既然躲是无法躲了,干脆再也不做防守,拿出了真本事与落日和尚战在一处。 面对他们疯狂的攻势,落日和尚此时也只能勉强招架得住,主要是那些忍者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落日和尚能找准空隙伤敌,却不能取敌性命,因为如果他手的单刀再往前递出两分,固然可以要了对方的性命,可是他自己同样也不可避免被对方重创。所以,刚才还落在下风的忍者,现在已经隐隐有了占据上风的趋势。 此时郭筱龙又是几个纵跃,已经到了落日和尚他们战团之外,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插手,“砰砰砰——”三声枪响,三名忍者身上立刻腾起火焰。 落日和尚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三名忍者的包围圈,看着李啸天手余烟未散的手枪说道:“老大,你怎么这么狠,要是在这个时候被我被他们抱住怎么办?” 李啸天警惕的看着四周,幽幽道:“如果他们现在不和你拼命,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这样的时机并不是随时都有的,所以我不得不开枪。” 落日和尚当然知道李啸天是为了救他,自己和忍者打了这么久都不见李啸天开枪,现在他三枪打出,弹无虚发,说明他一直在等这个万无一失的机会,不由撇撇嘴说道:“真没有幽默细胞,难道我不知道你是神枪手?用得着给我解释这个吗?” 李啸天:“……” 锐其风的沉声道:“还有一个!” 落日和尚:“哦!”然后掐指一算,果然,十三太保被众人一起击杀一个,然后李啸天和锐其风分别击毙两个,郭筱龙一刀划死两个,落日和尚一脚踢死一个引火烧死一个,现在李啸天三枪解决了最后三个。可是自称十三太保的秋流火遁术忍者现在还有一个直到现在都没有露面。怪不得李啸天到现在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 就在这时,刚才趁李啸天他们赶往正门的时候悄悄往后退去的落花残这时候从后面走了出来。只见他一头长发依然潇洒依旧,面上笑容很深,显然他现在正为一件事情在高兴。只有角度站的正合适的竹小岚刚好看见他的身后,不由伸出小手做掩口状尖叫出声“啊——” 最后一个忍者 虽然明知道小师姐武艺比自己也差不了多少,郭筱龙在听到竹小岚尖叫声之后还是身往前一挪,挡在竹小岚身前,用敌意的眼光看着一脸的得意的落花残。 哪知他这一看也是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因为他看见落花残背在身后的左手捏着一个人的脚尖,那人一身黑衣,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一只脚高高抬起,脚尖被落花残死死捏住,脸贴着地,双手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就这么任由落花残一路拽了过来。 郭筱龙惊得不是其它,而是落花残的手劲,两个手指就可以拖动百十来斤的人,再加上人大部分身体还拖在地上,那就不是原本人的重量所能比拟的了,郭筱龙自认望尘莫及,所以他回头和大师兄对望一眼。 落日和尚搞笑的翻翻白眼,表示自己也未必能做的到,郭筱龙对这个来历不明的落花残戒备之意更深。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看到落花残手里拉着一个人走过来,锐其风向来寡言,此时自然不会多问,李啸天早就从衣着打扮上看出落花残手里的正是他们遍寻不到的秋流十三太保漏网之鱼。 刚想说话的李啸天立刻被满脸热情的落日和尚抢先道:“那个谁!你这是怎么抓到这小的?还活着?” 跟落花残一起来的还有刚才一直没有出手的东北帮帮主黄建海和他的冤家对头福清帮帮主陈凯,不过走在最前面的永远是最热忱的上海帮帮主王韬,这么好的加深彼此感情的事,离了他怎么成?王韬一边绘声绘色的叙述刚才落花残神勇的一幕一边稍稍隐瞒了一些他们当时害怕的要死的心理活动。 原来王韬他们由于没有跟李啸天他们一起追来,所以离会场后面的那个小暗门比较近,当他们看见落花残偷偷摸摸猫向墙角处的时候他们还怀疑落花残是不是山口组派来的奸细,不然为什么连问都不问戾天是什么身份就选择加入戾天帮,还拿出什么师命来唬人。 所以当时王韬他们三个就暗暗将手枪上堂,还给远处的小弟递个眼色,只要一发觉那个什么落花残有什么不对,立刻乱枪打死。 不过后来落花残的举动不但让他们放下心来,还暗暗佩服落花残的机智,如果不是落花残,估计今天秋流十三太保能留下的也就只有十二个了。 原来,当时落花残远远的看见那些忍者都涌向正门口,而那个阴恻恻的声音也不再响起,他就知道那人地位应该不低,至少他也算是十三太保里的指挥者,所以落花残当然不能让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漏网之鱼脱逃,传出去岂不让日本人笑话国人无能?数百近千人连十三个日本忍者都对付不了。 落花残一边往墙根处退,一边看着李啸天他们的攻势,当李啸天开枪的时候,王涛他们扭头看了一眼,由于他们不放心落花残,怕他在背后出什么幺蛾。所以他们都只是在一瞬间又回过头来。不过,这时候落花残已经像蒸汽一样在会场里消失了。王韬和陈凯他们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四下张望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见落花残的影。 一种莫名的恐惧慢慢笼罩在王韬他们三个心头,而黄建海和陈凯也是第一次有了那种同仇敌忾的感觉,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的直觉果然没错,落花残肯定和忍者是一伙儿的,不然他怎么也会忍术?三人脚下慢慢挪动,能在黑帮林立的日本混出一片天,他们三个绝没有一个会是简单角色,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背靠背才是最安全的。 等他们三人形成背对背,四面防守的局面之后,王涛说道:“不要轻举妄动,就算他突然冲出来也不要回头,咱们都只管看好自己前面就好了现在我们必须要互相信任。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意见吗?”向来主张和气生财的王韬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不忘化解陈凯和黄建海之间的仇恨。 陈凯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点点头:“嗯——” 黄建海脾气向来倔强,但是也不是那种为了和别人怄气,连身家性命都不顾的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没有意见。 可是就在他们刚刚那好架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等着落花残像鬼一样跳出来的时候,墙角处一道暗门“砰——”的一声已经被人连门带框踢了进来,而门板后面赫然出现一道黑影。此时不用细看王韬他们也知道,门板后面的定然是忍者无疑。 举起手枪刚想开枪,暗门外面突然又窜进一条人影,只见那道人影进来之后一脚踩在门板上,将那个忍者狠狠拍倒在地。王韬他们定眼一看,那人一头飘逸的长发,一身古代武林人士装束,不是刚才消失的落花残还有谁。直到此时他们才暗暗松了一口气,直到自己是错怪落花残了。 原来落花残在李啸天他们向正门奔出去之后并不是飞快的掠向墙角暗门处,而是像一个怯战的兵一样磨蹭着向后退,可是,等到李啸天开枪他才忽然以别人几乎无法察觉的速度掠向暗门,并在别人回头之前从暗门出去,再将门关好。为什么要等到李啸天开枪才加快速?因为落花残就是抓准人们在听见枪声要下意识的特点,并以此为那个自始至终都隐在暗处的忍者之盲点,在外面守株待兔。 说起来简单,要做起来可就不是这么轻松了,首先要不是落花残在此之前曾经对日本忍者做过多年的研究,甚至可以说他的技艺基本上都是针对日本忍者修炼的;其次要是落花残没有无以伦比的身法,或者那名隐匿在暗处的忍者没有被李啸天的枪声影响,那么对落花残那样的举动来说,也是相当危险的。 讲完落花残擒住那名一直隐匿在暗处的忍者是怎样智勇双全,王韬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拍了拍落花残的肩膀说道:“看来国内现在是英才辈出啊!这次山口组想不倒都不行了,有了你们这些武艺高强的兄弟,我们戾天帮想灭山口组,那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嘛!哈哈哈哈……” 落日般若经 “咦?风叔叔呢?”郭筱龙转了一圈也不见天丰道长的影,疑声问道。 “没看见!都告诉你不让你叫他叔叔,这要是个师傅老鬼知道,还不打烂你的屁股。”落日和尚没好气的说道。 李啸天转眼看了看也看不到天丰道长,此时那些有死伤的帮会已经开始救治还没死的帮众,所以会场里还是有些混乱不堪,想在这种情况下找一个人,确实有点难。 落花残说道:“天丰道长武艺高强,估计也不会出什么事,戾天哥,我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撬开这家伙的嘴再说吧!” 李啸天点头道:“不错,虽然日本忍者向来是最能守住秘密,也是最能承受各种酷刑的,不过现在既然有一个活口,我们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其次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札幌这边北海道都有那些势力,我想现在他们似乎还不知道秋流十三太保全军覆没的消息,这次我们虽然全歼秋流十三太保,可是我们的伤亡绝对比对方要大得多,如果不在这个时候给山口组一个教训,我们国黑帮以后将很难再日本立足。” 顿了一下,看看众人脸色,李啸天接道:“以我的意思,现在大家必须齐心合力,先将札幌的山口组势力连根拔起,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也算是能挽回一些颜面,最主要这样还可以鼓舞国黑帮的士气。大家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李啸天出身军队,从来都没有养成独断专行的性格,就算是在军队,除了服从上级命令之外,在一些小事情上一向都是采取民主制度,任何人有权发言,谁说的对按谁的来。 陈凯听说李啸天这就要和山口组对决,皱了皱眉说道:“我们出来的时候最多也就带来十几二十个小弟,加上老王上海帮的十几个兄弟和其风兄弟的十几个,还有你们才不过百来人,就算你们实力不俗,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而据我所知,札幌虽然只有一个据点,但是他们的人手却不下千人,而且武器配备精良,就算是和正规部队也有一拼。况且山口组在札幌的负责人——茶谷政熊还是山口组出了名的猛将,其黑带七段位跆拳道绝对不容任何人小觑。就凭我们这几个人贸然前去,那岂不是等于白白送死?” 王韬也是面露难色,沉吟道:“如果将计划定位明天再对山口组在札幌的据点下手,估计他们在得知秋流十三太保全军覆没的消息之后会做好准备,到时候就算我们调来人手,可是要跟有备而战的山口组作战,恐怕也讨不得什么好处。所以我建议现在就召集这里所有的国黑帮老大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做到口径一致。毕竟加上他们百来个小社团,数百人和山口组在札幌据点实力相比还是勉强能算上势均力敌的。到时候我们就进的帮会在想办法征调一些人手,估计拿下山口组在札幌的据点也不是太难的事。” 李啸天感激的看了王韬一眼,缓缓道:“好,那我们就这么决定了,等今天晚上我们凯旋归来的时候再给大家开庆功宴。” 军人的做事风格多半都是雷厉风行,李啸天也不例外,既然已经计划好作战准备,他也没有必要在犹豫不前。掏出手枪“砰砰砰——”对着会场顶棚连开三枪。吓得会场内外的国黑帮小弟白白紧张了一把,一看是戾天开的枪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以为又有忍者蹦出来,现在他们已经快成惊弓之鸟了。 李啸天吸引过大部分人的眼球之后,振声说道:“现在受伤的兄弟已经被送去了医院,躺在这里的兄弟我们要永远吊念,但是,我们必须要知道,这是谁赐给我们的,要记住,他们是日本人,是山口组。” 缓缓往前迈开脚步,李啸天负着双手边走边说:“既然山口组已经对我们展开正式攻击,那么我现在向大家提议,只有我们拧成一股绳才没有在山口组狂怒报复下灰飞烟灭的可能。对于今天又兄弟死伤的帮会,我戾天再次深表歉意,如果你们真的不愿意,或者是惧怕山口组,那我也绝不勉强。” 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然后递给一脸茫然的竹小岚,接道:“这张银行卡里有三十万美金,对于死去的兄弟,我会按照我们戾天帮的规定,付给其家属一万美金的安家费,对于负伤且日后还能继续留在帮里的兄弟,我给她五千美金的抚恤金,对于伤势严重影响日后生活的帮众,除了以后安排他到社团旗下正规公司上班以外,我给他两万美金的抚恤金。” 看着其他帮会面露惊讶之色的小弟,李啸天心暗道:舍不得孩套不得狼,要不是夜舞会已经被山口组打散我也不用这么哀声下气的求人。知道他们心想的是什么,李啸天接道:“以后这些规定会正式装订成册,然后全部交由小岚负责,而小岚就是以后负责社团后勤的大掌柜——玄武堂堂主。” 听李啸天这么说,在场的社团老大没有一个不是心惊肉跳:妈的——甩手就是三十万美金,你当那是白纸呀!战死的安家费一万,伤者五千,不能自理的两万,这比他妈的卖B那些娘们赚钱还容易,要是这样的话,还有那个小弟肯跟我混?这不是当着老的面挖墙脚吗? 李啸天才不管他们心现在想什么,他的目的就是笼络住大部分人心,然后在极短时间内吸收大批人手,从而才能确保自己和山口组之间的争斗出于势均力敌的局面。不等众人多做反应,李啸天接道:“但是,由于今天情况特殊,首先是我召集大家来的,结果让各位老大损兵折将,所以,今天即便你们不加入我戾天帮,抚恤金你们照样可以拿走。” 众人一片哗然:“这是多么优厚的待遇呀!”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小不会是钱多烧的吧……” “我看悬,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突然从人群窜出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只见大汉生的面红耳阔,身材绝对和落日和尚有一拼,出来之后抹着眼泪瓮声瓮气的说道:“老大,以后俺们山东帮就跟你混了,以前俺们地盘小,大哥说养不起那么多人,所以没让家里那些弟兄全跟来,只要老大养得起,我想办法给老大弄他的千八百的也不是问题。他妈的山口组,俺要是不杀他们几个为俺哥报仇,俺就不不姓张。” 原来此人是山东帮老大——张全贵的兄弟张宝贵,不幸的是刚才和秋流十三太保混战,他哥被忍者一刀削掉半个脑袋,此时可以说算是与山口组结下了死仇。所以此时想也不想,立刻带着山东帮加入戾天帮,甚至直接开口叫李啸天老大。 李啸天沉声道:“欢迎张兄弟,你大哥的仇,我们一定要山口组血债血偿。”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只要是在刚才混战有伤亡的帮会,现在几乎都站出来要加入戾天帮。李啸天一一点头招呼,刚好看见正门处人影一闪,不是天丰道长还有谁? 但见天丰道长一个箭步跃到一个正往大门外走的人影面前,不由分说当头就是一剑柄狠狠砸在对方脑袋上,然后像是提死狗一样提着走了过来。 李啸天疑声问道:“天丰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儿?” 天丰道长浅笑道:“我估计这小八成是山口组派来的奸细。”说罢从那人耳后拽出一根肉色的细线耳机。 不用看李啸天也知道这是内置窃听器的蓝牙耳麦,在部队做训练的时候他们经常要用到的工具。看了昏倒在天丰道长手里的那人一眼,李啸天转身问道:“大家有谁认识他吗?” 王韬探头看了那人一眼,笑道:“还能有谁?这不是干日帮那个蟠龙虎的兄弟蟠龙弟嘛!” 李啸天‘哦’了一声,然后问天丰道长:“道长,你是怎么揪出他来的?” 天丰道长看了看落日和尚笑道:“其实这次的功劳应该算是和尚的,刚才要不是他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佛门‘狮吼’,贫道还发现不了这个漏网之鱼。” 落日和尚脸红道:“杂毛休要戏耍和尚,你抓住奸细,干和尚什么事?刚才那声可不是什么佛门狮吼,那可是和尚自创的落日般若经,哈——哈——哈哈……” 响起刚才耳朵暂时性失聪的事情,众人不由满头黑线。 李啸天问道:“天丰道长,说说怎么回事,和尚的佛……落日般若经怎么就让你发现这小了?” 天丰道长含笑道:“刚才和尚一声巨吼,贫道的耳朵都给震得生痛,当时所有人都被和尚的巨吼震得发愣,唯独这家伙还在一旁低声嘀咕着什么,好像他根本没有受到和尚佛……落日般若经的影响,贫道心疑窦顿生,逐暗暗潜伏到他身边,才发现原来此人正用内置窃听器的蓝牙耳麦跟外面的人通话。所以贫道就一直隐在暗处盯着他,看他到底在跟谁联系。直到刚才他想趁乱脱逃,贫道才把此人擒了回来。” ……分割…… 本书原名为《穿越到日本的国黑帮》,由于网站改版,原先的黑道风云分类现在改成了热血都市,考虑到本书并不适合改动后的分类,特更名本书为《入侵》,其‘入侵’二字的意思想必不用解释大家也明白其的意思了吧! 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鬼魅,鬼魅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大家打造一个黑道神话,一个穿越到日本的不朽传奇! 大哥 安排好下面那些小社团的人换了另一间大堂吃饭,李啸天和天丰道长落日和尚等人带着十几个在日本能拿得出台面的帮会老大来到北海酒店一间豪华的包房。 等服务生上好酒菜,关上房门,众人围住地上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其一个是山口组派来的秋流忍者十三太保其一员,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十三太保的领队——一名忍;而另一名正是干日帮帮主蟠龙虎的兄弟蟠龙弟。此时两人被王韬带来的几个小弟背靠背困了个结实,人还都在昏迷当。 落日和尚托着下巴装模作样的说道:“你们谁去打盆冷水来,我看要是不把他们浇醒,恐怕他们睡到明天早上也不一定能醒过来。” 落花残打趣道:“你早就想到这招儿为什么不自己去?” 落日和尚一本正经道:“那怎么成?我小师妹现在可是咱们玄武堂堂主,我去干那些小弟的活儿岂不掉了身份?再说,凭我落日和尚的本事,难道还要去干那些打杂的事情吗?” 竹小岚不知道李啸天为什么选她做玄武堂堂主,不过想到自己手底下都是些女流之辈,现在刚刚加入进来就被李啸天委以重任,甚至还不加思索的将30万美金给自己,那是对自己多大的信任呀!自己要是以后干不好这差事,怎么对得起戾天的知遇之恩?见落日和尚现在居然抬出自己来说事,俏皮道:“那你的小弟在哪呢?你让他们去呀!” 落日和尚一阵语塞,忽然看见在一边窃喜的郭筱龙,立刻脸色一板,沉声道:“小师弟,难道你没听见我让你去打谁吗?” 郭筱龙:“……”不过他虽然不敢有违师兄的命令,可也没有去打水,作为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的杀手,如果连把昏迷不醒的人弄醒都不能,我看他也在追魂杀手组织混不了几天了。 白了师兄落日和尚一眼,郭筱龙嘀咕道:“有嘛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比我早入师门两年嘛!瞧你那得意劲儿,有本事不会想办法把他们搞醒,就知道学人家以大欺小……” 落日和尚铜铃般大的眼睛狠狠一瞪,凶恶道:“你说什么?皮痒了不是?” 郭筱龙连道:“没没没……什么,我这不正想办法把他们弄醒嘛!”说着郭筱龙从背后抽出一把屠龙双刀,“刷——”的一声已经齐齐削断那名忍者的四根手指。郭小龙的刀下去的赶紧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削掉对方四根手指之后竟然连眼睛都未眨一下,这足以让人知道杀手的血是冷的。 虽然郭筱龙就这样削断人家的几根手指比较残忍,可是对于他来说,杀掉一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的性质,所以他不会有任何良心上的不安,反倒是回过头跟一直不言不语的锐其风道:“你的枪呢?借几枚弹用用。” 锐其风虽然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可是也没有拒绝,探手入怀掏出几颗弹递给郭筱龙。李啸天心暗暗点头,他似乎已经看出郭筱龙要干什么了。他知道,郭筱龙现在用的方法和前段时间刘向东用在格伦身上的手法虽然不能说如出一辙,但绝对能说得上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果然如李啸天所想,郭筱龙结果锐其风递过来的几颗弹,用刀尖轻轻一挑便将弹头挑开,手只剩下装有炸药的弹壳了。 看着郭筱龙邪魅的笑容,黄建海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那名忍者估计是被落花残打的太厉害了,直到现在连四根手指没了都不知道,依然昏迷不醒。郭筱龙对黄建海有点白痴的问题笑而不答,反问道:“你抽不抽烟?” “嗯?”黄建海愣了一下,不知道郭筱龙意欲何为,回道:“你这不是等于不问吗?混黑道的有几个不抽烟的?咦?你问这个干嘛?这跟现在怎么弄醒这家伙有关系吗?” 郭筱龙看了看满脸是血的忍者,然后笑道:“那借你的打火机用用。” 黄建海还是一脸茫然,不过还是按照郭筱龙的话掏出打火机递过去,嘀咕道:“何必搞得这么神秘?早知道我叫人打盆水来不就截了?” 郭筱龙不理黄建海的不满,而是慢慢把弹壳里的炸药倒到忍者血流如注的手上,然后再剥开一个弹继续倒上去,然后再倒……直到倒完四颗弹的炸药,才算勉强止住了忍者鲜血狂喷的手掌。然后他示意离得最近的黄建海往后靠靠,拿起放在地上的打火机。 “住手——”只见李啸天一声清喝叫住郭筱龙,然后快步走向前去。 众人现在大概也看出郭筱龙是准备点燃忍者手上的炸药了,一个个暗道郭筱龙阴狠之外还不由对他的办法充满了钦佩,不过却他们不知道李啸天此时为何竟要阻止郭筱龙,所以齐齐看向李啸天。 李啸天当然知道郭筱龙这是要干嘛,他阻止郭筱龙点燃忍者手上的炸药是有原因的。李啸天到了郭筱龙跟前沉声道:“你不要命了?你忘了他是什么身份,他可是日本秋流火遁术忍者,如果他是忍的话,那他身上的白磷的携带量恐怕要比其他忍者身上多的多,你就这样引燃炸药还不连你一块儿烧了?” 众人一听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如果不是李啸天此时提醒,他们现在早已经把忍者身上带有大量白磷的事情跑到霄云外了。此时李啸天一说,众人无不冷汗直流。 其郭筱龙除了后怕,更多的却是惭愧,自己一个在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的人还不如一个以前根本就名不见经传的‘戾天’,此时如果他不提醒,任由自己点燃忍者手上的炸药,这样近的距离之下,忍者身上的白磷燃烧起来,那自己即便不死,恐怕也离得不远了。当下不在多想,站起身来双眼充满感激的看了李啸天良久,最后低头叫道:“大哥——” 五云山 郭筱龙这声大哥叫的发自肺腑,是人都能看出他的真心实意,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已经将他和李啸天,和戾天帮的关系完全确定下来。 虽然只是一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大家都看得出来李啸天刚才是真的关心郭筱龙才出言制止的,要不李啸天任由郭筱龙点燃忍者手上的炸药,那不啻于看着郭筱龙去送死。 郭筱龙认了大哥,其他人心也是颇有感悟,心都在拿以前跟过的老大跟李啸天做比较,想确定一下自己有没有跟过像李笑天这样能关心小弟这样的大哥。 其他人心感慨李啸天的义薄云天,才是相识短短几十分钟就能对小弟伸出援手。李啸天却径自走到忍者跟前,伸手接过郭筱龙手的单刀,手指在刀刃上轻轻蹭了一下,他立刻看见自己的手被削掉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皮,不禁赞道:“好刀!” “刷——”的一声,李啸天刀起刀落已经将忍者胳膊上的一副划开,只见一层白色粉末从忍者衣服内的夹层滑落出来散了一地。众人见李啸天又露了这么一手刀法,心也是暗自揣揣:这家伙到底有多少我们还不知道的?徒手空拳对付蟠龙虎和他的十几个小弟;枪法又弹无虚发,现在练刀法都练得这么精纯,真不知道以前他那草包样是怎么装出来的。 其看见李啸天出刀之后,除了落花残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狡黠之外,谁都不知道李啸天这手刀法的来历。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李啸天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因为别人有假期的时候可以回去看家、探望亲朋好友,可是他一没有家,而没有朋友,去哪?如果训练区在市区,他在假期就到当地军械部去研究军械;如果是在山区或者郊外,他就借机旅游。 前些年部队的训练区在五云山呆过两年,向来听闻西湖景色宜人,李啸天每逢假期便以爬五云山为乐。 传说五云山是西湖群山的第三座大山,海拔三百多米。据说因有五色云彩盘旋山顶,经时不散而得名。也有的说,山顶真际寺内有五口井(今只剩下三口),水井看天上云彩倒影,形状各有不同,故名。 实际上是山的位置处在钱塘江和西湖两水相夹之间,水汽充沛;山上山下温差明显,形成山地云,经强烈阳光照射,便呈斑斓的彩霞。山腰有凉亭,留有楹联“长堤划破全湖水,之字平分两浙山”。逼真写出了山景动情处。山顶有建于五代的真际寺遗迹。 除了三口古井外,还有一株五人合抱、树龄已达一千四百年、高达二十一米的银杏树,号称“杭州古树第一号”。由五云山顶翻越十里琅砀岭,过龙井狮峰,可至上天竺、灵隐。云栖地处西湖西南五云山麓,相传五云山飘来的彩云常在此栖留,故名云栖。五代时建有云栖禅院。明末,净士宗高僧莲池大师重振山门。清康熙、乾隆二帝再三来游,屡有评题。其有日耀峰、宝刀陇、青陇泉、圣义泉、金液泉与壁观峰等云栖景。 李啸天花费两个月的假期游览完五云山所有古迹之后,由于无所事事便动了前往深山老林一探的心思,有一日李啸天却在五云山斑斓的五彩迷雾迷离路,直到傍晚时分才看见远远的有一处灯火,便循着火光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一看居然是一排修整的非常整齐的木屋,大概有四五间之多,木屋外面是一圈高不及腰的木篱笆,篱笆里种满了杏色各异的鲜花,看起来别有一番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李啸天真怀疑谁能在这里盖这么一处世外桃源之地,要是里面如小说里那样住着美女可就难办了。 在外面喊了两声,木门“呀——”的一声从里面打开,出来一个头发胡业已花白的健硕老者。李啸天见开门的不是美女而是个老头儿,心不由松了一口气,忙道:“大伯能不能借宿一宿啊!我是到这里旅游来了,找不到下山的路。” 哪知道老头儿语道破李啸天的谎话:“游客?游客能游到我这里来?这里距最近的旅游景点至少也要有几十里,普通游客会游到这里来?” 李啸天本意没有想说慌,不过是不想老头儿误会,所以才那么说的,此时见老头儿拆穿自己,索性就实话实话,看老头儿肯不肯收留自己。 收是收下了,可是第二天老头儿却跟李啸天要房钱:“你以为我缺钞票?小伙,你错了,我这里根本用不着钞票,钞票在我这里只能擦屎。“李啸天:“您不是说要房钱吗?” 老头顺手捋了捋胡,然后指着门后的一堆长约尺余的墨竹道:“老头儿我这儿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个干体力活儿的,我看你长得还算壮士,你就到五里外的墨竹林给我打两捆竹回来吧!” 李啸天看了看放在那堆墨竹旁边的一把砍刀,接道:“那好吧,你至少得让我填饱肚吧?” 老头儿嘿嘿怪笑一声,说道:“吃饭可以,不过要一顿饭要加一捆墨竹。” 李啸天彻底无语,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吃了饭李啸天拿上一根绳和那把砍刀,按照老者指引的方向往墨竹林走去。刚开始李啸天还在为老头儿准备的砍刀锋利而沾沾自喜,可是等到了墨竹林一试便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原来看起来并不多粗的墨竹并不怕自己手上的砍刀,只要你砍刀一碰到墨竹,它就浑身乱颤,再锋利的刀也怕滚刀肉,而李啸天当时真有一种屠夫面对滚刀肉——无计可施的感觉。 砍了一个上午,李啸天只砍了了几根墨竹,手上因为训练磨出来的老茧今天也给磨破了,李啸天回去后恶狠狠的把看到一扔对老头道:“我走了,下个星期我再来,直到我还清你的三捆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头儿靠在门框上捋着胡看李啸天走远,直到遇到了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他现在已近是特种兵,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不能收他为徒,能顺便调教一下也不枉相识一场。 杀手的必修课 转眼又到而来下一个周末,李啸天如期而至,不过他这次是有备而来,因为他怀疑老头儿给他的刀不够锋利,所以自己用上等合金钢做了一把。刀身长约尺二,吞口处还特别做了热处理,看起来更加光滑细腻,刀身也是从从刀柄开始至刀尖处渐渐加宽,这样做目的是为了加大砍刀的力道。 老头儿笑吟吟的看着李啸天自以为了不起的杰作,然后拿出自己那柄笑道:“怎么?怀疑我的刀不够锋利?那好,你看一下试试。”说罢就将刀刃亮出来让李啸天砍。 李啸天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这要是再把把你的刀磕坏了,你还得让我多给你打两捆柴,那多划不来?” 老头儿微微摇头道:“你是说我在讹你?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你的刀能磕坏我的刀,那么咱们就算扯平了,你也就不用再为我打柴,如果你的刀不但没有磕坏我的刀,反而却让我的刀磕坏了你的,那你就多给我砍两捆回来。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李啸天想了想,感觉还行,至少他对自己手的这把看到看似相貌平平,却是由近来被吹捧为“超级钢”的CPM-T440V所锻造。李啸天选用CPM-T440V作为砍刀的原材料主要是因为其一直在不锈钢市场上屹立不倒的地位。另外,还因为它过于坚硬而难于打磨(因此它具有空前的刀锋保持性,但反过来,也就不需要经常打磨)。并且CPM-T440V现在已被手工刀广泛采用,并慢慢地向高端产品刀具领域进军。 李啸天试探性的问道:“当真?” 老头儿道:“果然——” 李啸天嘿嘿一笑,拇指习惯性的在下巴上划拉着,说道:“那我可真的要砍了。” 老头儿幽默道:“嗯——哏——” 李啸天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怕自己一刀斩下去老头儿的刀应声而断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呀!犹豫片刻,李啸天咬咬牙把心一横,刀起刀落“咔——”的一声脆响,李啸天缓缓睁开双眼,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头儿。 老头儿缓缓说道:“那就开始做吧!不过,现在已经长成五捆了。”说完便不再理会李啸天,径自往木屋里去了。 李啸天看着老头儿的刀安然无恙的躺在地上,和他手已经崩开好大一个缺口的砍刀,心虽然不解,但他绝不是愿赌不服输的角色,一把甩开自己的刀,拾起老头儿的刀便去墨竹林拼命地砍竹去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李啸天和老头儿也逐渐熟悉起来,他知道了老头儿叫甄洛,他自己还给自己起了一个跟古人相似的雅号叫做五云居士。 在不断的交往当,李啸天发现甄洛除了对世事别有一番见地,每每说出话来都是直要害,而且对天、地理、天象、五行、二十四星宿都有不凡的研究,其尤为重要的是李啸天还发现甄洛除了以上诸般好处之外,最能吸引他的还是甄洛那一身古武术。 两人人一老一小,每逢李啸天假期的时候,白天李啸天去墨竹林打柴,晚上回来就跟甄洛讨教一些关于刀法和古武术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两年便过去了,李啸天最终还是要随部队转往别处。 李啸天走的那天老头儿甄洛一直送他到山下,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最后李啸天看见老头儿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留下来,最后还是咬咬牙扭过头大踏步的走了。 老头儿望着李啸天渐行渐远的背影,想起自己苦命的孩如果现在还在人世,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甄洛喃喃低语:花开花落几回残,秋来秋去人影单, 孤峰不似旧时貌, 借问古人何日还! ……分割…… 落花残收回沉溺在回忆当的思想,此时李啸天已经将单刀还给郭筱龙,只见他撩起裤管从小腿上抽出一把军匕,然后道:“其实想要弄醒昏迷当的人有很多方法,燃烧炸药虽然不失一种能刺激人类潜意思思维方式的办法,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显得有些不太合适了!” 说着李啸天抽下腰上的皮带,然后勒住忍者的嘴,接道:“对付像忍者这样超越特工极限的人,我们也要采取不同的手法,让其既不能反抗,也不能轻易寻死。别说是忍者,就算是一般的特务也会在身上携带一些剧毒,以便在任务失败的时候服用,为的就是怕熬不过酷刑而泄露组织上的机密,而忍者一般都会把毒药藏在嘴里,那样服用气来回更方便、直接。所以,我们要做就做到让他没有办法去死。” 绑好忍者的嘴巴,李啸天继续道:“就算你认为敌人已经没有了反抗能力,也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你要时刻保持‘危险时刻笼罩自己’的心情去面对你的每一个敌人,俗话说的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就是这个道理,为了确保自己时刻保持绝对安全的处境,我们通常要选择让敌人没有办法法抗。”一边说着,李啸天一边用锋利的军匕挑开忍者手筋、脚筋。 除了落花残和郭筱龙其他人包括落日和尚看到李啸天手段如此残忍也不禁暗暗皱眉,李啸天不理会他们流露出的情绪,一边用军匕慢慢化开忍者胸口的衣服,一边接道:“不要认为我是天生的侩手,如果你们知道他神出鬼没的原由,那我现在也不用这么小心了。还有就是世界上身上机关暗括最多的就是日本忍者,所以,在你抓到他们的时候,最好是将他们扒光。不过现在由于条件限制,我们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做完这一切才缓缓道:“小龙现在你可以点燃了。”本来以李啸天是有另外一种让昏迷当的人猝醒的方式,可是他考虑到在场的这些人是不是接受他那种方式,所以最后还是让郭筱龙来做吧,不然这要是让他们从这些小事从而对自己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就麻烦了。 众人虽然不是很苟同李啸天的手段,但是也不得不承认李啸天这么做完全是防患于未然的未雨绸缪之举,也许他不这么做也没有多大关系,可是一旦发生什么问题,那就不是大家所能接受的后果了。 郭筱龙刚才是感激李啸天提醒,现在却又对李啸天多了一层钦佩之意。首先他是一个杀手,而刚才李啸天的话无疑是给他上了一堂杀手必修课。 忍术的修炼 经过李啸天的处理,忍者身上的白磷已经被隔绝,所以现在就算郭筱龙引燃忍者手上的炸药也不会连白磷一起引着的。 郭筱龙“啪——”的一声打着打火机,然后慢慢凑到忍者已经敷满炸药的手上凑去,“轰——”的一声炸药在瞬间被引燃,巨大的能量在瞬间爆发开来,由于没有狭小的空间限制,炸药也只是在一瞬间释放完它的能量,而没有像在弹、炸弹里面燃烧而产生爆炸。 “啊——”钻心的疼痛让忍者这样一直是一种既神秘、又非常让人遐想的特殊职业也不得不惨叫出声,接着那名忍者眼神涣散的抬头看看面前一堆模糊不清的人影,回想事情的前后,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落入敌手。使劲咬了咬牙,他才猛然发现,连自己的嘴都被一条皮带狠狠勒住,现在恐怕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忍者脸上肌肉在动,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这时候才真的相信了李啸天的话绝对没有言过其实。 忍者徒劳的挪动一下根本已经不受他支配的身,此时他的神志已经渐渐苏醒,看看眼前之人,知道今天算是彻底栽了,不过他却没有一点和众人交流的意思,而是缓缓闭上双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 郭筱龙“刷——”的一声将单刀插件忍者的大腿根部,忍者痛得闷哼一声,艰难的睁开忍不住哆嗦的双眼怨毒的看着郭筱龙。郭筱龙其实也没想到日本人还有这么有骨气的,不由摇了摇头说道:“别跟我们来这套,识相的话,现在就把山口组的计划说出来,还有山口组在札幌这边有多少人手?” 忍者白了郭筱龙一眼,那样就像是在看白痴,然后眼帘低垂,竟丝毫不为郭筱龙深深插在自己大腿上的单刀为意。郭筱龙刚要发怒,李啸天却在后面拍了他一下肩膀,缓缓道:“我来!” 郭筱龙手的单刀一拧一带从忍者腿上抽出单刀,立刻带起忍者大腿上一块血肉,疼的忍者脑门青筋暴起,脸色涨红。那名忍者也算是条汉,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哼一声。 郭筱龙当然不清楚忍术和其他武术流派强调体质训练不同,它尤其强调精神上的修炼,并将其整个的训练体系,建立在超乎想象的精神修炼基础上。 因为忍者所执行的大多是一去不回的高风险性任务,独自一人在敌人的巢穴完成任务要克服对死亡、孤独、黑暗乃至于饥饿、寒冷、伤病等诸多困难,所以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是忍术之所以无坚不摧的真正原因。作为一名忍者家族的后代,一经降生就必须接受残酷的命运现实——或者成为忍者,或者死。 忍者从很小的时候起,就被灌输以对主人绝对忠诚的思想:除了自己的主人,任何人命令都不会听,哪怕是日本天皇也不行。通过从小开始这种精神洗脑而打造出的忍者比任何的宗教信徒都更加狂热,更加无所畏惧。不过忍者也不是像邪教徒一样的僵尸般的战士,它有着一套切实可行的强大精神力量的训练方法。这种技术才是忍术的秘之秘,它就是东密的修行。 东密和我国的藏密,印度的杂密一样,是佛教密宗的一个支派,而且东密对于人体念力的开发,向来有着自己独特的传承,在密教界一直以显着快捷着称,忍者通过通过东密秘法的修习,锤炼自己的意志,精神变得无比纯粹和坚韧,体内的潜能将得到最大限度的开发。可以完全除去心灵的迷惑和恐惧,全神贯注的投入战斗。此外密宗认为人的身体有许多奥秘和潜能,只要通过密宗法门的不懈努力就能使修行者发挥全部潜力,让身体与宇宙沟通达到天人和一的境界,这和忍者追求的极限体术不谋而合。 密宗视大日如来为万物之主,极力推崇传承、真言和密咒。我们在一些影视作品或者漫画经常可以见到忍者做出许多古怪的手势,那便是在表述东密主要修法之一的“字秘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字真言。 忍者家族的小孩不论男女,都必须继承祖先的职业传统,一般从五岁开始就接受训练。训练的种类有五种,即平衡、灵敏、力量、持久及特殊技巧。 平衡训练从走竹竿开始,当能够在滚圆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滑下,就将竹竿逐渐升高,最终要升到三四十尺高,达到奔跑跳跃如履平地的境界,这样就能在树上、屋顶及墙头上下攀援,行走如飞。 灵敏的训练也是如此跳过插着刀片的绳,在布满利刃、枪尖的狭道拐弯抹角急速穿行。 持久及力量的训练最为艰苦,如双手挂在树上,支持全身,下面放满暗器,不容你松手跳下,以恐惧来激发体内的潜能作长久的支持。长跑更是忍者的基本功,要求连续跑上五十公里路而不停下来休息,日行百里是家常便饭。 至于特殊技巧训练就更令人吃惊。除了上述说过的,还有徒手搏斗,投毒解毒等。化装术更是忍者的特长,他们能制造人皮假脸,改换性别。让一个忍者在人群穿行,由几个人在一旁辨认,结果各人所见都不相同,高矮胖瘦,不一而足,真可谓“千面人”。 还有隐身术,本前段说到木遁术忍者在灌木丛突然消失就是一种,那是忍者用事先准备好的一些辅助材料做辅助,然后以人眼难辨的速度隐匿在层层灌木当,令追捕者失去目标。让人以为忍者真有“隐身术”(不过一般这样的辅助材料准备起来相当复杂,并且需要相当高的技巧配合才能做到真正的来无影去无踪,像前面两章所说的秋流十三太保忍者可以在无形杀人,那更是借用了他们从郭阌龙的异次元空间技术才做到的)。 但是对于特种兵出身的李啸天来说,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对付日本忍者的任务,所以他们对忍者的认识绝对要比其他人想象药多得多。李啸天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让忍者开口,不过他自认为自己来做要比别人更有希望。 李啸天俯身下来看着那名忍者,然后低声道:“想必你在你们秋流里的地位应该不是很低吧?据我所知,秋流由于走的是火遁一路冷门,所以现在人数并不是很多,除了你们十三太保之外还有天罡十二煞、和十四火影阵,再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上忍,而像你这样的忍估计也不会超过十位数,你说我说的对吗?” 忍者显然没有料到李啸天居然能一口道出他们秋流全部底细,不过忍者从来不会怀疑他们当会有内奸,就算他现在一时诧异李啸天所知道的消息,不过却很快就认识到这很有可能是民主党手掌握的资料,毕竟秋流还是在日本土生土长的,就算活动再怎么隐蔽也不可能将几十上百个大活人藏起来呀!所以忍者旋即恢复正常,然后又是一副爱咋地咋地的样。 标准的中国军人举手礼 李啸天冷笑道:“像你这样的例我见多了,不说是吧?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说了,点点头。”然后径自走到餐桌上端起那盆李啸天特地点的国菜——水煮肉片放到忍者旁边,然后再将桌上一个冰块盒拿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向忍者问道:“说是不说?” 王韬深知要想让主赏识,首先就是要在主面前多表现,他认为现在就是个机会,当下便走过去沉声道:“老大问你话你没听见吗?快说,说了饶你不死,不然,哼……”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那是再告诉忍者,说了就能免除一死,不然定斩不饶。 忍者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那里会在乎王韬这一套,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依旧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 李啸天皱了皱眉头没说王韬什么,他知道王韬也是想套出忍者嘴里的话来,但还是为他自作主张说免忍者一死而有些不高兴。沉声道:“死是肯定免不了的,如果你现在肯说出我们想知道的,那么你会少受皮肉之苦,我会给你个痛快,如果你执意不肯说,那我也只能试试是你的骨气硬还是我的手段毒。” 忍者已经不理会李啸天赤。裸裸的威胁,冷冷哼了一声算是回复李啸天不要痴心妄想了。 李啸天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白白浪费时间,要是依着他的意思,根本就不用这么絮絮叨叨问东问西,一刀解决了他们直奔山口组据点,兵贵神速嘛!不过现在情况有些特殊,这些人怎么说都是七拼八凑起来的,不比自己部队里的战士,只要一个命令,上刀山、下火海,眉头绝不皱一下。 这些混黑道的虽然不乏一些亡命之徒出身,可是一旦他们有了地位之后,就会变得无比珍惜自己的生命和地位,所以他们是越活越小心翼翼,越活越谨小慎微。现在既然生擒活捉了对方的人质,当然愿意问出敌人的底细才甘心,否则即便是自己这边人多,那些老大心有余悸,不肯拿出全部实力来战,那最后不免落个失败的局面。 李啸天现在需要的就是人心,至少让他们能看出自己是可以统筹全局,万事为他们设身处地考虑的,所以才不得不在这里浪费时间给他们表演一个严刑逼供。 其实李啸天就算不做,众人也从他的动作看出个大概。果然,李啸天说完话便不再试图让忍者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强行拽出忍者那只被郭筱龙削掉四个手指的左手伸到水煮肉片里面。 别说是刚刚削掉四根手指,就算是正常人手放进滚烫的水煮肉片里面也不是人所能承受的极限呀!“啊——”的一声惨叫,忍者实在忍不住钻心的疼而叫出声来。整个身都在剧烈的颤抖,他像挣扎着夺回左手,可是身和蟠龙弟紧紧绑在一起不能动弹,刚刚醒来不多时就被郭筱龙削掉四根手指,虽然炸药帮他止住不再出血,可是现在已经虚弱无力,如何能将手从李啸天铁钳般的手里拽回来。 本来按照流程是应该先用冰块把忍者的手冻的毫无知觉,然后再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在水里煮烂,那样的话就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了,如果没有绝对强悍的精神意志,在那种情形之下,估计是不能坚持下来的。可是李啸天考虑到冰块冷冻速度太慢,想要彻底让忍者的手在冰块里失去知觉至少需要十分钟以上,可是李啸天却不能等,对于他来说,十分钟的时间也许会成为胜败的关键所在,所以他选择了捷径。 不过,那名忍者并没有按照李啸天预想的轨迹配合下去,因为他狠狠咀嚼了几下,最终还是让他弄破了藏在牙缝里的剧毒,剧毒入口即化,五秒钟就结束了忍者心脏的跳动,李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们这里有牙套的话,或许还有可能让他说出只言片语,不过现在我看是没那个必要了。” 众人想不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忍者还能自尽,心不免又笼罩起一层阴影:今天才来了十三个忍者就把这里近千人搞的人仰马翻,据刚才统计上来的死伤人数已经接近百位,这要是山口组的忍者倾巢而出,那就算是在日本所有的黑帮都联合起来也不好弄呀! 陈凯看了看口鼻黑血直流的忍者说道:“我看蟠龙弟就没这么好的骨气了,不如把他弄醒问问看,蟠龙虎从一来到日本就跟山口组关系暖。昧,其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是蟠龙虎的胞弟,应该知道不少东西。我以前是看在同是国人的份上才没找蟠龙虎……” “哼——”陈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站在一旁的东北帮老大黄建海的一声冷哼打断,黄建海斜睨了陈凯一眼,幽幽道:“我看不是那么回事儿吧?我寻摸着你是怕山口组找你麻烦吧?” “你——” 眼看两人又要卯上,李啸天赶紧抬手制止,随后道:“没有那个必要,说着从郭筱龙手里接过单刀,像砍竹一样毫不费力地砍下了蟠龙弟的头颅,可怜蟠龙弟连知觉都没有的情况下就上了奈何桥。由于他昏迷多时,现在即便是脑袋掉了也没有鲜血狂喷,他身体里的血液只是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竹小岚虽然也在日本混了一段时间,手底下也有几条人命,可是绝没有见过如此残忍,一刀砍断人家脑袋的事情,不禁脸色一阵发白。 李啸天也不管众人诧异的眼神,转过身面对大家,挺胸收腹,右手取捷径迅速抬起,五指并拢自然伸直,指微接太阳穴,与眉同高,手心向下,微向外张(约20度),手腕不得弯曲,右大臂略平,与两肩略成一线,眼神充斥着燃烧的火焰看着大家,“啪——”的一声,恭恭敬敬给屋里所有人敬了一礼。 李啸天这下可把屋里所有人都给整糊涂了,这……这分明是国部队标准的军人举手礼嘛! 我是中国A.级特种兵 李啸天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妈的,天天顶着个日本人的名字混,就算是能把日本给灭了也是憋屈,操——干脆豁出去了,管他娘的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现在说出来至少不用再这么别扭下去了,索性把心一横“啪——”的一声给众人敬了一个国军人标准的举手礼,振声道:“我是国A。级特种兵,七特种兵团、第三营、第二连队队长李啸天,能在日本和大家见面李啸天深感荣幸。” 众人那叫一个傻呀!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佐藤戾啸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这个日本人真是想称霸日本黑道想疯了?居然连冒充国军人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落日和尚愣了一下立刻醒悟过来,铜铃大的眼睛夺眶欲出,外呀呀怪叫一声人已经扑向李啸天,喝骂道:“尤那鬼,老给你点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不成?我虽然支持你灭山口组,可是也没说让你侮辱我们国军队,看老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说话间落日和尚已经一个箭步窜到李啸天跟前,一双大手不由分说的直奔李啸天面门。说时迟那时快,李啸天在部队上虽然有铁腿霸王之称,而且在部队擒拿切磋的时候向来只拿第一、从无第二,可是此时他面对的却是古武术高手落日和尚,眼看已经躲闪不及,这要是给落日和尚两只大手拿到,看来就算不给他脑袋当场拧下来,他也绝对好受不到那里去。 就在此时千钧一发之际,众人无不为李啸天暗暗捏了一把汗,虽然他们也很不爽李啸天冒充国士兵,可是从相识到一起击杀秋流十三太保,李啸天给他们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这要是给落日和尚当场弄死,怎么说也有点不是滋味,可是,这个时候连郭筱龙都没有办法,天风道长连郭筱龙都觉得自愧不如,又怎么能帮的上忙。 其他人除了锐其风的手枪或许有可能救下李啸天,可是他有那么傻吗?别说落日和尚后面还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师弟师妹,就算是没有,此时他要是出手救下李啸天那就等于是同意李啸天侮辱国,这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的事情,怎么会是心机一向沉稳的锐其风能做的事情,所以锐其风也只是冷眼旁观。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认为落日和尚仅仅为那么一句话就要了李啸天的命。 虽也没有想到,就在落日和尚的一双大手堪堪抓住李啸天的脖之时,一道人影闪过,接着就是一双跟女人似地纤纤素手硬生生抓住落日和尚气势汹涌的双手。 那双纤纤素手看似毫无力气,可是抓住落日和尚的大手却是事实,此时也只有落日和尚能感觉到来自那双连女人见了都忍不住想摸一把的小手上面传来的力道,心暗暗惊骇,不知道对方在怎样的环境下才能练出这样的实力。 落花残笑吟吟的看着满脸惊骇的落日和尚笑道:“和尚,你也忒冲动了点吧?事情还没搞清楚就要下手拿人,你不觉得有点那什么吗?” “什么他妈的那什么,老今天偏要拿下他在说。”落日和尚自打出道以来,何曾吃过这样的瘪,现在居然被一个娘们儿似地小男人给自己出这么大洋相,心的怒火早就翻了天,话才住口脚下已经谢谢撩向落花残的小腹。 落花残既然能轻而易举的拿住他的双手,此时又怎么会惧他偷袭?左脚一抬竟然后发先至,看似轻轻在落日和尚膝盖处一点,落日和尚吃痛不住,竟然“噗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刚想站起来就觉得额头被硬物顶住,抬眼一看原来是李啸天用手枪抵住了他的额头。 郭筱龙生怕李啸天一时冲动真的杀了落日和尚,心才对李啸天生出敬佩之意,当然不愿意和他刀兵相向,急道:“大哥——不要——” 李啸天眉毛微微一挑,沉声道:“我没有那么不理智,况且和尚也并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是比较冲动罢了。和尚,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落日和尚此时双手被制,额头又有弹无虚发的枪口指着,虽然心不爽,也没有傻到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不过还是冷冷喝了一声不予理会。 李啸天缓缓收回指着落日和尚的手枪,然后示意落花残松开他的手。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各位,我怎么来的和来这里干什么不能告诉大家,其因由将来一定会大白于天下,所以我李某希望大家能够谅解。”然后转身看着落花残问道:“落……呃——怎么就觉得你的名字这么别扭呢?我看还是叫一个字的好,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甄老的徒弟吧?” 落花残潇洒的帅刷肩上的长发笑道:“算起来我也该喊你一声大师兄,不过既然你没有和我一样入门,我看还是叫你大哥吧!看来还是让师父说了,那天他老人家一看见你在自民党的基地播放的那段视频,立刻就坐不住了,还非要亲自来日本找你。我当时还不信,能隔着面罩就知道是你,看来师父当年没有收你为徒肯定是他这辈最大的遗憾,他对你的了解似乎还胜于我呢!” 其实李啸天何尝不是呢,和甄洛相处的那段日,他不但了解了很多生活的常识,更学到了一身不俗的本领,如果他不是身在部队,说不定早就拜老头儿为师了。此时听落花残这么说,竟还有点不好意思,腼腆道:“说什么呢,我当年随部队到五云山的时候就听甄老提起过你,当时记得他老人家说你去了上海考研,要两年才能回来,刚好错过了我们见面的机会,这次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甄老他现在身体还好吧?” 落花残笑道:“现在既然证实了你的身份,我也好早日给师父一个交代,不然他要是真的招来可就麻烦了。” 李啸天和甄洛在一起近两年的时间,对于他的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沉吟片刻接道:“其实让老爷来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如果不让他来了了他一直梗在他心里的事情,估计他老人家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我看你还是先让老爷在国内等一段时间,等我们把山口组拿下来,情况稳定的时候就接他过来,那时候,或许我们就有能力帮他老人家完成多年的夙愿了!” ……分割…… 辈分 落花残难得认真的说道:“是啊!师父他老人家也确实活的太累了,如果我们真能帮他解下一直压在他肩上的包袱就好了。” 落日和尚越看越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个没完,不耐烦道:“我说你们两个在那嘀嘀咕咕还有完没完?戾天你小要是不把冒充我们国军人这件事说清楚,和尚就算今日落得个血溅五步也要和跟你讨个说法。” 落花残笑骂道:“和尚,老还没让你给两个小师叔磕头赔罪,你还真来劲了你,回去告诉你们师父曹梦申,那天我和大哥回国去他那喝酒,到时候你小是要给老们端茶倒水的。” 我擦—— 落日和尚满头黑线,那叫一个气呀,戾天冒充国军人和尚就要拔刀相向,现在落花残更厉害,居然冒充起老和尚小师叔来了,这下不但落日和尚,连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郭筱龙和竹小岚这次也不干了,齐声怒道:“你说什么?” 郭筱龙此时早将屠龙双刀拔了出来,他知道落花残武艺高出自己甚多,只要一开打就要拿出十二分精神,跟何况一打起来小师姐肯定要上手,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小师姐有什么闪失,不然以后还怎么混。 这下李啸天也有点莫名其妙了,一开始落花残没有来的时候落日和尚还说他们和天丰道长是同辈,不让郭筱龙叫天丰道长风叔叔,可现在落花残居然声称是比落日和尚他们还要高出一个辈分,这么一来李啸天不也就随着水涨船高,成了落日和尚师兄妹和天丰道长的师叔?李啸天不由皱了皱眉头道:“残,不要乱说,你难道不知道江湖人最忌讳别人乱称尊长,吗?” 落花残一脸委屈的说道:“什么乱说,要不咱们坐下来我给你们排排辈分,还有你天丰道长,虽然我敬你出道比我早,而且还是国内道家学派首席,所以叫你一声天丰也不算不给你面。” 王韬适时的打个哈哈笑道:“是呀!是呀!大家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既然都不是外人,那我们合唱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大家也好相处不是吗,要是同在一个屋檐下,谁对谁都是心存提防那就显得不太好了吧!” 这里面除了几个人老成精的大社团老大还在观望,其他几个新加入进来的小社团老大更是以他们马首是瞻,正当情况尴尬不已的时候,山东帮因为老大惨死在秋流十三太保手下刚刚走马上任的新老大张宝贵走到大餐桌前面坐下,瓮声瓮气的说道:“反正我不管谁跟谁,只要有人敢跟山口组对着干我就跟他,管他是日本人还是国人。”看来这人也不傻,还能看出众人依然因为怀疑李啸天的身份而迟疑。 有了开头儿的,提议的王韬自然拉着自己向来走的最近的黄建海坐下,然后对陈凯他们几个说道:“还都愣着干嘛,坐下说坐下说。” 落日和尚气鼓鼓的拉把椅坐下说道:“好,我就姑且先听听你是怎么狡辩的,要是你不给和尚一个满意的答复,嘿嘿……和尚虽然技不如人,也不是可以让人随便凌辱的。” 现在最大的当事人已经坐下了,其他人也就没有理由再呆在原地了,否则那等于是那以后的前程开玩笑。 等众人纷纷入座,李啸天和落花残也纷纷落座,落花残扫了落日和尚师兄妹三人一眼,缓缓道:“和尚,我能知道你师父的名讳,难道我说的话还能有假?以后做事之前最好动动脑,老跟吃了炮药似地,有多少事儿就给你误多少事儿。” 不等落日和尚反驳,落花残甩甩长发接道:“我说你们是曹梦申的弟你们不会不承认吧?” 落日和尚怒道:“别他妈啰里啰嗦的,说正事。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 落花残笑道:“那你可知道曹梦申师承何人?” 落日和尚接道:“听老鬼说祖师是武当门下法名玄灵,那又怎样?” 落花残还没有说话,天丰道长终于坐不住了,急道:“和尚,你师祖真的是玄灵?” 落日和尚怒道:“废话,我都说了,难道还有错吗?要不我干嘛说我们是同辈呢白痴。”落日和尚那叫一个郁闷,今天这是怎么了,连老道也来寻自己晦气。 落花残笑道:“他是白痴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你们之间确实是平辈,因为玄灵师伯不但是你们的师祖,还是天丰的爷爷。”落花残现在是对竹小岚和郭筱龙说的,因为他们并不知晓其因由。 天丰道长点点头说道:“爷爷当年云游四海,一直想在云山雾海当找到真正的遁道之途,层听父亲说起过爷爷曾在外面收过两个一个徒弟,但是由于那个时候贫道年纪尚幼,所以也没记住那位师伯名讳,现在能在这里见到师兄妹也算是尘缘所至吧!” 落花残问道:“你父亲除了给你说玄灵师伯收过一个徒弟之外,可曾提及他还代师收徒的事情?” 天丰道长惊讶道:“难道你是……” 落花残笑道:“不错,我就是玄灵师伯代师收徒,另赠法号‘玄甄’甄洛的徒弟。” 有天丰道长的证实,落日和尚终于像是霜打了的茄一样——蔫了,看着比自己小十来岁还要多的落花残苦笑道:“这么说他的身份也是真的了?”落日和尚指的当然是李啸天、落花残以牙还牙:“你问的那不是废话吗?要不是真的,我干嘛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众人一听李啸天真的是国特种兵出身,立刻觉得精神抖擞起来,那感觉就是不一样。李啸天特种兵队长的身份站在这里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国家的支持,意味着自己跟山口组干仗那是合法的军事行动,死了那叫为国捐躯,那叫烈士。想到这儿众人都开始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了,看能不能从李啸天身上捞点特许什么的。 ……分割…… 到了这里李啸天和山口组的对决即将进入白热化阶段,身份的公布虽然让他一举获得全日本国黑帮的支持,可是民主党会同意吗?国家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李啸天在日本折腾而置之不理吗? 情节即将来临,那么大家的鲜花和掌声呢?大赛票没有,推荐票没有,鲜花没有,红包没有,甚至连评论你们都懒得发。难道你们就是这样支持鬼魅的吗? 你们有没有反过来想象一下鬼魅天天没日没夜的码字更新,一天只有几块钱的收入,还要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央求大家,你们于心何忍? 山口组在札幌的另一个据点 李啸天意味深长的看了郭筱龙一眼,幽幽道:“筱龙,你父亲是不是网路专家郭阌龙?” 李啸天的话直如一道晴天霹雳在郭筱龙头顶炸开,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正常,沉声问道:“你就是戾天使?” 郭筱龙一语惊醒梦人,在坐的鲜有没看过郁蓝少爷在自民基地发的那段网络视频,此时回想起来李啸天的身材和那个戾天使还真有些相似,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嘛,那个戾天使虽然一直没有摘下头罩,可是他在视频里伸出拇指在下巴上划拉的动作和李啸天不尽相同。现在已经毫无疑问李啸天就是戾天使,戾天使就是李啸天,戾天帮,戾天使,那是绝对错不了了。 李啸天含笑不语,只是点点头说道:“看来我果然没有猜错,你果然是郭教授之,想必你现在还不知道你父亲……” 郭筱龙双眼通红,情绪激动的吼道:“不要说他是我父亲,我没有他这样的爸爸。” 李啸天叹口气接道:“其实有好多事情你不清楚,将来等你见到郭教授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一切。” 郭筱龙一字一顿的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李啸天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你们见面的时候,等到时候我自然会安排你们见面,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拿下山口组。现在国内的气氛很紧张,西欧国家联合起来搞乱了国的市场经济,现在又在国内大量投入假币,让本来就不堪负荷的国家如同雪上加霜,日本看准美国现在面对伊拉克、伊朗、朝鲜、阿富汗等国家的困境有吃力既想,现在想借国之威脱离美国多年来的控制,而我们何尝不能利用日本民主党现在根基不稳在日本打下一片江山?等将来日本再度和国决裂的时候,或许我们也能起到一定作用,即便是不能,我们既然身在日本,不为国家做点事情,就算挣再多钱,你难道对得起国在抗战牺牲的那些先烈吗?” 在场的有不少社团和山口组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另外旗下产业多是和日本人合作的企业、公司,此时听李啸天这一番话立刻感觉有些面红耳赤,不觉间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李啸天摆摆手示意大家不用在意,然后接道:“我并不是怪大家和日本人合作,当然大家也是要需要生存的,不过现在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民主党的阴谋,并且羽翼未丰的民主党现在也不得不借用我们之手除掉他们一直以来最为畏惧的心腹大患山口组。那么,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为国家做点什么。” 张宝贵憨厚的一笑说道:“嘿嘿……这么说,咱们这算是给国家办事了?” 李啸天暴汗一个,不过还是回道:“不完全是那样,国家不会在明面上支持我们在日本的任何举动,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全力打压山口组,其它的事情最好还是保持低调,否则,一旦引起国际上负面舆论,对我们来说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陈凯说道:“那我们在打压山口组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扩张自己的实力和底盘呢?” 李啸天回道:“那是当然,我们不但要扩张,而且是无限制的大规模扩张,最好是在打压山口组的同时连一些日本小黑帮一并处理掉,然后吞并他们的地盘,增加我们的实力。大家必须要记住,将来我们的实力就是和日本民主党谈判的筹码,如果我们的筹码不够丰厚,那么我们会在山口组灭亡之后步入他的后尘。” 一直沉默的锐其风突然开口道:“那以大哥的意思是想在日本建立基础,然后等待时机,一旦两国……”锐其风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在场众人那个不是人精的人精,早就明白锐其风暗指什么。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在此之前我已经跟美国地狱天使联系上,并和他们达成一个改良军火的协议,其在给我们创造利润的同时也能加强我们的军事力量。现在我们要做到就是怎样才能做到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山口组,现在如果大家没有别的什么疑问,那我们还是先研究一下怎么打掉山口组在札幌的据点吧!要不然这次忍者的事情对下面那些小弟的士气绝对一个不小的打击,将来肯定要影响我们和山口组之间的争斗。” 王韬眼珠滴溜溜一转,立刻接道:“大家以前都认为山口组在札幌只有茶谷政熊掌管的留萌市一个据点,其实那是不对的,因为札幌并不是日本的心区域,除了一些海产品,几乎就没有其它收入,山口组之所以没有在札幌这边大力发展是因为这样相对偏僻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多少油水可捞,但是你们也不要忘记,札幌的海产品出口量在日本占有至少15个百分点,这么大的出口量对一直有他们门路搞来大批毒品的山口组来说还是一个比较不错的毒品转折点。山口组往往利用出口的活鲜鱼来做伪装,从而大肆贩卖、消瘦毒品到俄罗斯,甚至国。” 这时候其貌不扬,猥亵加衰像的任麻不阴不阳的说道:“想不到老王你也早顶上山口组了,你该不会是偷偷从山口组那里拿过金新月的活吧?” 王韬一听立刻面露不悦,正色道:“任麻说话注意点,饭可以乱吃,话绝对不可以乱说。咱们在日本的这些老大们那个不知道你任麻的货是金三角的,不但成色足,量也只多不少,我难道会傻到去让山口组讹我?” 任麻当然是在跟王韬开玩笑,见他居然认真起来,不由感觉没意思道:“老王,你如果没拿过这么紧张干嘛?切——”然后不再理他,接着刚才王韬没说完的话接道:“老王说的一点没错,据我所知,山口组在札幌这边除了留萌市茶谷政熊那个据点还有一个可以说藏金无数的据点……” ―分――割- 山口组在札幌的另一个据点在哪呢?一起期待吧! 地下毒品仓库 落日和尚探头问道:“在哪?什么藏金无数?” 任麻没有理会落日和尚,在他看来落日和尚只不过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莽夫,跟他解释那么清楚也没用,而是接道:“在山口组另一处据点有山口组百分之八十的毒品储藏量,所以我认为要打札幌,最好是先拿下那个据点为妙。” “啪——”的一声坐在任麻旁边的黄建海在任麻后脑狠狠敲了一记,笑骂道:“别他妈啰嗦了,赶紧说到底山口组另一处据点在哪?这要是我们把他的毒品都瓜分了那得是多大一笔收入呀?” 任麻是转做毒品生意的,所以对山口组毒品方面的事情了解的比较多一些,而王韬是做生意的,所以也从一些相关渠道知道山口组在札幌的隐秘据点,而其他帮会大多都是些从事看场、拿人头税混生活的,所以对山口组据点的分布就不是那么清楚了。此时见说山口组的毒品仓库就在札幌,一个个顿时眼放金光,竖起耳朵等任麻继续说下去。 任麻被黄建海当敲了一记也不急不恼,嘿嘿一笑说道:“你们以为山口组傻呀?那么重要的地方能让你说去就去,说抢就抢?操——我先后曾派出数十个身手不错而且人还机灵的小弟去那里一探虚实,可是能活着回来的只有两个,而他们带回来的消息却少的可怜,只知道山口组的毒品仓库在地下,而那个据点到底有多少人防守,都有什么样的武器设备,全都不知道。所以我说那里看着是块儿肉,可惜却不好吃呀!”任麻说完露出一脸无奈,显然对于山口组那个据点垂涎已久,只是没有办法才一直隐忍不动的,现在既然这么多家帮会联合起来了,虽然拿下山口组的地下仓库自己只能分一小份儿,可是总比没有的好吧!再说,山口的地下仓库被剿,最大的受益人还是他这个一直在日本跟山口组分庭抗礼的大毒枭,一石两鸟,何乐而不为! 李啸天清清嗓低声道:“现在情况紧急,任麻你也不要再吊大家胃口了,不如说出山口组的据点大家研究一下,看怎么才能拿下他,需要什么武器我也好先跟地狱天使那边打个招呼。” 任麻见李啸天说话才幽幽道:“在石狩市市心,据我了解,石狩支厅厅长就是山口组成员,而且我还怀疑,山口组的毒品仓库就在石狩市市政府的地下,因为当年石狩市政府的翻建工作就是山口组承揽的工程。” 李啸天:“这么说来我们想要拿下山口组在石狩市的据点,首先就是要摸石狩市据点的防守情况,以为他不同于茶谷政熊在留萌市的据点,要是一个搞不好,损失财力是小,光是小弟的伤亡就不是大家所能承受的。我的意见是由老王、老黄、陈凯、其风还有任麻你们带着外面的小弟们去攻打山口组在留萌市的据点,然后我和落日和尚、残、天丰道长还有筱龙到山口组的石狩市据点探探虚实,小岚留在酒店居策应,这样一来也可以防止在我们攻打山口组在石狩市的据点时让留萌市的茶谷政熊援军他们。” 任麻听李啸天说完,接口道:“从留萌市到石狩市最近的路程也有100多公里,开车也要3个多小时,就算茶谷政熊想要援手石狩市据点,恐怕他也没有那个时间。而从我们这里到石狩市往多了说也只有15公里,如果大家都是开车去,顶多只用上半小时就可以了,而从这里到留萌市最近也要150公里,等我们赶到那里,说不定茶谷政熊已经得到消息等着我们。老大的意思我理解,你是不想下面那些弟兄以身涉嫌,想自己去破坏石狩市的据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们没有拿下石狩市的据点,而我们又要面对严阵以待的茶谷政熊,那样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凯点头道:“我同意任麻的说法,石狩市确实离这里比较近,现在兄弟们都在,我们只要一鼓作气拿下石狩市,就不怕他茶谷政熊能蹦出个什么幺蛾来。” 李啸天:“哦!看来还是我多虑了,如果大家执意要先拿下石狩市的话,那我们就让残和筱龙打前战,先找到山口组底下仓库的入口,然后我们再根据情况而定,看到时候是不是一鼓作气拿下留萌市的据点。我们这次目的不在伤敌多少,主要是先捣毁山口组的毒品储备,在经济上给予他们沉痛的打击也是一样的。” 李啸天的话刚说完就听门外一阵嘈杂之声,外面有陈凯带来的十几个小弟守着,这样的情况不用说众人也知道这是有人来了。陈凯刚想喊进来一个小弟问问怎么回事儿,就看见一个清瘦单薄、一头金黄色头发的西方人走了进来,只见他边走边轻轻拍着手掌“啪啪啪——”笑吟吟的看着众人说道:“不错,从经济上打压山口组也是变相削弱其实力的一种方法,而且不一定比你们打打杀杀的要差。” 李啸天看着风采依旧苍老的格伦沉声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告诉你帮我看好那些人的吗?” 格伦潇洒的耸耸肩说道:“你那里有那么多能人,干嘛用的着我?再说,没有郁蓝那小在身边时不时跟我拌两句嘴,我还真不习惯了,深山老林的你让我怎么待下去。”说着格伦也不客气,从旁边拉过一把空座位一屁股坐下。 看情景老大应该是认识这个有点老态龙钟的外表却没有老态龙钟样的西方人,陈凯挥挥手示意没有阻止住格伦硬闯进来而跟进来的小弟出去。 李啸天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接着又似乎想起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便立刻换个话题说道:“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现在就要攻打山口组在石狩市的一个地下毒品仓库,正好你可以帮我们去查一下那里的防御力量。” 格伦笑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找你的。” 李啸天一听格伦说‘极为重要’,立刻以为林凡武他们除了什么事,忙道:“什么事情?” 格伦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已经吃过,直接伸手拿起桌上一团寿司蘸了一点芥末,一边吃的吸溜哈啦的一边道:“那个谁,万阳成,你还记得吧?他现在还在新加坡,他说他快要死了,让你去救他。” 你来了,那些三级暗灵怎么办 李啸天松了一口气问道:“他怎么快死了?” 格伦使劲把寿司咽了下去接道:“还记得上次那个神秘狙击手吗?听他说现在他连门都不敢出,还从世界各地找来好多保镖保护他,另外美国FBI好像也在找他麻烦,先不说他莫名其妙成了我们格伦氏的总裁,光是上次他出现在出事现场就够FBI烦他的了。他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引起来的,如果你不救他他做鬼也要找到你。” 李啸天委屈道:“我哪有?还不是你强行上了人家的车,最后才引来FBI的围攻,管我什么事。” 格伦一脸奸笑道:“我把价值数百亿的格伦氏整个送给他,我们俩早扯平了,你给人家什么了?再说你不是还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吗?反正事情一开始都是你引起来的,我不管,你要是不去就让他死了算了,只是可惜了我那几百亿美金和他不计其数的资产。” 黑道人物最喜欢的莫过于钱,现在听李啸天和格伦一开口就是几百亿美金,一边的老大们心里早就跟煮沸的锅一样滚开了,最后张宝贵还是忍不住咂咂嘴问道:“什么几百亿美金?在哪?救一个人有那么难吗?我看咱们不如先把山口组这边的事情搁一下先把那几百亿赚回来再说。” 李啸天和格伦面面相觑,相顾无言,唯有汗两行:“……” 张宝贵不知道李啸天他们想什么,见他俩不说话还以为有门,立刻趁热打铁道:“老大你不是能联系上地狱天使吗?我们要是有了那几百亿,不就可以从地狱天使那里大量购买军火了吗?我哥在的时候也找过他们,可是人家嫌我们用量小,只卖给我们两会手枪就再也不理我们了,听说只要有钱,他们连导弹装置也能给你搞来。我们要是真有了导弹,那还管他妈的什么鸟据点,直接给山口组总部来一炮不久截了?” 张宝贵说的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别人是听的满头黑线,眉头越皱越紧,张宝贵好像也发现了大家的表情不对,一脸茫然的说道:“咋……咋啦?俺说的行不通还是咋啦?” 李啸天挥挥手说道:“不要说了,万阳成那边的是搁一搁没有问题,他既然还能想办法通知你,证明他还没有生命危险,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先拿下山口组在札幌的据点。刚才几位也说了,山口组在札幌的据点有两个,既然各位执意要先打山口组在石狩市的据点,那我们不如留下小岚和张兄弟在这里殿后,我们带人直扑石狩市据点。由于我们并不熟悉地形和据点内部情况,所以我建议让格伦先去查看一下,我们分开走,然后在约定时间碰头。” 攻打山口组地下毒品仓库,那些老大们见有利可图那会不愿意,立刻齐声应是,除了一脸无奈的竹小岚有些不情愿之外,张宝贵简直就是落日和尚的翻版,腾的一下站起来吼道:“不行,为什么让我殿后?俺要去打据点。” 王韬看了看张宝贵的那副白痴相,心里重重的鄙视了他一下,不过面上却带着笑说道:“张兄弟,老大让你殿后那是器重你,你连这个都不懂,还给老大添乱,这不是成心添乱嘛!” 张宝贵一脸不相信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老大咋就器重我了?” 王韬也怕这个二不懂的愣头青到时候坏事,不由的耐心道:“你想呀!老大将整个一个后背给你那是对你多大的信任呀?要是老大不器重你,能将整个社团的后背放心的交给你,然后在前面攻打山口组据点?你就别傻了,这是老大看的起你才让你在后面殿后的,到时候如果我们不敌,你再出来那对我们来说你的出现无疑是一支奇兵,而对山口组来说无疑起夺命的敌人,所以说你身上的责任一点也不比在前面的兄弟小,我们能不能安全回来还真全靠你了。” 张宝贵似信非信的看了看王韬又看了看李啸天,问道:“老大,真是这样的?” 我晕……(这样的话都能问的出来,我看是没救了) 李啸天能怎么回答?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道:“记住,打仗并不是冲锋陷阵的就是最有功劳的,而是讲究团体配合,如果没有后勤的大力支持,前线的战士就算在怎么勇猛也不能不吃不喝吧?受伤的战士需要后勤及时抢救,武器弹药需要后勤的配给,吃饭睡觉的地方需要后勤整理,等等等等……这些不都表明后勤的功劳和前线的战士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吗?” 张宝贵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嘿嘿一笑,憨厚的挠挠头说道:“那好,俺就留下来殿后。”刚说完立刻接道:“不过这么重要的任务下次一定要让兄弟们轮流做,不然我一个人都把功劳抢了那别人怎么办?” 众人都是一愣:原来这小不傻呀! 李啸天见张宝贵总算不闹腾了,便接道:“等一会儿吃过饭我们将外面的老大们叫来,然后……” 接着众人稀里糊涂吃了一顿饭然后又把外面那些黑帮老大们叫到一间小型会议室密谈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制定出一个完整的攻打山口组在石狩市的地下毒品仓库据点的计划。 其实李啸天早在民主党给他的资料里知道石狩市的地下毒品仓库,甚至还比他们更了解地下毒品仓库的具体位置和防御情况,而他之所以在之前时说先攻打留萌市茶谷政熊的据点完全是欲擒故纵之法,为的就是让他们自己激起攻打石狩市的欲。望。 李啸天认为,像他现在这样的情况,能让下属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无城府之人从而看轻自己,比让他们认为你是个老谋深算,时刻提防着自己要好的多。 等安排好一切之后,李啸天带着格伦去找地狱天使的时候,刚刚走出北海酒店的大门李啸天就低声问道:“你来了,那些三级暗灵怎么办?不要告诉我他们现在变的肯听其他人的话了。” 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格伦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肯听别人的话了?” 李啸天惊讶道:“他们居然真的肯听别人的话?谁?” 格伦笑道:“还说呢?谁知道你的那些手下都是些什么变态,连读唇术那样高难度的艺术活儿都会,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李啸天疑声道:“哦!你是说寒羽?” 格伦无奈道:“是呀!除了他还有谁,话说我把那些三级暗灵带到址棹岛之后,你那个小弟寒羽,立刻就和他们勾搭上了,后来你猜怎么着?还没半天功夫那些三级暗灵居然都不怎么理我了,全都围着你那个小弟乱转,我看我也没有呆在那里的必要了,干脆过来找你算了。” 说完格伦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地,接道:“哎——你知道吗,我还发现那些三级暗灵在和寒羽沟通之后居然开始学着开口说话了,虽然吐字不是很清,而且也比较生硬,但是我看有门儿,估计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和那些三级暗灵沟通了也说不一定。” 看来格伦还真是给李啸天带来了不小的惊喜,李啸天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他在想,以后要是那些三级暗灵恢复过来自己要怎么看待他们。本来他们只是些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现在忽然又有了意识,那么自己就决不能再像以前考虑的那样任由他们如同工具一般的活着,他在想尽可能为他们创造一个他们能适应的空间。 格伦见李啸天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对这次攻打山口组在石狩市的地下毒品仓库有压力,问道:“山口组在石狩市的据点很难打?” 李啸天摇摇头说道:“不是,那里顶多也就有二三百人防守,只是他们的军事力量比较强悍,除了有雷达扫描的机枪数十架,还有诸如红外线远程攻击武器,这些虽然看似无坚不摧的军事装备只要我们稍动脑再配合上精密的计划,一举拿下这个据点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那你还愁眉苦脸的干什么?”格伦一脸迷惑的问道。 李啸天幽幽道:“就是因为现在即将和山口组正式开战,我才不得不为以后打算,虽说现在这百十来个黑帮已经同意加入戾天帮,可是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这些做惯了土皇帝的主儿有那个愿意再回到听人指挥的从前?这些人看似侠肝义胆、貌似义薄云天,可是骨里那都是一滩烂泥,真要是到了生死存亡或者触及到利害关系的时候,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小,就怕他们在背后下黑手给你捅刀。” 格伦听得一楞一楞的,忍不住疑惑道:“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怎么我就像是在看小说一样,你想象力也忒丰富了点儿吧?我想,他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同意加入戾天帮,那以后要是反悔那岂不是自毁前程,还有人会相信他们吗?” 李啸天叹口气说道:“在绝对的利益下,人心是很难定向的。就拿这次攻打山口组在札幌的两个据点来说吧!虽然他们明知道攻打石狩市的据点要比攻打留萌市的据点危险程度要大的多,甚至在他们根本就不了解敌人据点防守情况之下都肯贸然前去,为的是什么?” 格伦:“毒品。” 李啸天:“对!就是毒品,因为毒品无论在世界什么地方,那都是比钱还值钱的东西,他们虽然明知道茶谷政熊在留萌市的据点让他们拿下来轻而易举,可是却还要找出种种理由来推脱,其实他们那个也不傻,因为他们的地盘全都分布在日本各地,而北海道这里以前也就只有夜舞会、清河会、塘沽帮三个较大一点的社团,而其他一些小黑帮根本不足道。后来我灭了清河会和塘沽帮之后,这里也就只有我一家独大,而留萌市却在北海道的西北部,打下来的地盘还不够一家分一块儿,到头来还不是要将地盘给我这个东道?所以他们宁愿多做出一点牺牲,也要去攻打石狩市的据点,那样一来地盘他们可以不要,但是毒品一点也不能少分。这样一来,手里没人的我们还得要靠他们的力量才能维持住夺过来的地盘,而事情如果一直这样发展下去,那我就只能说是一个给他们顶着弹的空壳,得实惠的却是他们。” 格伦想了想接道:“这没说来,看似气势汹涌的国黑帮联盟也只不过是个纸老虎,随时都有可能随风飘散的的可能了?而联盟最大的敌人并不是山口组,而是来自内部的不协调?”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本来我们就没兵没卒,想要在日本打出一片天谈何容易?现在我们面对的问题不是资金问题,而是人心。” 格伦疑声道:“人心?” 李啸天接道:“对!人心,只要我们能做到人心所向,就可以说成功了一半,那些老大再怎么狡猾,毕竟只有百来个,而他们手下的帮众何止万千,我们要做的并不是征求某一个老大的支持,而是要做到让他们的帮众感觉跟着戾天帮比他们更有前途。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拥有自己的实力,才能谈以后怎么走下去,反之,一切都是空谈。” 格伦看着李啸天幽幽道:“真的很深奥,想不到你能把事情分析的这么透彻,我早就说过,你不去经商真是埋没了。看你的样,心里应该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吧?那位什么还不实施?” 李啸天叹道:“我还没想好,至少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而那样做的话会有一部分人受到伤害,我虽然不想那么做,可是事到临头也就怪不得我要舍小家为大家了,毕竟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刚说完李啸天的手机突然想起来,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李啸天接通电话说道:“你好,我是戾天。” “呵呵呵!戾天?李啸天,佐藤戾啸天,有意思,不要问我是谁,我亲爱的李队,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我们的李队,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日本,还搞出散片式高爆手雷的事情。你的事情在部队搞得翻天覆地,连向东也都为你逃离部队,成了名副其实的通缉要犯,你现在却在日本大张旗鼓的做起了黑帮老大,我真的很佩服你呀,李队——” 那人故意加重最后一声李队,语气充满了嘲讽之意,李啸天哪里听不出来。刚才那人叫他第一声李队的时候他就听出对方是谁,心不由苦笑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分割…… 国家终于找上李啸天了,接下来他该如何应对?山口组会坐以待毙吗?敬请查看下章中毒拖是肯定拖不过了,李啸天虽然早就料到国家会找上他,可是却没想到来的居然这么快,想了想还是认为现在还不是跟国内接头的时候,便故作镇静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说完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忽然,行驶在对面的一辆黑色丰田轿车迎头撞来,李啸天毫无防备之下猛打方向盘,硬生生将汽车锁死在马路边上,和对面那辆丰田车只差那么一点就撞到了一起。 李啸天知道这次真的是躲不过了,不由将手机交给对坐在副驾驶上的格伦,然后急道:“通话记录、已拨电话第三个是地狱天使的电话,我已经跟他们定了一批军火,你想现在马上去联络地狱天使,不用管我。” 对面车上已经下来四名壮汉,个个精神抖擞,不急不缓的超李啸天的悍马走来,右手都隐隐放在腰下,他们深知李啸天的伸手,如果自己稍有不慎,别说四个,就算是再来四个也不够他练的。 李啸天急道:“快走,不用管我,对了,别伤害他们。” 别看平时格伦嘻嘻哈哈,到现在这种正事上他还是比较有分寸的,刚才电话里他也听到了只言片语,大概也知道是国方面找上李啸天了,对于格伦来说,国找李啸天那等于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也不方便插手,干脆收起李啸天的电话,刚想下车,李啸天又叫住他,说道:“我先洗车,注意躲闪,他们四个其两个有可能向你开枪,一个会打你下车的位置,一个是开枪打你有可能躲闪的位置,把思路大乱,总之不要按常理出牌就没事了。” 对面车上下来的四人已经有两人停在了李啸天悍马的前面,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车里的李啸天,相对,他们对格伦却不是很在意,虽然现在和李啸天在一起的人都有排查嫌疑,可是对他们来说最为重要的还是李啸天。 不等对面车上的人过来,李啸天已经打开车门慢慢走下汽车站定,然后定定看着对面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昔日战友。熟悉是因为他们曾经在军营的绿帐下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日夜,他们曾在一起厮杀、训练,露营或者野外生存训练时不知道那些队友帮助过自己多少次,自己又曾救过多少回战友。他们曾经是如兄弟,他们曾经肝胆相照,他们曾在一个战壕经浴血奋战……可是怎么李啸天现在忽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感觉队友的眼神不再似以前那么清澈透亮,而是透出一种淡淡的冰冷,那种冰冷让他望而却步,让他感觉他竟然在一瞬间发现,他和才分开短短不到一个多月时间的战友之间竟然有一种看不见,却又捅不破的薄膜。 李啸天此时有些茫然,茫然的伸出手臂试图撕开面前根本无形的隔膜,妄图再回到昔日兄弟相见,热情拥抱的场面,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面对他的是对方衣服下黑洞洞的枪口,是他亲如兄弟的战友手冰冷的手枪,李啸天此时却又生出一种无力的虚脱,不知道命运给自己的安排到底是什么,到底要让自己怎么做,才能再回到从前。 “砰——砰——”两声枪响,将李啸天的思绪拉回现实,原来格伦已经按照李啸天说的话去找地狱天使去了。看着远远消失的格伦,李啸天心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突然决定了什么似地说道:“常兵,孙小宝,你们还好吧!”李啸天现在用的是字正腔圆的国话。 对方听见李啸天叫出自己的名字,眼神有那么一瞬闪烁着喜悦的光辉,可是随着他们想起自己的使命,那种个人感情的炙热也在瞬间被国家法度所浇熄,只能冷冷道:“李队,果然是你。看来你要跟我们走一趟了,我们知道你比我们强很多,但是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不要让我们难做好吗?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希望李队能够理解。” 李啸天点点头说道:“我理解,走吧!既然你们已经找上我,那就代表你们已经有足够的把我证实我的身份。” 被李啸天称作常兵的小伙点点头说道:“组织上现在对你的事情给予高度重视,并且亲派特派员对你的事情展开调查,我只能劝你最好是配合组织把事情搞清楚,你知道,这上面我们谁都说不上话。”常兵因为李啸天没有反抗而感激李啸天,要不真要让他们和队长在日本刀兵相向,那真是一种残酷的事情。 李啸天一边把手里的车钥匙递到常兵手里,一边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也理解你们的苦衷,怎么说我们也兄弟一场,你们只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组织上的事情就是了。”说罢头也不回的大踏步上了常兵他们的黑色丰田车。 常兵显然是这次行动的领队,只见他把手的车钥匙递给孙小宝说道:“今天你小有福了,沾沾李队的光也开一开悍马,感觉一下那是什么感觉。”说完径自走到丰田车上挥手道:“走——” 丰田车在札幌市区飞速穿梭过去,直到出了札幌市区,路上行驶的车辆越来越少李啸天才渐渐感觉到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只是隐隐有一种不想的预感笼罩在心头,说不出的难受。 就在李啸天忍不住想要开口问常兵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恶心,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涌向脑际,此时李啸天才知道原来自己计了,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着了道,被人下毒,可是此时的情形他很清楚,想从四个和自己两个和自己一样出身特种部队,还有三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面前,毒的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 李啸天现在是心急如焚,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他知道组织既然能找到自己,就一定会找到刘向东。而他最担心的却是那些在日本的黑帮,现在自己刚刚把他们联合起来,而且下午就要和山口组这是开战,这要是自己一死,群龙无首的黑帮还不乱了套,继续以前一盘散沙的局面。而他们对山口组下手的事既成事实,不能统一起来的他们还不是要被山口组一个个吃掉。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李啸天心顿生怨念,想当初刘向东就是被军械部那班人逼出来的,现在倒好,连已经‘死了’的自己也不放过,李啸天真的很怀疑,自己一心为国家着想是不是值得。 ……分割…… 李啸天的命运究竟如何?想快些知道的话就拿出你们的诚意,推荐、推荐出版、收藏、大赛投票、鲜花、红包使劲砸,鬼魅来者不拒,大小通吃! 有鬼 汽车在忽然拐进大路旁边的一条小路,李啸天感到一阵剧烈的颠簸,他努力向窗外看了看,除了看到一排排已经掉光的树之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他不知道常兵要带自己去哪里,可是他也不想问,他能理解常兵,常兵也是身不由己,既然身在部队,就要听从组织上的任何安排,哪怕是死。 虽然这事搁谁身上谁也会心有不甘,可是国那句古话不就早将这样的事情诠释的一清二楚了吗——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李啸天内心苍凉的苦笑一声,闭上双眼,想用这本来就多余的残生再留恋一会儿尘世的纷扰。 汽车嘎然而止,李啸天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可用,随着汽车的惯性狠狠撞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面,然后委顿于地。确认李啸天确实没有了反抗能力,常兵拉开车门走下车,而原先跟着常兵和孙小宝一起下车的两人一人一边架起李啸天的胳膊把李啸天强行拖下汽车。 常兵很恭敬的站在司机门旁,等那两人把李啸天拖下汽车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然后道:“首长,药物已经起效,李啸天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被常兵成为首长的人沉声道:“嗯——看来这次的实验非常成功,如果以后将这种药物配给在国外执行任务的特工队,我想,他们做起事来一定会有一种事半功倍的感觉吧!” 常兵谄媚道:“首长说的是,首长说的是,你看……”常兵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抬眼看了看跟一滩烂泥一样被两人架着的李啸天。 那个首长显然很不喜欢常兵现在的样,冷冷哼了一声说道:“难道我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常兵脸色一变,忙道:“属下知错。”这时候孙小宝也从李啸天的悍马上下来走了过来,看见常兵一脸三孙相,心底说不出的厌恶,但是以他现在的地位,这里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权利,所以也只能在心里骂一句:老狗。 那位首长看了看李啸天,然后疑问道:“你说李啸天明明在那次实弹演习给炸了个血肉横飞,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可以证实,并且整个三营第二连队的队员全都亲眼所见李啸天入殓,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不成?” 常兵因为刚才说错话而变得有些诚惶诚恐,现在见首长发问也不敢不回答,吱唔道:“这个……属下也不是很清楚,按说当日我也在场,亲眼看着李啸天被殡仪馆的车拉走,然后又将他的骨灰送回来的。当时李啸天身上大部分面积都被散片式高爆手雷里的散片装置击,那是绝对做不了假的,而且还在部队耽误那么长时间,就算是蓄意而为,在那样的伤势下估计他也不能存活下来。何况他还要经过殡仪馆、追悼委员会、部队安监部门等多处核查,想在那样的情况下偷梁换柱,属下以为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哦!那要是照你这么说,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李啸天还真是鬼了不成?”首长有些玩味的问道。 常兵吓得一身冷汗,吞吐道:“这个……这个……” “刚才你和李啸天通话的时候是说已经证实,这个人就是李啸天,而你现在又说当时李啸天确实已经死在国内无疑,我想知道,我到底该听你哪一句呢?”首长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常兵感觉如芒在背,心暗骂老家伙为什么今天处处针对自己,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低声道:“属下也不清楚这……” 首长轻轻抬了抬手,常兵赶紧住口,首长沉声道:“不该你插嘴的时候就不要随便插嘴,你只要记住你今天的任务是什么就行了,其它的以后没有我的应允,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常兵心惊胆战的连连应是,一旁的孙小宝站的笔挺,目不斜视,心却冷笑道:别得意的太早了,你的任务完成也就是我开始任务的时候,嘿嘿…… 首长缓缓往前走了两步,一边走一边低声说道:“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考虑这个人到底是李啸天还是佐藤戾啸天,我们这次来这里的任务是彻查佐藤戾啸天的身份,可是,在我们找到他之前他已经在和山口组黑帮火并死亡。” 走到李啸天跟前,那为首长伸手轻轻托起李啸天的下巴吗“啧啧……还真是像,如果他们两个真的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真会以为这世界上有鬼呢。”听首长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不相信常兵李啸天已经承认自己身份的事情,还只当眼前这人是一个注定要让他的踢开的倒霉鬼——佐藤戾啸天。 李啸天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意识,甚至连自己出身何地都不知道,整个身都在另外两人的搀扶下才能保持现在这个样。 等那名首长感慨完之后,对两个架着李啸天的士兵挥挥手说道:“利索点!”然后转身往汽车上走去,这次他做的确实副驾驶,看来刚才这位首长亲自开车还真是委屈了呢! 两名士兵的令,丝毫没有迟疑,拖着李啸天往远处走了两步,然后将李啸天扔到地上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土坑,探手入怀掏出手枪。这样的距离,他们可以毫无疑问的闭着眼睛打碎李啸天的头盖骨,刚才那位首长已经说了让他们利索点,所以两个士兵掏出手枪之后谁也没有任何迟疑,随着“咔嚓——咔嚓——”两声轻响,已经拉栓上堂,对准李啸天的后脑。 再此千钧一发之际,孙小宝终于还是忍不住喝道:“等一等!”然后快步跑到丰田汽车的副驾驶“啪——”的一声行个军礼,然后沉声道:“报告首长,我们是不是想办法带……带着个人回去审讯一下?或许我们还能从他身上找到郭教授的下落,据说上次那段视频经过安全部的电脑骨骼透视分析,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出现在自民基地那段视频里的戾天使。” 那名首长摇下车窗听孙小宝把话说完,然后挥挥手轻描淡写的说道:“没那个必要,郭阌龙只是一个疯,对国家没有多大用处,听说他儿倒是挺有出息,都闯进追魂杀手榜了。赶紧让他们动手,完了之后我们还要做个样给那些有心人看,不然时间上来不及了。” 孙小宝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可是眼前这人的生杀大权并不在他手里,所以他也只能点头应是。 ……分割……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砰砰——”两声枪响,两名士兵正在诧异只觉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却没有如想象那样看见趴在地上的李啸天头盖骨应声而破,只看见地上的黄土被弹强大的冲击力掀起,他们互相对望一眼,从对方眼他们看到了同样的疑惑。刚想回头请示,“砰砰——”又是两声枪响,两名士兵头上各自腾起一团血雾,带着满腹的困惑与不解客死异乡。 常兵收回还有余烟未散的手枪,转身扶住汽车司机驾驶舱的拉手,却看见孙小宝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手枪指着自己。猛然间像是感觉到了点什么,心里抽搐了一下,强笑道:“小……小宝,你……你这是干什么?” 孙小宝面无表情,低声道:“你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是我执行任务的时候了。” 常兵一下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丰田车副驾驶的首长,心冷笑一声:好毒的手段,让老想开枪处理掉杀李啸天的两个士兵,然后再让孙小宝杀掉我,这样一来就只有你们叔侄两个知道这件事,我就说嘛,干嘛放着你侄不去提拔,反过来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原来就是为了今天让我给你们挡枪儿? 常兵似乎已经知道今天必死无疑,反倒显得镇静下来,转过身面对面无表情的孙小宝幽幽道:“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你们叔侄两个竟然是这种狼野心之人,亏我还为你们卖命这么长时间,到头来却还是要死在你们手上。” 孙小宝嗤笑一声:“你以为自己很高尚吗?李队待你不薄吧?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处心积虑的除掉他?向东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还不是硬将他逼出部队,让他现在跟丧家犬一样四处流浪,还要时刻保持警惕,以防被国家找到。你很了不起,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而我不是,所以我要告诉你,有野心的人,死的通常要比没野心的人要早。” 常兵还想说什么,可是孙小宝似乎已经非常厌恶看见他那张隐藏在虚伪之下的面孔,“砰——”的一声扣动了扳机,然后低头问道:“叔叔,按照原计划进行吗?” 车里坐着的首长点点头说道:“嗯,把他们身上能证实身份的东西全部销毁,然后销毁他们的尸体,动作快点,我们还要回大使馆做做样。” 孙小宝依言而行,绕过汽车在常兵身上搜了一边,走到远处那两个士兵跟前的时候,他不禁愣住了,因为刚才明明看见李啸天被他俩扔进土坑,现在怎么只有土坑边上的两个士兵,李啸天人哪去了?难道李啸天真的是鬼?孙小宝不禁一阵毛骨悚然,如果不是鬼,怎么解释他明明死在国,却又重新出现在日本,明明刚才被两名士兵扔进了土坑,现在又忽然消失不见?孙小宝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就在孙小宝确信李啸天的确不在土坑的时候,坐在汽车副驾驶上的首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上走下来了,手里一把银色小手枪已经瞄准孙小宝的后脑,可以说,只要他轻轻扣动扳机,弹就会毫不留情的飞进孙小宝,他亲侄的脑袋。 那名首长好像也在痛苦的内心挣扎之,难道仕途真的如此险恶?如果现在不杀自己的侄,那么以后就是无法弥补的后患,如果真的让自己开枪打死自己的侄,那自己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年迈的哥哥?首长痛苦的闭上双眼,心正在天人交战,因为他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 孙小宝确定李啸天确实不在土坑之后,人还没有回头就低喝道:“叔叔——” 首长猛的睁开双眼,“砰——”的一声弹精准的射进他侄孙小宝的脑袋,孙小宝身斜斜倒下,最后眼角的余光还是看见了叔叔一脸痛苦的表情,他在临死的那一刻给送给他叔叔一个诡异的微笑,然后摔土坑。 首长颓然放下手臂,然后萎靡道:“小宝,原谅叔叔,哥哥我会帮你照顾好的,如果我不牺牲你,回国之后很难交代,要是被政治部那些人缠住,很有可能给他们找出蛛丝马迹,你是一个好军人,可是你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如果你有常兵的一半,我又怎么舍得让你来送死!安息吧,小宝。” “啪啪啪——”首长自言自语的说完这番话他身后就想起一阵清脆的鼓掌声,首长也是一步步从士兵走过来的,其无论是枪法的精准度还是个人的格斗技巧,都不是任何人可以小觑的。现在有人在他身后出现,他竟然丝毫察觉都没有,这让首长浑身惊出一身冷汗,暗怪自己太过于感情用事,以至于让人潜伏到自己背后都不知道。 首长手的银色小手枪瞄准来人的头部,见对方竟然是个清瘦的西方老人,皱了皱眉头说道:“请问有什么指教?”(英语) 清瘦的西方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啸天派去找地狱天使的格伦,原来格伦按照李啸天的意思,从汽车里走下来之后立刻就地一滚,后面就是两声枪响,可是他滚出去的身竟然如同一只速度迅捷的狸猫,刚刚滚倒就如炮弹一般弹跳起来,而他不是朝远处逃逸,反而回身跳到李啸天的悍马车顶,然后几个起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时那两个士兵配合确实够默契,如果不是李啸天提醒,就算格伦速度惊人,也快不过一先一后,两颗弹,两个位置的射击。逃出去后的格伦怎么想也觉得李啸天今天有点不对劲,就算上次在自民基地面对那么多山口组帮众和根本没有痛觉的三级暗灵,也没见李啸天如此紧张。 想来想去格伦还是决定先尾随抓走李啸天那些人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至少,在他心里,李啸天的死活可比那些国黑帮所有人的死活重要的多。在跟踪常兵他们的同时格伦借机给地狱天使的负责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想办法联系那个什么陈凯或者任麻什么的,然后由李啸天来埋单。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至于地狱天使能不能找到他们也只能看他们之间的缘分了。 等到了这里之后格伦终于发发现这些人果然图谋不轨,所以在两名士兵开枪的瞬间以他最快的速度救下了李啸天,同样也瞒过了两名士兵的眼睛。接下来他一直看完常兵和首长叔侄两个的表演,最后出现在首长的身后,为他们的表演表示鼓励。 ……分割…… HRBA颜料 孙首长看着紧盯着格伦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格伦仰天打个哈哈笑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见这里有人使用连环计害死四条人命。而我呢,一向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所以呢,我决定要告发你。” 孙首长怒道:“什么奉公守法的市民,你一个西方人在日本算哪门市民,我看你最好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哼哼……”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在告诉格伦:我手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格伦嘿嘿一笑说道:“不不不!我想你是搞错了,这样的事情我不遇到便罢,遇到了就绝对不能置之不理。”说完身形一动已经闪到孙首长旁边。 孙首长但觉眼前一花便知道事情不妙,刚要有所动作就看到刚才还在十几米开外的格伦已经站在他的旁边,不由一个激灵,心生出跟他侄一样的想法:难道真的有鬼? 现在李啸天生死不知,格伦如何能跟他多做纠缠,手肘一抬撞上孙首长握枪的手臂,孙首长身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倒飞出去,强化后的暗灵那是何等威力,其实孙首长已近古惑之年的体质可以抗衡的。眼看着格伦只是轻轻一撞,自己直如被火车撞上一般,肩膀上疼痛欲裂,手枪也被不自觉掉落在地。 格伦再也不和他废话,上前两步一把揪住孙首长的脖领,提起来问道:“解药呢?” 孙首长那是什么人,只是一听便知道格伦和那个‘李啸天’是一伙儿的,剧烈咳嗽了两声之后,强笑道:“解药?什么解药?” 格伦一脚踢到孙首长的肚上吼道:“他妈的,还敢给我装蒜,老尾随你们一路来到这里,没想到戾天一下车就成了现在这样,你要是不把解药交出来,老今天就活剥了你。” 孙首长身弓的跟大虾似地,心困惑这小这么单薄的身体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故作强硬道:“杀了我,你永远也别想找到解药,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戾天也会陪我一块儿下地狱。”孙首长非常清楚,对于他来说,现在交出解药他就等于是死人了,只要强硬一点,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 格伦一听眼前这人说李啸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心担心李啸天的安危,想了想便也不再追问孙首长,走过去一把将其提起来仍进李啸天的悍马车后备箱,然后把李啸天抱上车,一边往大路上开一边打电话给郁蓝。 郁蓝少爷接通电话之后懒洋洋道:“喂!干嘛?” 格伦一听见郁蓝少爷那个臭屁样就来气,不过现在不是和他斗嘴的时候,格伦懒得理他,直接道:“你现在哪?我有急事,戾天他出事了。” 这一下给郁蓝少爷惊得不轻,本来懒洋洋的靠在电脑椅里的郁蓝猛的站起来急道:“怎么说?戾天哥出什么事了?” 格伦回头看了李啸天一眼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救,然后道:“我不知道,今天我和他从北海酒店出来,忽然有几个人找上他,他让我先走,本来我以为他们是认识的,可是后来我尾随着他们一直到札幌郊外,才知道他们给戾天下了毒。现在戾天是死是活我也摸不准,我看还是先到你那再说吧!” “好好好!你先等一下。”格伦一边把手机放到肩膀上歪着脑袋说着,一边伸出手在电脑键盘上“啪啪啪——”拍打了几下,接道:“告诉我你现在的大概位置。” 格伦回道:“这里大概是札幌北部,路边有好多树。” 郁蓝少爷一边在电脑上敲打一边说道:“我看到你了,你现在沿着×××路一直往前然后左拐然后……” 按照郁蓝少爷提供的路线,格伦很快来到了黄金岬,等他到了那里的时候郭阌龙郭教授以及意气风发的陆仁贾已经等在那里。 格伦让郭阌龙抱着昏迷不醒的李啸天,自己径自走到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一脸惊惧的孙首长,然后说:“走,到屋里说。” 陆仁贾和格伦还是在上次寿司店一别到现在才见,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下见面,没有多余的客套,郭阌龙小心翼翼的把李啸天放到沙发上,然后回过头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仁贾也急道:“怎么搞的?他不是一向很强悍的吗?” 格伦一把把孙首长扔到地上然后道:“问他,他妈的,亏得老多了个心眼儿,不然还真让他们把戾天给收拾了也说不一定。” 郭阌龙扭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与死人无异的李啸天,面色凝重的说道:“我看事情未必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格伦,你有没有发现戾天现在的样似曾相识?” “哦!”郭阌龙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格伦再看看李啸天面如白纸、气若游丝,了无生气的样的确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郭阌龙刚才因为紧张李啸天的安危,所以没有细看格伦带回来的那人,现在低头一看,立刻嘿嘿冷笑一声,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孙友间我找你找得好苦呀!想不到今天让我在这儿碰到你。”郭阌龙越说越是激动,最后忍不住从怀里掏出一把小手枪,一脸恐慌的孙友间孙首长就是一枪。 好在格伦见机的快,在郭阌龙扣动扳机前在他手上狠狠拍了一下,“砰——”的一声弹打在孙友间的大腿上,孙友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颤抖着捂着伤口挣扎着往后退。 格伦道:“你疯了?打死他我们上哪要解药?” 郭阌龙怒极反笑:“哈哈哈……解药?什么解药?HRBA颜料吗?你不会是也想让他变成和我们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吧?” 格伦猛然间想起是在哪里见过李啸天的样,深深看了李啸天一眼然后一把揪起地上的孙友间吼道:“你们真的给他用了SBHT强化激素?他妈的!”格伦一记耳光将孙友间扇飞出去,砸的远处一张办公桌稀里哗啦乱响。 陆仁贾大吼一声道:“都不要吵,你们说戾天现在被他们用了SBHT强化激素?”看着坐在沙发上直搓脸的格伦和神情败落的郭阌龙,陆仁贾即便是不愿意相信也知道这是事实了。 ……分割…… AK-47突击步枪 陆仁贾气急败坏的在原地打转,最后呆呆的看着郭阌龙问道:“郭教授,刚才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说戾天他还有救?” 郭阌龙黯然神伤道:“有什么办法?有倒不如没有,我的办法即便是能将戾天救醒,等他醒过来也不一定愿意接受,甚至还有可能因此而憎恨我们。” 格伦在一旁插嘴道:“什么办法你倒是先说来听听嘛!就算不是很理想,也不至于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 陆仁贾想了想说道:“我看还是先把刘向东他们叫来再说吧!” 这里除了格伦和陆仁贾,郭阌龙和郁蓝少爷都是没见过刘向东的,所以郁蓝少爷问道:“谁是刘向东?” 格伦道:“刘向东一直跟在戾天身边,也是唯一一个称他为队长的人,估计他和戾天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我看叫他来还行至少也能帮着拿个主意嘛!” 陆仁贾点点头接道:“是啊!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HRBA颜料的作用咱们既然都知道,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既然你们谁也不敢拿主意,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戾天就这么死了,把陆仁贾他们叫来大家一起商量看怎么办吧!” ……分割…… 日本北海道址棹岛某地…… 刘向东扶着一架AK-47突击步枪对趴在他两侧的几十个孩说道:“АК-47突击步枪属于自动步枪(半自动)。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步枪相比,枪身短小、射程较短,射击距离保持在近战300米,适合较近距离的突击作战的战斗。采用导气式自动原理,导气管位于枪管上方,通过活塞推动枪机动作。回转式闭锁枪机。7。62mm口径,发射7。62×39mmM1943型间型威力枪弹,容量30发弹的弧形弹匣供弹,保险/快慢机柄在机匣右侧,可以选择半自动或者全自动的发射方式,拉机柄位于机匣右侧。” 回头看看两边的孩们都在认真听他说,满意的点点头接道:“在应对突发状况时士兵们总会把快慢机扳到底,扣住扳机不放而射出全部枪弹,AK-47则只会打出一发,大大节约了弹提高了安全性。АК-47的枪机动作可靠,即使在连续射击时或有灰尘等异物进入枪内时,它的机械结构仍能保证它继续工作。可以在沙漠、热带雨林、严寒等极度恶劣的环境下保持相当好的效能。据说在越南战争把它放入水几个星期然后从水拿出来上膛后仍能射击。而且它的火力大,适合短兵相接。结构简单,分解容易;容易清洁和维修,勤务性好;操作简便,经久耐用。所以,我们不得不说AK-47突击步枪在解决了各方面的因素干扰之后还能保持它良好的性能,不得不称它是突击步枪里面一把锋利的尖刀。” 刘向东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后接道:“АК-47系列步枪名闻天下是在1960年代的越南战争,АК-47和其国生产制造的56式突击步枪(国产AK-47)武装北越正规军和游击队。这种自动武器在丛林环境深受士兵信赖。在越南战争时期,据说许多美国士兵丢弃手的不适应热带雨林恶劣条件下的笨重的M14自动步枪或者故障频出的M16突击步枪,转而使用缴获的越南士兵的АК-47,只是因为АК-47系列步枪拥有非常优良的可靠性、容易控制而密集的火力,AK47突击步枪一般作战适用于300米内的突击和冲锋。所以,以后只要我们的战斗范围超出300米,我们就要考虑AK-47的设成问题究竟能带给我们什么样的损失,如果没有可以代替AK-47的机动后备武器,那么,我们就算是放弃这场战争,也不能拿战……拿兄弟们的性命来赌。战场上,武器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之一,而武器的选择却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的关键,而你们今天要记住的就是如何根据地理环境和作战战场有效的选择战斗工具,只有牢牢掌握、熟悉每一台武器的性能参数,才能有效的针对地理环境选择最能发挥整体实力的武器,才能真正做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孩们听得起劲儿,不约而同喝道:“好——” 刘向东抬手制止孩们的起哄,接道:“AK-47式突击步枪动作可靠,勤务性好;坚实耐用,故障率低;结构简单,分解容易,经久耐用。但是连发射击时枪口上跳严重,影响精度,在连续射击时,基准度极差;与小口径步枪相比,系统质量较大,携行不便。所以,AK-47除了用来和敌人主力或者在真正的战场上比较实用之外,在小部队搅扰和搞偷袭显然就不是那么灵便的了,这一点大家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被AK-47的表面性能蒙蔽,而特别偏爱使用AK-47。有一句话叫做‘没有适合任何战场的武器,只有任何战场都能适应的士兵’,归根结底还是一个机动性比较强的战士才是真正的战场主宰者,而不是武器。” 那些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孩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听刘向东夸夸其谈,他们真的想不通自己这个看似刻薄,其实在这几个老是里面最照顾他们的刘哥为什么懂那么多,他们也真想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和刘哥一样,只要你拿出一把枪,不用开枪,也不用回头去看,只要你轻轻一拉枪栓,他就能从枪支上堂的声音叫出那把枪的名字。 刘向东飘飘然沉浸在孩们崇拜的目光享受了一会儿,然后神色一凛接道:“AK47突击步枪虽然被公认为是一把好枪,是20世纪步枪行列最耀眼的明星,但其缺点也是颇多,从性能方面说,它也存在着许多不足:АК-47枪管缠距偏小、M43弹的弹形欠佳、枪弹撞击目标时过于稳定,杀伤效果不理想。由于全自动射击时枪口上跳严重,枪机框后座时撞击机匣底,枪管较短导致瞄准基线较短,瞄准具设计不理想等等缺陷,影响了射击精度,300米以外无法保证准确射击(当然300米外如果不装瞄准镜,根本无法正常瞄准),连发射击精度更低,而且AK-47抛壳抛得很远,将近2米。实际上它可以满足以遭遇战为主的较近距离上突击作战的要求。弹出膛时,枪管末端会有微小颤动,导致精度下降,有时士兵会抱怨为什么在连续射击时设计精准很差,直接击目标的机会很少。M43弹的飞行不稳定。没有战术改进的AK-47在现代战争已经过于落后了,这就是前苏联在1974年以后大规模撤装AK-47换装AKC-74的主要原因了。好了今天就讲这么多,火灵,你带他们到你,梅叔叔那里一人领一把,然后结合我给你们讲的那些练习。明天我可是要抽查的,如果谁没有记住今天的内容,那就饿着肚给我绕营房跑50圈,只要有一个不通过,火灵跟着一起跑。” 刘向东一边往外掏手机一边骂道:“他妈的,成天这么整,有完没完……妈的——我说你有……什么?你是陆仁贾?李队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在哪?好好好——我马上赶过去,好好好……” ……分割…… 集体转移 不只是刘向东,只要是有手机的人来到址棹岛之后,就一直被莫名其妙的短信和骚扰电话困扰着,要是赶对时候,一天甚至有上百条看不懂是什么的符号短信息和只接通但不说话的骚扰电话。 这样日复一日,除了一直淡定如常的千本云之外,其他人都快要被无休止的折磨弄得崩溃了。所以刘向东一接到陆仁贾的电话就开骂,后来听说李啸天出事了,便迫不及待的挂断电话,回到他们的临时营地。 一边刚准备去找负责军火库的梅嬴领取AK-47来练习的火灵早听见刘向东电话里说李啸天出事的事情了,此刻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兴奋劲,立刻兜头往西边的树林里跑去。 顾涛本来就不愿意来址棹岛,这次也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来,到了这里之后顾涛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是似地,眼神异常阴冷淡漠,话也少了许多,每天能做的就是跟千本云和林凡武他们练习搏击和日本柔道、跆拳道的肉。体训练。和别人不一样的是顾涛对于千本云和林凡武的课程安排从来没有像其他孩一样抱怨过,、反而每次都是尽量加倍完成课程。这样每天顾涛都要比别人多付出许多汗水,但是同样也让他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超过了早来他几个月接受训练的孩们,成了他们之最出类拔萃的一个。 火灵和嬿无双一开始就是郭涛的小弟,虽然来到址棹岛之后按照几位‘老师’的安排他们分别跟着不同的老师学习不同的艺业,可是住的地方还在一起。加上这里有不下一千多个李啸天收养的孤儿,这样的环境更能让他们团结,所以刚才火灵一听说李啸天出事,便立刻跑来通知顾涛。要是现在自己不告诉他,等回头顾涛知道,那肯定绕不了自己。 火灵找到顾涛的时候顾涛正在联系负重蛙跳,火灵看见郭涛满头大汗的在那里艰难的一下一下跳起来,身上四个十公斤的铁砂袋也随着他跳起来的身微微晃动,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道:这样的老大才是一辈的老大,单是这份毅力就是让我崇拜一生的呀! 看见火灵这个时候来找自己,顾涛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有事发生,因为要是以往这个时候火灵他们的练习场估计早就已经枪声一片,一直酷爱枪支弹药的火灵那是一下也不肯耽搁每天只有两小时的自由练习时间,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刘向东有事找自己,那就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发生,当下便停下来,慢慢站起来,然后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过去问道:“火灵,出什么事了?” 火灵心暗道:果然不愧是我的老大,只是一看就知道我有事找他。不过他在看见顾涛轻快的脚步之后,还是大惊小怪的吼道:“哇——涛哥,这都四十公斤了?还能这样走?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郭涛看看分别绑在腿上、腰上的四个铁砂袋,呵呵一笑说道:“过两天我打算再加五公斤,对了,你这个时间应该是实弹练习时间吧?今天怎么舍得来找我?难道今天不用练习?” 郭涛一说火灵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是通知李啸天出事的事情,面上不由一热,急道:“不是的,刚才向东哥接了一个陆仁贾打来的电话,听口气好像是戾天哥出事了,而且好像很严重,你看我们是不是……喂——涛哥,等等我——” 顾涛没等火灵把话说完,早就飞奔出去,一边跑便拽下绑在身上的铁砂袋,火灵看着卸下铁砂袋后的顾涛犹如脱兔般飞奔出去,只能摇摇头在后面拼命往营房跑去。 刚才在那里和顾涛一起练习的孩还有许多,顾涛和火灵刚走,一脸淡定的千本云和林凡武边走边聊的走过来。 “咦?顾涛呢?那小一向最能拼命,平时练习的时候连泡尿都没去撒过,今天怎么也学别人偷懒了?”林凡武看见练习的孩之少了顾涛疑声问道。 千本云难得的笑一下说道:“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孩,我看估计是热乎劲下去了,这指不定跑哪儿去了。人家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了社团的一堂之主,我们说不定以后还要归人家管,不过看那小那股冲劲,将来绝对能闯出一番事业。” 这时候那些练习的小孩当站出来一个瘦瘦的小男孩儿说道:“刚才火灵来找涛哥,说什么戾天哥出事了?接着涛哥没等火灵说完就往营房跑去了,连他一直当宝贝的铁砂袋也给丢了。千老师,林老师,戾天哥是我们的大哥佐藤戾啸天吗?” 千本云和林凡武对视一眼,然后各自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茫然,接着就是焦急,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拔腿就跑,留下一堆小孩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一直严厉冷峻的两个老师失态的举动,最后也开始往回跑。 就这样,戾天出事的事情在址棹岛不径而走,刘向东回到营房还没跟梅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顾涛就飞奔进来吼道:“戾天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接着就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火灵和紧跟其后的千本云和林凡武,接着又是寒羽、刘璇、铭岳都陆续赶来。 刘向东把李啸天出事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下,结果是所有人全部都要去,刘向东本来就没有主持大局的头脑,此时加上他已经被李啸天出事的事情逼乱了方寸,想也没想就说随便,然后就要开车先走。 址棹岛的事情可以说全靠札幌分部的村井河从周旋,才能在这段时间里风平浪静,最近美国好像已经注意上址棹岛的不同寻常,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借此问题找日本的麻烦了。所以千本云提议道:“我看你还是先给陆仁贾打个电话,通知他我们这里要转移到他那里,让他想办法安排下,要是我们还留在这里,迟早要出事。既然这次老大出事,现在也只能先到陆仁贾那里再说了。” ……分割…… 十二个小时 刘向东想了想,抬头一看大家都等着他拿主意,最后还是给陆仁贾挂了个电话,陆仁贾那边倒是答应的痛快,他说海底兵工厂现在已经初具规模,里面安置千八百人是小意思,最主要还是让刘向东抓紧时间赶到,不然多耽搁一分李啸天就多一分危险。 打完电话刘向东再不迟疑,先开车带着林凡武、梅嬴、刘璇、铭岳、顾涛几人先行一步,剩下寒羽还要照顾那些只听他一个人指挥的三级暗灵和千本云安排人数众多的孩随后赶到。 址棹岛上的那些孩可以说这是李啸天的基本队伍,也可以说是李啸天现在唯一的亲信嫡系队伍,现在这个队伍在李啸天这个戾天帮流砥柱毒昏迷面临的将是瞬间瓦解的命运,这次只要李啸天不幸身亡,千本云当然没有必要再为夜舞会或者戾天帮义务下去的理由,另立门户是必然。 而梅嬴林凡武他们现在有了寒羽指挥的三级暗灵也可以说是一支不可小看的实力,很有可能在李啸天去世后在日本干出一番事业。 在剩下就是还没成气候的顾涛和孤家寡人的刘向东,郭阌龙和郁蓝少爷只是为了从事研究,可以说是最无关紧要的两个人。格伦相对来说最自由,他完全可以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陆仁贾究竟是什么人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深究下去了,反正李啸天一死得到最大实惠的就是他了,不但在李啸天那里捞到了一笔不菲的资金,更控制了以后可以称之为国际命脉的黄金岬,还有已经初具规模的海上要塞。 刘向东驱车一路狂飙,终于在三个小时后赶到了黄金岬,见到李啸天躺在沙发上面如死灰的样,刘向东先是一阵揪心的感觉在心底涌起,然后鼻一酸险些没有掉下泪来。要说上次李啸天在实弹演习的时候弹身亡,刘向东也着实伤心了一阵,可是这次再次见到李啸天这个样,刘向东依然很难控制住感情,哽咽道:“是谁干的?” 郭阌龙斜眼看了看墙角处已经被他揍得奄奄一息的孙友间说道:“你们的好领导孙友间!” 陆仁贾听闻此言神情为之一振,‘你们的好领导?’什么意思?难道郭阌龙早就知道了戾天的身份?戾天的来历自己不知道拍了多少人去国内打听都是杳无音讯,直到最近自民基地的视频爆出才知道戾天很有可能来自国内特种部队,可是再详细的情报却再也找不到了,郭阌龙此时的话分明是他早就猜出了戾天和刘向东的身份。可是他从来都没见过刘向东,只凭别人口形容的只言片语就能判断出戾天的来历,这人也太可怕了吧?可是他那里知道,像是李啸天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瞒过两个世上绝对稀有的网路天才呢! 刘向东当然没有去注意这些细节,一听郭阌龙说对方是孙友间,立刻双目喷火道:“王八蛋,看来孙友间一定有问题,怪不得当时他极力赞同军械部的说辞……”意识到自己失言的刘向东接道:“你们是在哪发现队长的?” 格伦将他和李啸天怎么撞见常兵他们四个,后来孙友间利用连环计杀死所有人的事情给刘向东讲了一遍。 李向东见格伦丝毫不计前嫌,这次还救了李啸天,虽然李啸天现在毒昏迷,可毕竟当初他曾经对格伦施以酷刑,现在人家不但不计前嫌,还反过来帮助自己,站起来用诚恳目光看着格伦,然后伸出两手扶在他并不宽厚的肩膀上说道:“谢谢你!” 格伦打个哈哈笑道:“拉倒吧!既然是兄弟,干嘛还要说那些。你还是赶紧拿个主意吧!HRBA颜料的毒性你不知道,毒之人必须在十二个小时只能进行救治,不然就算是救醒,恐怕……恐怕他再也认不得我们大家了。” 刘向东不知道HRDA颜料是什么,忙道:“你是说有办法解毒?那还不赶紧给李队解毒,干嘛非要等我来?” 格伦看了看郭阌龙,最后摇摇头道:“还是你来说吧!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才好。”说完转手走向一边不再理会其他人一个人直愣愣的看着门外出神。 郭阌龙叹了口气,再看看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李啸天,最后狠了狠心还是说道:“戾天他现在很清楚他的处境,只是不能说出来罢了,也许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我们一枪打死他……” 顾涛从一回来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啸天,谁也不知道这个蕴藏着巨大潜力的孩在想些什么,现在他见郭阌龙居然说李啸天希望他们一枪打死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噌——”的一下跳到郭阌龙面前抬手就是一拳,怒道:“你他妈说什么屁话?” 就连刘向东也不得不说顾涛这一拳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已经不能不说其不算上乘,自己要是硬受他这一拳也不一定吃得消,刚想喝止却见郭阌龙小腹猛的往后一缩,顾涛的拳头刚好停在他小腹两公分处,臂展便已经到了尽头。 这使顾涛看似虎虎生威的一拳竟然落了空,刘向东正在惊讶郭阌龙的反应能力,又见郭阌龙小腹像是被迅速充气的皮球一样鼓了起来,这下顾涛就像是送拳头过去硬受郭阌龙的腹击。 也没见郭阌龙身有什么大的变化,顾涛的手腕就发出“嘎吱——”一声脆响,原来腕已经脱臼,顾涛倒也十条‘硬汉’,手腕被人撞断竟然咬牙一声未吭,另一只手又是一记下勾拳,直奔郭阌龙下颚。 郭阌龙脸轻轻一歪,好像早就看好顾涛有此举动,看上去就像是他先躲开,顾涛的拳头才打到。一旁的格伦小声道:“不知死活!”要说也是,就连李啸天和格伦俩个联手都束手无策的二级暗灵郭阌龙岂能让一个小孩打到。 刘向东此时已经心急如焚,高声道:“住手——”然后一把拉回顾涛喝道:“你起什么哄?先让这位先生把话说完,我们不能耽搁太久,难道你想李队死?” 顾涛虽然气愤难忍,可一想到李啸天还在昏迷,不妨再听听这家伙怎么说,要是他还是这样口无遮拦,说不得自己就算是拼上一条命也要跟他讨个说法。 分割 二次施毒 郭阌龙震断顾涛的手腕也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惩戒,现在既然刘向东已经开口,也不好意思在跟一个孩一般见识,冷冷哼了一声接道:“如果我们要救戾天,那就只有让他变成和我们一样——成为暗灵一途,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虽然刘向东不知道HRBA颜料是什么成分,可是他知道暗灵意味着什么,那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无疑是生不如死的选择。 郭阌龙回头别有用意的看了看顾涛,然后接道:“HRBA颜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二次反应毒药,因为其有极强的渗透皮肤特点,所以往往让人防不胜防。说它是二次反应毒药是因为在初始阶段的毒反应只是昏迷状态,并没有其它的不良反应,可是如果不实施第二次施毒,那么毒者就会在昏迷清醒的死去?” 林凡武诧异道:“什么叫做昏迷清醒的死去?难道说天哥现在还有意识?” 郭阌龙点点头叹道:“是的,因为HRBA颜料的特殊性,他只是麻痹人的末梢神经系统,而最重要的枢神经系统却不会被干扰。但是你不要以为HRBA颜料的研发者有多么仁慈,那是因为他们不但需要被控制的暗灵仍旧能掌握生前的技能,还要有效的利用HRBA激发人体潜能,如果人的枢神经系统一旦遭到破坏,很有可能影响暗灵后期的思维能力,相对来说对于暗灵创造者来说就是去了创造暗灵的意义。不过,他们对于那些只需要有强横武力的暗灵,他们就会直接摧毁枢神经系统,因为那样他们才能成为最有效、最听话的‘机器’。” 梅嬴:“他妈的,这狗日的美国人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既然连人都要这么折腾。” 郭阌龙接道:“现在不是考虑美国人是不是东西的时候,HRBA颜料已经在戾天体内停留超过5小时了,如果大家还拿不定主意,超过十二个小时,他能成为一级暗灵的可能性就会大幅降低,超过十七个小时,他就只能成为二级暗灵,超过二十个小时,就算神仙下凡,他也只能做一具如同行尸走肉的三级暗灵了。” 刘向东,看了看一旁心情沉重的人们,然后问道:“成为暗灵之后李队会变成什么样?是你这样还是格伦的样?” 郭阌龙回头看了看一直没有回头的格伦,郭阌龙幽幽道:“这个很难说,暗灵后期的发展没有预定的轨道,有的会在二次施毒之后立刻死亡,但是大多数都是激发出人体内在的潜能,系数大约是百分之五百到百分之百不等,还有一小部分甚至会在二次施毒以后全身机能迅速衰竭,直至剩下一口气。而我之所以说他现在甚至希望我们一枪打死他就是因为,要想救他,也只有将他变成暗灵一途。” 刘向东低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的李啸天想了许久才猛的抬起头来说道:“救人!” 顾涛的手腕已经被林凡武接上了,但是手腕现在已经肿了一圈,他强忍着痛伸手阻止正要往前给李啸天第二次施毒的郭阌龙说道:“难道真的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郭阌龙抬头迎上顾涛清澈而深邃的眼神,他看到了顾涛对李啸天的殷殷关切之意绝无半点虚假,点点头说道:“唯有此一途,而戾天在第二次施毒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也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顾涛缓缓退开,然后一一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将目光落到一脸淡漠的陆仁贾脸上,振声道:“不管戾天哥变成什么样,我顾涛都是戾天哥的兄弟,都会跟他在日本干出一番事业,如有违背天打雷劈!如果戾天哥被救醒之后失去原来的意识,有人想要挟持或者见利弃义另立门户,那他就是我顾涛最大的敌人,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和他死干到底。” 郭涛的举动很清楚,他是在警告在场诸人不要再李啸天失去自主能力之后有异心。顾涛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无形给人一种压力,让人谁也不敢小看这个年仅十二三岁,手下只有两个的戾天帮朱雀堂堂主。 林凡武已经和刘向东接触了有些日,虽然对李啸天并不熟悉,但是刘向东给他的感觉的确是一名国家军人,虽然他不清楚李啸天和刘向东潜伏在日本有何居心,但他作为一个无路可退的通缉犯在最危急的时候被李啸天救来了日本,相对来说已经将李啸天和刘向东当成兄弟,现在既然顾涛已经带头,索性回头和梅嬴他们交换一个眼色征求意见,最后幽幽道:“我们五个不管戾天变成什么样,都会义无反顾的追随戾天帮。”林凡武的话非常简单,但也同样非常奏效,让人一听就能听出其决心一点不亚于小将顾涛。 陆仁贾蔑视的看了顾涛一眼,意思好像是说:小屁孩还牛B嘛啦?然后幽幽道:“再怎么说我也是戾天帮的财务总监,就算你们谁不干了,我也舍不得扔了我的这个金饭碗。” 郁蓝少爷和郭阌龙格伦此时竟然不约而同的对视,然后格伦哈哈笑道:“看来还是我们这样无家可归的好,不用考虑以后的事情。” 郭阌龙听到格伦说起无家可归,心头一阵黯然,也不知道现在妻和孩怎么样了,自己可不仅仅是无家可归,而是有家归不得。然后抬头道:“如果你们都说完了,不要耽误我时间,现在对于戾天来说,无疑是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戾天他不是还没死吗?” 顾涛一听又要发作,好在站在他旁边的林凡武见机的快,一把将他拉回来低声道:“救人要紧。”顾涛一听这个才慢慢浇熄心的怒火,站到一旁不再出声。 郭阌龙见再没人打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然后从里面倒出约有黄豆粒大小的白色粉状物到李啸天的手背上。 说来也怪,郭阌龙倒到戾天手背上的白色粉状物刚刚碰到李啸天的皮肤就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郭阌龙站起来幽幽道:“五个小时之后他就会醒来,希望大家能正视他的存在,因为刚刚成为暗灵的人在初期阶段是最痛苦也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真他妈一群怪胎 石狩市市政府后门…… 在李啸天被常兵他们挟持之后不久,以福清帮老大陈凯率领的100多号福清帮帮众、以其风帮帮主锐其风为首的50多号日本留学的大学生、以黄建海为首的东北帮八、十号相貌粗犷的大汉、以王韬为首的上海帮七、八十号帮众、以任麻为首的毒品贩三十多号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从拥挤在街道上的各色车辆上走下来。 只见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手多有砍刀、棍棒等火并必备武器,不知道的人看见这场面立刻想起前段时间山口组寻夜舞会晦气时的场面,数千山口组帮众在一瞬间涌满整个札幌市的大街小巷,那次几乎是毫无悬念的将根本和山口组不成正比的夜舞会从日本历史上抹去,让其彻底灰飞烟灭。 今天除了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帮大派之外,后面还有数以百计,不下几千人的小社团也跟着齐刷刷站在为首几个在日本黑道多少有些影响力的国大佬身后,这时候他们就等站在前面的老大一声令下,然后一起涌进石狩市的市政府。 听那些老大们说,已经得到可靠消息,石狩市的市政府地下就是山口组最大的毒品仓库,所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现在既然依然决定跟着戾天帮和山口组对着干,干嘛不先抢了他的毒品再说?要知道,山口组在日本毒品市场虽然不能说是独一无二,可是他们的货源毕竟是仅次于金三角的金新月,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金新月始终无法逾越金三角在世界上的毒品地位,可是由于山口组这个地头蛇的打压,来自国的任麻始终无法凭借自己金三角的优越关系荣登日本毒品界龙头的宝座,始终与山口组僵持不下。 要说这么多人里面,最愿意捣毁山口组个地下毒品仓库的还是任麻,虽然让这么多人来瓜分山口组的库藏毒品不是任麻本意,不过现在既然能给山口组背后来一刀,对自己今年的收成还是具有相当可观的影响的,毕竟山口组毒品仓库被毁,自己至少两个月时间照单全拿日本毒品生意。任麻想想心里都暗爽,一脸猥亵的笑道:“哎——我说老王,你说该不会是那和尚临世露怯,不敢出战了吧?” 王韬远远地踮脚看了看毫无动静的石狩市市政府,按说现在这时间和尚他们也该开始进攻了,可是现在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毫无动静?王韬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戾天已经派人把武器送过来了,戾天这么大本钱都下了,估计不会有假和尚跟道士可是自动请缨出战市政府正门的,估计也不会出什么岔,可是怎么现在还是毫无动静?” 王韬的后半句是对陈凯和锐其风所说,因为这两人一向以头脑见长,所以此时他故意出言询问,就算到时候有什么得罪人的话,让别人说出来总比自己说出来要好的多。 锐其风沉吟一下,说道:“你们难道不觉得今天的石狩市特别静吗?” 他不说别人还真不注意,经他这么一说,众人回头一想,可不是嘛,别说现在街上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就算是刚才来时的路上,除了几方分头而来的车辆之外,似乎都没有其它车辆通行。 这一发现立刻让这些久经沙场的黑道大哥心头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他们隐隐感觉到一种不祥的预感压迫在心头,心同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我们计了? 这些老大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绝对不是出于偶然,没个人如果没有相当好使的头脑那是绝对不能活到今天的,现在只是略一思考便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了,立刻回头告诉自己的手下,提高警惕、小心暗算。 倒是他们的手下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样,毕竟他们很少见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的场面,而在黑帮合法化的日本即便是黑帮围攻政府机关也是家常便饭,他们可不相信谁有实力敢跟自己数千人挑衅。就算是山口组也不可能在一时半会儿聚集这么多人来剿灭自己。 可是他们还沉浸在瓜分山口组堆积如山的毒品的幻想的时候,背后忽然杀声震天,左右两面的街道也不知道从哪里涌出大批黑衣人,只见那些人清一色黑色西装、白衬衫,手皆是尺长蓝鞘黑刃短刀,不正是山口组帮众的标志吗。 “哗——”国黑帮立刻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开始沸腾,眼前的一切不用给众人解释,他们也知道自己这是了敌人的埋伏。陈凯他们正要发作,却见落日和尚、天丰道长、郭筱龙、落花残从石狩市市政府走了出来。 王韬伸手在陈凯手臂上压了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山口组大敌当前,己方决不能内讧。而落日和尚他们几人的本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现在如果一语不合,落日和尚他们两不相帮还好,如果激怒了脾气暴躁的落日和尚,再跟己方为敌,那可就真的毫无胜算了。 王韬一脸诧异的迎上落日和尚等人,然后疑声道:“诸位这是?” 落日和尚怒道:“奶奶的,里面根本连根毛儿都没有,操。他妈的我们让山口组给算计了。”说着人也不做停留,冲着远处慢慢逼近的山口组帮众就跑。 郭筱龙虽然明知道大师兄一点不比自己的本事小,可还是怕落日和尚有什么闪失,急忙跟上。 天丰道长同样怕郭筱龙出事,自己虽然武艺不济,可要是眼看着郭筱龙出事那就真对不起自己多年的挚友了,当下也不回头的追了出去。 王韬愣愣的看着他们一个个跑出去,刚想问问落花残是怎么回事,后者却潇洒的一甩长发,笑道:“我也去会会山口组的人。”说罢化作一道惊鸿,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超过最先跑出去的落日和尚。王韬面上尴尬的一笑,心却暗骂:真他妈一群怪胎! 野上哲男 迎面而来的山口组帮众也不是傻,单看落花残的身法就不是普通角色,所以脚下不由都放慢了脚步,眼神充满警惕的望着潇洒俊逸的落花残。 山口组的头目更不是傻,负责石狩市据点的山口组头目不是别人,正是无论在山口组还是在日本都能算一号的人物,他的名字叫做野上哲男。 这里我们说起野上哲男就不得不提起他的来历,野上哲男可以说是日本山口组为数不多的几个实力派人物之一。因为他当年从18岁加入山口组,凭着自己一身好武艺和聪明的头脑,短短5年时间,愣是从山口组最底层爬到现在舍弟头的位置。说起来野上哲男还和国颇有渊源,因为他一身武艺就是来自国嵩山少林。 原来这小幼年跟随父亲在国经商,后来回国后就加入山口组来发展,结果还是国武术帮了他大忙,让他的以在短短5年时间从一个马前卒做到今天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作为山口组唯一的一个舍弟头,野上哲男手下有小弟不下5万,而且个个忠肝义胆,是他以后争夺族长位置的一大后盾。 远远站在山口组帮众后方的野上哲男只是看落花残身法,就知道今天碰到对手了。皱了皱眉头说道:“看来今天要有一场血战了,柴田,一会儿看准那个长头发的,务必要活捉此人,如果能收到咱们麾下,今年的组长之位就等于是咱们的囊之物了。” 一直默默站在野上哲男身后的一个脸色蜡黄,身却站的笔直的汉听到野上哲男的话之后身微微一震,抬眼看了看远处潇洒俊逸的落花残,眼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寒光,然后眼帘再度低垂,沉声道:“是——野上君。” 这时候落花残已经和山口组前面的帮众接上头,后面的落日和尚和郭筱龙等人也纷纷赶到,此时情形已经是剑拔弩张,只要有人先出手,立刻就是一场大混战。 落花残双手插在胸口鄙夷的看了山口组带队的那个长的又矮又胖的小头目,鼻冷冷哼了一声说道:“矮冬瓜,去,叫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出来!” 山口组小头目虽然只有1。5米不到的身高,却有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人长得确实像极了矮冬瓜,可他这这人极为护短,最恨人家取消他的身高和体重。此时一听落花残当着他这么多手下的面叫他矮冬瓜,那叫一个气得七窍生烟,顿时也不过阵前搭话,哇呀呀怪叫一声,劈手就是一刀奔向落花残面门。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山口组小头目看似其貌不扬,裤长一尺二,腰长三尺二,可是这一刀砍出直如雷霆之势,竟然也是颇具火候的练家。 落花残有意戏耍对方,虽然矮冬瓜的一刀对别的普通人来讲是避无可避,可是在落花残眼里分明就是放慢了几倍的慢动作。直到对方的刀剑几乎挨住鼻尖才微微一侧身,刚好让矮冬瓜的一刀扑了个空。 矮冬瓜一开始也不知道落花残的底细,本来那一刀并未出尽全力,只是试探性的出刀,可是一见落花残原来只是个说大话的花架,刀至途立刻手上加力,想在阵前立威,一刀将落花残活劈了。 说时迟,那时快,“刷——”的一声矮冬瓜的蓝鞘黑刃短刀扑了个空,由于途加力,身也借着短刀的惯性往前一扑。落花残躲过对方的一刀之后身再度回到原位,伸手在空一捞,然后“哇——”的大叫一声,夸张的喊道:“哎呀呀呀——坏了,坏了……” 落日和尚原先还不怎么了(liao)落花残那个牛B劲儿,可是刚才见他又露了一手,才知道自己的武艺较之落花残毕竟差了一个档次,心对这个自称是自己师叔的狂妄小多少有了那么点钦佩之意,现在见他大喊,还以为他被对方的刀锋扫到,问道:“咋啦?” 落花残一脸苦相的看看落日和尚,哀声道:“他……他居然敢削断我一根头发。”众人一听立刻倒绝。 只见落花残慢慢捧着手里的那根断发低声道:“我的命根哦,谁把你削断的,我就让他拿他的头来给你抵命。”然后慢慢将那个头发视如珍宝的揣入怀。 本来矮冬瓜以为自己的一刀一定可以让眼前这个美得不像样的小立毙刀下,可是那里想到落花残居然能安然躲过那一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此时见落花残居然出言不逊,说拿自己的头给他头发抵命。开什么国际玩笑,立刻挥刀再砍。 落花残第一回是有意戏弄,见众人没有一个笑出声来的,还一个个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摇摇头自语道:“真不知道幽默!”然后右手微微一抖,已经堪堪捏住山口组小头目手的蓝鞘黑刃短刀。 山口组小头目愣了一下,想不通自己力灌双臂的一刀怎么会让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娘娘腔给一把抓住?虽然对方只是捏住刀面,可是此时竟然有一种被夹在石缝里的感觉,使劲往回拉了几下愣是纹丝不动。山口组小头目脑门上已经开始冒汗了,知道今天是碰见高人了,可是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是死,也不能退后一步。当下“哇呀呀——”双手握刀使劲一拧刀柄。 矮冬瓜的一招不可谓不歹毒,那分明是想让刀刃搅断落花残的手指,可是他错了,刀依旧是原样不便,被落花残死死捏在手里。 远处的野上哲男和他身后那人也不禁动容,尤其是深知国古武术博大精深的野上哲男,心更是疑窦顿生: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内力?这……这也太不可思议吧了! 落花残看着一脸惊惧的矮冬瓜,手腕微抖,矮冬瓜手的蓝鞘黑刃短刀立刻脱手而出,在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落花残手。 落花残邪魅的笑道:“我说了,拿你的头给我的头发抵命。”然后“刷——”的一声,一道乌光闪过…… 分割 网站的大赛已经接近尾声,《入侵》一书不辱使命的名列30强以内,这和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是密不可分的,鬼魅这里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争取让《入侵》进入前十,之前的承诺鬼魅绝对会履行。 如果你还不知道怎么给《入侵》投票,请加群号:83728593 鬼魅谢谢大家! 卯上了 山口组小头目想要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身,可是仍旧不能解决眼前的危机,落花残的刀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如同天边划过的流星,闪电般从矮冬瓜的头顶划到脚底。 顷刻,人群一阵诡异的寂静,就连远处的野上哲男也忍不住踮起脚,想看看落花残这一刀之威能将他手下可以称之为悍将的小头目怎么样。 结果非常之出人意料之外,因为落花残的刀实在是太快了,所有人只是看见一道乌光闪过,然后就见落花残身微微一动,人已经往后退了数步。正当山口组帮众以为落花残虚张声势,想要趁势发起进攻的时候,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刚才还好端端站在那里的头目矮冬瓜忽然像是被切开的西瓜一样一分为二,而他身体里的鲜血也不受控制的四溅当场。这下那些站在前面的山口组帮众可就吃瘪了。只见矮冬瓜身体里的鲜血一下飞溅到他们每个人身上、脸上,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五脏腑破碎而散发出的异味,让人闻之欲呕,吓得山口组帮众不由纷纷后退。 除了站在前面的山口组帮众,落花残这边首当其冲遭受池鱼之殃的就是落日和尚了。只见落日和尚现在整个已经成了大花脸,光秃秃的头顶还在顺着鼻尖往下滴血。 这下落日和尚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看着面前一分为二的矮冬瓜,骂道:“他妈的,你也配玷污老的法相?操——”说罢大手在头上一抹,飞起一脚踢在矮冬瓜一半身上。 矮冬瓜一百多公斤的块儿那绝不是盖的,现在卸了半边也还有百十来斤的半块身也是是任人都能踢的动的。可是此时在落日和尚轻描淡写的一脚之下,竟然如皮球一样离地而起,直飞出数米之后狠狠砸倒几个躲闪不及的山口组帮众。 落日和尚的这一脚算是彻底拉开了混战的帷幕,山口组帮众见人家一刀将自己的领队头目劈成两半,还没交手先在气势上输了一筹,士气顿时低落到了谷底,感觉手的刀好像也不是那么可靠了,心已经萌生退意。 反之落日和尚一脚踢飞矮冬瓜半边身,竟然得理不饶人,经跟着一个旱地拔葱,庞大的身竟然轻巧如燕的在空翻了一个筋斗,一下落在山口组帮众人群之。 落日和尚也是有意在落花残面前露一手,刚才一个不留神让他小算计,在众人面前出糗,现在如果不弄点犀利的动作,还真让这小轻看了自己,奈何人家又长自己一个辈分,说不得也只能从武艺上来跟他一较高下,反正说理是没得说了。 落日和尚赤手空拳跳进手皆有兵刃的敌阵当不可谓不是艺高人胆大,只见他蒲扇似地大手左右一抓,两名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山口组帮众就被他抓了个正着。在他手两个山口组帮众似乎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了,被他硬生生撞在一起。两人面对着面,可怜他们早被撞得眼冒金星,看不见对方的神色便已经昏厥过去。 郭筱龙见大师兄已经跟敌人交上手,“刷——”的一声从背后抽出双刀,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敌阵,一记横扫千军,双刀分别取敌上下两路,其刀法之快竟然只比落花残逊色那么一点点。当然,这也是郭筱龙有意施为,因为他同样也不感冒长着一张婊。脸的小师叔,这么做的目的和他大师兄落日和尚基本相同。 郭筱龙不愧是杀手出身,没有他大师兄落日和尚的‘慈悲’心肠,一记横扫千军愣是拦腰斩断两人,最后在刀势衰落的情况下仍旧将一个山口组帮众的腰部斩断半截,人虽然已经气绝,可是郭筱龙的刀却卡在了他的腰间。 身为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的郭筱龙自然知道那是因为骨节错开夹住了刀身,如果想要硬撤,说不得只能将敌人的身拉回来,刀依然无法从敌人层层骨节里拽出来。只见他不退反进,刀身盯着那名已经死去的山口组帮众猛往前冲,可惜敌人已死不能随着他的脚步后退,这样一来郭筱龙的单刀再进,直在对方身里没入刀柄,半尺长的刀身在敌人身后探出。 这下那些本来还在砍郭筱龙笑话,想要趁其拔刀之际偷袭的山口组帮众可就倒霉了。先是站在那名山口组帮众身后的人被半尺长的刀身刺入腹,那人倒也凶悍,明明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可以举刀,可他还硬生生向郭筱龙砍出一刀,竟然想用自己的小命来为兄弟们争取一些主动。 可惜他错了,因为他碰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的双刀屠龙——郭筱龙。只见郭筱龙身形一矮,躲过对方垂死挣扎的一刀,然后施展一个鹞翻身将两名贯穿在屠龙双刀上的山口组帮众摔倒在地,刀尖触地郭筱龙借力使力,人已经进入到敌人包围圈。 这对一个高手来说是杀敌的最好时机,旁边没有兄弟,只有敌人,你只管甩开膀使劲抡好了,看不看也伤不了自己人。山口组帮众的骨缝再怎么结实也无法再两个人的体重之下保持夹住屠龙双刀的形式,刀起刀落又是两个山口组帮众身首异处。 只是瞬间,郭筱龙就连毙对方数人,山口组帮众已经看出郭筱龙跟那个大和尚不好惹,奈何老大就在身后,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好在郭筱龙他们身后还有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道士,冲过去将其拿下也好在老大面前露露脸,现在头目一死,他空出来的位置说不定会让自己赶上。 可是他们那里知道,这几人那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前面两个跑的最起劲儿的山口组帮众白没来得及举刀,就被天丰道长手的长剑点破喉咙。竟然是剑剑毙命,招招夺魂。 其实山口组帮众那里知道他们面前看似弱不禁风的道士竟然是对他们日本人深恶痛绝之人,手长剑乃是灭寇剑,练得是灭寇剑法,专门对付日本鬼之人现在真的跟日本人卯上了,哪能留半分情面? 比试 国和日本那是世仇,现在这种场面分明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形式,一方面落日和尚几人已经和山口组这边交上手,另一边陈凯、王韬等人率领的国黑帮看着来劲,也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家伙开始慢慢逼近堵在街口的山口组帮众。 现在已经没有人计较是不是了敌人的圈套,既然横竖要打,圈套不圈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俗话说得好:两军对垒,勇者胜。国黑帮这边有落日和尚等健将士气大增,一个个摩拳擦掌,奈何老大不让使用新‘老大’戾天派人送来的武器,不然此时大伙一阵齐射敌人还不立刻全部嗝屁死翘翘。 野上哲男远远观望战圈里左忽右闪的落日和尚等人,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组织这次遇到大麻烦了,即便抛开国的其他帮会不说,单是这几人就足够组织头疼一段时间了。正好我们可以利用一下他们,一会儿你也不用出场了,池田孝志的人随后就到,等会儿丢个烂摊给他,到时候我看筱田建市怎么收场。”说罢转身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一直站在他身后默不吭声的汉柴田,蜡黄色的脸上泛起一朵不自然的红晕,然后跟着也上了轿车。轿车在脸色蜡黄的汉上去之后向街道的尽头驶去,留下那些还在为山口组,为他们拼命的山口组帮众,扬长而去。 落日和尚一开始并没有下死手第一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刻意去杀过人,第二是因为他觉得那些山口组帮众虽然都是日本人,又是混黑道的,可好像也罪不至死,陡然让他下手杀人那也不是很容易的。可是打着打着内心就开始变得奋亢起来。 场上浓重的血腥味更能激起人类最原始的野兽本性,何况落日和尚见那些山口组帮众手蓝鞘黑刃短刀刀刀不离他的要害,知道今天如果不大开杀戒是不能善了了。当下劈手躲过两个山口组帮众手上的短刀,“刷刷刷——”舞了个风雨不透,此时别说敌人攻不进来,他本身好像已经变成一个巨型绞肉机,所过之处一片血肉横飞,敌人的残肢断臂飞的到处都是,脚下的血水已经汇到一起,场面十分诡异。 常年过着刀头舔血生活的山口组帮众许多都是经过大场面的,比这还大的大火并也不是没有参加过,可是像今天这样只被三个人就搞的如此狼狈的情形还是第一次,甚至到现在己方人员还没有沾到敌人的一片衣角。而敌人第一个站出来活劈了头目的‘婊。脸’到现在都还没出手,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呀!这是己方埋伏敌人还是赶来送死的?一个个心萌生了强烈的退意。 好在他们远远的看见街道另一头己方人员已经和国黑帮接上手,那边的情景是双方各有死伤,看情形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和这边一样落得惨败。山口组帮众知道身后还有一批援军正在赶来,心有底的他们立刻振作起精神在度挥舞手的短刀,心默默祈祷自己可以坚持到援军赶来。 落花残回头看见陈凯、锐其风、王韬等人站在国黑帮后面指挥战斗,心冷笑一声,暗怪李啸天千不该万不该拿出30亿美金给他们当安家费,现在好了,看那些老大一个个双眼泛光的让下面的小弟送死,分明就是想以后暗人头得了安家费之后黑一笔。要不干嘛丢着现代化武器不用而选用伤亡最大的冷兵器? 一条街道,分兵作战,虽然落日和尚他们虽然只有三人参战,可战场上的形式却是典型的一面倒,要不是山口组会规森严,临阵退缩要付出极大代价,说不得现在落日和尚他们面前的山口组帮众早就跑的一干二净了。 另一边国黑帮的联合队伍虽然没有落日和尚他们这边那么轻松,可由于人多势众,加上为数众多的毒品库存毒品引诱,一个个都发挥出平时百分之二百的实力,也是打的有声有色。 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既然山口组知道他们来这里,还设下了埋伏,难道还会丢下毒品任他们来抢? 落日和尚杀的兴起,回头对郭筱龙吼道:“小师弟,你不是在什么追魂榜排名第十吗?今天咱们师兄弟较量一下怎么样?现在就正好有活靶给咱们练手,你看成不成?” 我汗…… 郭筱龙一刀加开当头劈来的短刀,挥手解决那个不知死活的山口组帮众,笑道:“怎么不成?大师兄你就说怎么个比法吧?”说这话又解决了对方两人。 落日和尚嘿嘿一笑:“咱家本来就是和尚出身,说不得今天破了杀戒,可还是怕佛祖怪罪,你看这样行吗,咱今天就别杀生了,只是每人卸他一条胳膊留个纪念也就算了,咋地?” 郭筱龙一怔,心道这是来干嘛来了?不过想想去了一臂的敌人似乎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了,当下爽朗的笑道:“那就卸胳膊,现在开始吗?” 落日和尚嘿嘿一笑,刷的一刀劈下一个山口组帮众的左臂说道:“只准卸左臂,师兄我已经卸了一个了!” 郭筱龙想不到老大不小的大师兄居然还会阴人,不过却会心的一笑说道:“那大师兄你可要吃亏了,你别忘了,我用的是可是双刀。”说着“刷刷——”削掉两个山口组帮众的左臂。 落日和尚一想立觉自己竟然把自己给算计了,原本以为自己仗着比郭筱龙早入门几年,现在抢来双刀可以占郭筱龙一些便宜,哪知自己竟然忽略了郭筱龙本来就是使双刀的,如果说其它方面自己比他略胜一筹,那要是真在双刀上较量可就没那么好说了。心暗暗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说赤手空拳的来,那样自己可是身大力不亏,不过就怕别人笑话自己。 天丰道长听着郭筱龙师兄弟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比试,可是旋即一想,落日和尚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山口组帮众固然可恨,可毕竟罪不至死,卸掉他们的臂膀也算是严惩了,当下也一改剑锋,专取敌人左臂。 援军 就在落日和尚他们这边的山口组帮众快要坚持不住,准备冒着被组织严惩的危险想要撤退的时候,街道两头忽然传来了一阵汽车轰鸣之声,听那声音不像是小轿车,可是石狩市市区是不容许大卡车进入的呀!更何况这里还是市政府后门,那是更不允许低档轿车驶入的。 嘿嘿!你可别忘了,既然咱们国黑帮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市政府后门和山口组火并,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果然,随着汽车马达声越来越近,一辆辆卡车分别从街道两端驶进来,落日和尚和陈凯等国黑帮都不知道来人是谁,手下已经放慢了进攻力度,天丰道长挥手削断一名山口组帮的哦左臂,振声喝道:“小龙,和尚后退。”说罢已经一个倒筋斗退出战团。 落日和尚和郭筱龙当然也不傻,此时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如果还贸然进攻,真的陷入重围,就算你武功盖世,人家人肉战术用起来,累也得把你活活累死。当下不作他想,纷纷后退。 心里有底的山口组帮众见此情形立刻感觉精神振奋,不知道是谁高喊一声:“我们的援军来了,兄弟们加把劲儿,给我活劈了这帮国狗!” 只此一声立刻引起其他山口组帮众的共鸣,其余山口组帮众有力再战的已经开始聚到一起慢慢逼近正在往后退的落花和尚和国黑帮帮众,那些受伤轻一些的已经开始收拾残局,将那些受伤颇重,但还没有死彻底的人拉到一边,以免一会儿援军赶来,人多脚杂,误把己方伤员踩死。 落日和尚和陈凯、王韬等国黑帮的头目已经退到了一起,国黑帮的帮众也已经和他们老大背靠上了背,整个阵容已经被山口组残余不到300的帮众逼得只有20几米。 石狩市市政府后面接道虽然宽敞,可是要容纳大几百国黑帮帮众和他们的来时开来的车辆也是相当拥挤的,他们心里都清楚,如果现在来的真是山口组帮众那倒也罢,如果来的是日本警察可就糟了,遣返回国倒是小事,要是直接安排一个罪名扔到监狱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落日和尚听不懂山口组帮众嚷嚷什么,茫然四顾,最后拉住王韬问道:“我说老王呀!你说山口组那帮孙这是在叫唤什么,难不成是他们的援军到了?” 王韬面露沉吟之色,看着就要开到山口组帮众身后的汽车点点头叹道:“估计是这样的,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想个对策吧,要不然等山口组的援军下车打我们个措手不及,我们的胜算就不多了。” 落日和尚虽然不懂什么孙兵法、排兵布阵的道理,可是现在被人家在路央围了个结实,还说什么想对策,那不纯粹扯淡嘛!就连唯一的出路,市政府后门估计现在也不是那么安全了,刚才他们一路一个人都没碰到,分明就是山口组搞的鬼,现在想从市政府出去,估计比呆在这里还要危险。 落日和尚和王韬刚刚认识,也不便当着他的小弟呛他面,只是寒着脸嘟囔道:“想个毛儿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横竖是要打,干脆强攻一方冲出去,看来今天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锐其风是在日本黑帮里最不感冒王韬的一个,此时见他说出那番屁话,冷哼一声说道:“对策,现在还像个屁对策,陈哥,赶紧让弟兄们抄家伙,估计今天山口组已经封闭了这条街道,如果一看形势不好,也能尽量减少大家的伤亡。” 王韬被锐其风的话呛的脸色铁青,见锐其风又提出使用军火,忙出言道:“我看不妥,现在山口组一直都没有开枪,证明他们有所顾忌,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市政府,就算法不责众,要是真把事情闹大,到时候谁来收拾烂摊?” 王韬夹在陈凯和黄建海之间做和事佬,而陈凯又时常夹在王韬和锐其风之间当和事佬,此时见锐其风和王韬又要崩盘,忙出言劝阻道:“其风,老王的顾忌也不是没有道理,真要是把事情闹大,别说你我抗不下来,就算和民主党能搭上线的李啸天能不能扛下来还说不一定。” 顿了一下,示意锐其风不要出声,转而对王韬说道:“老王啊!虽然事情闹大不好收拾,可总比我们几个老不死的把命撂到这儿的好吧?我看不如这样,先让一部分弟兄抄家伙,然后看山口组来了多少援军?到时候我们看情况而定。如果到时候前面的兄弟真的顶不住了,我们说不得也不能再前怕狼后怕虎了,保住老命要进,各位意下如何?” 在场全都是那些分布在日本各地黑帮大老大,此时陈凯的一番话无疑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这种情况下什么最重要?当然是性命最重要。真不知道以前胆小如鼠,做起事来谨小慎微的王韬今天怎么忽然变得有种了,敢跟山口组硬碰硬的来了。 说话间,接到两头分别开来的五辆型集装箱卡车纷纷停下,在场众人纷纷翘首观望,既希望是日本警察,希望是山口组帮众。警察来了虽然不用再打,可是后半生也只能在生不如死的日本监狱度过了;而那五辆集装箱要是真的装满了山口组帮众,少说也得有个千八百的,自己这些人困马乏的散兵游勇,此时还怎么跟人家拼命?说不得将要面对一场苦战。 就在众人惴惴不安的时候,卡车上的人开始迅速跳下汽车,只见他们统一的服饰——黑西装、白衬衫,此时就算是不说,众人心底都是狠狠抽了一下:果然是山口组的人,看来这次我命休矣! 原先和国黑帮交战的山口组帮众确定来人的确是组织上的人之后立刻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咧着嗓喊:“干死他们……干死他们……”有胆大的已经开始带头往前冲。 只是从卡车上下来的山口组帮众后来的举动让原先的山口组帮众和国黑帮相当费解,只见他们下来后整齐在街道上一字排开,列队整齐有素,然后纷纷探手入怀像是要掏什么东西似地…… 分割 网站的大赛已经接近尾声,《入侵》一书不辱使命的名列30强以内,这和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是密不可分的,鬼魅这里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争取让《入侵》进入前十,之前的承诺鬼魅绝对会履行。 如果你还不知道怎么给《入侵》投票,请加群号:83728593 鬼魅谢谢大家! 池田孝志 姜,还是老的辣,这时候王韬脸色陡然一变,立刻出声提醒道:“他们是要掏枪,陈老弟,快让底下的兄弟们做好准备。”老王说完这些话立刻闪身躲到一辆汽车后面,脸色阴霾的可怕。 经老王这么一提醒,其他人也立刻反应过来敌人这是要玩儿真的了。虽然在日本国黑帮也时常会和当地黑帮枪战,不过却从来没有像今天种这样让人堵在路间,两头挨打。所以国黑帮这边无论是大哥还是小弟,哪一个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显然他们对今天这场即将上演的枪战并不怎么看好。 陈凯低声喝道:“兄弟们,抄家伙!”来的时候就已经分工好,这次行动由陈凯带队,任麻在旁边策应,其余众人皆要服从他们的安排。 底下那些善于用枪的小弟一听立刻乐不可支的跑到装满两辆面包车军火的车旁,兴高采烈的选着自己所喜欢的武器。在他们看来,能有幸使用们心爱的武器,即便是战死在这里又有何妨?不是有句话叫做: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嘛!既然早晚要还,那还不如让自己先过把瘾再还。 国黑帮这边已经将没有枪支的兄弟让到里面,被派去和山口组枪战的兄弟纷纷站到外围,然后各找掩体,做好了随时和敌人交火的准备。可是原先和国黑帮混战的山口组帮众开始觉得不安起来,因为他们发觉今天来的这些援兵似乎有些反常。 果然,就在他们发觉不对,想要掩藏的时候,他们所谓的‘援军’已经从怀掏出了刚才探进去的手,只是,手上多了一把枪,一把油光锃亮的手枪。 “砰——”随着第一声枪响带走山口组一个帮众的小命,山口组残余终于从睡梦惊醒,可是当他们惶惶不安的往后退了数步之后,才发现原来国黑帮也有枪。一时间山口组原来包围国黑帮的人却成了被包围的倒霉鬼,左右密集的枪弹和避无可避的死胡同,原本是为国黑帮挖好的坟墓现在却成了自己的棺材板,真他妈有够衰的。 这时候骂天使不管用的,他们只能以血肉之躯迎来一颗颗不留情面的弹,等到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都给抽干而摔倒的时候,也许他们会想起,原来枪并不是很痛,刚才自己不是连惨叫都没有叫一声吗?只是,那种面临死亡的恐惧感让人不能承受。 外围的‘山口组’帮众一边迈着整齐沉稳的脚步往前走,一边配合默契的换上一个个弹匣,他们看着一个个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山口组帮众,居然面无表情。 这时候他们的身份不但让那些即将死干净的山口组帮众怀疑,就连国黑帮也开始疑心他们究竟是来帮哪一边的。你说他们是山口组的人吧,他们现在为什么连自己人都杀?你说他们不是山口组的人吧,可他们身上穿的绝对是山口组制服,别说这他们这么多人,就算是不是山口组帮众,一个人偷偷在家里穿上山口组制服,那也是不敢随便让人看见的。 山口组帮众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之,在国黑帮和神秘援军的左右夹击之下,他们没有挺过十分钟,这就是冷兵器和现代化武器的差别。 虽然那帮神秘人现在只是对山口组的人下手,可是国黑帮这边仍然不敢有丝毫大意,毕竟神秘援军人数不比己方少,何况人家是左右兵分两路,几方在人家包围圈之内。可是他们同样也不敢轻易打破这难以预测的和平,所以只能静静的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自己,一个个处理掉地上没死干净的山口组帮众。 落日和尚伸出大手在沾满了不知道谁的鲜血的脑袋,说道:“这是咋回事儿?山口组内讧了?” 这时候王韬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一些,沉吟道:“难道他们是池田孝志的人?” 落日和尚对山口组的了解那等于是零,此时王韬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立刻让他感到不爽,急忙接问道:“池田孝志是谁?不是山口组的人?” 王韬知道和尚难缠,此时又是一个跟和尚拉关系的好机会,便解释道:“刚才和我们交手的那些人应该是山口组舍弟头野上哲男的嫡系队伍。而山口组现在最有实权的就是舍弟头野上哲男,若头高山清司,总本部长入江祯还有副本部长池田孝志,其总本部长入江祯已经被若头高山清司设计害死,所以现在山口组除了名义上作为组长的筱田建市,实际上的实力全部掌握在若头高山清司、舍弟头野上哲男和副本部长池田孝志手里。而看似强悍的山口组其实早就开始在内部恶化,尤其最近几年三大势力急剧增加实力之后,已经开始对组长筱田建市的话开始阳奉阴违,私底下也是明争暗斗不断,其尤数野上哲男和池田孝志只见的争斗比较显眼,最近甚至已经恶化到开始直接动手了……” 落日和尚本来就不是什么心思机敏之人,虽然不傻,但是却懒得动脑想那么多,此时见王韬为了回答自己一句话,滔滔不绝讲出这么多道理来打断道:“啰嗦个J八毛儿,直接说池田孝志和那个什么野上哲男的有过节不就截了?哪来JB那么多废话?操——” 王韬的一名小弟见老大受辱,立刻抢出一步吼道:“你他妈罗里吧唧个屌?牛B个蛋,小心老一枪嘣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王韬一个大耳刮扇了回去,王韬怒道:“他妈的,老让你说话来?以后他妈没老的允许再敢说话老先嘣了你。”然后转脸个落日和尚陪笑道:“和尚,真是抱歉,管教不严,管教不严,您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哈!” 落日和尚嘿嘿一笑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倒是有种的很,以后有时间我就找他练练拳,看他长着这么虎势,感情伸手一定不错吧!嘿嘿,嘿嘿嘿……” 现在王韬面前露露脸的那名小弟一听那叫有苦只能肚里咽呀,本来想借机让老大看见自己,以便以后提拔自己,哪知道揣摩错了主的意思,现在挨了打还不算,以后还要跟落日和尚练拳,那岂不是那天也不要想好好过了? 倾巢而出 山口组坐第二、第三把交椅的人物相继出现在石狩市这个弹丸之地绝对不是出于偶然,心思机敏的落花残早就看出其必有蹊跷,只是不知道这些人当谁暗透露给山口组消息,让众人现在遭受一连串的围攻。 锐其风就不同了,他好歹也在日本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此时也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出声道:“看来山口组比我们想象的要精明的多,我们这么隐蔽的计划都能在极短时间内知道,并且做好这么环环相扣的准备看来事情似乎有些不寻常呀——”锐其风说完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王韬不放,似乎是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众人那里不知道锐其风话虽然说得含蓄,其实意思是暗指怀疑王韬给山口组通风报信。 王韬见众人也随着锐其风的眼神望向自己,脸色一变怒道:“锐其风,老夫敬你是条汉,虽然你向来针对老夫,可老夫一直百般容忍,可你此时竟然血口喷人,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锐其风失望没有从王韬这只老狐狸脸上看出破绽,但还是针锋相对的回敬道:“我有说过你出卖大家吗?你这叫不打自招。” 王韬此时是真的怒了,一跳好高,喝道:“锐其风,老让着你不代表老怕了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来呀,尽管放马过来。” 陈凯拉住火冒三丈的王韬对锐其风吼道:“你们就不能消停点吗,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们还……” 这时候“砰——”的一声枪响打断陈凯的话,也将众人的视线拉后来的那些‘山口组’帮众那边。只见一个身材不高,面孔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人站出来,国黑帮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然后也不说话,便从哪些拿着手枪对准国黑帮的人群里退了出去,看样好像是在估计国黑帮的人数,然后汇报给某人。 黄建海用胳膊肘顶了顶脸色阴霾的可怕的王韬,问道:“哎——我说老王,你说该不会是池田孝志亲自来了吧,不是说那小胆小如鼠吗?” 王韬没好气的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不知道。” 黄建海纳闷的看着王韬,郁闷的指着他对其他人道:“这……这怎么回事儿?怎么逮谁咬谁?你看……这叫什么事儿呀!” 王韬现在正在气头上,再说他本身就与黄建海好好,也不怕那老东西跟自己翻脸,刚想再说什么忽然身一震,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慢慢的低下头看着胸口一片殷红,然后抬起头看着敌群刚才消失的‘山口组’帮众,低声道:“狗日的民……” 王韬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嘎然而止,此时再看,不但他胸口多了一个弹孔,现在眉心央也被不知哪来的弹大了个正着。 事情说起来麻烦,其实就是发生在一瞬间,就连众人之反应最快的落花残也仅仅看到是‘山口组’阵刚才那个面如刀削的人开的枪。 对方拿的可能是消音手枪,并且动作极其隐蔽,刚才众人虽然发现王韬有所异样,可是谁也没想到敌人会在形势完全占优的情况下还搞偷袭,所以才能让他得手。 随着王韬的身软趴趴的歪倒在地,国黑帮这边已经乱作一团,那些老大毕竟经验丰富,见此情景就知道一场枪战已经不可避免,当下纷纷找就近的汽车当做掩体多了起来。 还有好多小社团的老大都未来的及躲闪,就被对方铺天盖地的弹打了个满身是洞。整条沉寂了没有多久的街道再次陷入枪声四起的情形之下,国黑帮帮众就像人家的活靶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弹无情的击他们的身体,腾起一团团血雾。 陈凯躲在一辆面包车后面对尚在茫然的小弟吼道:“赶紧躲避,有武器的马上还击,不然大家都得死。” 黄建海虽然和陈凯不对路,可此时也不能再计较什么了,王韬一死,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人帮他们调节,所以只能面对面说话。黄建海看了看一步步正在往跟前逼近的‘山口组’帮众,吼道:“看来他妈的山口组这次是要把我们灭在这里了,我看现在让底下的兄弟给我抄他们老窝才是正事儿,就算他妈的今天死在这儿,我也不能让山口组那帮龟孙好受。” 陈凯看了看外面一层层列队有序,进攻严谨的山口组帮众,大概也猜出今天想要脱困并非易事,想了想便对就近的那些黑帮老大说道:“你们认为老黄的建议怎么样?我看行,他们在这里围攻我们,等援兵赶来那是绝对不可能了,不如我们让下面那些兄弟倾巢而出,跟山口组拼了,或许到时候我吗,们还有机会和山口组谈判。这要是让他们走过来,我看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些黑帮老大似乎也看出了今天事情的严重性,短暂的商量之后便纷纷响应黄建海河陈凯的提议,同意让下面的兄弟对其所在当地的山口组展开攻击。 ‘围魏救赵’同样的道理,不同的年代,不知道是不是真正能起到围魏救赵的效果。陈凯率先掏出手机:“喂,大开吗?马上让下面的小弟抄家伙对山口组展开猛攻。” 大开:“哦?小弟,山口组?全部吗?” 陈凯:“废话,全部,他妈的,把能用上的武器全带上,这次不怕事情闹大,告诉下面的兄弟,等我回去论功行赏,谁要是他妈的敢跟老耍半截枪,老活剐了他。” 大开:“嗯,嗯,我这就去。” 陈凯:“对了,如果进攻山口组的时候遇到老黄的人不要为难,现在我们是一起的。” 大开显然比刚才听见陈凯让他攻打山口组还要惊讶,大声道:“老大,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 陈凯:“废J八话,赶紧按我说的去做,和老黄的恩怨等解决山口组之后再说。” 大开:“呜呜——好,是……是,是……” 黄建海抬头看了看陈凯,没有说什么,掏出手机也对他的手下吩咐了一番。现在这两大黑帮头目已经下达命令,其它小一些的社团老大看看地上已经倒地不起的那些人,把心一横,索性也豁出去了,一个个纷纷打电话给留守总部的心腹,其大致内容不外乎让他们倾全力对付山口组。 准备突围 敌人的枪声越来越近,好像那些人都根本不在乎死活似地,前面的倒下,后面的立刻补上,就这样像是海上的浪头一样,义无反顾的慢慢逼近越来越恐慌的国黑帮等人。 由于对方火力太猛,压制的国黑帮根本抬不起头来,此时虽然他们武器比较先进,可是人数上并不占优,另外又是被动挨打,所以即便是开枪也是零星的机枪,随之就被对方铺天盖地而来的弹压倒在掩体之后。 直到现在那些黑帮老大们才知道刚才那个电话打得有多么明智,现在也只能盼着留守总部的心腹能迅速攻占山口组地盘,迫使池田孝志停手,不然这次还真有可能把命搭到这里了。 外面那些山口组帮众好像根本就不是人似地,他们娴熟的更换弹匣、上堂,然后开枪,他们每一声枪响仿佛都能带走一名国黑帮帮众的生命。 长时间的压抑气氛让好多国黑帮的帮众开始变的烦躁不安,他们谁都怕死,虽然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满了血腥,可是此时让他们真的面对死亡,他们也很害怕。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双方人员的逐渐减少,国黑帮这边的人首先耐不住性,因为这种长时间面对兄弟、朋友惨死当场的压力让他们恐惧,让他们奋亢。一个国黑帮帮众站起来迎着敌人如雨的弹跑出来,嘴里胡乱大喊大叫着,在临死之前本能的扣动手M—16突击步枪,在他眼神失去最后一丝光彩的时候,他同样用他脆弱的生命换来了敌人十几条性命。 有他一个带头,接二连三从国黑帮里跳出来的人立刻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那时候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他们感觉自己已经不是在日本混黑道的矮骡,而是深受万人敬仰的抗日英雄。 他们忘记的疼痛,忘记了死亡的恐惧,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为什么而战,他们似乎在绝望看到了一丝光明,那束光线独独照亮着一个模糊的信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们知道自己只要沿着这个信仰走下去,他们会洗赎一身的罪孽,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走进天堂。 那些国黑帮老大现在都已经开始后悔当初谋算小弟的安家费而让他们在和前一波山口组帮众交手时损失惨重,现在人手如流水般直线下降让他们感觉到一种危机感,人的生命在感受到这种危机感的时候是非常脆弱的,即便他们很想掩藏起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可是他们做不到,脸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和不停颤抖的双手让人看出他们现在很害怕。 锐其风鄙夷的看了那些老大们一眼甩手两枪干倒两个山口组帮众,然后对不远处脸色已经煞白的陈凯吼道:“陈哥,这样下去我看迟早要全军覆没,不如想个办法突围。” 其实锐其风说的其他人早就想到了,只是现在四面全是高楼的街道两头已经让山口组众人全部封死,别说硬冲,就算现在躲在掩体之后的伤亡就是不可计数,而唯一可以撤退的市政府后门又距离这里大约有十来米远。 以前看似只要轻轻几步就可以搞定的十几米现在却成了众人无法逾越的沟壑,因为那十来米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路程完全可以说成是通往死亡之城的黄泉路。 落日和尚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躲在汽车后不敢抬头,此时脸色已经憋得通红,一腔怒火早就被填的满满的,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落日和尚本来是想来日本杀小鬼的,想不到小鬼没杀几个便要被人家困死在这里,想想都觉得憋屈。此时一听锐其风说要突围,再看看身后的汽车,不由眼前一亮,说道:“我有办法,大伙一起用力将汽车一辆辆推过去,我们不就可以冲进市政府大院了?” 陈凯苦笑一声说道:“是呀!虽然现在兄弟们还可以压制一阵,可是谁知道市政府里面或者正门有没有伏兵?到时候我们的队形已经打散,再想这样聚在一起抵抗就不可能了,完全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那不等于活活送死?” 谁都知道陈凯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只是眼下的情形已经是横竖是死的时候,锐其风回敬了山口组两枪之后对陈凯道:“陈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瞻前顾后的,难道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陈凯从眼前那些老大的脸上一一扫过,他看到他们眼神里那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再回头看看一个个悍不畏死跟敌人拼命的小弟,想起自己曾几何时不也正和他们一样——死,在那个时候对自己来说不过是碗大个疤瘌。而现在有家有室、有钱有地位、有名有利有人手的自己却是那么的怕死。 从回忆清醒过来的陈凯索性不再犹豫,说道:“那好,你们去前面推车,我指挥大家在这里掩护,尽可能的降低伤亡。”然后回头目测了一下从这里到市政府门口的距离,随后对落日和尚道:“和尚,等掩体弄好之后你们几个带着众老大撤退,就算前面有伏兵,估计凭你们的伸手也能想办带他们法冲出去。”然后拍了拍锐其风的肩膀接着说道:“带上其风,他还年轻,告诉李啸天,如果我们这些老骨头今天死在这里,让他一定要为我们报仇,还有,就是照顾好我们的家人。” 锐其风猫着腰走到陈凯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激动道:“陈哥……” 陈凯现在忽然变得淡定了许多,拍了拍锐其风的手说道:“其风,李啸天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看的出来,他是个干大事的人,你以后要好好跟着他闯天下,争取有朝一日能衣锦还乡,风风光光的回到祖国。” 黄建海看着一脸神往之色的陈凯笑骂道:“娘的,想不到你老小骨里还真有那么一股硬起,看来也只有你配做我的对手,如果你留下来殿后会死,少了你这个死对头我还真不知道下辈怎么活,干脆我也留下来好了,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吵起架来就不寂寞了。” 诡异 “我也留下来……” “我也是……” “我陪大家跟山口组战斗到最后……” “我也不走了,就算死也要和大家死在一起……” …… 陈凯的话和所表现出来的情感从一方面极大的鼓舞了那些北已经被口组吓破胆的国黑帮老大,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当年凭着一只拳头来日本打天下的年代。 什么是黑道?这就是黑道。也许他们曾经砍过人,也许他们曾经被人砍,也许他们曾经从枪林弹雨走过,也许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学会珍惜自己的生命。可是,面对和自已一样的兄弟不计生死的要为自己断后,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 一时间那些国黑帮老大们纷纷表态要留下来和陈凯一起殿后。落日和尚和落花残他们自然没有想到一向唯利是图的黑帮老大现在看来还真有那么股血性劲,心感动之余也不免暗自揣揣:难道自己就真能忍心让这些才相识不久的兄弟为了自己能脱出重围,而眼看着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而不顾? 落日和尚是他们几人当最感性的一个,也是最有草莽性情之人,此时看着那些黑帮老大一个个慷慨激昂的陈词要留下来和山口组死战到底,立刻改变了先前准备从事政府撤退的打算,哈哈一笑说道:“想不到大家能在关键时刻同心同德,既然大家都不打算撤退,那么和尚又怎么会独自一人出去,那样就算是能侥幸逃脱也是苟且偷生,倒不如今天和大家在一起轰轰烈烈的干他娘一场,就算死,不是也有这些兄弟们做伴?哈哈哈……” 郭筱龙看着开怀大笑的落日和尚欲言又止,虽然才刚刚接触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师兄,可是他的脾气自己已经摸了个差不多,知道劝也是白劝,正在为自己年纪轻轻,还没有闯出一片事业就要赔这些矮骡惨死在异国他乡的时候,落花残别有用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清清嗓,等大家都注意到他的时候幽幽道:“现在兄弟们已经摆好掩体了,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大家同不同意。” 那些黑帮老大纷纷扭头看了看市政府门口那边,果然,小弟们已经将辆面包车分别推到市政府后门两侧,现在只要动作快一点就能逃进市政府后院,只是不知道那个武艺奇高,今天却一直未出手的落花残要说什么。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些小弟推车制造通往市政府后院掩体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受到山口组的攻击,甚至山口组现在的进攻也在逐渐减弱,前进的脚步也慢慢减缓。 落花残顿了顿接道:“和尚,我们留在这里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不如……” 落日和尚不等落花残说完便吼道:“不如你个B,操——你要是怕死你自己走,反正我他妈要留在这里和山口组死战到底。” “砰——”的一声,众人也没见落花残怎么动作,落日和尚已经跌坐在地,其只有郭筱龙和落日和尚、天丰道长等人才知道落花残是一脚踢在了落日和尚的胸口上。“不尊师长,讨打,你不听我把话说完,你喊个B呀?” 落日和善本来是要站起来跟落花残拼命的,可是一听落花残居然也学会骂人了,嘿嘿一笑说道:“操——原来娘娘腔骂人也这么‘美’?” 落花残不理落日和尚猥亵的表情,而是淡淡道:“我现在要绕出去捣乱他们后方,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给大家挡枪我也不勉强,你这块儿头这么大,挡枪也不错。”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的落花残的用意,其实也是,像落花残和落日和尚这样的高手在这种枪战是很难发挥出他们真正实力的,可是如果他们能出其不意的出现在敌人大后方,那就又当是另一番结论了。 落日和尚虽然憨,但绝对不能说傻,此时一听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吼道:“那他……那你不早说,赶紧走啊!” 落花残看了看锐其风说道:“我们需要一个善使枪械的高手作掩护,你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 任麻不知道从哪里也跳出来脸红道:“我的枪法也不错……”然后看着大家一脸鄙视的神情急道:“我可不是贪生怕死啊!至少我活着比你们都有用,因为我还知道山口组好几个军械加工厂,如果我死在这里,那就没人能找到这几个军械加工厂,对于山口组来说,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命脉。” 陈凯看看越来越近的山口组帮众,说道:“没时间了,残,带上任麻吧!他说的是实话,以后李啸天绝对用的着他,赶紧走,如果你们能成功捣乱敌人后方救我们突围更好,如果不能也不用遗憾,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李啸天能信守承诺,善待我们的家人。” 落花残点点头说道:“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你们的家人一定会很安全。无论你以前干过什么,从现在起,你就是英雄,你就是我们国家的英雄,如果有一天李啸天能闯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天地,你们将被载入史册。大家多保重,我们去了,和尚带着锐其风。”落花残说完再不做停留,像拎小鸡一样拎起一旁畏畏缩缩的任麻,两三个纵身已经跑进石狩市市政府后院。 接着落日和尚给大家抱个拳,沉声道:“大家多保重,如果今天你们葬身在这里,那么来生我们还做兄弟。” 落日和尚、天丰道长和郭筱龙一一和众人作别之后带着锐其风也跃进了市政府后院。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山口组队伍里一直暗观察他们那个,身材不高,面如刀削的汉看见他们逃进市政府后院之后也慢慢从人群里退了出去。 落花残和鲁日和尚他们一路疾奔,不敢有丝毫停留。由于来的时候他们很谨慎,地形已经摸的很清楚,此时一路走来却畅通无阻,仅仅用了十几分钟就来到市政府正门。 在看市政府正门一路车水马龙,哪有什么伏兵的迹象,路上行人似乎也见惯了黑帮在某个地方火并,就算是听见后街里枪声大作也丝毫不以为意,只要不妨碍他们的正常生活,管他娘打得你死我活。 这种感觉让落花残等人觉得甚是诡异,可是一时又想不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不敢耽搁,众人一路狂奔冲出市政府往后街跑去。 —————————— 大赛30名作品已经出炉,万幸本书能够从将近两千部参赛作品脱颖而出,入围大赛总决赛的各出版社总经理评审阶段。 虽然本书只是在第30,可也足以看出本书还是有一定潜力的,据说只要入围的作品很有可能出版,希望大家再接再厉,每天点击推荐、推荐出版,让本书再上一个层次,鬼魅谢谢大家。 并且,本书到现在已经告一段落,山口组虽然强悍,可是始终好汉架不住人多,最终还是被散布在日本各地的国黑帮和日本另外两个乘势而起的黑帮打的元气大伤。 接下来的一卷我们会具体介绍山口组灭亡的全过程,以及东亚共同体的成立,希望各位书友能一如既往的支持鬼魅,把本书介绍给更多喜欢鬼魅写的朋友。 日本警察 落花残和落日和尚他们跑出石狩市市政府大门没几步,石狩市市政府大楼的某一个窗口慢慢闪出一道人影,看着落花残他们消失在市政府大门的背影,掏出手机轻轻按了一下发射键:“目标已成功过脱困,目标已成功脱困,完毕。” 随着那道市政府大楼里那道人影的汇报,“轰——”的一声巨响从后街传来,落花残急冲的嘎然而止,“轰——轰轰——”有了第一声巨响之后紧接着后街像是弹药库爆炸一样,一声声巨响连成一片。 路上的行人也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大跳,短暂的恐慌过后一个个余悸未消的匆匆加快了脚步,因为他们感觉这次后街枪战很有可能是山口组搞出来的。 说来也是,在日本,除了山口组有这样的实力和胆量敢公然封闭市政府后街枪战,其它社团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个胆量和实力的。好像非常害怕自己遭受池鱼之殃的人们开始往大街外退去,一些店面的老板等顾客全部走出来之后也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四下张望一番然后赶紧打烊。 落花残他们心同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后街在一连串的巨响之后再度陷入沉寂,死一样的沉寂,接着就是从市政府大楼上方腾起的黑色云雾,不用看他们都知道,一定是有人使用了炸弹等大面积杀伤性武器。 其实讲究武力至上的黑社会争斗时,一般都会选择使用冷兵器,直到近些年日本受到西方化的影响,才学着西方人追求新时代黑社会潮流,才逐渐有了枪战。但是,即便是这样,就算两方火并的黑帮有一方已经到了全军覆没的情况,也很少使用诸如炸弹等大面积杀伤性武器,久而久之这就成了黑帮枪战时不成的规定。 一直以来陈凯都没有让小弟们拿出李啸天为他们准备的慢慢三箱150个散片式高爆手雷,为的就是保留国黑帮在日本的最后一丝气节。 可是,现在怎么会突然传来炸弹的声音?难道陈凯他们还是顶不住,使用了散片式高爆手雷?来不及多想,落花残他们在市政府前面的街道上愣了一小会儿,然后继续狂奔。 任麻和锐其风还是被他们四个远远的甩在了后头,他们看见落花残第一个跑到街头拐角处停了下来,然后是落日和尚、郭筱龙、天丰道长。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到了街道拐角处突停下来,表情怪异的看着街道那边。 上气不接下气的两人终于跑到了街道拐角处,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幕让他们也感到非常吃惊。只见大大小小不下数十辆警车停在石狩市市政府后街的出口处,一个个荷枪实弹的日本警察精神抖擞的列队在街道两旁,而街道不时有各种形态的便装日本人出出入入。 那些人有的神色紧张,有的却一脸兴高采烈,可是锐其风他们都知道,警察介入黑帮火并虽然时有发生,但那只不过是在民众面前做做样,可是像今天这样严肃的情况,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至少他和任麻是这样认为的。不知道新上任的民主党搞什么名堂,难道他们真的要公然对付山口组吗?显然,他们如果真的那么做,而采取强硬手段对付已经在日本,乃至世界上根深蒂固,颇具影响力的山口组,是一种相当不理智的做法。 当然,他们现在也没有时间同样也没有心情考虑山口组和民主党的事情,现在估计陈凯他们十有八是活不成了,就算他们没有死在第二波山口组手里,在这么多警察面前,他们是插翅难飞了。如果现在回去找李啸天马上和民主党高层交涉,估计还有可能从他们手交换出陈凯他们,因为无论哪个政党,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使,他们同样会满足你的任何条件。 落花残挥挥手叫停一辆正要倒车往回跑的计程车,然后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等找到李啸天再作打算。” 锐其风双眼喷火哦,眼珠已经变得通红,狠狠一拳打在墙上,连关节处的肉皮破开也没有察觉,冷声道:“李啸天?哼,我看这就是他设的局吧?不然说好了在这里汇合,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踪影?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国黑帮全部集在一起,然后假借民主党的之手解决我们,省的他以后一个个来打麻烦。” 其实就算锐其风不说,其他人也早想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其很有可能是李啸天和民主党暗箱操作,先假借国黑帮之手和山口组挑起纷争,然后再将已经是疲兵乏将的国黑帮和山口组一网打尽,好狠毒的手段。只是在没有证实之前,谁也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落花残当初为李啸天保票是因为师父一直很看好李啸天,甚至比对自己这个视如己出的弟评价还要高许多,此次来日本就是受他老人家所托,前来辅佐李啸天完成师父多年的夙愿,想不到才来的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还真是人心不古呀! 看见司机见他们迟迟不肯上车,正想倒车开溜,落花残一个箭步跳到汽车跟前,然后道:“相信我就跟我一起去找李啸天,如果他真的出卖了大家,我一定要他加倍奉还,不信的话随便你怎么处理,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希望谁也不要妄下定论。”说罢身形一矮坐进计程车里面。 落日和尚、天丰道长和郭筱龙紧随落花残之后进了计程车,剩下的锐其风和任麻对视一眼,只见任麻眼神闪烁不定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看我还是不要去了,等你们把事情搞清楚之后再打电话联系我吧!” 锐其风想了想也没有必要非得让人家任麻跟着自己去送死,淡淡一笑说道:“那任老哥多保重,如果实在不行就去金三角避避风,等风头过了愿意回来还回来,不愿意回来就到韩国去发展,凭你老哥的实力,在哪不是一样。” 任麻也知道锐其风心里已经打定了必死的注意,加上现在在日本的国黑帮老大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难免也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淡淡道:“其风,以前咱哥俩接触也不是很多,你以为老哥死皮赖脸跟他们出来时贪生怕死?现在不敢跟你去也是怕李啸天翻脸不认人?其实你错了,别说李啸天不可能是那种不仁不义之人,就算他真是那种人,我去了也只不过是一条老命罢了,可是你不知道,我还有我的事没有做完,等到有一天你会明白老哥是有苦衷的。” 锐其风笑了笑,拍拍任麻单薄的肩膀,然后一头钻进计程车,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必要计较任麻是不是贪生怕死了。 都死光了 等锐其风上车之后,落花残对司机说道:“北海大酒店。” 司机本来看见他们几个就心里打突突,但是又不敢跑,此时一听落花残居然说要去北海大酒店,立刻脸色一变,迅速打开车门跳了出去,眨眼间逃的无影无踪,连车都顾不上要了。 落花残和车上的人显然没有料到司机会突然逃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后落花残一想,立刻急道:“不好,北海饭店估计是出事了。”说罢从副驾驶室出来绕过汽车坐进驾驶室,发动汽车,凭着来时的记忆向札幌市北海大酒店飞驰而去。 落日和尚和郭筱龙他们感觉到事情有诡异之处,心不由开始为竹小岚担心起来,在旁边一个劲的催促落花残开快点。 现在最轻松的莫过于锐气风,因为他早就认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李啸天一手摆布出来的,他不但利用了国人通常都具备的名族心理,还利用了落花残为他证实了身份,从而能让这么多人对他不再疑心。现在这种局面可以说是国黑帮自己太过天真而造成的,能怪谁? 锐气风不自觉的摸了摸怀里那把跟了自己好几年的手枪,心想:李啸天的枪法根本不在我之下,而其身手更是自己望尘莫及,如果想要刺杀他,一定要一击必,否则就算自己死,也不能瞑目泉之下,也对不起死去的那些国同胞。 札幌市本来就和石狩市毗邻而居,现在落花残又是急于奔命,几乎用了十分不到就赶到了北海大酒店门口。看着残垣断壁还在冒着滚滚黑烟的北海酒店,里面还有一些烧焦的尸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落花残和落日和尚师兄弟心一紧,一种可怕的想法涌上脑际,怎么也挥之不去。 几个荷枪实弹的日本警察警惕的看着四周围观的路人,好像生怕再有人跳出来做些什么,还有一些医护人员正在抢救那些还没咽气,却已经面目全非的人。 郭筱龙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打击了,一边嘶声吼道:“小师姐——”一边朝北海大酒店跑去。 等其他人发现的时候想要拽住他已经来不及了,落花残一个箭步垮了出去。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死也要在一起。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那些荷枪实弹的日本警察在看见郭筱龙他们冲进来的身影之后却没有立刻开枪,只是紧张的拿着手的武器,其一个好像是队长一类的人居然用生硬的汉语向他们问道:“请问是谁是郭筱龙先生?” “哦?”郭筱龙一愣,随即答道:“我就是,里面的人呢?有没有一个女的,这么高,长得很漂亮……”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光看北海大酒店整个建筑被毁的样,就不难猜到,里面能活着走出来的人一定寥寥无几,但是他还是迫不及待的问了对方,希望能从他口听见奇迹曾在这里发生过。 那位日本警察显然是安排在这里专门接待郭筱龙他们的,刚才见他们往北海大酒店冲过去,并且现在说话用的是汉语,知道他们肯定是自己要找的人没错了,微微一笑说道:“郭先生不要着急,您的朋友现在很安全,如果您现在要见他们,我马上带您和各位前去。” 郭筱龙和落花残、落日和尚他们对视一眼,不知道日本警察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名日本警察好像也看出郭筱龙他们心存疑惑,不由笑道:“各位英雄不必担心,我们并没有恶意,你们的老大戾天和我们村警部是要好的朋友,朋友之间自然是要互相帮助的。我们村警部一接到线报说山口组要来进攻北海大酒店,便马山派出武装警察前来为贵帮解围,好在我们来的还算及时,在山口组用火箭炮轰击北海大酒店之前接走了各位的朋友,现在这里的伤者大多是酒店服务人员以及就餐的食客,我就是竹小姐特地留下来通知各位,等你们来了接你们前去和竹小姐汇合的。” 那位日本警察一下说了这么多居然丝毫不显得累,顿了一下接道:“如果诸位有什么疑问,可以到札幌分部见了您的朋友在问事情的缘由,也可以先给您的朋友打个电话,我想这样似乎更能打消诸位心的疑虑。”说罢掏出手机拨通村井河的电话。 没过多少时间,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竹小岚滑嫩的声音:“喂——小龙吗?你们怎么样,没有受伤吧?你在哪?”从她略带颤抖的声音不难听出,她的确很担心郭筱龙的安危。 那名日本警察微微一笑,回道:“竹小姐,我是雪村布谷,您的朋友就在我身边,他们很好,您稍等一下,我把电话给你朋友。”说罢将手机递给一脸急切的郭筱龙。 郭筱龙早在旁边听见竹小岚的声音了,知道小师姐一定为自己很担心,心不由一阵感动,暗恨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刻意躲避她,声音显得有些哽咽:“小师姐,你在哪?你没事吧?他们没有把你们怎么样吧……” 听见郭筱龙的声音,竹小岚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悲痛,“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边哭边道:“小龙……都死了,他们都……全都死了,小龙,你在哪,你快来呀!我怕——小龙……” 郭筱龙鼻一酸,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别过身急道:“小师姐,你别哭,我马上就来找你,不要哭,没事了,以后无论如何小龙也不会离开你身边了,小师姐,别哭啊!我马上就到。”挂断电话,郭筱龙想也不想就对那个日本警察说道:“我小师姐在那里,马上带我去。” 落日和尚一直跟在郭筱龙身边,本来他也很想跟小师妹说句话的,可是伸了好几次手都被郭筱龙躲开,好不容易等他说完又给挂了,不由怒道:“他妈的,你就不能让我跟小师妹说两句吗?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 ———————分割——————— 札幌分部 日本警察点头道:“好,那就请郭先生和你的朋友随我来。” 落日和尚满头黑线,怒声道:“到底我是大师兄还是你是?操——这还有没有规矩了……” 落花残深表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和尚,这个不是规矩能搞定的事,我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天丰道长紧随其后跟上落花残和郭筱龙,语重心长的说道:“依我看,小龙和竹姑娘倒是很般配,和尚你还是等一等再还俗吧!” 锐其风现在虽然没有玩笑的心思,可是见落日和尚用无比期待的眼光看着自己,知道他是想从这里寻找一丝安慰,走过去拍拍他的胳膊说道:“要我是你,干脆直接跳日本海淹死算了,你难道想在我们面前上演国版美女与野兽?”说完径自随着天丰道长他们上了一辆那位日本警察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面包车。 落日和尚此时是身心备受伤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真是欲哭无人诉说呀! 那名日本警察看见落日和尚还呆呆的站在那里,从驾驶室探出头来问道:“呵呵呵,不要想那么多了,等一会儿见到你的朋友你有什么事当面给她说不就得了?” 落日和尚一想也是,心道:嘿嘿——你们看不起我和尚,我和尚难道就会退缩?小师妹现在不喜欢我,不代表我就不能用惊天地、泣鬼神的感情去感动她,小师妹可以不爱我,可以拒绝我,可你们他妈凭什么鄙视老?操——小师妹我还真追定了。 一路无话,众人随着那名日本警察来到札幌市警署,这里是要被称作是北海道分部的。 在那名警察的带领下,落花残他们来到一间宽敞的会客室,打开门郭筱龙看见了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的小师姐,急忙跑了过去。 竹小岚听见开门声也站了起来,看见小师弟他们回来了,鼻一酸,本来就已经哭得红彤彤的眼睛再次落下泪来,“哇——”的一声已经钻进郭筱龙的怀里,哭道:“小龙,你没受伤吧!你们都没事吧?你们……” 落日和尚表情沉痛的转过头,一拍脑袋,失落道:“师门不幸呀!师门不幸!” 落花残看了看落日和尚装腔作势的样,鄙夷道:“我看是万幸你师傅收了郭筱龙吧?” 落日和尚怒道:“你——”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 由于现在这种特殊时期,所有人都保持着较高的警惕心理,此时听见脚步声传来,一个个神情立刻绷紧起来,锐其风也不着痕迹的将手放在了腰间,就等着一看情况不妙立刻拔枪相向。 不多时门口人影一闪,一个相貌清秀,个不算很高的日本警察走了进来。刚才脚步声分明是好几个人才能发出来的,此时却只有一人进来,估计是留在门外了。 敢一个人面对落花残和落日和尚师兄弟,这充分表明了此人对他们绝无防范之意,更加没有加害之意。 只见来人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大家坐下说话,随后一提裤腿坐在郭筱龙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说道:“各位朋友,我是戾先生的朋友村井河,让诸位在札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对此表示非常遗憾,希望大家见谅。” 竹小岚此时也注意到了落花残和落日和尚他们都来了,缓缓从郭筱龙的怀抱挣脱出来,低声道:“这位就是北海道警署札幌分部的警部村先生。村先生人不错的,他得到山口组要对北海大酒店进行恐怖袭击的时候就马山派人赶到北海大酒店,可是张宝贵却一直不相信村警部会有这么好心,坚持不出来。后来村警部都亲自去了,他还是不肯相信,结果村警部利用他们手的武器强行将我带了出来。可是张宝贵他们毕竟人多,甚至还和村警部的人动起手来,当时我也以为村警部不怀好意,可是当我刚被村警部带出北海大酒店,大酒店立刻发生了大爆炸,结果连村警部的人都有好几名被埋在了北海大酒店一片火海里面。” 顿了一下,竹小岚向村井河点点头,表示感谢,然后接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山口组在派出秋流十三太保的同时就已经在外面安排了5名火箭筒发射手在外面,无论事情成败与否,必须在秋流十三太保进入北海大酒店5个小时后对其进行攻击。” 众人从竹小岚的话里听出了个大概意思,知道村井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至少到现在还没有表现出对众人不利的一面。 落花残想了想说道:“村先生,谢谢你对我朋友的帮助,你说你和戾天是要好的朋友,看在你救了我朋友的份上,我们就姑且相信你一回,不过你要告诉我们,戾天现在人在哪里?” 村井河显然想不到落花残居然有此一问,微微愣了一下之后笑道:“这位先生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你问我的话正是我要问你们的问题。” 落花残和落日和尚等人对视一眼,然后怀疑的看着一脸轻松,看不透心理的村井河问道:“你是说你也不知道戾天现在人在那里?” 村井河两手一摊,幽幽道:“估计你们应该知道戾先生和我们民主党之间的关系,而他在石狩市搞出那么大动静却不是我们想看到的,要知道,石狩市的事情在民众心理造成的影响是相当恶略的,我们现在正要找戾先生问清楚石狩市的事情。” 落花残看出村井河说话时真情流露,眼神里闪烁着怒火,隐含着兴师问罪的感觉,认为他不是在自己面前演戏,心不由疑惑起李啸天现在的下落。想了想接道:“哦!这么说来村先生是知道石狩市的事情了?那么我想问一下关于石狩市最后警方出面,山口组和国黑帮的人你们会对他们怎么样?我的意思说是说,出于你们和戾天的合作关系,是不是可以对……”落花残此时侃侃而谈,故意不把话说完,但又很清楚的表达给对方自己的意愿,神情轻松自然、,就像是闲话家常。 此时不光落日和尚他们,就连村井河也不由不暗暗欣赏落花残的淡定神情,认为他不去做政客还真是可惜了。因为这种自信才是作为一个政客必备的素质,村井河自认自己就算可以为之也不能做到像落花残这样好的程度。 混乱 村井河点点说道:“我知道你们很担心你们的朋友,不过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们,当我们赶到石狩市市政府后街的时候,你们的朋友全都被山口组用重武器消灭怡尽,即使有还没有断气的,估计连医院也不能送到就不行了,因为当时山口组还有很多人,我们也不得不采取强硬措施,希望你们能理解。” 虽然早就想到陈凯他们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可是此时由村井河证实,众人不由神色一黯,虽然才相识仅仅半天时间,可是患难之处见真情这句话绝对没有说错,在落花残他们离开石狩市市政府后街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那些来日本混生活的老大们当成了兄弟。 锐其风紧紧攥着拳头,脸色阴冷异常,落花残不着痕迹的碰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接着问道:“那么我想我们还是要告辞了,我们要是找到戾天,会让他尽快和你们取得联系的。”说完便站起身来示意其他人。 村井河当然知道落花残是怕自己将他们滞留在札幌分部,呵呵一笑说道:“那好吧,如果各位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落花残想不到村井河竟然这么轻松的一口答应他放他们离去,还说会尽量帮他们,一时间也想不通李啸天究竟和民主党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竟然能有这么大面。微微一笑说道:“谢谢村先生的美意,如果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一定会开口的,希望到时候村先生不要搪塞我们就好了。” 村井河故做怒状,沉声道:“以我和戾先生的关系,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你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 落花残仰天打个哈哈,说道:“开个玩笑,希望村先生不要介意,我石狩市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估计村先生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忙,我们也不便久留,以后有机会能做下来,一定要跟村先生喝上两杯。” 村井河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看诸位还是从我们警部开一辆车出去吧,要不现在外面一团糟的世界可能会给诸位带来不少麻烦。” 本来已经迈开脚步往外走的众人一听,立刻全部将眼神集在村井河的脸上。村井河笑了笑说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民主党的和戾先生的合作条件就是帮他解决山口组。当然,我们也是出于我们的利益而找上戾先生的,可是,我们却没有想到,戾先生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现在整个日本都已经给他闹得鸡犬不宁。虽然在合作上面并没有讲明和规定戾先生怎么做,可是他这次给我们警方带来的麻烦确实不小呀!还希望你们在找到戾先生之后尽快让他跟我或者跟组织上取得联系,我们至少要找到他之后才能安排下一步计划。” 其实落花残他们从石狩市一路飚来,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有留意外面的世界已经变的风起云涌,整个日本已经陷入一片混乱之。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当初那些国黑帮老大给手下下达攻击山口组的命令之后,给山口组,乃至整个日本黑道带来了怎样的连锁反应。 此时经村井河这么一说,众人才感觉到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锐其风毕竟比其他人在日本呆的时间长一些,此时村井河这么简单一说,马上反应过来村井河的弦外之音,忙问道:“你是说,现在黑道已经乱了?” 村井河点点头说道:“不止黑道,可以说整个日本都乱了,原因就是因为山口组全歼了国黑帮老大。起先只是那些黑帮的心腹带着一小部分人对山口组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据点和分部进行骚扰、攻击。随着他们老大被山口组杀死的消息不径而走,那些黑帮老大手下心怀鬼胎之人,立刻打着为老大报仇的口号也展开了对山口组的袭击。他们的目的路人皆知,什么狗屁为老大报仇,分明是想借机夺位。” 锐其风见村井河忽然停下,忙向前跨了一步,一脸紧张的问道:“那后来呢?” 村井河心暗笑一声,他本来就是想要这种效果,面色却沉重的有些可怕,缓缓接道:“后来估计连他们也没想到,他们的行为所带来的连锁反应却比他们的黑帮械斗要疯狂的多。” 落花残早就看出了村井河是故意卖关,一甩飘逸的长发,幽幽道:“到底有多疯狂呢?如果村先生不想早点让我们找到戾天,那我们干脆坐下来慢慢谈,反正你说外面这么乱,我看村先生这里还是蛮安全的。” 落花残的话无疑击了村井河的软肋,尴尬的一笑村井河接道:“如果各位想留下来的话,村自会热情款待的,不过我还是简单跟各位说一下外面的形式吧!” 村井河心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个落花残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以后跟他说话一定要加倍小心了,不然一不留神就有被他逮住小辫的可能。微微一顿,接道:“是这样的,起先虽然只是各地的国黑帮跟山口组械斗,后来逐渐演变成枪战,随后那些被他们殃及的民众也开始有了零星的反抗,在后来那些在日本的华人也开始加入到国黑帮的行列,直到全日本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山口组的店面、工厂被少到数人,多到数百人围攻。” 缓了一口气村井河这次不再迟疑,接道:“山口组本来实力绝对比日本任何一个黑帮都要强盛,可是,由于他步入正轨多年,旗下现在大多是正规产业,而国黑帮仗着人多势众,加上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山口组这次除了各地稍微大些的分部情况好一些之外,可谓是损失惨重,已经到了元气大伤的地步。” 落花残嘴角上挑,露出一副迷人的微笑,幽幽道:“呵呵呵……那不正是你们组织上想要的效果吗?我们先恭喜了!” 渔人得利 村井河苦笑一声说道:“恭喜?我看还是不要了。虽然戾先生这次行动在很大程度上打击了山口,对于我们民主党来说等于是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可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全国性的混乱对一个刚刚上台的政党是极为不利的,这些都是遮掩不住的事实,甚至这件事日本还要在国际上付出一些代价。何况,你以为日本除了之外就没有实力强大的黑帮了?日本除了山口组之外,还有住吉会和稻川会两大黑帮,这次国黑帮对山口组群起而攻之虽然强有力的打击了山口组,可是敌死一千我伤八百这个道理你们不会不懂吧?” 落花残点点头说道:“你是说住吉会和稻川会看到有机可乘,从而渔人得利了?” 村井河不得不佩服落花残的聪明才干,心暗暗可惜他是戾天的人,此时又不明底细,不然一定要想办法网罗到自己麾下才行。欣赏的拍拍落花残的肩膀,村井河笑道:“是呀——住吉会和稻川会垂涎山口组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这次他们本来就是打算坐山观虎斗,可是谁也没想到国黑帮竟然能激起这么大波澜。不过住吉会和稻川会还是乘机对应顾不暇的山口组展开了进攻,而另一方面,山口组在受到国黑帮毁灭性打击还没缓过气来,就被来势凶猛的住吉会和稻川会逐个击碎,并且迅速不知人手,将山口组的地盘据为己有,以增长自己的实力。” 落花残笑道:“难道你们日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落花残的语气不免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很明显在鄙视日本政府的软弱无能。 村井河又岂会看不出落花残的意思,只是他不想得罪戾天和他的朋友,至少在自己得势之前是绝对不能意气用事的。苦笑一声接道:“这位先生有所不知,日本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国家,而黑帮也是世界上唯一合法化的国家,对于这种黑帮争斗,我们虽然能做一些表面上的章,实际上却一直是无能为力的,这也是我们找上戾先生的原因之一。而想要改变这种现象又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就拿现在的情况来说吧,山口组虽然已经可以说是不能东山再起了,可是住吉会和稻川会的实力也在山口组倒台的前提下大增。那么我们要想完全掌握主动,就要连他们一起消灭,而后戾天帮就会成为另一个山口组。这种政府和黑帮只见的互相依持的形式是日本长久以来留下来的治国之策,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所以各位不用担心,只要戾天帮和我们能达成一个默契的共识,相信我们会相处的非常愉快。” 落花残目光灼灼的看着村井河明亮的眼睛,可是却丝毫看不出一丝波澜,最后微微一笑说道:“那我们就告辞了,希望以后能如村先生所说的那样合作愉快!” 此时就算是落日和尚也不得不佩服落花残的社交能力,看来人家大自己一个辈分果然没有白大,越是和他相处下去,越觉得自他有许多值得让人学习的地方,一开始对他那副婊。脸给的负面影响也越来越模糊了。 可是同一件事却给不同人不一样的感觉,落日和尚和天丰道长以及锐其风和竹小岚对落花残是往好的方面发展,可是唯独郭筱龙心感觉总不是个滋味。以自己的实力,以前无论走到哪都是人们目光集的焦点,现在先别说自己莫名其妙矮了一头,成了落花残的小辈,就说自己以前引以为傲的武艺也根本不是落花残的对手,除了这些之外,最让郭筱龙自惭形秽的是他的形象根本就和落花残没得比。此时他看家竹小岚看落花残的眼神有异,心一阵不爽,暗骂落花残是只知道在人面前出风头,善于巴结权贵的势利小人。 ——————分割—————— 出了札幌分部之后,落花残开着村井河送给他们的警车一路行来,此时只要稍微留意,就能看见一些诸如街头混混打扮,甚至有的还是学生打扮的人对一些店面乱砸一气。看来村井河说的没错,只是想不到一直盘踞横行在日本,乃至全世界的黑帮巨枭山口组,竟然在一天之内被如同一盘散沙的国黑帮彻底击垮。 不过看样村井河似乎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至少他没有想到山口组会在一天之间实力大减,这从他掩饰不住的窃喜就可以看出来。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李啸天把事情搞成这样不尽人意,可是却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这足以证明日本民主党还能掌握事情的发展。 可是,如果说这些事都是李啸天一手策划,并且按照他的意愿进行的,那这个人就真的太可怕了。因为他不但将国黑帮和山口组的实力消灭的丝毫不拖泥带水,还将日本民主党玩弄于股掌之上。不过,似乎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他既然是国家特种兵,又怎么会连国黑帮也不放过?难道这就是成大事者不惜小费?谁也无法猜出其利害关系,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的事情将沿着那条线继续发展下去,这一切似乎也只能的李啸天重新出现再能水落石出。 落花残将车停在一个类似私人公寓的路边,然后说道:“我们现在怎么办?谁能连续上戾天?”说话的时候落花残,连连跟众人打眼色,他是怕村井河的汽车里有窃听装置。虽然他不是特工人员,可是特工电影却没少看,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之下,还是小心为妙。 竹小岚有意无意的看了郭筱龙一眼,然后低声道:“我有戾天的电话,不过一直打不通。” 落花残慢慢的下车,然后说道:“你们认为是不是戾天安排了这一切?” 锐其风跟着下车,冷笑一声说道:“哼——这还用说?明摆着戾天是受了民主党的指示有意将我们引到石狩市,然后让我们跟山口组拼个两败俱伤。现在好了,在日本的黑帮和山口组这么一拼,什么都没得到不说,实力大减之外老大还全部惨死,看来以后再想在日本站起来,那至少也要等个十年八年的了。” 遇袭 竹小岚见郭筱龙也要下车,立刻凑向前去用胳膊挽住郭筱龙跟着下了车。落日和尚看着郁闷,本来想下车的,却重重哼了一声重新坐回了回去。 等郭筱龙和竹小岚走的远些之后,天丰道长看了看一脸愤恨的落日和尚,说道:“和尚,你很喜欢小岚?” 落日和尚怒道:“屁话,你不会说你连这也看不出来?” 天丰道长淡淡一笑说道:“其实你不了解小龙,我希望你能看在小龙是你师弟的份上,还是不要跟小龙争了。再说,以你的形象,似乎就算争,好像也不会有戏,我劝你还是不要徒增烦恼的好。” 落日和尚铜铃般大的眼睛瞪的滴溜溜圆,作势就要对天丰道长施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此时谁也没有感觉到,危险就在他们身边悄悄蔓延,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左耳带着无线电耳麦,肩膀上扛着一架Pzf3-IT火箭弹发射器,旁边的汽车门敞开着,为的是能在成功击毁目标之后快速逃离现场。 在一个长满低矮灌木的小山坡上,那名男已经匍匐在地,做好了射击准备,然后对着耳麦说道:“O-001准备就绪,目标人物只有四个出现,另外两个应该还在车上,O-001请求上级指示,完毕。” 北海道札幌分部,刚才落花残他们所在的会客室里面,村井河容光焕发的看着那名男头上微型摄影机剪切回来的视频记录,自语道:“和尚跟道士都没有下车,而那个落花残分明早就猜出汽车里面可能装有窃听装置,再等等,如果五分钟后他们还不下车,按照原计划行事。” 0-001回道:“O-001明白,完毕!”说完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椭圆形计时器在上面按了一下,然后放到一边,最后从Pzf3-IT火箭弹发射器的瞄准镜里望向落日和尚和天丰道长所在的汽车。五分钟对一名狙击手来说却完全是另一个概念,也许在平常的时候这五分钟只是瞬间的事情,可是对于一个用枪口对准猎物等待时机的猎人来说,那绝对是一段漫长的煎熬。 落日和尚见天丰道长没有在反驳自己,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刚想下车问问落花残接下来该怎么办,却被天丰道长轻轻拽住。眼充满了疑问看着天丰道长,怒道:“你还有完没完了?我说臭牛鼻,老不跟你翻脸并不是怕了你,你是不是真的要跟老过不去,要是……” 落日和尚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他顺着天丰道长的手指看见一个只有绿豆大小的原型玻璃片,在夕阳折射进汽车车棚里的余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的时候才诧异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札幌分部的村井河从视频剪切里看见落日和尚和天丰道长的动作之后,赶紧拉过旁边的话筒吼道:“他们发现车内的摄影机了,马上射击——” 躲在山坡上的狙击手听见村井河的命令,立刻精神一振,至少现在不用再等待承受煎熬了。深呼吸两口新鲜的空气,他屏住呼吸,左眼微眯起来,右眼从瞄准镜里看向停在私人公寓旁边的汽车,然后左手微微调整瞄准镜里的准星,他清楚的看到汽车里目瞪口呆的落日和尚和嘴唇正在蠕动的天丰道长…… 天丰道长缓缓道:“看来那个村井河的确有鬼,这辆车里面装了高科技的监视器,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他的监视之。”一边将手伸向顶棚的监视器,天丰道长一边接着解释道:“看来戾天和民主党的关系也并不是那么牢靠,不然他们也不会对我们进行监视了,我看……” 天丰道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似乎预感到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转脸看向汽车之外,他惊骇的发现,一个屁股后面冒着黑烟的火箭弹,发着刺耳的尖叫朝汽车飞来。 火箭弹的速度绝对比人的思维慢不了多少,就在天丰道长和落日和尚发现的一刹那,火箭弹已经“碰——”的一声钻进汽车的肚里面了。 山坡上的男发射之后快速从地上站起来,抱着火箭筒飞速往自己的汽车上跑去,他甚至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无论是汽车,还是汽车里的人,被火箭弹击之后,唯一的归宿就是灰飞烟灭。 同样,落花残他们也发现了异样,可是他们面对现代化高端武器,即便是无意再怎么高强,也无法控制火箭弹不让它击汽车。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箭弹就像插进蛋糕里的筷一样,狠狠砸进汽车腹部。 火箭弹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车身为之一振,斜斜的颤抖了几下狠狠撞在私人别墅外围的铁艺栅栏上面,落花残反应最快,在火箭弹击汽车之后甚至还幻想着在爆炸之前救出落日和尚和天丰道长,可是刚冲出去的身形却被一股巨大的波动反弹回来,身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远远抛开。 郭筱龙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可是他在被炸飞的同时紧紧抱住了竹小岚,他知道,这是他应该做的。 当他们的身重重摔在地上的时候,郭筱龙知道汽车里的大师兄的和风叔叔已经没救了,何况作为一个杀手出身的他虽然惯用冷兵器杀人,可是对于现代化武器他并不陌生,刚才他已经从眼角的余光看见火箭弹的来源,一个骨碌爬起来吼道:“你们保护好小师姐,然后跑着S形路线,快速接近刚才狙击手所在的山坡。 当郭筱龙跑到山坡上的时候,只看见一辆白色面包车在远处转弯,他努力想看清面包车的车牌号,奈何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凶手逃离。 一拳重重砸在一个小树上,震得上面残留的枯簌簌而落,手背鲜血横流居然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三个字:“山口组——” 正想往回走的郭筱龙忽然听见脚下传来“滴滴——滴滴——”的声音,“刷——”的一声屠龙双刀出鞘,斜斜指向地上声音发出的地方。郭筱龙发现原来只是一个计时器,缓缓蹲下身静静看着显示5分钟报时的计时器,面色凝重的拿起来揣在怀里,然后快速奔回。 别说郭筱龙他们,就算现在受爆炸影响最严重,已经昏迷,几人当心思最机敏的落花残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袭,甚至还搭上了落日和尚和天丰道长的性命。 用汉语说话 眼看着大师兄惨死却无能为力,郭筱龙搀扶着小师姐竹小岚看着冒着滚滚浓烟的汽车,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大师兄落日和尚就这么眼睁睁的从自己身边消失了,这是什么样的打击?没有人能感受到他们现在的心理。 私人公寓那户人家刚才听见窗外一声巨响,本来气势汹汹的从屋里冲出来要对外面的人兴师问罪,可是看见满脸煞气的郭筱龙单手双刀之后,只得悻悻离去,钻进屋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锐其风一边扶着昏迷不醒的落花残一边对郭筱龙喊道:“快点过来帮我一把,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说不定这里还埋伏着山口组的人。”锐其风现在根本想都没想这件事会是一直笑脸迎人的村井河所为。 郭筱龙那里会想到,自己刚刚到日本来没多久,就发生这么多事,平时自己杀人的时候倒没觉得什么,此时自己的朋友、亲人,一个个从自己身边悄然走开却让自己感到心力憔悴,心莫名生出一股悲观厌世的情绪,对锐其风的话充耳不闻。 竹小岚依偎在郭筱龙怀里,小手捂着大大张开的嘴巴,无声的落泪,泪水顺着她粉嫩的面颊滑落,然后流进嘴里,那种咸涩的感觉让她有种不敢呼吸的错觉。整个世界仿佛变得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大师兄惨死的汽车,燃烧着熊熊烈火,滚滚浓烟飘向空久久不肯飘散。 竹小岚似乎在浓烟看见了大师兄依然眷顾着这片土地不肯离去,不是因为日本的美景,更不是因为他心还有仇恨,而是因为他的小师妹,他是多么想再多看小师妹一眼呀!可是,事实已定,落日和尚终究不能重返人间。 锐其风知道郭筱龙和竹小岚现在都还在落日和尚和天丰道长之死的震惊无法解脱出来,歇声厉吼道:“郭筱龙,你这个懦夫,你难道不想为你的大师兄报仇?你难道想让你的小师妹在这里等山口组的人来?” 一语惊醒梦人,郭筱龙猛的低头看见眼神呆滞的小师姐,低声安慰道:“小师姐,我们还是走吧,大师兄的血海深仇,我一定会让山口组加倍偿还。”说罢搂着竹小岚往锐其风和落花残跟前走去。 只见落花残的胸口插着一块汽车碎片,鲜血从碎片根部不停的溢出,将他胸前的衣襟染红了好大一片。落花残此时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气若游丝,显然需要马上救治,不然一定会死。 锐其风看见郭筱龙恢复正常,忙道:“我们现在需要一家诊所,必须马上为落花残止血,否则他死定了。” 郭筱龙俯身下去探了探落花残的鼻息,然后翻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伤口,探手入怀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拔开瓶塞,然后轻轻往落花残的伤口处洒了一些白色粉末,低声道:“放心吧,他还死不了。”我敢肯定,如果当时不是落花残不顾个人安危的扑向汽车,郭筱龙现在一定不会对他施出援手。 轻柔的在小师姐肩膀拍了拍,郭筱龙幽幽道:“小师姐,我们现在多了一个累赘。虽然很无奈,可是我们却不能丢下他,你自己应该可以吧,那我来扶他,你自己能行吗?” 竹小岚,虽然木管呆滞、神情木然,可是现在对于眼前的一切还是能分清楚利弊的,缓缓点点头,柔声道:“我没事,小龙,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然后等联系上李啸天之后再说。” 郭筱龙眼前一亮,随后一把抱起地上的落花残,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处理一下门口,不要给敌人留下蛛丝马迹。” 瑞气氛看着郭筱龙,忽然转身看看身后的私人公寓,忙道:“好,你们先进去,我来处理。” 郭筱龙抱着落花残来到那家私人公寓的门口,然后一只手伏在门锁上,不知道他用什么东西拨弄了两下,门锁就“啪——”的一声开了。拉开门郭筱龙看见里面一对年夫妇正俯身在门口,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们。 郭筱龙不由觉得好笑,估计这对夫妇十有八是正在通过房门的猫眼向外张望,可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用了不到3秒的时间,就将他们认为百分之十安全的新式门锁打开了。所以开门的时候他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俯身观察的动作。 虽然是在日本,郭筱龙还是觉得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所以他对那对年轻夫妇歉然一笑,说道:“能不能借用一下你们的房?不过你们不用回答了,就算你们不乐意,我们还是要进去的。小师姐,动手——” 郭筱龙的话刚刚说完,便侧身靠住房门,不让那对夫妇有重新锁上房门的机会。竹小岚虽然只是一介女流,可是一身造诣已的师父真传,此时又是这样的紧张环境,郭筱龙的话刚刚说完,便想也不想的一个跨步冲到那对年夫妇跟前,探手一抓,分别抓住两夫妇的喉咙,低声道:“最好不要胡乱出声,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竹小岚比郭筱龙来日本要早的多,所以对日本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好感可言,此时大师兄又刚刚惨死,她自然不会对日本人客气。所以语气显得特别冰冷,下手也多加了几分力道。 那名日本男人长得低眉顺眼,刚才被郭筱龙吓了一跳,正在想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女人在那里,就被竹小岚一下抠住喉结,脸色憋的涨红,却说不出话来,伸出手使劲扒拉竹小岚的小手,却怎么也扒不开。 那个日本女人倒显得比男人更镇静些,就在那个竹小岚怀疑那个女人什么身份的时候,那个女人脑袋一歪,人已经昏迷过去了。竹小岚心猛地放松了一下,原来女人不是比男人的身份特殊,而是晕过去了,所以没有挣扎。 这时候锐其风已经将外面的痕迹清理干净,然后闪身进了那家私人公寓,轻轻关上房门,说道:“你们说山口组的人还会不会来?” 郭筱龙摇摇头,然后看了看一脸公寓男主人一脸惊惧的表情,说道:“用汉语说话,我估计他们听不懂。” 大奇 哪知郭筱龙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公寓的男主人闹腾的更厉害了,现在是手脚起舞,张牙舞爪的“呜呜——”乱叫。竹小岚知道女主人已经昏过去了,便松开掐住女主人喉咙的手,任由她软软的瘫倒在地,然后一拳落在男主人的腹部。 “呜——”男主人痛苦的呻。吟出声,然后一屁股跌坐在地,脸上的五官痛苦的扭到一起,抱着肚站不起来了。 郭筱龙看出有异,一边把落花残扔到沙发上一边说道:“小师姐,他好像有话要说。”然后快步走到窗台边拉住窗帘,从缝隙里往外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然后回到客厅央,慢慢蹲在男主人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脸对准自己,厉声道:“家里有没有消毒药水之类的东西?” 男主人此时才缓过一口气来:“咳咳……咳,你们是……是……国人?咳咳……咳……”私人公寓的男主人竟然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 郭筱龙疑惑的和竹小岚与锐其风对视一眼,从他们的眼神里,郭筱龙看出他们并不认识眼前这人。不由低头疑声道:“难道你是国人?” 公寓男主人一边揉着脖根一边呜呜道:“谁说不是了?你们怎么这么粗鲁,差点把人给掐死!”一边说着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类似风油精的小瓶,拧开盖往昏倒在地的女主人太阳穴上和人分别涂了一下。 小瓶里的东西好像非常有效果,男主人刚收起瓶,女主人就开始转醒,一睁眼看见郭筱龙就站在自己身边,刚要惊呼出声便被男主人一把按住,说道:“别叫,是国内来的。” 女主人将信将疑的看了看郭筱龙,然后怯弱道:“你们真是国内来的?” 郭筱龙点点头说道:“是的,你们一直住在这里吗?” 哪知女主人俏脸一红,然后转而看向男主人,然后一眼幽怨的说道:“我哪有这个福分,这里是大奇的家,我,说好听点是被包养,说难听点就是妓女。怎么?连你们这些亡命之徒也看不起我?呵呵呵——”看着郭筱龙诧异的一眼光,那个女人一阵萧索的冷笑,接道:“其实你们连我都不如,我虽然只是一只鸡,可是我还有稳定的生活可言,虽然活的心情不是很舒畅,至少我不用天天担心被人追杀,而你们——”眼角的余光不由瞥向躺在沙发上的落花残。 女人看向落花残的同时也看清楚了站在沙发边上的竹小岚,一张小嘴张得好大,居然惊讶的合不拢嘴,僵持了好一会儿才嗲声道:“吆——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小岚姐嘛!” 竹小岚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沦落到日本的风尘女认识自己,不由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可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啧啧啧——”风尘女站起身来款款走到一边,然后一脸冷嘲热讽的说道:“你小岚姐是什么样的人呀!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怎么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呢!咯咯咯——可是您的名声在圈儿里可大了去了,谁能不知道现在的日本首相是谁,可也不能不知道您小岚姐是谁呀!” 竹小岚那里听不出这个风尘女话里话外无不嘲讽自己的意思,如果自己不反驳她几句,现在当着郭筱龙的面,还指不定这个心狭隘的小师弟会想到哪里去。正要反唇相讥,却见锐其风打断道:“你们还有完没完?还要不要救人了?” 竹小岚精神一振,忽然想起来落花残此时还在重伤昏迷当,面容一紧,对着那个风尘女冷冷道:“回头再找你算账。”然后转而对公寓的主人大奇说道:“去找出你家所有的备用药物和消毒器具。”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命令大奇去找东西的时候,郭筱龙的眼角不自禁的跳动了几下。 而公寓的主人只是冷冷瞥了躺在沙发上的落花残一眼,然后慢吞吞的道:“放心吧,死不了……” 大奇的话还没有说完,竹小岚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手指用力,问道:“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大奇吃痛不住,呲牙咧嘴的叫道:“哎呀呀——不说了,不说了,我去拿还不成吗?” 郭筱龙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喝道:“小师姐,就算你紧张那个婊脸,也用不着这么对人家吧,何况他们也是国人。” 竹小岚想不到郭筱龙此时会吃这种干醋,抓着大奇的手不由松开,然后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郭筱龙,似乎有种朦胧的感觉,嗔道:“小龙,你这是说什么呢!” 锐其风也不是小孩了,和他们相处这一天时间里,早将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猜了个八不离十,此时这种尴尬场面,如果自己不来打破,估计越往下进展越不好收场。现在都已经成这样了,死的死,伤的伤,如果他俩再为这么点破屁事儿闹起来,还真没法折腾了,忙道:“我看我们还是先救人,小岚姐,你再跟那谁联系一下,看现在是不是能联系上他。不管他能不能信得过,我们都要找到他。” 郭筱龙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说出口便觉得后悔了,好在锐其风即使帮自己解围,忙转过身对主人大奇说道:“这位先生,你看我们这确实是走投无路了,你能帮我们就尽量帮我们一下,将来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报答您的。” 大奇此时确实一副泰然受之的样,看着郭筱龙客气的样,仰着头沉声道:“这才像话,虽然我也不缺什么,并没有指望你能报答我什么,如果你们能早这么说,哪有这么麻烦。” 郭筱龙暗攥拳头,心恨得牙痒痒,可是刚才自己说小师姐的话那么难听,现在自己要是再对这个叫什么大奇的动粗,那岂不是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面上一脸和内心不符的表情,低声道:“那就麻烦您快点。” 暗门 大奇好像根本没看见郭筱龙的表情似地,慢吞吞的走到一边的一个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一个应急大号医药箱,说道:“你们被山口组追杀?” 其实郭筱龙此时巴不得他的动作再慢点,讨厌的娘娘腔,死了活该!见大奇问他们是谁追杀,沉声道:“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免得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大奇“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俯身看了看落花残的伤口处,自语道:“好险,这要是再射偏半分,就射到心脏的位置了,那时候,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一阵清脆的警笛声传来,估计是日本警察发现,或者接到报案,知道这里发生爆炸案,才赶来的。 本来他们也是刚刚从札幌市警察分部出来的,按说那个村井河要是真有加害之意,根本不可能放自己出来,既然现在已经放自己出来,并且还慷慨的送自己汽车……汽车?对,就是汽车,原来古怪就发生在汽车上。 郭筱龙在一瞬间想起其疑点颇多,立刻吼道:“快躲起来,村井河这个人靠不住。” 锐其风本来是打算出去看看村井河有没有来,要是他来了好问问他知不知道是不是山口组在这里伏击他们,可是此时听见郭筱龙说村井河靠不住,一愣之后说道:“不会吧!村井河这个人我知道,虽然在个人作风上他的确做得很过分,可是在地方治理上面,尤其是札幌市的治安由他接管之后,那是一天好似一天,为人又不摆架、打官腔,是日本一个难得的好警察。” 郭筱龙嗤笑一声说道:“要不是咱们都给这只披着羊皮的狼骗了,大师兄和丰叔叔又怎么会惨死?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出去试试。”说完“刷——”的一声从背上抽出屠龙双刀其一把,大奇只觉的眼前寒光一闪,就感觉到郭筱龙手锋利的刀刃已经贴住了自己的脖,他相信,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脖断不断的了,肯定是要大出血了。自己虽然给无数人止过血,可是貌似还从来没有给自己脖止血的经验。 大奇小心翼翼道:“看在都是国人的份上,这位兄弟,请拿开你的刀,我们有话慢慢说,我是个药师,如果我死了,我敢肯定,他也会没命的。”本来大奇以为郭筱龙抱紧来的落花残和他的关系一定匪浅,可是他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本来郭筱龙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可此时居然见他拿落花残来要挟自己,手上加力,一丝血迹已经从大奇脖上渗出。竹小岚看着着急,生怕郭筱龙一时冲动真的杀死大奇,可是有了刚才的教训,此时也不敢横加阻拦,只能对锐其风投以求助的目光。 锐其风哪会不清楚竹小岚的意思,其实就算是竹小岚不说,自己也是要阻止郭筱龙的。锐其风急道:“小龙,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意气用事,日本警察马上就要到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说。” 大奇也忙附和道:“对对对,我有办法搞定外面的警察,你们先到后面躲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郭筱龙攥了攥刀柄,然后看着大奇的眼睛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大奇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能——怎么不能,我们不都是国人吗?要是你真的信不过我,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说着双眼一闭,摆出一副大义凌然、慷慨就义的样。 外面的警车已经停下,清脆的警笛声仿佛就在耳边,锐其风从窗帘的缝隙里往外看了看,只见十几辆警车纷纷停在那辆爆炸的警车旁边,看样来了起码不下三四十个警察。要是对方来十几个,锐其风自问在自己的掩护下,凭郭筱龙和竹小岚的身手还能解决。可是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就算拼掉脑袋也打不过人家呀! 锐其风面色凝重的走到郭筱龙面前,深深看了一样被郭筱龙用刀逼住的大奇一眼,然后道:“小龙,我看我们还是赌一把吧,不然等那些不知道是敌是友的警察冲进来,我们就不好脱身了。”他的意思当然是指还有一个身受重伤的落花残需要他们照顾。 郭筱龙也看出锐其风的神色有点不对,知道外面的警察一定超出了他的想象,最后重重哼了一声,说大奇道:“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跟我们刷什么花样,就算我死,也会拽上你。其风,带那个女的上去。” 那个风尘女见郭筱龙他们要拿自己当人质,立刻往后退着说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可喊人了……啊……嗯嗯……嗯……”尽管风尘女奋力挣扎,可还是被锐其风一把抱住,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边往后面走边对大奇说道:“快点,带路——” 郭筱龙将刀缓缓从大奇的脖上拿了下来,大奇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快步往楼梯下走去,楼梯下面有一个小暗门,估计是一个小储物箱之类的建筑设计,并且楼梯下堆满了杂物,要不是大奇指向这里,还真难发现这里还别有洞天。 犹豫了一下,郭筱龙还是带头迈了进去,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冷冷看了大奇一眼,那是在警告他不要耍花样。 大奇心冷哼一声,疑神疑鬼的家伙,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等他们都进了那道暗门之后,大奇立刻将那道暗门从外面锁上,不管里面的郭筱龙怎么闹腾,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香烟盒,打开后从里面挑出一根点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香烟放到楼梯下的一个纸箱上面。做好这一切的大奇快步往外跑去,边跑边喊:“警察先生,警察先生,他们在我家,警察先生……”大奇的话喊道一般嘎然而止,整个人也已经扑倒在地,软绵绵的趴在地上,鲜血从他头部溢出,慢慢的在地板上汇聚。 郭筱龙他们现在被大奇所制,身在只有一条出路的暗门里出不去,狠狠一拳击在小门上面,“碰——”的一声闷响,怒道:“妈的,这道门是他妈铁的,我就说那个什么大奇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好了,干脆那也别去,等着警察来抓我们好了。” 一根香烟 外面那些日本警察刚刚下车没多久,正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忽然听见公寓里传来大奇的呼叫声,全都警惕的拔出手枪,然后慢慢逼近大奇家的公寓门口。 “咔嚓——咔嚓——”两声轻响之后,趴在地上的大奇清楚的听见有人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轻微“咯吱——”声,心暗骂道:妈的,狗娘养的,什么破门所,来一个开一个,既然这样,老以后干脆都不要装门锁了。 日本警察一个个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然后快速转身拿着枪确定自己所在的方位没有敌人之后才示意后面的警察跟上。他们的动作娴熟而标准,显然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等只留下两个在门外警戒的警察之后,大奇宽敞的客厅已经沾满了日本警察,此时要是有谁能数一数,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大奇的客厅现在足足站了有五十号荷枪实弹的日本警察。 两名警察可能是得到他们掌管的授意,放下手枪慢慢接近趴在地上的大奇。此时大奇的半边脸都浸泡在鲜血里面,那些日本警察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等那两名警察慢慢将大奇翻过身,然后将他的上身抬起来的时候,只看见他脸色苍白,刚才着地的那半边脸沾满了鲜血,虽然他脖上有一道伤口,可是那两名警察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伤者的致命伤。 就在他们要查看大奇的伤口时,大奇忽然转醒,然后眯着眼睛看了看扶着他的两名日本警察,右手努力的想要抬起来,却怎么也太不起来,只能蠕动着嘴唇说话。 可惜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搞得就算离他最近的两名日本警察都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一名警察似乎感觉到他是想提供给自己杀手在哪里,忙俯下身把耳朵凑过去,想听清楚大奇说什么。 这时候大奇的终于抬起来了一点点,其他密切注视着大奇动作的日本警察立刻警觉的将枪口对准大奇所指的方向。一看原来大奇指的是楼梯,一个个不由疑惑起来。 只见那些警察当一个身材等,留着一撮仁丹胡的年人抬手一挥,两名日本警察自觉出列,然后慢慢接近楼梯方向。 本来刚才在暗室里听见大奇一声惨呼跌倒在地之后,郭筱龙他们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情况,还以为大奇被日本警察误伤,心正在得意,暗骂:该——活该,你他妈敢阴老,这回就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害人先害己了。然后环顾四周,心道等那些警察走了之后,自己一定能有办法找到出路。 大奇哆哆嗦嗦的愣是从嘴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楼……楼……楼梯……那……那边……有……有一……根……根……香香……香烟……” 听了半天,那个日本警察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你说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什么香烟,这种人,就欠死了算了。刚才指挥另外两个警察的仁丹胡警察问道:“他说什么?” 扶着大奇的那名日本警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他说……他说……” 仁丹胡警察厉声道:“他说什么?婆婆妈妈的,像什么话!” 扶着大奇的那名日本警察见上司与然不悦,正色道:“是——他说……他说楼梯那边有一根香烟。”???????????? 众人满头问号,不过还多亏了仁丹胡警察见多识广,对那两个已经接近楼梯的日本警察说道:“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一根香烟?” 那两名警察应声称是,根本不用细看,一眼就看见了正静静躺在纸箱上面,青烟袅袅的香烟,只是香烟此时已经着了将近一半,如果他们不拿起来,等香烟燃烧到纸箱的位置,估计不是引起大火就是自己熄灭了。 两名警察发现上司要找的东西,立刻有一个转过身汇报道:“长官,这里的确有一根香烟。” 仁丹胡警察疑惑的看了看躺在那名日本警察怀里,似乎还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大奇,然后对楼梯旁的两个警察命令道:“拿过来。”好像觉得还是有点不妥,忙接道:“带上手套。” 大奇心暗骂:妈的,你懂个毛儿,老的“迷魂香烟”哪有那么简单?戴上手套,我呸——你他妈的小鬼,一会儿就让你知道老的厉害。 楼梯边上的两名警察的依照上级指示带上手套,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根大奇放在纸箱上面的香烟,再一步步迈着小碎步走到仁丹胡跟前。想不到日本警察对付黑帮和盗匪不怎么拿手,平衡度倒是蛮不错的,此时那名日本警察手的香烟交到仁丹胡警察手里的时候,居然连一小片烟灰都没掉。 郭筱龙虽然是追魂杀手榜上一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是此时却被困在这小小的暗室,一旦被发现,就算自己能凭借高强的武艺杀死几个警察,可是他也自问没有实力敢说突出重围万无一失,毕竟人家手里拿的都是现代化高端手枪,人的速度再快也不能超过弹呀(那是他没有接触过像格伦、郭阌龙这样的暗灵,所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人可以超越弹,甚至完全无视弹的威胁)! 此时见那两名只要再走一步就会发现这间暗室的日本警察又退了回去,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锐其风紧紧捂着她的嘴的风尘女,问道:“大奇究竟是什么人,你说他现在玩儿什么把戏?” 风尘女现在早怕得要命了,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郭筱龙想不到自己的问题居然能刺激她到这个程度,出掌如电,一掌劈在风尘女的脖根处,风尘女霎时没了动静。 锐其风摇晃了一下一紧瘫软下去的风尘女问道:“她没事吧?可能她真的是一个风尘女也说不定呢!” 郭筱龙低声道:“死不了,只是昏过去了,过个把钟头的就会醒,你不会说你是担心她吧?” 锐其风往郭筱龙面前凑了凑,低声道:“你他妈就不能不疑神疑鬼的吗?我只是说她要真是个风尘女,杀了她岂不是伤及无辜?那我们不是比山口组更没有人性?” 山口组的医师 仁丹胡警察慢慢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香烟,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低头看看躺在那名日本警察怀里,奄奄一息的大奇问道:“这根香烟怎么了?” 没想到刚才还脸色苍白、一副生命垂危样的大奇忽然一骨碌坐了起来。 他突然的动作引起整个客厅的日本警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手的枪械全部对准大奇,此时只要他稍有所动,我敢肯定,大奇会立刻变得比马蜂窝还惨。 大奇现在居然毫无惧色,连连摇手说道:“你们不要紧张,那根烟根本就没什么,因为它是我放在那里的。” 仁丹胡警察现在怎么看也看不出大奇有受伤的迹象,这和刚才躺在血泊时的样分明是判若两人,虽然大奇脸上还沾满了鲜血,可是从他神采奕奕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没有事。仁丹胡警察心道:莫非这就是传说的回光返照?想到这,仁丹胡警察不由同情道:“这位先生,我知道你是受害者,为此,我们非常同情你的遭遇,如果你是想告诉我们,这根香烟上可以找到凶手的某些线索,我看你还是赶紧说吧!不然……不然……你还是赶紧说吧!”本来仁丹胡警察是怕大奇‘回光返照’的劲头儿一过而不能给他们提供线索,可终究还是不愿意伤害一个‘将死’之人。 大奇倒是一脸从容,看着一脸担忧的仁丹胡警察缓缓道:“倒——”???????????? 所有日本警察脑袋里全是问号,不知道大奇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给人打坏了脑?或者根本就是个白痴,不然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说什么香烟,然后又说是他自己放的,现在倒好,说什么‘倒——’,不过……现在脑袋好像真有些晕乎乎的,不行,真的要倒…… 那些日本警察还真听话,在大奇‘倒’字落定,那些警察还没反应过来他所说的倒是什么意思,便一个个软绵绵的瘫倒在地,在他们昏睡过去的一瞬,好像还看见了‘受害者’一脸的奸笑。 客厅里成片的警察倒下,两个负责在门外警戒的警察早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不知道自己的同事为什么忽然全部被人撂倒。而他们所在的位置由于玄关的关系,根本看不见大奇这边,所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步一回头,两名日本警察步步为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大奇已经悄悄拿起仁丹胡警察手剩下的小半根香烟,并且躲到了玄关口,使劲抽了一大口香烟,然后“噗——”的在吹出去。 大奇突然吹出一口香烟,早被客厅里那些突然跌倒的警察吓成惊弓之鸟的两个警卫“砰砰——”各自朝着前方开了一枪,可是他们面前除了大奇吹出的香烟和手枪冒出的烟雾之外,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两名警卫心暗骂自己胆小,看来还真怪不得队长每次都让自己当警戒,这要是在人群里遇到突发事件,自己一不留神开了枪岂不是要闹出人命? 两名警卫刚刚释怀自己一直愤恨不平的事情,忽然脑际一阵模糊,就这么腿一软,跌倒在地。 大奇吹了那口香烟之后,见两个警卫竟然被自己一口香烟吓得胡乱开枪,张着大嘴无声而笑,等他再听见两名警察跌倒的声音之后,再也抑制不住的捂住肚“哈哈哈——”大笑出声。 躲在暗室里的郭筱龙他们更加莫名其妙了,他们虽然看不见,可是刚才明明清楚的听见大奇闷哼一声跌倒在地,接着就是大批警察涌入,可是却始终不见有警察来暗室擒拿自己,现在大奇又莫名其妙的在外面傻笑,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样的疯。 大奇知道笑的没劲了才摇摇晃晃的走到暗室,然后打开暗室的小门。门刚一打开郭筱龙就一个箭步窜了出来,然后单刀便架在了大奇的脖上,可是当他看见客厅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警察之后,郭筱龙便自觉的收起单刀,但还是冷冷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奇一脸与然不悦的说道:“切——难道你就是这样报答你救命恩人的?” 其实这时候不用大奇说,郭筱龙也知道这个叫什么大奇的古怪家伙对自己这些人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他实在想不通,大奇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看他的样根本就不会什么武艺,甚至可以说他还是体质偏弱的那种。再说也没有听见打斗的声音,难道他真的是靠一根香烟解决了这里所有的警察? 大奇幽幽道:“你们是戾天帮的人吧?” 郭筱龙和锐其风对视一眼,锐其风往前一步问道:“你怎么知道?” 大奇幽幽一笑,看了看锐其风怀里的风尘女,接道:“其实你们刚才在门外我就知道你们是戾天帮的人,现在全日本的国黑帮,甚至可以说全日本的国人都在寻山口组晦气,山口组那里还敢几个人出来?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其次我还是山口组的专业医师……” 郭筱龙一听大奇居然说他是山口组的医师,立刻又要拔刀相向,大奇把眼一横,不悦道:“年轻人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竹小岚往郭筱龙身边站了站,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点点,然后对郭筱龙道:“小龙,我们还是先听听大奇有什么要说的,要是他真的在山口组里助纣为虐,到时候再杀他也不迟。”竹小岚一边说话一边给大奇和锐其风连打眼色,示意他们落花残还在暗室里面。 郭筱龙说道:“那他当然不会说他自己为山口组卖命的事情了!” 大奇看了看郭筱龙,心道:此疑心太重,又急功近利,以后要是真的加入戾天帮,我倒要时刻提防着他才是。大奇点点头道:“其实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也确实为山口组做了不少事。” 郭筱龙冷很一声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百灵 大奇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先救人吧,不然一会儿要是再有警察赶来,我们全都要完蛋。” 郭筱龙冷哼一声道:“怎么,怕了吧?”他虽然没有反对大奇说要救落花残,可还是不爽刚才大奇将他锁在暗室里面,作为追魂杀手榜排行前十的杀手,居然被一个江湖郎困住,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混。 随着大奇,众人又重新回到暗室。锐其风扶着那个被郭筱龙打晕的风尘女,冲正要走进暗室里的大奇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个,大……大奇,你看是不是先救醒她?还有,外面那些警察不会突然醒来吧?” 大奇心那叫一个气呀!要不是为了那个骚娘们,自己干嘛要冒险将你们这些凶神恶煞般的人物锁紧暗室?现在居然还敢怀疑我的迷魂香烟,难道我‘圣医大奇’的名号是盖的吗?操——算了,不知者不怪,这次就先原谅他,要是他以后还敢质疑我大奇的用药水平,嘿嘿…… 大奇转过脸看了看还在昏迷的风尘女,然后点点头说道:“还好你们都是高手,不然就算被这个狐媚女骗了,你们也不一定知道。” 竹小岚疑惑道:“什么骗了?难道她不是国来的?” 大奇头也不回的钻进楼梯下的暗室,说道:“那倒不是,她说的没错,因为她的确是国人。但是你们以为她是我顾来的泄欲工具?” 郭筱龙好像对大奇一点也友好不起来,此时见大奇还想为他不检点的生活作风狡辩,不由嗤笑一声说道:“难道不是?” 大奇心暗道:他妈的,你小老跟我作对,看来老要是不在你身上下一番功夫,将来说不定哪天你一个不高兴,把老活劈了怎么办?大奇冷冷道:“她是山口组派来监视我的。” 锐其风疑声道:“山口组派来的?” 大奇一边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把剪刀剪开落花残伤口处的衣服,一边说道:“我想你们还是在她醒来之前先干掉他吧!不然等她醒来给山口组发讯号,我们都要遭殃。” 竹小岚奇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说清楚点吗?” 大奇一边用手术割开落花残伤口处的一小片肉,一边接道:“刚开始我被山口组发现,他们让我做他们的专业医师,我断然拒绝,可是在吃了几次苦头之后,我才知道,这年头儿,给谁干不是干?反正我是不被国家认可的医师,给山口组干至少他们会给我丰厚的报酬。”回头看了看还在锐其风怀昏迷的风尘女说道:“她叫百灵,至于真名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从小就被山口组从国拐带到日本,然后加以培养,估计她现在明知道你们是国人,她也一样会和你们为敌。而他也是山口组派来监视我一举一动的人。” “哦——”竹小岚惊讶的叫道,她不是因为大奇说百灵的事儿感到震惊,而是因为她刚才回头看了一眼百灵,现在再扭过头看为落花残处理伤口的大奇,才这么惊讶出声的。原来刚才她扭头看百灵的时候,大奇才刚刚从落花残胸口取出那块碎铁片,可自己看了一眼百灵,顶多也不过十几秒钟时间,可现在大奇已经将落花残的伤口缝上了。这让竹小岚不禁怀疑,大奇的如不禁风是不是装出来的。 郭筱龙没有回头看百灵,而是一直紧紧盯着大奇为落花残处理伤口,可以说刚才他是盯着大奇为落花残缝合伤口的,可是他也很遗憾,遗憾自己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大奇用的什么手法,只感觉一阵眼花缭乱,大奇已经拿起剪刀,然后慢吞吞的剪掉缝合伤口的肉线。 这一发现让郭筱龙不得不对大奇刮目相看,外面的数十名日本警察,和现在这种非人的快速手法,证明了大奇绝非一般人物,郭筱龙虽然能确定大奇在体能上绝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想想外面那些忽然全部昏睡的日本警察,就感觉全身起鸡皮疙瘩。 锐其风一直怀疑大奇的话的真实性,所以他并未看见大奇为落花残缝合伤口,这时候见大奇站起身来,也不由不感叹大奇的确不愧是被山口组霸占的医师,对他刚才的话也多了几分信服。不过还是问道:“那她为什么不在我们一进来的时候就通知山口组?” 大奇脱下医用橡胶手套,缓缓道:“刚才她是没有机会,而我让你们进来暗室就是因为怕她趁乱给山口组发讯号,因为我这间暗室是特制的,在这里任何无线电讯号都会被隔绝……” 大奇的话还没有说完,竹小岚已经惊叫一声跑出暗室,因为她知道,这段时间就算是李啸天看见自己给他的留言也联系不上自己了。 郭筱龙知道竹小岚为什么这么紧张,跟着走了出去说道:“小师姐,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虽然拨通了,可依旧是无人接听,竹小岚失望的摇摇头说道:“还是没有回应。” 大奇不知道他们嘀咕什么,但他知道,他这个他曾经住了三年的别墅说再见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一会儿再有警察赶来就糟了。” 就在这时,只见刚才还躺在锐其风怀里的百灵反身一转,人已经出其不意的转到锐其风的身后,在她转身的时候,顺便从锐其风怀里掏出他的手枪,然后顶住他的后心咯咯笑道:“走?我看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扇大门,组织上马上就会赶来,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消灭组织,看在我们都是国人的份儿上,待会儿组织上来人了,跟着我给组织陪个罪,如果组织能原谅你们,还是赶紧回国,以后都不要再来日本了。” 在场众人,除了大奇之外,谁也没有想到刚才还若若无骨、逆来顺受的百灵会突然变的如此凶戾,就连在黑道混迹这么多年,手底下也有真功夫的锐其风都轻易被他得手,看来还真是深藏不漏啊! 高山青司 “啪啪啪——”伴随着门外一阵清脆的鼓掌声,一个深沉苍劲的声音响起:“精彩,真是精彩,想不到这年月还可以看见这么感人的一幕。更没想到,百灵你居然为了这些你所谓的同胞而出卖组织,你可知道,出卖组织的后果?”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大约170CM的年男人,因为他说的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所以郭筱龙他们不敢确定来人是否是日本人。 百灵虽然制住了锐其风,可是刚才一听见来人的声音,就吓得面色苍白,现在来人已经站在客厅内,一双明亮的眸紧紧盯着百灵。百灵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郭筱龙他们不认识来人,不代表大奇和锐其风也不认识。来人虽然只身一人进来,可是丝毫没有在乎躺了一地的日本警察,好像更不在乎这里是不是隐匿着高手,看来这人手底下也是有真功夫的,不然就算他是山口组的组长筱田建市,也不敢如此托大的贸然进入不知底细的敌人内部。 锐其风和大奇见到来人也是纷纷变色,尤其是大奇,看到来人竟然比百灵的反应还要强烈,身已经不由己的开始哆嗦。从这些细节上面,竹小岚已经判断出来人绝非简单人物,暗扣了一把梅花针在手里,又不着痕迹的往前站了站,低声对郭筱龙道:“来人是高手,注意戒备。” 好像看穿了竹小岚的心思,来人微微一笑,说道:“呵呵呵,竹小姐不要担心,我这次来并不是来为难大家的,与之相反,我是怀着一颗能和大家化干戈为玉帛的拳拳之心,特地赶来和大家言归于好的。” 郭筱龙疑惑的看了看竹小岚,心想:莫非他们早就认识,可是看小师姐的样分明不认识他呀? 来人好像能洞察人心似地对郭筱龙笑道:“郭先生不要误会,竹小姐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只是今日才有幸一见,实是在下三生有幸。而郭先生的丰功伟绩更是让人无比崇仰,在下是真的希望能和大家结交。” 来人很随意的看了看躺了一地的日本警察,皱了皱眉头对大奇不满道:“大奇,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客厅里都乱七八糟的,百灵都不替你收拾的吗?看来百灵还真是给你宠坏了,以后要好好管教一番了。” 百灵闻言脸色大变,急道:“高山君,我……” 来人随意的挥挥手说道:“任何解释对已经铸成的错误都无济于事,我注重的是结果,而不是你堂而皇之的推托之词,你的事我会依照会规处置,但是念在你多年为组织效力的份上,我会让他们给你一个痛快的。”说完潇洒的打了一个响指,门外鱼贯走进数名山口组装束的人,开始有条不紊地往外搬运昏睡不醒的日本警察。 百灵一脸死灰,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人是言出必践,根本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刚才他能说出给自己一个痛快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自己就算再怎么央求,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根本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锐其风冷冷道:“高山青司,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难道不怕野上哲男和池田孝志杀你吗?做了这么多年的缩头乌龟,怎么现在敢出来见人了?哈哈哈哈——” 原来来人就是山口组现在做第三把交椅的高山青司,郭筱龙和竹小岚面色也是微微一变,高山青司的为人他们很清楚,至少山口组几个首要人物在江湖上的传言数他为最。 高山青司为人城府极深,并且喜怒不形于色,做事往往斩尽杀绝、不留余地,手下人数众多,并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除此之外,高山青司还有跆拳道、美国跆拳道、国武术等诸多技艺,这要是放到国古代,那也是可以称之为高手的高手,其真正实力绝对算得上恐怖,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郭筱龙心想:看来高山青司来这里是早有准备,他既然能毫不犹豫的叫出我们的名字,就证明他早就对大家做了一定研究,可是他还能这样轻松的走进来,表明他根本不把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看来自己要小心为上,不然着了这小的道可就糟了。 高山青司对锐其风的哦谩骂丝毫不以为意,含笑点点头说道:“其风老弟,所谓‘敌强我弱,敌弱我强’这出自国孙兵法的一句话你不会没有听过吧?既然野上哲男和池田孝志愿意出风头,我为什么要浪费人力物力和他们在根本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一争长短?名声对我来说就是狗屁,我要的是整个山口组,要的是整个日本黑道,他们两个只不过是傻当比较聪明的两个罢了,和我高山青司争,他们有这个实力吗?” 锐其风一想也是,如高山青司所说,以前和野上哲男和池田孝志争根本就是做毫无意义的无用功,不过,现在高山青司怎么一改往日的低调形象,甚至还公开抛头露面,难道池田孝志和野上哲男已经在这次国黑帮和山口组的大火并死了?不可能呀,因为就算山口组只剩下一个小弟,他们也不能看着池田孝志和野上哲男死呀! 高山青司从一进来就掌握先机,处处占取主动,现在见锐其风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缓缓接道:“因为我的优秀,野上哲男和池田孝志虽然也在明争暗斗,可是一旦我出现,他们反而会默契的针对我。敌伤一千,我损八百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所以我根本不会在乎别人说什么,保存实力最重要,就让他们两个先去争得你死我活。好在苍天有眼,让北海道冒出‘戾天’这么一号人物,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酝酿出国黑帮大联合事件。说实话,我倒还要真感谢戾天能给我这个机会,不然我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年才能看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郭筱龙摇摇头说道:“你以为你现在就要成功了吗?你以为我们会允许你在这里肆意妄为?我实话告诉你,现在大奇和百灵已经不是你们的人了,你说的话对他们根本毫无作用,如果高山先生有什么地方不清楚,可以问问我手里的双刀。” 说完,郭筱龙“刷——”的一声已经从背后抽出屠龙双刀。 受伤 高山青司仰天打个哈哈,笑道:“郭先生,你先不要激动,最好是你能先听我把话说完,然后如何决定取决于你和你的朋友,你看如何?” 郭筱龙对高山青司根本没有什么好感,以前在追魂杀手组织的时候就听说过高山青司曾联合国一个叫做什么东会的黑帮组织,不但设计害死了山口组总本部长入江祯,还和东会的老大谢东狼狈为奸,不但利用山口组在国的势力帮东会的老大谢东消灭了来自台湾的青帮,还一统南北洪门,让谢东成为国内举目无双的黑道巨枭。 不说别的,就说他利用山口住在国的势力帮谢东把国内搞得乌烟瘴气这件事,就让郭筱龙心极为不爽,现在大师兄和天丰道长又惨死在山口组手,不论是不是高山青司这一势力下的毒手,这件事郭筱龙都会和山口组死战到底,所以对于高山青司的说服之词,郭筱龙根本就是不屑听的。 摇摇头,郭筱龙说道:“我郭筱龙誓与山口组不共戴天,只要我郭筱龙有一口气尚在,就不允许你们山口组荼毒任何一名国人,就算那个人是国人的耻辱,她也要死在国人手上,而不是你们猪狗不如的山口组。”郭筱龙后面的话显然是指一边挟持住锐其风的百灵,虽然他不看百灵,也能猜到自己这番话一定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郭筱龙这番话说的不无恶毒,口口声声都在骂山口组,并且完全表明立场,就是不惜任何代价的要与山口组为敌。可以说,能在不知数目的敌人包围下还敢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郭筱龙也不愧为一条国铁铮铮的汉。 高山青司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郭筱龙的抵触情绪依然这么强烈,显然郭筱龙的反应和他预期的结果截然不同,皱了皱眉头,高山青司强忍着心的怒火,沉声道:“没想到郭先生还是一个爱国人士,在当今社会,能像你这样想的人恐怕已经不是很多了,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什么误会,我看还是先把话说明白的好,不然我们是没有办法继续谈下去了。” 郭筱龙竹小岚早被郭筱龙刚才那番话说得飘飘欲仙,想不到自己的心上人居然还有一颗热忱的国心,想起自己的大师兄刚才就在自己眼前被山口组炸的血肉横飞,客死异乡不说,就连个全尸都没有。心怒火高涨,叱喝一声说道:“小龙说得对,就算是死,我们也不会和你们这帮混蛋同流合污。误会?难道炸死我们大师兄也算是误会?现在你还想让我们跟你卖命,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做昏了头吧!” 高山青司显然不知道竹小岚说什么,微微一愣旋即想到外面被炸碎的那辆警车,点点头说道:“看来其的误会还真不小,我看还是让我派人去查一下是谁下的手再说吧。不过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们,外面的事情肯定不是我高山青司的手下做的,你看不如这样,你们先跟我回去总部,然后等手下查处是谁下的手,我会无条件帮你们报仇,另外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只要我高山青司能做得到,高山一定会让各位满意。” 郭筱龙哈哈笑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可惜就怕高山先生不同意。” 高山青司疑声道:“哦?说来听听。“他以为郭筱龙会要求自己放他们走。要是真是那样的话,高山青司说不定还真的让他们走,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就算不能交朋友,也不能多方树敌,就凭他们几个的本事,这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手下那帮酒囊饭袋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 可惜他还是小看了郭筱龙,小看了任何一个国人对日本的仇恨,郭筱龙笑声未抿,接道:“我什么都不要,就要留下你这条狗命。” 话还没说完,郭筱龙早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向高山青司,屠龙双刀泛着阵阵寒光逼向高山青司。高山青司自然没有料到在自己环环包围的情况下,郭筱龙依然敢出手。 好在高山青司不是那种虚有其表的庸才,乍一见郭筱龙突起发难,脸色变了一变,冷笑一声哼道:“不知死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算能收为己用也不过是个打手。” 兜头一转,高山青司堪堪躲过郭筱龙刺来的双刀,斜斜往后退出一步,刚好躲开郭筱龙力尽收势回砍的双刀,此时高山青司已经绕到了门口,只见他边退边喝道:“除了那个拿双刀的死活不计,其他人一律要活口。” 就在高山青司闪出门口的一刹那,他觉着脖根一痛,然后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山口组帮众刚冲进公寓几个,外面的人间高山青司招,一个个面上露出惊骇之色,纷纷上前查看老大伤势。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居然发现老大高山青司双眼翻白,人事不知,立刻有人惊叫出声:“高山君受伤了,赶紧撤——” 外面的山口组帮众被高山青司的受伤搞得大乱,冲进屋里的十几个山口组帮众刚刚拉开架势要跟郭筱龙拼命,忽然听见外面的人喊高山青司受伤的声音,一时心神不稳,两个已经着了郭筱龙的道。两人皆是脖根刀,躺在地上从嘴里“咕嘟——咕嘟——”大口大口的吐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郭筱龙知道高山青司是被小师姐梅花针所伤,回头冲竹小岚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小师姐的暗器手法又有精进,小龙在这方面可真是自愧不如呀!” 杀了两名山口组帮众之后,郭筱龙得理不饶人,继续横劈竖砍,一时间十几个山口组帮众如同置身炼狱,被郭筱龙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暗含玄机的刀法砍得血肉横飞,惨呼不断。 百灵一看眼下的形式,胜利的天平逐渐又向郭筱龙他们倾斜,握枪的手心已经沁出汗水,脸色也开始阴晴不定。她现在是进退两难,本来在郭筱龙他们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偷偷发讯号给山口组,可是她没想到高山青司居然能亲自来这里。天知道自己刚才犯什么糊涂,居然动了恻隐之心,劝郭筱龙他们回国,这样一来,就算今天不死在郭筱龙他们手里,以后肯定也要死在眼里揉不得沙的高山青司手里。 醉仙翁 正当百灵魂不守舍之际,锐其风一个反手擒拿抓住百灵握枪的手腕,百灵一时情急,手指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脆响,一名山口组帮众应声倒地。活该他倒霉,正好赶上锐其风和百灵夺枪,被流弹击。 这时候,刚才冲进屋里来的山口组帮众已经死伤大半,十去七八,可以说对郭筱龙他们已经构不成威胁,他们这时候想逃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只见郭筱龙一个飞脚踹飞一名山口组帮众,那人双脚离地,人还没有落地,口已经鲜血狂喷,可见郭筱龙这一脚的力道有多大。 郭筱龙此时双眼通红,世上已经所剩不多的亲人,刚才就在自己眼前被山口组炸的尸骨无存,这样的血海深仇怎能不让他眼红。他眼满是暴戾之气,手屠龙双刀好似夺命的招魂贴,招招毙命,道道夺魂,直杀的旁边的大奇看的热血沸腾。边看边手舞足蹈的喊道:“好,砍得好,杀死他们,杀光这帮狗娘养的……” 竹小岚知道那些山口组帮众根本伤害不到郭筱龙,所以此时已经放松警惕,眼角的余光不时扫向一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的锐其风。 就在郭筱龙甩手掷出飞刀要了最后一个山口组帮众的命,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响起来,竹小岚身一颤,仿佛触电一般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李啸天的手机号码,喜道:“是戾天,戾天有消息了。” 郭筱龙知道是戾天打来的电话,回道:“问问他现在在哪,大半天时间他都在什么地方,还有,问他知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至于大师兄和丰叔叔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说了。” 竹小岚和郭筱龙那是多年的师兄妹,虽然竹小岚要比郭筱龙早下山两年,可是他们之见的默契度早就远超常人,此时郭筱龙的意思竹小岚一听便知道他是不信任李啸天。其实这也不能怪郭筱龙心存疑虑,李啸天本来说好是要和大家一起去石狩市市政府的,可是直到那些国黑帮全军覆没,战事波及整个日本,山口组和国在日本的实力同步跌落谷底,他都没有出现。偏偏在高山青司受伤逃走之后又突然来电,其不无蹊跷,还是小心些的好。 竹小岚冲郭筱龙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转过身去接电话。 郭筱龙看锐其风这么许久都拿不下百灵那个骚娘们儿,心里严重鄙视了他一下,看着他和一个娘们儿扭打在一起的搞笑样,认不住出言讥讽道:“想不到其风帮帮众就这么点能耐,连个娘们儿都拿不下,看来你还真是徒有虚名。” 百灵此时香汗淋漓,一张俏脸憋的通红,一副力不从心的样跟锐其风缠斗在一起。只是看了一会儿郭筱龙就发现其不对,锐其风的功夫他虽然没见过,可是举手投足之间隐隐透出大家风范,不但自成一格,还隐隐有凌驾自己功夫之上的样。 锐其风所学功夫虽然可以说是上乘功夫,可是相对来说他的资质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可是就算是这样,百灵一个弱女也不可能在身强力壮的锐其风强攻之下支持这么久呀? 怀疑问郭筱龙不由又往前靠了靠,想知道本来早就该落败的百灵是凭什么支撑到现在的。可是就在他刚刚站定,托着下巴思索的时候,百灵的身忽然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飞跃过来,同时她手也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匕。 此时竹小岚正在一边接电话,锐其风刚才虽然没有在百灵手下吃什么苦头,可他心知肚明,百灵武艺之高决不在自己之下,刚才好像故意拖延时间。此时他才想通她为什么每次都要等自己就要得手之际,堪堪避开自己致命一击,原来她就是等这里对她威胁最大的郭筱龙,然后突施暗袭。 郭筱龙显然没有想到看似强弩之末的百灵居然还能偷袭自己,由于他们距离比较近,加上百灵此时真如化身百灵鸟一样,人在空以一种曼妙异常的姿势,手持短匕向郭筱龙咽喉划去。 百灵的招式不可谓不阴毒,所谓最毒妇人心就是这个道理。从一开始郭筱龙他们闯进来,她就一直在寻找机会除掉郭筱龙,然后剩下的几个人就不是自己的对手了。难在郭筱龙一直不给自己这样的机会,所以她只能隐忍不发,接连被他们击晕两次。现在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提着他们的人头回去将功赎罪。 这是她最后一线生机,所以她一定要好好把握。多年来在山口组大笔金钱和锦衣玉食的生活里,百灵早就迷失了本性,在她的意识里,只有能让自己吃得饱、穿得暖的人才是自己所要追求的。国家对她来说,根本连一个汉堡都不如。 眼见郭筱龙已经无法避开百灵这雷霆一击,锐其风在旁边大喝一声:“小心——”然后不顾一切的向百灵身后扑去,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个人安危,虽然郭筱龙有时候说话很讨厌,可是毕竟都是国人,何况这段时间的相处,郭筱龙所表现出来的爱国情意也让锐其风万分敬仰。 此时只有大奇在一边暗暗窃喜,心道:妈的,让你小看那个骚娘们儿,这些你死了活该,老也不用整天活的提心吊胆了。可怜我多年苦心经营的暗室仍然没有起到作用,我看那骚娘们儿一定有除了手机之外和山口组联系的方式。 可是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的郭筱龙岂是易于之辈?此时虽然事发突然,而且百灵来势凶猛,而且左右都不能躲闪,因为无论你是闪向左边还是右边,百灵的手的短匕依旧会如影随形的途变招跟上去。 郭筱龙临危不乱,脚下一个趔趄,使出一招“醉仙翁”人便直挺挺向后倒去,左脚脚尖上撩,踢向百灵小腹。郭筱龙此招绝对可以说是妙到巅毫的一招,不但是自救的唯一招式,还能还击对方,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瞬间做出判断,此时似乎也只有郭筱龙一人能办得到。 功夫 眼看郭筱龙的脚尖就要撩到百灵的小腹,此时别说百灵只是一名女,就算是一个七尺高的汉,郭筱龙也敢保证,一脚之下让他肚里翻江倒海。 可是,事情往往都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发生不可能的事情,就在郭筱龙脚尖和身在空如同魅狐摆尾的百灵小腹接触的一刹那,接电话回过头来的竹小岚在一旁惊叫道:“不——”手扣起一把梅花针,玩命似地甩向身在空的百灵。 原来竹小岚紧张的不是郭筱龙的一脚是不是能要了百灵的命,而是因为郭筱龙这一招看似妙到颠毫的一招,其实是险之又险。 因为郭筱龙这招醉仙翁虽然能避过竹小岚看似凌厉无端的一招,而且还能行之有效的给以对方还击,可是同样也是一招没有退路的一招。原因正是郭筱龙现在本就处于被动防守,加上他现在身还在半空,如果郭筱龙能不顾及面躺下,顺便来个懒驴打滚,或许竹小岚也没有这么紧张。 可是她和郭筱龙同门师姐弟这么多年,深知郭筱龙的脾气秉性,知道他就算是冒着大不韪去和对方硬拼,也不愿意丢了自己的脸面,堕了师门的威风。所以她看见郭筱龙竟然破釜沉舟的使出一招醉仙翁,立刻惊叫出声,一方面是出言提醒郭筱龙保重自己,一方面是想扰乱百灵的心神,希望她没有想象那么强悍,不能再使出杀招。 可是事情往往会与人的意愿背道而驰,就在竹小岚甩出一把梅花针,郭筱龙的脚尖感觉不到一点受力之处的时候,身在空的百灵脸上荡起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诡笑。然后也看不出她用了什么身法,好像只是轻轻摇晃了一下,随后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身法在空横移半尺,短匕同样也由上往下狠狠扎了下去。 百灵的身法让竹小岚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她的身法比自己想象要高明的多,而且那种身法看起来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地方…… 郭筱龙果然不肯躺倒地上以求脱身,只见他在间不容发之迹再次显示出他高手本色,他双肩微微一抖,屠龙双刀如同两道闪电,寒光一闪已经出鞘。 “叮——”的一声脆响,郭筱龙右手持刀点在地上,左手挥刀斩向百灵头部。 “刷刷——”两声利刃划过人体的声音传来,接着百灵已经翻身落地,她的动作是那么娴熟轻盈,哪里还有刚才和锐其风交手时那种吃力的感觉。 郭筱龙也早就借着刚才刀尖点地的惯性站了起来,只是面颊上多了一道深可及骨的大口,鲜血顺着脸淌到他肩膀上,眼神散发出一种仇恨的光芒。 此时竹小岚已经站到郭筱龙跟前,满脸紧张的看着郭筱龙,伸出去手想要为郭筱龙止血,一想好像这样有点不卫生,眼泪在眼里直打转,颤抖着问道:“小……小龙,你没事吧……” 郭筱龙丝毫不理会脸上的伤口,也不搭理竹小岚的关心,而是冷冰冰的问道:“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他的目标自然是俏生生站在他们对面的百灵。 百灵虽然躲过了郭筱龙的致命一击,可是此时从她右肋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就可以知道,她同样也受伤了,只是不知道伤的有多重。百灵含笑道:“谢谢你手下留情,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就算是你杀了我,我依然不会说,动手吧!” 郭筱龙双眼几欲喷火,狠狠往前逼近一步,吼道:“说,你的功夫哪里学的?” “咯咯咯——”竹小岚一阵娇笑,然后斜睨了一眼旁边看不出表情的大奇,缓缓道:“你以为就只有国会武术?你以为就你们能学武术?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就只有我一个人会功夫?你错了。在日本,在山口组,还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人,而我,只不过是大海里的一粒沙,我的功夫从哪学的很重要吗?很重要……吗……呃……呃……” 百灵越说越激动,直到最后吐出两口颜色乌黑的血,才止住笑声,双眼茫然的看了看滴在胸口上的黑血,然后缓缓抬头,接道:“看来我还是要说一些不愿意说的事情了。”接着她的身便不由控制的摔倒在地。 看着百灵倒下,郭筱龙看了一眼一直紧张的手足无措的竹小岚,问道:“你用了夺魄银针?”其实不用问,看百灵的样他已经知道答案。如果刚才他不是因为看出百灵的功夫和他同出一脉,那一刀就已经将让百灵身首异处了。 百灵摔倒之后先是一阵凄厉无助的惨笑,随后幽怨的望了一眼大奇,然后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那间一直不准你进去的屋里有什么吗?” 百灵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大奇精神为之一振,接着大奇再度回到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有气无力道:“那很重要吗?你现在都要死的人了,我还在乎你藏着什么东西?我缺钱吗?”说着还故作夸张的耸耸肩。 百灵凄惨的一笑,接道:“你以为你这几年弄这个暗室很隐蔽?可是我早在你一开始就知道了。你还记得你偷偷让人把网线放到后面的阳台下面吗?你弄了一整天都没有接通?呵呵呵……咳咳……”百灵剧烈的咳嗽了几下,黑血不断从她嘴里溢出。 大奇好像听明白,也感觉到了点什么,开始不由主的往百灵身边挪动脚步。 百灵此时好像已经没有太多力气说话,缓了好一会儿才接道:“其实那天接线生接好网线就走了,而后面那家的两个孩太顽皮,接线生刚走他们就把网线从间剪断了,是我后来叫人接上的。” 大奇脸上涌起一抹痛苦的表情,好像不愿意承认似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咳咳咳……咳咳……”百灵已经快要到灯枯油竭的地步了,只是因为她还有话没有说完,强忍住涌上喉头的血,百灵低声道:“楼上那间屋的……的……密码是你的生……生日……里面有一封我早就给你……你准备好……呃……” 千滴泪洗梦回伤 此时的大奇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鼻头一酸,眼泪几欲夺眶而出,深深看了躺在地上已经出气多,入气少的百灵一眼。转身向楼上跑去。 而百灵却在看到大奇冲向楼梯后露出了一丝笑意,眼角已经暗淡的余光洋溢着幸福的光彩。此情此情让郭筱龙他们想不通本来就关系微妙的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郭筱龙还有事情没有问完,在他认为,百灵还不能死,尤其是自己还没有问出百灵功夫来历之前,她就更不能死了。 “等一等——”郭筱龙断喝一声,飞步向楼梯跑去。虽然他看不明白大奇和百灵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知道,这个时候想要从百灵口问出想要的东西,就只能靠大奇。 竹小岚头也不回的对锐其风说道:“看着他们。”紧随郭筱龙其后也冲向楼梯。 锐其风自然明白,竹小岚所指自然是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百灵和受伤昏迷的落花残,抬抬手想说什么,可是看着郭筱龙和竹小岚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楼梯里,也只能吧嗒下嘴作罢。 宽敞的走廊里郭筱龙和竹小岚跟着大奇走进一间房间,室内随之映入眼帘的布置让他们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房间的墙壁可能是刻意被粉刷成粉红色的,这一点和百灵的娇媚也颇为附和,只是整个房间琳琅满目的心状折纸映衬出种梦幻的迷离感,让人不敢想象百灵会是一个风尘女。更不敢相信,刚才在楼下大显神通,险些要了追魂杀手榜排名前十——双刀屠龙郭筱龙性命的人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心状折纸被一根根金银细线贯穿成一串串的点缀满屋里每一个角落,各色的折纸用它们自身的光彩照亮它们的同伴,这样似乎才能让人知道它们并不孤单。 竹小岚抬手撩起挡住她视线的心状折纸,看见墙壁上用正楷字体写的一行小诗:愁落千丝暮成霜,芳颜只为君心碎, 千滴泪洗梦回伤, 万般情结绕愁肠! 这首诗竹小岚看了个似懂非懂,意思好像是一个少女怀春有感而发,可是这根本和百灵这样的风尘女对不上路呀! 看完这首,旁边还有一首: 岁岁念故乡, 年年盼春长, 不见他乡客, 唯有樱花香! 这首似乎稍微粗浅一些,不过竹小岚还是看不懂其的意思,尤其是前面一句“岁岁念故乡”和最后一句“唯有樱花香”,似乎还互相矛盾。 摇摇头,心暗道想不通,最后竹小岚还是忍不住啧啧称奇道:“这就是百灵的房间?” 大奇没有回答竹小岚的问话,而是径自走到一张雕刻的小巧玲珑的梳妆台上,抬手拿起一张放在桌上的粉红色信笺。 只是看了两行之后,大奇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百灵——”然后又是莫名其妙的夺门而出,飞也似的冲向楼下。 郭筱龙看了看同样一脸茫然的竹小岚,问道:“他……他该不会是这里坏掉了吧?”郭筱龙一边说着一边煞有其事的指了指自己的头部。 此时郭筱龙面颊上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但是翻开的红肉和半边脸上的血迹让人看起来仍然有一种恐怖的感觉。竹小岚见他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忍不住嗔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还不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经你那么一说,我似乎也感觉百灵的功夫有点不大对劲,似乎和我们所练的功夫同出一辙。” 郭筱龙点头道:“嗯,刚才百灵所用的招式,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那招‘飞鸿取燕’,如果真是那样,我看此次日本之行还真是所行不虚,至少师父的多年未了的夙愿已经有了眉目。现在先不说这个了,我们下去看看大奇这是怎么了,忽然变得疯疯癫癫的。” 大奇抱起已经无力张大眼睛的百灵,痛哭流涕的吼道:“百灵,百灵,是我害了你呀!你等等,我要救你,我要救你……” 大奇忽然想起,自己不是一直自称自己是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医吗?轻轻放下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的百灵,疯了似地翻箱倒柜,不一会儿大奇捧着一大堆小玻璃瓶跑了回来。 “百灵,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呀……”大奇一边痛苦一边喊道,双手颤抖的拿着一个个小瓶往百灵嘴里灌药…… 可是,他不是扁鹊,也不是华佗,他只是一个不用悬壶济世的江湖郎,他的药对已经被夺魄银针上的剧毒侵入心脉的百灵毫无作用,直到百灵双手软趴趴的滑落到地上,他还在不停的往她嘴里灌药,不停灌,不停灌…… 郭筱龙知道自己要想追问出百灵功夫来历的事情是不可能了,只能摇摇头说道:“她已经死了。” 竹小岚面露难色,不由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心不断安慰自己说:谁让她先对小龙下手的,我只不过为了救小龙而已。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刚才她是看百灵出招歹毒,一时气恨不忍才使用师门规定,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使用的夺魄银针。而刚才那种情形,无论她用的是普通梅花针,还是淬有剧毒的夺魄银针,都不会在郭筱龙和百灵接触之前击百灵。也就是说,竹小岚的夺魄银针只能在百灵和郭筱龙交手见分晓之后才能射百灵。这分明就是报复心理,而不是救人心切。 郭筱龙当然能看出竹小岚想些什么,走过去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小声说道:“不必内疚什么,至少她甘愿为山口组鹰犬这件事不会有错,就算是为大师兄和丰叔叔报仇,她也该死在咱们手里。” 听郭筱龙这么一说,竹小岚心的负罪感才稍微减轻了一些,忽然想起刚才李啸天打来的电话,立刻说道:“刚才戾天打电话来,问我们现在在哪里。” 郭筱龙皱了皱眉头,说道:“问我们在哪里?难道他没有说他这一天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竹小岚摇摇头说道:“没有,他的语气怪怪的,冷冰冰的好僵硬,不过我干确定是他没有错,而且听不出一丝恶意,我想我们现在的处境也只能靠他了,所以就把这里大概的情况给他描述了一下,他只说了一句‘待在那里别走’就挂断了电话。” 粘着仁丹胡的落日和尚 郭筱龙沉吟片刻,然后正色道:“我看此事必有蹊跷,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我们最好还是离开这里,然后等戾天来了看看他究竟搞什么鬼再说。” 锐其风上前一步接道:“我看这样可行,这次兄弟们在石狩市全军覆没绝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此事和李天没有直接联系,我看他也难说没有参与其,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我锐其风虽然死不足惜,可是众多兄弟的血海深仇未报,其风自然不能轻言放弃。” 锐其风一番话说的豪气云天,郭筱龙和竹小岚听了也是感触良深,他们也从没想过一天之内竟然发生这么多事,而且今天的事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日本黑道有史以来最为波涛汹涌的一天,也是改变日本历史的一天。这一天同样标志着日本将要开始一个新的纪元,一切都因为阴错阳差在潜移默化改变着历史的航向。 大奇如同疯了一样在地上抱着已经死去多时的百灵嚎啕大哭,他从没想过百灵居然是真的爱他,他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心门早就已经为她打开。只不过百灵一直碍于她的身份而不敢轻易向他表白,而自己又一直用敌意的眼光仇视着为自己奉献一切的女。现在她已经死了,甚至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虽然当时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抽动了一下似地,可是嘴角那一丝嘲讽之意还是让自己表现了出来。 现实是残酷的,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这么浅而易见的事情谁都明白,可是又有几人能在这个时候真正把握自己的思想?结果不尽相同——没有。 郭筱龙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走过去探手在他大奇脖根处拍了一下,大奇的哭声嘎然而止,然后软趴趴的扑到在百灵的尸体上面。郭筱龙沉声道:“带上落花残,我们赶紧走。说不定戾天没来,山口组会重新杀回来,小师姐刚才估计只是凑巧射了高山青司的昏睡穴,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那时候他们再杀回来可就不那么好玩儿了。” 郭筱龙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竹小岚小口圆张,眼神愣愣的看着自己身后,表情一片死灰,看样一定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郭筱龙虽然现在背对着窗外,没有看见外面究竟有什么居然能让小师姐吓成这样,可是凭直觉也能感觉到他们又要遇到麻烦了,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慢慢抬起,就等一件事情不妙,立刻拔刀相向。 郭筱龙不敢贸然转过身,只能用眼角余光扫视了另一边的锐其风一眼,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锐其风的表情居然比竹小岚也好不到那里去,只见他双眼圆睁,目光呆滞,好像大白天活见鬼一样,郭筱龙不由把心一横,“刷——”的一声抽出背上的屠龙双刀,使出一招‘回马枪’然后不待招式使老,立刻便招横扫,赫然是一记‘力灌五岳’。 屠龙双刀带着“呼呼——”的破空之声接连使出两招,郭筱龙此时已经将平生所学施展到极限。心想身后之人就算是有什么过人的功夫也不能在自己如此连贯的两招之下伤了自己。 谁知他的身形还没站定,就觉眼前一花,一道肥胖的身影已经朝旁边略开,那道肥胖的身影就地一滚,赫然是一招保命的妙招——懒驴打滚。 人还未起身,声音先至:“奶奶的,你小是不是真的嫌老命长?老死了一回还不算,你居然要再杀老一回,看来你小将来很有可能干出欺师灭祖之事。” 一边说着,那个肥胖的身影已经站了起来,这次连郭筱龙也不得不惊骇万分,面颊上的伤口就已经够恐怖的了,此时眼珠似乎要夺眶而出,更显得他像是刚从炼狱走出的厉鬼,看起来好不吓人。只见郭筱龙结巴道:“大……大……大师兄?你……你……你不是……已经……经……死……死……”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西装,看起来有点类似山口组的装束,光秃秃的头顶,铜铃般大的眼睛下一张血盆大口,除了鼻下面像是粘了一撮仁丹胡,其它地方竟然和落日和尚一般无二。怪不得刚才竹小岚和锐其风刚才都是活见鬼的表情。 鼻上粘着仁丹胡的落日和尚吼道:“死死死……死你妈个毛,老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刚才在车上和牛鼻说着说着话,忽然发现有监视器,然后就听一声巨响,再就没有知觉了。” 郭筱龙目露疑光,伸手制止了竹小岚想要上前和大师兄相认的举动,沉声道:“那么我问你:天月孤冥王!” 落日和尚一愣,然后面露不悦,怏怏道:“地星煞冥王!我说你小是不是不相信我呢?要不要在耍两手印证一下?” 其实落日和尚现在这副尊荣比他以前要好的多,可是毕竟那撮仁丹胡黏在那里不是什么好装饰,再说刚才明明他和天丰道长都没有下车,现在又突然离奇出现,这怎能不让人生疑。 此时已经证实来人确实是落日和尚无疑,郭筱龙他们自然喜不自胜,虽然一时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料来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们师门秘传切语,忙向前两步紧紧抓住鼻上粘着仁丹胡的落日和尚,喜极而泣道:“大师兄,真的是你?” 落日和尚心就郁了闷了,先不说自己明明在车上和天丰道长说话,然后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躺在一家色情服务心的两个妖艳女怀里,虽然她们的身很惹火,不过落日和尚不知道是不是了山口组的圈套,当然不敢贸然‘行事’,只能强忍着熊熊燃烧的欲火,穿上不知道那里来的西装,然后出来打个计程车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 天知道为什么西装口袋里有那么多日币,落日和尚想过一把平生第一次付钱给人,准备随手甩给计程车司机几万日元,然后说一声:“不用找了!”过一次大款的瘾。可是那里料到他刚下车掏出一叠钞票,那名计程车司机就跟见了鬼似地,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然后慌忙不送的开车一溜烟的没影了。 现在见了自己一直为他们担心的师弟师妹,居然一个个装作不认识自己,看来自己的人生混的真是失败之极。 泷泽孝 落日和尚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你要我怎么做你们才能相信我呢?还有,外面好像有汽车爆炸过的痕迹,看样好像是刚才我们停车的位置,这到底是咋整的?” 郭筱龙不是还怀疑落日和尚的身份,而是因为他鼻下面那撮仁丹胡黏的实在是太搞笑了,不由伸手捏住那撮仁丹胡,使劲一拽,说道:“大师兄,你没事儿,给鼻上黏一撮仁丹胡是什么意思?” 粘着仁丹胡的落日和尚痛得呲牙咧嘴,捂着鼻大吼道:“你小他妈的到底要搞什么,我看你是不搞死老绝不罢休是吧?哎呦……哎呦呦……我的鼻……哎呦呦……” 郭筱龙哪里知道落日和尚的仁丹胡居然‘黏’的这般结识,看看空空如也的手上,再看看捂着鼻眼泪在眼眶里转的落日和尚,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大师兄,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黏的那么结识的?” 落日和尚吗怒道:“结识个屁,老在那家色情服务心就看见了,谁知道是他妈怎么回事?老一合眼=一睁眼就这幅德行了,本来是想弄掉它的,不过当时怕了山口组的圈套,没敢耽搁,你说你小捣什么乱,也不问问就乱揪,哎呦呦……我的鼻……” 锐其风上前一步说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一会儿不管是高山青司的人还是戾天,他们一来我们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竹小岚点头道:“恩,大师兄,小龙他受伤了,我看还是你来带落花残吧……” 竹小岚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郭筱龙阴霾的眼神望着自己,不由低下头说道:“我们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 落日和尚一看沙发上的面色苍白的落花残,不知道谁能将功夫深不可测的他伤成那个样,不由问道:“是谁伤了他?” 郭筱龙冷冷道:“现在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回头我在再你解释。”说罢转身提起落花残转身往外走去。 锐其风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径自扶起趴在百灵尸体上的大奇跟着郭筱龙往外走去。 落日和尚看看前面一声不吭的郭筱龙和锐其风,然后又看看一脸暗淡的竹小岚,郁闷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竹小岚淡淡道:“不关你事,大师兄,我们走吧!”说着也跟着郭筱龙他们往外走去。 落日和尚被他们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摇摇头也跟着往外走去。 刚刚走到公寓门口,前脚刚踏出去的郭筱龙忽然停住脚步,然后缓缓收回踏出去的脚步,看着眼前那个有些帅的邪气的年轻人,还有他手里那把锃亮的手枪。低声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高山先生居然也会用这种胜之不武的手段。” 高山青司仰天打个哈哈,笑道:“你是想激我跟你单挑?哈哈哈……那真的要让郭先生失望了,虽然我很想试试能不能战胜追魂榜排名前十的双刀屠龙,可是今天的形式似乎我没有那个铤而走险的必要。”说完左手轻轻一挥,街道旁立刻涌出大批黑色西装打扮的山口组成员,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高山青司的嫡系队伍。 高山青司见郭筱龙无言以对,得寸进尺道:“刚才我已经给过各位机会,可是各位不但没有珍惜,还企图破坏我可以营造出来的和谐气氛,所以各位决不能说高山今天是仗势欺人,要说也只能说你们是不识抬举。” 高山青司恍然间看见锐其风身后粘着仁丹胡的落日和尚,不由奇道:“泷泽君,你这是……” 由于竹小岚的身材较之郭筱龙和锐其风要小得多,而且他们每人都还带着一人,所以从高山青司的角度根本看不见竹小岚就在锐其风身后,而是看见了身材比较魁梧出众的‘落日和尚’。 竹小岚从高山青司的语气听出他误认为落日和尚是另外一个姓泷泽的人,并且判断出姓泽龙的人身份绝非等闲,甚至他们之间还存在着某种不可分割的联系。当下也不多想,悄悄闪身绕道落日和尚身后,低声提醒道:“将计就计。” 落日和尚不傻,虽然对眼前形势看的不是很透彻,可也能看出此时的局面对己方来说绝对处于略势。不过刚才高山青司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见自己,不是看到那个什么泷泽君的人。知道是高山青司认错人,但也只能试试看哪个什么泷泽君有多大面,是不是能牵制住他。只要能拖延时间,总会想出脱身的办法,当下便佯装受制于身后的竹小岚,惭愧道:“高山君(本来落日和尚是不认识高山青司的,只不过见郭筱龙这么叫他,刚才他又称自己为泷泽君,他也自然而然的称之为高山君了),说来实在汗颜,本来我闲着没事四处溜达,不想却在此处被他们擒住,幸好高山君赶到,不然……” 竹小岚怕落日和尚言多有失,探手在他肥胖的肚上狠狠来了一拳,把他后面的话打进肚里,然后厉声道:“给我放老实点,我有说过让你说话吗?再不老实,小心姑奶奶割掉你的舌头。” 落日和尚虽然也是练家,并且要比竹小岚的伸手高上不止一筹,可一是竹小岚偷袭有先,二是自己不疑小师妹会真枪实弹的来,一下被竹小岚的粉拳击小腹,“呃——”痛哼一声弯下腰去。 郭筱龙他们同样也不清楚高山青司跟身后被他称为泷泽君的落日和尚有什么联系,跟不知道那个什么叫泷泽的是不是跟高山青司有仇,如果是那样,高山青司只要一声令下,郭筱龙他们都会在瞬间变成马蜂窝。 高山青司面无表情的从郭筱龙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心暗骂泷泽孝不是个东西,自己提醒他多少次不要找百灵,他就是不听,这次好了,为了一个婊,居然把自己都给搭进去了,要不是念在他现在掌握着山口组在明、在暗所有的毒品,自己先一枪嘣了他在说。 戾天重现 郭筱龙看高山青司面露难色,心知他是投鼠忌器,看来这次这步棋还是走对了,心暗道竹小岚激灵。呵呵冷笑一声说道:“高山君,看来你还是错算了一步棋,没想到你的泷泽君在我们手里吧?” 高山青司心暗骂,不过脸上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强笑道:“想必郭先生是没有弄清楚状况,我和这位泷泽君只能说是认识,根本谈不上什么交情,阁下不会是想用泷泽君的性命来威胁我吧?” 郭筱龙不着痕迹的退了一小步,接道:“是吗?我看未必吧?据我所知,高山君和和这位泷泽君的关系可是匪浅呀!如果高山君真的要说和这位泷泽君没什么交情,我看我们留着他也没什么用了。” 说罢“刷——”的一声已经抽刀出鞘,此时只要他手长刀往后一递,就能轻松刺穿落日和尚的心脏。 刚才高山青司和郭筱龙的对话落日和尚听的一清二楚,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说话就很有可能要谈崩,当下便装出一副吃力的样抬起头来,声嘶力竭的吼道:“不能啊——高山君,你不能这么待我啊——高山……呃……” 竹小岚一肘击在落日和尚宽厚的脊背之上,落日和尚虽然心很不爽被如花似玉的小师妹这么招呼,可此情此景也只能装出一副被竹小岚打倒的样,“噗嗵——”一声扑倒在地,肥胖的身还在地上不住痉挛,样装的还真可以说有模有样。不过心早就骂开了花儿:小妮,你等着,老这辈要是不把你搞到手,以后老终生……终生……终生不做和尚! 高山青司暗道要糟,看着‘泷泽孝’那副熊样心就来气。正所谓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高山青司心全很利弊之下,立刻决定连同泷泽孝一并牺牲,既然郭筱龙他们不肯为己所用,那几天就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然今天如若纵虎归山,将来等他们掉过头来对付自己可就麻烦了。 现在损失大批毒品虽然让人肉痛,可是将来要是性命都不保的时候,再转过头来,哭都没有泪了。 想通这些之后,高山青司往后退了几步,淡淡一笑,接道:“那郭先生请便吧!泷泽君,高山今天在这里祝你一路走好,我会为你报仇的。” 趴在地上的落日和尚心暗暗为自己叫屈,本来以为自己演的这么像,就算不能要挟高山青司立马放人,也能拖延他个一时半刻,可是此时看在自己这通揍是白挨了。刚想站起身来就听见屋外敌人后方一阵骚乱,几声凄厉的惨叫告诉屋里屋外所有人——出事了。 高山青司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后方发生了什么事,接连不断的惨叫之声让他们感觉到危机感的逼近,一个个已经如同紧绷在弦上的力箭。 郭筱龙知道混战一触即发,可是自己这边全都是赤手空拳,而高山青司的人却都持有枪械,要是发生枪战,就算自己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也无法在这么近的距离确保万无一失,更别说现在还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落花残。 郭筱龙趁高山青司回头的一瞬已经闪身躲进公寓内部,随手拽上房门,“砰——砰——砰——”随着第一声枪响,外面顷刻间已经乱作一团。 高山青司哪里想到本来只有几人的郭筱龙等人居然在外面安排了伏兵,而且还伸手更是敏捷,不是飞一般的速度。 只看见两道身影穿梭在自己帮众里面,所过之处山口组帮众便要倒下一片,不知死活,他无暇多想其它,立刻猫腰向公寓外面摸去。 人贵自知,高山青司能混到今天这样的地位绝对不是自不量力之人,否则他焉能活到今天。高山青司现在混在山口组帮众里面毫不显眼,由于他们人多势众,见对方又只有两人,混乱的山口组帮众已经开始慢慢调整。 毕竟是高山青司的嫡系部队,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刚才只是被突如其来的伏兵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不知道是谁情急之下开了枪才引起的混战。现在一见对方只有一高一矮、高胖矮瘦两人,已经停止开枪射击,以避免流弹误伤自己人。 只见那些身穿黑色西装的山口组帮众面对两个从未见过的高手瞬间击毙己方数人,面上仍然没有表现出一丝波澜,可见高山青司的人心理素质之高。 俗话说的好:常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高山青司这些人那都是他在山口组多年从各地网罗来的死士,其无论哪一个都可谓是身经百战,每个都有一身好功夫,而且个个膀大腰圆,全是打手的精品。 只见他们目不斜视,紧紧盯着战团内一个身材魁梧、面如刀削,的帅气东方人,还有另一个有些老态龙钟的西方人。缓缓抽出别在后腰上的蓝鞘黑刃短刀。他们是大和民族的勇士,他们要用自己手的短刀削断敌人的头颅,好像不这样不足以证明自己的武士道精神。 相比较而言,他们和山口组那些普通帮众,在枪械和冷兵刃当更倾向于冷兵器。其一是因为他们都有足够的实力,其二是他们更注重于日本传统武术。 可是他们能成功吗?答案当然是否定滴!其一,来的两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再次死而复生的李啸天和原格伦氏总裁格伦。 格伦本来就是被美国强化过的一级暗灵,他的速度和实力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而李啸天经过HRBA颜料的起死回生,实力究竟提升到而来什么地步不得而知,甚至他究竟在强化过程变成了几级暗灵还都不清楚。 不过,李啸天现在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煞气让人实在不敢相信他现在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浩瀚如海的眸里根本没有一丝波澜,面对数十、上百个山口组帮众,百十来把蓝鞘黑刃短刀,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好像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敌人,而是列队欢迎的仪仗队。 只见他和身形略显佝偻的格伦背对背站在那里,一副蔑视天下的看着高山青司的手下…… ————分割———— 《入侵》和大家接触到现在已经整整三个月了,鬼魅很荣幸能和大家一起分享本书。首先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作为一个新手我能有今天的成绩和大家的鼎力支持是密不可分的。 今天鬼魅和大家商量一下订阅的事情,因为当初鬼魅上架的时候比较仓促,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定了5分每千字,后来一看其他作者的V,才知道我的定价设置有些偏高。当时就想改过来的,可是网站编辑说这样的话会让从一开始订阅的读者感到和后来订阅的读者多花了钱,会有意见,所以一直都没有付诸行动。 今天就是想借此机会向大家征求一下意见,毕竟以后的还有不少章节,这样大家虽然以前多花了钱,可后面还可以省下一部分。这件事我会在书评区发个帖,大家可以回复表决一下。 小插曲 站在李啸天面前的一个矮个山口组帮众无法忍受李啸天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无形的煞气,首先耐不住性攥了攥刀柄。直觉得手心全是汗。要说比这场面大得多的火并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是今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自己队今天的一战感觉是那么不爽,直觉告诉他,他将要遇到危险。 他的直觉很灵验,因为就在他攥紧刀柄想要对李啸天发动进攻的时候,李啸天和格伦忽然默契的同时动了。刀无影、剑无情,李啸天和格伦赤手空拳面对近百名手持利器的山口组帮众,不但面上毫无惧色,甚至还主动发起进攻。 李啸天一拳击在那名距离他最近的山口组帮众的胸口上,那人直觉的自己像是被迎面而来的火车撞上,下一刻他已经腾云驾雾的远远飞了出去,可惜他却无法享受和感慨那种有生以来一直梦寐以求在空翱翔的感觉,因为人尚在空就已经气绝身亡。 李啸天那天被HRBA颜料所救之后,不但没有被颜料的副作用所噬,反而成功突破暗灵能力提升的极限,自此拥有了超人般的力量,而且不用担心自己会步格伦和郭阌龙他们的后尘,加速身体机能的衰老。 其原因谁也说不清楚,最后还是郁蓝少爷推论出这可能与当今社会的网路大面积覆盖有关系,而其细节他也无法解释,最后只好作罢。 而竹小岚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格伦和陆仁贾他们不是没听见,而是不知道接了电话之后如何回复她,因为当前日本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已经从郁蓝少爷从卫星截获的视频了解的一清二楚,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等李啸天醒来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万幸李啸天终于突破了HRBA颜料的极限,从而再次成功复活过来。醒来后的李啸天听陆仁贾他们简单叙述了一下日本当前的形式,李啸天得知国黑帮几乎在这次大会潮之从日本消失怡尽,面上虽然没显露出什么,可是心里早就开始滴血,因为那些在这次大会潮死去的国黑帮老大以及帮众。虽然不是他直接杀死的,可是却与他有直接的联系。他发誓,一定要让山口组血债血偿。 后来听说竹小岚给自己打了不下十几通电话,立刻回电给她,问清楚情况之后便立刻带着刘向东、格伦、林凡武、梅嬴等数名戾天帮骨干前来接应竹小岚他们。 不过,在李啸天赶来这里之前还有一小段插曲,而这一小段插曲恰好反映出,再次重生的李啸天并不是没有一丝改变。 李啸天简单部署了一下之后,刚要抬步往外走,忽然看见角落里一个人满脸是血,与自己的眼神相撞之后吓得一个激灵,瑟瑟发抖的往墙角处靠了靠,企图找到一丝安全感。 李啸天身形一动,谁也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就在瞬间从门口跃到那人面前。只见他缓缓蹲下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那人问道:“孙首长,你我前生可有仇?” 孙友间知道今天肯定是落不得好了,不敢正视李啸天阴霾的眼神,低着头怯懦道:“没……没有。” 李啸天接道:“今世可曾有冤?” 孙友间心一阵哆嗦,眼珠连转,可是奈何就是想不出脱身之法,知道他要是不回答李啸天的问话不行,接道:“没没……没有……” 李啸天奇道:“哦——原来没有啊!你说我们前世无冤,今世无仇的,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 李啸天不这么说还好,他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孙友间,让他想起李啸天是一名国特种兵队员,是直属他辖下管制的国官兵,想到这孙友间立刻来了精神,只见他肩膀一挺,振声道:“李啸天、刘向东出列——” 由于多年养成的惯性习惯,听见这样的声音刘向东条件反射一般从原地跨出一步,“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标准的国军人举手礼,扬声叫道:“七特种兵团、第三营、第二连队队员刘向东听候上级指示。”刘向东此时早就将自己现在的身份抛诸脑后,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部队,正在接受上级领导的点阅。 见李啸天没有如他想象那样和刘向东一样出列,孙友间吧咂一下有点干裂的嘴唇,故作强硬道:“李啸天,你难道想要违反军纪?你想背叛党,背叛国家吗?” 李啸天诡异的笑了笑,然后像个社会上混的痞那样拍了拍孙友间的肩膀,随后笑道:“孙首长,我看你现在是饿昏了头了吧?你难道忘了,这里是日本。还有,李啸天的骨灰还在连队,你以为你还能在我面前逞你首长的威风?” 看着目瞪口呆的孙友间,李啸天伸出食指在他眼前轻轻晃动着街接道:“孙友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错了。这里是日本,不是国,而我,现在是戾天,而不是李啸天。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孙友间:“你……” 李啸天不容他继续说下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缓缓伸到孙友间的脖根,捏住他的喉咙,俯身到他的耳旁,轻轻说道:“孙首长,实不相瞒,或许再你们杀我之前我还顾念党和国家给我的那份情谊,可是现在,没有了。因为那一切都被你给扼杀了。” 孙友间脸色已经憋的通红,双手使劲扒拉着李啸天如同铁钳一般掐在自己脖上的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就在他失去知觉的前一瞬,他还听见李啸天背对着刘向东说道:“向东,以后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我们没有必要再为他们义务什么,因为我们属于自己。只要他们不惹我,我绝不会去做对他们不利的事情,但是他们要是胆敢挑衅我们,我管教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他们并不是绝对的主宰。” 李啸天说完这些话,孙友间也使劲蹬了几下腿,然后屎尿一汽下,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分割———— 原有的价格以调整,希望接下来大家能更加支持鬼魅! 谢文东 李啸天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转眼看着心思各异的众人,然后一字一顿道:“从今天开始,我的名字就叫做戾天,曾经是国特种兵的李啸天已经不复存在,我有我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将要由我决定它的航向,这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不管将来遇到什么,我都希望大家能肩并着肩把它扛下来。” 说完戾天不再理会别人的表情,转身往外走去,他不想在这里耽搁太久,现在已经有很多人为他而死,他可不想让最后几个死里逃生的兄弟死去。 接下来就是刚才戾天一拳将一名山口组帮众击飞到霄云外的情景。 眼前那些山口组帮众跟随高山青司征战多年,矫勇善战之辈遇到过不知几凡,比戾天强壮的多的人也不知道干死了多少,可是他们从未见过像戾天这样不似人类的家伙。 “哇呀呀——”山口组帮众阵一阵骚乱,此时他们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形,眼见高山青司已经钻进汽车逃跑,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批援军赶来,自己现在多顶住一会儿,不管来人多么英勇,也必定要死在己方的人海战术之下。 高山青司钻进汽车内头也不回的对司机吼道:“回总部。”心暗骂:妈的,谢东,不是说那个什么李啸天你都帮我搞定了吗?怎么又忽然出现,看来还是一尺不如三寸近,这不是明摆着摆我一道吗? 一边想着一边拨通了手机:“什么事。”对方的声音低沉而略带磁性,一听便能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因为长期发号施令,从而让他的声音透出一种不容你反抗的压迫力。 高山青司强忍了忍心的怒火,劝自己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还不是与他闹翻的时候,先忍一忍,先忍一忍……高山青司缓缓舒了一口气,道:“谢先生,我一直为能和你合作而感到荣幸之至,可是谢先生好像做的有点心不在焉。” 原来高山青司现在是给他的‘好伙伴’谢东打电话,而谢东显然不喜欢高山青司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讲话,可是好像也有什么顾忌似地顿了一下接道:“高山,你说的是不是关于那个戾天的事情?我不是跟你说让你先不要轻举妄动,我已经派人去处理这件事了,谁让你先沉不住气,在我没得到准确消息之前就动手的。” 谢东果然不愧为国黑道年轻一代的新霸主,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反降了高山青司一军,从而把问题全推到他身上,让他没有反驳的余地。 高山青司此时早就给气炸了肺,本来是想藉此机会指摘谢东办事不利,从而在双方合作多拿到一些好处,不想谢东竟然这么诡诈多变,自己还没说他什么,反倒说起自己沉不住气了。高山青司语气冰冷的说道:“哼——沉住气?我现在还能沉得住气吗?你以为日本现在还是以前山口组一家独大的日?现在住吉会和稻川会虎视眈眈,全国各路黑帮蠢蠢欲动,山口组这个看似高楼大厦的黑道老大现在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肥肉,每个人都等着来分一杯羹,你说我还能沉得住气吗?” 高山青司很清楚日本黑道眼下的局面,已经被国联合黑帮打击的元气大伤的山口组现在绝对只能说是一具在风雨飘摇的纸老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阵风刮倒,到时候在想站起来,那是比登天还难。这年头儿只有落井下石、帮打落水狗,那里还有雪送炭的人。 谢东在另一端不动神色的说道:“高山,正所谓欲速则不达,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再说,山口组那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东会不就是一个新生帮会?何况你们山口组多年累积的实力摆在那里,他们要怎么闹就让他们去折腾,你也乐的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打的天昏地暗,两败俱伤的时候你再出来首饰残局也不迟。另外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已经查过了,国那个特种兵李啸天确实已经证实死在部队的一次实弹演习,所以在日本的戾天肯定不是他,我派去的那个孙首长现在已经没了音讯,估计已遭不测,你这段时间最好先隐去你的锋芒,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再说。有什么事我会让刘思远帮你的,好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回头再说。”说完,不等高山青司作何反应,谢东就挂断了电话。 高山青司急道:“等……”可是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告诉他,谢东已经挂断了电话。 高山青司怒骂道:“真他妈不是东西——”暗恨自己为什么要相信谢东,自己早就该知道谢东狼野心,当年谢东设计害死入江帧的时候自己就该和他划清界限,现在好了,在自己危难之际,他不但不拉自己一把,还在那里冷嘲热讽。 高山青司火冒三丈的在那里叫骂了一阵,司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战战兢兢的开着汽车。忽然岔道冲出一辆黑色小轿车,司机急忙踩下刹车“吱——吱——”汽车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险险的停在了那辆轿车前面,只要他反应稍微慢那么一点点,就会撞到那辆轿车上面。 司机毕竟只是开车的,而高山青司在那辆汽车从岔口出冲出的一刹那就发觉事情不对劲,已经抽出手枪戒备,现在他落了单,虽然自身实力相当不俗,可是他毕竟不是当年才出来混的小瘪三,他现在有钱有地位,怕的就是稍有不慎遭人暗算。 果然,前面那辆车挡住他们去路之后,后面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几辆小轿车也分别停了下来,挡住他们的退路。高山青司暗道一声不好:眼前的形式,不管遇见谁,自己都很难说可以幸免。 等高山青司的轿车被完全封死在道路央之后,挡在最前面那辆小轿车车门打开,从上面走下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笑容可掬的年轻人。 高山青司看见来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暗骂一声:该死! ————分割———— 谢东的出现早就在我的计划之内,并且他要在本书里扮演一个小小的反面角色,希望这不会影响大家的阅读性质。而定格他反面角色的理由是他无论多么传奇的黑道生涯,都不能掩盖他残害国同胞的事实。而我们的戾天,将要扮演的角色才是民族英雄,他要杀尽日本狗,为国争光,而不是单纯的黑道残杀。 是谁截下了高山青司?谢东的出现标志着什么?下面的章节会不会精彩?用你的金牌、红包、鲜花和掌声来证明吧!如果金牌、红包、鲜花,谜底也许就在今晚揭晓! 朋友们,大力支持鬼魅吧!热烈欢迎各位vip读者加群,鬼魅恭候您的大驾。 胡子峰 堵住高山青司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近两年为高山青司在山口组现在的地位征战四方,所向披靡的猛将——胡峰。 熟悉《坏蛋》的朋友一定知道,胡峰本来就是谢东安插在高山青司身边的一颗重要棋,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再配以这样的架势,不用脑袋高山青司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想来,凭着过人的伸手为自己披荆斩棘的胡峰到头来还是要与自己为敌,高山青司心一阵心酸。枉了自己一直拿他当做心腹,并且将能放的权利力全都放给了他,可是他可不是对自己投桃报李,看样是要恩将仇报了。 果然,胡峰下车后正了正衣领,然后迈着小四方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看着一脸笑吟吟的胡峰,司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想要下车和胡峰打招呼,可是从后座镜他看见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高山青司,立刻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司机知道这是碰上胡峰夺权了,心暗暗祈祷胡峰能像以前那样和气待人,杀高山青司没关系,可千万不要殃及自己呀! 顷刻,胡峰已经来到高山青司的车前,伸出手指在车窗上敲了敲。高山青司强忍着怒火按下了汽车的玻璃窗,抬眼看了看以前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胡峰,冷哼一声说道:“看来我还是被谢东算计了,而你以前在我面前所表现出和他不和,其实都是做做样给我看罢了?他的阴险狡诈果然名不虚传,高山受教了。” 胡峰抽出一根雪茄在铁盒上敲了敲,点燃后吸了一口,轻轻吐个烟圈,靠到汽车上仰头看着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天空,眼神深邃而浩瀚,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正在想什么,直到高山青司快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才缓缓道:“东哥的为人何止一个‘阴险狡诈’可以诠释?其实这并不能算是东哥算计你,要说也只能说是兵不厌诈。而整体上来说还是你的实力不如人,如果不是你想借我之手帮你巩固在山口组的地位,就算东哥再怎么阴险狡诈,他的计策也不能得逞!不是吗?” 高山青司知道事已至此,今天自己就算插翅也难飞出胡峰的手掌心了,索性走下汽车,仰天打个哈哈,豪爽道:“好——好一个兵不厌诈,国人果然诡计多端,我高山青司输的心服口服,不过,在我临死之前有一个要求。” 胡峰小心的吹了吹雪茄上的烟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一下高山青司,而胡峰四周将高山青司的座驾围在当的车里下来的人全都远远的站在汽车边上,并没有要保护胡峰的意思。 看来胡峰也够托大的,想那高山青司是什么人,其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枪法精准度,那都绝对是一流的一流,可是此时胡峰所表现出来的样分明就没把他当做一回事。看来胡峰对于此事已经稳操胜券,如若不然,倒不如干脆直接对着高山青司的汽车一阵扫射,就算高山青司有条命,也够他死上一百回的了。 胡峰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掉,眉毛一扬,低声道:“说——”此时竟然完全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 高山青司早就被胡峰的样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俗话说的好: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自己就当他只是一只看门的小鬼罢了,有什么事还是等见了谢东再说吧!高山青司咽了口唾沫,暗下决心,计算死也要拉上胡峰垫背,接道:“我要见谢东。” “可以!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尽量答应一切可以满足你的条件。”胡峰显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轻松的回答道。 “没有了。” 胡峰缓缓转过身形,然后凝神望着高山青司瞬间变得落寞无光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道:“真的没有了?”因为他不相信高山青司居然有如此魄力,因为高山青司现在在山口组所拥有的实力他很清楚,抛开山口组的其他势力不说,单是高山青司自己的实力,就现在日本的形式而言,只要他振臂一呼,同样可以重振山口组昔日雄风,仍旧是日本黑道呼风唤雨的霸主存在。他当然不敢想象,从警拥有这样实力的高山青司在面对死亡(落到谢东手里,那还不是只有死路一条)的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心对高山青司的为人不由又多了几分钦佩之意。 高山青司淡然一笑,回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我还有什么资格提条件,见谢东也只不过是想问他几个问题而已。” 胡峰点点头说道:“不得不说我很钦佩你的为人和光明磊落的个性,如果你不是日本人,不是山口组,或者我会一直跟着你,完成一片基业,可惜造化弄人,偏偏让你我站在了不同的立场。”胡峰的眼神充满了肯定与真诚,显然这些话确实是发自肺腑之言。 “凭你的能力,不一定非要跟着谁才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谢东为人虽然对兄弟很仗义,可是一旦哪个兄弟挡住了他前进的脚步,我相信,他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踢开。我不是挑拨离间,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峰,能早作打算就早作打算。”高山青司见胡峰刚才真情流露,心不免在苍凉的现实面前感到一丝温暖,此时竟然惺惺相惜般的告诫了胡峰这么一段话。(高山青司同样也没想到,他的这句话成就了一个日后在日本崛起的新势力。) 胡峰沉吟一下,接道:“谢谢高山君的好意,峰记下了,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的话能成为现实,我们走吧!”说完扔掉手的雪茄,示意高山青司上他刚才下来的那辆车。 ————分割———— 写到这里鬼魅不得不提一下,原来鬼魅也是《坏蛋》迷。追看道的书也有两年了,实体书也买过两本。对于道我一直抱以崇拜敬仰的态度。 可是前些日我特地去逐浪找他,希望能加上他的QQ交流一下,我这样的小角色不能入大神法眼,结果我好几次在他书评的留言都被他删了,自此他在我心的地位算是一落千丈。 而且我早就酝酿的本书后半段原来是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再拿出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这里小小提示一下,在本书谢东会死,唐寅会死,其它的以后再说,坏蛋迷不要骂街,我让他们死是有的道理的,不信你们接着看。 好了,希望大家看着开心,红包砸着舒心,鲜花送的欢心,金牌给的尽心! 震惊 话分两头说,且说李啸天一拳击飞山口组一名帮众,算是彻底拉开了战斗的帷幕,格伦此时已经化作一道清影,忽左忽右,但凡他所过之处,一片血肉横飞,山口组帮众惨叫声早就连成了一片。 而戾天却与之恰恰相反,刚才第一拳打得风生水起,接下来便没用任何花哨的动作,一步步逼近山口组帮众,见招拆招,稳扎稳打,只是他面前的人却没有一个可以在他手底下走过第二招,一个个全都立毙当场。相比之下,格伦那边虽然血腥、残暴了一点,但是和戾天这种招招致命的打法还要差很多。 躲进公寓内的郭筱龙众人此时得以喘息,反过来从窗里往外张望,戾天和格伦的手段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一个个早就惊的目瞪口呆,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 落日和尚等李啸天一拳透过他面前,最后一名山口组帮众的胸口,左手化掌为刀,生生击碎对方手的蓝鞘黑刃短刀。吧咂一下嘴唇,干涩道:“娘了个B,这还是不是人了?看来这小还真不简单。” 锐其风也是一脸诧异的接道:“上午在北海酒店的时候还不见他有这么大能耐,这多半天的时间不见,戾天就变得这么嚣张,难道这件事真的和他有关系?” “我看未必,如果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那么他现在根本不用来这里,再说,以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就算我们几个人绑起来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现在还有一个什么格伦。”一向怀疑戾天最深的郭筱龙沉此时却提出反对意见。 竹小岚轻嘘一声,说道:“他朝公寓这边来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落日和尚大手一挥狠狠拍了一下自己光秃秃的头顶,说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有把握跑得过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事已至此,索性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家有什么疑问尽管说出来,大不了就是一死。不过就算死我们也要拉他们一个来垫背,其风你留在这里策应,只要发觉有什么不对,立刻开枪解决他们。” 落日和尚毕竟比郭筱龙他们早出道两年,而且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饭前都没多付过一分,此时只是略一分析就将不但是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又最有效的办法说了出来。 郭筱龙和锐其风对视一眼,点了下头表示同意,锐其风也看着一脸坦然的落日和尚和心思凝重的郭筱龙一眼,然后重重的点点头,沉声道:“谢谢兄弟们的信任,我锐其风发誓,只要他戾天有损你们一根毫毛,我定要让他和咱么共赴黄泉。管他叫有今生,没来世。” 落日和尚重重的在锐其风肩膀上拍了一下,对方冷不丁被他蒲扇似地大手拍在肩头,身一歪,郁闷道:“搞什么?” 落日和尚笑道:“小,你的底还算不错,不过可惜你资质有限,不然说不定到了我的年纪,超过我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教你几手。” 锐其风满头黑线,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好像这辈就再也赶不上他了似地。 落日和尚带着他的小师弟郭筱龙和小师妹竹小岚迎着戾天走出公寓,锐其风也放下暂时放下萧条的心绪从怀掏出手枪,从窗口瞄准戾天的头部,只待他稍有异动,便让他一枪爆头。 “呵呵呵……”人未到,声先至,落日和尚爽朗的大笑道:“行啊你,半天不见,你小本事又见精进,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事情藏着掖着,更不知道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全盘托出,我们稀里糊涂的给你卖命,别到头来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落日和尚话里话外不无讥讽之意,戾天怎么能听不出来,刚才他们来的时候看见还有锐其风,此时却不见锐其风出来,恰巧锐其风是他们几人当最擅长用枪之人,戾天略一思考便知道他们是将锐其风藏在后面压重轴。 戾天不怪他们对自己起疑,因为不管是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第一个怀疑这是不是自己一手操控的。死了那么多人,要是他们都不怀疑就真的奇了怪了。此时依着落日和尚的脾气,没有直接大打出手就已经算是好的了。戾天淡淡一笑,说道:“谢谢大家给我的信任,有很多事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如果大家信不过我,现在就可以回国,至于我给小岚的钱,你们就拿去吧!可是……和尚,你这是???” 李啸天刚才从远处看见落日和尚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此时才发现,原来是他鼻上多了一撮仁丹胡,故此发问道。 落日和尚肥胖的大脸一红,接着把自己的事情跟戾天简单说了一下,最后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喝道:“对了,牛鼻哪去了?” 戾天听了落日和尚的叙述,回想起自己穿越来的情况,心不免惴惴,知道落日和尚一定也是穿越了,可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算说给大家听也不可能有人相信。挥挥手示意远处还在处理没死干净的山口组帮众的格伦过来,然后道:“对于那些来日本的国黑帮老大,我表示非常遗憾,我戾天发誓,一定会为他们报仇,让山口组,不,是日本人,我一定要让日本人血债血偿。” 郭筱龙冷哼一声道:“哼,你以为用几个臭钱就可以打法我们了?如果我们为的是钱,刚才就和高山青司的人一起跟你们为敌了。” “什么?高山青司的人?你是说刚才逃走的那人是山口组的高山青司?”戾天既然要对付山口组,那里会不知道高山青司这个人,不过刚才只是救人心切,本来看见一个人灰溜溜的钻进汽车逃走了,在看这里顶多不过百人的山口组帮众,量那个逃走之人也不过是一个小头目罢了,谁知此事经郭筱龙这么一说,立刻惊叫出声。熟知高山青司的身份现在在山口组分量的戾天,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那是绝对的震惊之至。 没有衰老现象 郭筱龙接道:“可不是?刚才逃跑的那个就是高山青司,枉你还自称为国家特种兵出身,连擒贼先擒王的道理都不懂,难怪那些国黑帮前仆后继去送死。” 郭筱龙这话说的有够毒,分明就是指桑骂槐说戾天害死了那些国黑帮老大,把日本搞得乌烟瘴气。 戾天此时哪有心思去计较郭筱龙说些什么,只是回头对一脸丧气的格伦说道:“在这里等我。”然后一个闪身,人已经在几十米开外。这个镜头不免让人联想到未来战士,可以说,现在的戾天已经不是昔日的李啸天,只需举手投足,一般人便经受不起。这就是科技,这就是时代的进步,这就是实验的积累。 戾天循着刚才高山青司遁逃的方向一路追去,只希望能在他消失之前找到他,即便不能生擒活捉他本人,亦要把他结果在今天,否则,将来他一定会成为戾天争霸日本最大的障碍。 格伦“哦”了一声看着戾天一路狂奔,心揣测他现在的速度一定不亚于成龙的‘炮弹飞车’,比自己刚刚能和保时捷并驾齐驱的速度来说,快了不是一个档次。郁闷道:“搞什么飞机,他不但没死,居然变得比我们都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最他妈不让人心理平衡的是他居然没有衰老现象!” 落日和尚今天在北海大酒店就已经见过格伦了,虽然不知道这个表面老态龙钟,实力却非同小可的西方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可是心早有敬佩之意。刚才又见他来往穿梭与山口组帮众战圈之内,以一人之力力敌数十山口组帮众,虽然没有像戾天那样做的面面俱到,无懈可击,可毕竟精神可嘉,此时不免露出一脸笑容,笑道:“阁下,这是怎么了?什么衰老不衰老的?我看阁下虽然年纪一大把,可是毕竟身骨比年轻的小伙还要硬朗许多。”说着有意无意扫了见戾天离去而从公寓走出来的锐其风一眼。接道:“这才叫人老筋骨壮,越老越硬棒呀!哈哈哈哈……“格伦和锐其风同时满头黑线,格伦恼的是落日和尚说他年纪大,俗话说:人怕扇脸,事怕揭短。落日和尚本来是想说一句恭维的话,不想此时碰见的不是别人吗,正是美国的试验品——二级暗灵格伦。 锐其风恼他什么自然就更不用说了,绝对的是不爽他那副牛逼轰轰的样。 话说戾天一路狂奔想要追寻到高山青司的下落,可是别说是汽车,就算是农用三马车,此时从高山青司逃跑打他们杀死留在公寓门口处的所有山口组帮众,至少也用了近十几分的时间。要说依着这个时间算,就算高山青司的司机只开四十迈,现在也一定快要出札幌市了。 可是无巧不巧,恰恰在戾天和格伦解决完所有山口组帮众的时候,高山青司被胡峰拦截成功。 话在反过来说,要是胡峰没有跟高山青司哈拉那两句,而是强制将其带走,说不得就算戾天现在死里逃生,并且幸运的成为超出暗灵界限以外的另一个肌体强化异种,他也一定找不到高山青司的下落。 其实胡峰这么做是有目的的,而不是他纯粹因为他念及高山青司昔日知遇之恩(虽然他只是和谢东演了一出苦肉计,可是当时毕竟人家高山青司是看在自己落难的份上收留了自己,这怎么能不说是知遇之恩?) 高山青司深深看了一眼胡峰,然后探手入怀掏出手枪,往地上一扔,然后大步流星的超刚才胡峰下来那辆轿车走去,此时的竟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和刚才看见戾天兜头就逃的情况完全判若两人。 戾天一路追来吗,最后宽敞的柏油再也看不见一辆行驶的汽车之后,不由暗暗叹了口气:看来是天不佑我呀! 因为他很清楚,目前整个日本已经陷入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混乱,此时因为国联合黑帮打击山口组,已经影响整个日本黑帮两道,平常人家现在为了躲避是非,早就紧闭大门,甚至连这个月公司的全勤奖都不要了……所以,现在只要在道路上能看见的汽车,一定就是高山青司所在的轿车。 正要往回折返的戾天脑灵光一闪,只是几个跳跃就跃上了一家三层小楼,然后依次递增,看见高楼就往上攀爬。一边爬,戾天心一边想道:看来这次真是因祸得福呀!要不是这样,我此时别说想要追上高山青司,单说现在这几层楼房,还不直接要了老的命?如果……如果,国家的特种兵部队全都拥有我现在的能力,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不过很快他自己又推翻自己的想法:不妥,要是一个人拥有了这样的能力,他的私欲会在他能力的提升的前提下迅速膨胀,这样的人绝对不愿意再听凭其他人指手画脚,到时候别说他们集体造反,就是各立为王,国家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戾天想着想着已经上了一出大约有数十层的摩天大厦,心猛然一惊,暗道:糟糕,既然我能成为一二三级暗灵的列外,那么一直未放弃对暗灵部队研究的美国人难道就不能在千万次失败的例当找到这个例外的操作流程?看来等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美国研究暗灵部队的部门连根拔起,甚至连他们手的资料都不能遗留下来,不然,一旦美国研究出和自己一样,不受HRBA颜料副作用影响的强化人类,那么整个世界似乎就要易主给美国了。 忽然,戾天眼前一亮,因为他看见往左拐的一条街道上停着五辆小轿车,看样分明是外围的几辆轿车堵住了间那辆轿车的前后去路。 此时既然能在公路上看见车辆,即便那里面不是高山青司,那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这,戾天几个起落,已经来到轿车所在路旁的一栋摩天大厦顶层。 广告工人 戾天现在所在的大厦央还有几个不怕死的在安装大幅海报,这年月儿,不管是日本钱,还是国人民币,都他妈不好挣呀! 戾天大概目测了一下大厦距离地面的距离,估计少说也要有150多米,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再是昔日的特种兵,而是更胜美国暗灵部队的强化人类,可是他也不敢以身涉嫌,试试他现在的身体是不是能承受从150米高空跳到地面的惯性。 可是如果不尽快赶下去,下面的人一定不会等自己从楼梯爬下去,而现在的情况,即便是坐电梯,估计也是赶不上了,因为他已经看见被围在间那辆轿车上走下一人,而那人的样他虽然看不清楚,可是刚才高山青司逃跑的时候戾天早就记住了他的身形,此时只是略看一眼,便确定无误间那辆轿车上走下来的人就是高山青司。 就在戾天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他看到大厦央做室外广告的那几个人合力抬起一块装了广告布的铁框,正要往大厦上面的框架上装。 戾天灵机一动,看看下面装广告海报大厦顶层不过40、50米的距离,把心一横,现在也不得不赌一把了。至于暗灵的伤口自我修复速度他早在新加坡就已经从格伦身上见识到了,他想,就算这样跳下去,只要一时没死,估计凭HRBA颜料带给自己的好处,也不一定重伤不治。 戾天不再犹豫,纵身一跃,便从高达150多米的大厦顶层跳了下去。 150米的距离说起来比较高,可是要以人往下掉落的速度来衡量,那还是相当快的,快到几乎只是你一眨眼的功夫,戾天就已经从那几个广告工人身边落下,并且顺理成章的从他们手夺下那块广告牌,往头顶一撑,算是暂时把这块广告牌借用当做降落伞了。 现在日本广告商都是采用有机钢板做室外广告的主构造,然后在上面敷上一层防风化的广告布,最后一一拼接起来。这样的设计虽然看似有点杀鸡用牛刀,可是,有机钢板并不是像国市场大部分用三角铁一类的一次性消耗品。 其主要原因是日本相对用大幅广告海报比较多,比如大家在日本会经常见到数十甚至上百米的巨幅海报,所以这样有着规定尺寸的有机钢板在日本广告市场几乎是永远可用的。而国市场相对来说就比较偏重小幅精奥的广告牌,所以,直到目前为止,市场上还没有这样的有机钢板出现。(这也算是风俗各异的一种吧) 戾天从那几个广告商手夺下那块长约两米,宽约1。5米的广告牌,往头顶一横,身在下坠之势陡然一减,心暗吁一口气,心道:只需这样阻一阻,或许下去的时候应该不会摔的太惨。 再说那四名日本广告工人,本来他们四人抬着一块重约200斤的有机钢板都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正要往墙上装,奈何手一轻,那块广告牌已经不翼而飞。 似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是怎没回事,还好他们当有个人还算激灵,短暂的发呆之后,忙探头往楼下看去。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差点没给吓得元神出窍,原来那块广告牌并不是不翼而飞,而是掉到楼下去了。原来他们现在在戾天正上方。并且他们更不会想到一个大活人从他们手夺走了那块广告牌,所以才会想广告牌是掉到楼下。 而此时楼下停了不止一辆小轿车,这要是砸上去,工作丢掉自然不用说,可怜自己冒着被山口组和像是得了失心疯的国黑帮痛打的危险出来开工,为的就是赚个小钱补贴家用,现在好了,下面只要一辆轿车被刮花,自己的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呀!再说下面还有好多人,要是砸死砸伤几个,自己也不用活了,干脆从这里跳下去得了。 那人还算没有被立刻吓傻,在看见往下坠的广告牌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喊一声“闪开——”提醒下面的人躲避有机钢板广告牌。 此时正是胡峰请高山青司上他那辆轿车的时候,众人忽然听见楼上有人大喊,纷纷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靠,旋即抬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上面的广告工人虽然很意外广告牌会掉下去,可是远远比不上下面胡峰、高山青司以及胡峰手下心腹的惊讶程度。因为他们现在居然看见了只有在美国科幻电影大片里才能看见的镜头:一个身材魁梧,类似科幻电影里的超人形象之人此时双臂高举一块有机钢板光广告牌,正从高空往下落。 其速度虽然不是很快,可是要以这样的速度来衡量,有机钢板下面那人如果不是美国电影大片里的未来战士,他是绝对必死无疑。因为就算不被摔死,也要被重量接近一百公斤的邮件钢板拍成肉泥。 楼下众人没有任何人会怀疑高举广告牌之人不是广告工人,胡峰的手下因为刚才楼上一名广告工人喊声而紧张的抽出的手枪,又不着痕迹的慢慢揣进怀里,心还默默为那名从一百多米高空掉落下来的‘广告工人’暗暗祈祷。 当戾天快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一瞬间,下面所有人包括高山青司和胡峰不由纷纷闭上了眼睛。虽然他们当无论哪一个都可以说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可是此时要亲眼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被拍成一滩如同果酱般的肉泥,他们似乎也心有不忍。 “哗——”的一声巨响,当胡峰那些手下还在痛苦的闭着眼睛为‘广告工人’祈祷的时候,高山青司和胡峰在同一瞬间睁开了眼睛。 因为他们都发现了,刚才发出的巨响和他们想象所发出的声音不一致。发生这样的情况会有什么原因,他们想象不出来,而且也并不敢想象。 但是他们还是在超过胡峰手下好长时间发现异样,这说明什么?无非说明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别的。说明人和人之间能力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说:失败没有偶然,但成功却一定是必然的!只要实力摆在那里,金的光芒是永远盖不住的。 帮点小忙 饶是高山青司和胡峰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事情惊得目瞪口呆,心相继骇然:这……这不……不肯能…… 事实上他们认为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此时已经摆在他们面前,事实不由得他们不相信,因为刚才从楼上掉落下来,手举广告牌的‘广告工人’此时好端端的站在他们面前,不但毫发无伤,居然连脸色都没有什么改变,因为他脸上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和嘴角勾起的那一抹邪魅的笑容让人看了从心底发寒。 高山青司和胡峰不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过两者所谓的毛骨悚然还是有相当大的区别。 因为高山青司刚刚从大奇的公寓那边逃到这里,虽然没有看清敌人的真实面貌,可也将戾天和格伦的身形模样记了个大概,此时戾天又仿若天神般从天而降,出现在这里能说明什么?分明就是说戾天是冲他而来,虽然他明知道现在无论跟不跟胡峰去见谢东,他都是死路一条。可是现在与落在这个未知的敌人手里相比,他倒宁愿死在谢东手里,也不愿意死在这个‘非人类’手里。 胡峰斜睨了一眼直竖在高山青司座驾上的那块有机钢板广告牌,右手慢慢摸向后腰,只要发觉戾天有什么异动,便立刻拔枪杀人。 “啊——不好,是敌人,保护老大——”胡峰的那些手下终于有人发现戾天的存在并不是如他们想象那样变成一滩烂泥,而是站在他们老大的面前,虽然他连上一直带着那抹邪魅的笑容,可是谁也能看出此人来此处绝非好意。 顿时,胡峰刚才还分工有序,从各个角度将枪口对准央位置的手下一阵骚乱,不消片刻已经各自改变方位,同时将目标由原来的高山青司变成现在的戾天。 戾天本来以为他们是山口组狗咬狗,可是刚才胡峰那名手下惊叫出声,口音分明是国陕北那边的口音。他皱了皱眉头,看看高山青司,然后再看看胡峰,低声道:“你们——是国人?” 戾天早就在郭筱龙他们口得知高山青司的身份,此时对胡峰发问就是想搞清楚他们到底是国黑帮还是山口组成员。要不按照他原先的逻辑,就算对方再多出几十人,让他全部解决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胡峰他们也听出来人用的居然是一口字正腔圆的国标准普通话,心一震:莫非此人是东哥派来的?可是……在此之前虽然听说东哥有个武艺超群的朋友叫做唐寅,此人生的高大魁梧,根本跟传说的唐寅有着天壤之别。难道东哥又有高人辅佐?这次派他来帮我擒拿高山青司?这样东哥也显得有点忒小看我胡峰了吧! 胡峰心芥蒂已生,不过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和戾天一样,怀着避免大水冲了龙王庙的心情干笑两声,试探道:“这位先生莫非也是从国内来?” 戾天一听胡峰的口气,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淡然一笑不置可否道:“既然是国内的朋友自然就好说话多了,我也不必兜圈、绕弯了,说我直言,能不能看在在下的面上不要难为这位先生?”说着抬眼看了看一脸骇然的高山青司。 高山青司早在戾天出现的那一刻就打定主意,就算立毙当场也不要被眼前这个非人类抓走,他可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成为什么试验品。因为他在山口组的地位,他以前也隐约知道一点关于美国研究强化肌体人类的事情,但是知道的却不是很详细。而此时戾天却为他在胡峰面前讨人请,这下把他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戾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思急转,暗揣测戾天所来的目的。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戾天的意思,胡峰皱了皱眉头,沉声道:“阁下是不是能说明白一些?我们根本就没有为难过这位先生,只不过是我们东哥想请这位先生吃顿便饭罢了。” “哦!东哥?那个东哥?”戾天显然被胡峰的话说了一愣。 他连东哥都不知道,看来一定不是东哥派来协助我的人了。胡峰边想边将刚刚放下来的手又摸向了后腰。淡淡道:“阁下既然是国内来的,居然连东会和洪门的双料大哥谢东都不认识,看来似乎有点孤陋寡闻了吧?” 戾天本身就是特种兵出身,胡峰的那点小动作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只不过考虑到大家都是国人,干嘛非要争得你死我活,要不,现在胡峰他们的尸体也都快凉了。 此时听胡峰说那个什么东哥是国内东会和洪门双料大哥谢东,有点恍悟道:“哦!原来你们是谢先生的人?看来此事似乎要有些麻烦了。” 对于国内东会和南北洪门的双料大哥谢东,戾天并不陌生,因为他所在的特种兵部队虽然直属央指挥,可是仍旧和政治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家都知道,军队和政治部向来是沟壑一起、同穿一条裤的,而对于谢东这个来自东北黑帮的传奇人物——谢东的事情,他无论是从官方资料还是道听途说,都说明这人是个可谓是国内近几年黑白两道、大小通吃,几乎只手遮天的人物。 对于谢东为人,戾天不知道应该怎样评价,因为江湖传闻此人向来介于亦正亦邪之列。说其正是因为此人不嫖、不赌,行事向来避免伤害无辜,虽然混黑道的南面碰到要灭口的无奈之举,他也是尽量避免伤害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无辜之人;说其邪,是此人唯利是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金钱可以利用自己政治部身份大量往国内贩毒,为了剿灭青帮和一统南北洪门而勾结海外帮派,等等…… 戾天沉吟片刻,然后徐徐道:“你看这样行吗,今天这位先生先让我带走,以后戾天一定登门拜访,向谢先生请罪。阁下可以转告谢先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因为我们戾天帮现在很需要这位先生帮一点小忙。“我认罚胡峰见戾天自报名号,不由暗暗吃了一惊,着实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原来此人就是一天之内让名字响彻整个日本黑白两道的人物——戾天。 只见戾天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剑眉朗目,一双明亮的眸不时散发出淡淡的寒光,嘴角似乎永远都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从容不迫的样无形给予被人一种无可抗拒的压力。胡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站在谢东面前的感觉,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在下意识里早就将戾天和谢东做了个比较,只是他此时还很难分出两人之间的差异,不过有一点他却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两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霸气,并且没有那种市井小混混盛气凌人般的感觉。 左右看了看荷枪实弹的手下,心略作衡量,胡峰冷笑一声说道:“阁下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只不过用些下三滥手段骗的那些傻B为你卖命,到头来你却名利双收。还好我们东哥早有远见,不然洪门的实力指不定也让你给拖垮了。”胡峰是什么角色?那可以说是谢东手下一名不可多得的武悍将,何况在高山青司手下多年养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性格,此时一见戾天跟他不是一路,立刻翻脸无情,管你是针对山口组还是针对国黑帮,反正只要是不利于谢东前进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高山青司此时脸色煞白,因为他知道戾天是谁,更知道自民基地的内幕是谁一手造成,此时见戾天来这里跟胡峰要人,就知道自己要是落到他手里,那一定是一场难以想象的噩梦。此时见戾天和胡峰要把事情谈崩,心暗暗得意:管你们狗咬狗,最好打个你死我活。眼角的余光游移不定,想着一会儿怎么趁乱逃出去。 戾天对胡峰的挑衅丝毫不以为意,点点头说道:“不管你怎么说,毕竟我们都是国人,我只想提醒阁下一句:做人,千万不要忘本!”戾天说的很认真,他这是警告胡峰,也是敲山震虎,希望胡峰能将她的意思转达给谢东,让他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记住不要忘记自己国人的身份。 说罢戾天身形一闪,如同天际划过的一道闪电从胡峰身边掠过,然后一记手刀斩向高山青司脖根处。高山青司哪里料到戾天说打便打,等到发觉想要躲避依然不及,缩了缩脖,然后狠狠吃了戾天一记手刀,接下来他的世界已经是一片空白…… 胡峰见戾天果然够胆量,在自己人重重包围之下还敢伸手抢人,眼精光爆射,杀机顿现,沉声道:“杀——” 世人皆知道谢东手下一把尖刀是东会的血杀,而不知胡峰的手下同样纪律森严,而且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远距离射杀,都堪比血杀实力,此时胡峰令出如山,一声“杀——”字刚落话音,周围数柄机枪立刻屯出出狰狞的火舌“嗒嗒嗒……”声不绝于耳。只看此一点,就知道胡峰能凭一己之力在日本站稳脚跟,并且在山口组谋得高位绝非偶然,除了聪明的头脑之外,他对部下的要求也是相当有水平的。 只是他们今天撞见的不是别人,而是经过HRBA颜料强化的戾天,戾天之所以刚才警告胡峰而不大开杀戒就是念及他们同样都是国人。现在只取目标人物高山青司已经给了胡峰很大面,而对于他们的凶残,戾天很清楚,开枪时必然的。既然早就知道他们会开枪,此时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易得手。 话说戾天一记手刀劈晕高山青司,身一滑斜斜倒下接住随之倒下的高山青司,然后就地一滚已经躲到一辆轿车前面,抬脚踢飞站在汽车边上的一名胡峰手下,然后探手打开车门。 不过,戾天显然低估了胡峰那些手下的反应能力和作战实力。饶是他速度惊人,此时怀里还抱着一个高山青司,动作自然有些滞涩,他刚打开那辆汽车车门,来不及跳进车内后面又有枪声传来,无奈之下戾天只好放弃夺车的念头,脚下一蹬,在汽车轮胎上狠狠踹了一脚,借助反弹之力躲开转瞬而至的弹。 “噗噗噗——”弹击在柏油路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串弹打到到轿车上发出“叮叮——”的脆响。饶是戾天艺高人胆大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刚才的情况如果他硬往车上跳,说不得也要被射出几个窟窿。 戾天断喝一声:“好枪法——”因为他此时回头看见胡峰手冒着青烟的手枪,就知道刚才落到汽车上的弹是胡峰射出的。他知道胡峰一定是根据自己劈倒高山青司之后的反应,预先猜测自己可能会夺车逃逸,才提前一步开枪射击汽车车门的缘故。心不由对胡峰又高了一分评价,此时忍不住出声称赞道。 胡峰本来以为自己百分之百会得手的三枪,不但让人轻易躲过,还在刚才间不容发之际发觉那三枪是自己开的枪。缓缓抬起右手挥了挥,制止手下继续射击。回想起戾天从天而降而毫发无伤,和现在这种根本就是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知道今天戾天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果自己一味纠缠下去,肯定讨不得什么好。 知道戾天抱着高山青司闪身隐没在街道拐角处,他才缓缓掏出手机,拨出一连串的号码,电话及通知后低声道:“东哥,高山青司被人救走了。” 坐在办公桌后,一手轻轻敲打着从安哥拉银行传真过来的资料,一手拿着电话的谢东狭长的丹凤眼不自然的跳动了几下,然后渐渐眯成一条缝,因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让他意外的事情,而且还是在最不可能发生意外的情况下得到的意外消息。 谢东没有说话,胡峰猜想他谢东此时一定在想自己为什么办事不利,他没有推卸责任的习惯,何苦今天的事情也确实有点匪夷所思。缓缓道:“东哥,责任在我,我认罚!” 情绪失控 谢东并不是一个喜欢责难手下的老大,相对,他不但不喜欢刁难手下,而且为人还极为护短。不过此次胡峰擒拿高山青司之事确实做得有点过。要知道,一直视山口组为心腹大患的谢东对于高山青司可谓是极度重视,本来早就算计好了一切,让胡峰将他擒来只是为了起到攻心术的作用,没想到向来办事干净利落的胡峰这次居然在最不可能出漏的地方出了漏。 谢东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沉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峰,现在你马上赶来堂口,我们见面再谈。” 见面再谈?难道说谢东现在人在日本? 大家所料不错,谢东本人现在就在日本。话说当日向问天设计放走韩非,接着又像谢东投降,从而彻底结束了南北洪门在国内长达数十近百年的征战,成就天下洪门一统盛世。 不过以谢东本性,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加上首先是韩非出尔反尔,他虽然对向问天光明磊落的个性深以为然,可是对于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反过头来咬了他一口的毒蛇——韩非,那是绝对要赶尽杀绝。 此次来日本只能算是路过,可是当谢东发现整个日本因为突然冒出一个戾天帮,而且仅仅在一天之内改变整个日本黑道走向的时候,他决定先将和韩非的恩怨放一放。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次绝对是一举吞并山口组的最佳时机,以谢东的头脑,他那里会不知道那头轻那头重。虽然这个时候追击韩非能防止他有喘息之机,从而一次将其彻底击垮,可是,相对谢东垂涎已久的山口组而言,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山口组。 放下电话,谢东狠狠将手机丢了出去,这还是有史以来他极少数失去控制的行为。“啪——”的一声脆响,手机在墙壁上被摔了个粉碎,一直在门外警戒的袁天仲发觉有异,立刻夺门而入,惊叫道:“东哥,发生什么事?” 谢东此时也发觉自己有点过于激动,挥挥手示意袁天仲没事,然后用手支撑着额头,低声道:“没什么,你先出去吧!” 袁天仲看了一眼散落在门口的手机碎片,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是聪明人,知道该自己知道的就算不去问,东哥也会告诉自己,不该自己知道的,问多了反而无益。袁天仲小心道:“没事就好,东哥,我就在门外,要是有事喊我就是了。” 袁天仲推出去关上房门,姜森立刻凑向前来低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东哥没事吧?” 袁天仲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下谢东的房门,然后拉着姜森往远处走了两步,附身在姜森耳边低声道:“不知道谁惹东哥发这么大火,刚才我看见他把手机都摔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呀,东哥一天到晚有多少事要处理,这要是电话一打不通,整个世界还不全乱套了?” 现在的袁天仲不但深得谢东信任,为人也比以前圆滑了许多,无论是在东会还是北洪门,他现在可谓是人人眼熟,跟任何人的关系都搞得相当不错,加上他一直跟随在谢东左右,竟然成了无论是东会还是北洪门里,一时无两的权势人物。完全一国古代君王身边的宦官头形象。 姜森听了袁天仲的话暗皱眉头,在他的记忆力,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事居然能让谢东失态到这个地步,想了半天最后也拿不定注意,缓缓道:“我看还是先等东哥消消气,我打电话叫任长风和小敏他们过来,然后大家一起去,就算到时候东哥发脾气,在大家面前他也多少会节制些的。” 袁天仲想了想回道:“我看成,就这么办吧!” 姜森去给任长风和灵敏打电话,袁天仲又回到谢东房间门口警戒,刚刚站定的袁天仲听见屋里谢东叫他,立刻应道:“东哥,什么事?” 开门后袁天仲见谢东又恢复了原样,不敢多问,只等谢东有什么事要吩咐给他。 谢东看见袁天仲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心暗笑一声袁天仲活的也真够累,现在南北洪门已经大统,东会实力根基相对稳定,本来是坐天下的时候了,为什么还要一副箭不离弦的样,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高度警惕,看来是该挑个时候让他去极乐岛享清福去了。谢东微微一笑,说道:“天仲呀!胡峰这个人你知道不知道?” 袁天仲一愣,不知道谢东此时提及此人是什么意思,点点头又摇摇头回道:“只是略有耳闻,从未见过此人,听说那小本来是日本洪门的堂口大哥,后来高山青司害死入江帧之后他带着他堂口的兄弟投靠了山口组的高山青司。东哥,现在怎么忽然提及此人?你的意思是……“说着袁天仲伸手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谢东摇头笑道:“不,我并不是让你去杀他,而是帮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看他都跟什么人来往,无论是生意上还是私人交际,我都要你帮我查清楚,最好能查出他最进半个月内有没有跟美国‘地狱天使’联系接头,要是真的有,继续追查谈话大概内容。” 袁天仲面上虽然不显什么,心早就了开了花儿,想以前这些侦查之类的事情一般都是交由负责社团情报的刘波和灵敏负责,自己就算得到某些消息也要卖人情给刘波和灵敏,而不敢一人独吞功劳。这此可就完全不一样了,首先,自己是授命谢东去刺探情报,这就不怕将来刘波和灵敏说自己捞过界了;其次,谢东这次之所以发这么大火,估计十有八是因为这件事,要是自己小心行事,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这次说什么东哥也会给自己一个堂主什么的当当了吧!袁天仲点头道:“是,东哥,就算拼了命,我也要找到东哥你想要的东西。不过……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先跟小敏商量一下?” 大结局 话说戾天成功从胡峰手夺走高山青司,惹得胡峰的主谢东雷霆大怒,并且心就此对其产生芥蒂,从而引起日后胡峰反叛谢东自立的事实。 戾天没有去大奇的公寓和格伦以及落日和尚他们会合,而是打电话给竹小岚让他们随格伦一道去黄金岬。 等所有人到期之后,戾天才拍了拍昏死过去的高山青司振声说道:“各位兄弟,以前戾天所为大家有目共睹,可以说除了害死那么多国同胞客死异乡之外,别无所为。” “天哥……”林凡武知道戾天是因为国黑帮的事情而自责,打断他的话,不想让他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戾天抬手制止他,苦笑一声接道:“谢谢众位兄弟的理解,戾天为能结识大家深表荣幸。而我以前确实是因为国家某方面的影响而顾虑重重,以至于做事的时候全以国家利益为准则,而忽略了大家的感受。现在我正式宣布:以后我戾天帮将要在日本扬名立腕,管他娘什么美国、日本,只要老高兴,随时可以让它们改姓。” 戾天的眼神从众人神色不一的表情上一一扫过,接道:“但前提是大家必须要跟着我一起往前冲,无论遇到什么困境,只要我们心有信念,有兄弟,那我们就是无坚不摧的利刃,而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不是踏平山口组,而是彻底毁灭日本……” 全书完。 本文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